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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了这碗恒河水(穿越尤)-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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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拉贾尼拉住夏枫:“你呢?你干什么去?”
  “别管我,我会有办法过来的,兴许比你们还先到。因为我会从东边走直道,估计到时天刚黑。少爷,快走吧,你还要去接母亲和妹妹。”
  拉贾尼还想再说,夏枫已经跟着唐轩之上了楼。遂赶紧催促双克:“先把奴隶装上车,你们走前面,快快。”
  萝呼多问娜伊跟谁走?瓦古丽壮着胆子说道:“当然跟我们。”她是指邦克,认为她们是一家人。
  萝呼多眼一横:“我在问她,谁问你了?”
  瓦古丽低下头不敢再说话,娜伊望了望姐姐,却听娜玛边跑边说:“女人们都在一个车,还分跟谁走。”
  萝呼多吐了吐舌头,来到奴隶们面前,连说带比划,最后拍拍自己的胸膛,五个奴隶齐齐点头。她在按照夏枫的指示,先把奴隶们团结好,必要的时候,奴隶比双克二人或许更管用。
  拉贾尼的马车已经驶了出去,大街上空荡荡的。车夫的心脏怦怦直跳,走了千百遍的路今天怎么这么长,久久到不了。拉贾尼在车里拽紧了车沿,一丝表情也无,事到临头才知道什么是害怕。
  天色渐暗,真的起风了,地上的泥沙让风卷起来刮人脚指,一黑二白两高一矮三个人在巷子里狂奔。唐轩之为节省力气,时不时的两手交换去揽阿妮娅,此时最急的反而是阿妮娅。口中不停在说:“快点,再快点,我快不行了。”她毒性无法控制,开始七窍流血,俨然是濒死边缘。
  等他们到达神庙的时候,庙门紧闭,外面没有一个人,庙中传出经声,僧人们从未如此虔诚,诵唱声无比的齐整。

  ☆、第76章 逃离(四)【】

  刚一咽气唐轩之即感觉到,打横抱起阿莉娅,几步跃至后门,见到夏枫正叉腰问那群浓妆艳抹的女人:“你们想跟那群淫。僧一起死?”
  唐轩子一把将夏枫捞起,“事已成,该走了。”
  “放我下去,那些圣女是无辜的。”无奈技不如人,夏枫被他固在腰间死死的不能动弹。
  “你是不是傻?”唐轩之转过身让她看后面,只见那群圣女们四散逃窜,哪里有冲回去送死的。笑道:“看见了吧,人家是怕你不敢跑。对了,大善人,那些女人不会告密吧?”
  “不会,他们都是穷人家的女儿,谁愿意做圣女。”
  如果早上的事情只是让人恐慌,那圣庙的大火就掐灭了权贵们最后的一丝侥幸。卡布尔等人,完全没了章法,果然如夏枫所料,他们召集全部的民卫灭火,他自己也亲自动起了手,烧哪也不能烧了神庙啊。
  其他镇民却指挥不动,他们拖家带口跪在屋外,只知双手合十祈祷。任凭民卫们用鞭子抽打,纹丝不动。
  只有古普德家大门紧闭,艾德夫望着神庙方向的滚滚浓烟,一脸好奇。。。。。。
  浓烟为号,商团大营已经发生了暴。动,卡布尔政府真是顾得了这头顾不了那头。等唐轩之赶到的时候,那门大炮已经被积了大半月怒火的大明商人给肢解了。敌死五我死三伤七,惨胜。
  唐轩之一眼看见打头闹事一身血污的人就是朱掌柜,吼道:“掌柜,这里,快过来!”话音一落,人如离弦之箭,朝拖住朱掌柜的府兵冲过去,一掌拍碎府兵的头盖骨。剩下的见势不对,如鸟兽逃散。
  “还有吗?”唐轩之气喘吁吁地喝道。
  朱掌柜捂着胸口爬起来:“没有了,刚刚一大半西戎子跑去救火了。”
  夏枫大概数了数,至少有七百人,三个营帐,光是集合都需要不少时间,提起内力大喊:“朝码头河坛处走,大家陆续来。”
  众人转头一看,居然是个小姑娘,还是个土著,一时不知所措。特别是那个站在马车旁脸被烧烂的奴隶,他差点不敢呼吸:这不是夏尔小妈吗?她怎么会跟大明商人在一起?
