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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我的裙下臣(穿书)-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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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阁。杨知雯乔装出来后还仍不解,这时候突然叫她来这里是做什么事,难道他不知道最近皇宫人心惶惶,稍微一点风吹草动就可以把自己置入险境吗?
狠狠咬了一口银牙,杨知雯覆手在自己手镯上扭了扭。
现在她的处境不安全,万一被人发现她在这……
这般想着,忽然耳边传来轻微的脚步声,杨知雯一拉头纱,敛住表情。
浑身黑色,仿佛与夜色融为一体。胡同逼仄狭小,更是加重了暗色。
来人一袭黑袍,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除了露出的一张水红色嘴巴和略微肥胖的下巴,真看不出什么。杨知雯探究的眼神极其隐晦的在他身上打转,但不敢多大胆,只是点到为止。
这男人,她不知道是谁。从她被接回宫中的时候,他就找上了她,威胁她帮他办事。她堂堂问安国八公主,身份高贵怎么会这么容易屈服,可是到后来她是不屈服不行,这男人手腕了得,威胁也真威胁到她了。
城主大小姐这种卑贱的身份她怎么可能还会去要,况且那种不上台面的身份也不足以让隋君清看到她,所以,她是万万不可能放弃这金枝玉叶的公主身份。而且,那黑袍男人看起来本事挺大。
虽然明面上,她是帮着平王做事,平王,也是她名义的二哥。是她带她回宫中恢复她公主的身份,起初她还替他做事的时候还真的带了点感谢的意味,可是渐渐的她发现自己从小就被拐走的事情不过是他的安排,也就是说,她之所以会失去锦衣玉食的机会去当那什么城主大小姐,都是这平王的搅和,是他的阴谋,他的错。
有了这一层怨恨,在平王东窗事发的时候,她还特意的落井下石一回。
谢安姻那一事她还真的不是故意的。
她就是要落井下石平王。可是,谢安姻出现的还真不是个时候。
刚好想到这块,那人张口就说出的话刚好又与这件事相关。
杨知雯低咒了一声,心里鼓鼓的有点怕他。
黑袍子嘴角下压,整个人低气压十足,看起来十分阴沉不善。
“我想听你解释一下,宫宴的事情。”
作者有话要说: 我还有不到七天就放假!兴奋的搓搓手
☆、迷雾反间来又去
杨知雯似乎有些局促不安。
黑袍男人的声音刻意压得很低,听起来有点沉重。
“我……”杨知雯话声迟疑了一下,“我其实只是想整一下平王。”
闻言像是听什么笑话,黑袍男人讥诮的嗤了一声,“整平王整到杀死谢安姻?还划画对方的脸?”
杨知雯眼神躲闪了一瞬,握着拳有点冷漠,知道忽悠不过去。
“川陵侯在朝中地位极高,平王与川陵侯又是亲近关系,你想整平王,就把谢安姻杀了还毁容?朝廷乱成锅中粥,谁也不想触川陵侯的霉头,杀害谢安姻这一事我虽然不反对,毕竟这可以消了他的气焰,可是你不该在宫中,如此明目张胆的杀死她。”黑袍子面色凝重,字句冰冷得像雪天迎面的霜花,“愚蠢。”
杨知雯脸色几分难看,隐在面纱后的嘴唇此刻正紧咬着,似乎是压抑着自己的不快。
“大人不是想要把平王搞垮吗?我这次借着铃铛的事情正好落井下石,是、是那谢安姻,她不识好歹的看完了全部,我的样子也被她看到了,我也不是想要杀她,是她看到了。”杨知雯咬牙切齿道。
“所以你杀了她,还毁容。”黑袍人在‘毁容’两字加重了语气。
月光冷淡,朱红色的宫墙在这一刻显得几分悚然,沉郁的殿影压抑窒息,明明已经是盛暑,可是在这狭小的胡同里,莫名感到阴冷。
杨知雯眸光微寒,似乎回忆当晚的画面,说话完全是下意识的,“我杀她是因为她看到我的脸,我害怕。我毁容是因为……是因为她……”
“因为你觉得她好看?”黑袍人嗤鼻一笑,“你觉得她会勾引隋君清?”
