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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女南昭-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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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万代千世长存?
  南昭扫了一眼说话的太子,直觉虚伪。
  若皇帝万代千世坐在那龙椅上,只怕第一个想皇帝死的,就是这位太子了,此刻出来说这句违心的话,不过是要至他们于死地而找的借口,至于皇帝能否长生不老,那都全凭无涯子一张嘴,事实是否如此,那就不得而知了!
  周仰还跪在地上,他听完这些话之后,并不做声。
  不用说明,他们几乎都已知道,炎帝所说的一劳永逸之法是什么了!
  南昭!
  炎帝要贡给昙镜的那无穷的力量,正是手心拥有灵花,可掌控灵花之力的南昭!
  在他们宣旨时,南昭便已是他们的囊中之物,所以为了让周仰心甘情愿交出南昭,特意给他了一颗枣,加封了亲王令。
  可是与南昭的性命相比,亲王令在他眼中,简直一文不值!
  炎帝高高在上的站在前方,俯视着下面跪着的周仰,此番怎么久久不做声呢?
  他特意唤了一声,声音亲切:“仰儿——你不是说,会尽你所能吗?”
  周仰还是要问一遍:“父皇是指?”
  “这灵女南昭,手心的灵花拥有无穷的力量,她便是贡祭给昙镜的最佳人选!”一想到自己很快就要长生不老,炎帝就这般毫无忌讳的当着南昭的面,将贡祭说得理所当然。
  她有那么一刻晃神,也许在这位九五之尊的眼中,她不过是一介草民,性命不由得她说了算。
  看吧,皇帝问的,都是周仰,因为他们都知道,她是周仰的义妹,有那么个名头在那里。
  菩提法会在即,这皇帝既想长生不老,也不愿被天下人唾骂,所以才要找周仰来,让他先点个头,其余的,事后便可以随便找个借口传出去,说她突染重疾死了,或者其他什么都可以,反正,知道这件事的,就这里几人!
  周仰又沉默了片刻,终于开口一字一句说:“南昭虽是儿臣的义妹,但她生而为人,生死由不得我说了算!”
  “仰儿?”炎帝面色一变,“你可知道你在说什么?”
  “儿臣无权决定她的生死,父皇!”他又重复了一遍,且这一次,他抬起了头。
  二十八年来,即便当初他父皇要他的命,他也没有在这位九五之尊面前说过一个不字。
  他也是害怕极了,想极力讨好父亲的一个孩子!
  他多么希望,有朝一日,他的父亲可以对他如对待其他孩子一样,所以他每说一个字,每做一件事,都如履薄冰。
  这么多年来,他却都没有改变,同样,有着司马家血脉,忠孝在骨子里,他可以恨这不同的出生,却不敢承认自己恨他的父亲!
  所以,在炎帝面前,他是一个彻彻底底的懦夫!
  连他自己也没想到,有朝一日,会对炎帝说出自己内心的想法,不再任由他摆布!
  相反,周政倒是对目前所发生的喜闻乐见,他立刻过来添油加醋说:“父皇,你看到了吗,在他眼中,你还没有外面一个随意认的女子重要!”
  炎帝被气得早已变了脸色,可以称得上阴狠,他挑眉说:“仰儿,这些年来,身边有不少人都说你身藏祸心,父皇却还是年纪父子情谊,想你绝无二心,但口说无凭,你需得给父皇证明你对父皇的忠心!”
  忠心?
  周政没有选择,若不首肯让南昭去献祭昙境,他也没有多少退路可走了,但选前者,他几乎想都没想过,所以此刻心中的勇气升起,用从未对炎帝说过的语气道:“父皇,八岁那年,您要儿臣喝下剧毒,为大哥治病,儿臣眼睛都未眨一下,十四岁那年,你要儿臣在贵妃棺前下跪认罪,儿臣一句没有为自己辩驳,只要能让父皇安心,儿臣便在所不惜,可是,今日您说儿臣不忠,要儿臣将无辜之人的性命献给一面妖镜,实在荒唐……”
  “放肆!”炎帝怒吼:“竟敢称宝镜为妖镜,你简直大逆不道!”
  周政在得意的笑,南昭尽收眼底,但作为这其中的当事人,她面上并未流露出一丁点儿就要丢命的惶恐之感,跪在那,置身事外的模样,倒是令站在龙头椅后面的无涯子有几分吃惊。
  没想到这灵女才这般年纪,掌控的灵花之力竟这般强大了!