  夏枫哪管那么多,问朱掌柜哪个车队是唐家的。朱掌柜目光直直,把手朝右边一指。
  夏枫将阿妮娅的遗体一把抗在肩上,踩着别人的马车如履平地几步跃到右边,在写有“唐”字的马车上放下阿妮娅,猛一挥手,再次喊道:“朝东直走,河坛。”
  唐轩之迅速跟上来,牵起缰绳:“驾——”
  众人一看,还等什么,纷纷上车。一百多辆马车驴车,还有少量骆驼,哒哒哒,用他们最快的速度朝码头奔去。
  而拉贾尼早在夏枫刚到神庙时就接上了自己的母妹,这时刚刚与工坊里的众人汇合。他们得知神庙被绕,隐隐约约都猜到是谁下的手。
  除了拉贾尼的母亲和妹妹,她二人坐在马车里,俱是双手合十在默默祈祷,以寻求平静。
  快到码头时,拉贾尼的妹妹艾尼实不住问拉贾尼:“哥哥,神庙是不是灾祸造成的?”
  拉贾尼原本很精致的五官此时被他拧得奇形怪状:“艾尼,灾祸是假的。夏枫说那女人是受了陷害,她是海得拉巴的婆罗门大贵族,姓庞杜。”
  “庞杜家的女儿?”拉贾尼的母亲惊道:“是庞杜大人的女儿?天啦,主啊,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
  “母亲,您认识她父亲?”
  这位太太只知道不停地唏嘘,摇头,望天,捂胸口,接着唏嘘,她真的无法相信,眼泪不知何时已流了下来。
  待要到码头时,她才喃喃自语:“拉贾尼,你的外公曾经受过庞杜大人的恩惠,他是一个非常仁慈又智慧的大好人呀,还有三个如河川女神一样美丽的女儿。如今有一个成了祸灾,母亲想想都可怕。”
  拉贾尼回头朝母亲说道:“是的,阿妮娅是非常美丽。”
  前面什克那辆驴车突然停下,他慌慌张张跑过来向拉贾尼禀报:“少爷,前面发现大明商队。”
  “跟上!夏枫就在前面。”
  什克一脸不可置信:“少爷,我们要跟大明人一起走?”
  “当然,难道你一条船跑得了?你怎么废话越来越多!”
  。。。。。。
  最前面的夏枫和唐轩之已经到了河坛,夏枫忍不住看向河坛上的石柱:在后世,每到节日,会有上千万人来到这里举行沐浴仪式。这座神圣而古老的河坛,还跟后世一样,仿佛从未变过。
  夏枫一叩首,说道:“对不起了!”
  “你又怎么了?”唐轩之望见码头上的船工已经发现了他们,急问道。
  “对历史的尊重,你也来鞠一躬,因为我们要在这里大开杀戒,人家不见点血不会把船乖乖给我们。”
  唐轩之忍不住呛道:“你今天杀的人还少吗?天地之间,其犹橐籥乎?虚而不屈,动而俞出。多言数穷,不如守中。你心中既守着仁,何需作此表面功夫,虚伪!”
  夏枫气恼,这人心眼跟针尖大,还记仇呢。好,算你行,我掉书袋掉不过你,来自四百年后的文化情怀你懂个屁,怒道:“看你满腹经纶,为何没去考个什么举人秀长,何苦万里走商。如此刻薄寡思,横加猜测,想必也没考官敢录你。”
  唐轩之气极,“刻薄寡思是何意思?我只知道刻薄寡恩,哼!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你站住,这句话我要你解释一下。亏你是个古人,难道不知道你们屈解了孔老夫子的话么?”
