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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嘉都救不了你(三国)-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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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初刚要跟他道别,谁知童渊顿了半天,瞄了一眼边上的郭嘉,对她小声道:“子劭切莫认死理啊!”
曹初无奈:“我……”
童渊摇头,转身离开,一路上唉声叹气。
郭嘉见状笑出了声:“公达也对我说莫要与你相争。”
“我哪是那种斤斤计较的人。”曹初重新坐下。
“在他们那里,子劭可是大义凛然、毫不徇私之辈。”郭嘉调侃。
“那在你这里,我是个什么样的人呢?”曹初好奇。
郭嘉漫不经心地拿出折扇:“当真要我说与你听?”
曹初按捺不住好奇,点点头。
“起初以为你傻,你我素未谋面,你却轻易信了我的话。”郭嘉笑道。
“你那日帮我躲过了御史,当然算是同道中人了!”曹初理直气壮地辩解。
“后来你倒是不轻信于人了。”郭嘉缓缓道。
“你看,人是会慢慢变好的,对吧。”曹初一扬下巴。
“如今却只对着我犯傻,说不准还是桩好事。”郭嘉唰地打开折扇,神情玩味。
曹初一把夺过折扇,使劲儿对着他扇风:“谁对你犯傻啦!我才不傻!一点都不傻!”
感受着迎面而来的风,郭嘉略正了身子,佯装惊讶。
曹初气不打一处来:“我哪里傻了?你要是能说出个道理来,我就……”
“就如何?”郭嘉半倚在榻上,神色从容。
曹初思考:“就答应你一个条件,如果你说不出来或者能被我反驳回去,就换做你答应我一个条件。”
“可。”郭嘉闻言顿了顿,复又笑道,“真要我说?”
“骗你是小狗。”曹初仰头。
郭嘉打开折扇,声音缓了几分:“就依你方才说的‘司马氏’,便已经告诉了我许多。”
曹初会对他说这些,必然是因为她对郭嘉没有什么防备之心。
曹初不解:“……除了字面意思,还能看出什么啊?”
郭嘉的唇边牵起一抹云淡风轻的笑:“诚如子劭所言,司马氏不甚显眼,却能得你如此注意,定是因其所为乃震惊天下之事,既能震动天下……此事许是改朝换代,尚未可知。
我又观子劭对其颇为防备,想来那司马氏日后定与我等立场相对。
司马氏式微,又无自立起兵之资本,所处河内不日便能被主公彻底纳入麾下,故司马氏所行应当是夺权之策,此策百年内可成。”
他将折扇收起,杀气一闪而过:“嘉窃料之,依子劭所知之事,百年后这天下应是姓司马,不知嘉所言属实否?”
回答他的是长久的沉默。
郭嘉浅浅一笑,开始斟酒:“可如今这些天机尽数被你知晓,定有变数。”
曹初从不敢置信中反应过来,一把夺过酒坛子,护崽似的抱在怀里。
郭嘉的身子微微后仰,变戏法似地从边上又拿了坛酒,等着她的回答。
曹初转身把酒坛子藏好,又转回来,对他招招手:“来来来,奉孝啊,我问你个问题。”
郭嘉搁下酒坛子,凑过去,饶有兴味。
曹初一本正经地附在他的耳边,煞有介事地问道——
“你是人吗?”
“……”
郭嘉一口酒险些喷出来。
曹初的神情非常认真,还专门往他背后瞧了一眼:“不对,你好像真的没有影子!”
