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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成凤:我家大叔有点皮-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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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路跑到家,捡了两个木筐子,觉得应该够了。
左瑾瑜哼着歌,心情不错,一左一右拿着两个筐子刚出了门,就看到远处有一辆马车朝她的方向走来。
等到了跟前,马车华丽丽地停了下来,马夫起身把帘子掀开。
里面一个庞大的身躯慢慢走了出来,左瑾瑜定睛一看,妈呀,那不是金刚芭比吗?
她下意识的就要躲,四周看了一圈,也没有藏身的地方,无奈之下,她只好准备回家去躲,刚转过身去,只听后面传来一声:“站住!”
完了,被发现了……
左瑾瑜懊恼不已,只好挤出一抹笑慢慢把身子又转了回去。
“哎呀,这不是碧玉小姐吗?什么香风把您给吹来了?”
“我是来找疆哥哥的,不是来找你的。”金刚芭比傲娇地哼了一声,满满的优越感。丝毫不把她放在眼里。
左瑾瑜:“……”
还真是阴魂不散呐,牧疆刚回来这就找上门来了。
究竟是痴情女子还是牛皮糖?这是个问题。
“你这么大老远地跑过来找他不知有何要事。”左瑾瑜脸上笑嘻嘻,心里妈卖批。
“我不跟你说话,我只找疆哥哥。”金刚芭比从鼻腔里哼了一声。
那您就找吧,拜拜了您呐!
左瑾瑜也懒得跟她在这里费唇舌,点点头,也不跟她打别,就继续哼着歌准备离开。
“哎,等等。”
金刚芭比叫住她,理直气壮地问道:“你还没告诉我疆哥哥的下落!”
这种行为真的让人及其反感,本来看在她可怜身世的份儿上,左瑾瑜对她再三忍让,可这位姑娘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战她的底线,这就不能忍了。
有病就去治,如果打着有病的名义去做一些损人利己的事情,那就不值得同情。
“大姐,牧疆是我丈夫,您这么堂而皇之的来找我的丈夫,不知道您到底想干什么!”
“他现在是你的丈夫,可他迟早会休了你的。”
“大姐,您还真是把自己当回事儿,不知道我家牧疆什么时候说过要休了我这句话,我怎么没听说过?”
金刚芭比没了之前的底气,但还是撑着气势说道:“疆哥哥没告诉你是怕伤害你,疆哥哥心地善良,担心你受不住打击,我劝你还是识趣地早点离开,免得等疆哥哥亲口说了你面子上挂不住。”
左瑾瑜觉得体内的洪荒之力要抑制不住了。
这小嘴儿巴巴的,一点都不像有病的样子。
她怀疑那个镖头是不是骗了她。
“是么?如果他真这么说过,那你就让他亲口来跟我说,只要是他亲口说的,我自己走。”
“说什么?”
牧疆的声音忽然传来,二人转头一看,牧疆已经走了过来。
他走到左瑾瑜跟前,冲金刚芭比拱手,礼节周道地喊了一声:“碧玉小姐。”
“疆哥哥,我听说你没事了,特意来看你。”金刚芭比的声音甜甜的,比刚才对左瑾瑜的态度简直天差地别。
“多谢碧玉小姐挂念,在下已经无事了,实在不该劳烦小姐跑这一趟。”牧疆神色敛起,语气淡淡带着疏离。
金刚芭比岂会听不出牧疆的意思,当即扁起嘴,满脸写着不高兴。
“疆哥哥,人家这么大老远过来找你,你还不请人家去家里坐坐?”金刚芭比双手交叠在一起,来回晃着身子,在左瑾瑜看来,这完全就是一种撒娇的意思。
“而且……人家可是第一次出这么大的远门呢。”
可这么大的身躯,学着人家娇小玲珑的样子来撒娇……
而且还是冲她男人撒,这就过分了!
“对不起啊,我家家里庙太小,可装不下您这尊大佛,您还是从哪来回哪去。”
不等牧疆开口,左瑾瑜就抢先说道。
“还有……让您这么大老远地专门过来跑一趟,委屈了您,您别耽搁了,赶紧回去吧。”
“你!”
金刚芭比被她这种态度气着了,指着她道:“你这是在赶我走吗?”
