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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年代有花有酒有钱-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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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说去省城玩,顿时众人都兴奋起来。
    下课后,冯碧落留下白咏梅,灶膛里烤着两只大红薯,冯碧落掏出一只递给白咏梅。“咏梅,你那两个嫂子又对你干嘛了?”
    “也没什么,她们见我当了成衣车间主管,就想把自家的兄弟媳妇塞进来,你说我哪有那个能力,所以她们两个就和我闹。”
    “咏梅,我看那个家你呆不下去,你干脆搬我这里来行了。”
    “不行,我爹会骂我的。”
    “骂就骂,难道你还能掉块肉不成,都是说受气小媳妇,就没见过你这受气小姑子的,学我的,谁欺负你,你就给谁两耳刮子。”
    “我要是有你说的那么厉害就好了,还用受什么气,我没文化,是个文盲。”白咏梅自嘲。
    “那是你一直不愿听我的。咏梅,你将来很幸福,有一个很爱你的男人,他是个学者,你将来还会有个帅气的儿子,这个帅气的儿子还会给你生一个美丽、智慧、自信的孙女,而且这个孙女也会考上华先生毕业的剑桥大学。”
    “碧落,你真会编话让我高兴,我自己几斤几两能不清楚,有文化的男人不会看上我的,我这辈子就只能找一个农民结婚,给他生儿育女,生下的孩子也是农民。”
    “你太悲观了,只要你相信我的话,你的好日子就会来临,要知道我是从不会骗你的。”
    白咏梅啃了一口红薯,红薯有些干,也不甜。“碧落,你喜欢华先生吗?”
    “你怎么问这个问题?”冯碧落一怔。
    “我忽然想到了,碧落,你喜欢华先生吗?”
    “嗯,我喜欢。”
    “那你要一直喜欢华先生,对华先生好,华先生很可怜。”
    “华先生的命运掌握在他的手中,他的幸福要靠他自己争取,咏梅,你也一样,我们所有人都一样,要靠双手改变命运,你不去争取,命运就无法改变。”
    “你真的要我争取吗?”白咏梅噘起嘴。
    “当然了,咏梅,我希望你幸福,你能实现我这个愿望吗?”冯碧落的声音很轻。
    白咏梅瞅着她,突然重重点头,道:“好,碧落,从现在开始我会努力争取幸福,你说过我未来的丈夫是个学者,我们有个帅气的儿子,还有美丽、智慧、自信的孙女。”
    冯碧落握住白咏梅的手,白咏梅握住她另一只手,彼此的眼中都呈现对方的笑颜。

058钱多得可以砸死你

  
    晚上白咏梅没来上课,冯碧落以为是白咏梅的两个嫂子在作怪,等下课后便赶到白咏梅家。从白家的窗口看进去,屋子里是黑的,没有亮灯,看样子全家都入睡了。
    冯碧落感到奇怪,这种情形好像没发生过争吵,可白咏梅怎么没来上课呢。冯碧落走到白咏梅卧室的窗前,侧耳倾听,里面同样没有声息。
    想了半天,冯碧落打算明天去厂里问白咏梅,这学习可不能两天打渔三天晒网。
    刚转身,耳畔传来一声痛苦的呻吟,虽然只是短促的一声,但冯碧落已经听出来了,是白咏梅。
    “咏梅。”冯碧落敲着窗。
    白咏梅没有答应,但很快又发出痛苦的呻吟,顿时冯碧落急了,连敲窗两下。“咏梅,我是碧落,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半天白咏梅才推开窗子,有气无力地道:“碧落,我肚子疼。”
    “你疼多久了?”
    “一天了。”
    “咏梅,你让开一下,我翻窗子进来瞅瞅是怎么回事。”
    窗台不高,只有一米二到一米三之间,老式木窗没有窗棂,冯碧落的双手撑在窗台上便轻易地翻过来。床铺靠着窗,冯碧落跳上床,又赶紧下地。
    借着窗外昏暗的光线,冯碧落点燃桌上的油灯,这时冯碧落转过头,只见白咏梅满头大汗,面色苍白,双手抚在右侧腹部,可见极难受。
    “你怎么疼得这厉害?”
