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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佬饲主太爱我-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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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糊探到的消息让人心惊,同时又一次的感慨,陆年这样都能活下来,难不成真是有神仙保佑,一次次让他化险为夷,陆年这是绑定了个福娃娃吧!三年前是这样,这次又是这样。
这几件事成了圈子内的谈资,一直热闹到现在,持续元宵过完都没平息,成为众人八卦的谈资。
*
与此同时,除了陆年在找猫,还有另外几批人也在找猫。
方峥听说小奶喵丢了,第一个反应是奶喵替陆年承担伤害,死了。陆年现在疯狂找猫的姿态,不过是惺惺作态,糊弄众人视线罢了。
表演个几天,估计就会罢手。
结果陆家找猫的态势不但没罢手,还愈来愈强烈。陆大少脸上的寒气,一天比一天重。
方峥顿悟,唉呀妈呀,这是小奶喵开窍了,自己溜了!
他一拍大腿,乐了。
肯定是自己之前埋下的隐患爆发了,他就说小奶喵不像是个蠢得,怎么会一直被陆年蒙蔽!
想到小奶喵现在是个无主的,还那么小,怎么能让它一直在外面流浪。再说了,奶喵就算再聪明,没人护着,迟早还是被陆年抓回去的命。
方峥一合计,奔去天师道找自己的好基友黑蛇了。他借助天师道的力量,也加入找猫的行列。
……
楚恒之对小奶喵有一种莫名的在意,一开始只是不喜这只奶喵和自己的初白叫了同一个名字。
不过接触之后,也许是那只奶喵和他的猫一样的毛色,也许是偶尔透出的相似感,让他对那只奶喵到是怎么都讨厌不起来,反而有一种特别想要亲近它的感觉。
听闻小奶喵丢了,楚恒之挑了挑眉,也派了人去找。
……
最后一波找猫的人,则是陆莫派去。
无论那只猫是不是亚种人类,光看陆年如此重视的模样,陆莫都不可能放过。
当然,鉴于陆家的存在,他只派了一些人手去找猫,行动并不张扬。
陆年那么大规模都没找到,陆莫也没抱多大希望。只是觉得如果被运气眷顾,让那只猫撞到他手上,也说不定不是。
*
陆家
陆夫人端坐在沙发上,看着刚进门的儿子。
她扫了一眼时间,半夜一点了。
陆年看见母亲还没睡,略意外。他脚步顿了顿,冷若冰霜的脸色稍稍柔和,打了声招呼:“妈。”
“年年,过来把夜宵吃了。”陆夫人招手,指了指手边一盅鸡汤。
这些日子陆年为了找猫,几乎没怎么合眼。饭吃得少,人比以往清瘦了些。陆夫人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儿子好不容易有了个放在心里的猫,怎么能就这样没了。
虽然陆年说他的猫没死,可任谁看到当初那么严重的局面,都无法相信。在那样的情况下,陆年能毫发无伤的回来,那只小奶喵想必承受了超乎想象的伤害。
这伤害足以致死,小奶喵拖着那样的身体跑掉。
十有**,是凶多吉少了。
陆年看了一眼鸡汤,淡淡的道:“妈,我不饿。你早点睡,我回屋了。”
“年年。”陆夫人喊住他,忧心的劝慰:“我知道,你肯定是急着想找到初白。但是,你的身体也很重要,若是你垮掉了,又怎么去找它,明白吗?”
陆年背对着陆夫人,薄唇抿成一线,墨黑的眼眸里闪过一丝冰冷。
找它,他要到哪里去找它。
是它自己离开的。
哪怕他将青海那边翻过来,也依旧不见一丝痕迹。
它就那么不想留在他身边吗?
