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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女南昭-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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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鸢是随州仰来的云州,并不在外走动,不知她也正常,她立刻从袖中摸出一块令牌来,比在对方面前说:“这是我父皇的青龙令,你可识得?”
  人家还没看清楚,她就收了回来,“想来你也认不得,你这种打杂主管,连州府大人的腰牌都难得见一次,怎可能认识我父皇的青龙令?”
  黄有龙被她这架势给震住了,刚才是不信,现在半信半疑的,为怕得罪的真是公主,立刻跪下去请安道:“小的不知公主殿下驾到,公主请恕罪。”
  他后面一众州府兵也拿捏不准,老大都下跪了,也纷纷跪下去请安。
  见此,周鸢有些得意的捂嘴对南昭细声说:“怎样?我这架势足吧?那玉佩就是我的佩玉,根本就不是什么青龙令,哈哈哈!”
  现已稳定了局面,周鸢就直接指着人群里的一个人,命令道:“你!走出来!”
  何姨从人堆里缓慢走出来,似乎也信了她公主的身份,不卑不亢地行了一礼。
  周鸢就直问她:“她刚才问你的话你可听清楚了,你可知那位叫沈如故之人的下落?”
  何姨回答:“公主殿下,民妇确实不知那位公子的下落,他只是我们戏班子一普通的看客而已……”
  “你说谎!”南昭的声音。
  对方哑口了一时,后又开口道:“若一定要说个关联,便是他确实外貌不俗,来过几次,我们戏班子里的人都记得他,不过他每回只看戏,看完之后,都朝东边而去,我们戏班子里有个丫头因倾慕他的颜,有次似乎悄悄跟随过他,发现他去的是地王庙。”
  她质问道:“为何刚才不说?此刻才说?”
  “民妇确实没与他有过交集,谁会将这种事时时记在心上?还不是她咄咄逼人,民妇才想起这遭!”
  南昭几乎都未听她将话说完,已收剑回鞘,大步从后台出了去。
  那些人纷纷将她视作随时能砍人的疯子,无不畏惧的给她让出一条路来。
  后面的周鸢追出来,喊道:“南昭!南昭!你等等我啊!”
  黄有勇等人更是一脸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就这样完了?
  南昭出了极乐戏班,一路往东,朝那地王庙寻去。
  她从未去过地王庙,但她知道云州有座地王庙,里面供奉的是一地仙,据说此仙仁慈爱民,保一方百姓平安。
  于是每年都有不少信众到此来祭拜,另外还会将自己的心愿牌挂在地王庙前面的心愿架上。
  许多心愿牌上都系着一个小铃铛,这般日复一日后,心愿牌挂满了木架。
  夜已深,地王庙空无一人,二人迈步进入,只有心愿牌上的铃铛,随着夜风摇出清脆的声响。
  周鸢第一次见到这样多心愿牌,惊讶得半张嘴,一边往前走,随手拿起就近的一块牌子读着上面的字道:“愿他在他乡平安,信女彩云。”
  “此生我与君共结连理,不负初心……”
  “望双亲安康长乐,万寿无疆!”
  “待我金榜题名,荣归故里,报效家乡……”
  这一块块心愿牌上,皆是属于他人的期盼,每一个字都充满了善意,连身在皇家中的周鸢也似乎感受到了平常人的平乐之求,是这世间最真普之物。
  南昭却无心在这些牌子上,她正视着前方地王老爷的神像,轻声道:“这便是他每日看完戏以后,都要来的地方!”
  说完,她朝神像走过去,双膝跪下去,拜了三拜,虔心道:“地王老爷在上,灵女南昭求见!”
  周鸢正被心愿牌上的那些愿望吸引,听到身后传来这句话,没给吓死!
  “你……你……你求见地王老爷?”
  南昭未回身,依旧跪在那里,双手合十胸前,目光望着前面的神像。
  “地王老爷在上,灵女南昭求见!”
  周围除了轻微的风铃声,毫无变化。
  南昭不肯放弃,她站起来,摊开手心,那手里的灵花本在大伤后失了色,但这两日她身体逐渐恢复,红色的灵光已渐渐回染。
  她走到神像旁边,将手掌抚在神像上,再此求道:“地王老爷在上,灵女南昭求见灵身显灵!”