    “我也不知道,今日早起时便有些不舒服,我原以为是饿了,吃了一个红薯但还是疼,到下班时我爹给我冲了一些锅底灰给我喝。”
    “糊涂,锅底灰能治病吗?简直是误事。咏梅,我现在就去找毛医生来给你看病,你这病可不轻,不要耽误了。”
    镇上没有医院,只有一个姓毛的赤脚大夫行医,一般有病便去那里看病,抓上两副药。
    冯碧落再次从窗子翻出去,匆匆赶往毛医生家,这个时候小镇的大多户人家已经安睡,冯碧落敲了半天门,毛医生才来开门。
    “毛医生,快点和我去看病。”
    “这么晚了还看什么病,等明天。”
    “生病还能等明天再生吗?毛医生,咏梅她痛得不行,你快去看看,我会付给你双倍诊金的。”
    在双倍诊金的诱惑下毛医生同意了,背着小医药箱出门,到了白咏梅家,冯碧落仍是翻窗进去,然后去开门请毛医生进来。
    不料这动静惊醒了睡在其他房间的白继福和朱桂花夫妇,二人一出来便看到冯碧落,眼中便放出仇恨的火花。
    “姓冯的,你居然敢擅闯民宅,我要去告官。”朱桂花自以为得了把柄,上前便拽住冯碧落的手腕,她回头对白继福道:“继福,你赶紧去派出所找公安来,就说有人撬门行窃。”
    冯碧落猛地摔开她的手,道:“没时间和你们说,看不到我身边的是毛医生吗?”
    “毛医生,你怎么也在这里?”白继福奇怪了。
    “咏梅肚子疼,我找毛医生来给她看病,你们这些人心里一点都没咏梅,她不舒服,你们不闻不问,只会找她要钱,让她干活……”说到一半,冯碧落醒悟,现在没空和他们废话,遂拉着毛医生快速进入白咏梅的卧室。
    床上白咏梅疼得死去活来,上衣被汗湿透了,毛医生看了两眼,问了几句话,脸上出现焦急之色。
    “毛医生,咏梅是什么病?要紧吗?”冯碧落问道。
    “我看不出来,想必是大病,还是赶紧往省城大医院送,迟了怕来不及。”
    “什么大病?估计就是吃坏肚子了,咏梅,我早说让你少吃点,你不听,偏吃那么多,现在把肚子吃坏了。”朱桂花风言风语。
    “闭上你的臭嘴。”冯碧落扬起拳头。
    “姓冯的,这是我家,你横个什么劲,我让继福把你赶出去。”朱桂花不甘示弱。
    白咏梅痛得翻白眼,全身冷汗淋漓,冯碧落心如火焚,她飞快地想奶奶曾经说过的话,记忆的黑洞一直延伸,忽然脑中灵光一闪。
    是了,奶奶曾经说过她得过阑尾炎,被送到省城大医院做手术,奶奶说要是晚去五分钟就没命了。
    “咏梅,我去老齐家借马车。”
    白咏梅抓住冯碧落的手腕,道:“你借马车做什么?”
    “送你去省城,你的病不能耽搁,要马上去省城。咏梅,你等我,我马上回来。”说着,冯碧落看向站在一旁事不关己的朱桂花和白继福,道:“看什么看,还不为咏梅清几件换洗衣服,咏梅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们全家都得饿死。”
    一说完,冯碧落便从朱桂花和白继福两人当中穿过去,把朱桂花撞得差点摔倒。
    到了老齐家,事情又不顺了,那匹马也生了病,老齐刚喂了药,眼见着不能驾车了。冯碧落气极败坏地回来,全镇只有老齐家有马车,骑自行车肯定是不行的,白咏梅痛成那样连坐都坐不住。
    冯碧落不由怪起华雍城,平时没事时他都在,偏有事时他就不在临湘镇了。
    到了白咏梅家,毛医生已经离开,朱桂花已经收拾两件换洗衣服打了包,见冯碧落空手而来,便道:“马车呢?难不成你要把背我家小姑子去省城?”
    “你说对了,我就是要背咏梅去省城。”冯碧落白了她一眼,转身扶起白咏梅道:“咏梅,老齐家的马也生了病,在吃药,不能驾车,所以我要背你去省城,你忍耐着痛。”
    朱桂花冷哼几声,拉着白继福回到自己房间,并掩上了门。
    “这两个冷血的畜生,你一家人都是畜生,你都疼成这样,你爹,还有你二哥二嫂都不进来看你一眼。”冯碧落骂道。
    “算了,他们一直都这样,我早习惯了。”
    “咏梅,我背你。”冯碧落将收抱好的包裹挎在脖颈上,帮着白咏梅穿好衣裳,便背着她走出屋子。
    白咏梅也很瘦,但冯碧落自己也是个姑娘,走出几分钟便感觉如背负一座大山。冯碧落咬着牙,一直坚持了半个钟头,直到出了临湘镇。
    “把我放下,碧落,你看你累得一头汗。”
    “没事,我坚持得住,咏梅,你就闭着眼休息,说不定路上会有车经过,到时我们拦车去省城。”
    走走停停又过了一两个钟头,路上一直没有汽车经过,漆黑的夜里,冯碧落深一脚浅一脚,累得她几乎要断气了。可是一想到白咏梅,冯碧落便充满了勇气,也来了无穷的力量。
    当年奶奶得了阑尾炎,是谁送她去的省城呢?
