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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女南昭-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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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如故头微微转向她那边,那完美的侧脸上,是她熟悉的冷淡,他只问她:“我才刚与你说过的话,你就忘了!”
南昭自然没忘,她从不对手拿凶器的恶人低头,却难做到对已无还手之力的弱者痛下杀手。
沈如故再提醒她:“若今日是换了你跪在那求,你觉得她会放过你吗?”
“不会!”她低着头,不敢看前面。
沈如故看向前方,沉声道:“你下不了手,我帮你!”
说完,他迈步过去,抬起右手时,掉在地上的震天剑便被他手心的力量吸了过来。
欧阳宜见状,她誓死挡在她爹身前。
“不自量力!”沈如故冷眼扫过她的脸,袖袍一挥,欧阳宜整个身体便被扇飞了!
没了挡路的,沈如故持剑就朝欧阳嵩砍去!
突然,一道银光乍现,有个人从旁边飞身而下,直朝沈如故袭过来,他反应也即快,立刻挥起震天剑去挡,两把法剑碰触之下,产生了一道刺眼的火花!
因为那到撞击之力,沈如故与对方都大退了几步。
南昭十分好奇,这时谁还敢出来救欧阳嵩?
只见对面站的是一个少年,他手持一把长剑,英姿熠熠,一头银发醒目非凡,待她看清楚那人的脸,脸上为之一惊,“是你——”
第083章
她那夜,下到阴人路上去,听闻守城的阴兵说,有个术士在下面打伤了八爷,她才杀去了城隍庙,最后那城隍老爷见她痛下杀手,终于将那术士给放了出来!
不正是眼前这银发少年吗?
对方听到她的声音,也看向了她这边,虽然什么都没说,但南昭肯定,那城隍庙里的术士,正是此人!
“你竟然你也回来了!”南昭只记得当时她与那些阴兵打得不可开交,至于这个人最后去了哪里,她完全不知。
沈如故看到这个人,却没再上前,他目光冷冷的视着对方,这片刻之中,一句话未说,但那眼神中千丝万缕已过,无人能看清。
在下面的时候,城隍老爷提到过此人的姓名,南昭想了一下,试探道:“你是叫吕东来?”
“是!”吕东来不否认,他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子正气,这是修出了道行的人身上有的。
可是他还这般年轻,实在令人惊讶!
南昭又开口问:“我不知你当日为谁下到阴人路上去跟黑无常抢魂,但你必定是个重情之人,那欧阳家的人,什么关系,值得你出手相帮?”
谁想,吕东来回头瞄了一眼身后的欧阳嵩,不以为然的说:“他们之死活,我才不关心,我之所以出来,是想问你点事!”
“问我?”南昭再吃了一惊,她与他,不过阴人路上一面之缘,有什么好问的。
对方问道:“你的辟邪宝剑与庄试秘录从何而来?”
她听后心头一震,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那边看出她犹豫,紧追不舍问:“他们都道你为盗宝剑与秘录,杀害庄子钰,怎么,难不成,真是你做的?”
“不是我!”她极力否认道:“是庄子钰临死前,赠给我的!”
吕东来神色终于一变,不再那样坚决重复了一遍:“他赠予你的?”
“是!”
“爹——”这时,后面的院墙那头,突然传来一声尖叫。
几人回头,才发现那欧阳宜将她爹扶着,欲离开这里,刚才那声尖叫似乎是欧阳宜发出来的。
沈如故带着南昭快跑过去,便见院墙之后,欧阳宜抱着她爹的尸体痛哭流涕。
“爹!你别吓我!爹!”
如果没记错的话,欧阳嵩刚才虽耗尽修为,但没受什么外伤。
可此刻,却是七窍流血而亡!
看到这一幕,南昭无动于衷,因为欧阳嵩本就该死!
可是,她和沈如故都还未来得及动手,这欧阳嵩怎么就死了?
沈如故目光飞快的扫过周围,这里就是杜家山庄一个普通的院子,刚才出了欧阳宜在此,再没别人了!
周仰与吕东来也随后赶到,见此景,他出声问:“谁动的手?”
欧阳宜摇头回答:“我爹……他与我走到这里,就突然抽搐,倒地不起了……”
周仰带着疑色看向沈如故,沈如故也知道他在想什么,他冷声对欧阳宜说:“你看看你爹的胸口!”
