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他是我的裙下臣(穿书)-第20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邓筠溪叹了口气,随即就反问起她,“你说,隋公子送的是什么呢?”
  夭枝迟钝的啊了一声,没想到小姐会反问自己,不过邓筠溪这反问,也只是自问自答罢了,因为她刚问完,自己又接着说起了。
  “这盒子,长长的,细细的,装几朵花倒还是能装得下去,不过隋公子没这么讲究吧。”邓筠溪吐槽道,“隋公子要是会送花,那李尚正就会被掰直。”
  说完,她还十分给面子的翻了一个白眼。
  话糙理不糙,反正隋君清是不可能送花的,送花是不可能的。不多说,她还是将长条礼盒打开吧,打开了才知道里面是什么东西。
  然而,等她见到盒子里面放的什么东西时,邓筠溪在心里先是一句卧槽,紧接着就剩下了满满的好奇。
  这个被缠成棍子一样的玩意,是个啥?等等,重点不是它的形状,而是……它为什么是被一片绿油油的绸缎的缠起来的?绿是真的绿,但它还被缠的这么的严实,就太过分了!
  邓筠溪看着这色彩分明的红配绿,感到喜洋洋的同时,又仿佛自己的心灵得到了净化,她眼角一抽,这还是头一次觉得隋君清病的不轻。
  “小姐……”夭枝看着盒子内的物件,其反应跟邓筠溪如出一辙。
  “我还是把它拆开看看吧。”邓筠溪摸摸鼻头,忍住没翻白眼的冲动,毕竟这是隋君清的第一件回礼,虽然平凡中又透露出诡异,诡异中又包含着惊天地泣鬼神,但谁让这是隋君清送的呢?她得学会包容。
  将这充满希望之光的绸缎一片接着一片撕开,邓筠溪怀揣着满满的希冀,总算见到了这玩意的“庐山真面目”。
  “画卷?”夭枝诶了一声。
  邓筠溪双眼一亮,心里美滋滋地暗想道:“莫非是我的自画像不成?”
  将画卷放躺在桌上,邓筠溪有点小期待的搓搓手,“夭枝,看好了。”
  “好嘞,小姐。”夭枝笑道。
  将画卷徐徐展开,里面的无限风光也随之跃然于目,桃枝繁花,莺燕殷勤,美人盘腿坐在石块上。正是早春,风音绵柔,她在细听溪水潺潺。
  邓筠溪盯看这画卷上的小美人,目露疑惑之色。画卷上的小美人,目测才十四五岁,容色虽美,却尚未长开,不过……有点眼熟啊。
  “咦,这个好似是小姐及笄时,随公子去水宁寺那会儿,你看着桃树,还有背后那若隐若现的观。”夭枝一边说着,一边又伸指落在某处。
  是这样的吗?邓筠溪定了定睛,十分认真的盯看着这画卷,于是这越看啊,她就越是忍不住勾唇一笑,更甚之,这笑意还在不断扩大着。
  “那既然这么说的话,……原来隋公子是在很早之前就已经注意我了!?”邓筠溪幡然醒悟,心里那叫一个荡漾。
  夭枝挠挠头,轻唔了一声,“没想到隋大人是这样的一个人啊。”
  “嘻嘻嘻~”邓筠溪揉揉脸,“不,他现在是我的人。”
  夭枝:“……”您说的什么都对。
  收回画卷,邓筠溪还将它妥帖的放到床头那里,轻抚了一下,像是抚着什么贵重易碎的宝贝。继而,她别过头对夭枝说道,“去将沉姜叫到兰亭等我片刻。”
  夭枝诺了声。在她出门之际,邓筠溪将自己的被子拉高盖住那画卷,于是自己也出房门去找邓如衡了。
  而丞相府那边。
  那千金般贵重的李公子李尚正,此时正毫无意识的瘫睡在床上。
  被止血带缠着的右脚肿大无比,好似个萝卜。许是怕他躺在床上乱动,所以他的右脚还被高高地给吊了起来。
  本来是个值得心酸的一幕,但他的身形及这样的姿势,就好像一块挂架子上的肥脂鲜肉,所以实在是心酸不起来,甚至会觉得有点滑稽。
  隋君清面无表情的打量着,须臾,目光一移,可以看到,李尚正的脸色跟唇色都是苍白无比,又因为缺水的缘故,这嘴唇干裂得要有破皮的迹象。再在苍白的脸色对比下,他眼下那一圈乌黑格外显眼。
  整个人就完全是一副蔫了儿气的样子。
  隋君清不动声色的收回了目光,下一秒,他就听到这样的一句话。
  “尚书也看到我家正儿这种情况了。”李朝权坐在床尾处,说话间便抬起了头。一双鹰隼般的眼睛直直盯着隋君清,似笑非笑,甚至夹带几分讥诮。
  “原来这应邀垂钓,钓的不是鱼……”他饶有趣味的摸了摸胡子,接着一声冷笑,“而是钓蛇啊。”
  这话说的十分讽刺,然而隋君清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他,目光极为平静,并不为此所动。
  “李公子身上余毒可清完了?”他捻了捻双指,并没有去接他的话,“这特制鱼饵又是谁做出来的?”