    是……
    记忆向时光的黑洞穿越,记起来了,那个人是琳达。
    怎么会是琳达,琳达那种个性怎么可能会送白咏梅去省城,不可能,不可能。
    一定是记忆出了差错。
    正想着,身后有一束光照了过来,冯碧落和白咏梅的身影落入灯光中,冯碧落心中一喜,赶紧将白咏梅放在路边,跑到路当中挥手。
    “停车。”
    汽车停下来,但怒吼声也随之响起,一个男人骂道:“你是不是找死,想死就死远点。”
    冯碧落没有计较他的无理,道:“师傅,我的朋友生了病要立即送到省城医院,你帮帮忙,送我去省城,我一定会付车费钱,付双倍的。”
    “谁差你那点车费钱,我家小姐钱多得可以砸死你。”
    “你家小姐?”冯碧落下意识往车后排看去,车后端坐着一名女子,尖尖脸儿,头发打着卷,冯碧落走近,朝车窗里仔细一看,霎时五雷轰顶。
    果真是琳达。

059走一步算一步

  
    命运的注定,冯碧落觉得此时不要去管当初是什么原因使琳达送白咏梅去省城,总之错过琳达的汽车很难等到第二部,而且白咏梅的情况已不能再等下去。
    “琳达小姐,我是冯碧落,白咏梅重病需要立即去省城,请你允许我们上车。”
    琳达坐在车里,推开车门,歪着头打量冯碧落一眼,道:“你的声音就像狗叫那么难听,我一听就听出来了,想要我让你们上车,也亏你想得出来。”
    “我是得罪过你,但是白咏梅是无辜的,如果你肯送我们去省城,我什么条件都可以答应你。”
    “什么条件都行是吗?”琳达摸出一支烟点燃,对着冯碧落面颊上吐出一口烟雾。
    冯碧落被呛得直咳嗽,道:“什么条件都行。”此刻,冯碧落没有其他办法,阑尾炎这个病可重可轻,如果是穿孔就必须立即手术,否则会有生命危险。
    琳达又吐出一圈烟雾,从车里出来,踱到白咏梅的身畔,白咏梅靠着一株树,脸上的汗渍已变成冷汗,她的意识开始模糊,甚至无法看清琳达。
    “哟!真的是病得不轻,快死了,我可不想有人死在我车里。”
    “琳达小姐,咏梅她没死,所以希望你能马上带我们去省城,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什么浮屠,我不信那玩意。冯碧落,你刚才不是说了,只要我让你们上车,你什么条件都会答应我。”
    “是。”冯碧落点头。
    琳达一直笑,烟头微弱的光亮映着她的脸,她的嘴角几乎要歪到脸颊。老天是有眼的,终究让冯碧落犯到她的手中,报应啊。
    “冯碧落,你听好我的条件,那就是你必须离开华雍城,我不许你和他在一起。”
    冯碧落愣了愣,这个条件其实她并不意外,琳达一直喜欢华雍城。
    “怎么不说话了?舍不得华雍城?你长得也还行,没了华雍城,你也能找到个像样的男人,何必要在华雍城这棵树上吊死呢?”
    冯碧落咬着嘴唇,她想念华雍城的怀抱,想念那灼热的躯体,想念那双铁钳一样的手臂拥抱自己。
    “那算了,就让白咏梅死。”琳达作势进入车中。
    “我答应。”冯碧落来不及思索便应承下来,白咏梅的病不能再耽搁,其他的事走一步算一步。
    “口说无凭,你必须写个字据。”
    “写什么字据?”
