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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成凤:我家大叔有点皮-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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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多少银子,再去他那儿闹,也要不来多少银子。
  但是牧疆和左瑾瑜就不一样了。
  牧疆既然能替她开起一个铺子,就说明家底一定不薄,他们家中定还有不少余银,要是去牧家闹,运气好了的话还能分一点。
  要是要不来,也能借着左瑾瑜的手惩治一下她这个婆婆,毕竟她们婆媳不和已经是很早的事了。
  所以怎么算自己都不会亏的。
  “好哇你,原来你真的利用我!”左赵氏内心的火蹭的就窜了上来:“原来我处处忍着你是看在你怀了我左家香火的份儿上,现在你既然这么没用,把孩子掉了,那我还受你那份气干嘛!我告诉你,你最好在我们家老老实实地服侍我和你相公,否则我就让我儿子一纸休书休了你!”
  “你别想吓唬我,我可不是被吓大的。”石香芹看的才清楚,一点都不在乎左赵氏的威胁。
  “你要是休了我我看谁还敢嫁到你们左家来,你们左家的条件众人也都看的清楚,家徒四壁,要不是有我帮衬,你们家现在没天天吃苞米窝头,估计就连再娶媳妇的聘银都拿不出来,而且你们家的名声可是臭名远扬,哪家的姑娘愿意嫁过来?”
  这番话说的让左骞也挂不住面子,他脸色沉下来故意当着左赵氏的面对石香芹道:“你说的这是什么话!还不赶紧跟娘道歉!”
  “我道什么歉?这个家现在都是靠我撑起来的,我说的不对吗?”
  “你!”左骞拿不住他娘子,但是也怕把石香芹彻底惹恼,不敢多说。
  但是左赵氏眼珠子转了转,冷笑一声,说:“你也不用得意太久,你那哥哥还是要吃几年牢饭的。”
  “什么意思?”
  “你还不知道呢。”左赵氏得意道:“他今儿良心发现,不仅把事情和盘托出,还去了县衙要告自
  己的状呢,也不知道他这脑子是不是被坏掉了。”


  第二百二十一章  捕快

  捕快
  “你说什么?石文轩他去县衙状告自己了?”石香芹一惊,她撑着身子就要起来,只是身子有些虚弱,冲着左骞道:“赶紧把我扶起来!”
  左骞想去扶,左赵氏狠狠瞪了他一眼,左骞的手又伸了回来。
  “她自己有手有脚的,连起个炕都要让男人伺候?”左赵氏阴阳怪气地说:“这天下哪有男人伺候女人的?都得女人伺候男人!她原来怀着身子你忍着便忍着,如今她孩子都掉了,还把自己当成王母娘娘呢。”
  石香芹也顾不住跟她掰扯这个,只用手撑着身子艰难地问:“他当真去了县衙?他去了多久了?”
  “怎么,这时候心疼了?”左赵氏看她满脸焦急,只当她是担心她哥哥的安危,语气更加不好。
  “你别忘了,你现在是我们左家的人,难道我们左家的香火还不如你哥哥重要吗!”
  “你为何不拦着!”石香芹急的一双秀眉都紧紧地蹙在一起,她想要下床,却身子软趴趴的,一点力气也没有,只能伸着手要去够左骞:“你…你快去…快去把他拦下来!”
  左骞一头雾水:“为啥要拦,他要去状告自己是个好事,平日里他也没少打我,如今要是能让他吃几年牢饭,也算是给咱们孩子报仇了。”
  石香芹急的连连砸床,连骂他们两个真是一对蠢货。
  “娘子,你这到底什么意思?就算他是你哥,你也不用这么护着吧?怎么说他也是害死我们孩子的
  凶手啊!你可不能胳膊肘往外拐。”
  “你懂什么!”石香芹真想把他脑袋拧下来看看里头装的是啥,怎么能蠢到这个份上:“这件事能报官吗?能闹大吗!如果闹大了,咱们好不容易从左瑾瑜手里拿过来的地契可就要吐出去了!”
  此言一出,左骞和左赵氏二人瞬间石化。
  “娘子,你这话是啥道理?”
  正在这时,外面有粗犷的声音响起:“这里是左骞和石香芹的家吗?”
