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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女南昭-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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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到太子及久悟等人从后面赶上来,等不及的命令道:“都愣着做甚,赶紧将此妖女给杀咯!”
  “杀啊!”
  密密麻麻的人影涌上来,手里挥舞着刀剑。
  南昭还是保持着那低头的动作,待叛军到面前了,她手袖一挥,举起手里的镜子一照。
  “轰隆隆——”地声音震耳欲聋,地上也随之微微震动起来,周围的碎石胡乱飞起,接着一道刺目红光从镜中飞出来,竟是一条蛇身巨龙,巨龙飞向天空,周身的灵光,画面奇异惊世,那些叛军尽数看直了眼,几乎都没反应过来,那龙在半空中转了一个向,对着下面河滩上的叛军张嘴就吐出赤色龙焰来。
  “不好!”
  “啊!”惨叫声,逃命声,声声凄厉。
  龙焰能烧尽这世间一切物体,被龙焰喷到叛军,连骨头架都不会剩一具,那场面实在惨烈,太子脸色大变,一边由侍卫护着寻找安全之地躲避,一边催促你久悟道:“大师,这妖龙好生厉害,快快想办法啊!”
  久悟也不如刚才那般淡定,不过还是对太子说:“殿下莫急,老身这就去取法器来降服此妖龙!”
  说完,便转身去取他的法器了!
  太子六神无主,拉着丽姬在后面追道:“本太子与大师一道去……”
  他话还没说完,昙龙喷的龙焰将他身边的两个贴身侍卫给烧成了灰烬,他吓得双腿打颤,竟觉一股热流从双腿之间流下。
  相比较而言,丽姬也害怕,却比他有出息多了,竟还能从混乱里看到久悟从哪边走的,她大喊道:“不好了殿下,久悟大师跑了!”
  没错,久悟一见南昭竟用灵花引出了上古神兽昙龙,深知自己不是对手,所以丢下太子逃了!
  逃了!
  太子眼看自己上千名九命侍,没片刻便被昙龙喷火烧得七零八落,溃不成军,当即也带着丽姬逃奔而走,但远处的黑幕中却突然出现一队正规军,将周围的河堤全给围了个遍,从军队所在散出的火光看,起码有上万人!
  在云州此时,唯有云州军有此条件,而能调遣云州军的除了司马封以外,也没人了!
  “老臣救驾来迟,请皇上赎罪——”隔得老远,太子就听到司马封的声音,惊慌不已,当日他对周仰下手时,便也派了杀手去埋伏司马封,好夺他手中虎符;不想,杀手回来禀报,司马封跳入州江中,调兵虎符未拿到,不过能肯定司马封坠江时,已身受重伤,绝对没命活了,所以他暂且停止寻找虎符,只等事成之后,云州军迟早也会被他掌控,到时再立其他虎符不就可行了!
  现在司马封竟回来了,还带着云州军来救驾,太子万念俱灰,当场瘫坐在地上。
  这时,南昭见已控制局面,便召昙镜回镜中。
  其他叛军,也被随后赶到云州军控制。
  这城郊州江畔,今夜有数以千计的人因这场叛乱丢了性命,才不过前后一个时辰,就平息了!
  次日清晨,陇西府。
  展月阁花园中,红色枫叶树在晨光的照耀下,为满园添尽秋色。
  南昭回来后忙到现在,身上还是前夜那身红色长袍,她在枫树下停步仰望,曹公公从另一边过来,敬声对她讲:“皇上刚刚睡下,泰安王也已恢复自由,此刻人在外面。”
  她有些累了,连回答的力气也不想花,点了点头,迈步从院门出去,果然见到周仰在院外等她,与他一起的,还有吕东来。
  周仰在昨夜之前,一直以为自己这次难逃此劫,却未想到一夜之间,结局逆转。
  当他听说太子叛乱,皇上命悬一线时,南昭一人牵制上千名气势汹汹的九命侍时,激动不已。
  这是他的灵女呀,他不趁亲历这一切,却能想象当时的紧迫与震撼,这一路过来,想着有许多话要对她讲,但看到她从那门中出来,单薄的身影时,眼角突然一酸,所有话都哽在了喉咙里。
  最后却是南昭看着他,轻唤了一声:“九哥!”
  许是昨夜大声说话太多,她的声音嘶哑,伴着那脸上看到周仰与吕东来就下意识浮起的笑容,令人十分心疼。
  “有没有哪儿受伤?”周仰上下看她,除了头发有些乱,脸妆略花以外,倒看不出哪儿有伤。
  吕东来在旁边回答:“都能驭昙龙的灵女了,谁能伤到她呀,王爷,您就别瞎担心了!”
