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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我的裙下臣(穿书)-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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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停留一分,危险便多一分。”隋君清依旧冷着一张脸,语气不容置喙。
邓筠溪真的提不上力气,她浑身都已经发软了,面色苍白得更像一张白纸,但隋君清知道自己不能心软,因为黑衣人会追上来。
于是他转了个身,背对她,微微低下身子,“我背你,再行一段路便到紫苏城边界,届时倒可以停下来。”
邓筠溪没听后面那句话,只听到隋君清要背她,于是她有气无力攀在他背上了,主动环住他的脖子,慢语轻声道,“我们走吧。”
专注于逃亡的隋君清自然没心思注意那些有的没的,他只想快点到紫苏城。
邓筠溪在他背上安分的趴着,不知道是不是安全感作祟,她这心里一松懈,忽然什么疲累都涌了上来,眼皮渐渐沉重,大脑也有了点昏意。
等隋君清来到紫苏城的附近地界时,天色已经很晚了。借宿了一好人家的屋时,他才发现背上的少女已经熟睡过去了。
不仅如此,他还能清晰的感觉到,少女曼妙的曲线……
耳根子一红,即刻甩掉不好的思想,他便与那家妇人说了话,妇人便从他手中接过了那昏睡得神志不清的邓筠溪。
夜深了,雨依旧不停,啪嗒啪嗒打落在外面的芭蕉叶,发出一串清脆悦耳的声音。隋君清枕着脑袋,不敢熟睡。
微微侧过头,可以看到那张姣美的睡颜。白净的脸如巴掌大小,柳眉微挑,张扬一丝傲然,睫毛浓郁,投落眼睑有半弧阴影,琼鼻翘唇,绝美不俗。
正打量间,忽然余光捕捉到一抹闪烁的蓝光,视线一垂,发现她腕上的镯子正潋滟柔和星光。
他看了一眼,忽然间神色古怪起来。
而此时,也可以发现邓筠溪她被一张被子卷成了粽子一样,只露出头与双手。
作者有话要说: 四人队返途归京那夜下了一场雨……雨好大,比依萍去找陆家要钱那天的雨还大,比道明寺约会等杉菜时还大……
——
玄衣青年到底是谁?他与阿清有什么爱恨情仇?他与小筠溪有什么不得不说的陈年往事?他为什么不是书中脸生红莲的匪首?他到底是谁?!请关注《他是我的裙下臣》,沙雕作者佛系解答!
☆、山海难平重漪漪
雨夜。
在隋君清与邓筠溪挤在一张床上睡下的时候,在黑衣人还在提剑紧紧跟随的时候,在沉姜与裴绝负伤寻主的时候,一波势力,正悄悄靠近着……
……
邓筠溪一觉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是躺在床上的,再而环顾一圈下去,极为陌生的环境,简陋,贫寒,而且不见隋君清这个人。
不由得心里警惕起来,她腾的一下就坐了起身,结果用势过猛,脑袋好一阵眩晕。摁了摁太阳穴,她皱紧眉头,余光扫到自己那粗布衣袖时,不禁脸色一变。
迅速打量起自己,这才发现自己身上穿的衣物,早已不是她原来那套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件藕粉色的及腰襦裙,款式朴素,布料粗糙,咯着皮肤真是难受得紧。
这是哪里?谁帮她换的衣服?隋君清在哪?
她脑子闪过三个问题。
刚想掀开被子下床,忽然她听到了珠帘碰撞在一起的声音,哗啦啦的无比清脆,她侧过头,循声而望去——
见一素衣公子款步近来,眉目清冷,写意从容。双手端着一木盘,盘上端正的摆放有一杏色瓷碗,热雾袅娜弥散,难以捕捉。
见到来人是他,邓筠溪的心里也松了一口气。随即她调整情绪对他笑了笑,“早啊。”
隋君清抬眼看了她一下,发现她精神恢复得挺快。他本以为女子来了葵水身子本就虚弱,再加上淋雨的,定会感染上风寒,结果这厮像没事人一样,天天笑得灿烂无比。
将木盘搁在床头的高脚桌上,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目光波澜不惊,其语气薄凉入骨,如同外边那未歇的雨线:
“出门右转的四角凳上,自己去洗脸。”
邓筠溪的笑容瞬间一塌。
“哎呀我头有点晕,哎呀好疼好疼啊…嘶…”邓筠溪揉起额角,小脸苦皱着,倒真像是被什么疼痛折磨到。
隋君清目光一哂,“头晕还是头疼?”