  “哎哟!”一个白胡子小老头从神像里跳出来,好像是被她的灵花给扎了一下,有意避着她的灵光道:“我说丫头,白日里四面八方的信徒前来,老头子年岁这般大了,每日都得听他们许的各色冤枉,耳朵都快听聋了,累得灵骨也要散了,你这大半夜还吵吵还不让入觉,这地王庙给你坐算了,我看你比我能耐!”
  南昭知道他是一方百姓供养的神仙,尊敬的说:“打扰地王老爷休息实属不该,但我有一执念,地王老爷许能为我作答!”
  地王老爷似乎知道她的来意,直接问她:“真相早已摆在眼前,你不放下此执念,得到结果又如何?”
  她微埋着头,眸子灰暗神淡的说:“如何我不知,但若不求到那个结果,我余生都不会放手!”
  “哎!”地王老爷见过这世间多少人的悲欢离合,面对她的执念,依旧长叹出声,然后挥着神袍道:“罢了罢了,既你一定要看这结果,就自己去看看吧!”
  音落,他已跳回自己的神像里去了!
  南昭听到身后的神架那边有一道不同的声音,立刻转身寻去,见一块崭新的许愿牌落在地上。
  周鸢还在好奇一件事,追在她身后问:“刚才地王老爷真的显灵了吗?他长什么样子,有多高?多胖?”
  她没回答,快速过去,将那块许愿牌捡起来,握在手里,当她看清楚那上面熟悉的笔记写的八个字以后,整个人都痴愣在那。
  周鸢瞧她盯着一块许愿碑发呆,立刻贴过来,一边看,一边念出了上面的字。
  “与晔重逢,不离不弃。”
  与晔重逢,不离不弃……
  南昭将这块许愿牌捏在手中,由于不断力道加深,那上面系着的铃铛轻轻响着。
  一道身影出现在地王庙对面的街角,因为天色太暗,周鸢并无发现,但南昭却感觉到一道熟悉的气息在附近,她立刻回身看去,便见那人身着白袍,站在屋檐下的阴影处。
  对方似乎也知道被她看到了,转身欲离开,南昭立刻追上去。
  她在后面跑,那人却只是快步前行,她几乎都快追不上了,眼看他在无人的街巷中越来越远,她冲着那熟悉的背影喊道:“沈如故!”
  听到她的声音,那个人脚下停步,背对她站在一颗开满花的芙蓉树下。
  他的白衣不染一尘,与背上所散青丝一同,随着夜风飞舞。
  她向前、向那人走去,每一步都走得如踩在冰面上,生怕脚下踩空了……
  “南昭。”他也叫了她的名字,不似曾经每一次叫她,这一声里充满了诀别的冷意。
  南昭闻声止步,停在离他十步之遥,可以清楚看到他微微朝后侧起的脸,她咬了咬嘴唇,开口问:“为何离开?”
  “答案——不是已在你手中了吗?”
  他背对着她,却知,她对手心里那块自己亲手写下的许愿牌越发用力。
  她的手心肉在那块许愿牌边缘割的生疼,可她却不肯放手,哽咽问道:“所以……你当初娶我、说我才是你之良配是假的?”
  “是!”
  “那在善德庙前执手对我所说的承诺呢?你说除非你死,绝不会放开我的手……”
  “不过随口一说,我早忘了!”他清冷回答。
  忘了?她眼泪积在眼眶未落下,不甘的问:“那你阴人路上相救、与我说生死永存的话,通通都是假的?是吗?”
  他没有一丝犹豫的回答:“是,假的,全是假的!”
  “那既皆是假的,为何你要骗我如此之深?莫非真如那些戏中演的一样,我前世欠她闻晔的,你要用此来羞辱我为她报仇?”
  “戏中有真有假,你可以当真,也可以不信,但本公子——从未爱过你!”
  本公子从未爱过你……
  那些积累的眼泪大颗大颗滑落,好像瀑布倾泻,南昭仿佛听到了自己心碎的声音,她不愿接受,不停摇头,否认道:“不!不!你在骗我!若你从未爱过我,为何要教我如何在这条黑暗之路上行走?又为何要帮我收集灵花之魄?”
  “因为你不开灵祭,她无法复活,那些灵花之魄,也并非是为你收集的,只不过暂时在你那罢了!”
  她听到这个答案,哭着失声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哈!”