  听到外头这声音,石香芹焦急的脸色顿时煞白,面如死灰。
  “完了…”
  “娘子,你到底在说什么啊?”看她脸色大变,再想想她之前说的话,左骞才意识到可能事情真的不妙了。
  “有人吗?!”外面的喊声再次传了进来。
  左赵氏赶紧让左骞躲好,然后掸了掸衣裳出去招呼,外头进来的是三五个官差,带头的人倒是个眉眼看起来较为出众的,此人不是别人,正是牛群。
  “原来有人在家,我问你,左骞和石香芹二人在哪儿?”牛群知道此事牵扯到他的好友牧疆,自然也对左家的人态度不好。
  “我儿子他没在家,出去了,各位官爷找我儿子什么事啊?”左赵氏赔着笑说话也小心翼翼的,不敢惹了他们。
  “有人状告你儿子和儿媳妇勒索他人钱财,大人命我们前来捉拿,将人带回去审问。”
  “哎呦,官爷,这真是天大的冤枉啊!”左赵氏声音又尖又细,让牛群皱了皱眉。
  “我家儿子一向最是老实,可不敢做这种犯事的勾当,是谁污蔑我儿子?官爷你们该不会是拿错人了吧?”
  “大人亲自下的命令还能有错?我问你,你儿子是不是把镇上那座熟食店给盘了下来?”牛群眯着眼睛质问道。
  左赵氏犹犹豫豫的,也不敢说是也不敢说不是,她吞吞吐吐了一会儿,才道:“那是他们自愿给的,怎么就成了勒索了?是不是石文轩在公堂上胡说八道,故意污蔑我儿子?”
  此时她才意识到石香芹好像真不是为了护短,那石文轩也脑子也没坏掉。
  “是不是自愿的,要看大人怎么判,你说的无用,赶快把你儿子儿媳交出来,我们也好回去交差。”牛群不耐烦地催道。
  “哎呦,官爷,可真不巧,儿子今天没在家,我儿媳妇也刚刚小产,正在屋里面坐月子呢,不能来回奔波,看来得让官爷白跑一趟了。”左赵氏脸色为难,眼中却带着一丝精光。
  “不必白跑。”牛群大手一挥,让人把担架取来放在院子当中。
  一看这种操作,左赵氏脸色就瞬间变得铁青。
  敢情他们倒是准备的齐全。
  “既然你儿媳妇身体虚弱,那我们便将她抬回去,外头已经准备好马车了。至于你儿子…他去哪儿
  了?”
  “这个我也不知道。他天天得跑着出去玩,也不跟我说,我哪里知道,要不然官爷改天再来吧?诶?官爷…官爷…”
  左赵氏话还没说完,忽然脸色大变,只见牛群带着人已经闯进了屋内。
  他们先在四周巡视了一圈,皆没有看到左骞的影子,只有石香芹正虚弱地躺在床上。
  牛群看到窗户,那里已经被人打开,察觉到他的目光,他身后的捕快迅速跑到窗户跟前,往外一看,道:“人跑了,我们这就去追!”
  “慢着!”
  牛群低喝一声,然后走到窗户跟前,目光往外扫了几眼,然后又用手摸了摸窗户沿,轻笑一声:“不用追。”
  不用追?
  几个捕快面面相觑,却是都摸不透他们家老大的心思。
  只见牛群走到床边,看着石香芹道:“在事情还没有定论,外面替你们备好了马车,如果你们识相的话,我们会对你们有足够的尊重,但是如果你们不老实…”
  他到这里,故意把话音拉得长长的,停顿了一下,接着道:“那等待你们的,不是马车了,而是囚车。你们想要用哪一个,就看你们自己的选择了。”
  “官爷,我怎么听您这话茬,是把我们当罪人了?这县令大人都没定罪,你就给我们把罪给定了?