邓筠溪哎呀哎呀的痛嗷,“…是没人疼。”
说完话后,还委屈巴巴的看着他,嘴唇嘟囔,水眸惹怜。
隋君清站在她床前,神色不变的看着她装模作样,像是看到什么笑话一样,他轻呵出声。
“洗完脸吃完粥就要前往紫苏城,你若再如此耽搁下去……”他忽然意味不明的挑了挑唇,“到时候有的是人疼你。”
他看向她,其眸间寒光凝着叫她心惊。
说罢,他便拂袖出了去,清风徐来,卷带他身上清冽的茶香味。邓筠溪惆怅的拖起了腮帮子,看来这隋君清真是不好攻略啊,难怪他会单身那么久。
脾气刁钻古怪,让人猜不透。
掀开被子,穿了鞋她便出门去了,找到隋君清所说的脸盆,她净了净脸,继而回房吃起那还热气腾腾的白粥。
期间,这家屋子的女主人进来找过她。
妇人年纪不大,约莫四十来,身穿粗布麻衣,打扮朴素。肤色蜡黄,眼角下垂,视物时总习惯眯起眼睛。
她坐在她床边,目光和蔼的含笑道,“小姑娘恢复得挺不错啊。”
邓筠溪点点头,心却在暗说道:是她帮她换的衣服了吗?
妇人再说,语气夹带关切,“你们兄妹俩这是要去哪呀,不过以后天黑了还是不要过岭了,不然又被山岭的野兽追。”
邓筠溪听她这么一说,也懂了一些三三七七,她乖顺点点头,后而难为情一笑,“其实……那个并不是我哥哥,是我未婚夫。”
妇人一愣,随即无奈一笑,“我就说你们两个长得不像,怎会是兄妹。”
“他这个人脸皮薄,素日与我一同上街都要别扭几分。我这会是要带他去见我爹娘的,昨儿本算了时候会找到个地方歇脚,不巧逢了大雨,便落这一身狼狈了。”邓筠溪摊摊手,像是感慨不幸。
妇人拍了拍她手背,目光落在她清丽素净的脸上,像是隔着她看什么人,“我家女儿若还在,也像你这般大了。”
忽然摇了摇头,失笑的转了话题道,“小两口回去见爹娘总好,可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嘛~”
邓筠溪面露苦涩,“他性子别扭,我若不逼他,他也不会提出娶我。”
妇人见她这般模样,不由心疼,于是她对她露出一抹安慰的笑意,“莫急,婶子帮你。”
邓筠溪双眼一亮,“当真?那筠溪谢谢婶子!”
骤雨初歇,天光黯淡未转晴。隋君清与邓筠溪在草木屋门口,与妇人作别。
此地荒凉不见人烟,妇人一人在这独居,未免寂寞。邓筠溪问过她为何不搬出去,她摇头笑了笑,等一人。
路上,邓筠溪很好奇一件事,就是妇人跟她说完话后,就去找隋君清了,不知道给隋君清灌输了什么知识,虽然他面上依旧清冷寡寒,可面对她时,似乎多了一分她看不懂的意味。
隋君清走的太快了,她在后面咬紧牙齿,额上蒙了一遍密汗,但还是追、不、上!
她气鼓鼓的瞪着他的背影,忽然想到什么似的,卯足力气跑上前,隋君清察觉到她的动作,但只是单纯以为她要追上自己。
心思刚放下没几会儿,忽然脖子一紧,有一道力量锢得他头一仰,两条白皙的手臂挂在他脖子间,环起来。还没反应过来,腰身也是一紧。
被突如其来的力道扑得他身形一晃,下意识反手放在夹住自己腰的两条大腿上。
一切的动作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等反应过来时,隋君清眸色一黯,沉如墨染。他咬牙切齿的一字一句道,“邓、筠、溪!”
“你还不快下来!”
邓筠溪哼哼一声,手脚并用的锢紧他,无赖道,“我不——”
“你下不下来。”他话声冷峻。
这会意识清明无比,随着她力道的收紧,他能深切感受她那旖旎的身姿曲线。两团柔软贴着他的背,纤细的腿缠着他的腰。他面上一红,不知是羞的,还是气的,或许两种都有。
“我不下来,我头晕我不行了我虚了,感觉身体被掏空,难受的邓筠溪需要公子背背才能好。”邓筠溪继续耍着赖皮,缠着他不放。
隋君清简直要被她气笑,可她不下来,他对她是无可奈何,遂只好吸了一口气,压下自己的怒火。
背着她走了几步路,邓筠溪靠着他肩头上,慢声细语说了句,“隋公子觉得我跑的快吗?”