“屋内光暗,你也没影子。”郭嘉无奈。
曹初往后一瞧,接着别扭地转回脸。
郭嘉抬手戳她脑袋:“说你傻还不信。”
曹初捂脑袋:“除了你,谁都没说过我傻。”
不过她也没对其他人说过那么多话。
郭嘉收手,严肃道:“嘉还有一问。”
曹初点头:“行,一次性问完。”
“子劭窥探天机……可会于自身有损?”郭嘉斟酌道。
曹初一怔。
她还以为郭嘉又要问她到底是怎么知道这些事情的,却没想到他说的是这句话。
意外之余,却不免心底一暖。
相应的,因为这句话,曹初高悬着的心才放下了些。
真相到底太过匪夷所思,好在郭嘉暂时只是猜测到了“窥探天机”而已。
“莫不是真有?”郭嘉见她没反应,神情渐肃。
“你猜啊。”曹初突然起了坏心,意味不明道。
郭嘉之前吓了她那么多回,还总想着扒她马甲,曹初难免有些怨念。
谁知这句话似是点燃了什么心绪一般,眼前的人眉心一蹙,不管不顾地将她的肩头用力掰过来,拥入怀中。
箍着她的力道很紧。
曹初的脑内霎时一片空白,微启了唇,被这始料未及的一拥弄懵了。
呼吸近在咫尺,下颌抵着的是线条优美的琵琶骨,淡淡的气息包围着她。
“告诉我。”他轻声道,“……曹初。”
不是子劭,而是她的名。
他的指端划过曹初的颈间,复又划过她的耳垂,牵起一丝颤栗。
曹初眼睫一颤,立即反应了过来:“没事,真的没事。”
郭嘉却未松开箍着人的力道。
相识许久,曹初几乎从未看见过他失态的样子。
曹初抿唇道:“抱歉,以后不吓你了。”
郭嘉还是没反应。
曹初眯眼,敏锐地察觉到情况不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地将人往榻上一推!
郭嘉猝不及防,身子径自向后仰去,束着的发也散了开,眸中满是笑意。
曹初眉眼一弯,刚要开口,却见他的身子倏然一转,将二人位置径直颠倒了过来。
居高临下,整个人被阴影所笼罩。
他的墨发轻轻搭在曹初的肩上,近在咫尺。
曹初抬眼,对上一双深若潭水的眸子,正专注地望着她。
一瞬间,周遭的动静喧嚣似乎都远去,只余下眼前的迤逦。
曹初微微怔愣,心里终是腾起了一丝异样。
像是有人在她的心口轻轻一挠,赶走所有纷杂的心绪。
……
只是这样亲近的姿势到底能没维持多久,隔着一道门,守卫又出声了。
“女公子,郭祭酒,司空已至城外。”
沉默。
“女公子?”
曹初努力平复心情,开口道:“父亲竟是提早了好几日归来。”
郭嘉主动起身,偏头对她笑道:“走罢。”
……
城外。
由于消息来得实在仓促,曹初只得勒紧缰绳,策马狂奔。
此举却未显丝毫狼狈,而是带着干脆利落的飒爽。
“女公子骑射可为翘楚。”远处,典韦讶异道。
“你也不看是谁教的。”曹昂用枪往他的双戟上拍了一下,笑得欣慰。
其实曹昂的心理很好理解,长兄如父,一旦自家的孩子被别人夸赞,作为“父亲”总是很高兴的。
曹操满意道:“不日后,子劭便要定亲了。”
曹昂一惊:“定亲?”
曹操慢条斯理地捋了捋下颌的长髯,欣慰道:“是啊,奉孝已下了庚帖。”
曹昂:“??!!”
只听“咣”一声,银枪脱手,冰凉的金属磕在地上,掀起一丝微的尘沙。
第61章 戏精曹初
曹初此时已至近前; 翻身下马,笑道:“阿翁; 大兄。”
曹操笑着应了,而一边曹昂仿若雕塑。
曹初伸手在他面前挥了挥:“大兄?”
曹昂这才反应过来; 张了张口,却说不出任何话来。
对父亲的尊敬使他无法开口质问为什么要让这两个水火不容的人定亲,问曹初又不知从何问起。
曹昂把目光转向郭嘉; 终于有了发现。
他没束发。或者说束发之后被人给扯掉了。
“大兄; 出了什么事吗?”曹初关切道。
“你的鬓角乱了。”曹昂目光回转; 牵起一抹笑容。
曹初抬手按住。
“等等。”曹昂突然蹙眉,“你们两个……方才一块过来的?”
“对啊。”曹初眨眼。
曹昂望向曹操。
在征得曹操同意后; 他拉着曹初走到了一个无人的地方; 转身道:“你实话告诉我,方才你二人是不是又动手了?”
曹初有点不好意思:“也不算吧。”
曹昂抓住她的手腕:“我问你一个问题。”
曹初讶异:“怎么了?”
曹昂严肃道:“你告诉我,是不是父亲与你说了什么?”
“没有啊。”曹初愣住。
“若你有任何难处,我现在就去请示父亲。”曹昂严肃道。
父亲不但让那郭奉孝封了侯,还把素与他不睦的女儿嫁给他!
