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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其妙爱上你-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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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客气!”他对于像江琦璇这样的美女,还能这么的有礼貌显然感到很满意。
“你的礼仪老师可能会气得从坟墓里跳出来。”冷冷的一句话,蓦地插入气氛颇为和谐的两人之间。
“我很有礼貌啊!”
被莫名其妙的指控,祁凌翔初时一顿,跟着便颇觉冤枉的喊冤,直到他的眼睛顺着莫撼涛那锐利的目光来到自己与她依然交握的手上,他这才恍然大悟。
呵,原来……
连忙在好友有更加火大的行为之前松开了自己的手,祁凌翔还谨慎地与江琦璇拉开了一大步的距离。
“嘿嘿……我是男人嘛,见了美女总会失个小态,这点应该可以原谅吧!”他的语气带着一丝丝的讪笑与试探,脸上的神情若有所失。
“她不是你可以失态的女人。”想都没想的,这句话立时冲口而出,不单单是祁凌翔感到极度的惊诧,就连莫撼涛自己都吓了好大一跳。
这个姓江的女人,只不过是他报复江家的一步棋,他怎么会如此在意她?
或许是因为自己将她视为目标,所以不容许任何人觊觎他相中的猎物吧。
至于一直被当成空气晾在一旁的江琦璇则是不悦的皱起了眉头,瞪着莫撼涛的眼神夹杂着深深的不满。
他真的以为自己是天、是神吗?
有那个权力可以去决定谁能失态,谁不能失态吗?
始终无法接受他这样的妄自尊大,也着实很想挫挫他的锐气,所以她漾起了一抹灿烂的笑容,对着祁凌翔说道:“我原谅你的失态!我想你的失态对我来说是一种恭维。”
这话严格来说是一种引诱,她显然是故意的,祁凌翔有些诧异的扫了她一眼。
看来这个女人着实不能小觑,她没有其他女人对待好友时的那种唯唯诺诺,相反地,她似乎很有自个儿的意志,也以挑怒好友的脾气为己任。
虽然放任一个女人独自冒险犯难是一件很没有道德的事情,但道义诚可贵,生命价更高啊!
他正待开口婉谢琦璇的“好意”时,谁知道好友已经先一步地朝着她喝道──
“你敢!”
宛若火红岩浆迸发的两个字,顿时让祁凌翔忧心着自个儿的小命。
他连忙摇着手,识相地说道:“呃,因为你们两个意见相歧,所以我把空间留给你们慢慢去讨论,慢慢去凝聚共识。”
边说边往后退,也不等正怒目相视的莫撼涛和江琦璇有什么反应,他就反手俐落地转开了门,溜之大吉……
“砰!”
一声不大不小的关门声划破了两人之间紧绷的气氛,但却浇不熄莫撼涛胸臆中熊熊燃烧的怒火。
修长劲瘦的腿踩着愤然的脚步往前迈了几步,迅速地缩短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江琦璇不语地看着活像是个从地狱来的复仇使者,浑身燃烧着熊熊怒焰的他,既不闪也不避,只是瞪大了眼看他。
要比愤怒吗?
她的怒气并不会比他少好吗?
他凭什么一副自己好像是主宰的模样?他是帮了她的忙,可是他依然没资格决定她的感觉啊!
“你对他一见钟情?”脑海中不断浮现着方才她对着好友巧笑倩兮的模样,一股子的酸味硬是冲上了向来理智的脑门。
该死的!
他一向很清楚祁凌翔那张牲畜无害的脸对女人有着多么大的吸引力,女人向来宛若狂蜂浪蝶似地在他的身边兜转着。
只要一想到,江琦璇可能也是那些无知的蠢女人之一,胸臆中的怒气就像有人在添柴加火一般的,更加烧得旺盛了起来。
她是他的猎物,眼里、心里不该有其他人,只有乖乖等待被他征服的份!
面对莫撼涛那恶狠狠的质问,江琦璇初时只觉不可思议,而后却难以自制的噗哧一笑。
他干嘛像是一个捉奸在床的丈夫一样啊?