又一次的离开了他。
“喏,把药喝了。”陆夫人走到儿子身边,将焕然药递过去。
自从在青海出事后,陆家主和陆夫人就将他的健康看的更重。小奶喵不见了,生死不明。少了命契者,谁也不知道儿子体内的隐患什么时候会再次爆发。
陆家主曾提了一句问陆年要不要重新找个命契者,结果被陆年阴沉冰冷的神色吓了一跳。见儿子这样,陆家主也只好讪讪的略过这个话题。
陆年盯着焕然药,眼神深沉。
焕然药,还有从玉石里吸取灵气的法子。
现在还有什么不明白,那个小家伙,他的初白从一开始,就没打算留在陆家。
他接过母亲递过来的药,一饮而尽。
他现在的身体状况是前所未有的好,被拓宽的经脉,体内过于磅礴的力量不再是负担。这种一扫沉疴的感觉是从未体验到的,他不知道初白用了什么法子将他变成这样。
但显然,这样的身体,加上焕然药和从玉石里汲取灵气的法子,是初白专门留给他的。
原来在那么早以前,它就开始计划要离开他了。
原来他从一开始,就错了。
错将它当做一般的幼崽,忘记了它根本不是真正的幼猫。错误的以为只要对它好,它就不会舍得离开自己。却忘记了在以前,它是怎样头也不回的,一次次翘着尾巴离开的。
就算什么都不记得了,它依旧是那个没良心的小东西。
早知道它本性难移,就应该早点逼出它的人形。也不至于到了现在,无从找起。
脑海中那个模糊的少女,和三年前逐渐重合。纤细柔软的头发,毫无留恋的笑容,和……怎么都看不清的脸孔。
陆年喝完药,将药碗放下,淡淡的道:“妈,我让青海的人都回来了,你给爸说一声,让他派去的人也回来吧。”
陆夫人愣了:“不找了?”
之前不还入魔一般,赤红着眼不肯罢休?
“不找了,它已经不在青海了。”好不容易从他身边逃开,它怎么可能继续待在青海。
陆年眼色深深,将母亲推回卧室,转身回了自己的屋。
陆夫人站在主卧门口愣了半响,总觉得儿子刚才的神色,格外恐怖。
*
陆年在青海遇袭的事,被掩盖了下来,所有知道内情的都三缄其口。
陆家下了大力气去查,被牵扯在其中的天师道,在龙组和陆家的双重压力下,只能夹着尾巴做人,无比配合陆家清查的力度。
他们想给陆年一个教训,让那个毛头小子吃吃苦头。谁晓得就弄出这么大的动静,幕后黑手对陆年是下死手,那安排那布置,陆年能活下来,才是最让人意外的事。
天师道懒得管陆年的生死,但明眼人都知道他们在陆年这次任务中横插了一脚,甚至有谣传说他们和幕后黑手是一伙的,一个在明,一个在暗。
这谣言传的有鼻子有眼,天师道的人坐不住了。
外人怎么想,他们可以不在意。但如果上头都相信这个谣言,怀疑他们天师道有问题了,那就糟了。
他们天师道是厉害,底蕴也深,在特殊圈子里算是鼎鼎有名的势力。但在国家面前,在现代化的各种武器面前,还是要低头的。
自古以来,上头就很忌讳‘儒以文乱法,侠以武犯禁’。
这次青海的事,不说那些明显来路不明的武器,光那几个通缉榜上的罪犯,都够上头警惕重视的。
能将这些重刑死刑犯弄出去,还培养成杀手。这些人的背后,那几乎是一股可怕的势力了。这样的幕后组织,也势必会成为上头想要剿灭的一股势力。
天师道若是和这幕后黑手沾上边,绝对不会有好果子吃。
所以陆家在查,天师道那边查的力度比陆家还大。
死掉的那些人,除了被通缉的罪犯外,还有两个不在通缉榜上的人。
这两人是被陆年一枪毙命的,身上带着武器,手上有茧,一看就不是普通人。
这两个人的身份很快被查清。
年轻一点的那个脸上有整容痕迹,天师道查到这人是南边的人。整容前是经常进局子的常客,打架斗殴,偷鸡摸狗的事没少做。
一次酒后争执,这人借着酒劲捅死了邻桌吃饭的两个人。被警方通缉,然后改头换面,换了个身份出现。总之,也不是什么好鸟。
另一个年纪大点的中年人的经历就干净的多了。
这人生于普通家庭,普通成长,毕业后干过几份工作,时间都不长。唯一可取之处是为人沉默寡言,性子老实。后来投奔了在南方开鞋厂的姐夫。
这人也没结婚,光棍一个。他姐夫挺照顾他的,看在他姐的面子上,让他当了厂子的经理。
鞋厂老板怎么也没想到,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
当陆家的人和当地警方上门时,鞋厂老板都是懵的。
再听到自家小舅子卷入刑事案件,鞋厂老板都吓傻了。
他本本分分的做生意,最大的事不过是和人吵得脸红脖子粗,争执几句。从来没遇到过刑事案件,听到警方请自己喝茶,鞋厂老板吓得一骨碌将自己知道的就全说了。
“我是真的不知道啊,警察同志,我没说假话。我那小舅子是前几年跑来投靠我的,我看着为人挺老实的,就安排在了厂子里。要是知道他有那个胆子犯事,我是绝对不会用他的!”