  “行,是我误解。”唐轩之说完微愣,古人?我是古人她是什么人。莫名其妙前言不搭后语,不会说大明话就不要说。气道:“你爷爷到底是哪的人?想他不是大儒也是念过书的文人,竟会跑到这个地方来?”
  要你管,夏枫自知方才要求他朝石柱行礼是想当然了,但是这姓唐的言词太可恨,真是越来越使人讨厌,她道:“人已够,该动手了。”指了指渐渐增多的马车,又指了指河岸上聚起的船工:“我看上最边上那条船了,不劳您费心,我自己抢。咱们就此别过,后会无期!”
  “你说什么?”唐轩之几步窜上来,把夏枫逼退三步,后背差点碰到石柱。她直着脖子怒吼:“干什么!”
  “什么叫后会无期,她的仇人呢?”
  “谁?”夏枫问完就想起阿妮娅,忙道:“我自己解决。”
  “什么叫自己解决!虽然她没让我们亲口起誓,但是她提了条件,又已经帮我们达到了目的,那就等于我发过誓了。难道你想让我永世孤独吗?再送你一句,最毒妇人心!”
  “我呸!”夏枫真的啐了一口唾沫,正好吐在唐轩之的鼻尖上。望见唐轩之一张脸铁青,他没有去拭,只是恶狠狠地盯着她,那神眼说多可怕有多可怕。夏枫瞬时就萎了,就算在现代这也是讨打呀,别说古代。赶紧伸手去帮他擦:“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因为你骂我,还乱用典故。”
  可能是见她少有的下了个矮桩,唐轩之竟没有反抗,真让夏枫的小脏手抹了一下,在上面留下小坨黑渍。
  夏枫一看自己的两指,已经被唾沫给“洗”干净了,脏东西留在了人家的鼻子上。心安理得地收了手,反正他的脸全是黑灰,不差这一点。
  “大公子,你们在干什么?”朱掌柜的马车也到达河坛。
  唐轩之吐了一口浊气,缓缓掉转头,回道:“没事,把壮汉们齐集,准备动手。”说完,他不理旁人的眼神,一把抓住夏枫的手腕,重重一捏,夏枫眉骨直颤:尼玛,好痛。
  “告诉我你要去哪里,怎么找你。”
  “首都德里,就是皇城。”
  “你没有骗我?”
  “不信就算了。”
  “好!”唐轩之收手,转身便走。
  骗死你!寻那种药难道我非得求你不可?本就是当地的产物,要不了三年,我不比你弱多少!夏枫想着抬了抬自己的胳膊,心道:这俱身体是练武奇才!
  四十多个高壮的大明汉子,气势凶凶地杀下码头,船工们一见这阵势就吓趴下了。
  有便宜不占是蠢蛋,夏枫狐假虎威跟着冲下去,跃上看好的那条船,把主人及船工一个个拧起丢进河里。
  她一边埋怨拉贾尼怎么还不来,一边又想起自己这边没人会开船。这还真是个难事,没法无中生有呀,但又不好意思拉下脸去求唐轩之。
  这时,朱掌柜来了,说他们唐家商队有一半人装不下,能不能上夏枫这条船,顺便给他们一点活计,比如掌舵撑帆什么的。
  这明显就是来帮忙的,人家这样识趣,反而让夏枫不好意思,心说其实那姓唐的还算有点良心。
  便豪爽一挥手:“没事,互相帮忙嘛”。突然又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对朱掌柜说道:“好像你们公子还忘记了什么东西。”
  朱掌柜笑道:“两百两银子,大公子记着的呢。”
  夏枫心一安,正准备假模假样地客气一下便接过银子,看他怀里鼓鼓的应该可以装下二十个银锭,可是朱掌柜却迟迟不往怀里掏。故左右而言他,一个劲地跟夏枫拉家常,实则是在打探她的底细。眼看自己不耐烦了,这掌柜终于转换了话题。
  夏枫心道这下总该给钱了吧,结果只听他道:“夏姑娘,我们是在下一个码头靠岸往西北走吗?”