可想而知; 一旦与“仇人”成婚; 这简直就是硬生生把曹初往火坑里推。
虽不明白曹昂在说什么,曹初还是出声安慰道:“真的没有。”
唯一的难处就是郭奉孝成日试图扒她马甲,不过曹昂肯定不知道这件事。
曹昂不信:“那你与那郭奉孝定亲又是何故?”
既然没人逼迫; 那为什么要与交恶之人定亲?
曹初解释道:“这事是我跟父亲提的; 我……”
顿了顿; 她还是没好意思说出来; 只是笑道:“两厢情愿。”
曹昂更加不信了,蹙眉:“你方才还与他动手,现在却又是如此说法,子劭可是不信任大兄?”
“没!我说的都是实话。”曹初拉着他的袖子,“我不会骗大兄的。”
“那你方才又为何与他动手?”曹昂扶正她头上欲坠不坠的钗子。
“打闹着玩儿呢。”曹初笑道。
她总不能说自己把人推榻上去了吧。
曹昂微微俯身,捏住她的肩:“说实话。你告诉我实话,任何难处都告诉我,不必惧怕。”
曹初心下感动,老实回答:“我确实没有难处,奉孝也没有,父亲也没有。”
曹昂有些生气,语气冷了下来:“子劭当真连我也要欺瞒?”
曹初一怂:“真的没有!”
为什么说实话没人相信呢?
曹昂的声音极冷,手中银枪抵着地面,带着一丝杀气:“若你还是不肯说,我便去问郭奉孝!”
曹初一惊:“别啊!”
突然,她灵机一动,脑内迅速给自己编了个狗血剧本。随即一掐大腿,面色大变——
“若说隐情,的确是有的!”
曹昂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曹初痛心疾首:“上回我喝醉了,就把人给、给……唉,是我的错,我得对他负责!”
曹昂一惊,声调不自觉高了些:“负责?”
曹初咬咬牙,背下了这个锅,继续瞎扯:“是啊,是我、我喝高了,又见他颜色……就……”
一听到负责这个字眼,再加上曹初欲言又止的愧疚神情,曹昂险些崩溃,声音惶惶然压到最低:“你对他……用强?”
曹初攥紧袖子,演技飙升,神情既愧疚又自责:“是,是我的错,我那天喝高了……”
曹昂没那么好忽悠,顿了半天,提出质疑道:“那他为何又应允了这趟亲事?”
这下轮到曹初卡剧本了。
该怎么编下去?
曹初决定蒙混过去,眼泪一抹,稍缓了面色:“他本是勃然大怒,听闻我欲要对他负责的话之后却应允了。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啊。”
曹昂抬手按住她的脑袋,坚定道:“放心,此事有大兄帮你兜着。”
曹初似乎演上瘾了,信誓旦旦道:“一人做事一人当,大兄毋需如此,后果我一人承担足矣!”
曹昂叹气,转身走了出去,看似平静从容,实际上步伐都是飘着的。
司空府。
曹彰见曹昂如此魂不守舍,讶道:“大兄怎么了?”
曹昂长叹一口气:“作孽啊。”
见曹彰不明白,他倒没说多余的话,只是道:“你阿姊要与素来不睦的结怨之人定亲了。”
“结怨之人?”曹彰睁大眼睛,“是仇家吗?谁?”
“是郭奉孝。”曹昂摇头。
曹彰挑起一边眉毛,疑惑——他俩不是关系挺好的吗?
郭嘉每日不离手的折扇还是阿姊给他的呢!
可周围的人都觉得曹初和郭嘉的关系特别差,曹彰也犹豫了:“他们当真有深仇大恨?”
曹昂点头:“岂止,方才还打了一架。”
曹彰小声嘟哝:“不会吧……之前关系不是还挺好的吗?”
“先前他们二人虽是友人。”曹昂垂眸,“奈何道不同,自是不相为谋。”
一旁围观的曹植疑惑道:“那阿姊为什么要和他定亲啊?”
曹昂的声音冷得掉冰碴子:“父母之命。”
曹彰眨眼,突然来了句:“如果不看其他,单看脸的话……其实不亏啊。”
说罢,他还挑眉笑了笑。
说不定阿姊是故意的呢!
曹昂冷了面色:“休得在背后编排亲姊。”
曹丕晃晃悠悠地走出屋来,不知脑补了什么,眯眼评价道:“此举……颇有老曹家的风范。”
曹昂闻言转头,目光犀利:“嗯?”
什么老曹家的风范?
