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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何弃疗-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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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但是那时她真的只是想想而已,陛下怎么会让她去查案?简直是异想天开。却是没想到这才过了不到半日,这机会便摆在自己眼前了,怎能让许追不激动。
许追欲要站起身子行大礼,便被宋衍琮抬手阻了:“这里没有旁人,不必多礼,你这么一会儿站起一会儿坐下的朕看着眼睛晕。”
“多谢陛下。”
“这个赏你。”宋衍琮解下腰间挂着的玉佩递给许追:“有了这个,大梁各处随你出入,做起事来会方便许多。”
许追慌了,这玉佩她知道来历。是大梁每代只传给太子的物件,十分的尊贵,和后宫中只传给皇后的并蒂莲海棠修翅玉鸾步摇一样,是身份的象征。
“怎么不拿着?”
许追摇摇头:“这玉佩太贵重了,臣妾不敢接。”
有什么贵重的?你若是要,朕整个人都是你的,奈何,奈何。。。。。。。。
宋衍琮掰开她一紧张便越发僵硬的手,把玉佩塞了进去:“朕给你你便收着,左右只是个物件。”
这一天对许追来说实在是太过难忘,陛下不仅让她去查案子,还给了她这玉佩让她便宜行事。这样的恩典是她早前想都不敢想的,终是让她心中惶恐。
“陛下,臣妾有一件事要问。”
“说!”
许追抿了抿唇,只觉得心中跳的实在厉害:“昨日公主殿下曾说,陛下相信臣妾不是害姚婕妤的凶手。臣妾想知道,陛下为何要相信臣妾。”
宋衍琮斜睨着她,一脸的高深莫测:“这个很重要吗?”
许追顿了顿,点了点头。
对朕视若无睹的你,又怎么会无聊到做这种事来刷存在感。
宋衍琮笑了笑:“不为什么,只因为是你,朕便相信。”
许追嘴里发干,心跳骤然加速。
宋衍琮也没比她好到哪里去,面色虽然平常,心中却早就像是冷水浇到热油之上一般,一下子炸开了锅。
慌忙之中,宋衍琮错开眼轻咳一声:“天色不早了,早些睡吧!”
“睡。。。。。。。”这个字用力的砸碎了这稍微有些微妙的气氛,许追讶异的瞪大了眼:“臣妾,在这,在这里睡?”
“朕想过了,兰梓轩离乾元宫路途太过遥远,你若是日日来给朕换药要费上好些功夫。万一这路上下了雨,你病了的话就会把病气带到乾元宫。所以,为了朕的安康,也为了你不必那么操劳。从今日起你便搬到乾元宫来,直到朕的伤口愈合了为止。”
许追:“。。。。。。。”
“朕刚才已经让明泉带着人去兰梓轩取你平时的衣物,另带你宫中的木槿过来伺候你。白日朕不在的时候你尽可以查案子,朕让鹿远跟着你,他做事还是很牢靠的。”
许追:“。。。。。。。。”
“还有,晚上朕身边没人会害怕,这你是知道的。再加上乾元宫若是特意为你收拾出寝殿亦是麻烦,朕便屈尊一下让给你半张床。不用谢恩了,这都是朕应该做的。”
许追:“。。。。。。。。”
☆、第56章 大不一样
第56章大不一样
不知道陛下喜欢的,到底是明泉还是鹿远呢?
夏季时节,天气像是孩子的脸一般,前一日还是艳阳高照热的不行,第二日却是暴雨如注,凉的沁人。
宋衍琮一夜睡得极其安稳,醒来的时候嘴角还挂着笑容。
“嘘。。。。。。。。”他轻手轻脚的坐起,冲着在帐外等着伺候的明泉沁香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这才掀起被子一角,绕过许追的身子下了床。许追依旧闭着眼睛沉沉的睡着,安静的像是睡莲一般,让宋衍琮忍不住怦然心动。
顾不得身边还有奴才,宋衍琮屈身向前,低下头轻轻吻上了她光洁的额头。
许追,以后的每一天早晨醒来都会看见你,真好!
若是现在许追醒着,一定会被宋衍琮眼中的温柔神色给惊到。
宋衍琮微凉的唇轻轻摩挲着,终是怕扰了她安枕,恋恋不舍的离开。
走出了层层叠叠的帐帘,明泉和沁香领着众宫女已经等了有一会儿,见状也只是眼观鼻鼻观心的并未有异变。而昨夜奉命过来伺候许追的木槿却是一副傻了眼的模样,陛下刚才对自家娘娘简直是怜惜到了极点。那般温柔的神色,即使是对宫中现在位分最高的方贤妃都不曾有过。难道说,自家娘娘真的是咸鱼翻身了?
