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庶偶天成-第19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她紧凑上前道,“三郎,你怎能做出这种事?一边说着一边忙去掀脸,结果这床榻上得男主角竟不是陈三郎而是陈大郎!赵舒薇愣住了,这戏,究竟是如何开场的?现在还怎么往下演?香雪这小蹄子竟然私自改了主意,真真是胆大妄为!
众人本来是想看看陈益和那张漂亮的脸是如何惊慌失措的,竟然看到了陈大郎的脸。本是来看别人笑话的二房夫人即陈大郎的亲娘,此刻却成了别人眼中的笑话,立刻就绷不住了,气愤得上前甩手,左右开弓立刻给陈大郎和香雪一人一个响亮的耳光,大喊道,“都给我醒醒,丢人都丢到别人房里来了!”
二人这才停了下来,可是眼神迷离,脸色通红怎么看怎么不对,三房夫人揉了揉鼻子道,“这屋中的香气甚是怪异,这大郎怕不是中了计吧?” 陈七是跟着夫人们进来的,一看到这种情况,心急如焚,心道郎君这不知去了哪里,怎么这香雪跟大郎君搅到了一起,越想越不对,头上直冒冷汗。
二房夫人指着陈七道,“你去拿那水桶将那浴桶里的水给我打来,我今儿就让他们好好舒爽舒爽。”
陈七只得拎了一桶水过来,等着二房夫人的指示。
妇人指着床上迷蒙的二人道,“给我把水都倒他们脸上,今日三郎回来若是怪罪,我也就认了。待我问问是怎么回事,不然我可咽不下这口气。”
陈七有些犹豫,却看道二房夫人那眼神利如刀锋,只得硬着头皮将一桶水临到了陈大郎和香雪的头上。哗得一声,这二人被水给激醒了。香雪渐渐清醒过来,暗道这香竟如此强,连自己都着了道,再一看自己身边躺着的郎君竟然不是陈益和时,整颗心都凉了,一时之间连哭都忘了。陈大郎也渐渐清醒了,立刻看见了自己愤怒的阿娘,直接吓呆,哆哆嗦嗦不知该如何反应。
二房夫人厉声道,“说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这大过节的,你们是给谁添堵呢?丢人都丢到别人房里来了。你个小蹄子竟然勾着我儿做出这种没皮没脸的事,我打死你。”说着妇人就上前抓上香雪娇嫩的脸颊,长长的指甲竟将香雪的脸抓出了血印,看着格外吓人。而香雪此刻觉得脸上火辣辣的,才终于明白自己终究是不能再留在陈益和身边了,不禁悲从中来哭出了声。
作者有话要说: 香雪自食其果,后面如何,静待下章分解哈!
☆、长兴侯府好戏开锣 (三)
这逐渐清醒过来的陈大郎,发现自己不知不觉就被府众的长辈们围观房事了!特别是,这观众中还有他亲娘,也是眼珠子都要掉下来的呆滞感。扪心自问一番,读的圣贤书都到哪里去了?怎的就这般荒唐了起来,这究竟是中了什么迷药?
一旁香雪哭得梨花带雨伤心欲绝,倒叫陈大郎觉得自己趁人之危毁了一个女郎的清白,分外自责。他连爬带滚地扑倒地上,捂着被母亲扇红的脸诺诺道,“母亲,都是儿一时糊涂不能把持,全都是儿的错,儿知错了。”一边说,陈大郎这泪是瞬间夺眶而出,悔恨非常。
陈大郎的母亲冷哼一声,也不见了刚才对赵舒薇的唯唯诺诺,瞬间变脸,带着怪声怪调道,“呦,要么说咱们跟嫂子可不能比呢!看看,嫂子这里连个丫鬟都是个天香美人儿。快!弟妹们都来瞧瞧这做下丑事的美人儿,在这有脸哭得是楚楚动人,好不可怜,倒好像是我儿强迫了她一样。我们大郎再不济,但是自己的儿子我还是心里有数的,今儿要是全是他的错,打死我都不信。我倒要问问嫂子,你们大房的丫鬟勾着我儿到三郎屋里乱来是怎么个说法?”