鞋厂老板在当地也算是小有名气的商人,祖辈一直经营着制鞋的生意。
本本分分的做生意,规规矩矩的纳税,他家的鞋子虽然不是什么大品牌,但质量和舒适度都不错,在当地也有着好口碑。
这人一看就是个本分的老百姓,什么都不知道。
警方请他喝了几次茶,排除了他涉案的嫌疑。
线索,到这里就断掉了。
那幕后黑手到底是什么人,是利用了鞋厂老板的小舅子,还是他们就是一伙的,无从判断。
陆家主很愤怒,想要他儿子命的人不少,但真正敢下手做到这一步的,这还是头一回。
可是哪怕再愤怒,鞋厂老板的小舅子人都死了,查不到证据和线索,就无法抓其他人。
到最后,这件事只能当成悬案,挂在警方系统里,暂时落下帷幕。
警方会派人负责盯着这个案子,但大家心里都清楚,有些悬案一挂十几年,能破案的少之又少。陆家暂时也只能咬牙吃了这个亏。
比起陆家主的愤怒,陆年更为冷静。
那幕后之人的态度在那一次展露无遗,是非要置他于死地的目的。一次不成,还会有第二次,第三次。
只要那人再次出手,他总会抓住幕后人的尾巴。
这样想想,初白暂时不在身边,不会连累到它,到是件好事。
虽然这样想着,但陆年脸上的神色,越来越冷淡,仿佛极力压抑着心底的野兽。
*
☆、第40章 第40章
鞋厂老板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踏进屋。
南方潮湿; 前几天又下了好几天的雨; 才五六点钟的光景,整个屋内有点昏暗阴冷。
他抬手摸开灯,见老婆坐在客厅里; 随口问:“怎么不开灯?”
他老婆比他小十岁; 家是外地的。当年他去外地谈生意遇到; 一见倾心,追求了好几年才娶回来,婚后疼爱有加。
女人抬头; 眼睛都哭肿了。
鞋厂老板一愣; 坐到她身边:“怎么又哭了?”
女人呜咽几声; “大力是不是还是没消息; 警方那边怎么说?一定是哪里错了,大力怎么可能卷入什么刑事案件!”
鞋厂老板的脸色变得难看。
他疼老婆,对这个妻弟也算是不错。可谁能想到这个看似老实的妻弟,有胆子犯下那么大的事。
警方那边虽然说得不算特别清楚; 但来路不明的武器; 和死刑犯混在一起,放火烧山什么的; 他也是听的清清楚楚的。
更别提大力已经死了,被一枪毙命。
大力暂住的地方搜出来的钱; 远远超过他当鞋厂经理的工资; 这怎么看都不像是被冤枉的。
“你说话啊!我怎么嫁了你这么个没用的男人; 我弟弟被冤枉,你怎么也不想点办法!”
女人看他沉默,控制不住情绪爆发了。
她不知道自己的弟弟做了什么,也还不知道自己的弟弟已经死了,只以为是被栽赃冤枉关了进去。
“那些人无非是想要钱,你打点打点,把大力捞出来。那是我唯一的弟弟,你怎么能这么狠心!”
鞋厂老板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在女人近乎破口大骂时,终于爆发了,他怒斥:“够了!”
女人一愣,眼泪还挂在眼角。这还是老公头一回对自己这么凶。
可怔楞不过只是一瞬,女人回神后,更加歇斯底里:“你什么意思!?你不但不救大力,还吼我!你是不是嫌弃我们姐弟,你舍不得那些钱,就想眼睁睁看着大力去死吗!?”
“大力已经死了!”
鞋厂老板怒吼出声,不等女人哭的更厉害,他噼里啪啦的将小舅子的事倒出来:“放火烧山,携带枪支,和死刑犯混在一起,布下圈套杀人。这些行为,你让我怎么救他!更何况,他早已自食恶果,已经死了!”
女人傻了,“死了?我弟死了?”
“他死的干净利落还好点,要是没死,胡乱攀咬,你和我都没好果子吃!”