  沈如故不再说话,安静的听着她那悲哀的笑声。
  她笑够了,也不哭了,面孔凝上一层波冰,自当日在青云山上,被八大道观的人插那十二根封骨针后,她再无一次如现在这般心如死灰。
  原来不需要到冰天雪地中,也能感受到这刺骨的凉意……
  她冷声问:“所以,我南昭是你为闻晔重生所养的一株灵花,只等她复活归来,便连根拔起,是吗?”

第159章 :我可是灵女呢
  看到仙子洞里,闻晔拿的黑焰法杖,她不信。
  所有人都说他在骗她,她不肯信。
  手握地王庙沈如故亲手写的许愿牌,她依旧不肯信,直到沈如故回答:“是!”
  他坚定的声音,像一把尖刃,刺穿了她的心。
  他还要告诉她:“南昭,你我今生夫妻缘尽,下次再见,便是替她拿回你欠她的东西。”
  “我欠她的?”南昭苦笑,“是你告诉我,上一世是她害我,是她欠我,现在为何全变了?”
  她也看出他们之间,再无可能,心灰意冷的道:“既然如此,不必再等下一次,沈如故!你此刻就杀了我,你杀了我啊!”
  死,对于她来说,也比此刻所经受的一切好过得多……
  而对于她的歇斯底里,沈如故不再说话,迈步朝前面的夜色中而去。
  南昭全身瘫软坐在地上,看着他就这般消失在自己眼前,她双手捏着那块许愿牌,抱在身前,难过不能自拔。
  后面追上来的周鸢见她这般模样,赶紧过来蹲在旁边问她:“你看到沈如故了吗?南昭?”
  她无力回答,头埋在周鸢肩膀上,失声痛哭。
  长夜下,两个单薄的身影这般互相依偎着。
  后来,是周仰发现她们偷偷跑出来,遍城寻找,终将她们找到带回去。
  不过南昭的神志却不那么清醒了,再去地王庙前,她的身体本已恢复,但此刻却又虚弱起来,浑身时而滚烫,时而冰冷,像不断在经历酷暑和寒冬一般。
  国公府的大夫来看过了,说她心脉混乱,怨极攻心。
  周仰问:“那大夫,要如何治疗?”
  大夫摇头回答:“老夫无能为力……”
  就差没让准备后事了!
  “你个庸医,这么点儿病都治不好!”周鸢怒骂道。
  周仰还在责怪她,擅自带南昭出去。
  她也知道错了,所以才将怒气都发在大夫身上。
  正在二人焦急时,吕东来大步进来,径直到榻边,伸手替南昭把了脉,收手端坐旁边,问周鸢道:“南昭见到沈如故了?”
  周鸢点头,“我去的时候,沈如故刚走,我看到他了!”
  吕东来看向周仰,提醒的说:“第二劫……”
  “什么第二劫?”周鸢茫然的看向他。
  两人都未回答,周鸢也没一直追问这件事,她着急的问:“那南昭到底会不会死?”
  吕东来回答:“不会!”
  “真的吗?”
  “嗯。”
  周鸢这才松了口气,夜已深,周仰让她先回去休息,他打算亲自在这里守着。
  待十四公主一走,他才确定的问:“南昭真的可以度过此劫吗?”
  吕东来目光望着躺在床上的南昭,这回却没有肯定的答案了!
  “若是她都放弃了,就算有灵魄护体,也无用!”
  说完,他就出去了,不过他并没有真的离开,只是飞身一跃,上了房顶,躺卧在上面,双手枕着后脑勺,虽躺姿散漫,但他仰看着天空的眸子却带着一丝忧愁。
  他是个道士,同门里羽化飞升,是常有的事,他们从不为此难过,更觉这是一种解脱。
  除了得知方子钰死那次,深刻的感觉人间生死离别是何等苦事,今晚这心情实在复杂,他不知内心里这种从未有过的起伏是什么,他想,大概是生死门危机将临,他心也染了魔气吧?
  周仰守在南昭身边,看她发着烧迷糊的张着嘴,他担心靠过去轻声问:“南昭,你在说什么?”
  “如故……如故……”她在睡梦中,任然在叫着这个名字。
  周仰凝重的皱起眉头,明知她不可能听到自己的话,还是劝道:“从此忘了他,好吗,南昭?”