这情况急转直下的,本来设计来抓陈益和的奸的,再弄个全府皆知陈三郎白日宣淫,德行有亏,多好的一出戏!可是,这戏一点都没按赵舒薇设计的来演,倒叫这彪悍的二弟妹把她给问住了。在这么被动的情况下,心虚的赵舒薇忽然连底气都弱了许多,完全不复她刚才跨进屋来那雄赳赳的气势。
这会儿的赵舒薇好不尴尬,只得一笑,道,“二弟妹,你看这事闹得,倒真是叫我闹个没脸,大郎可是咱们看着长大的郎君,他平日就不是那种轻狂的人。我看啊,都是香雪这小浪蹄子惹下的祸,当初想她是个懂事的,不如我今儿就把她交给你了,随你处置,你看如何?”
二房夫人冷笑了一声道,“嫂子啊,今儿你本就是来叫我们看戏的吧?不知道这戏原本的主角是谁啊?我们大郎怕不是替谁背了这黑锅?”这二房夫人来势汹汹,明显不买嫂子的账,还是不肯罢休。
赵舒薇一时被说破了心事,忙摆手道,“哎,我真真冤枉,哪里有什么戏。看我,真是好心办坏事呦,自我当上侯府夫人哪天不是为全家人操心吃喝拉散,今儿不过就是叫你们来都多叮嘱孩子出行注意罢了,怎么竟叫你这般想我,可真是寒了我的心。”
平日本就胆小怕事的三房夫人忙给二嫂使眼色,还试图伸手去拉她,想劝劝别跟夫人较真啊,结果这二房夫人立刻甩开了衣袖道,硬气道,“你别拉着我,平日我都能算了,今儿都欺负到我儿的头上,叫我如何忍啊,我必须得去侯爷那,让他评评理,你们大房的丫鬟真是要脸的很。今儿这事不给我们个说法,我可不依!”
二房夫人不依不饶的这话,不仅仅是让赵舒薇难堪了,也还真真把她给唬住了,赵舒薇深知陈克松历来不是吃素的,要闹到他那里去,还不知道闹成什么样。况且她的这点小心思可就都暴露无疑了。这一时之间,她倒心里没个章程了,心里着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
这时,宏哥和陈益和兄弟二人,一前一后进了屋。陈益和乍一看自己屋内竟然这么多人,心里冷笑了一声,看来今儿自己还真是被人联合算计了,却还不得不装个糊涂,无辜地问道,“母亲,这是出了什么事?怎么诸位婶婶也在?”他再一看床上一片狼藉,陈大郎衣衫不整地跪在地上,香雪头钗松乱哭得伤心,心道,“这大哥怎么跟香雪。。。看来今日这事不一定怎么个解决法。”这么一边想着,陈益和也有些后怕,若不是阿弟及时到来,恐怕这现在跪在地上,受着众人指责的就是自己了,嫡母这真真是好狠的心呐,硬生生要毁掉自己!”
宏哥此刻看着众人这架势,再看看陈大郎和香雪那狼狈的模样,可算是想明白了怎么回事,这心里极为复杂的。自他上次偷听到父母的对话,谈及当年的秘辛,深觉对不起三哥的宏哥就一直想对陈益和更好些,来弥补他母亲家里当年的错事,虽然他能做的并不多,可是却还是努力着。可是都到了这个时候,母亲却为何还是不放过大哥?搞出这一出出事来,叫他心里是又羞又气,觉得愈发没脸见三哥了,只得低着头不说话。
赵舒薇这一看见陈益和,火不打一出来,问道,“你去哪里了?看看你屋里这出是什么破事?亏你还有了官身,连自己屋内都管不好!”陈益和一脸无辜道,“儿不过是去益宏那里,怎晓得这离开没一会儿就出了这种事!是儿管教不严,请母亲责罚。”
宏哥看母亲不分青红皂白就指责阿兄,心里着急,话都有些磕磕绊绊,“阿娘,是我在书上标记了不懂的地方,请教阿兄呢。阿兄刚刚是去了我屋内,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何事!”
