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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绣色暖-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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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阿音扬起头看他,他……他笑了。极浅的笑,可与面目的肃然,全然不相称。
魏云驰静静看她:“你不愿意待在这里?”
阿音浑身一颤,心说这人有这么厉害,一眼就看穿她的不自在?记起婆婆的话,她也只好昧着本心:“不是。只是这里原本是温家的,触景生情罢了。”
跟温宁混了一阵子,看他读书、听他念书,偶尔无聊拿他的书看着玩玩,哪知耳濡目染之下,竟然也有了些出口成章的本事。
魏云驰怔了怔:“阮姑娘果然是一名才女,领教了。”
阮姑娘?为何不是少夫人?阿音听着心底发毛。
魏云驰继而道:“魏某久仰姑娘大名,但又顾忌姑娘现在的身份,所以寻了借口,把姑娘找来,愿与姑娘手谈一局。”
“手谈!”阿音听温宁说过,这是下棋的意思。可她必须实话实说:“不曾学过。”
“是吗?那可否听姑娘弹上一曲……”
“我生、生疏了,恐怕要令公子失望。”阿音结巴着,整个人瞬间石化。
作者有话要说: 【三次元咳咳】本文讲述的是某人不珍惜十年机会,后被温宁钻空子把妹纸抢走的NTR故事。愿三次元本体君们引以为戒,莫要让二次元虚拟杯具延伸到三次元。那个谁,有妹纸被你害郁闷了知道不?
(PS:目测三次元醋王另有其人,哈哈哈哈……)
☆、「白玉簪」
当阿音以为一身挫技就要现于人前,魏云驰居然通情达理地把话题绕开,之后再无提起手谈或弹琵琶一类的事。
可这么一来,两人就相顾无言、无所事事,最终在府里的池塘边上,盯着荷花看了一下午。阿音不敢乱说话,生怕挑起他的好奇心,比起吟诗作对挥毫泼墨,她甘愿看荷花。
然而让阿音最为惊讶的是,向来说话不超过十个字的魏云驰,今天的话竟是不少。虽及不上温宁的喋喋不休,但也断断续续地诌了一大串。不过,他说归说,那堆引经据典的废话,阿音愣是一句也没听懂。
最后,魏云驰看天色不早,方才让阿明送阿音回去。
阿音一路忧心忡忡,几乎能想象到某人的表情。果不其然,一踏下马车,她即刻撞上那张充满怨念的脸。本想承下他一顿数落,哪知他一个转身就走了。
*
这场关乎同房友谊的冷战,一直延续到夜里。阿音本不想与他说话,但却有难言之隐。
进屋就见他埋头绣图,阿音尽量如往常一般走到他面前:“喂,你出去逛逛。”
若是往日,温宁一听便知她要沐浴,也自然就走出去。可是今天,温宁充耳不闻,直到阿音问了三遍,他才缓慢出声:“没空。”
出门逛了一天,在荷塘边上晒了一天的太阳,回来又忙了一堆家事,阿音早就受不了浑身粘腻,看他一动不动,只好说了第四遍:“温宁,我要洗澡。难道你想看?”
温宁这才抬起一侧眉角:“你是我夫人,看看又何妨?”
阿音惊得语结:“我说……这种话,你都说得出口?”
“你都能与陌生男人待一天,我怎么就不能说这种话?”温宁以极快的语速说完这两句,又缓慢说着,“房间我要用,你去厨房洗。”
“你怎么不去厨房绣花!那边比房里更宽敞!”阿音忍不住戳了戳他,“喂!”
“我不想。”温宁把针定在绣图上,终于正眼看她,“你能拿我怎么样?”
他会有这种反应,究其本因,无非是因为她随那位魏公子逛了一天。本以为他会理解母上之命,可他一脸不悦的憋屈样,是要给谁看!阿音也忍了半天,想着到了晚上,他的情绪能缓和一些,哪里知道他还是这副死样子。
阿音搬了凳子,在他对面坐下:“温少爷,我知道你不喜欢我跟那个心术不正的人出去。但你也该知道,这是你娘的意思。难不成我还能忤逆她?所以,你给我出去,我要洗澡。”
温宁笑叹着:“你连爬树都会,难道不会装病唬弄过去?”