    “就写你以后不与华雍城来往,如果违反就会被雷劈死,被车撞死,总之不得好死。”
    “好,你拿纸笔来。”冯碧落顾不得许多。
    司机从车里拿出纸笔,冯碧落迅速一挥而就递给琳达,琳达看了很久才心满意足地收起来,放入自己的小挎包里面,随后她纤纤食指朝白咏梅一指,道:“行啦,你把白咏梅给扶到车上。”
    白咏梅痛得晕过去,冯碧落只得抱起她,但是凭冯碧落的力气哪能抱得动,还没起身,整个人就被压垮了,最后司机下车帮忙,才将白咏梅放到后排座位上。
    琳达坐在副驾驶位上,一边抽烟,一边哼歌,她心情大好,等明天她就会拿着冯碧落写的这张字据去见华雍城。
    冯碧落坐在后排,让白咏梅的头枕在自己大腿上,不时地擦去她脸上的冷汗。
    “师傅,麻烦你快点。”
    “知道,别催。”司机颇不耐烦。
    一个多小时后汽车终于抵达省城,但离朝阳医院还有一段距离,琳达吩咐司机继续开车,一直将她们送到医院门前方停下。
    冯碧落背着白咏梅冲进医院,这时留守在医院的医护人员不多,医生在值班室睡觉,只有护士在忙碌。
    “快点帮我朋友看病,她好像得了阑尾炎。”
    白咏梅躺在治疗床上,她已经醒了过来,但是疼得说不了话。护士见她情况不妙,赶紧去叫来医生,那医生30多岁,戴着一副眼镜,模样看起来和蔼,问白咏梅疼痛点,白咏梅直指右侧小腹。
    “是这里吗?”医生手指按下白咏梅的小腹。
    白咏梅赶紧阻拦,她长这么大,还没有异性男子触过她的身体。
    冯碧落知其心思,忙道:“咏梅,医生在给你检查确诊呢,你不用害羞,没事的。”
    白咏梅这才放开手,但她生性羞涩便紧紧闭上眼睛,医生在她右侧小腹按下,道:“是这里痛吗?”
    顿时白咏梅疼得几乎要坐起,身体打了一个猛颤。
    “疼了多久?”
    “早上开始疼的。”
    “除了疼,还有没其他不舒服?”
    “想吐,头晕。”
    医生转头向护士道:“体温多少?”
    “39。8度。”
    “知道了。”医生又看向冯碧落,道:“你是病人家属吗?病人转移性右下腹疼痛,麦氏点压痛,持续恶心呕吐,极可能是患上急性阑尾炎,而且伴随高热、腹肌紧张,阑尾可能化脓穿孔,所以她需要马上手术。”
    “那就手术。”
    “行,你先去交费,回来签手术同意书。”
    “好。”
    荷包里有华雍城留下的200块钱,当时冯碧落不要,是华雍城偷偷留下的,没想到还真的派上用场,如果没有钱,冯碧落真不知自己要怎么办。
    交了50块钱的费用,冯碧落去医生办公室签手术同意书,那医生姓秋,没怎么追问冯碧落与白咏梅的具体关系。
    一个小时后,白咏梅被送到手术室,冯碧落坐在门外的长椅上等待。
    手术的时间远比新世纪要长,可能是那时医学不发达,冯碧落等了四五个小时,白咏梅才从手术室里出来。白咏梅闭着双眼,脸色腊黄,冯碧落走上前去轻声呼唤她,她也没有回应。
    “医生,她没事?”冯碧落吃惊。
    “没事,等她醒来。”秋医生也没过多解释。
    白咏梅被送到病房中,这是个十人间,不过也没有其他病人。冯碧落守在病床前,紧紧握住白咏梅的手,白咏梅的手很冷,她便一直搓,把它搓暖。
    窗外已泛出一丝鱼肚白,新的一天又来临了。
    肚子开始叫起来,冯碧落摸了摸肚皮,白咏梅还没有醒过来,她伏下头倾听,白咏梅的呼吸声平稳,应该是脱离了危险。
    “咏梅,你一定要快快好起来。”

060你早就准备好毁约

  
    清晨,两个孩子在餐桌前疯闹,你打我一拳,我踢你一脚,一会儿的功夫两个孩子都哭了,拉着华雍城指责对方欺负自己。
    华雍城哄了半天,许诺他们礼物,才使两个孩子破涕为笑。
    小玉收拾餐桌,笑道:“华先生,听说龙凤胎的前世是情侣,因为太相爱,所以才会一起来投胎,你说这是真的吗?”