  在他看来,周仰自个儿是一身伤,却关心南昭,这种忘我的兄长情谊,简直多余!
  “九哥我没受伤!”南昭点头,问他:“对了,您刚从皇上那边过来?”
  周仰回答:“嗯!”
  “皇上说什么了?”
  “父皇让我回去好好休养……”他话说此时,眸中情绪复杂,下意识埋着头,“父皇还说,从前苛待了我,让我原谅他……”
  听到这儿,南昭便能明白他为何会这样反应,因为在他有生之年中,从未受过父皇正眼相看,更别说父子之间的温情了!
  这是他从前可望而不可即之物,就好像做了一场美梦,他开心,却那么不真实。
  吕东来在旁说:“相信皇上经过昨夜的叛乱后,已明白了许多,王爷也算苦尽甘来了!”
  之后,周仰受皇帝旨意,亲自处理太子叛乱之后的事宜,虽然太子与丽姬都被抓获,但还有许多太子亲信在逃,其中就有久悟一个,此人已逃,但势必要捉拿回来才可。
  南昭被皇上单独召见,傍晚,她一身素衣出现在陇西府。
  经过两日的修整,皇帝已好了许多,不过亦如大病了一场。
  “小女拜见皇上!”南昭见皇帝的敬语从无第二句,干净利索。
  皇帝已清楚她几分脾性,忙温声回答:“以后你来见朕,可免姓跪礼!”
  “谢皇上!”
  皇帝方才已将堂里的婢女全遣散,只剩下曹公公在此,说话无需遮掩,直接提到:“当夜朕曾答应过你,若你能将太子叛乱之事平息,朕将封你为国师,并立仰儿为太子,朕绝不食言!”
  这么快就将她叫到面前说这件事,皇帝也是在太子叛乱之事中得了教训,很明显是要安抚拉拢她。
  南昭拱手作礼,不愿与皇帝拐弯抹角说话,直言道:“还请皇上收回封小女为国师的皇命!”
  坐在正中间龙头椅上皇帝听完此话,面色露出不解,“你可知国师之位与朝中是何等官职?这天下多少玄门中人垂涎而不得,你却不要?”
  她丝毫没有犹豫的回答:“小女虽为救皇上与泰安王而倾尽所能,却并非是为了自身荣华富贵!”
  “哦?”皇帝这后宫至朝前,不管是嫔妃三千还是文武百官,谁人不是立了功都盼着他的奖赏加封,这丫头才是个怪人,竟连到手的国师都不要?
  “你继续说!”
  “南昭从小便被人视为不祥的煞物,刚出生,就被亲生父亲扔到了观庙外,本是个早该死之人,后来得一人相助,才有了今日可掌握手心灵花之力,灵花之力源自于万灵,可通万灵,它并非属于我南昭一人,天下苍生才是我心所系,南昭并无仕途野心,只希望天下有明君,世道太平!”南昭笔直站在堂中央,那身浅白色的裙装素雅干净,一尘不染,正如她此刻脸上所有的平和、谦卑。
  那夜见她竟驭昙龙,顷刻间就烧了那么叛乱者,皇帝心中怎么不忌?
  人皆有欲望,人心更是贪婪不止,他出生皇家,连亲生儿子都可为了权利背叛相杀,这样一个厉害的灵女若是想,什么得不到?所以她来之前,皇帝对她是又怕又敬,现下听到她此番话,心有触动;他也早听闻,南昭曾被逐出师门,同道中人更对她赶尽杀绝,但当日她在菩提法会上,并没找他们寻仇,反而最后还出手搭救过一二,这种胸襟,竟使他这做了二十载的皇帝钦佩不已,他更发自内心的劝道:“你既心系苍生,那朕赐你国师之位不是更好吗?留在朕身边,辅佐朕与仰儿,天下百姓太平富足,不就是为苍生造福?”
  说到这个,南昭想起一件事,一直没机会对皇上说,现在也就开口问道:“前国师无涯子,他在朝野中位高权重没少陷害忠良,以妖言惑君,是为何?”
  皇帝眉头微蹙,这好好说话,你个丫头怎么提起这遭?就不能给朕留点儿面子吗?
  南昭继续说:“是因皇上封他国师,赐其权利,让其有机会横行朝野,殊不知,这无涯子根本就与那些江湖骗子无异,根本没什么本事,全靠昙镜作威作福!”