欧阳宜怨恨的看着他,没动。
沈如故早知她不会听,也不妨告诉她:“你要找本公子报仇也行尽管来,但你爹是因为你死的!”
周仰听清楚这话有其他意思,他出声劝道:“欧阳姑娘,你就看看你爹的胸口吧!”
欧阳宜对周仰抱有好感,此刻这里也没别的人帮她,就听话的将他爹胸前的衣服扒开,这一看,面上大惊。
那欧阳嵩的胸口好大一个黑手印,难怪他会七窍流血,必定是这一巴掌,顷刻间就拍烂了他的五脏六腑,所以他才死得这样快。
南昭不奇怪沈如故能一下发现欧阳嵩的死因,她很好奇,“如故,你说欧阳嵩是因为欧阳宜而死?”
沈如故就问欧阳宜:“你爹刚才死时,有个奇怪的举动吧?”
对方虽然恨他得紧,可却不得不承认他说对了!
刚才她见吕东来阻止了沈如故对她爹下毒手,她便赶紧扶他爹避开,可刚走到这儿,他爹突然上前一步,将他挡在身后,接着便抽搐、流血而亡。
她什么都没看见,现在,见到她爹胸前那么大个黑手印,也该知道,她爹死之前,一定看到了什么,所以才挡在了她身前。
沈如故又提醒了一句:“欧阳嵩已是个废人了,要杀他,什么时候都可以,凶手之所以急这一时,是因为要杀的另有其人!”
“欧阳宜!”南昭反应也极快:“杀你爹的人,是要杀你灭口,为什么,你一定很清楚!”
她刚刚才问了欧阳宜有关那个道神的事,这么快就有人要杀她灭口,这会是巧合吗?自然不是!
欧阳宜一面为她爹之死痛哭,一面却又不得不担心起自己的安危来,理智下来后,她抬头看向南昭,以威胁的口气说:“你找那个道神,是因为他设计杀了你师父吧?我若是死了,你也休想找到他!”
南昭不说话,就这么冷眼看着对方。
有那么一刻,她觉得这女人很可恶,可现在,却觉得可悲。
父亲因她而死,她得知真相后,却是第一时间,向另一个害她家破人亡的仇人寻求庇护。
她曾以为自己为了活下去,做了够多面不由心的事了,与之相比,真是自愧不如。
她转身对沈如故说:“她一定还知道道神的什么事,所以那道神才要灭她口!”
“你心里有数便好。”沈如故说完,就朝外走。
这期间,那叫吕东来的少年跟上来,唤了一声:“我该叫你沈公子?”
沈如故脚步未停,一直往外面走,周仰发现那性情冷薄的沈如故,对这个横空杀出来的小子他态度很奇怪,他让王府卫先看着欧阳宜,立刻出声叫住南昭。
“九哥,我还未来得及问你,刚才有没有受伤!”
周仰摇头,“九哥无事,九哥只是担心你!”
“我很好啊!”南昭脸上露出一抹发自内心的笑容来,“如故都回来了,九哥,你不知道我有多开心!”
对方听见她这么一句,心里猛地紧了一下,想起来时在路上,那吕东来才对他的话。
等那个人回来了,你以为她还会留在你身边吗?
似乎,吕东来早就知道,沈如故会回来!
他顾虑的问道:“南昭,九哥刚才听你说,你在阴人路上遇见了那个吕东来?”
“是的,他和我一样,也是去阴人路上救谁,至于救谁,我不知道了!”
周仰听后,眉间的疑惑很深了!
“九哥,有什么事吗?”
周仰并不想对她隐瞒什么,对她说:“那个吕东来是随我一道上的山,我知道他颇有些本事,这过程里,寻龙受伤,甚至你危急之时,此人都没有现身,偏偏是沈公子一出现,他才出来,表面是在问你,可你不觉得……他是冲着沈公子来的吗?”
他不说,南昭还真没来得及去琢磨这个人。
周仰又提醒她一句:“你说他也去阴人路上救人,那个时间,那座城隍庙……南昭,你觉得,他去救的是谁?”
第084章
南昭心头猛的一个响亮,目光朝远处站在练武场上的二人看去。
暗夜里,吕东来神情冷毅的在对沈如故说什么,沈如故背对着这边,也看不清脸,不过,他们二人有什么好说的呢?