  ”石香芹冷哼一声,把头转过去。
  “如果你们现在乖乖跟我回去,我自会以待客之道待你们,可如果你们冥顽不灵,想要跟我耍些小手段,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我人都在这儿了,能跟你们耍什么手段。”石香芹的脸色阴沉无比,没好气地回了他一句。
  “那你就老老实实告诉我,你相公藏哪儿了。”牛群神色笃定,双臂交叠在胸前,一副‘早在我意料之中’的样子。


  第二百二十二章  公堂

  公堂
  左赵氏听罢,赶紧道:“官爷,您这是在逼我们呐!我都说了我儿子出门了,没在家,你们怎么还…”
  牛群没有理会她,一双眼睛紧紧盯着床上的石香芹,继续追问:“我没有时间在这儿跟你打马虎眼,如果你不老实交代,我这就让人直接把你押走。”
  石香芹叹了口气,翻了个白眼,撇了撇嘴没好气地仰头说:“好了,出来吧。”
  屋里死一片得寂静,没有人回应。
  牛群身后的几个捕快一头雾水。
  石香芹四下扫了一眼,语气更加不耐:“行了,别躲了,赶紧出来。”
  …
  屋里仍然没有动静。
  石香芹小声地骂了一句“蠢货”,就冲床边的大瓮使了个眼色。
  牛群会意,看来人就在这里头藏着。
  他摆摆手,两个捕快上前将瓮盖掀开,低头一看,只见左骞正缩着身子在里头躲着,双手捂着眼睛,嘴里不住地在碎碎念。
  二人直接用力把他提了起来,左骞嘴里连连叫着:“别抓我,别抓我…”
  这幅没出息的模样让几个捕快都没忍住笑出声来。
  左赵氏的脸色面如土灰。
  其中有人问道:“头儿,你怎么知道他没走,还在这屋里藏着?”
  “很简单。”牛群走到窗户边对他们勾了勾手,等他们过来之后才指着窗户沿道:“你们看,这地方干干净净,一点灰尘都没有,要是有人跳窗户跑,那一定会沾上些尘土。”
  “而且外头这墙角摞着一堆柴禾,即便他是光脚丫子跑的,那跳下去的时候踩在柴禾上,这堆柴禾也得有被压折的痕迹,可是这柴禾一点被压的痕迹都没有。”
  “所以说,没有人会去从窗户逃跑,那既然没人逃的话,为何窗户会好端端地打开呢?”
  “首先,石香芹在床上躺着,虚弱的很,而且又是小产之后,不能受凉,所以她没有缘故去开窗户,唯一这么做的做法一定是故意想要调虎离山,让我们误以为他已经跑了,所以想在我们追过去之后,他才向反方向跑。”
  “因为他没有料到我们会在这时候过来,所以时间紧迫,根本就没有时辰逃走。”
  牛群一步步地分析出来,身后的几个捕快立刻竖起了大拇指连连称赞。
  左骞狠狠地瞪了一眼床上的石香芹:“都怪你,要不是你想的那些馊主意,我…”
  “你还有脸怪我,要不是你自己求着我让我给你想办法,我才不会管你呢,真是个没出息的。”
  看着他人夫妻二人互相指责,几个捕快都忍着笑。
  “行了,别互相埋怨了,赶紧的,外面有马车,自己过去吧。”牛群催道。
  左骞扭扭捏捏地不愿意走,牛群已经没了耐性,吩咐身后的捕快将他直接架了出去。
  随后又让几人将石香芹抬到担架上,一同送了过去。
  等他们颠簸了一路,到了公堂之后,左骞一眼就看到了里面跪着的石文轩,而左瑾瑜和牧疆夫妇便在一旁默默站着。
  “三哥,你这是要与我对簿公堂,要害了你亲妹妹!”石香芹歇斯底里地喊,可是石文轩就像是听不到似的,连头都没有回,也没有看她。
  实则石文轩闭着眼睛,脸上一片痛苦。
  若不是自己被逼无奈,怎愿意走到这一步!
  看他不理自己,石香芹愈发疯狂,伸手就要过去抓他。
  “肃静!”
  县令拍了拍桌子上的惊堂木,沉着声音道:“公堂之上,岂容尔等喧哗!”
  石香芹吓得赶紧收回手,脸上难看的很。
  他们这些山野农村,长舌妇最多,几乎没啥人上过公堂,被捕快带回县衙,若是进了这里,那对名声定也有了一定损伤,今日她被带上公堂,等回去了还不知道那些长舌妇会怎么样地添油加醋议论她。
  更何况此时,里头审案的时候,外面都围了不少的百姓,等案子审完,这里头的事情也都传遍各处,到时候所有人都知道她敲诈勒索,她以后还怎么做人?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他的哥哥,亲哥哥石文轩一手造成的。
  “石文轩状告你们敲诈勒索牧疆夫妇,你们可有什么好说的?”