被说中心事,杨知雯噤声,陷入短促的沉默。
两人无言了好一会儿,就在这时,黑袍人下颌一紧,忽然发声道,“外面有人,放蛇出来。”
一听到“外面有人”,杨知雯心里咯噔了一下,就像那天晚上谢安姻突然闯入一样,她杀死她还来不及转移尸体,外面突然传来了喊话声,吓得她选择了落荒而逃。
几乎是下意识的动作,杨知雯听到那人的吩咐,立马晃着自己的手镯,把蛇从清心殿叫过来。晃手的期间,她抽空回头看,发现那男人已经不知道去了哪里。
蛇肚皮擦过地板上的声音‘唦唦’低微,却不难听到。杨知雯看着身后,那里空荡荡的,仅有一堵墙壁。
她觉得自己是被阴了。
可是蛇已经来了,不如趁着这空档逃出去。
“灯遥,是蛇!”杨知川低呼一声,又是一条蛇,还是浑身墨黑,有红纹的蛇。
蜿蜒而来,目测约有两米长。
这会儿夜深人静,人的感官会清敏,所以尽管是压低是压低的声音,在此时也是那无比清楚的听到。
杨知雯迈开步子的脚一顿,因为这声音很熟悉,是那日在宫宴时,她杀死谢安姻后,后面跟着呼喊的声音,无比吻合。
若不是这个人突然杀出来,杨知雯眸光一黯,她也不至于被那个黑袍人出卖,而且自己还可以让平王一辈子待在那个地方,甚至直接去了那个地方。
隐匿的探了个头出头瞄一眼,发现是那仅见过几次面的小越王,还有一个身手不错的小丫鬟。可惜,杨知雯嘴角一勾,冷笑,可惜这条蛇不是宫宴的那条,身手不错也要应付好一阵。
静悄悄的贴着墙,打算往反方向然后绕着路回自己的宫殿,只是,她大意了,若是那黑袍人想把她出卖了,就不会让自己全身而退了。
她回去后,等来的却是万公公。
装了蛊毒的瓶子被端端正正的摆放在托盘上,还有那支毁了谢安姻容颜的簪子,她那时匆匆一丢,不知道甩到了哪个高高的草丛里,事后她还想找回来的,可是没找到,不过现在看来,倒是被他们找到了。
杨知雯脸色微微发白。
被人带到无极殿,杨知雯思绪万千的跨入门,见到的先是主坐上的那男人,一身华服,看起来该是器宇轩昂,可是眼下的乌青却使他的样子看起来精神不振,似乎老了几岁,与她初见他时的样子完全不同。
杨知雯目光在他身上打转了一圈,眼神有点古怪。
收回了视线,她继而打量周遭,发现基本什么人都来了,闲王靖王川陵侯和几位老臣……
可恶的黑袍人。
她握拳低咒的时候,同时心里也有点后怕。
川陵侯一见到她,就像见到一个令人作呕的东西一般,眼底浓浓的嫌恶几乎要溢出来,大胆而且不加以掩饰,十分明晃,还掺杂着怨恨与愤怒,锐利如一把寒光烁烁的匕首。
如果目光能够杀人,杨知雯现在估计早已支离破碎了。
川陵侯将目光转到国君脸上,脸色十分阴郁,就连说话的语气都不禁带了点狠意,“我希望国君能够给我一个交代。”
大殿气氛剑拔弩张,肃杀,寒冷。
国君目光沉寂,抬手作了个“稍安勿躁”的动作。
川陵侯见状还有些不快,觉得国君这是在敷衍他,可接下来,厉凛初扶着狼狈不堪的小越王进来后,他的注意力倒是被他们吸了去,目光越后,发现那些抬了一条蛇的尸体扔在外面的地板上。
大家显然也是被外面发生的事情给吸去了注意力,一时间,纷纷都转头看了过去,其中也包括杨知雯。
蛇的出现,人们的眼神渐渐变了,都掺和了些畏惧和忿恨。
白石溪百蛇浮水,宫宴千金惨死,事情真相的迷雾渐渐消散,变得清晰明朗。万公公拂尘一略,目光收回,就着这些天他发现的事情及杨知雯本人而进行说法,其中也有厉凛初跟杨知川的。
杨知川在西阁险些被这黑蛇给咬到,衣袖破了几道口子,灰尘扑扑好不狼狈,杨知雯在胡同里与另一个人的谈话内容他听得模糊,因为有一段距离,但不难猜测的是他俩聊的是什么。