  这场白石溪垂钓,是由靖王发起,出的事,自然也该由靖王承担。于公,他是要参与此事调查的其中一员,自然是要办的妥当。于私,靖王与闲王是对立局面。
  “怎么?尚书觉得是我家正儿引来蛇群的?”李朝权站了起来,缓慢踱步走到隋君清面前。
  “自己引来蛇群却被蛇咬?尚书也该清楚,正儿好歹也是你的表妹夫,他是会做出这件事的人?”李朝权将‘表妹夫’这三个字咬的极重,其意有所指,耐人寻味。
  说完话,李朝权即便绕过他,直直走到紫檀平角方桌面前,站定了稍会儿,才单手拎起那天青瓷壶,分别倒了两杯热茶出来。
  隋君清缓缓回过身,迎着李朝权饶有兴趣的眼神,他唇角微挑,然笑意未达眼底,更甚之是眸色逐渐冰寒。
  “尚书想怎么查?”李朝权举起一杯茶水,向他做了个“敬茶”的动作,看似漫不经心的样子。
  “怎么?”隋君清目光轻淡的落到他脸上,其间语气毫无平仄,甚至是平淡如水,可莫名间的,总让人觉得会有压迫感。
  正是如此,李朝权握着茶杯的五指不断收紧起来,似乎是对他有所忌惮。
  李朝权年岁已大,面容也显老态,可常年的雷厉朝政让他看起来依旧威严不减。不过,在面对隋君清时,他总觉得自己失了些许气势。
  隋君清对于他什么表情,什么内心想法似乎一无所知,抿了抿唇,他上步向前,撩开下摆便施施然的在檀木椅上坐下了。
  “李公子是什么样的为人,只有他自己清楚。既然丞相一句钓鱼钓蛇的,难道就不好奇你家公子究竟是如何钓上?”隋君清不以为然的反问他。
  如何钓上吗?李朝权放下自己手中的茶杯,随即拉开那张檀木椅,也跟着坐了下来。
  他一瞬不瞬的看着隋君清,讥笑道,“尚书是想表达些什么?”
  隋君清没理他,反而是别过头,看去裴绝站着的地方,只一眼神,杵在一旁的裴绝就懂了。
  “李公子的特制鱼饵,包含有迷惑及引诱蛇类前来的白因,白因是一种特殊饵料,它同样是鱼类所喜。因为白因不太常见,所以极少有人会知道它的作用。”裴绝从怀中取出一个纸袋子,说话间,又走过去递交给隋君清。
  “听闻这特制鱼饵是由李公子一人做出的,但其下属为了从中获利,便乔装匿名前去与那些世家公子进行交易,这一切,李公子知情。”裴绝说道。
  接过纸袋子,隋君清慢悠悠的将它给拆开,低着眉目,其话语浅薄,“李公子用白因制成饵料,为取利益而又进行贩卖,你说他可怜,但他确实可怜吗?”
  抬眸间,两指便从纸袋子里取出了两张杏色的纸,他晃了晃指间的两张薄纸,看去李朝权的眼神如秋月霜华之冷淡。
  “关于白因,丞相说说,这李公子是知,还是不知?”他将两张纸扣在桌上,轻缓的推移到李朝权面前。
  李朝权面色微凝起,过了几会儿,他才将推到自己面前的那两张纸拿起,大意浏览了一遍下去,他不禁皱起眉头。
  “既是我丞相府内部出了问题,那本相自是会将此奸细揪出来。”李朝权脸色微愠,五指倏然收紧,两张杏纸就在那一刹那被攥得皱起来。
  见状,隋君清若有似无的笑了下,笑意浅淡。他将食指曲起,并在桌上轻叩了一声。
  “望早日得到丞相的交代。”
作者有话要说:  备注:白因。
三无产品。创始人:我。麻烦打钱。

  ☆、清安实未成清安

  离开丞相府。
  在隋君清的轿子前脚刚回到尚书府时,邓筠溪的轿子就在后头落下了。
  一直注意着隋君清的邓筠溪在轿子落下后,便是将帘子一掀,先声喊道:“隋公子~”
  一边说着,她又急切的跳下了轿子。
  “隋公子想吃樱桃吗?”