  南昭在睡梦中,感觉自己沉入了江底,因为有一只索命的女鬼缠着她的脚,努力的将她往下拉。
  江水不停的涌入口鼻,她拼命的挣扎,一心只想活着。
  一个人突然跳入冰冷的江水中,朝她极速潜下,他杀了女鬼,将她救到岸上。
  梦里的夜,就如那晚的夜一样深邃无光,可她却不知从何处来的光亮,让她看清了沈如故的俊颜。
  他对她说:“我算不得一个活人,你自当怕我,可我从未害过你——”
  她仿佛灵魂脱离了另一个自己,站在一旁,听着沈如故再说一遍这句话,她却只有苦笑。
  “沈如故,你再说一次,我还会信你……”
  “可为何,你连骗都不愿再骗我一次?”
  直到次日傍晚,周仰也一直守在床边,他怕她突然醒过来,而身边没有一个人,会更加难过。
  吕东来是清晨走的,于他来说,南昭熬过了第一个黑夜,就是个好消息;他还要守碑,而每隔三日,必修碑一次,这样才不会让封狱碑的裂缝越来越大。
  国公府的管家小司马急急忙忙跑进来道:“王爷!王爷!不好了!”
  周仰也夜未睡,头有些疼,正用手摁着头,听到小司马的声音,耐着性子问:“发生了何事?”
  “府外围了好多人,还有……哎哟,王爷,您还是亲自去看看吧!”
  他外祖父司马封近来一直在云州军营里,所以府上的事,自然由他出面去解决,没有多耽误,他快步朝前门走去。
  老远就听到外面人声鼎沸,似乎围了不少人,隐约听到一个女子凄厉声:“妖星,杀人偿命!”
  府门外,寻龙等人正在极力拦住外面闹事之人,不让他们冲进去,周仰一出现,外面的人即使不认识他,看他一身华服,贵气逼人,也知身份不一般。
  “王爷……”小司马焦急的叫了一声,外面的人就知道他身份了!
  “他就是泰安王!”
  “听闻那妖星就是他的义妹!”
  周仰听出这些人围聚在此是因为南昭,面色暗沉的问:“到底发生了何事?”
  其中一个带头的女子大概五十多岁,身材和脸都十分圆润,她走出来,指着身后盖着白布的尸体道:“泰安王,我乃极乐戏班的班首何敏,昨日我班子里数人被一叫南昭的女子不分青红皂白打死,此事,还请王爷做主!”
  他一听对方口说之言,双眉紧皱着,旁边的寻龙大声否认道:“不可能,南昭绝不可能不分青红就杀人!”
  何敏就是前一日与南昭打过交道的何姨,此刻她带着她戏班子三十几人,还有八具尸体堵在镇国公府门外,虽接近傍晚,但不知从哪儿引来的好事者,竟快将外面这条街巷都堵满了!
  何敏说:“不可能?被她打死八个人尸体就在此处,尸体上的伤痕皆是出自昨夜南昭之手,岂能有假?”
  说完,她亲自去将那些尸体盖的白布揭下,那八具尸体便呈现于众人面前,人群中一阵喧哗声。
  可以看到,尸体一个个都睁着眼睛,脸上有拳脚伤留下的痕迹,另外也看不到其他致死伤了!
  周仰见此,没有表态。
  在事情不清楚时,说多错多,所以他擅长在旁观察,找出问题所在,再一一解决。
  何敏见他不说话,以为他心虚,立刻吆喝道:“那叫南昭的女子好生邪乎啊,一个小女子,竟将这八个大汉给打死了,你们看看,这得下多重的手呐!”
  寻龙气得很,刚才他家王爷还未出来时,这妇人就已在外面煽风点火许久了,若不是知此事有大问题,他早就冲上去撕烂对方的嘴了,此刻只能焦急的问:“主子,要不要我去召集兄弟,将这些个闹事的都绑起来?”
  “胡闹!”周仰面色凝重说:“对方都闹到国公府来了,你绑了他们是要杀人灭口吗?”
  “那不然让她继续闹下去,很快全城的人都以为南昭真的杀人了呢!”
  他知道,寻龙是担心南昭,她此刻本来就已够可怜了,再来这些人一口咬定她杀了人,这不是将她往死里逼吗?
  可周仰又岂能不担心呢?越担心,他就越不能乱,他深知,如今南昭没了沈如故,他这个九哥便是她唯一的避风处,他与寻龙小声交代了些什么,然后问何敏:“你说这些人是南昭打死的,她一个人?”
  何敏回答:“是有另外个自称是十四公主的女子与她一起,不过那女子没动手,这八个人,皆是南昭打死的!”
  “你说你有认证,都有谁?”