  夏枫像被人噎了一下,仍是很有教养地回答他:“应该再过两个码头才更安全。掌柜,你办完事情了吗?”
  “嗐,瞧我这张嘴聊起来没完,小的不打扰夏姑娘忙正事,先走了。”
  小的?夏枫有点不习惯这个称呼,见他真准备走,不得不主动开口道:“掌柜,银子呢?”
  朱掌柜一愣:“给了呀。”
  玩我呢?夏枫的脸立马拉了下来。
  朱掌柜指了指那些正上船的护卫:“他们的工钱就不劳夏姑娘另给,算在我们欠姑娘的银子里吧,他们的吃食也由我们大公子负责。”
  夏枫一听,二话没说直接转身:好样的,翻脸不认人是吧?
  “夏枫姑娘,合作愉快!船工费用算一百两,还有一百两等到了皇城,唐某一定如数奉上。咱们都是生意人,诚信为首。”唐轩之好死不死地又插上一刀。分别在即,他为啥就那么想看她吃憋呢。
  。。。。。。
  两边的人马刚刚登船,卡布尔的亲卫队以及灭完火的府兵就追过来了,杀气腾腾。眼睁睁看着三大一小四条船渐行渐远,边跑边号叫。
  拉贾尼的母亲吓得差点下船求原谅。夏枫安慰道:“太太,他们追不上我们,剩下的船都开不动,全被大明人捣烂了。”
  “啊?”卡布尔太太赶紧坐好,恢复到自己的端庄姿态,但是糗样已经被夏枫看过了,她也不好再作样子,努力地挤出一丝优雅笑容:“小夏枫啊,我早就想认识你,只是没有机会。现在好了,我们以后就是一家人。”
  “一家人?”别说夏枫,就连拉贾尼都惊了一跳,守在门外的萝呼多等人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特别是什克,他还以为太太来了要灭一灭女魔头的威风呢,然后把自己这个见多识广的男人提成管事,现在肚子里的愿望又落空了。他再能干,太太也不可能让他做“一家人”的。
  夏枫不矫情推迟,而是起身朝卡布尔太太行了一个标准的合十礼,坐回蒲团上,说道:“太太,您生了一个勇敢又聪慧的好儿子,我一定会助他成为坎普尔一颗新倔起的明亮星星。”
  卡布尔太太很满意一般,连连点头,儿子果然没有说错:这位姑娘沉重冷静,端庄大方,一颦一笑露出一股风流之态,出口没有废话,是个不可多得的人物,神主怜悯我们母子啊。
  夏枫紧接着打起预防针:“只希望太太少爷和小姐,能够不干涉我的任何决定,并且愿意配合我。”
  艾尼漂亮的眉毛一动,插嘴道:“你是说你的婚事?”
  夏枫笑着摇头,“小姐您想多啦,我是指生意的上的事情。婚事么?当然是由我自己作主。”
  艾尼由衷羡慕:“有本事的姑娘就是好,说着看了一眼母亲。”
  卡布尔太太拍了拍女儿的手:“现在不也由你自己作主了?等你先看上了,然后再告诉妈吉达。”
  “母亲。”艾尼撒娇,直朝卡布尔太太怀里钻。
  看得夏枫分外眼热,有娘疼的孩子就是好。不止,她还有哥哥疼。夏枫的担心总算尽消,这母女俩都不像胡乱生事的人,应该很好相处。遇上这样的刹帝利母子三人,自己真是很幸运啊。或许是前面遭遇太多极品了吧,老天爷终于开了眼,再难也让她挺了过来。
  卡布尔太太忽然悲伤道:“小夏枫,能让我见见庞杜家的女儿吗?”