  炎帝这回已彻底换了一副嘴脸,“你以为你不答应,父皇想要的,就得不到吗?你莫要忘了,父皇是皇帝,这天下间所有,都归属于朕!!”
  曹公公一看炎帝动了怒,立刻跪下身去劝道:“皇上息怒!哎呀,王爷,您是个聪明人,何必为了一女子,与皇上针锋相对,这对你可曾有半点儿好处?”
  他是要提醒周仰,无论今晚他答应还是反对,结局都不会变,何不选择,对自己最好的结果呢?
  只有愚蠢的人,才会在意那所谓的情义与对错!
  因为皇帝动怒,曹公公也不敢再多说,莫大的房间里,充满了凝重的气氛。
  突然,一道清晰的女声响了起来。
  “没错,皇上是皇上,九五之尊,这天下间的俗物,皆唾手可得!”
  所有人都看向声音的出处,发现竟是久未开口的南昭!
  “南昭……”周仰脸上露出害怕,他害怕南昭在此刻开口,是为了保护他,所以愿意牺牲自己。
  以他对她的了解,这种事,她绝对能做得出来。
  南昭冲他微微一笑,宽慰的语气说:“九哥,皇上器重你,竟将如此关乎于他性命之事,由你定夺,是相信你,你不该辜负他的一片苦心才是!”
  一听到她说这话,周仰就知道,自己担心的发生了,他小声的对她说:“南昭,此刻并非你逞能之时,你可知那昙镜何等凶险?”
  他知道昙镜中住着一只灵兽,此兽十分厉害,千百年来,已吸收了不少人间的灵气,他前两日之所以还有命在,便是无涯子故意留下的,目的是为了引周仰背后的南昭出手,以打探她此刻修为已达到什么程度了,最后的结果,简直令无涯子大喜过望!
  一日之内,南昭竟将将被阴邪气困住的周仰救活,甚至恢复了灵花印,只证明一件事,这株灵花已成长得足够大,是该采摘的时候了!
  南昭此时还是那副无所谓之态,她笑对周仰说:“九哥,既然你都说了,我的命是我自己的,那么要如何用,也是我说了算吧?九哥不必为了我,将自己也至于危险之中!”
  她将后面的话尾音拉长,周仰听出,她是要他配合她。
  但他实在不知她到底要做什么,所以就没再开口。
  这时,南昭对前面的炎帝道:“皇上,这天下国泰民安,全托了皇上英明神武,若以小女子一人之力,便可以保这天下百世千秋基业,小女愿意付诸所有!”
  炎帝方才因为周仰不识抬举而动怒,此刻听到南昭这番话,面色终于缓了缓。
  旁边的周政不知她在唱哪一出戏,阴阳怪气的说:“瞧瞧这份儿大义凛然,九弟呐,你得好好学学!”
  南昭直接略过了太子之言,对炎帝说:“刚才皇上所说的事,小女也听明白了,小女自愿献祭,不过在此之前,小女想单独与皇上还有国师无涯子说几句话!”
  炎帝狐疑的看过来,这女子小小年纪,行事真是难以琢磨。
  周政立刻危言耸听地说:“父皇不可,此女手心的灵花之力十分厉害,恐怕是想引父皇单独与她说话时,对父皇不利!”
  南昭缓缓起身,脸上带着一抹轻笑,淡眸看向说话之人道:“正如太子殿下所说,小女手心的灵花十分厉害,若真要对皇上不利,又何须等到人少之时?”
  说完,她右手一挥,他们所在的房间内,所有摆放的物品,全都从地面飞了起来,悬在半空中。
  炎帝见状,着实吓了一跳,而那些御前卫以第一时间拔刀指向南昭。
  南昭立即收回手,那些物什又慢慢回到了原来的位置,她恭敬的对炎帝鞠了一躬道:“皇上不必惊慌,小女只是要证明一点,若小女想行凶,今夜这里就算有十万大军也挡不住我,不信,皇上可以问问龙头椅后面的国师!”
  竟被她当众点名在后面偷听,无涯子虽然心头一把火,不过终究是个前辈,他几步从椅后面步了出来,倒要听听这女子到底要玩什么花样,他就对炎帝说:“皇上,此女说得不假,以她今日手心的灵花之力,即便是微臣也挡她不得!”