“我要送我爹会云州安葬!”欧阳宜的声音再次传来,南昭都不必特意去看便知,这是对她说的。
云州离这里,水路要一日,但还要另外走陆路三日,绝对算得上长途跋涉!
欧阳宜死了爹,她不止要带她爹尸体回老家,还有她大哥也需要安顿,她知道有人要杀她灭口,道门里其他人,她是指望不上了,她这条命,唯有南昭最在意。
因为南昭若想要从活着的她口中得知有关道神的秘密,就必须给她庇佑。
但是要回云州去,不是小事,并非南昭一人才可以决定,她朝外面的沈如故走去。
知道她来了,吕东来原本在说话,突然就停了下来,看她的眼神怪怪的,她若无其事的走过去问道:“吕东来,刚才问我的话还未问完呢!”
南昭在沈如故身边停下时,特意注意了一番他脸上的神情。
冷冷淡淡的,看不出一丝情绪。
吕东来刚才跳出来时,可谓声势浩大,此刻却敷衍回答:“沈公子刚才已对我讲明了,所以,没什么好问的了!”
南昭又看了看沈如故,心头带着吃惊,脸上却是试探的问:“你对他讲明了?”
讲明的什么?是他沈如故上了庄子钰的身,把辟邪宝剑和秘录给她的?
不应该吧?
沈如故轻‘嗯’了一声,转头问她:“欧阳宜提了何要求?”
“她说她要送她爹回云州安葬,我正是过来与你商量此事!”
本是他们二人在说话,却是那吕东来听到这么一句,很有兴致的说:“云州啊,南北交界,那可是个好地方!”
南昭没接这话,她在等沈如故的回答。
沈如故若有所思的样子,好半响都未回答。
“如故?”南昭便唤了一声。
他才轻声答道:“好!”
南昭有点吃惊,小声说:“我还以为你不会答应!”
沈如故那原本冷淡的神情,在听到她这一句,才有了一丝变化,应道:“这件事,不是对你很重要吗?”
她点头,是啊,很重要!
只不过,南昭一直觉得,是属于她自己重要的事,而刚刚从他嘴里说出来时,好像也将此当作了他的重要。
她很感动,刚想伸手去拉他,他突然问吕东来:“你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南昭也觉得在外人面前这样不好,所以便把手收了回来。
而那个吕东来若不是沈如故问他,好像真不打算走的样子,他笑了一下,“当然有了,只是一时忘了,待我想起再问吧?”
说完,就走了……
终于只剩下他们另个了,南昭好奇问:“如故,这个人你认识吗?”
“一个山野道士而已!”这回答十分简单,她也没再问,她此刻满心都是沈如故活着回来的喜悦,旁的,都不那么重要了!
她伸出手,轻轻抱住沈如故的腰际,将头埋在她的胸膛上,还仔细去听了他的心跳声,很新奇的样子说:“如故!你还有心跳声呢!”
沈如故藏在袖子里的双臂本来是垂着的,她抱住他时,他的手下意识的抬了一下,低头看去,便见南昭靠在他怀里那心满意足的样子,他轻轻揽着她的肩膀,反问道:“我怎就没有心跳呢,你真当我死了吗?”
“是啊!”南昭想起那曾以为他在这世间消失的日日夜夜里,她就更加用力的抱住他。
“不管你是死是活,我都不在乎,我只要留在你身边!”即便别人将刀架在她脖子上,也不会留一滴泪,今天已是几度落泪了!
沈如故用冰冷的手指帮她抹着眼泪,温声说:“如故因为你才活着,没有比此刻更活得像个人了!”
南昭几乎从未听过他自称自己的名字,她说:“我都听念婆讲了,如故,我们前世的事!”
她音落,沈如故手里的动作一顿,眸里也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但南昭并未注意到这个细节,她继续说着她的话。
“你从前都不对我讲,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以后可不可以对我讲?”
沈如故未回答。
南昭终才抬起头来,疑惑问:“如故,你为何不回答我?”
“前世……”沈如故缓缓开口问:“你真想听吗?”
“是啊,所有有关你的,我都想听!”
“好,等这段时间过了,我慢慢讲予你听!”他放开她,提醒了一句:“泰安王似乎有事找你!”
