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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剑桥博士穿成职高生-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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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这才到呢,正在客厅里坐着,陈凤佳就已经迫不及待地翻年礼来估价了,是说她不懂礼貌呢?还是太过心急想知道自己占了多少便宜呢?而给两个孩子的礼物,早就被拆了开来,他们正玩得欢。
  而且,在江晗去卫生间时,还就听到了俞爱华和俞外婆的对话。
  “说好了去你们那住一段日子,现在怎么搞的啊?怎么就到宁县来过年了?晓晖还想着趁着去恒城过年,找一找迁户口的路子,下半年洪洪就要上小学了,恒城的学校好啊,怎么找也要让洪洪去恒城念书的!”俞外婆满满的都是埋怨。
  江晗的脚步顿了顿,在拐角处停下,没有立刻走过去。
  她听到俞爱华说:“是正涛和晗晗想来宁县玩几天,你不要总想着去恒城住,前年你们住了这么久就是不肯走,正涛已经不高兴了。再说,恒城迁户口不是那么容易的,社保还要交好多年呢!而且晓晖也不在恒城工作,哪里能说迁户口就迁户口的?而且洪洪去恒城读书也不容易的,学区房啊什么的,晓晖什么都没有啊!”
  “那你就让晓晖去正涛的公司去工作不就行了?这么容易的一件事情,你怎么就办不成?我早两年就跟你提过了,而且现在晓晖辞职了,去正涛公司不是正好?再说了,学期房才多少钱?你动动手指不就买下了吗?”
  “什么?辞职了?”俞爱华惊呼,“怎么就突然辞职了?”
  “我哪知道?说是跟老板关系不好。”
  “晓晖也太任性了……孩子都这么大了,怎么就这么胡来?”俞爱华似是挺不满,只不过在她细柔的声音中,压根听不出多少气势来。
  俞外婆则不在意道:“辞个职而已,他那个厂生意也不好,他拿不了多少钱,你赶紧跟正涛说说,让他去正涛公司啊,正涛公司多好!”
  俞爱华小声拒绝着,“不行……正涛公司对员工学历要求很高的……”
  “正涛说一句话,人家还管什么学历不学历?你也真是,你什么都不说,正涛当然不会想到晓晖了!”
  在俞外婆越来越尖利的声音中,俞爱华拒绝的力度越来越小,最终就变成了一句,“我说说看……不过应该不行……”
  江晗嗤笑了声,抬步走了过去,“阿姨,你们在说什么呢?”
  俞爱华一见到江晗,看到她脸上勾唇笑的表情,就知道她听到了不少,一瞬间脸色很尴尬,局促地捏着手指,讪笑道:“跟你俞外婆在说话呢……”
  江晗勾唇笑着,“我怎么听到说要把俞舅舅塞到我爸公司去?”
  还不待俞爱华说话,俞外婆就谄笑着上前道:“晗晗啊,你舅舅这会儿没活干呢,想去你爸爸公司找个活计,还可以让洪洪去恒城读书,也好陪你玩是不是?”
  “俞舅舅”变成了“你舅舅”,这个称呼在江晗听来都有些刺耳。
  她状似不在意地点了点头,“行啊,不过江氏集团的总公司肯定进不去,学历要求很高的,连门卫都有很高的要求,比如要当过兵啊,受过训练啊什么的。旗下的分公司倒是也许可以,比方去酒店大堂之类的。”
  俞外婆一愣,接着又谄笑起来,说:“这个……你舅舅以前是做采购的,公司里应该有采购的活?”
  江晗耸耸肩,“那我不知道有没有职位空缺,可以让俞舅舅去招聘网站上看一看,投个简历。”
  俞外婆的笑容就不太挂得住了,顿了顿,然后手一摆,“唉你还小大概也不懂,你爸爸知道。”
  江晗依旧笑着,“俞外婆,我爸爸当然比我知道得多多了,不过俞舅舅的工作你要找我爸爸,他想迁户口也找我爸爸,连洪洪上学的学区房都要找我爸爸,都是亲戚嘛,我爸爸帮个忙也是应该的,可是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们这是赖上我爸爸要让他养着你们全家了呢!”