  皇帝多疑,却对国师的话深信不疑,一听到国师肯定的回答,再看向南昭时,想到方才在此女面前大谈要将她献祭,心头不由得一阵后怕!
  看国师也没要反对,他当即就下令道:“你们先行退下,留国师在此就好了!”
  “可是父皇!”周政有种不好的预感。
  炎帝未看他,冷面道:“出去!”
  周仰从地上站起来,担心的看了一眼南昭,最后不得不与曹公公等人出去。
  门关上了,炎帝看向面前的女子。
  南昭不卑不亢的站在那方,轻快的语气说:“方才对皇上说的自愿绝无虚言,不过,小女有个条件!”

第181章 :是凶是吉
  从来无人敢在炎帝面前,这般肆无忌惮的说话,更别说开口提条件了!
  炎帝当场就愠色说:“你有何资格提条件?”
  南昭面不改色回答:“凭小女有灵花之力,而皇上欲得!”
  “你……”若非确实见了她本事过人,换了另外的其他人,早已以不敬之罪人头落地了!
  还是那国师是个聪明人,他劝道:“皇上,马上就可达成皇上心中久愿,且听听她所谈的条件,也未尝不可的!”
  虽说皇帝对国师之言多是听信,不过他并非是真的昏庸无能,正因为老奸巨猾,城府极深,故才能择无涯子之辈身侧谏言!
  他仔细思虑了一番,才勉为其难的答应道:“那你说说看!”
  南昭清声说:“我要求皇上下一道秘旨!”
  炎帝听后,竖起了耳朵,“哦?”
  南昭则鞠了一躬,小声凑到皇帝耳边细语了些什么!
  “大胆!”炎帝听后,气得当场震怒,连旁边的无涯子也给惊了一跳!
  “哼!你以为你手心上有朵灵花,就可以对朕的江山指手画脚,你未免也太高看自己了!”
  南昭本该见皇帝发怒,立刻跪地求饶,但她却面无惧色,强调道:“小女这个要求,实则是为皇上着想,皇上您想想,您若是长生不老,最不愿看到此一幕的人是谁?”
  自然是已被封为太子,他日要继位的李政!
  她提醒道:“您自己的儿子您都防着,那他呢,难道真就对您毫无保留?也不怕告诉皇上,太子这命格中就注定了,他狠起来,才是真的六亲不认,相信他在天都做的那些人神共愤之事,皇上应该清楚!”
  就在他后宫里,每日睡在身边的爱妃都不敢对他说这种挑拨父子情谊之言,南昭却张口就来,毫无避讳,炎帝被她气得当场就要叫人进来拿她,是无涯子出声阻止了说:“皇上,既然是秘旨,那必然需得有条件才可成为现实,也算是一个保障,其实……”
  南昭刚才说轻声在他耳旁说的秘旨内容,无涯子也猜到了几分!
  炎帝强忍着怒火,转头问他:“莫非国师知道她所说的是怎样的秘旨?”
  无涯子回答:“早听闻她与泰安王情同手足,云州永乐坊中,泰安王为救她,差点丧命,方才在这里,泰安王也为了护她而不怕开罪皇上,想必她对泰安王也是如此,既然愿意主动献祭昙镜,她当然会为了所关心的人,求一庇护!所以,无涯子猜,南昭管皇上要的秘旨是为泰安王;能让皇上勃然大怒,想必,是与继位大统有关,不知,无涯子猜得可对?”
  炎帝点点头,果然他的国师聪明绝顶,被他猜得分毫不差!
  无涯子心里有了数,便对皇上说:“献祭昙镜,需在菩提法会之后,因那时,菩提塔有舍利之光,昙镜可得灵花与舍利相辅相承,无涯子也有足够的时间与列国使团周旋,那之中,皇上可拟好这道秘旨,在她献祭前秘密交给她,秘旨内容可以按照她的要求,若皇上他日因太子周政谋逆而亡,则传位与泰安王周仰!若皇上是自然生老病死,则传位于太子周政!且这道秘旨的存在,还需找个时机,让太子知道,这样,太子便知道,即使他行谋逆之事,也不能登基,所以只会安分守己,那时因为皇上长生不死,虽然无缘皇位,但他至死都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太子殿下!而泰安王周仰,要登基为帝,必须得是太子谋逆,所以他们彼此制约!皇上才是最大的赢家!”