赵舒薇瞪了一眼宏哥,这孩子真是越来越不懂事了,怎么年纪越大反而喜欢跟她唱反调了?她整天殚精竭虑的都是为了谁?
二房夫人却忽然换了语气,不见了刚刚的不依不饶,慢慢道,“你们房中人占尽便宜,今儿这事我给嫂子台阶下,如何?”
事情再次急转直下,赵舒薇勾起了嘴角,既然这事有商量那就不会闹到侯爷那里,只不过是条件的问题了,她的心立刻放下了不少,问道,“说吧想要什么?”
二房夫人有些得意道,“大郎已经说下亲事,那女郎家狮子大开口要了许多聘礼,我这手头实在是周转不开。。。”
赵舒薇刚刚还带着尴尬的深情现在变成了鄙夷,不禁大声道,“哎呦,弟妹若是跟我开口要银两,直接开口就好了,还那么凶神恶煞,可真真吓坏我了。”
陈益和在一旁看着这两个在深宅后院中同样都是是虚伪至极的妇人如此般勾心斗角,讨价还价,还真是开眼了。
一直跪在地上的陈大郎看母亲好似气消了些,忙扒着母亲的裙子求道,“阿娘,香雪好歹跟了我,她。。。?”
“既然你大伯母说交给我处置,就随咱们回院子吧,是死是活都是我说了算,让一个这样风韵楚楚的美人给我打水洗脚,嗯倒也不乏一番享受呢。”二房夫人看着香雪笑得很是灿烂。
香雪一听连哭都哭不住了,随即爬到陈益和跟前苦苦哀求。陈益和摇了摇头,嫌弃地看了她一眼道,“如今你做下这等事,连母亲都救不了你,我就更加没法帮你,看在主仆一场的份上,一会儿从陈七那拿些银子,你从此好自为之吧。”
香雪就这样哭哭啼啼被二房夫人拖走了,而其他房的夫人们看够了热闹也纷纷离去回自己屋嚼舌根去了。
赵舒薇只得看了一眼陈益和恨恨地走了,暗想,这贼小子怎的运气这般好,竟然不在屋内。这越想,她的心中越发难以平静了。
这长兴侯府的一场戏是闹了好一会儿,连天色都暗了下来。陈益和这才想起自己与沈家兄妹还有约,二话不说就急忙就往外跑。宏哥看着阿兄的背影,大喊道,“阿兄你去哪里?”远远传来了陈益和的声音道,“我出趟门!” 宏哥立刻蔫了,真不知是该回自己的房间还是去母亲那里。
好不容易骑马赶到朱雀大街的陈益和,却没有看见沈大郎和沈珍珍的影子,觉得今天真真是倒霉透了,躲过了府里的破事,却错过了能与佳人上元赏灯的机会,只得长叹一声,一边无精打采地慢慢离去,一边思考着该如何向沈珍珍解释自己的失约。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这章有点短,但是这个狗血事件暂时告一段落,谢谢看官们的支持!