  俞外婆彻底僵住,说不出话来。


第33章 
  在江晗怼了俞外婆心情格外舒爽的时候,那一边的段则淮却不是很好过——年前总是债主催债的时候。
  廿二九这天,债主上门催债了。
  债主其实是段则淮爸爸段国华的债主,段国华赌博输光了钱后又借了一笔高利贷,利滚利滚了两三年,数额已经大到可怕。段国华一跑了之,而留下的段则淮和段妈妈则遭了罪。
  这天段则淮带着段妈妈去医院做了肾透析回到家没两分钟,大门就被“咚咚”的撞击声敲响。
  看来是有人专门盯着他们,见他们回家了,才给堵门口的。
  听到这暴力的砸门声,段妈妈瞬间便是一个激灵,紧紧抓着段则淮的手,紧张兮兮地问:“是他们又来了吗?”段妈妈大概是被追债追怕了,现在只要一听到砸门声,整个人就精神紧绷、极度紧张。
  段则淮安抚地拍了拍段妈妈手背,“我过去看看。”
  段妈妈却是慌忙地拽紧了他,“别、千万别开门啊……”
  “我知道,我有数的。”段则淮低沉的声音似乎很有安抚作用,段妈妈缓缓松开了手,让他去了。
  其实不用看就知道,就是讨债的人,一声声的“还钱”喊得整幢楼都能听到。
  铁门还被砸得哐当响,一声重过一声,撞得像是整间屋子都要颤抖起来,连叠着的瓷碗都开始略微有些震动。
  他们现在住的这个地方只是一个单间,满打满算也就二十多平,位于一层,原来是作为车库的,只不过现在被他们租了来,凑合着住。
  其实这个车库,原本就是他们家的,只不过段国华欠债后把房子都抵押出去了,还不了钱,房子自然也只能丢了,好在新的房主见他们娘俩可怜,以很低的价格把不用的底层车库租给了他们。
  段国华赌博欠债抵押房子又外逃,唯一剩下点儿良知的,就是好歹把他们家的早餐店铺没给抵押出去,只不过现在段妈妈生病,早餐店没法再开下去,就租了出去,算是每月能有点儿收入。
  砸门声一声响过一声,震得人耳朵疼,而且车库的门本身就没那么牢固,再多砸几下,段则淮还担心会不会被砸开来,他轻轻叹了口气,回头对段妈妈道:“妈妈,你去床上歇着,我来解决。”
  段妈妈当然不放心,“你要怎么解决啊?你又还不了钱。”
  “你跟爸都离婚了,债务也全在爸那里,他们要是再来,就报警呗。”段则淮说得云淡风轻,好歹是让段妈妈稍微松了口气,然而,段则淮心里清楚,外头那群人,干的就是帮人讨债的活,可以说是已经形成了一个“讨债公司”,手段方法多了去,报警也未必能把他们怎么样。
  他宽慰了段妈妈后,就开门走了出去,且顺手也把门给带上了。
  站在他面前的,是七八个彪形大汉,手里拿了铁棍或是木棒这样的物件,凶神恶煞。段则淮回头看了眼大门,已经被铁棍砸出了几个窟窿,不仅如此,墙壁上都被红色油漆喷了“欠债还钱天经地义”这样的字样,未干的油漆沿着墙面滴落,丑陋又诡异。
  他头疼地揉了揉额角,向为首的大汉递上了个纸条,“这我爸的手机号,要钱问我爸要,债务都在他身上,法院都判了,你找我们要不到钱。”
  大汉“呸”得朝地上吐了口痰,“你爸电话要是打得通,我用得着来找你?”
  “你打不通,我们就打得通?”段则淮唇边泛起了冷笑,“摊上这么个亲爹,你当我乐意?”
  大汉似乎想速战速决,不耐跟段则淮这么你来我往地耗着,铁棍猛地朝路边的电线杆狠狠一砸,“哐当”一声,很是唬人,“废话少说,父债子偿天经地义,不乐意也得还钱!今儿你要么还钱,要么就给我留下一条腿!”
  大汉放了狠话,段则淮也不是不经吓的,手插着口袋站在那,冷笑未褪,“我能有什么钱?原来家里还有一些存款,但你应该也知道,我妈病了,慢性肾衰竭,隔三差五就要去医院做肾透析,没被我爸拿去赌的钱也全拿给医院了,你就是把我家翻个底朝天,你也翻不出几个钱来,打断我腿?你想打也成,如果不怕跟你大哥陈刚一样进局子的话。”
  眼前的大汉段则淮认识,就是以前跟着陈刚混的小弟,在陈刚进了局子后,就自个儿找活计做,最后就带着几个兄弟成了专门讨债的人。
  大汉气得咬牙,段则淮却是一副破罐破摔的模样,他耸耸肩,伸出了一只脚,“喏,要打么?要打赶紧,打完就快走,我还要照顾我妈呢。”
  大汉又是猛地将铁棒一挥,“当老子不敢?”他身边的弟兄就开始蠢蠢欲动,只等着大汉一声令下,就要冲上前把段则淮狠狠揍一顿。
  他们这边动静那么大,自然就会有街坊邻居围过来。段妈妈在这片小区住了也有个小二十年了,平时性子很好也招人喜欢,大家都是知根知底的,他们见这七八个大汉要以多欺少欺负一少年,多少有些看不下去。
  本来,面对这么些个讨债的混混,他们也不想惹一身腥,站得远远的躲避麻烦,只不过听到段则淮说的这番话,恻隐之心就上来了,一个五十多岁的大妈走过来拦在了段则淮身前,“你们这是干什么呢!有这么欺负小孩的吗!这是要打人啊?再不走我报警了啊!”