  这也是为何南昭会说,是为炎帝着想。
  现在听无涯子这么一分析,炎帝也觉得甚好,一道秘旨,便可保他皇位不被膝下的太子惦记、行逆反之事,就算他们到时候争斗起来,他有昙镜和国师无涯子,而周仰那时身边,已经没有灵女南昭!
  这般说,待南昭死后,他不但要对周仰好,还要保护周仰不被太子所害,所以,南昭要这道秘旨,看起来是为周仰谋事,但最重要的,是她死之后,周仰从此可得皇上的庇佑!
  突然之间,倒觉得此女确实重情重义,他叹道:“仰儿有你这义妹是他之幸!”
  “这么说,皇上是答应了?”南昭问道。
  “待那日,朕自会准备好你要的密旨,今日你就先随仰儿回去吧!”皇帝甩甩手,不再想多说。
  南昭准备出去时,无涯子突然又叫住她。
  “泰安王殿下对很是关心,只怕会反对你这样做,你从这里出去后,应该知道要如何做吧?”
  她点点头回声:“不劳国师费心了!”
  说完,她开门从房里出去。
  门外守着的周仰见她安然无恙出来,立刻步上来问:“怎么了?”
  她笑了笑,很轻松的模样回答:“没事了!”
  “没事了?”对方自然不信,他太了解皇上和国师了,只有他们不想要所弃的,一旦想要的,绝不可能这般罢休。
  南昭看了看远处还站在其他人,也不愿在这里多说,提议:“九哥,我们先回去吧?”
  周仰也不愿在此逗留,所以两人便从陇西府中出来,府门外,送他们回去的马车已经准备好了!
  上了马车,只有二人后,他继续追问道:“父皇要你献祭那面妖镜,你怎可答应?你单独与父皇和国师在里面又说了什么,父皇怎肯放你我离开?”
  比起周仰的着急模样,她始终淡然无波,像在思考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未想。
  “九哥相信我吗?”她望着他,眸光深深。
  对方未有一丝停顿回答:“九哥当然相信你!不过你倒是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何事?”
  “九哥既然相信我,就且等一等,等到时机一到,九哥自然就知晓了!”
  周仰听了此话,便已确认,今夜她是不打算说了,不过他还是不肯罢休,再问:“何时才是时机到?”
  “明日菩提法会之后!”
  他点点头,不再执着要她立即告知,反正也就一日时间,他可以等。
  马车所行之路,没有曲折,到了国公府,司马封还未睡下,见他们二人都回来了,顿时松了口气。
  知道两人一定有许多话要说,南昭也就不打扰了,告辞后,径直往自己所居院落而去。
  子时的夜空,只有一颗孤星挂在天空,她走到房外,见里面还亮着烛灯,轻轻推开门,便见沈如故坐在桌子旁边,一手撑着下巴正在打盹儿。
  南昭站在门边看到他这副模样,心头涌起一股暖意,轻步走过去,在桌子的另一头坐下,撑着下巴,仔细打量他的脸。
  沈如故睡得并不深,所以没多久就醒了,睁开眼睛看到南昭坐在对面,经过两日,他已习惯了她的存在,并没有被吓到,只是揉搓着惺忪睡眼问:“你何时回来的?”
  “刚刚!”虽然去了一趟陇西府,见了许多讨厌的人,还听了许多荒唐的话,但一看到沈如故这张脸,她就情不自禁面带笑容。
  他们这一生,从开始到现在,就皆是磨难。
  她不愿自己与爱的人在一起时,也要被那些俗事打扰。
  许是一直被她炽热的目光盯着,沈如故以为自己脸上有东西,自从他还魂后,十分金贵他那张脸,下意识的摸了摸脸颊,“我脸上有何物吗?”
  她摇头。
  “那你为何不移眼?”
  “因为我看不够啊!”她痴痴的说。
  换了前两日,沈如故一定得发火,但今天却似有些害羞,请咳了两声说:“咳咳……一个女子,怎可以与夫君这般说话?”
  南昭笑得更合不拢嘴了,但笑着笑着,她的笑容便也消失了,怅然若失的说:“若是以前的如故,便不会对我说这样的话吧?”
  以前的沈如故不信天,不信命,更不将世俗里这一套挂在嘴边,他比吕东来这样的出世修行者还要超脱得像个仙人!
  沈如故看到她这般模样,也有些无措,他问:“以前的我,为何与我原本的我,这般大不同呢?”
  “许是经历了数百年的沧桑吧!”