宋衍琮一步三回头的看着龙床的方向,从寝殿走到外间花了足足比平时多了三倍的时间,明泉等人自然也随着出了来。
到了外间,宋衍琮没有着急梳洗更衣,而是指着站的较远的木槿开口道:“到朕身边来一些。”
木槿称“是”,急忙过来站到了宋衍琮的身边。
“你跟在许充媛身边三年,自然是了解许充媛习惯的,骤然换了人伺候她也不习惯,朕便叫了你来。”
“伺候充媛娘娘是奴婢的本分,奴婢万万不敢丢了这本分。”
宋衍琮微微一笑:“嗯,这话说得不错。许充媛会以给朕换药之名在乾元宫住上一段时间,这段时间朕不希望许充媛住的用的有半分的不舒心,所以还要你多留心了。”
木槿心下震动,陛下居然会让娘娘留在乾元宫住!莫说方贤妃,就算是将来宫中有皇后,住到陛下的寝宫来这都是不合规矩的,更可况是一直不得宠的自家娘娘。
虽然震惊,但是木槿懂得分寸:“奴婢自当尽心,请陛下放心。”
宋衍琮点头:“还有一件事,有些事情你看见了就当没看见。现在朕不想张扬,这乾元宫的人自然是没有人敢跑到外面嚼舌头根的。若是宫中传出什么风言风语来,你说朕该怀疑谁呢?”
木槿“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奴婢一定守口如瓶,半分都不会往外传。”
宋衍琮未说话,木槿垂下头,心跳的极快。外面雨下的大,闷得厉害。木槿只觉得身边的空气更是令人窒息的沉闷,这一刻她觉得那句话当真是有道理。
伴君如伴虎。
半晌,宋衍琮才冷冷开口:“朕便信你一次,你起身吧!进去守着许充媛去吧!今日她定会出门,这雨下的大,记得给她披上披风。”
木槿如蒙大赦,起身福了身子:“奴婢明白。”
待里间的门轻轻打开又合上,宋衍琮才缓了神色。明泉十分懂得审时度势,这才招呼宫女给陛下换上朝服。
宋衍琮一边张开双臂任由他们动作,一边转过头看着黑压压的外面,眉宇间都是喜色:“天气可真好啊!”
明泉:“。。。。。。。”
——
暴雨来的快去的也快,许追将将醒来的时候窗外已经不见风雨。阳光拨开层层云朵肆无忌惮的洒在大地上,天边挂着一道五彩霓虹桥。
梳洗过后,又吃了早膳,准确的说,亦可以当成是午膳。一桌子的饭菜都是许追平日里爱吃的,没什么不合胃口的。只不过她四下打量着这乾元宫的东暖阁,见处处都是帝王用的龙纹图样,入目皆是尊贵无比的明黄色物件,让许追心下很是不安。
她竟然就这般堂而皇之的住到了乾元宫,不知道后宫那些人知道了之后又会编排她些什么?
“可是饭菜不合许充媛的胃口?若是如此,奴婢让人再重新做来。”沁香双手交叠放在身前,笑着轻声问道。
许追收回思绪,顿在空中有好一会儿的筷子落在最近处的一个盘子里,夹了一筷子酱菜就着细粥吃了一口。
“没有,这酱菜很是入味,细粥也熬煮的很软糯。”
“娘娘真是体恤奴婢。”
许追一愣,暗道不愧是陛下身边的大宫女,这般的机敏,一眼便看出自己这是不想让她难做才吃的。许追也不再勉强放下了筷子:“我吃好了。”
“许充媛若是有什么喜欢吃的东西尽可以和奴婢说,有什么不顺心的也可以和奴婢说。这还是是乾元宫第一次有妃嫔住进来,奴婢亦是头一遭伺候女主子,若是有想不到的地方还请许充媛提点。”沁香说罢又看向木槿:“还有木槿姑娘,沁香有许多的方面要请教,木槿姑娘可不能吝啬。”
沁香这话说的极是谦卑,即使是对着木槿这等不及自己等级高的小宫女亦是十分有礼。木槿受宠若惊急忙道:“沁香姐姐叫奴婢木槿便好。”
沁香笑着点头。
许追一直在打量着沁香,见她容貌秀丽,举止谈吐都是不俗。心中不由得在想着,陛下身边伺候的人到底都是玲珑剔透的,不然也不会这般在陛下身边得脸。