阿音傻眼:“爬树和装病……有关系吗?”
温宁瞧着她一双眼睛眨个不停,眨得他眼花:“下次,下次一定要装病!一定要推掉!”
眼看得逞,阿音再度请求:“现在你可以出去了吗?”
见她额前贴着汗湿的头发,温宁从绣架前起身:“快一点。”
“好嘞!”阿音私心觉得这一阵算是过去,于是欢快地去拿衣服。打开柜子的时候,随意说了句:“你这几天是怎么回事?疑神疑鬼的,好像真是在管老婆。我说你啊,该不会当真了吧?嘿嘿,你放心,等家里好些,我会让你纳妾的。随便几个都行,我很大度的!”
“你很为我着想。”温宁说着,把踏出门的那只脚又给收了回来。
“那是。不管怎么说,你也算收留我。我把你家害成这样,也得负责任不是?等这单生意完了,温家有了小铺,应该会有姑娘愿意嫁的。如果那姑娘不愿做小,那也没关系,她做大好了。我说过,我很大度的。”阿音说得意犹未尽,丝毫没察觉渐渐靠近的危机。
阿音感觉身后静得很,又没听见某人随手关门的声音,故而回头去看:“喂,你怎么还不出……去。”此时,两人距离不到一尺,阿音貌似见他眼底窜着火苗,顿时喉咙发干,象征性地往门口指了指:“你不是要出去么?”
温宁又凑近她一寸:“既然你说,我不能管你,那我纳妾与否,轮得到你来管?”
阿音愣神道:“你好歹是温家少爷,老大不小的,一脉单传,不传宗接……”
看她唇瓣一张一合,甚是不顺眼,温宁只想堵住这张烦人的嘴。眼见这距离不足一尺,一股热气蓦地涌上灵台……他便将唇印了上去。
耳根果然清净,只是力道稍稍重了些。这一回,是真的撞到牙齿了。
感觉她唇齿间溢出凉气,双手不由自主环上她腰际。喜欢她唇的柔软,温宁正想吻得深几分,腹部即迸发一阵剧痛!
“找死啊!”阿音的身体并不似上回那般僵硬,出拳的速度如同风驰电掣。
看某人偷鸡不成蚀把米的模样,阿音双手叉腰道:“不想死就给我滚!”
这一拳,轻易地把原本缓和一丁点的气氛,再度推入谷底。
不过,这回换作阿音对某人不理不睬。把他打地铺的被褥狠狠蹂躏一番,丢到屋外。可惜,这并不影响某人把东西捡进屋子继续睡。毕竟,某人与黄道第六星一点关系也无。
*
好不容易挨到天明,可两人一醒来又是两看两相厌的局面。
阿音做早饭,温宁埋头吃早饭。晃晃悠悠又到了出门的时候,温宁孤零零地踏出家门,恰好见一位面目可憎的少年朝家走来。
“早啊,温公子。”阿明的少年音相当纯粹,指着他手中书箱,“哟,上学啊。”
“怎么,魏公子又使唤你了?”温宁单纯觉得今天上课必定迟到。看着魏某人遣了人来,他自然而然又退回家里。
阿音见他退步回来,丢去一句:“回来做什么!不怕被罚么!”
温宁瞥她一眼:“不就是抄抄写写,我平时也在干。”
看他表情有点奇怪,阿音往门前瞟一眼,就见阿明堂而皇之地走来:“有事?”
温宁挡在阿音身前:“昨天已看过宅子,魏公子又有何贵干?”
阿明从袖中取出一方小盒,单手递去:“昨日有劳温少夫人陪同,我家公子为答谢少夫人,特命我送来一份薄礼,请少夫人笑纳。”
阿音正要伸手去接,却被温宁抢了先,小声嘀咕:“喂,你守点礼数!”
“闭嘴。”温宁随意丢了两字回去,某人就不再吱声。
小盒很是精致,上边浮刻着一池莲花,景致看起来眼熟。没错,这正是温……魏府的荷塘。抽去盒盖,是一支温润剔透的白玉发簪。
无意间瞥见阿音发亮的目光,温宁随手把盒子退回去:“只是举手之劳,不足挂齿。魏公子这份礼实在太重,温家受之有愧。”
阿明似乎早已料到眼前此景,他说:“不是温家。我家公子说得明白,这支发簪是从给阮姑娘的礼物,也就是你夫人。与你温公子,好像没太大关系。”
藏在温宁身后,阿音好似感觉一股恶意迎面袭来。在温家公然称她为阮姑娘,且在温宁面前,这不是挑衅,又是什么?