  “哦——”他应着,随即关心的问:“今日看你的脸……没有前几日那么红了,你还未告诉我,一个女子,如何会让自己的脸变成这般呢?”
  南昭也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脸,回答道:“因为你呀!”
  “我?”沈如故不解。
  “嗯。因为要将你从阴间带回来,我走了很远的路,遇见了许多事,将脸伤了!”
  她将自己所经历的那些惊险,这般轻描淡写带过。
  对方听到是为了救他才伤到脸,而自己前两日,却一直在说她丑,而感到羞愧!
  “我……我对不起你!”
  “你也觉得对不起我吗?”她巴巴地望着他。
  沈如故点点头,对她说:“你忘掉我之前说的话吧!”
  “我从未往心里去过!”她大气说。
  但实则,被心爱之人嫌弃丑,谁又能真不在意呢?
  她不往心里去,是因她始终相信,她的如故,可为她付出生命,就绝不会在意她的容貌!
  “可即便这样,我还是伤了你吧?”虽然没了中间的记忆,他好像还没伤了脑子,不太笨。
  “是啊!”她不再否认,能与沈如故在这一刻,敞开心扉说话,她觉得是一件幸福的事,她告诉他:“这世上让我最开心的人是你,让我最难过的人也是你,我的所有喜怒哀乐的关乎于你,如故……”
  “哦……”虽然他不再像从前那般抵触她了,但他终究不懂,她寄托在他身上这份感情,到底有多深重。
  但他可以感觉到,这个女子,正用尽全力去爱他。
  “如故!”
  “嗯?”
  “我可以抱抱你吗?”她看着他,像一个小孩,在管一个大人要糖吃。
  沈如故愣了一下,实在无法拒绝她这祈求的目光,点了点头,从桌子前站起来。
  南昭走过去,轻轻拥入他怀里,将头埋在他胸膛上,闭上双眸倾听他的心跳声。
  她已有许久,没有这般抱着他了,这一刻的温暖,便抹去了那些为救他回来,所受的苦难!
  “如果,可以这样一直下去,就好了!”她已许久没有合眼休息了,想抱着他,永远都不要放开。
  但这么累的她,却还不能入睡,反倒是沈如故躺床上就睡着了,她守了他片刻,便起身朝门外走去。
  此刻离天亮还有段时间,她来到院中的大槐树下,抬头往上看,便见吕东来躺在粗壮的树梢上,夜灯的微弱光线下,他闭着眼睛,像是睡着了!
  南昭直接开口道:“小道士,三更天,要不要喝一壶?”
  “贫道不喝酒!”小道士依旧闭着眼睛,一副她扰人清梦的语气。
  “这可是国公爷的美酿,最后一壶了,藏了几十年,比你还大几轮呢,真不喝?”她提着夜灯,放在旁边的石桌上,外加一壶美酿。
  吕东来翻身跳下树梢,如飞一般,落座石凳上,还敲了个二郎腿,“贫道不饮酒,不过平日也不见你饮酒,怎生这更天了还要借酒消愁?”
  莫不是心中有何忧愁之事?
  南昭自顾将酒倒在酒碗里,端起来喝了一口,叹道:“难怪地王老这般喜欢喝着酒,真是人间珍品啊!”
  “人间珍品?”吕东来望着她,自己从未喝过酒,但他南仙山有位师叔,却是从不戒酒,说酒是这世间最好喝的,且这位师叔喝酒已到了一种境界,即便喝的是清水,一样如喝酒一般快意。
  他自然是没有这种境界的,所以此刻也十分好奇,这被南昭称之为人间珍品的酒,到底是什么味道。
  南昭瞧出他那眼神的渴望了,立刻递上酒碗,劝道:“谁说喝酒的道士并非好道士了,如你这般清心寡欲之道,即便喝酒,也如喝水嘛,尝一尝,我绝不告诉别人!”
  “你以为贫道怕你告诉别人吗?”吕东来说完,就夺过她手里的酒碗,大口喝了一口,接着,便被那烈酒味儿辣得面红耳赤,深皱着双眉,紧闭着眼睛,好片刻没说出话来。
  南昭早料到会是这结果,憋着笑问道:“如何?吕道长,这人间珍品,可入你法眼?”
  吕东来深吸了一口气,才将那酒咽下去,直呼其名道:“南昭!贫道以后再不信你口说之言了!师父说得没错,这世上女子与小人是一样的!”
  “哈哈哈!”南昭笑得很开心,但这般,并未持续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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