☆、喜鹊声声报喜来,陈大郎上门致歉诉衷肠
上元节一过,年味就渐渐的淡了,人们又恢复了往日的作息。沈府上下不仅要收拾沈二老爷一家下扬州的行李,也在盼望着陈家的媒人上门。
沈二夫人边收拾首饰,边上火地说,“这侯府怎的还不遣媒人来,给我急得哟,这几日都睡不踏实。”
苏姨娘但笑不语,沈二老爷阔步从前厅而来,笑道,“喜鹊声唶唶,俗云报喜鸣,我看今日咱家必有喜事而来,夫人不必上火。”这时,沈府下人急忙奔进来道,“二老爷二夫人,官媒。。。官媒上门啦,大老爷叫你们赶紧去前院。”
沈二夫人立刻喜上眉梢,笑得合不拢嘴道,“快走快走,哎苏姨娘快看看我头发这能出去见人否?”沈二老爷一把拉过夫人道,“那官媒又不是看你来了,赶紧快随我瞧瞧去。”
这被夫君牵着走,沈二夫人娇笑着清捶了一下他的背道,“你是不是知道今儿媒人上门?竟然一直瞒着我,好啊你!”
待夫妇二人到了前厅,沈大老爷夫妇还有沈老太君太君已经坐着了,穿着正式礼服的官媒带了几样侯府准备的礼物而来,开始跟沈二老爷一来一回地进行问名礼。礼毕,沈二老爷将写有珍姐生辰八字的庚贴交给了媒人,媒人则将写有陈益和的庚贴交给了沈二老爷,今日这提亲问名就算是告一段落。在这之后,侯府必是要进行占卜的。这官媒也是个利索的人,婉拒了沈家人晌午饭的相邀,拿着庚贴急急地去侯府打卦了。
陈克松因着知道沈二老爷即将下扬州,也就速速地去了西京城西边的道观占卜,老道乃是高人,平日若不是特别有头有脸的来问,一般也是打发徒弟们出来招待的。今日,陈克松亲来,才请出老道来打卦。那老道看着沈珍珍与陈益和的庚贴,摸了摸白色的长须,笑道,“此二人八字若是合婚乃天作之合,此女命格带福,自小衣食无忧,若是合婚后也是极为旺夫,多子多福的。”
陈克松一听,原本心中对珍姐并无特别好感的他,才觉得儿子不愧是眼光好,心满意足地离开了道观,那老道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摇了摇头,感慨了一句,“家宅不宁哟。” 朝着自己打坐的房间走去。
这不,没两日,这官媒就再次上了沈家的门,是要来纳吉了,递上了大雁,笑道,“侯爷家打卦占卜,说陈郎君与沈娘子乃是天赐良缘,特使某来告。” 沈二老爷心里喜悦之极,想着自己原本就是最看好陈三郎君的,眼光独到,笑答,“既是大吉,某不敢辞。” 官媒一脸喜气道,“沈二老爷,恭喜了,令嫒与陈三郎君这婚事就算是定下了,待明日侯府会亲派人前来送通婚书,之后再送来彩礼,两家就可以请期了,选个良辰吉日,就可结两姓之好啦。恭喜,某这就回去复命也。”
沈二老爷作揖感谢道,“此番多亏媒人,待婚事那日,你也来喝杯喜酒。” 沈二夫人揣了一个小福袋,里面装了些碎银,感激道,“不过是小小心意,不成敬意,还请收下。”这回媒人笑得就更喜庆了,收下福袋,满足地离去。
这厢,两家如火如荼地将婚事进行到底,沈珍珍却觉得自己糊里糊涂就定下了婚事,前几日还被放了鸽子,这心里不知是何般滋味。
陈益和这几日也是精神不济,连在勋卫一起当值的姬商岐都看出了端倪,调侃道,“我真是被你平日那如沐春风般的笑容惯坏了,乍一见你愁眉苦脸还真是不好受,说说愁眉苦脸是为何啊,听我阿耶说你家不是给你定亲了?莫非这女郎不是个好的?”
陈益和立刻摇了摇头,摆摆手道,“不过是最近睡得不好,怎的竟叫你扯那般远。”
姬商岐一脸坏笑,“看你这样子就是为情所困,别以为我看不出来。虽然我文武皆不如你,但是在情字上,小爷我可谓是混迹花丛,阅人无数了。看看你这样,就是明显犯了相思病,可是依你这模样,不该是那得相思病的人啊,哪个女郎见到你不是脸红心跳,小鹿乱撞,娇羞万分,只差粉拳上来半推半就啊?”