在他说话的时候,他没察觉的是,有一道目光幽幽地紧盯了他许久,就像猎人盯着自己的猎物,不过不同的是,这猎人对着猎物的杀意是若有似无,好像在纠结着什么。
复杂,又矛盾。
杨知雯因为使用诡术先是在白石溪害死几位臣子公子,又在宫宴期间放蛇咬死谢安姻,并且还将之毁容,起手段残忍,令人痛恨。手中鲜血无数,沾的也有朝廷命官的血,按照律法本应当斩,可是国君只是把她关入牢狱中,也没说最后怎么处置。
川陵侯大有不满,咄咄逼人的质问。
当时国君给的交代是“待与西凉成功联姻,此事再做处理。”
川陵侯本欲说什么,可是被后面那老臣先截了话口,老臣说话语速缓慢,但字字在理,川陵侯听了也只好先咽了这气,倘若国君不给他一个满意的交代,呵。
国家丑事,确实不该让西凉人看了笑话。
这事算是告一段落,但杨知一说完后,开始狐疑起来,发现了些端倪,“我们在揭罪的时候,琼雯一个人在旁边默不作声,也不反驳,委实奇怪。最主要的是我觉得事情应该还没完,你想想,那个十二曲峰的大量藏财一事,还有那个养蛇大户,这些还是一团谜呢,我总觉得事情不简单啊。”
隋君清微点下颌,倏然便转移话题道,“最近靖王出奇安静。”话题转得极其自然,丝毫不生硬。
倒是杨知一,他的思绪还没那么跳脱,闻言先是愣了一下,之后才反应过来。
“你不说我还真快忘了我三哥,自从白石溪回来后他当真低调了好久。”杨知一撇了撇嘴,语气不明。
“多注意点靖王的行踪。”隋君清淡淡言道,说话言简意赅。
杨知一嗯嗯点头,两人聊着聊着,忽然聊到了他跟邓筠溪的婚期,一听到是过几天,他惊讶的下巴都掉了,“这么早!?我去,这是图啥啊竟然这么早!该不是伯父伯母觉得你这辈子要嫁不出去了所以就打算匆忙把你安排了。”
隋君清脸色微妙的变了变。
杨知一这句话真的是好巧不巧的就给说中了。隋君清打小就不亲人,为人处事冷漠孤清,虽然是全城女子都想嫁的对象,但那也只是个想法,毕竟这朵高岭之花平时话不多,但一开口说话就让人接不住,话说得一针见血,这他妈谁能顶得住?
关键不是这个,而是外传得沸沸扬扬的“性冷淡”,追求隋君清的女子众多,高瘦环肥,各有姿色,结果通通不入他眼,素有京城第一美的上官婉儿在他面前百般委屈,他也无动于衷,视而不见。
之前还有的姑娘更大胆,直接脱光了身子钻到当时隋君清住的客栈的床上,结果这全城女子都想嫁的对象却是神色不动,回身就把门掩住,自己出了去。那女子见状当然不愿了,当即起身想要挽回他,冷酷无情的隋大人被她拦住,干脆一手就把她的脸摁在墙上,手刀一落,该女子就不省人事了。
谁他妈希望自己以后嫁了的夫君是床上没兴趣的!
杨知一忽然扑哧出声,感到好笑。
“我之前就听说杨知雯是柳燕聆时就对你做过某些不友好的事情,人这么美艳,点了助情香都等着你上了,结果你把人家绑了塞床底下,哈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简直是丧心病狂。”
杨知一说完后便捂着肚子笑个没完,可隋君清并不觉得好笑,毕竟这些事情他一直感到反感。
其实听他说起这些,自己是有些恍惚的,因为他也没有想到,半生冷漠,最后竟接纳了一个叫邓筠溪的姑娘。可爱乖张,特立独行,像鲜艳的罂粟般,会让人上瘾,会让人深入骨髓的惦记,更会让人偏执的想要去占有她。
作者有话要说: 丧(干)心(得)病(漂)狂(亮)!