隋君清不理她。
“隋公子你要是不回答,那我就一直重复这个问题,闹死你!”她阴恻恻的笑道。
隋君清眉峰一压,明显不悦,但还真的怕她会闹得没完没了,于是他抿了抿唇,才冷冷道,“尚可。”
“那……我可以把你追到手吗?公子~”
尾音勾点笑,丝丝娇媚,酥人心骨。又如同轻羽般落在某人的心海上,一圈一圈,极为轻易的荡起了层层涟漪。
隋君清面色复杂,内心深处存在的悸动,既陌生又熟悉。他在心里深深的吸了口气,继而开口道,“你这么想,不然回去我向国君提个亲。”
话声淡淡,分不清是认真的还是开玩笑的。
邓筠溪没认真去探究,而是眉目一弯,巧笑答应道,“好啊。”
两人快到紫苏城时,这方天色愈渐昏黑,乌云夜聚在一团。隋君清不禁眉头一皱,看来快要下雨了。
他背着熟睡的邓筠溪进入城门,继而找了一家客栈落脚,不巧的是,紫苏城明日要举办一场尔胡雅族的民族节日,所以城内大大小小的宿居被订得差不多了。可又巧的是,这家客栈刚刚好有一间空房。
外面已经下起雨了,隋君清就算再不想住,也由不得他不住。进入室内,他第一件事情就是把邓筠溪给丢到床上。
某个一路上像个八爪鱼一样缠着他的邓筠溪,到现在可是被他丢的干净利落,然而她睡的熟了,不仅没醒,反而翻个身,寻了个舒服的地方,咂巴咂巴嘴,睡个惬意。
隋君清见状,不由一笑。
出了房门,花了些银两叫店小二帮忙置办一些衣物,顺便前台叫了饭菜,端了进来。
隋君清坐在圆椅上,神情微凝,屈起手指敲着桌面,发出“叩叩”的声响。自从青间竹岭将黑衣人甩下后,他就没遇上什么追杀队伍。
他到灵西县调查是由国君私下吩咐的,虽然不知道邓筠溪她是怎么一下就知晓的,但那些黑衣人的主子又是如何知道?
他早几日便被国君批了假,不上朝也没人怀疑。黑衣人此行如此急切阻拦他,显然刚知道他前往灵西县不久,他这么急切,急切得…像要毁掉什么。
何故后面无人追杀来?他可不相信是他的暗卫与她的影卫武功精湛,全力将其击退。约莫是国君得到了消息吧,可是,又是谁去禀报的?
再有那面有红莲花纹的青年,他话虽冲自己,但他知道他的目的不如他口中所言,那么他所图的……
忽然,隋君清将目光缓缓移到那睡相出奇优雅的邓筠溪身上,神色若有所思起来。
“叩叩——”
“公子,您叫小的帮买回来的衣服,小的已经帮你买来了。”外面从来店小二的声音。
隋君清瞬间收起思绪,他起身去开门了,从店小二手中接过衣物,赏了他一些银两,说道,“叫人准备一下洗澡水。”
“好嘞!”店小二拿了钱,笑得跟朵花似的应道。
作者有话要说: “头晕还是头疼?”
“是没人疼。”
“……”阿清默默拿起鸡毛掸子。
——
“隋公子觉得我跑得快吗?”
“尚可。”
“那我能把你追到手吗?”
