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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女南昭-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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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昭回头看看沈如故,见他毫无醒来的征兆,愁苦的吐出一口气说:“沈如故,我是尽力了!”
说完,她将手中长剑往地上一扔。
外面早就等得不耐烦的官兵见状,立刻一拥而上,将南昭摁在地上。
柳叶叶更是恨她得紧,看她被官兵控制住以后,走过来,一巴掌扇在她脸上。
瞬息间,五个指印在她脸上出现。
南昭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嘲讽说:“你倒是真心对他……”
对方却不甘只打了这么一巴掌,气急的说:“南昭,你真是白眼狼,当初连你爹娘都不要你,如故肯娶你,让你衣食无忧,你却恩将仇报,想至他于死地!”
南昭与这女人半句话都没有,她也不解释,就这样被衙役给拖下了沈家商船。
港口远处,停着一辆马车,车内的泰安王见到南昭被陈大人的人拖下船的狼狈模样,欲下马车去。
“使不得啊,主子……”边上的寻龙苦口婆心劝道。
周仰叹了口气,是呀,此刻过去,又能做什么呢?
他虽身为王爷,却无法凌驾在炎国的刑法之上。
南昭就这样,被架着穿街走巷,到了州府大衙内。
没想到呀,第二回来这里,自己竟变成了刑审的罪犯,周府大人威坐在大堂之上,惊堂木一落下,严声问道:“大胆南昭,当众持剑弑夫,品行实在彪悍恶毒,你可知罪?”
南昭跪在下面,身体有些虚弱,毕竟一整夜跟这些人僵持着。
但她此刻,多少还是怕的,她抬头好语气问:“陈大人,若我弑夫罪落实,会怎样?”
陈大人一愣,实在是气,“你此刻才来考虑这个问题,是否太晚了?按照炎国刑法,弑夫之罪判当众鞭刑一千,至皮开肉裂,血肉模糊,严刑以儆效尤!”
南昭光是听着都觉得疼,她又问:“那陈大人,我也未真的动手,只是一时激动,可否还有得救?”
“哼!”陈大人笑她天真,“这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说完,便朝堂下丢来定罪签,判她重鞭一千!
普通人,一百下就死了,但行刑却绝不可能因为受刑者已死就停止剩下的九百下,就算鞭尸,也要把那一千下给打完。
不久,南昭就被关进刑车,从府衙带往泰州行刑广场。
为了真的杀鸡儆猴,府衙的衙役还在前面敲着铜锣,引来城中百姓,讲述刑车中罪妇的恶性。
民间百姓平素对奸淫掳掠的强盗是闻风丧胆,最让他们深恶痛绝,每人都有义务讨伐的,竟是这女子不守妇道之行,更别说是弑夫这种罪名了,简直是人神共愤!
没片刻,南昭的刑车前就挤满了气愤的民众,他们拿着各种物品,鸡蛋、瓜果、更有石子,不断朝刑车砸去。
“恶妇弑夫,罪不可赦!”
“你个挨千刀的恶妇!”
南昭看着下面这些义愤填膺的泰州百姓,真担心自己还未挨那一千鞭,就被砸死在半路上了!
好在,官府的人也怕她被砸死了,努力派人安抚民众的情绪,一路敲着鼓,将南昭送到了刑场。
刑场上有一个断头台,那是给砍头的罪犯的,还有一个鞭刑台,南昭很快便被人绑上了木架上,看到行刑的大汉拿着一根手腕粗的黑毛鞭上来,南昭心想,完了完了,封骨针插不死我,这回却要被鞭打死了!
真是欲哭无泪!
“行刑!”那边传来行刑官陈大人命令,拿着黑鞭的大汉便扬鞭朝南昭身上打来。
痛啊!才一下而已,南昭就感觉灵魂都痛出窍了!
“啪!”第二下,南昭疼得牙齿打颤,看大汉又扬起黑鞭,她害怕的将眼睛闭上。
但这一下,却迟迟未能落到她身上,她听到周围哗然声,忙睁开眼看到活生生的沈如故站在面前,绑着纱布的手,紧紧握着大汉手里的黑鞭,不让那鞭子再抽下来。
“沈如故……”南昭眼中有喜色,竟不是因为他前来救自己,而是看到他又活过来了!
那边陈大人发现刑台上出了变故,忙问:“谁人如此大胆,竟阻碍鞭刑?”