陈益和就知道话从姬商岐口中说出,那一定会偏离,一掌拍过去道,“就是你因为年纪轻轻就混迹花丛,不离风月,才如今文武不如我,不跟你说了,还有正事干呢,再过一月就有邻国使团来呢。” 陈益和边说边迈着步子走了,姬商岐一看这架势,喊道,“哎,我要是你,怎么也不管不顾地去见见那女郎表白心迹,像你这般乌龟,不知哪日消得相思苦。” 姬商岐一边说,一边拽下路边得野草嚼到嘴里,感慨道,“明明知他是个害羞的,偏我就是爱逗他,也让这日子过得有些意思不是。”
陈益和的确是想到沈府跟沈家兄妹致歉自己的失约,毕竟是自己有错在先。于是不当值后,他便骑马直奔永安坊沈府。这沈府的人现在看到陈三郎君,都当自己人看待了。看看这俊俏潇洒,玉树临风的郎君日后就是我们沈府的女婿,真真是长脸了。沈大郎得知陈益和来见自己,忙叫新婚妻子去泡两杯新茶来迎客,杨氏这就下去准备茶具泡茶了。
陈益和穿过前院到偏厅见到沈大郎悠哉地捧茶轻闻,硬着头皮道,“仲明兄,上元那日是我失约,特来跟你致歉。” 沈大郎放下茶杯,笑道,“你我二人何至如此,想你也是被家中事绊住,可是出了什么事?”
陈益和听到沈大郎的这一句话,忽然就鼻头一酸,自那一日,府中人都像是此事没发生一样,而他却不能向别人吐露心事,唯独阿弟对他关心一些,但是却隔着嫡母,这种种让他觉得心累,今儿沈大郎这一句关心的话,却立刻就能击溃他心中的城墙,露出柔软。
“家中是出了事,等我赶到时,你们已经离去了。”
“嗯我也跟她们解释了,想着你被事绊住不得抽身。只是珍珍毕竟年纪小些,你这失约,估计她心中也是不大好受的。况且,我看她最近是忧心忡忡,不知是不是因为年纪小就要出嫁,心中没个主意。”
“那我也去给四娘子道个歉,本想是趁着热闹让她开心的,倒惹得她不好受,是我的不是。”
沈珍珍因着要绣嫁妆,一直不太得要领的她本就心浮气躁,更是将那鸳鸯恨不得绣成鸭子,只得恨恨地扔下针,准备出来找嫂子问问这其中的要领,就直直往沈大郎新房走去,刚巧路过偏厅,听见大哥的声音,就跑了进去。这忽然之间就看见了高大的有着胡人轮廓的郎君,不是陈益和还能有谁?慌忙之间不知所措,只得问,“你来干嘛?”