  她这么一起头,就有好些个人附和了。
  “钱又不是他们欠下的?冤有头债有主你们自己去找老段啊!找这俩孤儿寡母算怎么一回事儿!人家婚都离了!”
  “段大嫂又病的严重,你们还要这样跟人家过不去,天打雷劈的哦!”
  “都滚滚,再不走我报警!警察来了全把你们抓进局子去!”
  街坊的大妈们,别的本事未必有,但“撒泼”这一样,却是顶顶厉害的。
  而此时,段则淮的外婆也闻讯赶了过来,直接往地上一坐,又哭又喊,“作孽哦!要杀人啦!我闺女命不好,找了个赌鬼!赌鬼跑了,讨债的却来找我闺女!还打我小外孙,要打断我外孙腿!作孽哦!没天理啊!”
  段则淮都被忽然出现在地上的外婆给吓了一跳,忙上前扶她,“外婆,地上凉,你快先起来。”
  段外婆把他直接给甩了开来,继续哭,“我小外孙孝顺啊!成绩也好,次次考第一的,就要被打断腿啦!你们这群杀千刀的,欺负孤儿寡母算个怎么回事哟!有本事就去找段国华那小子去啊!找不到人就来欺负孤儿寡母,没天理啊!”
  段外婆的哭喊声,引来了更多围观的群众,而但凡知道点段家情况的,无不替段则淮和段妈妈抱不平,对这些讨债人的谴责声越来越重。
  只不过,这些大汉都是在道上混过的,还不至于因为一些街坊邻居以及大哭大喊的老人就乱了手脚,只是情况棘手起来,大汉就更是恼怒,整张脸面目狰狞,铁棒猛地挥动了两下,把站在他面前破口大骂的街坊大妈们给吓得连连退后开去,“干什么?集体对付老子?当老子是面团啊能随便捏?你们几个,再不滚老子一起打!”
  大汉这么一喊话,人群的谴责声就一下子弱了下去。都是住在这一片区的人,自然也知道这里的混混不能惹,一时间,好些人都躲回了家,人群一下子就散了一半。
  人总是这样,当牵涉到自身利益与安危时,还能把别人的事儿当成自己的事儿来做的人,就少之又少。
  大汉吓退了这些街坊邻里,又抬起铁棒指着段则淮吼,“今天老子就把话放在这,要么给钱,要么断腿!”
  段外婆被大汉的狠厉给吓到,一时间连哭声都止了,见大汉真的作势要上前来打段则淮,吓得连忙从地上爬起来,冲上去要拦大汉,段则淮都来不及拉住她。
  大汉早就被这个大哭大闹的老婆子闹得脑瓜疼,见她冲上来,想也不想就把她一掌推开。
  一个将近七十的老人,哪里经得住这大汉的推搡?当下就被大汉甩得身子不受控制地往后跌,要不是段则淮眼疾手快将她给抱了住,恐怕段外婆都要重重摔倒在地上,老人可是经不起一点摔的。
  瞬间段则淮的脸色就黑如锅底,看向大汉的目光陡然多了一股狠厉。
  大汉被他看得步子一顿,但也只是微微顿了顿,随即就挥动着铁棒上前,“看来你小子是交不出钱了,弟兄们,给我上去打!”