  殷勤地跑到隋君清的轿子面前,邓筠溪看着他从轿子下来,张口就是这一句。
  隋君清在她面前微微站定,虚扫了一眼面前那笑靥如花的姑娘,才如是道,“不想。”
  “草莓呢?”
  “不想。”
  邓筠溪哦了一声,拉长音节,有点不怀好意的意思在里面。下一秒,她便狡黠一笑,“隋公子是说…不,想。”
  “唔,那隋公子是喜欢我这樱桃小嘴呢,还是要种的小草莓呀?”
  话音落下,隋君清的目光即便扫过她那张不染而朱的唇上。
  “来找我有什么事吗。”他口吻冷淡的转移话题,明明是问句,但从他口中说出就成了陈述句。
  邓筠溪见他不接话茬,没劲的撇了撇嘴,才恹恹答道,“初一既然是阿离的生日,那我自然要去准备礼物啊。”
  准备礼物么?隋君清挑了下眉。
  “所以?”
  “所以……”邓筠溪若有所思的沉吟了一下,之后便板起脸而一本正经道,“所以为了表达我对阿离的心意,我应该亲自去挑礼物。”
  听完她的所以,隋君清微点下颌,垂着眼睑看她的目光全无起伏。
  见他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邓筠溪好一阵气闷,“你要陪我去。”
  本来就做好了要生拉活拽一哭二闹三上吊的逼他陪同的准备,结果这厮竟淡然的点了点头,并答应道,“那便走吧。”
  那便走吧……?
  邓筠溪嘴角一抽,想起今天早上的红配绿,再结合之前猝不及防的表白以及这句干净利落的话,她就忍不住在心里卧槽一句了。
  “隋公子当真是多日不见,便叫人另眼相待也。”邓筠溪由衷感慨。
  真骚。
  “邓大小姐也是。”隋君清假笑道。
  分别被晾在一旁的裴尧和夭枝:……
  话不多说,两人愉快的达成共识后,便一齐上了轿子。
  街上喧嚣如常。邓筠溪与隋君清的轿子在一家珠宝店停下了。 
  他们俩一进门,诶,侯在门旁欢迎的伙计立马就是双眼一亮。
  公子丰神俊朗,小姐仙姿玉色,两人并肩齐来,其颜叫人不得移目,其姿态更是令人生羡。那眼尖的伙计呼吸一紧。
  “这家店的管事何在?”邓筠溪问那伙计道。
  声音似水如歌,即刻将那伙计从愣住的状态给拉回来。伙计轻咳了一声,目光在隋君清与邓筠溪的脸上流转了一瞬,下一秒,他的脸上立马浮现出一抹殷勤的笑容来。
  “是邓大小姐啊,不知大小姐找小店的管事是作甚呢?大小姐是想要买点什么吗?簪子?玉佩?华胜?耳环?发钗?或者……?”他官方式的问候了一下,将背微微弯下,呈一副卑谦的姿态。
  邓筠溪摇摇头,“你只管把管事找来吧。”
  伙计维持着殷勤笑脸,“好的,那就劳烦大小姐稍等片刻,小的这便去把管事找来。”
  后来他又觉得有什么不足,于是补充了一句,“大小姐可以随便看看。”
  说完后,他便往后方走去。
  邓筠溪闲来无事便真的去随便看了看,饰品琳琅满目,摆放得错落有致。她边走边看,看得有点眼花,却是不亦乐乎。
  忽然她脚步一顿,目光被一件东西给吸引住了,她走过去几步,几欲伸手将之触及,结果——
  突生变故。
  “这玉佩可真好看啊。”
  在这女声响起的同时,邓筠溪的手刚好落到那玉佩的身上,而那说话的女子的手在她动作之后,也轻巧的搭在玉佩的另一边。
  邓筠溪还没有作什么反应,那说话的女子发现自己看中的玉佩被她人觊觎,心里大有不快,于是扭过头瞪了一眼觊觎她玉佩的女子,只是这一看,着实叫她惊讶不已。
  “邓筠溪!?”那女子挑眉,惊呼一声。
  听到有人喊她的名字,邓筠溪下意识的别过头看了一眼那人,这表情是莫名其妙的,……这穿得如此异域风情的姑娘,谁呀?