“这段时间还要麻烦你了,等陛下手上的伤口好了我便回兰梓轩去。”
沁香目光一闪,神情在许追看来颇有些古怪:“陛下的伤一时三刻也不会好,许充媛只管安心住下便是。”
许追想了想也没觉得出异样,倒是旁边的木槿略微有些心虚的别开眼不再瞧着许追。
“陛下上朝前让奴婢转告许充媛,若是娘娘想要出门的话便叫上侍卫鹿远一道。”
许追想起昨晚宋衍琮说的话,点点头:“我晓得了。”
**
虽然昨夜并不是许追第一次和宋衍琮同住一张床上,之前在许府的时候两人也在一张床上睡过。但是这毕竟是乾元宫,是陛下的寝宫。许追躺在床上,鼻尖萦绕的便都是陛下的气息。她心下很是不安,只得直挺挺着身子,瞪大着眼睛看着床顶许久也没睡着。直到身边传来宋衍琮均匀的呼吸声,许追才稍微放松下来一些。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紧张什么,只不过从常理想来若是后宫中的妃嫔同陛下睡在一张床上,那定然是会发生一些什么的。可是她和陛下睡在一起两次了,陛下都未有任何其他的行为。虽然这么想着让她一张脸红的厉害,但是却也着实让她奇怪。
这样想着,许追突然又想起一件事情。
陛下三年前开始有后宫的妃嫔,可是整整三年,别说是皇子甚至连位公主都未曾有过。莫不是。。。。。。。陛下有什么难言之隐?后来的薛婉怀孕之时,许追打消了这个想法,可是事实结果证实薛婉的孩子并不是陛下的。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陛下对自己什么也不做,就很正常了。
可是昨日在弄星台上,陛下的话意思是他心中有喜欢的人,而且已经有五年了。若是真的有难言之隐,又怎么会这么明白的把这种事宣之于口?还让一个路人甲听了来,怎么着都说不通的样子。
思虑纷飞之中许追眼皮渐渐变得沉了起来,到最后实在撑不住了,头一歪便沉沉的睡了去。
。。。。。。。
“娘娘在想什么?”从乾元宫通往御花园必定会经过的六棱石子路上,鹿远好奇的问道。
许追怔了怔,摇了摇头甩掉那些奇怪的想法:“没想什么。”
鹿远脸色有些失望,本来以为跟着许充媛会发现点儿什么呢!没想到许充媛一路上都没说一句话,真是无趣的很。
许追默了默开口道:“鹿侍卫,你跟着陛下有多久了?”
鹿远答得极快,像是时时刻刻准备着说话一般:“七年。”
“那你一定是很了解陛下吧!”
鹿远奶白的小脸上净是得意之色:“这个是当然,若是论对陛下的了解,属下敢称第二,还没人敢称第一。”
那就好。
许追心中道,嘴上状似不经意的问着:“这后宫中的美女众多,环肥燕瘦,各有千秋。既有方贤妃这等雍容华贵之人,又有陆昭媛那等英气妩媚之女。我只是一个不得宠的充媛,自是入不了陛下的眼。可我很是好奇,陛下到底最是喜欢哪一种?”
话音一出,跟在许追身边的木槿死死的闭着嘴,生怕说了什么不该说的。鹿远则终于提起了精神,眼中闪过狡黠的光道:“以属下对陛下的了解,这方贤妃陆昭媛都不是陛下最喜欢的。陛下的口味。。。。。。。。”鹿远顿了顿,瞄了一眼许追才继续道:“很是独特,不是一般人能够琢磨得透的。”
那就是了,看来陛下对女人没兴趣是有原因的。不是有隐疾,而是有特殊的喜好。
许追心中闷闷地,又问了一句:“这人我认识吗?”
鹿远俏皮的眨了眨眼:“当然,这人现、在、就在陛下身边。”
许追闻听见鹿远咬重说的“现在”二字,只觉得心头更加的不好受。像是有人用大棉被死死的捂了上去一样,闷得人透不过气。
“唉。。。。。。。。”长长舒了口气,许追不发一言继续走着。
不知道陛下喜欢的,到底是明泉还是跟在她身边的鹿远?