即使在他愤怒的瞪视下,那笑依然有愈发猖獗的味道。
“你笑什么?”在她那银铃似的笑声中,他粗声粗气地问道。
但面对他火大的质问,她却依然笑得无法言语。
“你……”如果人真的可以气到七窍生烟的话,那么莫撼涛相信此时此刻的自己,一定身处于烟雾弥漫之中。
他一向是个王者,不喜欢身处于自己不能掌控的状态之下,像她这样毫无理由的发笑,更是让他觉得无法忍受。
她那张笑开了的脸,虽然美得教人几乎移不开视线,但是却让他觉得自己不被尊重,觉得自己被污辱了。
蓦地伸手,他一把将笑得情难自已的她扯入怀中,盛怒中的他只想做些什么来制止那让他不悦的笑声。
俯首,在她惊觉情况有异之前,他的唇已宛若猎鹰般精准地攫住了目标──她那红艳欲滴的丰唇。
狂肆的笑声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一阵窒人的宁静,除了江琦璇轻浅的喘息之外,四周安静得仿佛连一根针跌落地面都能听见。
出乎莫撼涛意料之外的,她对于他的掠夺并没有该有的挣扎,她只是安静的接受,仿佛像是在确定什么东西一样地接受着他的吻。
她总是能带给他惊奇的感觉呵!
“你刚刚究竟在笑些什么?”
一吻既罢,他稍稍拉开彼此的距离,望着她那宛若飘上两朵红霞的双颊,终究还是不死心地开口问道。
“呵!”才止住的笑意又爬上了她的脸庞。
“说……”他沉声命令,非要知道她在笑些什么。
瞧着他像个耍脾气的任性孩子般的模样,突然间,她觉得他似乎没有那么讨人厌了,再加上刚刚那个吻……
那种滚烫的热度,是从来没有任何男人可以带给她的。
“我只是觉得你刚刚的模样好像一个吃醋的丈夫,而我们却没有任何的关系,你不觉得你的反应很好笑吗?”
虽然明知道自己这么说,这个自大的男人绝对会再次被她气得七窍生烟,可是她还是如实地说着。
故意的吗?
或许!
她其实还挺喜欢看他被气成一只跳脚的大熊的,毕竟这样的他,看起来多少比自大的疯子讨人喜欢一些。
“你……”莫撼涛被气得哑口无言,怒瞪了她好一会之后,脸上却漾起一抹诡谲的微笑。
顿时,主客易位,原本看着他气急败坏而心喜的江琦璇,忽然觉得从背脊窜起了一股阴恻恻的感觉。
不祥的预感笼罩!
“你干嘛这样看人?”终于按捺不住性子,她冲口朝着他问道。
莫撼涛不语,只是目光迷离地继续望着她,就在她忍不住抬手轻抚着自己泛着疙瘩的手臂时,低沉说道:“谁说我不能是个吃醋的老公?”
这个问题问得江琦璇是一头雾水,晶亮的眸中带着浓浓的不解。
他在暗示什么?
该不会……是在暗示他们之间,有可能会响起结婚进行曲吧?
她又不是疯了说!
“那是绝对不可能的。”当脑海中响起了警钟,她立刻否决了这样的可能性。
伸出修长的食指,莫撼涛狂妄恣意地挑勾起江琦璇那尖细的下颔,眼对眼,鼻对鼻,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得让她可以清楚地感受到他的呼吸。
“天底下没有什么事是不可能的,有一天,你会爱上我,会成为我的妻子。”
“你……”疯了,他真的彻底的疯了。
或许,她该现在就拿起电话,拨打119 ……喔,不,911 才对,她应该立刻招来救护车,送他这个疯子进精神疗养院。
“你不相信吗?”莫撼涛眯着眼儿问,那锐利的光芒透着他细细长长的眼缝射出,依然让人感到压迫。
面对他的询问,江琦璇干笑了两声,然后打趣的说道:“你的职业是摆摊算命的吗?”