见女人还要反驳,鞋厂老板抓着她道:“小舅子犯得事已经没有转圜余地了,而且人都死了,你还要闹,是想要将这个家,将我们儿子都搭进去吗!?”
女儿的哭泣停顿了一下,她呐呐的问:“儿子?这关儿子什么事?”
她的儿子在帝都念大学,从小品学兼优,是她的骄傲。
“你忘了大力和儿子关系好,以前寒暑假经常带儿子出门玩。这次大力出事了,不光我被传唤了,就连在帝都的儿子也被请去警局好几次。”
鞋厂老板抹了抹脸,疲惫的道:“我知道你伤心,但大力犯了错,人也已经死了。等事情结束,我们给他买块好墓地葬了。别的就不要在追究了。”
他虽然算不上顶级富商,但做生意这么多年,敏锐的触觉仍在。从小舅子的事件里,他察觉到了危险。
先不说那跟着警方一起上门的陆家,光操纵小舅子做这一切的背后人,只怕都不是善茬。那些人想要对付他们这种普通老百姓,实在是太容易了。
小舅子再亲,终究不及自己的家人。
女人见老公说到这份上,也知道这事没有转圜的余地了。她呜呜的又哭了好一会儿,总算是没有再嚷嚷着让老公救人翻案。
弟弟是她的亲人,但儿子还是她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孰轻孰重,在此刻,有了结果。
*
陆家在鞋厂老板一家身边放了盯梢的人,警方虽然排除了这家人的嫌弃。但谁知道幕后的人会不会和这家人接触,如果真有接触,那就有线索了。
可惜的是,一连好多天过去,什么都没发生。幕后之人像是突然收手了,消失了一般,再也没出现。
这让陆家主恨得牙痒痒,同时更加警戒起来。比起鲁莽无脑的敌人,滑不溜秋、手段老辣的幕后之人,显然不是个好对付的。
*
两个月后,春日,阳光普照。
帝都圈子里最近最热闹的事,终于不是陆大少找猫了。
陆家将青海翻了个遍之后,在一个月前突然收手,绝口不提找猫的事。陆大少的神色越来越冷,但起码看起来像是恢复正常了。
众人少了八卦谈资,有点失望。
可没多久后,另一则八卦转移了众人的视线,而且其劲爆狗血程度,足够人看的津津有味。
据传,楚家那个纨绔的楚天最近昏头了,迷上了一个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女人,玩起了一掷千金,包养美人的戏码。
而且看似浪子回头,动了真心的模样,对那个女人百依百顺。
那女的美则美矣,只是这种挥金如土的花销,还能将楚天哄的团团转,典型就一个祸国殃民的妲己。这种女人可不会玩真心,就只是冲着钱去的而已。
不少人等着看笑话,猜测着楚天什么时候会被榨干踹掉。
*
帝都某野外真人荒野求生场地,作为整个帝都占地最大,设施最逼真的荒野求生游戏场地,在整个四九城都很有名气。采用会员制,会费昂贵,服务水准一流。
今天在里面玩着的都是四九城里的少爷们,这些矜贵的公子哥们,偶尔也喜欢玩玩这种充满男人味道的游戏。
一个高挑浪荡的男人扛着枪,眯着眼一枪爆掉了对方的人。数了数干掉的人数,他扭头冲身边的人笑:“对面应该就剩下一个小鸡仔了,估计躲在哪哭呢。”
陆年抬手看了一眼表:“才十五分钟,说了让你别用全力。”
高挑浪荡的陆墨彰将枪晃了晃,不满的道:“我没用全力啊,要是全力,五分钟就足以干掉他们全部。”
“你连你们自己这边的人也干掉了不少。”陆年略冷淡的道。
“啊,那是他们跑的慢,太拖后腿了,看着碍眼嘛。”
陆墨彰浑然不惧,他和陆年从小混到大,连陆年力量失控暴走都见过不少次。现在不过是一张冷脸,他根本不怵。
“对面还剩下谁?”陆年问。
他们这边还存活的人摸了过来,想了想回了句。
“应该是楚天。”
陆墨彰吹了个口哨:“哟,那个楚家的大少爷竟然存活到最后,让人刮目相看啊。”
那摸过来的人脸上浮现嘲讽,显然是看不上楚天:“从一开始就没见到人,只会躲,缩头乌龟一个,说不定是半路跑了,和他带来的女人亲亲我我去了吧。”
楚天是楚家的人,楚家是华夏有名的古武家族,以武立身,手上算是有两下子。国家特种兵训练里都有楚家流派,在四九城里也算是站得住脚的。
楚天是楚家这一代的大少爷,资质却很差,勉强习武也只能达到普通人强身健体的标准,比起他的弟弟楚严差多了。结果这楚天非但不努力上进,还仗着楚家的势,行事嚣张霸道,典型纨绔子弟。
今天到这里玩,他们这些人都没带女伴,就楚天带了个女人过来,这算什么,显摆么。
那摸过来的人一个劲的鄙视着楚天,逼叨叨个不停。
陆墨彰不耐烦的皱眉。
陆年忽然上前一步,抬手将那人按着头压进了土里。
那人啃了一嘴泥,刚想骂娘,就看到火光一闪,一颗空包弹擦着他的头飞过,打在了后面的树上,炸开一道血红色的痕迹。
刚才还逼叨叨的人瞬间闭嘴,不可置信的问:“是楚天?”