☆、雨打芭蕉撩心弦
宫宴那事告一段落,这会儿迎来了备受瞩目与重视的两件事,一是西凉国王子与我国的和亲一事,二是尚书大人与将军府大小姐的婚事。
国君的原话是想邀请西凉国王子参加尚书大人的婚事,说来这婚事也确实是重要,首先,尚书大人的地位在问安国举足轻重,乃一重臣,其次,将军府大小姐在国君心中的地位也极高,都说国君宠爱将军府这小龙凤,看来不假。
宫宴上王子提出欲与隋府表小姐沈将离结为姻亲,虽说最后是被压了下来,情势难以估摸,再说这宫中唯一没有婚嫁的公主就独有琼宁公主了,向来和亲都是与皇室之人或重臣之女,所以搁此时,众人也不知这王子最后会挑了谁和亲。
不过,国君有意撮合琼宁公主与王子萨纳尔。
夜间,王子居住的宫殿中。
“再过两天既是尚书的婚事,参加完后吾们将回国中,王子现下对和亲对象可有眼缘心仪的?”洛桑娜朵站在他后边,看着他颀长的而出声问道。
萨纳尔闻言心中略有烦躁,似乎不是很想思考这件事。负手在后,他正看着外面的月色,目光微滞,不知就这样沉默了多久,洛桑娜朵才慢慢听到他刻意冷淡的应答声,“你明明知道吾们到这里根本不是为了和亲。”
洛桑娜朵下意识的皱紧眉头,对于王子这句话感到无比头疼。
“倘若王子不带个和亲公主回去,国王陛下见了会怪罪王子的。”洛桑娜朵不卑不亢的劝说道。
一提起国王,萨纳尔的目光变得阴戾,连带着语气都带了些冷意,“等此次回去,也得看他有没有机会怪罪于吾。”
说话阴阳怪气,带着冷讽。
洛桑娜朵知道自己劝说不了他,不过一想到西凉国宫中那形势,她还是对王子几分担心,希望王子心中能有点数,至少给自己留条后路,而不是过于听信靖王。
日子如流水逝去,成婚前一天,邓筠溪还偷偷摸摸的跟隋君清见了一面。
那天还哗啦啦的下着夏雨,电闪雷鸣的,但邓筠溪还是乐意冒着大雨去找隋君清,理由很简单。
虽是午时过后,但由于外边这乌云密布,瓢泼大雨的,所以天光黯淡,略微压抑沉闷。尚书府的书房内,隋君清有些头疼的看着面前这正津津有味的吃着零嘴的少女,少女衣袖两肩都沾了湿雨,湿哒哒的粘在身上,深色一片,且这一头乌黑长发也没好到哪去,许些尾稍还滴着水。
不知她这是被淋得有多狼狈。
“我让裴尧去将离那借了些衣服,你且先进去将这湿衣衫换了之后咱们再谈。”隋君清伸手将桌上那整齐地摆放有衣裙的托盘推近在邓筠溪面前,语气不容置喙。
邓筠溪唔唔点头。
两人出了去,并将门给反掩上,裴尧看了看隋君清的脸色,目光犹豫,有点支吾的不知该不该开口。
许是裴尧这表情太过于招眼,隋君清见状有点莫名,“你想说什么?”
倏然听到自家大人的声音,裴尧对于这句话该不该说出就更加犹豫了,挠了挠头,在大人审视的目光下,他还是硬着头皮的干脆说了,“民间有俗,男女成婚前一天不得见面,新人身上带喜,所故双上一旦见面救会引起喜冲喜,成煞。”
害怕这句话会引起隋君清的不悦,说到后面时他的声音都弱下了几个调。
然而隋君清眸中无波无澜,只是淡淡反驳道,“可我觉得这是喜上加喜。”
裴尧本来还想再说什么,可是触及到大人这危险的眼神,他立马怂了,大人说什么都是对的。
邓筠溪换好了衣服就隔着一扇门喊隋君清进来。
等隋君清推开门走进去后,裴尧看着他的背影,目光复杂,大人跟未来夫人这样真的好吗?
沈将离的身材与她相似,索性她的衣服给她穿起来也没什么不合。乖乖的坐在椅子上,邓筠溪看着踱步而来的隋君清,忽然又想使坏。
计上心头,当即落实。
邓筠溪以左手撑颌,右手伸出朝他勾了勾手指,微歪着脑袋,其嘴角含笑,魅惑倾城。
“阿清,接个吻吗?”
语气暧昧,话说得大胆直接,毫不矜持。
隋君清不知是经久免疫了还是觉得她是开玩笑的所以便没认真理会,他踱步而来,神色如初。
邓筠溪就不乐意了,当即就委屈的瘪起嘴,“为什么你可以对于我的请求是这么的无动于衷,难道你不爱我了吗?”