阿音担心温宁可能失礼人前,赶紧说道:“他开玩笑的,说着玩,你别放心上。”
温宁回头假笑道:“我不放心上。呵呵,我不放心上就见鬼了!”
眼看一切将要不可收拾,温夫人不知从何处冒了出来,她对阿明笑道:“是阿明啊。魏公子的宅邸可否顺利?”
阿明果断无视温宁的存在:“温夫人,公子新宅已准备妥当,故而特命的我前来邀请温家明日来府里一聚。”
“你刚才好像不是这么说的。”温宁察觉事情有异。
“方才只是未把话说完而已。”阿明略过温宁的眼神,直接对温夫人道,“不知夫人可否赏脸应约?”
温夫人顿了片刻,即不假思索道:“魏公子初至禹州,邀温家前去,这自然是温家的荣幸。明日,我与温宁、阿思定当前往,是要叨扰魏公子了。”
阿音猛然想起什么,将两个字脱口而出:“不行!”
温宁虽是不愿,但既是母亲应下,他也只能逢场作戏。但听阿音说这两字,又见她面露难色,料定她瞒了什么,可现时只能暂且打个圆场:“娘,阿思是说,不能空手而行。”
温夫人点头道:“那是自然。”
阿音心急如焚,话说这么一件至关重要的大事,昨天愣是被某人给瞪忘了。脑子里一片凌乱,不知该如何对温夫人说明此事。
待她从混乱里抽身出来,阿明早就走了,温夫人也回了房。站在她面前的,只有一个温宁。端看他的目色,貌似已经生疑。
温宁看时候不早,对她道:“有事,等我回来再说。”想了想又道,“如果不确定是否能对娘说,你最好闭紧嘴巴。”
阿音吓得捂嘴,轻声道:“你怎么知道不能跟你娘说?那件事就是……”若是一件事在她心里憋太久,准得憋出病来。可正是要说的时候,她眼看着温宁把那支白玉簪连同盒子放入书箱,疑惑道:“你把发簪带去书院?”
温宁把她的手拍开,直言道:“由我保管。”
作者有话要说: 【三次元咳咳】爱到心破碎,也别去怪谁,只因为助攻太美……小背篓,晃悠悠,歌声中我的助攻把我背上了男神楼……助攻助攻你擦亮眼,永永远远滴擦亮眼……【不好意思,助攻苏疯了~】
☆、「有所图」
惶惶不安的情绪,把阿音折磨了整整一天。她从来没这么期望温宁能早点回来,偏偏他连午饭也没回来吃。她急得送饭过去,接应的人也是他的同学,根本瞄不到半寸影子。
日暮时分,阿音总算把温家少爷给盼了回来,奈何温夫人对儿子嘘寒问暖、左右盯梢,愣是等到她睡下,才得以溜回屋子。
可眼前房门紧闭,又是怎么一回事?见窗纸隐约映着某人宽衣的姿态,阿音顾不了那么多,直接踹门冲了进去。耳闻某人惊呼了一声,忙背对着某人:“喂,衣服先穿一穿。”
本打算沐浴更衣的温宁,默默把衣衫披了回去。话说刚才某个女人闯进来,把他吓得差点咬到舌头,好在她还懂得避讳。他强作镇定:“之前是谁说男女授受不亲,现在就这么闯进来,要是看到什么,又算是什么?”
阿音见书箱就在眼前,俯身把它撩开:“就算看到什么,你也不吃亏。喂,那根簪子在哪里,快给我找出来!”
“你还念着那根白玉簪。哼。”温宁看她忙碌的背影,慢悠悠地从衣里抽出簪子,拈在二指之间,“是不是这个?”
阿音蓦地转身,企图过去一把夺过,可惜温宁把簪子举得太高,她跳了几回也没够着边。又见他一脸不悦,阿音急道:“温大少爷,你又是怎么了?这是别人送我的东西,关你什么事。快还给我!”