“难道我表达的还不够清楚?”左瑾瑜嘴角挂着笑,不卑不亢。
金刚芭比怒气冲冲地盯着她,看着她都是居高临下的模样,一双眸子差点就喷出火来。
其实左瑾瑜心里还是有些怕怕的,毕竟这么大的块儿头,她跟对方比起来就像是老鼠遇到大象,她就觉得对方如果一拳头打过来,她肯定就能飞出去。
毕竟人家脑子不太正常,在21世纪,这样的人即便杀人也不会负刑事责任,但是如果自己还手,就会被众人以道德名字批判地满脸唾沫星子。
只见这金刚芭比死死盯着她,拳头越攥越紧,头也越来越低。
四目相对,刀光剑影。
第一百五十八章 负心汉
在战争一触即发之时,只听金刚芭比大喝一声,狠狠一跺脚,骂道:“你这个小猪,笨猪!”
左瑾瑜:“???”
她是不是听错了?
说罢,金刚芭比直起身子,满脸得意地看着她,大有一种“怎么样,知道我厉害了吧?”的样子。
左瑾瑜忍住想笑的冲动。
好吧,她不得不承认,这位碧玉小姐除了想跟她抢男人以外,确实是个小可爱。
“我告诉你,你别想欺负我,我疆哥哥在这里会给我撑腰的!”金刚芭比挺着胸膛,像个斗胜的大公鸡,哦不,大母鸡。
得,她收回刚才的话。
“碧玉小姐,我们没有冒犯的意思,我想跟您说清楚,我已有家室,夫妻和睦,也不会再有纳妾之意,还希望碧玉小姐放过在下,去寻找自己的良人。”
牧疆没有感情地说完这句话,那位金刚芭比就沉下脸来,满是委屈。
“疆哥哥……”
“这种称呼未免太过亲昵,在下与碧玉小姐并不熟稔,如此称呼实在不合适,请小姐自重。”她话还没说完,牧疆就打断了,声音不由冷了几分。
他也不过在镇远镖局待了一天罢了,也不知怎么就招惹到了这位大小姐,如今更没想到她还会主动登门而来,实在令人恼火。
“哼!牧疆!本小姐看上你那是你的福气,你知不知道,有多少男人为了我的美色想要趁机接近我?可是那些人我一个都看不上眼!我就看中你了!你可别不识好歹。”
这位碧玉姑娘眼看牧疆对她这般不客气,心中也甚是恼怒,就连自己叔父都处处让着自己,哄着自己,他牧疆为何不能这样?
况且自己都为了他付出这么多,他反倒对自己这个样子,这不是不给自己面子么?
牧疆脸色不变:“不知碧玉小姐看中在下哪里了,在下一定改。”
左瑾瑜偷笑,这大叔的怼人方式可是越来越像她了。
“牧疆!你以后别想来我们家了!”金刚芭比大声喝道。
言外之意:你被解雇了。
“那便请碧玉小姐向总镖头打个招呼,就说家中事务繁忙,还请镖头另择他人。”
“你!”
金刚芭比气结,这个大男人怎么一点都不知道让着自己!
“碧玉小姐,不送!”牧疆还县不够刺激人,就又特意多添了一句。
金刚芭比重重哼了一声,扭头就走,上马车之前,还一脸受伤的表情,抽着鼻子扔下一句话。
“你这个负心汉!我这辈子都不要再见到你!”
牧疆脸色一变,顿时就有种喉咙里吃了苍蝇一般的表情。
“大叔,你勇敢地拒绝了潜规则并骄傲地失业了。”左瑾瑜仰着头拍拍他的肩膀,以作安慰。
“你不要伤心,我左瑾瑜说到做到,只要有我一口肉吃,就绝不会让你喝汤,大不了,我养你!”
豪言壮志的话语让牧疆哭笑不得。
这丫头可不止一次地说过这番话了。
小小年纪倒是有一番雄伟壮志。
“那为夫就先在这里谢过娘子了。”牧疆揶揄道。
金刚芭比的出现并没有太过影响二人的心情,于是牧疆把她丢在地上的筐子捡起来,从家里拉出马车往葡萄林去。
左瑾瑜一边摘一边吃,很是欢乐,倒是牧疆提醒她少吃些,等回去了用水好好洗一洗再吃干净些。
他们磨磨蹭蹭摘了一个半时辰,才把葡萄全都摘完,两大筐根本就装不完,他们又去比较近的一户人家借了个筐子装了半筐,这还是把有瑕疵,烂掉的葡萄全都除去。
几乎没让左瑾瑜动手,牧疆一人陆陆续续把筐子都放到了马车上。
二人赶着马车回去,一路上说说笑笑,难得和谐。
只是快到家的时候,他们正好碰上了刚从县衙回来的左家母子。
当真是冤家路窄。
他们二人走路一瘸一拐的,左骞嘴里一直倒吸着凉气,满脸写着怨恨。
远远就看到一辆马车正冲他们的方向驶来,左骞瞅了一眼,没当回事,心中只暗暗羡慕,也不知谁家竟买了骏马,而自己家里连老黄牛都没有,只喂了几只小猪仔。
而当看到马车上的人时,左骞一愣,眼里猛地迸发出一股子仇恨。
“牧疆,左瑾瑜,咱们可是又见面了。”他一把拽住车沿,指甲狠狠抠在木板里头,说出的话一字一句,可是咬牙切齿。
看这架势,左瑾瑜实在有些忍不住,抿嘴偷笑。
“是啊,我还以为你得在里头多待两天,没想到这么快就回来了。”左瑾瑜啧啧两声,有些遗憾。
“你是我亲妹妹吗!你这样坑我!”左骞红着眼眶龇牙咧嘴,面目狰狞。
“你下药坑我的时候,可有想过我是你亲妹妹?”左瑾瑜反问,又轻笑两声:“不过已经不重要了,我们早就没有任何关系了,不是吗?”