  段则淮赶紧将段外婆往边上一轻轻一推,丢下一句“报警”之后,就抄起了放在墙根的木棒——常年被追债的人家,自然要准备着防身武器。
  段则淮一个人,要对付七八个大汉,又不是主角有内功的武侠电影,他要打赢是不可能的,他只能尽量保护自己受到最小的伤害。
  不过,就是因为常年被追债,被人围着打的次数多了,段则淮也就不再是瘦瘦弱弱只有被人围殴的份的弱鸡,拿着个木棍对战,并不是只有被挨打的份,虽然身上也结结实实被挨了几下,但那几个大汉也没能讨得了好。
  大汉的铁棒挥过来的时候,就被段则淮的木棍给挡了一下,紧接着另一手的拳头就抡了过去,结结实实地打在了大汉右侧脸颊上。
  只不过打到了大汉,段则淮没能躲过另一个汉子的一脚,腰上被实打实踹上,一个趔趄,后退了几步,站稳后,他也毫不示弱的朝那个踹脚的汉子挥了一棒。
  如果江晗在这里看到,她估摸着又要好好震惊一把,这个学神级别的尖子生,打起架来,还真不比江晗差。
  只不过在棍棒乱舞之间,段外婆已经吓得哭都哭不出来,颤颤巍巍地跑向一边朝周围人求助,周围的邻里虽然不敢在对方七八个人还拿着棍棒的情况下上前帮忙一起打架,但面对段外婆,帮忙报警还是会做的。
  而段妈妈听到外面打架的动静,也吓得打开门走出来看儿子,看到这么一副棍棒挥舞的光景,想上前护儿子都没法靠近,哆哆嗦嗦地跟着段外婆一起哭着打打110求助警察。
  但是,在老城区,派出所的警察用处真不大,“呜拉呜拉”的警车声最多就是将这些混混吓跑,要说有多少有力的惩罚措施,其实并没有。
  所以这一次,在警察到了之后,大汉就带着那些个弟兄给跑了。
  这就是老城区很乱的原因,混混太多,聚众形成了一个个黑社会团体,而派出所在没有上头严令打击黑社会的情况下,只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在不出人命的前提条件下,是不会大张旗鼓地剿灭黑社会团体的。
  甚至像大龙这样,跟派出所的一些警察还能称兄道弟,这也是他的棋牌室违规经营却还能维持这么多年的原因——一旦碰上严查,他总会最先听到风声,关门避风头。
  而在大汉带着几个弟兄逃开时,警察也没去追,只是走向脸青一块紫一块的段则淮以及一众街坊邻里。
  并且,当警察得知打架原因是讨债时,就道:“这个,还钱天经地义的,如果要想不被打,还是要早点还钱才行。”
  段则淮凌厉地目光剜向说话的警察,“欠债的是我爸,我爸跟我妈已经离婚了,法院把债务都判给了我爸,他们没理由来我家追债。”
  那警察噎了噎。
  段外婆也气得大哭,“夭寿了警察拿着百姓的税不替百姓做事情啊!我外孙都被打成这样了警察都不管啊!”
  段外婆的撒泼劲儿对付那些混混也许没用,但对付警察,多少还是有些作用的。
  “别哭了别哭了,想立案也可以,但是这一片的混混你们也知道,一有事儿就躲,避过了风头就会再出来,到时候更加要来找你们麻烦报复。”
  警察说的这些,段则淮都清楚得很,他从出生开始就住在这一片,甚至小时候还跟着段国华在他曾经的那帮弟兄当中混过一段日子,这里的派出所以及混混的作风,他心里明白。
  而且,就如同今天这样的事儿,他碰到过不少,以前会躲在屋子里不出来结果门被砸开,后来就学会了硬着头皮上,打一架让他们也讨不了好。
  但其实每次都不了了之。
  这次还算好的,至少警察来了且来了四五个,开了两辆车过来,在他力竭之前算是将这场架给止住了,但很多情况,来一两个派出所的人那些混混都不带怕的,甚至像以前段国华被讨债人追着打时,因为太过频繁地求助派出所,派出所的警察看到他都烦,报警了都不怎么管他,只说让他赶紧还钱。
  这都是这一片城区太乱的后果。
  段则淮挥了挥手,“行了,我知道了。”
  那警察看少年鼻青脸肿额头上还破了一块,鲜红的血滴不断往外渗,动了恻隐之心,不放心地问:“你没事?我看你头都破了,要不要去趟医院?胳膊腿还能动不?没被打断?”
  段则淮摇摇头,“没事。”
  几个警察也就不再管了,坐回了警车打道回府。
  最终,这次和之前的每次一样,不了了之。
  邻里街坊啧啧摇头,一时感慨孤儿寡母命不好,一时同仇敌忾地骂段国华不是人。
  只是恻隐同情谁都会,真正伸出手去帮一把的,却少之又少。都说救急不救穷,段家就是个无底洞,街坊又都不是富得流油的人家,谁敢借钱给都不一定换得上的人家?