南昭这才回头看去,周仰已站在旁边有片刻了,只是未出声打扰他们。
她从不曾对周仰有过别的情感,但这不难让她发现对方眸间藏起的那缕黯淡,不过,她却假装没见到似的,笑着喊了一声:“九哥!”
喊完之后,她想起件事,解释道:“如故,你出事的这段时间,欧阳家的人想对我不利,是王爷深明大义,认我做了义妹,才让他们很多次无从下手。”
沈如故在外人面前,还是得体的,他感激的对周仰说:“王爷的大恩大德,如故铭记在心,日后有用得着的地方,尽管开口!”
周仰已恢复常态,还是那般大气儒雅的的回答:“既然都是一家人了,又何必这般客气呢?”
说完,他又道:“哦,对了,今夜发生了这么多事,这里也不宜久留,我们还是尽快下山,等天亮之后,再商量欧阳宜的事!”
南昭没有异议,她问旁边的人:“如故,我们下山吧?”
沈如故目光望了一眼所在的杜家山庄,没再说其他,一行人结伴下山,欧阳嵩的尸体也一并运了下来。
担心欧阳宜再有什么危险,南昭与这女人同坐了马车。
回泰州有数个时辰的路要赶,起初他们都未说话,南昭闭着眼睛在养神。
“他是早亡人?”欧阳宜出声问。
南昭缓缓睁开眼睛,虽然对方未说名字,但她知道指是的沈如故。
“又如何?”
“听说,你死了他去阴人路上,把你的魂抢回来……”欧阳宜的眼睛哭过后带着红,不过那张脸蛋还是好看的,特别是这种时候,透着几分孤冷。
南昭没有说话,她自以为对方只是闲得无聊,想找个人说话,于是又将眼睛闭上了!
对方又说:“我听说,你从小便被亲人抛弃,被逐出师门以后,你那么可怜,竟还会有人对你这般好!”
她终不愿沉默了,睁眼问她:“你到底想说什么?”
欧阳宜将抱着双腿的手放下来,用一种挑衅的姿态告诉她:“我大哥被你害得生不如死,我爹也因为你死了,你看看我,现在就与当日你被逐出师门一样,除了恨,一无所有了!”
南昭定神看着这个女人,虽然不想承认,但似乎对方说的没错。
现在的欧阳宜,确实除了恨,一无所有了!
欧阳宜再问她:“你说,我会不会也遇见一个沈如故,像保护你一样,保护我呢?”
南昭觉得,这个问题,更有深层的意思,她并不想回答。
这后半夜,这女人几乎一直在说话,她都保持沉默。
次日天亮后,他们才回到泰州城。
周仰先行派人将他们送回沈府,连道别都未曾说,就自己回了王府。
沈如故因有段时间未回来,所以有许多事急着去处理,欧阳宜才刚到沈府,怕她生出事来,南昭便寸步不离的看着她。
午时,南昭已数个时辰没有合眼了,念婆给她端来鸡汤,她怕欧阳宜饿死了,先给她盛了一碗。
欧阳宜端起来喝了一口,突然往地上一砸,汤汁溅得南昭裙摆上皆是。
南昭被她烦得终于忍不住了,一拍桌子,警告道:“欧阳宜,别得寸进尺!”
“怎么?”欧阳宜一丝都不怕的挑衅道:“我得寸进尺,你能拿我怎样?杀了我?”
南昭还未从她口中得到道神的秘密,怎么可能杀了她!
这女人也是看重了这一点,所以才这般肆无忌惮。
所以南昭忍了,她又盛了一碗鸡汤,不过这次不是给欧阳宜盛的,她自己端着喝了起来。
欧阳宜见她不痛不痒的样子,很是窝火的说:“厉害呀,这般都喝得下去!”
她浅笑回答:“不瞒你说,我全身筋骨都断了时,要能吃口东西,我都绝不会委屈了自己!”
“你说得对!”欧阳宜冷笑了一下,一把夺过她手里的汤碗,自己盛过来吃。
南昭没与她置气,她从房中出来,念婆在外面候着。
“少夫人——这女子便是当日设下蛇阵之人的女儿?”念婆刚从沈如故那边过来,也听说了!
她点头答道:“是,她的性命对我很重要!”
念婆点头,却带着忧虑说:“她一定恨少夫人得紧,恐怕不会安分!”