“那县太爷让我拿出十两银子当做那些人的药费,你觉得我能拿得出么?”
“能不能拿的出你自己不知道?”
左瑾瑜当然知道他拿不出来。
“一两银子一大板!你看看我跟娘都成什么样了!”左骞一手抓住车沿一手捂着屁股,疼的连腰都直不起来。
“呦,那这么说,你这屁股挨一大板就是一两银子,那可金贵着呢!”左瑾瑜故意说的夸张,她用余光看了牧疆一眼,那大叔的脸色也阴沉可怖,直勾勾地盯着左骞。
她完全能想到,如果左骞跟自己没有血缘关系的话,他一定会扑上去再狠狠给他几拳,直接让他落个残废。
左骞岂会听不出左瑾瑜是故意在消遣他,当即便火山喷发。
“你知不知道,因为你,我跟娘在村里都成了笑柄!那些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会在背后怎么嘲笑我们,我们以后还能在村里抬起头来吗?”
“那是我的责任吗?你知不知道有句话叫自作自受,明明是你自己闯的祸,如今又想把事情都推到我头上,你可真是个男人。”
她故意把最后的两个字咬的重重的。
“你这个小贱蹄子,我生你养你这么大,结果就是让你这样坑害我们是不是!”左赵氏忽然说道。
第一百五十九章 抢
左赵氏越说越气,想到了左瑾瑜的种种,越发觉得这丫头冷漠无情,一瘸一拐地过去,扬手就要狠狠甩她一巴掌。
只是她手刚扬起来,就被一股大力紧紧抓住。
抬头一看,正对上牧疆阴鸷的眸子。
“没有人可以动丫头一根头发!”
左赵氏被他这目光一瞪,莫名生出一股寒意。
这牧疆也不如以前老实憨厚了……
她心中如是想道。
左瑾瑜还真是有点手段,现在翅膀硬了,可再不是从前那种唯唯诺诺的样子了。
变了,全都变了……
在牧疆紧紧的注视之下,左赵氏慢慢把手放了下来,可心中的火却是越攒越大。
“难道你就忍心看着我这一把年纪了还遭这么大的罪?”
硬的来不了,左赵氏也只能打起了感情牌。
“请您搞清楚,您遭罪可不是我的原因,是你们自己做的孽,不过是因果报应罢了。”左瑾瑜说的轻松。
“那你这个做闺女的,就一点都不心疼你娘和你哥哥吗?”
“你打算让我怎么心疼?”左瑾瑜反问。
一听这话,左赵氏觉得有戏,连忙给他儿子使了个眼色。
别说,挨了一次板子之后,左骞也能看懂眼色了,扒住车沿就要上去。
左瑾瑜伸手就推了他一把,直接推了他一个跟头。
“哎呦,我的屁股……”
左骞捂着刚受过伤又惨遭蹂躏的屁股哀嚎不已。
“左瑾瑜,你是不是人啊!不知道我还受着伤呢,竟然下这么重的手!”
“谁让你不经同意就要上来的?”
“不是你说的要心疼心疼我们吗?”左骞疼的龇牙咧嘴,左赵氏又上前帮忙把自家儿子扶了起来。
“我就问问怎么心疼可没说让你们上来。”左瑾瑜撇撇嘴。
“那我们不上来怎么让你们给送到家去?”左骞理直气壮道:“还有!给我们找一个好大夫过来,要是我留下残疾,我就得拖累你一辈子!”