  段外婆破口大骂,“都是段国华那个杀千刀的!造孽啊……造孽……大过年的还有人要来讨债!”
  段妈妈也哭得长期不接下气。
  周围嘈杂的说话声、骂声以及哭泣抽噎声,让段则淮本就破了一块的头更痛了。
  他先跟帮忙报警的街坊邻居道了个谢,又拉着段妈妈跟段外婆进了屋,忽然觉得,哄劝这两个女人似乎比跟讨债人打架还要麻烦,更像是一场硬仗。
  段则淮住的这片小区,跟大龙的棋牌室很近,步行路程四五分钟就能到。
  故而,在这头打架的时候,大龙那里也就得知了情况。
  报信的是猛哥,段则淮在打架时,猛哥还围观了一会儿,只不过对方人数太多,又是为了讨债的,他自然不会傻傻地就上前帮忙,拍下了一张照片,就跑回棋牌室给大龙报信。
  “大龙哥大龙哥,李波那小子带着人在打我晗姐那同学呢,就是那个段……段什么来着?”李波就是那个带头的大汉。
  大龙正叼着烟奋斗在麻将桌前,闻言头也不抬,在下首的人打出一块牌时,喊了声“碰”,把排拿回来放好,才搭理起猛哥,“段国华儿子?”
  “对对,段国华儿子,”猛哥说着递上了照片,“看,我拍下来了,他们七八个人打一个呢!大龙哥,咱要不要过去帮忙?”
  大龙叼着烟斜眼看过来,“哟,这小子还挺生猛?为什么打架啊?”
  “讨债呗,段国华不是欠了一屁股高利贷吗?债主找了李波那小子上门讨债去了,段国华跑了,李波就找他老婆儿子呗!”
  大龙闻言就转回了麻将桌上,“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咱能帮什么?”
  猛哥道:“我看晗姐跟这个姓段的小子关系挺好的,咱们要不要跟晗姐说一声?万一晗姐想帮忙呢?还有啊,我听那些街坊邻居说,段国华跟他老婆已经离婚了,债务都在段国华身上,跟老婆孩子没啥关系,那小子其实也挺冤枉的。”
  大龙哼了声,“父债子偿,没什么冤枉不冤枉的。”不过到底还是拿出了手机,“你把照片发我,我给我晗妹妹瞧瞧,听我晗妹妹的。”
  猛哥邀功似的笑嘻嘻把照片发了过去,附和道:“是是,毕竟是晗姐的同学嘛,万一晗姐想帮忙,咱们肯定要当仁不让的!”
  于是乎,此时在宁县的江晗,就收到了段则淮一人对打七八个大汉的照片。
  照片里段则淮的额头已经在流血了,显得两眼都是狠厉的红。江晗乍一看这张照片,愣了下,一时觉得照片里的段则淮陌生的很,好像跟那个总是咧着嘴笑、做题做得飞快,总是跟她比谁的智商更高的游戏男是两个截然不同的人。
  她忽然觉得,自己对段则淮的了解真的少。
  江晗走到了外面的院落里,远离屋里头俞家人叽叽喳喳的声音,给大龙打去了电话,开门见山问:“大龙哥,怎么回事儿?”
  大龙叼着烟,手掌还不停地在麻将桌上拨动,哗啦哗啦,“我一小弟看到的,好像是追债的人追上门了,没追到钱就打起了人,不过刚才我听到警笛声了,应该是警察到了,估计这会儿该散了。”
  “我同学没事儿?”江晗有些担心。
  猛哥打探了最新情况,跑回来对着免提的手机道:“没事儿没事儿,就是身上挨了几个打,不打紧,这会儿已经散了。”
  江晗皱了皱眉,她对老城区那片的治安很清楚,知道这只是暂时散了而已,治标不治本,没准过两天追债的又会过来。只要没闹出人命,警察就未必会管,估计这会儿也就是不了了之。
  她又定睛看了眼照片,问大龙:“大龙哥,领头的那个我怎么看着有点眼熟?”
  大龙在电话那头回答,“那是李波,就已经跟着陈刚的那小子,陈刚进去后他就自立门户,干起了帮人追债的活。”
  他顿了顿,大约从电话声中听出了江晗挺关心,问:“你跟你那同学是不是关系挺好?要哥帮忙吗?”
  江晗思索了片刻,道:“麻烦大龙哥先帮我注意着点,要是李波他们又追上门去,就帮忙先挡一挡,等我回恒城,我再去找你。”
  “好嘞,我晗妹妹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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