沈如故手中并未放开那根黑鞭,他恭敬的对陈大人那边道:“在下沈如故,是她的夫君!”
第055章
刑台下又是一阵哗然,议论声四起。
有人说:“他是这恶妇要杀的夫君!”
“她要杀他,他为何还来阻止?”
沈如故无视周围的声音,请求道:“大人,她并未真的伤我,不过是一时冲动,还请陈大人网开一面!”
陈大人一时有些摸不清状况,不免出声问:“她要杀你,你还为她求情?”
莫不是脑子坏了!
沈如故朝陈大人所在方向恭敬鞠了一躬,回答:“我为她求情,不为别的,因她是我明媒正娶的发妻,且是我有错在先薄待了她,她一时冲动才做下错事,罪不致死,所以请大人收回成命!”
他这般诚恳的样子,南昭从未见过。
对于她来说,沈如故一直是个迷,从不知他真的喜怒哀乐,仿佛一切,都是戏。
只不过,他在演,她却忍不住投身其中,连身上的鞭打之疼都忘了,两只眼睛望着旁边的沈如故,瞧他那张连鬼都能骗的嘴里,还能说出怎样动听的话来。
这时,刑台下的民众早已议论纷纷,先还在说南昭恶妇竟有好命,遇上这般好的相公不知足,竟行凶作恶!
后来话题一变,各大妈婶子们开始感叹,这世间怎会有沈家少爷这般好看的人呐,瞧瞧那张漂亮得连女人都自愧不如的脸,还有那不凡的气质,连那些大老爷们儿都忍不住多看两眼!
再看看那恶妇南昭!
瘦不拉几,面带凶相,还是个瘸子,她真是祖上烧了八辈子高香,才有这好命嫁给沈公子!
这般,又是对南昭一顿谴责。
不过众人见这般完美的沈公子,受了性命之忧还为发妻求情,此等重情重义,简直是举世美德,皆怕他失望似的,全都纷纷下跪,替他为南昭求情。
看到百姓们这毫无原则的下跪,南昭心头有点窝火。
好你个沈如故,好人尽给你当了!
陈大人见泰州百姓,皆为沈如故求情,态度也有所松动,不过是他亲判的,立马作废,是不可能的,他威严道:“悍妇南昭,无德无惠,本已判重鞭千下,现得其夫宽恕求饶,死罪可免,活罪难逃,重鞭十下,一次不可少!”
虽减免了九百九十下,但那重鞭,一鞭便皮开肿裂,一共十下,也几乎遍体鳞伤。
沈如故回头看她,不知是要在别人面前表现出他情深之样,还是真担心她,南昭竟从他那双眸子里,看到了些许不忍。
南昭将目光移开不再看他,很是坚强的说:“再苦的刑我都受过了,这算什么!”
沈如故便从刑台上下来,让给那位大汉开始行刑。
其实,在沈如故还没来之前,南昭怕得很,现在再看那黑鞭朝自己挥来时,她毅然咬牙承受着。
那厮总嘲笑她愚蠢、懦弱、无能!
她就要让他好好看看,他能承受的那些苦,她南昭照样眼睛都不眨一下!
可是,她低估了那鞭子的厉害,她几乎用了所有力气,才扛到十鞭结束,等人将她从架子上解下来时,她虚弱得倒了下去。
“南昭!”
她感觉有人朝自己这边跑过来,她用力睁着眼睛,可以看到一个模糊的轮廓,她闭着眼睛,痛苦的说:“我算还你一条命了……”
沈如故将她抱着,快跑向刑场外停靠的沈家马车。
这时,远处还有一辆马车,车内的泰安王周仰看到这一幕,似松了口气一般,叹道:“这丫头命是真大!”
不过转念一想,此事多有说不通之处,他困惑的望着沈家马车消失的地方问道:“南昭,是什么,让你以命相搏?”
他认识的南昭,当日能在妓院内,忍气吞声,又怎会突然之下,性情大变,当众弑夫?
她并不是草率之人,又怎会犯事之后,到了天亮,乖乖就擒?
所以,这其中一定有何隐情。
聪明如周仰,他立即招来寻龙问:“昨夜云鹤说,沈家少爷犯病了?”
“好像是!”
周仰挥挥手,遣散了他,不再问其他。
南昭醒来时,已是傍晚。
所在之地,并非是沈家的商船上,只感觉浑身痛,连动都不敢动,只能躺着,像个木偶,有个丫鬟在旁唤着她:“少夫人?”