曹彰拼命给他使眼色——二兄你品品自己在说啥啊!
曹丕一个激灵,清了清嗓子,神情在一瞬间变得正经得不能再正经。
曹昂狐疑望了他一眼,本是想追根究底,奈何此时心绪极乱,只得作罢。
屋内,曹初搬起这个月准备呈上去的弹劾奏疏,搁在一旁。
曹操议事一般是议到傍晚,她如果要去找人,只能等。
她摊开一张空白的绢帛,笔杆悬在半空,颇有些百无聊赖的意味。
写什么呢?
不知出于什么情绪,曹初始终看这片空白颇为不顺眼,提笔在绢帛上认认真真地画了一只狐狸。
那狐狸正对着她,神情似笑非笑。
似乎有点郭某人的影子在里头。
曹初盯了半天,最终违心评价道:“一点都不像。”
随即毫不留情地把绢帛丢掉,又开始撑着脑袋发呆。
半晌,她回过神来,发现眼前的绢帛上又被她无意中画了只狐狸。
曹初心下恼怒,搁笔:“改日田猎,专逮狐狸!”
……
另一边,正在荆州“求医”的司马懿以袖掩面,狠狠打了个喷嚏。
诸葛亮路过,面带微笑地瞧了他一眼,行进路线拐了个大弯,完美地绕开了司马懿,与他始终保持相隔一米之外。
“哼。”
司马懿理了理袖子上细微的褶皱,一派清高的文人气度。
二人对视一眼,同时在心中暗道——
装!
……
这厢,听了曹初的“解释”之后,曹昂不敢耽误,在消息还未传开时就径直找到郭嘉。
曹昂抿唇,下意识攥紧拳头,复又松开,方才有些仓促地对他拱手一礼。
郭嘉方才从议事之处走出,饶有兴味地挑眉:“大公子?”
曹昂环顾一圈,压低声音道:“此事是子劭过错,既然祭酒已应下婚事,还请你莫要将真相说与旁人听。”
郭嘉虽不知这所谓的“真相”到底是什么,不过依照曹初的性子,想来定是编了个故事给曹昂听。
看曹昂欲言又止的神情,似乎曹初还把冠名为“郭嘉”的角色形象塑造得颇为凄惨。
郭嘉不置可否地笑了笑,顺着曹昂的话说下去:“事已至此,我也并非斤斤计较之人,奈何……”
说一半留一半,余下靠脑补。
曹昂会意,渐肃了面色:“不知祭酒欲要提甚么条件?”
“平日里曹子劭秉公监察,可她最看不得的却是饮酒之事。”郭嘉暗示道。
这是在暗示曹昂帮他瞒着曹初喝酒。
经过思虑,曹昂坚定点头,决定达成交易:“以后我帮你瞒着饮酒之事,还请郭祭酒勿要将真相说与旁人。”
话音刚落,曹昂不放心,又继续补充道:“若有旁人问起,只说祭酒与女公子将化敌为友便是。”
郭嘉折扇一开,眸中闪过一丝笑意:“这是自然。”
第62章 安定冀州
此时的曹初尚被蒙在鼓里。
不过她在短时间内是无法得知此事了; 因为她把注意力放到了颜家的身上。
冀州刚被打下,世家有很多都在观望风向。毕竟袁尚和袁熙还在呢。
在童渊亲自去了一趟颜家之后; 族长颜升果然主动向司空府递交了拜帖。
童渊亲自上门,这对颜家来说就够了。
事实上; 颜家的态度代表着河北当地多数世家的态度,既然他们率先抛出了橄榄枝,司空府必然没有拒绝的道理。
……
这会儿; 颜升方才从司空府出来。
曹初刚想踏进司空府; 二人走得恰巧都是正门。
擦肩而过。
颜升眯眼。
虽说对司空长女早有耳闻; 流言也听了满耳朵,颜升到底还是没见过本人。
曹初一笑; 问道:“古有九州; 不知族长如何看得此事?”
颜升一怔,立即反应了过来:“州域之事,不是我等所能决策的。”
这是在打哈哈了。
世家向来闻风而动,怎会轻易掺合此事?