南昭自然知道这一点,但此刻比起想找她复仇,欧阳宜应该更想活下去才对。
因为要帮欧阳宜送她爹回去,要安排很多事宜,念婆需要去打点,嘱咐了她这些,便不再多留。
待南昭回到房中时,却见欧阳宜在她房中翻箱倒柜。
“你干什么?”南昭带着怒气大步进去。
欧阳宜拿着一件她还未穿过的新衣在铜镜前面比划,看也不看她说:“我衣服脏了,我要洗澡,你快去给我准备热水!”
南昭真想将她从自己屋子里扔出去,可最后,除了咬了咬牙外,还是出来唤小暖去准备热水。
不过这女人却存心不让她省心,小暖好不容易帮她准备了一大桶热水,她伸手一摸,就十分不耐烦的甩手道:“这么凉,怎么洗啊?”
南昭也伸手摸了一下,知道她是故意的,便将小暖打发出去,再对这女人说:“欧阳宜,水就在这,你爱洗不洗!”
“你!”欧阳宜指着她的脸,本是要发作,但也知道自己拿她没有办法,立即转怒为笑,然后当着她的面解开腰带,把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脱下来扔在地上。
南昭从小就是在道观里长大的,没怎么见过女人,更别说这种脱光了的女人,所以当看到欧阳宜那么大胆的裸露在自己面前时,她还是下意识的转过身去了!
欧阳宜却不一样,她爹也娶了好几房姨太太,最小的与她差不多大,女人间这些事情,她早已见怪不怪了,看南昭这个反应,她得意的故意走到她面前说:“你都嫁人了,怎么看见女人的身体还跟个黄花闺女似的?”
南昭瞥了她一眼,故作无事的回答:“洗你的澡吧!废什么话?”
欧阳宜却一把揪住她的手臂,一脸惊讶的样子:“该不会你与他还没有做过那件事吧?”
“胡说什么?”南昭像被人挖了祖坟一样,又气又恼一把将欧阳宜的手甩开了!
对方却更加肯定自己的猜测,笑里带着几分好奇问:“是他死了不中用,还是你这种煞物,实在让男人提不起XING趣?”
“欧阳宜,你给我闭嘴!”南昭是彻底受够这个女人了,扔下这句话,便从房间里出去了!
好在这里是沈府,有沈如故在,那些邪门的脏东西也染指不了这,所以她离开一时半会儿也没问题。
她让小暖仔细将这女人看着,她终于得空去看看如故。
书房内,沈如故刚过目完念婆送来的账簿,便见南昭气呼呼的走进来,他盖上账本,轻声问道:“怎么了?”
南昭不想因为那女人的事,惹得夫君也与自己一样不痛快,便摇头回答:“没事!”
“没事?”沈如故那么聪明,怎会想不到她因为谁在生气呢?
“过来。”
南昭几步走到他书桌前方停下,午后的阳光很明媚,而照着的他的脸,更加明媚。
她就这样仔细的看着他,恨不得把眼睛都长到他脸上时时跟着。
“看够了吗?”沈如故朝她伸出一只手来。
她便将视线移到他那只比女人还要修长的手上,用力的摇了摇头回答:“看不够,一辈子都看不够!”
沈如故身子朝前微微一倾,抓住她的袖子将她拉到自己面前,问她:“那个欧阳宜对你说了什么,把你脸气得这样红?”
本来南昭的脸都已经白回去了,被他这么一问,猛然间又红起来,小声的嘀咕道:“她嘲笑我……”
沈如故似没听清楚,偏着头又问了一遍:“什么?”
南昭生吞了一口气,嗓门儿突然变得奇大,“她嘲笑我!”
这回,换沈如故笑了,他说:“还有什么嘲笑,能让你生气的?”
事到如今,南昭自然已是千锤百炼过了,普通的嘲讽,她又哪儿能放在心上?
“还不是你!”她瞥了一眼沈如故。
“我?”沈如故眉毛轻挑了一下,似乎立刻就明白了什么。
南昭小心翼翼的瞄了他一眼,喊道:“沈如故……”
“嗯?”
“你是不是……对我没什么xing趣啊?”
第085章
南昭都清楚,自己是如何把这句话给问出口的,待她反应过来时,真想挖个洞,把自己埋咯!
沈如故也怔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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