左瑾瑜的眼神往他捂着的地方扫了一眼,轻描淡写着:“没事儿,胳膊腿儿还能用,残废不了。”
说罢,她转头对牧疆道:“走喽,我们回家。”
“哎,等等!”左骞死死扒住车沿:“你就真的把我们这样撒手不管了?”
“不是不管,是不敢管。”左瑾瑜叹了口气,故作惆怅一般幽幽道:“你们家人,我可惹不起,这次能给我面粉下泻药,等明儿个,还不定会不会下毒药。”
“你这不是没事吗?”左骞道:“况且现在被打的是我们!”
“那不是活该吗?”左瑾瑜白了他一眼。
左骞被噎了一把,转而看到他们车上的几筐葡萄,眼珠子一亮,欣喜道:“这是什么?”
左瑾瑜低头瞥了一眼自己的几筐子葡萄,看他满是惊讶的目光,心中也微感诧异。
“你不认识?”
左骞摇摇头:“没见过,你们从哪儿弄的。”
左瑾瑜更觉诧异,怎么会没见过呢?牧疆跟他们都是一个村子里的,若他们没见过,那牧疆定也是不明白的,可这葡萄却是牧疆自己亲手种出来的,这其中到底是怎么回事?
左瑾瑜心中是满满的疑惑,可面上又要处之泰然,她用余光偷偷瞧了牧疆一眼,看他面色如常,倒也没什么奇怪的地方。
“这种东西,镇上没有卖的?”左瑾瑜试探着。
“当然没有了。”左骞神色笃定:“别说镇上,县里头都没有,我活了这十多年,还是头一次见。”
左骞说罢,看左瑾瑜面色古怪,又拉了左赵氏的衣裳说:“娘,你也没见过吧?”
左赵氏盯着葡萄看了一会儿,也是摇头:“没有,看起来倒像是稀罕之物。”
左赵氏纵然没有见过,可看那物晶莹剔透,泛着光泽,甚是诱人,也不免把肚里的馋虫勾了起来。
她伸手就要过去拿上一串,左瑾瑜抢在她之前不动声色的把筐子往后又挪了挪,左赵氏扑了个空。
“有了这等稀罕物,你让我尝一尝咋了?”左赵氏恼她这小气劲儿。
左瑾瑜灵机一动:“这可不能吃,这是我拿回去准备喂我家牛的,我尝过一颗,又酸又涩,差点把我的牙给酸掉。”
“喂牛?”左赵氏半信半疑。
她越瞧越觉得那物实在诱人,想着若是喂牛岂不是暴殄天物。
而左瑾瑜这小贱蹄子素来心眼多的很,只怕是为了诳自己才故意这样说。
“要不这样,我家正好也喂了几头猪,正好让我拿走一筐回去也喂喂它们,让它们解解馋。”
左瑾瑜暗道这左赵氏可是真不好骗,什么喂猪,依自己看,他们才是猪。
“我家牛它饭量大,这么一点才只够它塞牙缝的,可没办法匀出来给你们。”
反正她就打定了主意,别说一串了,就是一颗小葡萄,她都不会给的!
左赵氏狠狠瞪了她一眼,真是越发小气了。
“那你们在哪儿弄来的?给我们说一下,我们也去弄点。”左骞问道。
“这个东西呢,要看机遇,我摘回来的时候,那里已经没有了,当然,说不准哪天你们运气好,就自己看到了。”左瑾瑜信口胡诌,撒着谎眼皮子都不眨一下。
左家母子被她这态度可气的牙痒痒,左赵氏也明白过来,这几筐好东西肯定不是喂牛的!
但是左瑾瑜这小贱蹄子是铁了心不给他们,再加上她害的自己和儿子被打了十多板子,丢了好大的脸,心里的怒火越发蔓延。
她给左骞又使了个眼色,左骞点点头,瞬间明白了她老娘的意图,于是装作不经意地他们面前走来走去,随后抓住机会,忍着痛迅速爬到他们车上。
在左瑾瑜还没来得及反应的时候,左骞伸手就把两筐子葡萄拽了下来。
呼啦啦啦洒了一地。
左骞捡起一个不顾脏净地塞到嘴里,一吃,瞬间甜到了嗓子里,激动不已,忙又捡了一个给左赵氏。
“娘,好好吃,你快尝尝!”
左瑾瑜完全没想到这个变故,这左家母子的吃相也太难看了吧?