听她心心念念这根发簪,温宁怒火中烧:“那件事你还未对我说,看你来回急得要死,没想到,竟是为了这发簪。我早说过,魏云驰心术不正、图谋不轨,这簪子你就不该收!”
“所以我要还给他啊!”阿音一跺脚,把手递过去,“拿来!”
“你是想……还给他?”温宁似笑非笑,莫名重复道,“你是想还给他?”
“是啊!”见他胳膊垂下来,阿音趁机把发簪抢到手。无暇顾及温宁的表情,她盯着发簪,默默咬着下唇:“你说,如果我现在去他家,会不会晚了点?”
温宁轻挑眉角,似含了喜色:“不是晚了点,而是他根本不会收。对了,你白天要说什么?看你那副样子,应当不是小事。”
阿音呆呆望着发簪,默坐一旁:“温宁,你说的可能是对的。魏云驰这个人,好像真的心术不正又图谋不轨。”
不知她为何顿时有这般觉悟,不过以她后知后觉的秉性,已算是难能可贵。温宁略微扶了扶额:“你总算明白了?他就是这种人。你是怎么想明白的,因为发簪?”
阿音抬起头看他:“温宁,昨天他让我去帮着看宅子,其实也不是看宅子。他的宅邸早就寻好了,也搬了进去。你知不知道,他买的是谁家宅子?”
能让她难以启齿的事情,还真是不多。自小在禹州长大,温宁对当地大宅的归属自是一清二楚。眼下能符合魏家身份,且装饰完备的空置大宅,仅有一处……“是我家?”
一股冷气窜入鼻腔,阿音猛然一震:“你怎么知道!”遂摇了摇头,“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明天就要去那里了,可你爹晚上才回来,他买下你家,又故意绕开你爹的时间。温宁,要是让你娘看到以前的宅子被人买去了……她会怎样?”
听她分析得头头是道,温宁只觉过去小瞧了她,她也不是完全不懂。看她忧虑的眼神,温宁叹道:“我娘,她不会怎样。虽说我娘眷恋温府的日子,但她绝不会眷恋那座宅子。照我娘的性子,即便现在有钱买回温府,她也不会要。她要的,是比那温府更大的宅子。”
更……大?阿音听得目瞪口呆,心说这一天是白担心了?
温宁掩嘴笑道:“白天吓成那样,就是为了这事?你还真是很为我家着想嘛。”
阿音漠然站起身,幽幽瞧了他一眼,真想把他这张笑得不成样子的脸给撕碎。可转眼发现他仅着里衣,脑子里闪过一些不太好的画面,遂默默走出屋子。
*
次日晨,魏府来的马车很是及时,驾车人是阿明。这掐着时辰过来,像是担心温家跑路。
在路上,温宁终是把温府变魏府的事告知母亲。如他所料,温夫人果真不在意宅邸归属,且是扬言道今后要在王都买下一间更大的宅子。
对此,阿音从旁看着,也轻易看出温夫人并不似外显的这般豁达。毕竟是生活多年的地方,即便不留恋几间房屋,但印在记忆里的东西,总会留下些许影子。阿音不得不去揣测魏云驰的目的,这个人真是愈发神秘了。
马车停在魏府门前的石板地上,魏云驰亲自前来相迎。如此主客倒置的局面,不由令三人深刻体会到何为“物是人非”。
距离午时还有些时间,魏云驰深谙温夫人的心思,特地命侍者陪着,在府中来回走动。温宁自然也是跟着母亲,陪着她一同感慨过往,一时之间,竟是把阿音给弄丢了。
鉴于温夫人的感慨千篇一律,以致未在温府度过多少时日的阿音,难以与之产生共鸣。所以就趁二人聊得起劲,偷偷溜去他处散心。
*
正值盛夏,天气有些炎热,阿音不敢四处乱闯,只好沿途摘了片大叶子,跑到池塘边扇风纳凉。
刚在冰凉的青石上坐稳,一抹青衫便进入她的视线。她连忙起身:“魏公子。”
魏云驰示意她坐下,有意无意往温氏母子的所在望去:“你不去?”