不说话走路就变得快得多,穿过御花园往西又走了好一会儿到了一座宫宇的门前。许追停下脚步看着宫门只觉得恍如隔世,上一次来这里还是因为薛婉小产,之后她便卷入了那漩涡之中,差点爬不出来。
而这一次,却是大不一样了。
长春宫,有些人注定今日过后便不能长乐平安,安享春日之景。
许追眼中精光一闪,沉声道:“鹿远,去调五十侍卫马上到这里来。”
☆、第57章 计策得逞
第57章计策得逞
“不是我不放过你,是上天不放作恶之人。”
裴寂死后,鹿远成为宋衍琮身边第一大侍卫,统领宫中羽林卫。听到许追的吩咐之后,他就近叫了五十侍卫没一会儿就回了来。
许追从怀中小心拿出宋衍琮给她的玉佩,举起朝向鹿远和众侍卫。
鹿远等人一惊,急忙跪倒在地:“参见陛下。”
见玉佩如见陛下,这玉佩比之金牌令箭更是好用。
许追看着跪倒的众人道:“本宫承蒙陛下抬爱,许之以玉佩,另赐便宜行事之权。一会儿你等随本宫进长春宫,不管本宫说什么做什么,你等不得有所违抗。”
“是,任凭充媛娘娘差遣。”
许追这才放下心来,收好玉佩:“都起来吧!”
众人“呼啦啦”地站起,鹿远此时已经收起玩笑神色,站到许追身旁:“许充媛,可是由属下去叫门。”
许追摇头:“不必叫门,直接撞门进去!”
鹿远一愣,随即点头:“属下明白了,许充媛且闪开一些。”等着许追和木槿站到远处,鹿远才转过身对着长春宫厚重的宫门,抬起长腿聚力一蹬,那很是结实的大门“轰隆”一声便被他的脚力给踹断成两截。
长春宫的人听见动静,急急忙忙跑出来:“谁敢在长春宫撒野?”
一见宫门惨烈的躺在地上,再见一向笑嘻嘻的鹿远满身杀气的站在那里,出来的小太监顿时吓得双腿直抖:“鹿,鹿大人,这是,这是做什么,有话好好。。。。。。。。。”
“说”字还未出口,鹿远便一把把他推倒在地:“羽林卫办事,哪里有你说话的地方。”
“娘娘,请。”
鹿远恭敬的让开路,许追带着木槿直直穿过宫门向里走去。鹿远吩咐两个人在门口守着,便领着剩下的人跟着进了去。
悲催的小太监不敢置信的揉了揉眼睛,刚才他没看错吧!走在前面的那是,是许充媛!
。。。。。。
现如今林鸢是长春宫主位,住的便是之前薛婉住的正殿。
“芳儿你看这个好不好看。”林鸢手中正绣着一件寝衣,从材料到针脚都十分的细致,她拆了缝缝了拆已经几天了,还是不甚满意。
一旁的芳儿看了一眼道:“好看,娘娘的绣工在宫中也算是数一数二的。这寝衣用的还是蜀中进宫的料子,又是经娘娘一针一线缝制出来的,陛下见了一定高兴。”
林鸢面露喜色,举着寝衣看:“陛下已经几天未曾招幸我了,既然陛下不叫,我可以去,希望陛下会喜欢这衣裳。”
“许充媛你不能进去,奴婢要通报一声。”突地正殿门口传来一阵嘈杂声,林鸢皱了皱眉:“怎么回事?”
芳儿道:“奴婢去看看。”言罢刚要过去,门前刚才说话的小宫女就被人捂着嘴拽了出去。许追的身影出现在林鸢面前,旁若无人般带着木槿便进了来。
“许充媛是不懂宫中的尊卑礼教吗?你是充媛本宫是充容,你如何就敢这么堂而皇之的闯进来?”
许追看着拍桌而起,厉声说话的林鸢浅浅一笑:“林充容,且不要这般动怒。我既然敢这么做自然是有我的原因的,我若是蠢到什么理由也没有就这般行事,也就没那个资格让你那般的记恨,非要陷害我至死才肯罢休。”
林鸢眼珠微动:“本宫不懂你在说些什么?”
“你待会儿就懂了,鹿远!”
鹿远的身影从门边闪现,大步走过来抱拳而立:“许充媛有何吩咐?”