  头缠纱巾,将半张脸给遮了起来,只露出一双眉目跟白净的额头。妆容精致,眉目生情,额心更有一点朱砂红。虽只能看到半张脸,却掩盖不住这妖冶柔媚。
  湖蓝色刺绣抹胸,勾勒美好身段,外罩一件薄纱。无名指与食指分别带着一枚云白色的戒指,链子呈同色,并镶着几个小小的铃铛,连接腕上的梅花镂空手链,这云白铃铛梅花链戒更是突显出女子手形之美。抹胸的衣摆有岁岁珠片交接垂落,时不时会泠泠作响发出悦耳清音。
  “你是?”邓筠溪皱眉的看着她,搜刮着自己脑内的记忆也实在找不到与这女子相关的,莫非她又遗忘了什么剧情,还是她错过了什么?
  那异族女子听闻邓筠溪的说话声后,即刻将自己的惊讶给收敛起来。
  “邓大小姐对吧,我是谁呢,到时候你自然会知道。”她笑了一下,眼眸微弯,而卧蚕明显,飞扬有自信神采,毫不掩饰的任邓筠溪打量着。
  我他妈???邓筠溪在心里骂了一句脏话,这人到底是谁啊。
  “邓筠溪,你在那里作甚如此久?”隋君清在外边那方等的不耐,故进来催促一句。
  邓筠溪张开口刚发出个字音,结果还没得完整的出声回应些什么,面前那异族女子倒是截了她的话头而抢先说话了。
  喵喵喵?邓筠溪一脸黑人问号。
  “是隋大人呀,隋大人可别来无恙?”异族女子笑语道。
  隋君清视线一转,眼神便落到那女子脸上,他目光平静的看着那女子,好像看一个陌生人……
  不过,与之相反!那姑娘的目光可深情了,像看有情郎一样。
  邓筠溪咬咬唇,有点怀疑的看着他们两个之间,而就在她目光辗转游弋的时候,隋君清开口了,邓筠溪以为他也是寒暄一句,结果,出乎意料。
  “你……哪位。”
  言语简洁明了,语气平淡如水。
  邓筠溪忍俊不禁,对这个答案可满意了。但还是忍不住调笑揶揄了隋君清一次,“难道阿清不认识这姑娘?你且看这姑娘望着你的眼神,可千万别弄错了什么才是呀。”
  她这调侃的话,说的轻松,实则暗带着威胁呢。下一秒,隋君清不痛不痒的移了目光,用平常的声线去问她另一件事情,“你在这里待这么久,是干嘛?”
  他这一句话算是点醒了她,邓筠溪啊了一声,才想起自己刚刚是在做什么。
  “阿清你看这玉佩,质地恁好,颇为清透好看。”邓筠溪一转头,想把那本来抓了一半的玉佩给全部攥在手中,但是……
  在邓筠溪说话期间,那异族女子的手比她快,先把玉佩给抢先攥到自己的手中,猝不及防的很,况且女子力道之大,邓筠溪也根本就抢不过人家。
  “你干什么!”玉佩被这样夺走,邓筠溪有点恼火。
  “我不干什么,这玉佩是我先看上的,自然属于我。”异族女子将玉佩紧攥在手中,闻言便是冷声一嗤,眉目同时张扬着倨傲。
  邓筠溪实在觉得是不可理喻,你看上了就是你的了?那我不也还看上了怎么就不属于我?先来先到的道理她是不懂吗?
  她看着那异族女子,“可是,这是我先拿到的。”
  异族女子哼了一声,“你先拿到的?你有什么证据?你可看好了这玉佩现在是在我手中,而不是在你的手中,你好歹也是个将军大小姐,别以为自家威风就可以仗势欺人而颠倒某些事实。”
  邓筠溪皱了下眉头,她以为原著里的原主才是最不可理喻的,没想到这女的比原主还要不可理喻,这轻飘飘的一句话啊,可是扣了个“仗势欺人”的帽子,不知道原委的人或许还真以为是这样呢。
  气氛一下变得有点僵。
  “你很想要这个玉佩吗?”隋君清低头看了一眼她,尾音微扬,带着捉摸不定的味道。
  迎上他“关怀”的目光,邓筠溪只是轻摇了下头。
  视线一转,她看着那异族女子,漫不经心的开口道,“小时候,父亲常教育我说,要尊老爱幼,要知廉耻懂礼貌,要诚信做人而不是背地阴人,长大以后我遇到形形色色的人,我开始希望,每个人都有父亲。”
  “既然你说这是属于你的那它就当做是属于你的吧,毕竟,全靠一张嘴的事情谁都可以去做。”邓筠溪优雅一笑,继而她往回退步,转拉起了隋君清的袖子,“我们去找管事吧,可别让他久等了。”
  隋君清默然点头,余光停留在那拉着自己袖子的柔荑上一瞬,又不动声色的收了回来。
  异族女子见这两人一副“不奉陪”的态度,尤其是邓筠溪,这一脸“既然你喜欢那我就拱手相让”的神情,她更是心中愠怒,还有种觉打不出一气的感觉。
  攥着玉佩的手不自觉收紧,大有种想把玉佩捏碎的冲动。异族女子瞪着邓筠溪的背影,其眼神恶狠狠的,如同一把淬了毒的匕首,隐泛寒光烁烁。
  她咬着后牙槽,在心里咒道:邓筠溪,你给我等着瞧!