他的笃定让她心惊,却也让她的心骤然地乱了一拍。
莫撼涛摇了摇头,莫测高深的看了她一眼,然后笃定地说:“我不会算命,可是却肯定我们两人会相爱!”
“我不信!”猛然地摇了摇头,她当他所说的是疯言疯语。
她才不会爱上这般自尊自大的男人咧,这个男人一看起来就知道侵略性很强,而且是顽固得让人想要揍上好几拳的那一种。
和这种男人谈恋爱,铁定是一件很累的事,而她向来没有自虐的习惯。
“你不觉得我们的吻很契合吗?你不认是命运将我们兜拢在一起的吗?”他的语气带着轻浅的飘忽,不若以往那样掷地有声,可是……这句话却依然笔直地撞进了江琦璇的心间。
“你作你的白日梦去吧!”
她忍不住啐了一声后,将视线调往窗外,态度上摆明了就是不想再继续理会他的胡言乱语。
要不是还得留在这儿等消息,她才不会继续待在这儿呢!
她努力地试着不再理会他的存在,可他方才所说的话和那个吻,却不断地在她的脑海中盘旋又盘旋……
第四章
蓝天白云,沙滩海浪!
美丽的景致舒缓着人们的心情,望着这样的美景,柳先开忍不住长叹了一声。
“叹什么?”
仰首饮尽那被冰得透心凉的香槟,莫撼涛一边感受着口中酸甜的好滋味,还不忘将眼神扫向自己的好友,关心地问道。
“叹这平静的日子将不再。”柳先开的语气淡淡的,话虽然说起来像是感叹,可是莫撼涛却能清楚地感受到他的欲言又止。
“有什么话你就说吧,我们兄弟之间需要这样吞吞吐吐的吗?”在兄弟之间不需要“迂迥”这玩意儿。
“听说你决定亲自下海?”柳先开沉吟了一会,然后颇为谨慎地朝着正舒适地仰躺在沙滩椅上的莫撼涛问道。
下海?!
这是什么鬼词啊?
听起来像是他要去卖肉似的!
“你这个问题有语病。”所以他拒绝回答。
他向来很清楚自己这两个好友的想法,他们基本上都不赞成他用这样的方法去报仇。
毕竟要整治江家父子方法多得是,实在用不着这种不入流的方法。
但他却坚持要以牙还牙,以眼还眼,很多事情没有亲身经历过,是无法得知那是一种什么样的痛的。
江家曾经带给他什么痛,他就要还他们怎样的痛,他心头的恨不是只掠夺走他们的财富就可以摆平的。
“我的话并没什么语病,事实上你的确将自己当成了牛郎,只不过你要的不是金钱罢了!”
犀利的话语惹来了莫撼涛更加犀利的眼神,可是柳先开却对那眼神视若无睹,老神在在,依然怡然自得地赏着美景。
“你……”他堂堂烙集团的总裁被形容成一个牛郎,这样的说法着实让人很难不发怒。
他承认,为了平抚心中的恨,他可以不挥手段,感情不过也是一种操弄的手段罢了,但他却不绝得这有什么丢脸的。
他不懂,为什么他这两个换帖兄弟,总是用一副不认同的眼神看着他,好像他做的事天理不容似的。
“你为了报仇玩弄江琦璇的感情,和那牛郎为了钱玩弄恩客的感情,有什么不同?”望着他一脸的难以接受,柳先开的语气虽然不重,但却说得很直接。
“这……的确是没有什么不同。”
收敛着怒气,莫撼涛平静的脸庞看不出一丝想法。
但懂得他的人都知道,这个样子的他,才是最恐怖的。
别人或许会怕,但那个人绝对不会是柳先开,该说的话他还是得说。
“我知道你很气我们的不认同,可是我和凌翔始终认为报仇归报仇,不该牵连无辜。”
“无辜?!”莫撼涛重重地冷哼了一声。
这世上谁是真正无辜的?