明明知道自己不给直接就上手来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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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瑾瑜刺溜从车上跳了下来,看着满地滚的到处葡萄,心里疼的要命。
“简直太过分了!”左瑾瑜心疼的眼泪都快出来了,一边骂着一边赶紧蹲下把地上的葡萄一个个地捡起来。
牧疆也阴沉着脸跟着她一起捡。
“左瑾瑜,你不是说这又酸又涩是喂牛的吗?怎么我吃着还挺好吃的,要不然别喂牛了,多浪费呀,给我们算了。”左骞嘻嘻笑着,又手疾眼快地从地上捡了两串藏在衣服里。
“给你们吃还不如扔给路边的乞丐,最起码他们还知道说声谢谢!”左瑾瑜头也没抬,只一门心思要把洒在地上的葡萄都捡回去。
“好哇,那你就给那些乞丐去吧!”左骞脸上的笑意慢慢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满脸阴鸷。
他顾不得屁股上的疼痛,毫不留情地把地上的葡萄一脚一脚地全都踩烂,嘴里还痛快地说着:“你不是要给乞丐么?那就把这些给乞丐吧!反正我左骞吃不到的东西,你左瑾瑜也别想高高兴兴地吃到!”
眼看着他把地上散落的葡萄几乎都踩烂,左瑾瑜也不捡了,咬牙道:“牧疆,给我打!往死里打!”
牧疆早就在等她这句话了,闻言,没有犹豫,一拳打过去,左骞痛呼一声,狠狠跌在地上。
接着又是劈头盖脸的一顿猛揍,牧疆还是有着分寸的,并未下死手,饶是如此,就已经把他打的鼻青脸肿,连连哀嚎。
左赵氏要上去抓牧疆,却被牧疆反手一甩,跌倒在地。
“娘!”
左骞大喊一声:“你敢打我娘,我跟你拼了!”
他也不知哪里来的蛮力,一下子就把牧疆推了出去,低吼着朝牧疆冲去。
牧疆一闪,他扑了个空。
接着牧疆抓住他的双臂往后一扯,顿时一道划破天际的杀猪声响起,牧疆又狠狠踹向他的膝盖,左骞吃痛,顿时就跪在了地上。
因为在后面死死抓着他的两只胳膊,左骞他动弹不得,牧疆便道:“丫头,交给你了。”
左瑾瑜看着满地狼藉,心都在滴血,自从来到这个世界,她基本都没吃着什么水果,好不容易有了这么多葡萄,还让左骞这王八羔子全给糟践了,要不是杀人还得偿命,估计左骞这会儿早就被左瑾瑜大卸八块了。
“我看你这混是骨子里的混,根治不了。”左瑾瑜说罢,一把将他的头按了下去,混合着被踩烂的葡萄和泥土,让他啃了一大嘴。
“你不是馋吗?你不是想吃吗?得不到的就要毁掉对吧?那你现在给我吃,给我把你糟践的东西一点点全都舔干净!”
左骞嘴里呜咽着,说不出话来,可是他的头埋在地上,一动都不能动。
“给我吃啊!”左瑾瑜又大喝一声,吓的左骞打了个哆嗦。
他也只是因为看不得左瑾瑜这般小气,所以才一时冲动,用了这种蠢笨法子来泄愤,完全没有想到她会因此发这么大的火。
左瑾瑜死活按着他的头不松开,只道:“刚才那股混账劲儿去哪儿了?现在我让你吃怎么不吃了,嗯?”
左骞嘴里呜咽着,全身都在挣扎。
“啪!”
左瑾瑜直接给他脑袋甩了个大耳刮子,手上更加用力,把他整张脸都埋在地上。
“我让你吃!我告诉你,今天你要是不把你糟践的东西给我舔干净,你就别想回去!”
左赵氏看自家儿子被这么欺负,心疼不已,挣扎着从地上起来,径直跑来一把从后面抓住左瑾瑜的头发就往后扯。
“你这个贱蹄子,还敢打我儿子,你给我放手!”
头皮传来刺痛,左瑾瑜不得不昂起头,可她手上的动作不减,满脸写着狠戾。
“你还是赶紧松手,否则我弄死他!”
二人僵持不下。
牧疆在后面看着脸色愈发阴沉,不论是谁,绝不允许动她家丫头!
牧疆盛怒之下,绕过二人一个箭步来到左骞面前,噌地掏出利刃,寒光乍现,手起刀落。
只听一声凄厉的惨叫,左赵氏大呼一声:“儿子!”
立马就松开了左瑾瑜,快步爬到左骞面前,地上的泥土染成了红色,还有半截手指横在地上,触目惊心。
如此情形,就连左瑾瑜都愣在了地上。
左骞在地上蜷缩着,疼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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