“这是哪儿?”
“是沈府,不过是泰州的沈府!”
她反应过来,沈家有钱,到处都有宅子,看来是她鞭刑后,被沈如故带到了这里。
“沈如故呢?”
“大少爷啊?”丫鬟似乎有什么不好说的,就转移话题问:“少夫人一天没吃东西了,现在急需要补充营养,我去给少夫人端滋补的汤来。”
像怕她追问,逃似的出去端汤了!
南昭不怎么耐心的等到丫鬟将汤端过来,正要喂她时,她冷着脸问:“你家大少爷和那个柳叶叶在一起对吗?”
丫鬟不看她的眼睛,仔细的将她扶起来靠在一旁,才笑盈盈回答:“泰州这边生意事多,大少爷可忙了!”
南昭却不信的,她小声嘀咕着:“在一起就在一起呗,我又不在乎!”
主人家的事,丫鬟也不好插嘴,早前就听说,这位少夫人凶悍无比,生怕得罪了,照顾她也分外小心。
“少夫人喝下这双龙汤吧,都熬了一天了!”
南昭身上每一寸都疼得要命,现在心里也跟进了风似的,哪儿喝得下去汤,将脸往旁边一转:“不喝!”
丫鬟送过来的汤勺也收了回去,有些担心的说:“少夫人这不喝,大少爷一会儿回来怪罪了,小暖会被责罚的。”
大少爷大少爷!
南昭一听到这个人,就气不打一处来,忍痛挥手打发道:“不喝不喝!”
丫鬟无奈,始终忌惮着她的淫威,不敢再多言一句。
南昭以为她出去了,靠坐在榻上左右不适。
没想到,这丫头胆子还忒大,都说了不喝,这会儿竟又舀了一勺送到她嘴边来。
“我不是……”她正要发威,转眼发现,坐在旁边喂躺的是沈如故,她整个人一僵,像定格了一般。
“你……你……你……”你了数声,她都不知自己要开口对他说什么。
“你再凶些,这府上就没哪个丫鬟敢过来伺候你了!”沈如故在没别人的情况下,那脸上的神态始终是那般不温不淡的,送上来的汤勺抬了抬,“张嘴!”
南昭哪儿敢让这尊神喂自己喝汤,她结结巴巴的说:“我……我自己可以喝……”
说着,就忍痛抬手起来,要接过沈如故手里的碗。
沈如故的表情都没变化,手里也没松,就这么看着她,她立刻就屈服了,放下手,把嘴张开,乖乖的喝了喂过来的汤。
喝完了,嘴角还留有少许汤汁。
沈如故用手帕帮她擦干,她全程一句话没说,显得有些痴傻。
见他去放汤碗,以为他要走,才慌忙喊道:“沈如故!”
“嗯?”
她疑惑问:“庄子钰到底死没死?”
沈如故背对着她,平静的脸上,如湖水落下一粒沉石,波澜散开,瞬间又恢复如初,答:“死或未死,四大道门家族的庄家都注定没落了!”
很难会从他身上看出情绪,此刻却听出惋惜之意。
这证明,他确实是知道庄家的事,且知道得还很细致。
南昭前一晚,曾偷偷看过沈如故的执念,发现其中有属于庄子钰的,她开口道:“庄氏秘录上记载着有一种失传已久的魂躯绑定之术,能让人灵魂出窍到别的躯体上,但那只是记载,未证实过,我若以从前所见闻,只觉这像个传说不足以信。”
一说起这些,她脑海里有关庄子钰出手救她的画面历历在目。
沈如故只是听着,并不回答。
她便问:“你大门不迈,便通晓天下事,那你说,这种异术,可否真的存在?”
“或许吧!”
他未给她一个肯定的答案,南昭心中已有了答案,她沉声说:“我想对那位赠我书的庄公子说一声谢谢。”
没有他,她不可能从黑山全身而退,还开了灵祭。
“虽然我现在力量还很小,但我不会辜负他的希望,我会成为真正的灵女,好好的活下去,有一天,再没有任何人可以决定我的生死!”她下着决心说完,期盼着沈如故能有所回应。
不过,好像特别是这种时候,这男人都很善于沉默。
听她说完了,沈如故才随口嘱咐了一句:“把伤养好!庄氏秘录记录了上千年的玄门异术,能不能掌控,有没有本事掌控,可不是你在这儿发两句誓就可做到的!”