  何敏身后相继走出来几个人,皆是她班子里的戏子,前一日也都在场,他们开口证实道:“昨夜晚戏之后,我们在后面洗妆,突然冲进来一个疯癫女子,嚷着要寻她的夫君,班首何姨告诉她不知此人的下落,谁知,这女子就对班子里的物什乱砸一通,班子里的几个大哥上前去阻拦她,被她粗暴殴打,当时就倒地不起!”
  “何姨就去与她好生相劝,莫要为了离开的人不放过自己,可此女根本不听,一定要何姨交代出她夫君的下落,还好当时城卫队的黄司长带人来了,不然她应该连我们其他妇孺也不放过!呜呜呜——”
  说话之人似乎与这些死者关系亲厚,说到此处,伤心的抹着泪花。
  旁边的人听后,皆都暗自议论。
  “这女人好生凶狠啊,一个女娃娃家,竟能打死这么些个壮年男子!”
  “普通女人当然不行,你们恐怕还不知此女的来历吧?”
  “兄台知道?”
  “听说她手心有异纹,是妖星现世呐!”
  被寻龙请来的周鸢此刻已急步过来了,听到刚才那戏子之言,当即否认道:“你简直夸大其事,南昭确实昨天跟他们动了手,九哥!不过本公主可以作证,南昭并无对这些人下死手,他们就算受了伤也不至于死!”
  周仰知道此事蹊跷,所以才让她来澄清,大家一听说否认的人叫泰安王九哥,便知她之前提到过是十四公主了!
  “她与南昭一起去的,算得上是帮凶吧,她的话不足为信!”
  周鸢气急,“本公主的话不足为信,难不成这些戏子的话就可信吗?”
  她这句话算说到重点了,周仰不失公正的站出来说:“既然两边都各有说辞,极乐戏班戏子之死便有蹊跷,待查证后才知结果!”
  “查证?”何敏当面揣测道:“泰安王是南昭的义兄,不就是想包庇她吗?”
  说完,她身后的一众女戏子哭嚷起来,怨气横生的道:“泰安王位高权重,任由义妹南昭杀害无辜之人!”
  “苍天呐,杀人也不用偿命的吗?”
  “……”
  “杀人当然要偿命!”混乱哭嚷声中,一道响亮的男声传出来,周仰目光迅速看过去,便见一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带着一队州府衙役,穿过了人群。
  此人周仰并不熟悉,但上回在太子的宴席上见过,看他身着的官服乃是云州州官,正七品,在周仰面前,自然的毕恭毕敬的。
  “下官吴德见过泰安王殿下、十四公主。”
  周仰沉声问道:“你就是吴德?”
  “正是!”对方公事公办的语气道:“州府有人报案,城中有凶案发生,且死亡数人,近日太子殿下主理云州府事宜,特地令下官亲自前来查办,抓捕案犯南氏归案!”
  周仰一听见‘太子’这两个字,便知近日之死与太子脱不了干系。
  再看外面摆着的八具尸体,为了害南昭,不惜让八个人陪葬,这种事儿对于周政来说太正常了!
  而最难的就是,对方先占了先机,以激起了民愤,他若此刻不交人,就坐实了他包庇之罪,恐怕周仰最愿意看到的就是这点。
  可他若妥协,将南昭交出去,以她此刻身体的情况,只怕人还没到府衙受审,半路上就被周政的人弄死了,怎么办?
  吴德一直观察着周仰的神情,不难发现他抉择艰难,还假惺惺的奉劝道:“王爷在百姓心中一直都是善王,行事磊落,王爷的外祖父镇国公司马大将军毅是刚正不阿之人,下官相信,王爷必定不会做徇私舞弊之事。”
  周仰冷视着他,没有作答。
  周鸢看不过去了,质问道:“姓吴的,本公主当时也动手了,有本事你将本公主一起抓过去审!”
  不管是那何敏还是吴德今日的来意都十分明显,只为南昭,有意撇开身为皇族的周鸢,吴德笑得殷勤的说:“公主殿下不必为了犯妇而故意扔自己下水,下官手里掌握的在场证人证词中明确写道,公主并未动手,一直躲于犯妇身后。”
  “那些证词可信,本公主的证词就不可信了?我看你就是一无脑蠢货,今日你要抓南昭,先把本公主抓咯!”
  吴德方才是好语气说的,现在面色也沉下去,劝告的语气对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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