  “大人,我们冤枉,当初那地契的确是牧疆亲口答应给我们的,我们并未有什么敲诈勒索之事,还请大人不要听信一面之词!”石香芹连忙喊冤,顺便也不住地给自己的窝囊相公使眼色。
  到了公堂他双腿就一直打颤,连句完整的话都没说清楚。
  “对…对啊…”左骞也只能硬着头皮顺着石香芹的话接着说:“那地契是他们自己给我们的,现在还过来反打一耙,冤枉我们,还请青天大老爷给草民做主!”说罢,他就双手伏在地上重重磕了个头。
  “大人,倒打一耙的是他们。”牧疆反驳道:“难道我们脑子坏了,把地契好端端的拱手相让吗?是他们借着肚里孩子小产之事敲诈,说我们要是不把地契给了他们,他们便要让我们在镇上待不下去,草民也是被逼无奈,才把这地契给了他们。”
  “好哇你,你们…你们是早就串通好的!”石香芹到现在终于看明白了,敢情他们早就商量好了在这等着摆自己一道,怪不得当初牧疆给地契的时候答应的那么痛快,自己当时被喜悦冲昏了头脑,也没多想,原来早就在这儿等着自己了。
  “牧疆,亏我…亏我…”她气急败坏地险些说秃噜嘴,在对上牧疆一道凌厉的目光后,她猛然清醒,所有的话就没了。
  现在公堂之下,众目睽睽之下,她是左石氏,是左家的儿媳,要是说出她当初对牧疆的心意,只怕
  更会引起轩然大波,自己也会被扣上一个水性杨花的帽子。
  “亏我当初还拿你当朋友,没想到你早就算计我了。”
  “左娘子,你跟我之间一点关系都没有,何谈什么朋友呢?再说了,我可没有见过哪个朋友会这么坑朋友的,绞尽脑汁地惦记我家的地契,这种朋友,我牧疆可担不起。”
  石香芹恨恨瞪他一眼,却是无可奈何。
  自己在这一刻也是彻底对他死心。
  这男人远不是当初自己以为的那个老实巴交的男人,他才是最可怕,最有心机的狼。


  第二百二十三章  了结

  了结
  只要他想算计自己,那自己根本就不是这人的对手。
  就像今天一样,她栽到了这男人的手里,吃了他的大亏。
  但他只靠自己,是绝不会得逞的,最让她想不到的,是她自己的亲哥哥竟然为了左瑾瑜,将她告上公堂。
  这可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她既心凉又愤怒。
  胸腔里憋着一股气,她怎么都放不出来,堵的难受。
  最终还是无法忍下,她扯着嗓子对石文轩吼道:“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你为了一个有夫之妇,竟然要害你自己的亲妹妹,我跟你可是血脉相连啊!”
  “你闭嘴!”
  石文轩忽然转头对他大喝一声,从始至终,他都因为心虚愧疚,听着她的骂声一句不吭,但是现在她竟然扯到了左瑾瑜的头上,自己的名声坏了,还想要拉着别人下水,石文轩才厉声喝止。
  “什么有夫之妇,公堂之上,岂容你胡言乱语,你还知道我跟你血脉相连,你为了一己之私不惜利用我,原来我把你当成亲妹妹一样对待,可是你为了把左瑾瑜的铺子据为己有,便想借着肚里的孩子讹诈一笔,是我愤怒之下打了一巴掌,才害得你小产,可你不仅没有悔改反而还借此生事,利用这个
  去把左瑾瑜的铺子要了过来,这不是敲诈勒索是什么?!”
  石文轩把前因后果都交代了清楚,这也让在场的捕快和县令听的明明白白。
  “这么说,是你害的石香芹小产了?”县令抓住要害,沉着声音质问石文轩。
  石文轩虽然跪在地上,可把腰杆挺的笔直,斩钉截铁地回答:“是的!”
  “那她既然是你妹妹,也是你将她害的小产,为何今日还要告她敲诈勒索?”县令对于此事深有怀疑。
  一般来说,他们是血肉之亲,理应相互帮扶才是,这哥哥状告自己亲妹妹的还是头一遭,而且还是这哥哥把自己的亲妹妹害的小产了,理应更加关心妹妹才是,怎么还告妹妹敲诈勒索呢?
  石文轩先是看了身后的左瑾瑜一眼,本想如实回答,可话到嘴边又转了转,考虑再三,又换了个说辞,道:“回大人,这皆是因为小人一己之私,小人本与牧家…牧家娘子一起做了生意,石香芹她眼红我们铺子赚钱,所以就想走些歪门邪道把我们的铺子据为己有。”
  “如今铺子在她手中,小人可是亏了不少银子,而且没了生意,以后小人只怕要喝西北风了,既然她先不顾兄妹情谊坏了我的财路,我又为何要顾念兄妹情谊?所以今日才来状告她,想让老爷给小人做主。”
  左瑾瑜瞬间就明白了,他这是在为自己考虑呢。
  他是故意这么说的,若是照实说,定会有人添油加醋,谈论他们二人之间的事,所以为了保全自己的名声,他才故意把事情都揽到了自己头上。
  这个举动,让她心里有些感激。
  其实,他本不用如此的。
  “你说的可真是好啊。”石香芹瞬间就打断了他的话,把他想要掩饰的话替他说了出来:“难道不是因为外面议论你和左瑾瑜的丑事,所以故意把责任全都揽在自己身上吗?”