路还长着呢,别忘了,黑暗里的,有无数双眼睛!
这回,他说完,是真要从这房间里出去,南昭好不容易能与他单独说上两句话,她再次叫他名字:“沈如故!”
“嗯?”对方似乎对她滔滔不绝有些不耐烦。
南昭咬着嘴唇,收整了一番自己的情绪鼓起勇气问:“你……是真的喜欢那个柳叶叶吗?”
虽然沈如故已在人前,将自己对柳叶叶的喜欢表现得很明显了,但她却还是不甘的问这么一句。
在她眼中,沈如故该是那个面对上天,都不认命,更冷傲迎接所有恶意的逆天人,这样的他,又何以对柳叶叶流露出凡人浅薄的爱来?
这其中,到底有什么原因,她希望,他能告诉她。
无论是什么,只要他肯相信她,她亦会像昨夜为他守住秘密一样,站在他一边。
沈如故平视着前方,若有所思回答:“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何必多此一问!”
南昭这回,却并不像从前那样好骗了,她质问:“既如此,那为何你不告诉她,你自己的秘密?”
“我的秘密?”沈如故这才缓缓回过身来,用那双染着迷雾的俊眸看她,答道:“叶叶她会被吓到的!”
她面上一怔,吓到算什么,一副自己很有经验的模样提醒:“我也被吓到过啊!”
我不是也接受了!
你怎么当初就不怕我被吓到呢?
“你不一样!”那边理所当然的重复了一遍:“你和叶叶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
“她只是个普通人!”沈如故看着她,一字一句说得很清楚。
“哦——”南昭恍然明白过来,“确实不一样!”
她是个煞物,注定与这些牛鬼蛇神为伍。
这时,她就笑了!
笑自己傻,傻得可怜。
因为看不透沈如故,只知道他救自己是为了灵花,在她眼中,这个男人做任何事都有个动机,对别人好,也是!
所以那么多次,看到沈如故对柳叶叶好,她都下意识的觉得,柳叶叶身上也一定有什么,是这个男人想要的,事实若真是如此的话,她感觉自己心里一定就平衡了!
但此刻才发现,沈如故对柳叶叶的好,真没那样复杂,也许仅是因他真的喜欢而已。
“那又为何……”南昭重重埋着头,声音很小的问:“你当初要对娘亲他们讲,我才最适合做你的良伴?”
她当时跪在沈家的列祖列宗前面,听到沈老夫人讲这件事,心里很受感动。
沈如故未回答,比起南昭难过都写在脸上,他的平静,实在发指。
这时,南昭用力抹了一把眼角的泪,换了语气,颇为豪爽的说:“我想你说那些话,只是当时哄老太太的,我当然不会真的信……其实,我南昭孤家寡人一个,无亲无故,你们沈家给我一个落脚之处,我也会记着你的恩情,你大可不必多此一举娶我,委屈了你的柳姑娘!”
沈如故刚才对她的话,未做什么回应,却偏偏在此刻点头回答:“是委屈了叶叶,可你终究不懂!”
南昭不做声,心道,我确实不懂。
那边接着说:“像我们这种人,是会遭报应的,所以打雷的时候,一定要离心爱的人远一些……”
第056章
她脑子好使,立刻就理解了这话的意思。
他不给柳叶叶最近的位置,是为了保护她。
而他就算娶了她,也从未对她有半点儿喜欢……
甚至,他应该还很讨厌像这样的他们,所以才会去喜欢与他们全然不同的柳叶叶。
南昭曾被百鬼追赶,当沈如故将她护在身边时,她觉得,沈如故的出现,是老天爷对她最仁慈的一件事。
可事实却并没有她想的那样好,她不愿将难过表露出来,强硬在脸上挤出笑容说:“看不出来,你这种人还会真心爱谁。”
可是终究未能忍住,眼泪又一次掉落下来,她忙伸手去抹,强颜欢笑道:“瞧都把我感动哭了!”
沈如故全都看在眼里,但终究未表露出一丝心疼来。
接下来的几日,南昭都留在房中养伤,她再不愿去想柳叶叶的事,于她来说,最紧要的事,还是快些好起来,她还有师父的仇要报,现在仇人是谁,她都不知,哪有空闲去沉迷在这儿女私情中。
可有些人,就在那里,她不想见都不行。
好不容易能下床走动了,今日春和日丽,院中的那两株樱花正准备绽放。
南昭坐在树下,拿着庄子钰的剑在拭擦,院外有几位女子款款步入,她都没仔细去看,就知道是谁。
天气逐渐暖和了,柳叶叶也换上了春衣,桃红色对襟襦裙,十分衬托她的肤色,阳光下面,更白得像雪一样,看一眼都怕晒化了!