江琦璇很无辜吗?那死了的灵君不是更无辜吗?
“你不要再说了!我不可能会改变心意的。”脑海中浮现妹妹那张可爱纯真的笑脸时,他的态度再次变得冷硬了起来。
“你还真是头固执的牛!”柳先开摇了摇头,为这段对话做了一个结论。
罢了!
看来,撼涛这回真的是吃了秤坨铁了心,他也懒得再和他讲理了。
只不过……道理说不通,并不代表他不能换个方式。
于是柳先开突然话峰—转,问道:“听说你对待江琦璇的态度很不—样,你就不怕到时真的失了心,踩进了一个进退两难的局面?”
原本带怒的眼神突然因为他的问题而染上了笑意,那模样就像是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似的,甚至还夸张的干笑了两声。
“哈哈!”
“你别铁齿!”虽然他还没亲眼瞧过江琦璇,但他只消听凌翔转述他们两人相处时的风起云涌,心头就隐隐起了一丝预感。
“如果换成是你,你会爱上仇人的妹妹吗?”莫撼涛带笑地反问。
“如果她够好的话,”柳先开中肯地说道。
爱情这种东西本来就没有什么规矩可循,爱不爱上?有时也不是理智可以决定的。
冷哼了一声,仿佛是在讥笑好友的天真。“那也得她够好!”
他觉得好友的忧心近乎可笑,他恨了江家那么久,久到他常以为那仇恨早已经与他的血脉合而为一了。
他不以为这样的仇恨是一个女人可以撼动的,想要洗清这样的怨念,就得拿江家的悲惨来换。
望着莫撼涛幽深眸中那股毫不遮掩的恨意,柳先开有些愕然,良久之后,他才幽幽的一叹,“你还是那么的固执。”
“如果换成是你,你也会一样固执的。”将视线调往那几乎与海连成一片的天际,莫撼涛仿佛看到了妹妹的脸隐隐地浮现在远方。
那笑是多么的灿然,仿佛从来不曾经过任何世俗污染的清灵,可惜的是,他再也瞧不见那笑容了。
而这些不全都是江家父子一手造成的吗?
柳先开还欲开口,可是莫撼涛却先一步挥了挥手,很是任性的说:“如果你们真的有罪恶感的话,我不反对你们抽身。”
他可以不用烙集团的资源去报仇,但是他下定决心要做的事,没有人可以阻止他,包括这两个亲如兄弟的好友。
听到他的话,柳先开忍不住横了他一眼,有些生气地埋怨,“有时你真的任性得欠揍。”
“任性吗?”像是听到赞美,他看着好友带怒的脸庞,心情好得不得了,“我有任性的本钱不是吗?”
“你真的以为我们会放任你一个人去单打独斗吗?”柳先开很没好气的说道。
他置于身侧的手激动得紧握成拳,要不是因为深知自己打不过撼涛,不想自己找皮痛,否则他一拳就先下去了,哪会任由自己这样气闷。
让他放任撼涛一个人去复仇,这种情况除非他死了,才有可能会发生好吗?
“我知道你们不会,但是我也不希望你们勉强自己。”耸了耸肩,他依然不将好友的怒气当作一回事。
仇是他的,如果说凌翔和先开觉得他的方法损阴德,他没道理拉着他们两个,他相信以自己今时今日的力量,要独自对付江家,并不是什么难事。
“你……”算了,不和他说了!
再说下去,他的心情绝对会变得很差。
“反正我们已经善尽劝告之责,至于其他的你就自己衡量,但是……你可千万别白痴到把我和凌翔排除在外,否则兄弟就没得做了。”
面对撼涛的固执,他除了投降之外,哪里还能有其他的选择呢?
真希望什么时候能出现一个撼涛命中的克星来治治他,姑且不论他们坚不可摧的兄弟情谊,其实自己很想看看好友栽上那么一次,那种情况绝对是会让人额手称庆的,哈……
不可能吧!