曹初颔首,径直进门; 步伐平稳。
不掺合就好。
颜升沉吟片刻; 转身离去。
如今,本该是袁谭治下的青州已经平定大半。邺县一役后,曹操乘胜追击; 将袁尚打到了南皮一带; 又打出了冀州; 等到袁尚仓皇逃去北上投奔袁熙才罢休。
但袁氏对这一块地区的影响实在太深。
没过几天; 曹操上表朝廷,改任为冀州牧。以冀州牧的身份管理冀州自然要名正言顺许多。
此时他颁布了一系列令法,整顿内部,免除全年租赋,还赦免了一大批与袁氏有关的人。
司空府。
“主公,审配带到。”
曹操还没开口,曹初先微微睁大了眼睛。
审配是袁绍的手下,在袁绍死后又辅佐袁尚,一向与郭图、辛评不睦。
之前曹操打邺城的时候,就是他守的城。待城破后,审配就顺理成章地被关进了狱中。
他的脸上有鞭痕,身上也有。看这些伤口的新旧程度,似乎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了。
曹操果然发问了:“此伤是何人所为?”
审配被关了那么久,精神并不好,偏过脑袋不说话。
辛毗起身替他答道:“他因私怨而杀我兄长全家,此伤是我所为,但凭司空发落。”
辛毗是袁谭兵败后投降曹操的人,和他的兄长一样,和审配之间的恩怨可不少。
审配闻言抬起了眼睛,终于开口:“辛毗小儿,你害吾主,竟还有颜面在此狂吠!”
曹操挑眉:“我观城中箭弩甚多,此谓何故?”
审配啐了一口:“我恨箭少,未曾射下你项上人头!”
曹初蹙眉,不满:“竟如此出言不逊。”
曹操叹道:“卿忠臣也。”
似是有意要把人放了的样子。
辛毗急了。
他与审配仇恨深重,岂是一句话所能了结的?
况且,曹操放了投降他的人还好,把这个不但不降,还口出辱骂的人放了不是相当于鼓励其他人这么做吗?
于是审配被推出去处斩了。
曹初心中突然起了疑惑,小声问曹昂:“郭图呢?”
“死了。”曹昂压低声音。
“可按理来说,郭图应当被俘虏了才是啊。”曹初不解。
曹昂轻咳一声:“他确实投降了,说他愿为父亲出谋划策。”
“那……”
“父亲释了他,问他愿不愿意去幽州,让他为袁熙出谋划策。”曹昂尴尬道。
郭图这样专坑队友的人曹营消受不起啊。曹操觉得还是跟郭图做敌人来得愉快些。
曹初一愣:“他不会没答应吧?”
“他以为父亲是试探,死都不肯去。”曹昂叹气。
“然后他就死了?”曹初试探道。
曹昂点点头。
曹初:“……”
所以说,不要总是把曹操的话阴谋论,他确实是很真诚的想放人的。
待其他人走后,曹操叹道:“文若先前与孤来信,恢复九州制怕是要暂时搁置。”
曹初略沉吟,随即拱手道:“冀州尚未安定,父亲若要恢复古制,的确会引起些骚乱,只是利弊权衡,您看……恢复古制之利是否能抵得上弊?”
曹操笑了:“你怎知我不止想要恢复九州制?”
曹初顺杆爬,笑道:“九州制不过是将大汉十三州重新划分为九州。
若恢复九州制,冀州的范围虽能扩大,可实际却并不能造成太大影响,单一个表面上的制度不过是粉饰太平而已。
此举为图虚名而招祸患,您着实不像是做这种事的人,定有其他打算,故而我才有此猜想。”
曹操一掸她脑袋:“平日里怎不见你如此会说话。”
曹初捂脑袋,不服气:“还不准我说好听的啊。”
曹操笑了一阵,复而转头问郭嘉:“方才看奉孝不说话,可是另有想法?”
郭嘉略正了身子,打开折扇摇了摇:“冀州新定,众念袁绍而多有不服,主公颁令施德以定人心,此举却要长久才能有所见效。”
曹操捻起一绺须须,若有所思。
冀州颁的政令的确有利于休养生息以及安定人心,不过免除租赋之类的政令并没有让当地士人有多安心,如今还缺一剂强心针。
郭嘉一笑,手指扣住扇骨,接着道:“冀州多名士,主公唯才所宜,不妨择而用之。”
曹操点头,若有所思。
他想到了陈琳。
官渡之前,袁绍命陈琳写了讨伐曹操的檄文,把曹家的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狗血淋头。
什么操之祖父曹腾并作妖孽,操之父亲曹嵩乞丐携养,因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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