    “这是传说了。”华雍城笑道。
    “我觉得不是传说,既然有这种说法,那肯定也是真的,小少爷和小姐两个真像是天设地配的一对。”小玉端着一摞碗碟琢磨着进入厨房。
    华雍城坐着没动,这两个孩子太孤单了,他们的母亲去世得太早,而自己也不能每天陪着他们。
    门前传来皮鞋踏出的脚步声,华雍城还在沉思中便听到一声嘲笑,琳达甩着她的乳白色小提包,扭着纤细的腰肢一摇三摆进来。
    “我的华先生,你怎么还在这里发呆呀?大事可不好了。”
    华雍城这才发现琳达,琳达的脸上满是嘲意,这女子总是尖酸刻薄,他并不以为意。“琳达,抱歉,我现在要去临湘镇,你请自便,我让小玉给你冲咖啡。”说着,华雍城起身,他并不想和琳达有过多纠缠,这女子的内心太丑陋。
    走到门前,琳达在他身后冷笑,道:“你走,走,去临湘镇,不过我可以保证那个小贱人不在那里,你见到不她。”
    华雍城猛然一怔,转过身凝视琳达,道:“琳达,你怎么知道碧落不在临湘镇,你见过她了?”
    “当然,她现在省城,夜里坐我的车来的。”
    “怎么可能?”华雍城只觉不可思议,琳达的为人怎肯让冯碧落坐她的车。
    “你真可怜!实话告诉你,那个小贱人不要你了,她抛弃你了。”琳达看着他摇头。
    华雍城的脸沉下来,道:“琳达,请你尊重碧落,如果你再辱骂她,就请你马上离开。”
    “直到现在你还偏袒她,可你有没想到,你在她心中连一个白咏梅都不如,华雍城,我真为你感到不值。”
    “咏梅?发生什么了?”华雍城咬着唇。
    “冯碧落就为了让我开车送她和白咏梅去省城医院,亲口承诺与你断绝往来,她可是一点都不犹豫的,你在她心中根本没有份量。”
    “一定是咏梅患了急病,她迫于无奈。”
    “不管是不是迫于无奈,总之,你在她心里不如白咏梅重要,华雍城,你那么聪明不会看不透。”
    华雍城怔住了,冯碧落对白咏梅好到无法理解的地步,她什么都可以与白咏梅分享,也许冯碧落是迫于无奈,但她如果真是毫不犹豫,那至少说明自己真的在她心中不如白咏梅。
    “这张纸就送给你。”琳达满意地看着华雍城逐渐苍白的面孔,从小挎包里取出夜中冯碧落写的字据。
    华雍城接过纸,眼神迅速扫过,上面写着:我冯碧落愿意与华雍城一刀两断,从此各走各路,如有违此誓,天打雷劈,被车撞死,被饭噎死,被水呛死……
    是冯碧落的字迹。
    这张纸表明了冯碧落对白咏梅不同寻常的关心。
    “她们现在哪家医院?”华雍城忽然有一种上当受骗的感觉,他急需要找到冯碧落问个明白,他是个感情上容不得污点的人。
    “朝阳医院。”
    华雍城飞快地冲出屋子,院里停着汽车,他打开车门坐上去,脚踩油门,霎时汽车驶向院外的公路。
    此时华雍城心里涌起的不仅是受骗的感觉,还有愤怒,可是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呢?这是从来没有过的感觉,好像还有恨。
    汽车开得很快,几次差点撞到行人,到达朝阳医院是20分钟后。
    在护士那里问清楚白咏梅的病室,华雍城直冲住院楼的二层,他忘记了一个绅士的形象和风度,跑得像一只疯狗,跌跌撞撞中,他从敞开的病房门前看到冯碧落。
    冯碧落坐在病床前的小椅子上,手握着白咏梅的手,眼睛望着窗外一眨不眨。
    华雍城站在她的身后,冯碧落犹未察觉,半晌华雍城的手指落在她的肩膀,霎时冯碧落回过头。“啊!你怎么来了?谁告诉你我在这里的?是那个琳达吗?”
    也只能是琳达了。
    华雍城没有回答,他走到病床前探视白咏梅,白咏梅面色金黄,发丝里有几滴汗渍,眼眸紧闭,五官皱在一起,好像颇为疼痛。
    “咏梅她怎么了?”
    “阑尾化脓穿孔了,已经做过手术。”
    “没有危险了?”
    冯碧落摇头,道:“医生说咏梅的情况还好,术后要多补充营养,避免劳累。”
    “咏梅的家人知道吗?”
    “那些人简直不能称为人,咏梅肚子疼了一天,他们不闻不问,我背咏梅走时,他们连面都不见一个。”冯碧落说得愤怒起来。
    “可是有你,咏梅已经很幸福了。”
    顿时冯碧落转怒为喜,道:“那是当然的,我会保护咏梅,让她过得幸福,不管是谁欺负咏梅,我就和他为敌,即使是咏梅的家人也不行。”
    华雍城凝视冯碧落神采飞扬的面孔,道:“碧落,在你的心里,我一定是不及咏梅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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