佳人忽至,香气习习,陈益和本是惊喜,却听见了沈珍珍的话有些尴尬,只得低声道,“我是来给仲明兄和四娘子致歉的,上元那日,某未如期而至,实为失礼,今日特地上门来说明,还望四娘子不要见怪,原谅某一次。”
沈珍珍一看陈益和认错态度良好,又是一副诚心实意的样子,当初的怒气倒是去了几分,再细看久未谋面的陈益和不仅容貌轮廓越来越精致,现在还带着军人的气质,忽然想起自己前世中看过的一句话,“当你找了个颜值颇高的老公,每当你怒气冲冲看到他时,火气立刻烟消云散。。。。。。”
此刻的沈珍珍就有了这种无力感,看着陈益和那颜值爆棚的脸蛋,只得问道,“那你为什么没来?若是说清楚原因,我就原谅你。”
陈益和一听反而不知该怎样回答了,毕竟当日之事不甚光彩,也算是家中丑事,他实在不想说出来污了沈珍珍的耳朵,可是。。。。”
沈珍珍看着陈益和那犹豫的模样,又来了气,“莫非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怎么陈阿兄看似如此犹疑不定,倒叫我更加好奇了。”
“实在是此事难以启口,也算是丑事一桩,若是我说了,害怕污了你们的耳朵。”
沈大郎笑道,“益和弟若是为难就算了,毕竟家中一些事是你们家的私事,珍珍又还未入门。”
“不不不,不是这个原因,其实是。。。。。”
陈益和只得红着脸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讲了一下,沈珍珍的内心有个小人早已掀桌,破口大骂香雪竟做出勾引他夫君这般事,又觉得陈益和到底是个管得住自己的,心里也渐渐踏实开心起来。
陈益和看沈珍珍低头沉思,一时吃不准是什么情况,只得急急道,“我已心仪四娘子多年,如今能娶你为妻,高兴还来不及,恨不得早日将你娶回家,咱们和和美美度日,哪里有别的心思。再说,我也一向自律,只愿亲近自己的妻子,四娘子请一定相信我的真心。虽你我多年未见,但是这么多年,你一直在我心口上,所以我才去垦求父亲成全我,只要和你能结为夫妻,白头到老,我这一生就无遗憾了。”
沈珍珍被陈益和忽然的真情告白给震住了,心中是又惊又喜,还带着感动。霎那间,美眸中的水波一荡一荡,芙蓉面染上红霞,羞道,“谁问你这个了,这般油嘴滑舌。我原谅你就是,下次若是再做出这种事来,我可不饶你。” 说完就害羞地跑出了偏厅,觉得心中小鹿乱撞,似要冲出来一般,迎面刚好撞上来换茶的嫂子杨氏。
看见小姑子一改几日的颓色,容光焕发,更是明艳照人,杨氏心觉奇怪。待到了偏厅,看见满脸通红的陈益和,再由夫君一解释,才会心一笑,原来是俏郎君上门诉衷肠,佳人害羞之际匆匆离去的桥段啊,呵,看来这门喜事真真是皆大欢喜。
作者有话要说: 他俩终于见面啦,陈益和真心表白!
☆、沈珍珍婚事尘埃落定,沈二夫妇离开西京
话说,陈益和一听见沈珍珍说原谅自己,再一看那跑走的羞囧模样,不知不觉也咧开了嘴。
沈大郎见状,长叹一声,调侃道,“人道是情字叫人痴傻,看看我心中的翩翩睿智佳郎君,这犯起傻来,真真是没个边。”
杨氏刚好端了茶,款款而来,沈大郎忙给妻子介绍起来,“这便是我跟你说的陈益和,咱们的准妹婿。” 杨氏点了点头,笑了一下,那杨氏虽不是倾城色,但是带着小家碧玉的温婉,笑起来梨涡显现,倒是看得格外甜美。
陈益和忙行了礼道,“益和,拜见嫂嫂。”
杨氏忙笑道,“快别客气了,整日听夫君说到你,真是闻名不如一见。以前看那美郎君图册时,听家中姐妹议论过,也想过这陈郎君该是何等风姿,没想到咱们倒是成了亲戚。难怪我和郎君回门时,家中人拖着我好一番问那俊傧相究竟是哪家的,据说迎亲那日手持木棍的妇人们看着陈郎君愣是下不去手呐。”
陈益和被未来嫂子夸得不好意思了,低声道,“益和本是上元与仲明兄有约,结果某因家中有事而失约,深感惭愧,今日是前来特地致歉的。”
杨氏一听陈益和说话,暗自点了点头,笑道,“我倒是没什么的,夫君去哪里,我就跟去哪里,倒是四娘子看着不甚高兴,不过我看刚刚是容光焕发的跑出去了,想来是有什么好事才叫她这般开心,想必是你说了什么逗她开心的事。”
沈大郎拍手道,“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