“爱你就得接吻吗?”隋君清在她旁边的椅子上坐下,似笑非笑的反问。
邓筠溪被这句话噎到无法反驳,心里的气匀了匀,现下只好干瞪着眼无语,这种男人真的是注孤生的存在。
见她有点生气的模样,大而游神的眼睛又瞪着他,恶狠狠的,明明该是起到震慑作用的,毕竟这表情可严肃可恼怒了,不过这幅表情搭上这张未施粉黛脸,多了几分素雅恬静的同时,也少了平时粉黛过后带着的明艳张扬,所以她那气恼瞪人的模样在隋君清的看来不过是显得她像一只花大猫,这副张牙舞爪的样子不过是给人挠痒痒,纸老虎一样。
隋君清无奈一笑,连眉眼都沾了星星笑意,随即他便抬起手有意无意的就在她气鼓鼓的脸颊上捏了捏,这一捏,倒是发现这小姑娘的脸上蛮软蛮肉的,皮肤还挺滑腻,像上好的凝脂。
“有这功夫研究爱不爱的问题不如把力气留到明天。”隋君清意味不明的说道,神色风轻云淡,就像平常问候一样。
这句话说的很平常,不过邓筠溪硬是把这句话歪成了另一层意思,硬是把明天锁死到明天晚上,于是这下少女心忽然就窒息了,可是脸上的丝丝疼意让她不得不清醒过来,邓筠溪倒吸了一口气,干脆一巴掌就拍开他的手,这会儿半张脸都红了一片,还有点火辣辣的。
“你就不能轻点吗?一看就知道是第一次捏女孩子的脸。”她不满的低斥一句,一边又开始揉起自己的脸。
见状隋君清只好失笑,默默将手收回来,两指无意间一捻,觉得上头还残留有她脸上的余温。看着她揉脸的动作,连表情都带上了赌气的意味。他便不由思忖起来这该不该反驳她?其实他并不是第一次捏女孩子的脸了。
书房里安静了好一会儿,直到邓筠溪撒下手,诶了一声,“你,先把眼睛闭起来。”
“嗯?”隋君清对于这声吩咐感到有些疑惑。
见他还是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也不闭眼,邓筠溪被这眼神盯看得也有些坐不住,干脆就转身伸手遮住他的眼睛,恶狠狠道:“你再闹我就不开心了!”
这句话说完下来,外面忽然轰隆一声,落下一道惊雷,渐渐的,雨声跟着大了起来,连敲打芭蕉的声音也十分清脆,且清晰可闻。掌心覆在他双眼前,邓筠溪可以深刻的感受那纤长的睫毛在自己掌心挠的感觉,痒痒的,她甚至觉得自己的掌心开始在发烫,这热意似乎还能透过掌心一路蔓延到自己的脸上。
可是这一下就撒手下来的话又显得自己很没面子,邓筠溪觉得隋君清就是故意的,故意这样诱引她撒下手,这真是太蔫儿坏了,她咬了咬牙,干巴巴的威胁了一句,“你可别偷看啊。”
隋君清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只是安静的坐着,任着她遮住自己眼睛而不作为,虽然脑子总会飞溯过她勾着手指对自己说‘接个吻吧’的画面,也不知是期许什么,隋君清觉得自己有些口嫌体正直,蛮无耻的。
胡思乱想的时候,隋君清自然没有听到那窸窸窣窣的声音,等了好一会儿也没等来自己以为的双唇一热,反而是邓筠溪撤了下遮眼的手,他下意识的就跟着睁开眼睛,只不过一下子见到光明让他有些难受,所以刚睁开了一个缝隙他就难受的眯了下眼,视线还有些模糊,直到适应了他才定睛去看。
“噔噔噔,好看吗?”邓筠溪嘴角一翘,笑得欣喜。
隋君清的目光在她满是笑意的脸上停留了一瞬才转到她半举起的手上,手骨纤细,肤色莹白,指间还勾着两条细细的绳子,绳子往下,是一蓝色的桃形香囊,上面绣有几瓣桃花,虽然丝线不够完美,有些歪扭,但大体来看还是没有什么可挑剔的。香囊两角还分别垂着流苏,轻轻拂动着,有些俏皮。
“这……”隋君清神色迟疑。
“生日快乐呀!”邓筠溪歪头一笑,趁他没怎么反应的时候就握住他的手再把香囊强塞到他手心里,动作迅速,行云流水。
他这愣怔了一会儿的功夫,手心里就被实实在在的塞了个香囊,垂下眼睑他看了看那香囊,眸间神色复杂,心里也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你怎么知道?”他的声音有些停顿,带着几分哑然,难以酌定,“……你什么时候又会了女红?”
他抬起头来就这般认真的看着她,邓筠溪忽然有点不好意思的绞了会手指,不过面上却大方的笑着,“要是人对一件事情上心了,想要知道的话这根本没有难度。”
对于他最后的问题,她选择避而不答。
隋君清一瞬不瞬的看了她几会儿,待她话声落尽,书房内变得寂静如许,唯有外边这雨声不绝于耳。手里还捏着这姑娘亲绣的香囊,不知里面塞了什么,这番距离下他似乎还能闻到一丝丝清淡的香味,冷冽得沁人心脾。
“接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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