  “太太,她已经走了。”
  “走去哪了?”卡布尔太太不由自主俯过身子,眼里满是意外。
  夏枫不明白她为什么一定要见阿妮娅,拉贾尼解释道:“我外公认识庞杜大人,大人对我母亲娘家有恩。”
  那。。。。。。就见见吧。
  夏枫把他们带到甲板上,阿妮娅的遗体就摆在船头,卡布尔太太瞬间便明白“走了”是什么意思,她扑过去,毫不犹豫扯掉白布,已是泣不成声:“神主啊!”
  “神主啊!您为什么要这样对待大人的女儿,为什么!”
  夏枫心中一酸:真是个有良心的妇人,痛人之痛。但是那位庞杜大人,早就当这个女儿死了。
  美丽的艾尼姑娘也是泪流满面,轻声安慰她母亲。
  “太太,我想阿妮娅姐姐是愿意您为她送葬的。她昨天说过,希望葬在恒河。”夏枫说道。
  。。。。。。
  那些大明男人好不奇怪,聚在一起远远的围观。他们无法理解,不就是做个抛尸水中的事情吗,怎么还需要搞一套“复杂”的程序?
  阿妮娅的遗体迅速没入恒河,河浪很快将之吞没,卡布尔太太带着拉贾尼两兄妹朝着遗体跪趴着,态度很是虔诚。
  而仆人们早就在忙活了,娜伊和邦克的正妻瓦古丽去驴车上搬粮食,两人一个粗壮一个纤瘦,大半力量都在瓦克丽身上,娜伊想使力也使不上。一旁的萝呼多捧住胃,忍不住发出轻笑,突然听得旁边一个男人说道:“你不去帮忙还笑!”
  萝呼多瞪了邦克一眼,干脆蹲了下来,不理他。
  “你是不是晕船?”
  。。。。。。
  当夏枫跟卡布尔家的人回到舱里时,看见萝呼多吐个不停,而邦克在一旁手忙脚乱。
  拉贾尼突然来了一句:“等到了坎普尔,邦克你就娶了萝呼多吧。”
  夏枫忙道:“得让他们自己选择。”却见萝呼多脸瞬间红了,邦克也是浑身不自在。她发觉自己好像是在多管闲事。
  卡布尔太太说:“我第一次跟你父亲去邦城玩,也是坐船,当时呀,也吐得。。。。。。”她说到这里突然住了口,赶紧拉着艾尼走了。
  拉贾尼继续在说:“邦克你明年就十六,差不多该娶妻了。”
  没想到邦克有十六了,夏枫还以为两人差不多大呢,笑问萝呼多:“你今年十三还是十四?”见她不吭声,又道:“哦,你是不愿意嫁给邦克。”
  萝呼多忍不住抬起头来,嘟哝道:“我可是没有嫁妆的哈。”
  “。。。。。。”真是早熟啊,这么点大就思春了,夏枫甚觉好笑。

  ☆、第77章 心痛【】

  见到夏枫,小塞吉还嘻嘻笑,两只小短腿一蹦一跳:好好玩啊。
  瓦古丽很怕夏枫,不知道什克给她讲过什么,她都未曾敢把夏枫的样貌看清楚。余光瞟见来了一个小影子,战战兢兢中把牛奶给打泼了,吓得跟什么似的。娜玛连忙跑过去收拾,安慰道:“别怕,慢慢来。”
  “对不起,对不起,我粗脚笨手,你找别的活儿让我干吧。”
  夏枫朝前迈步,吓得瓦古丽连连后腿:
  “瓦古丽,没有人天生就会做事,手笨不是理由,你得学会细心,到了坎普尔你们的责任很重,可不能随便浪费,明白吗?”