“……”你先从我身上下来再说。
☆、明月何时照我还
昨夜,沈将离按照邓筠溪的指示,进京禀告国君尚书在灵西县遇刺一事,国君听闻,神色微敛,多了几分凝重之意。
“隋尚书在何处遇害?”国君沉声问道。
沈将离行了行虚礼,按照邓筠溪给的信条,如实不误的回道,“青间竹岭。”
国君听了,眉目未能舒展。青间竹岭,地势弯绕盘杂,三里无一户人家,皆是高竹。而尚书在此处遇刺,不知能否借着地势而逃开。
国君眸色微黯。他私下叫隋君清去灵西县查账,其实是怀疑一个人,这个人隐约在拉拢朝臣,期间,近日来那拨下去的财款,经过层层辗转,鲜少是落到为百姓造福上。
最严重的就属灵西县,所以他便派隋君清去调查,隋君清办事效率高,手段了得,他信任他能办好。
只是,不知道是谁那么快就知道了这个消息,竟然还敢赶着去谋杀朝廷命官!当真是胆大妄为。
国君脸上布满寒意,他扭过头,吩咐起站在旁边老太监,“万公公,传御林军统领进来。”
万公公福了身子,“喳,奴才这就去。”
“顺便去通报一下将军府。”
“喳。”
万公公应了声,便从台阶上慢慢走了下来,待路过沈将离时,他别有意味的看了一眼她,其目光大有深意。
沈将离敏锐的捕捉到他的目光,在觉得莫名其妙的同时,心里也升起一种不妙的感觉。
还没深思下去,国君清朗的嗓音便落了下来,“朕会安排人下去护尚书与邓家大小姐安全归京。”
沈将离面色不动,福了身子便说道,“谢国君。”
“朕送给你的灯盏,你觉得如何?”国君拂了拂袖子,清闲漫声道。
“国君眼光独到,赠送的灯盏细雕精致,其蛾更是栩栩如生,惟妙惟肖。”沈将离不卑不亢的答道。
国君似乎被赞赏得开心,他朗声一笑,“好一个栩栩如生,惟妙惟肖。”
再想说些什么时,便听到万公公那拉得冗长的调子,“御林军统领到——”
“国君与御林军统领有要事要谈,民女在此不便,便先行告退了。”沈将离声音淡静道。
国君扬了扬袖子,允她下去。
沈将离前脚刚走,御林军统领厉凛初就来了,两人在门口遇见,目光交接了一下,即刻错开,都是冷漠之人。
万公公站在敞开的门侧,将两人神色收敛入眼,他若有所思起一张脸,看着沈将离的背影,似乎想着什么。
在国君与邓如衡知道他们遇刺之事,即刻派人赶去救援了。
狰狞一道闪电,使得天空倏然发亮,伴随着一记闷雷沉沉落下,声音轰隆,如同万千兵马奔赴驰骋。
在清安城的某处府宅中,一位衣着绛贵的青年正一人下着棋,烛光幽幽,映着他那如玉的脸庞,隐隐泛有阴寒之意。
他两指一稔薄如蝉翼的刀片,目光诡谲,唇角轻缓勾起,弧度幽冷。
“隋君清……”
“呵,奉陪到底。”
话音刚落,又是一记歇斯底里的闷雷,令人心惶。
……
隋君清净身出来时,早已是过了晚膳时间,然而邓筠溪还在沉睡着。他不禁纳闷,有这般困倦吗?
于是他缓步走到床边,刚想叫醒她,忽然邓筠溪像诈尸一样的坐了起来,口中还大喊着:
“突然起来吓死你——”
“……”
隋君清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一出,说实话,的确是有被吓到一点……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玩。”她看到隋君清刚刚被她吓到而微微抖动肩头,顿时笑了个没心没肺。
被人在自己面前如此嘲笑,隋君清脸上也挂不住,他敛起微窘的神色,抬起手握成拳头状,抵在唇边轻咳一声,看着那笑得换的少女,便极为嫌弃的吐了两个字:
“幼稚。”
“哼。”邓筠溪止了笑,不以为然。
掀开被子下了床,她趿起鞋子,一边说道,“好饿好饿,快点帮我喊几碟菜。”
隋君清垂下手,走了几步,“那你先去洗澡吧,我在下面等你。”
邓筠溪忽然抬眸看了他一眼。
“衣服搁那桌上了。”他指了指床头那个柜台桌。
邓筠溪哦哦点头,没想到这厮还如此细心准备好了衣服。目光一移,她这才留意到他身上那崭新的一套,天青色的长衫,腰间还挂着那块青玉莲华玉佩。
邓筠溪盯着那玉佩略有所思,这东西对他一定很重要吧,那么……她忽然贼兮兮一笑,带着算计。
隋君清看到她那让人不适的笑容,额角一疼,不知道她又想打什么主意了。
“我先下去了。”
眼不见为净。
“好哒!”邓筠溪挥挥手~
等隋君清反手掩住门出去后,邓筠溪就抱着那堆衣服,绕过桃木四扇围屏,她来到浴桶旁边。
幸好这会葵水也快结束了,不然她就不能惬意的泡在木桶里了。
洗完身子,换上新衣服,邓筠溪随便束了个马尾便欢快的跑下楼去了,饿了一天了,她现在迫不及待想吃东西。
找到隋君清坐的位置。
她喝了一口汤水,随即又夹了几块肉吃,还在咀嚼着,她却忍不住开口搭话隋君清了。
“你知道我喜欢吃什么吗?”她含糊不清道。
隋君清漫不经心的喝着山茶,她这句话让他想起那日庆功宴,她也是这样问,然后答的是痴痴的看着他。
隋君清目光一哂,“不知。”
本来以为她故技重施,没成想她还真正经的答了,“那我告诉你,我喜欢吃面!”