  若是以前南昭在皇帝面前说国师没本事,他肯定反驳,但现在,他却不敢反驳。
  国师抱着昙镜数年也不曾让他见过里面的龙一眼,南昭才进去一次,竟将昙龙收为己用,差距可想而知,可被一个小丫头这般指出来,实在龙颜窘迫,轻咳了一声回答:“朕……朕也是被他蒙骗了!”
  “皇上既已在此吃了教训,就该明白,修行之人心存正道者,就如吕东来这般,若皇上是仁君,心系的是这天下百姓与苍生,即便皇上不封其一官半职,他任然身先士卒,绝无怨言,若皇上乃暴君,不管皇上封其宰相国师还是此金山银山,也绝不能令其为皇上效力,南昭亦如是!”
  这便是道者之初衷,她从未忘记过!
  皇帝总算听明白了,竟觉得惭愧,叹道:“朕这几十年高座朝堂之上,只懂欲念不止,人心贪婪,朕以国师之位笼络你,倒是折煞了你!”
  一心为苍生之人,早就将名利看淡。
  心存正道者,不与任何人为敌,但谁在作恶,谁就是他的敌人!
  尽管如此,皇帝还是要说:“既然你不肯任命朕的国师,朕也不多强求,朕相信,若朕从今以后做一位明君,你便是朕的良师益友,另外,你既是仰儿的义妹,连阿鸢也叫你妹妹,朕今日便沾他们二人点光,认你为义女,封为灵善公主!”怕南昭拒绝,他还特意强调:“这公主之号只是叫法好听,以后你跟着仰儿,更加名正言顺!”
  南昭想想,也就虚名一个,无所谓了,当即就谢主隆恩!
  之后,封她为公主的旨意就接着送去了国公府,南昭回去时,国公府所有人已听完旨了!
  周鸢听说她回来了,带着两个婢女大老远就迎了过来。
  “昭妹!昭妹!可让姐姐想死你了!”周鸢在国公府出事前,就被接回了陇西府,今天是专程过来看望她与周仰的。
  “公主好像长高了!”南昭笑着说。
  对方立刻转了个圈,不太确定的说:“是吗?哎,以后别叫我公主了,你都被我父皇封灵善公主了,是有正儿八经的封号的公主,连我这皇女也是没有的,以后,你还是叫我阿鸢吧!嘻嘻!”
  南昭随口问道:“九哥呢?”
  周鸢回答:“九哥他接完你封公主的旨,就一个人在书房里坐着呢。”
  她正好有事要与周仰说,便与周鸢分开,前往周仰的书房。
  敲门,里面传来主人温淡的声音:“本王想一个人呆会儿,有何时,晚些再报!”
  南昭怔了一下,九哥必然以为她是寻虎吧,这几人从天牢被放出来后,不是断胳膊就是断腿,打着石膏也在府里跑来跑去,方才见她进来,寻虎就自己走了!
  九哥有何心事吧,她也不想打扰九哥,就坐在门外的阶梯下等待。
  天色不早了,不过耽误一会儿也没大关系的。
  周仰在书房里独自坐了许久,圆月高挂,他才开门从里面出来,见一单薄身影坐在外面。
  “南昭?你何时来的,怎不进来?”
  说完,他才意识到方才有人敲门,向来就是她了!
  南昭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关心的问道:“九哥与皇上解开多年来的父子心结,为何还是郁郁寡欢?”
  周仰本不想将自己的情绪表露出来,被她追问,立即挤出一丝笑容回答:“九哥十分开心,哪儿有郁郁寡欢,南昭你多想了!”
  她当然不信,“若是多想,那为何九哥会一人在书房里独座那么久,什么都不做?”
  一个开心的人,怎会是这种反应呢?
  周仰眨了眨眼睛,卷翘的睫羽不太会说谎,轻叹了一声说:“外公当日坠入州江,后来被下属救起,已无大碍,但他年岁毕竟高了,九哥有些担心。”
  “九哥不必过于担心,吕东来已帮国公爷卜过了,他老人家很快就会康复了!”
  他点点头,再问:“你来此有何事吗?”
  “是有一事,是皇上交代的!太子谋逆弑君,皇上已下旨赐其毒酒谢罪,这差事儿交给了九哥,我是来传旨的!”
  周仰一听是这件事,想了想,回答:“也罢,我与他,也该有一面要见!”