  “你闭嘴!”石文轩急的满头大汗,回头冲石香芹吼道:“我跟左瑾瑜清清白白,她和牧疆伉俪情深,你休要胡言乱语坏她名声!”
  无论如何,他也不能承认自己对左瑾瑜一片痴心妄想。
  “都到了这个份儿上,你还在维护她,要说你跟她没有奸情,这谁能信?”
  “肃静!”
  县令大人拍了拍惊堂木打断了他们的争吵。
  “如今本官断的是你们勒索讹诈之事,这种儿女情长你们只管私下去讨论,既然事情已经真相大白,害左石氏小产的是石文轩,又念及石文轩认错自行投案,态度尚好,那本官就免了你的皮肉之苦,赔偿左骞夫妇二两银子,判,左骞夫妇将熟肉店的地契完璧归赵,还于左瑾瑜,你们几人可有异议?”
  “大人,民妇不服。”石香芹当即开口,对县令的判案结果十分不满。
  “你有何不服?速速说来。”
  “民妇孩儿被他害死,为何您只判他赔于二两银子?大人,该不是他们私下与您有过什么来往,所
  以您才这样庇护他们吧?”
  这样的结果她是一千个不服,一万个不满。
  本来她把熟肉店的地契都已经拿到手了,也算是心里有个安慰,结果因为石文轩的一道状纸她就要把到手的地契再拱手还了回去,煮熟的鸭子都能飞掉,她心中自是憋了一肚子的火。
  “混账!”一听这话,县令大人立刻就沉了脸色:“你这等刁妇,岂能污蔑本官清名?你别忘了,你原本去熟肉店的目的是什么,本官如今只是判你完璧归赵,看在你失了孩子可怜的份儿上已经从轻处置了,并未罚你们夫妇二人皮肉之苦,既然你们如此不满,那本官现在就判…”
  “大人,大人…”
  左骞一听就知道大事不妙,不等县令大人开口就急忙打断:“草民对大人的判决结果没有任何异议,一切都按大人所说。”
  一边说着一边连连给他娘子使眼色。
  都到了这个份儿上,他这娘子怎么就变傻了?赶紧见好就收便是,他们胳膊拧不过大腿,要是把县令再得罪了,别说吃板子了,估计就要进大牢里面吃牢饭了。
  石香芹恨铁不成钢地瞪了他一眼,自己真是瞎了眼才嫁给了他这个窝囊废,如今自己的孩子没了不说,除了捞个二两银子,什么都没有了,而自己这个窝囊废丈夫还在担心吃板子。
  她机关算尽,却落得个这样的下场,这口气憋在心里,怎能痛快?
  “左石氏,你还有什么话说?”县令又提高声音问了一遍。
  再三斟酌,石香芹只得暂且先把这份委屈忍下,这次是她输了,只是她输在了石文轩身上。
  她玩玩没有想到,自己的亲哥哥竟然会为了左瑾瑜把自己告上公堂,让她背负这么大的骂名。
  看石香芹半晌不吭声,县令这才到:“既然大家没有异议,那此案就此了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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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谢
  说完这句话之后他本想一拍惊堂木就此退堂的,只是这惊堂木还没拍下去,忽然想起了什么,又对左瑾瑜说道:“本官记得很早之前就说过,不许让你再外出做生意,女人家怎可天天出去抛头露面,像什么话。”
  “大人,我们夫妇也要生活啊。”左瑾瑜叹了口气:“我家男人天天在外面打拼,我瞧着他辛苦,实在于心不忍,这才想着要为他分担一些。”
  “你既想为你丈夫分担,那出去浆洗缝补绣绣花出去卖一样能分担,为何非要去跟那么多大老爷们打交道?本官现在就判你以后不许再外出做生意!”
  左瑾瑜看着他这个样子欲言又止,想了想,只好应了下来。
  “退堂!”
  县令很是满意,一拍惊堂木便让几人离开。
  石文轩当场就给了左骞二两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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