“把这长春宫里里外外都搜一遍,凡是可疑的东西都拿过来,宁可错杀不能放过。”
“属下领命!”鹿远垂首应下之后,迅速的出了门。
林鸢见到鹿远那一刻已经明白了鹿远是陛下派过来的,自己再是挣扎也没什么扭转之力。她跌坐在椅子上,脸色惨白,细细的喘着气。许追就立在一旁看着她,平静的开口:“你是个聪明人,知道我来是为了什么,亦是知道是谁许我的权利让我来的。这番搜宫会找出些什么你心里应该一清二楚,你如今已经是自身难保了。”
林鸢倏地抬眼看着她,嘴唇抖得厉害,眼珠动了几次猛地站起扑跪在许追脚步:“许充媛是我错了,你原谅我这一次,别让鹿远搜宫了,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许充媛。。。。。。。”
许追绕过她,拿起林鸢才绣了一半的寝衣,只见上边鸳鸯戏水的图样十分的精巧,看的出来绣制之人的用心。她突地心中生了一股同情之感,林鸢虽然行事不端,但是对陛下倒是用了真情。
可陛下又给了林鸢多少真心?
这宫中女子众多,陛下的心被分成了一份又一份,从来都不是属于一个人的。可那也只是表面功夫,谁能想得到陛下早已经心有所属了呢?
许追觉得心中闷得慌,拿在手中的寝衣像是带了刺一般扎的人难受。放下寝衣,许追垂眸看着林鸢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你既然能想到通过害姚婕妤来陷害我,就应该知道定会有东窗事发的一天。你给我?你能给我什么?你又知道我要的是什么?呵,真是可笑之极。”
林鸢跪着挪到许追的身边,死死地攥住她的衣角哀求着:“是我错了,我不应该害你的。我现如今是陛下最宠爱的人,不管你要什么,我和陛下说一声他都会给你的,只求你放过我这一次。”
“鹿侍卫,你可是都听清了?”
林鸢闻声不敢置信的向后看去,只见刚刚明明已经出了门的鹿远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回来了,正站在纱幔之后。她是以为殿中只剩下她,许追和芳儿三人才说这话的,没想到这殿中还有着另外一人,亦是在陛下面前相当有话语权的一人。
鹿远徐徐走了过来,笑着抱拳而立:“许充媛好计策,这般轻易地就让林充容承认了害姚婕妤,害许充媛的事实。臣在一旁听得一清二楚,回到乾元宫臣定是会一五一十的和陛下回禀。”
林鸢僵着脖子又转过身来,眼睛睁得大大的:“是你,是你诳我的!”
许追摇头:“不是我诳你,是老天爷看不过眼。不是我不放过你,是上天不放作恶之人。”
许追来之前也没想过会不会在长春宫找到五味子,先前那般和林鸢说,不过就是虚张声势罢了。奈何林鸢心中有鬼,还没等怎么样就自己慌了神色招了个一五一十。林鸢出身不高,又是刚刚得宠,若是此事证实真的是她所为,她这条命就算是交代在这,再难翻身了。所以许追才有把握林鸢会向她求饶,进而安排鹿远在一旁听着。
“属下有事禀报!”
门口传来男声洪亮的声音,鹿远一招手,只见一个宽脸的壮汉进了来:“启禀许充媛,属下在林充容侍女芳儿的卧室之中发现了这个。”
壮汉说着捧上一个纸包,鹿远先接过,打开之后见没什么异样才递给了许追。
深褐色粉末,味道咸酸,这便是五味子。
许追看了一眼点点头示意鹿远拿下去,心中念到:果然还在。
上一次薛婉的案子小曼曾经拿出许追让木槿烧了的东西的粉末出来指证许追,而当时林鸢也在场。林鸢此人疑心很重,经过了那一件事之后定是不放心把剩下的五味子拿到外面去处理,所以只会放在身边。林鸢是认准了许追一定会背上黑锅才这般放心大胆,殊不知她的那点算计早就被别人看在了眼里。
林鸢已经彻底的说不出话来了,窝在地上眼睛都不眨一下,分明是绝望之极的样子。
许追俯下身,拽起林鸢的头发逼着她看着她的眼睛。
“你若是害我,我还可以饶过你。可是你错就错在不该害月儿,她那么单纯善良,你不应该用你的脏手弄脏她一点儿。”说罢许追松开她站直身子道:“既然林充容这么喜欢这五味子,那你便也尝尝这滋味。”
林鸢浑身抖着:“你,你要干什么?”
许追偏过头看着鹿远之后转身往门前走去,鹿远了悟,一扬手,那宽脸的壮汉便上前来。
“把这东西给她灌下去,记得分寸,别让她死了。”
“是,大人。”
“啊,唔,唔。。。。。。。。。”
身手传来女声挣扎的痛苦声音,许追脚下未停走出了这长春宫。
“许充媛怎么不高兴了?”
后跟上来的鹿远扔下了刚才那副公事公办的样子,一脸的笑眯眯。
长春宫门前种着两棵高大的金桂,若是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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