  皇上赐的毒酒由送南昭回来的另一位钱公公端着,此刻正在府外等着,时辰本就耽误了,他们也没有多等,很快就出来乘坐马车前往云州天牢。
  不久前,周仰也被关押在这里,这世事真是无常,才不过短短几日,现在关在里面的人,就调换了位置。
  周政与丽姬分别被关在不同的牢房中,因为天牢比普通牢房关押的犯人重要,所以看守十分森严,一条昏暗的走道上就有上十个狱卒。
  周政已被关押两日,关进来当日,就疯疯癫癫,说着胡话;时而笑,时而哭。
  他们到时,这位前太子正跪在地上哀求:“父皇,儿臣错了,儿臣真的知道错了,父皇,您原谅儿臣这一次吧……”
  一抬眼,却见一位锦衣的华贵公子站在牢房外面,身边还站着一个清丽的年轻女子,这二人,化成灰他也认识,咬牙切齿道:“是你——”
  周仰并无情绪在脸上,不喜不娇,浅淡回答:“是我啊,大哥!”

第203章 :终其一生
  这一声大哥,令他想起昔年许多往事。
  五岁之前,母妃为保护他,几乎从不让他出所居住的寝宫,但终究是孩童,好奇心重,一次偷偷跑了出去,御花园里,遇见周政被一群宦官宫女围拥,尊称其太子殿下;他从小就听母妃讲,太子殿下是他兄长,他的大哥,若是他日在宫中遇见一定要尊重爱戴他,于是他便主动过去与周政见礼,可是周政从小就目中无人,知其是浣溪宫的九皇子以后,便大骂他怪胎,不配叫他大哥,更让他跪在地上认错,一连说了一百三十八遍‘请太子殿下赎罪’以后,皇后娘娘来了才作罢!
  后来长大些,周政倒是忘了这件事了,毕竟他后宫里过份行径数不胜数,凭着阴晴不定的性子,心情好则叫他一声九弟,心情不好就骂妖种,怪胎!
  他怎么会想到,当初他让跪在自己面前认错的怪胎,如今真的如传闻中一样,将他取而代之了,他悔恨,为何这么多年,他做了那么多,却还是杀他不得?
  他目光看向旁边的南昭,恍然明白了什么,跪坐在地上,发狠道:“周仰,若没有她,本太子绝不会输给你!”
  周仰站着没动,脸无波澜的俯视着对方片刻后,沉声说:“大哥你错了,九弟从未想过要与你争抢什么,这么多年来,皆是你苦苦相逼,你今日之境地,也是你咎由自取!”
  “本太子不需你来说教,你算个什么东西?我!才是太子殿下!我才是!”
  周政突然站起身,用力拍着自己的胸口,他身上的腰带早就松了,这使得袍身宽大松垮,整个人像个扭曲的蚊帐。
  “父皇他最疼我了!他只是一时生我的气,等过几日他气消了,就会放我出去,等那个时候,周仰!你还能这般得意吗?啊?”
  他从小就顽劣,没少犯过错,父皇就算生气,但最后都会过去。
  他是长子,是太子,一出生就区别于别的皇子皇女,所以他自来就习惯了这种殊荣。
  可周仰不得不告诉他:“大哥,今日九弟到此,正是受了父皇之命!”
  刚还在叫嚣的人突然听到是皇上让他来的,整个人都变得急切又兴奋起来。
  “父皇……父皇他是不是要将本太子从这儿接出去?是啊,这地方又臭又湿!父皇是让你来接我出去的,对不对?”
  周仰未答,是刚才一直站在后面的钱公公,端着托盘上前,没有一丝温度说:“此杯酒是皇上所赐!”
  周政当了那么多年太子,怎会不知赐酒是何意?当场就僵在那里。
  半响后,他发狂的挥舞着袖子,坐在地上蹬腿撒泼,不愿相信这个事实!
  “不!不!是你,周仰,你为夺我太子之位,假传父皇的旨意!是你——”
  他双目发红,若不是两人之间有一道牢门隔着,他能冲出来将周仰生吞活剐了!
  “大哥,你是否忘了,在当夜你谋逆叛乱失败后,你就已被贬,此时是罪人身份,连庶民都算不上,又何来九弟夺你太子之位?”
  对方听后,坐在那安静了片刻,像是终于肯认清现实了,悲声叹息:“这一天终于还是来了!”
  自他记事起,他耳边就总会有个传言,说身有怪印九皇子周仰有一日会取他而代之,所以,只要宫里有人这样传说,皆会被他处死,从小到大,因此死去的人他已记不清有多少了,可无论他杀了多少人,却依旧改变不了这个结局!