陆年和陆墨彰根本没理他,两人熟练的翻到掩体后面。陆墨彰还在搜寻楚天藏在哪里,陆年已经摸了过去。
陆年穿着迷彩服,陆战靴踩在地上几乎没有发出声音。他连枪都没拿,顺手在地上捞起把匕首当武器,脚下发力,一个瞬间就蹿到楚天面前。
楚天才狙击了那个爱逼叨叨的货,刚打算换地方,扭头就看到陆年冒出来的脸。
他心道不好,连防御都来不及,一个照面就被匕首抹了脖子。
被陆年‘捅死’后,楚天这方全员团灭,一局游戏结束。
参与的公子哥们都三三两两的聚集起来,以陆家两人为中心,聊着刚才那局击杀的精彩片段。
只有楚天没过来,他反而往屋内走。
落地温室里,一个少女站在那边。
她长得很漂亮,雪肤乌发,笑起来的时候有个小酒窝忽隐忽现。眼睛圆圆的,有点猫瞳的杏仁状,眯着眼睛看人的时候,像是不自觉的在撒娇,让人的心都软了几分。
那少女一直偷瞄着陆年,看了一眼又一眼。
直到看见楚天走过去,她才收回视线,冲楚天露出一个娇弱的笑容。
那模样,有点怯怯的,让人想要保护她,又想要狠狠的让她哭。
其他公子哥们见状,七嘴八舌的嘲讽。
“那女的怎么回事,一直偷瞄陆年。”
“楚天连自己的女人都管不好,带来这里丢人吗?”
“陆年,你可别上当了,那女的也就一张脸能看,小门小户出来的,巴上楚天肯定也是为了钱。”
“楚天自己都地位难保了,还有心情养女人,真是心大。”
“不然他怎么办,就算他想努力,也赢不过楚严,只能当个醉生梦死的纨绔了呗。”
“那个女的到是挺有手段的,别看她娇娇弱弱的小白兔一样,把楚天哄的团团转。听说楚天送了她一栋市中心的房子,那房子现在可是天价。”
“真的假的?那房子不是楚天他妈留给他的吗?”
“所以才说那女的有手段啊,恐怕现在是快要榨干了楚天,打算转移目标,看上陆年了。”
公子哥们嘻嘻哈哈的调侃着。
陆墨彰捅了捅陆年,低声笑道:“喂,那个女的又在看你了,难道真的看上你了?”
陆年冷淡的抬眼,对上落地温室内少女的视线。
少女显然没想到视线会对上,一惊之下,犹如受惊的小鹿,猛然垂眼,眼底满是惊慌失措,白皙的脸颊泛起一丝红晕。
陆年:“……”
陆墨彰笑得扑哧扑哧的,打趣道:“你觉不觉得这女孩和陆筠有点像啊,那神态,都是一样怯生生的小白兔,现在很流行这一款啊。”
这副模样的确容易引人怜惜,可惜的是,他和陆年都不好这一口。这女孩如果打的用这副模样引陆年注意,那算是白瞎了。
陆年抬眼看着女孩,眯了眯眼。
和陆筠像?是有点,但他怎么觉得有一种违和感。仿佛女孩本来不应该是这样……
“你不会真的看上她了?”陆墨彰吹了个口哨,搭在他肩上。
见少女进了温室看不见了,陆年收回视线,给了他一脚,冷漠的道:“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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