“没什么意……”可能因为太热,阿音说了半句才发觉略有不妥。稍稍理了理思路,顺便把丢人的叶子藏到身后:“没什么,娘比较喜欢由夫君陪着。”
“温夫人不喜欢你陪着?”魏云驰的低沉话音,在池边的凉气里荡开。
“他们是母子。”阿音只能尽量谨慎,生怕被这个心术不正的人问出什么。
魏云驰淡淡问着:“她对你好吗?”
阿音点头笑道:“夫君对我很好。”
“我说的是温夫人。”
“哈?”阿音不由愣住,心说这个魏公子看起来冷冰冰的,可貌似对别人家中的婆媳关系感兴趣,真令人匪夷所思。但他问了,就该礼貌地、违心地答上一答:“她对我很好。”
此问之后,魏云驰停了许久,方才侧过头来看她:“少夫人,昨日那支白玉簪是否喜欢?”
阿音应道:“很喜欢。就是……太过贵重了。”
魏云驰又望向荷塘:“一支发簪罢了,谈不上贵重。魏某还以为,今天能见你戴上。”
说到戴上,今日出门前是想戴上来着,可是被温宁一手抽去了,之后被他藏到什么地方,她就不得而知了。现在听他这么说,好像很介意簪子的事,难道他误以为温家对簪子有什么不满?这可了不得。
阿音正冥思苦想如何应他这句,可耳边却多出第三个人的脚步,有些急促。
“那支簪子,不衬衣衫。”乍听之下,温宁的语气很是客套温和,但了解内情的人一听便知,这个温宁又发疯了。
“只是不衬今天的衣衫,是我疏忽了。”阿音急忙打圆场,按温家目前的情况,必定得倚仗魏家一段日子,要是惹怒了他家公子,那可就遭殃了。碎步挪到温宁身边,低声道:“你就不能少说两句。”
温宁侧目看她:“你急着溜开,就是为了来这里见他?”
阿音怏怏道:“你会不会想太多了?”这头说着,发觉魏云驰的余光飘来,立马盈出一个万分柔和的笑。
边上灌木丛里窸窸窣窣,阿音以为是蛇一类的东西,立即躲到温宁身后:“有蛇!”
温宁护着她退了两步,却见魏云驰拾起一根树枝,把叶丛拨开。
一只毛绒绒的小东西从叶丛里跳出来,是只眼珠子乌黑乌黑的小狗。它扭着圆滚滚的身子蹦跶到阿音脚边,抬起两只小爪子,吐着小舌头,把她望着。
“好可爱!”阿音顺手把温宁推到边上,弯腰抱起小狗,在它头顶亲了又亲。
阿音最喜欢的东西,就是小狗。曾在拂月阁养过一只,后来因为某次紧急迁移给弄丢了,她为此伤心了好几天,直到那位小昱师弟给她找了只肥猫回来。说起那只肥猫,也不知怎么样了。阿音想到这里就心疼得不行,因为后来也丢了。
现在眼前的这只,当真与当初的那只长得特别像。这一抱起来,她就舍不得放手了。
她想也不想就问魏云驰:“魏公子,这只狗,我可以带回去吗?”
魏云驰颔首道:“当然可以。”
温宁听了呆住:“我说,你真要养狗?会不会太草率了!”他看着魏云驰,“魏公子,这是你家的狗,就这么让人抱走?”见魏云驰点头,他一时也想不出说辞。
一见到狗,阿音开心得把什么都忘了,包括某人的嘱托,和某人的心术不正。
温宁漠然看着那只狗在阿音胸口蹭来蹭去:“它叫什么?”
魏云驰微微勾起唇角:“板栗。”
阿音浑身一颤,把小狗搂得更近了些:“原来你也叫板栗啊。”
作者有话要说: 逗比苏毕生之所愿便是养狗,奈何现实残酷,只能在文中过过瘾。
话说,板栗君乃是温宁第二大情敌~_(:3」∠)_
【三次元咳咳】一九七九年那是一个春天,有一个助攻在中国滴长春画了一个圈。【对不起,脑子瓦特了。】
☆、「家养狗」
这是温宁第一次见阿音笑得如此忘乎所以。很明显,她从前曾养过一条狗,而那条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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