  钱公公提醒说:“王爷,时辰已到了!”
  周仰则问道:“父皇赐你毒酒,希望你体面的离开,所以快喝了吧!”
  “在未见父皇之前!本太子不喝!”他总觉得还有什么转机,不过,这也由不得他了!
  周仰则对身后的另外两名王府卫做了个手势,他们便打开牢房门进去,将周政摁在地上,由钱公公撬开他嘴巴将毒酒灌进去。
  周政拼命反抗,但身上有枷锁,根本无济于事。
  最后,他知道自己难逃一死了,突然发狂的笑起来。
  “哈哈哈,周仰,我周政这辈子得不到自己最想要的东西就含恨而死,你其实也与我一样,终其一生,你最想要得到的东西,你这辈子也得不到!!”
  这声音尖利,在整个牢房中回荡。
  周仰性子自来就沉稳,方才这段时间里,他一直都很淡定,却在听到周政这句话时,面色有了变化,竟然被染上几分愠色,不过,他骨子里的雅致不让他将此表露出来,只是沉声对周政说:“大哥走好!”
  周政临死前,也要肆意的侵噬他的内心,不停的重复道:“周仰,你苦寻了那么多年终究是得不到的!得不到……”
  周仰已不看他,只转头温声对南昭说:“我们走!”
  南昭深看了一眼周政被摁在地上狼狈落败的模样,张嘴想说什么,但终究没开口,追着周仰往另一间牢房去了!
  丽姬的牢房在这条昏暗通道的尽头,相比较周政,这里看守的狱卒明显少了一半。
  钱公公端着另一杯毒酒在前面带路,人没走到,后面突然传来一道女声。
  “等等!”
  周仰停下来,转过身来,问道:“怎么了南昭?”
  “这里有点不对劲!”她压低了声音说,好像是怕旁的什么人听见似的。
  周仰并未发现异样,不过对她之言并无多少怀疑,也就四处看了看。
  天牢里面,阴暗潮湿,味道更是什么都有,若是有何不对劲,那便是这边的几个狱卒身上……
  他们这一路进来,也遇见了不少狱卒,但几乎都是看到他,不迎过来也会点头哈腰,备显殷勤,但这几个却笔直的站在那一动不动,好像被抽了魂似的。
  南昭让周仰在原地等,她迈步上去查看情况。
  果然人都到了面前了,这两个狱卒也跟没见到他人似的,两眼发直的盯着前方。
  南昭伸手去点了一下狱卒的脸,结果那狱卒突然朝她扑过来,好在她反应敏捷,身子一侧,就躲开了,狱卒的身体则垂直倒在了地上。
  周仰见出了事,立刻带人上前查看。
  “将狱卒的脸翻过来!”他下命令,王府卫利索的翻过来之后确认:“王爷,此人死了!”
  “这个也是!”是南昭的声音,她正在另一边看另外一个狱卒的尸体。
  “没有伤口,也不似中毒而亡,怎会站着死了呢?”周仰一脸疑惑。
  南昭收回自己的手,若有所思的回答:“因为夺他们性命的,并非凡物。”
  三界之中杀人与无形的妖魔鬼怪数不胜数,她只要看一眼,便能识别死人是人杀还是它杀!
  可问题就在于,什么东西,会跑到天牢里面来杀两个不起眼的狱卒?
  她立即问:“丽姬的牢房在前面?”
  钱公公回答:“是的。”
  她赶紧朝那方跑过去,当看到牢房里的画面时,还是惊了一跳。
  “发生了何事?”周仰见她急跑,也带人追上来,目光往里面一看,也与南昭一样,露出了惊色。
  只因那肮脏的天牢里,本该与周政一样落魄狼狈的丽姬,却呈现出一副优雅惬意的姿态,侧躺在牢房中的杂草上,她面色红润,好像与从前一样梳妆打扮了似的,连那胭脂的粉也透着娇羞。
  好像是早知道他们要来似的,丽姬眸带媚笑,一手撑着侧脸,一手随意轻佻地撩着一缕头发。
  她被关进来那日,身上穿着的就是一件粉色的齐胸襦裙,此刻的趟姿,让她身前的美景尽显。
  若是换了从前,在哪儿看到丽姬这般都正常,但今时今日在天牢中,便尤其不正常!
  周仰沉声喊了一声:“丽姬!”
  丽姬像是没听见似的,笑意加深,手指上缠绕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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