  可一想到隋君清,她就忍不住表情一柔,并还带着势在必得。假以时日,这个男人,将是她的身边人。                        
作者有话要说:  “小时候,父亲常教育我说,要尊老爱幼,要知廉耻懂礼貌,要诚信做人而不是背地阴人,长大以后我遇到形形色色的人,我开始希望,每个人都有父亲。”
——来自空间,文章那句有改动。

  ☆、素未相识何生厌

  隋君清同她一齐回到了大堂,期间,邓筠溪问他,“你觉得那玉佩有什么特别的吗?”
  有什么特别吗?隋君清抿了下唇,随即便是下意识的低眸看了一眼,那挂在自己腰带上的青玉莲华玉佩。
  玉佩质地清透,纹路古韵,一星光华流转玉内,颇为悦目。顺着他的视线下去,邓筠溪挑唇一笑,便不打一声招呼的,且还是自然而然的就将他的玉佩从腰带上取了下来,动作之快,以至于隋君清反应过来时,玉佩已经在她手心安静的躺着了。
  隋君清眉眼不动,只是看着她的目光掺进了复杂之意。
  他不说话,邓筠溪也不强迫,只是晃了晃手中的玉佩,笑盈盈道,“阿清觉得我手中的这块玉佩与里面那对相似不?”
  隋君清抿了抿唇,张开口欲说话时,没成想每次都是这样,在她问话隋君清而隋君清又准备回答的时候啊,总有人先声夺了话头——
  “邓大小姐、大小姐~诶哟~”管事一边提着下摆,一边气喘的从楼上跑了下来。
  这位管事身材肥胖,虽不如李尚正,可毕竟年岁高,这跑起来,当真看着艰难。这一路又跑过来,气息还未平静呢,他就不敢怠慢般的开口了,“大小姐……大小姐是想要咨询些什么吗?”
  这边喘气如牛,邓筠溪汗颜了一下,才佯装淡定的开口道,“我想定制一对臂钏。”
  李适以生平最快的速度平缓好自己的呼吸,闻言便搓了搓手,老脸开出花一般灿烂友好的笑,一边又不停的拍马屁,“臂钏哎,这个好这个好,可以衬出大小姐的手更美更动人,不知大小姐对这腕钏有什么要求呢。”
  邓筠溪沉吟了一下,随即抬眸,眼神示意站在一旁不远的夭枝。夭枝会意,便小碎步走了过来,站在邓筠溪旁边,并从自己的琵琶袖里取出一张宣纸来。
  邓筠溪接过宣纸,不过没有将宣纸展开,而是递交给了李适,并认真嘱咐道,“我需要你们尽快做出这对臂钏,腕钏的样式及一些结构我都画在这张纸了,如若还有什么不懂,可以去问我的下属沉姜。”
  李适将宣纸接过,同样也没有展开。闻言他便小心翼翼道,“大小姐所说的尽快?”
  “初一之前,派人送到将军府。”邓筠溪回道。
  接下来两人就是一番在臂钏的定制上的精细交流,则隋君清在他们的交流过程中,无非就是一声不吭的站在一旁,充当背景板。不过庆幸的是,两人的交流时间并不是很长。
  但又很不巧的是,那异族女子出来结账了,她见邓筠溪还没有走,便炫耀似的晃着自己手中的青颜玉佩,出声讥诮道,“哟,这不是邓大小姐吗?大小姐可是买了什么呀?可还有看上眼的玉佩啊?”
  邓筠溪听到这一连串的讽刺,心里简直是对这女人无语了。首先,她并不认识这女人吧,既然她都不认识这女人,那这女人为什么还要死揪着她去找不快呢?其次,这女人认识她,还认识隋君清,噢对了,这个就忽略不计吧,毕竟现在清安城没一个是不认识他们俩的。
  那么,是不是她遗忘了什么剧情,还是这女人是她之前得罪过的对象?或者是情敌见面分外眼红?思此,邓筠溪幡然醒悟,绝对是后者。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