隋君清乜了一眼她,神色淡淡,“哦。”
“否。”她接道。
?
隋君清不懂她那没由来的对话。
“所以隋公子能不能在我生辰时,为我煮一碗长寿面。”她极其自然的转移话题。
“不能。”他干脆利落拒绝。
“你都答应要娶我了,现在连下碗面都不愿,哼,男人果然是大猪蹄子!”邓筠溪幽怨的瞪他。
大猪蹄子?隋君清略挑了一下眉梢,搁下手中茶盏,他沉默了一瞬,状似无奈道,“你几时生辰?”
见他似乎是答应下来,邓筠溪眉角微舒,声音愉悦道,“六月初十~”
隋君清若有所思的轻点了下下颔,对此未言一词。
“其实,我还有一个想吃的面。”她忽然神秘兮兮说道。
“什么?”他难得配合的接茬。
“你的心里面。”她促狭一笑。
话音落下,隋君清摩挲着茶壁的手一顿。她没注意到,于是继续补充道,“反正只要是你下面我都喜欢。”
这句话一语双关,颇有歧义,隋君清不禁耳根子一热,不自觉的握起那温热的瓷杯,看向邓筠溪的目光多了几分复杂的探究。
则邓筠溪忽然哎呀一声,像真的不是故意一样,她拍拍额头,解释道,“其实我的意思是你下的面,我没别的意思。”才怪。
隋君清唇瓣一抿。
“明天我们去哪?”她问道,再一次自然的转移话题。
“不去。”他缓声回应。
“不去?”她重复了他的话,语调上扬,带着不解,“为什么?”
隋君清淡淡的看了她一眼,没说什么,只是又低眉抚了抚自己的袖角。在邓筠溪以为他要沉默到底的时候,他忽然一个起身,施施然的走上楼了。
“……”邓筠溪无语,看着他颀长的背影,突然就很想骂一句卧槽,不知道为什么。
快速解决了晚膳,邓筠溪离开桌椅,刚要上楼,却被一个人拦住了。
她顺着那横亘在自己胸前有半步距离的手臂,往上看脸……,平平无奇的一张脸,很陌生,但拥有一对纤长邪肆的桃花眼,含着一抹懒笑,她看着这眼,觉得好像在哪见过。
“好巧啊小筠溪。”
他一开口,邓筠溪就知道这熟悉哪来了,不由得警惕起来,她立马负手在后。
“怎么?肩头的伤好了?”她讥笑出声。
“能被小筠溪关心到,倘若这伤再不好就是不乖了。”他似乎听不出嘲讽,而是唇角一翘,笑道。
邓筠溪无语,忍着想翻白眼的动作,她现在终于知道为什么强撩隋君清时,他偶尔会露出那种嫌弃的眼神了。
“让让路,我想回房了。”她冷漠道,不想跟他浪费什么时间,毕竟这个人是打她镯子的主意。
青年摇摇头,“你告诉我你镯子的名字,我就让你过去。”
果然如此,邓筠溪嗤的冷笑一声,“很普通的景泰蓝水波纹手镯。”
受到答复,他却面露不以为然之色,不过出乎意料的没为难她。垂下手,他语气不明道,“我觉得不仅是这样,下次我再找你。”
邓筠溪没理他,而是越过他上楼去了。
“我的名字叫明悦。”
夜风混着他的声音落入她耳中,邓筠溪听到这个名字,差点没忍不住脚步一趔趄。
明悦!?
谢明悦!
马德?居然是谢明悦!
回过神,发现原本站在楼下的青年已经不知道去了那。
邓筠溪皱起了眉头。
春风又绿江南岸,明月何时照我还。
谢春风的哥哥,谢明悦!
西凉人,善易容,与其弟浪迹天涯,做事凭心情,同时也是靖王杨知言的云仪史。神龙不见尾,在原著出现过两次,一次是南修山遇见沈将离,另一次是整蛊杨知一。
怎么突然间就是这种场景出现了?
她心事重重的回了房,这蝴蝶效应太严重了,现在剧情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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