  “谢大管事不罚,我再不会了。”瓦古丽说完趴在木板上舔牛奶,她听到浪费两个字,心想自己舔干净就好了。舔完,壮着胆子对夏枫挤出讨好的笑脸:“没浪费。”心还在怦怦直跳。
  夏枫真不知道说什么,嫌她白长一副壮身板,胆子还不如老鼠。
  突然又想起左手的事情,交待娜玛把方法告诉瓦古丽,只要进厨房的人,都不允许用手擦屁股。印度又不缺木头,多削几块薄木片,刮完再洗洗不就好了吗!
  吃早饭时,卡布尔太太专程要求夏枫跟他们一起用。跟“贵族”同餐啊,夏枫还从未有得到过这种礼遇,欣然前往。
  不需仆人,其实也没有仆人伺候,卡布尔府邸的女仆她们一个也没带来,或许是没有信任的人吧。所以,就是拉贾尼先给母亲摆食,然后艾尼又给他摆,轮到艾尼自己时,她看着夏枫笑。
  夏枫也微笑看她,艾尼姑娘不得已,用很明显的眼神示意夏枫看案上的食盘。
  夏枫无奈,真实年龄我比她至少大十岁。。。。。。但是艾尼。卡布尔一翻好心,她不好拂了意。便低下头认真地分拣好食物,一样一样摆上去。
  卡布尔太太笑道:“这才像一家人嘛,艾尼,你现在多了个妹妹。”
  艾尼放下手中的食物,“妈吉达,您说为什么妹妹的皮肤比我还白,是因为聪明的缘故吗?”
  真就叫上妹妹了?夏枫这顿饭吃得很不自在,她更习惯古普德老太太那样的相处方式。这母女俩的嘴太甜,她有些招架不住。刚刚一见面就交心掏肺,总觉得很怪异。镇长家的太太小姐们,是从那么复杂的家族中熏陶出来的,真有如此单纯未免也太想当然了。
  最开心的莫过于拉贾尼,船离哈兹尔越远,他就越兴奋。妹妹不用嫁给那个盐场主的少爷受欺侮,他也有了更好的未来。母亲和妹妹还跟他敬重的夏枫相处愉快,他的锦绣前程指日可待啊。
  。。。。。。
  次日下午,船队即将到达赫塔布,这里是一个重要的关口,水流湍急不说更怕遇到堵截。只要过了这里,才算真正脱离亚格拉斯的地盘。
  船工们也知道这个道理,于是,夏枫这条船就把头船的位置让给了后面的船只。她认为唐轩之所在的大船上肯定早已是严阵以待摆好了阵势,因为精壮汉子大半都在他的船上,按他的性格,一定会直接抢渡。
  没料,快到的时候,双方打起了旗语。远远看见,唐轩之好像又换上了印度传统服饰,正站在船头上有模有样的指挥。
  拉贾尼说道:“那个大明人好聪明,他抓了几个我们本地的船工上船。”
  原来如此,看样子夏枫可以把心放回肚子里了。卡布尔要报信通知也只能走陆路,肯定没有水路快。
  可是真的会放行吗?
  夏枫正要问,拉贾尼又道:“他怎么知道那条船是官船?”
  “少爷,你是说那姓唐的船就是哈兹尔的官船?”
  “是啊,难道你没发现造型不一样?”
  夏枫有些郁闷,突然脸上一凉,“少爷,下雨了。”
  这雨真不讲道理,根本不给人感叹的时间,瞬间便刮风大作,吹得桅杆倾斜,帆布忽忽作响。
  “夏枫,快进去。”拉贾尼拉着她就往舱里拖。
  “不行,我要去帮忙。”夏枫挣脱他的手,向船头冲去,雨滴打得脸颊生疼。拉贾尼无法,也跟着跑过来,喊道:“你能帮什么忙?”
  “我有力气。”
  拉贾尼懊脑地一拍大腿,撸起袖子帮船工撑帆,吼夏枫:“你有多少力气,快进去,我来!”
  “我比你力气还大,少爷你快回去吧。”
  “不,你先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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