见她手里拿着剑,她们刻意没走太近,在另一颗樱花树下停下,柳叶叶先开口问道:“南昭……你好些没?”
上次两人都撕破脸皮那般了,这女人还能来问自己的近况,南昭不觉对方是真关心,随口回答:“死不了!”
“我原本是不想来的!”柳叶叶傲气说。
“那你还来!”南昭继续擦着剑,不看那边一眼。
柳叶叶拉下脸来说:“你那日那样对如故,我是绝不会原谅你的,之所以今日过来,是念在你终究是他发妻的份上……”
南昭听出来了,毕竟一个屋檐下,不愿让所爱之人难做,所以柳叶叶来了!
可关她屁事?
她不仅是别人怕的煞物,还是人人骂的恶妇,她在这沈家再怎么懂事,也换不来一点儿好处,又何必整日与他们唱大戏呢?
柳叶叶带了东西过来,这时,让青果给她拿过来。
青果现在怕她得紧,小心翼翼提着锦盒,放到南昭旁边,就赶紧退了回去。
南昭瞄了一眼,没问是什么。
柳叶叶便说:“这里的万凝膏,对祛除疤痕效果甚好,很是名贵呢。”
南昭听这么一说,倒是好奇,真有这么神奇可以祛除疤痕?
可这东西柳叶叶拿来的,坚决不能用,小暖见她不收,也自作主张帮她收进了屋里。
次日,有贵客到沈府拜访,为了不让沈家太难看,沈如故遣小暖帮南昭稍做打扮,才带到前院会客厅。
南昭这些天,吃饭都在自己那屋里,是一眼没见到沈如故,有些好奇,什么贵客竟也让她去见。
到了之后,才发现是泰安王。
几日不见,王爷还是那般翩翩君子,而南昭却比上次分开时憔悴了更多。
“王爷……”南昭一时有些无措,看看端坐在旁边的沈如故,也就恢复平常姿态坐到了另一张椅子上。
周仰温和笑道:“本王这几日为琐事忙碌,今日才得空过来,与沈兄一聚。”
沈如故也客气回答:“如故近来也为家中生意之事到处奔波,都未来得及先去王府拜访。”
“也是,听闻沈兄与叶叶的婚期就定在月底,到时,本王一定亲自前去青州祝贺。”
南昭坐在旁边听到这么一句,眸光也暗了一些。
周仰应是注意到了,他也没再刻意提,便说起今日过来的事。
“其实,本王今日过来,还有一事。”
沈如故正端着一杯茶在小口品着,淡淡问道:“王爷有何事,但说无妨。”
他便说:“近些日子,城来多有年轻女子失踪,查无音讯,死不见尸,活不见人,州府那边很是头疼,陈大人昨夜亲自到我府上,提及上次南昭在荡湖村寻人时帮助颇大,所以询问可否让南昭前去帮忙破此案?”
“哦?”沈如故露出一丝惊讶来,“我道何事能让王爷亲自来开此尊口,原来是帮查案啊!”
泰安王应道:“南昭是青云子道长的关门弟子,聪慧过人、天赋秉异,本王相信她,一定能对案情有所帮助。”
南昭毕竟是沈家媳妇,这种抛头露面的事,当然要夫家首肯,沈如故此刻也不知心里愿还是不愿,捧着那杯茶,也不急着答。
柳叶叶自认自己察言观色的能力不错,便以为他是不愿意的,就笑着回答:“昭妹妹能让王爷亲自来请,这是大好事,不过就怕到时昭妹妹去帮不了什么忙,让各位大人失望。”
这女人还没正式过门呢,就怕南昭这煞物出去惹了事,连累了沈家。
南昭瞥了她一眼,本不想说话的,但她觉得,还是有必要做自己主的,她说:“既然人命关天,我若能帮忙,当然义不容辞!”
说完,她有意去看沈如故的脸,瞧他没有多大变化,想来并非真不愿她去。
周仰听到她给了肯定答复,便笑赞:“沈兄大义慷慨,不拘小节,真是帮了本王不小的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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