那握着电话的手不断的发着颤,一股深深的惊慌与无措像是铺天盖地一般的袭来,让她几乎都要站不住了。
似乎也察觉到江琦璇的异样,姚雪蝶担心地看着她,问道:“怎么了?”
对于好友的问话听而未闻,她依旧呆若木鸡的站着,口中喃喃地说:“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看到她的模样,姚雪蝶心中的担心更盛,她霍地站了起来,走到好友的身边,一把拿过了她手中的电话,放到自己的耳边,想搞清楚到底发生了啥事,但却只听到一连串的嘟嘟声。
放下电话,她伸手握住了江琦璇的肩头,轻轻地摇晃了数下,然后再一次地问道:“琦璇,镇定点,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了?”
抬头看向姚雪蝶的一脸焦急,江琦璇忽而笑了,苍白且毫无血色的脸庞透着一抹诡谲的笑容。
“雪蝶姐,我刚听到一个天大的笑话,今天是四月一号吧!”她干笑着,可是却依然掩不住心底的惊慌。
“刚刚那通电话到底说了什么?”因为她的异样,姚雪蝶的心中也泛起了不祥的预感,可她仍镇定地再一次问道。
“我哥……我哥他车祸重伤……昏迷不醒……我爸……因为担心大哥,所以、心脏病发,也在加护病房昏迷当中。”
“天啊!”重重的倒抽了一口气,姚雪蝶纤细的身躯摇晃了数下,显然受到的震惊并不比江琦璇还少。
她心爱的男人车祸?重伤昏迷?
“假的,一定是假的,今天一定是愚人节。”她试图这样说服自己和好友,可却是那样的难,方才那通电话里的声音言犹在耳。
一向宠溺她的爸和哥……他们……
看着姚雪蝶那摇摇欲坠的模样,江琦璇终于回复了该有的理智,连忙伸手扶住了眼看着快要昏倒的她,让她在沙发上坐下。
“雪蝶姐,你先别焦急,这消息一定不是真的。”她望着一脸茫然忧心的姚雪蝶,试着安慰她的慌乱。
“不会有人敢开这种玩笑的。”姚雪蝶猛摇头,一丁点儿也不相信她的说词。
别说雪蝶姐不相信,就连她才刚镇定下来的外表下也是蕴藏着万分的焦急,多希望能立刻飞回台湾,好戳破这一切无聊的谎言。
不行,她不能再浪费时间待在这儿!
她迈步就往门外冲出。
“你……”要去哪?
姚雪蝶的话都还来不及问,江琦璇却早已冲了出去,望着那还晃动着的门扉,她的双眸忍不住的一闭。
要开始了吗?
这一切的混乱一旦开始,只怕再也没完没了了。
可是……她真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一切发生吗?
虽然原是虚情,可是江汉清的真心对待早已经让她原本的虚情成了真,她的心早就已经许了他。
她要去阻止一切,只是现在还来得及吗?
一阵刺寒从她的背脊向四肢百骸蔓延了开来,姚雪蝶摇了摇头,不允许自己在这个时候失去冷静。
她深吸了一口气,让紊乱的思绪平静下来。
她……知道自己该去找谁,也只有他才能让这一切终止。
但他会愿意吗?
他的恨是那么的深、那么的浓……
“你知道你要求的是什么吗?”
冷冷的嗓音带着浓浓的不满,莫撼涛的手看似不经意的摇弄着桌上那支质地精纯的金笔,可是所散发出来的目光却较那金属透出的冷光更让人泛着寒颤。
“我……”姚雪蝶一脸苍白,方才的决心在他冷冽的目光下显得有些无力且可笑。
“说啊!”低沉的嗓音中透着一股轻柔,他那宛若刀雕斧凿的脸庞甚至还浮起了一抹轻浅的笑容。
可他愈是这样,她的心就愈慌,那种即将失去一切的感觉也在心中剧烈的拉扯着。
“我的意思是,汉清的车祸……”深吸了口气,姚雪蝶虽然心慌意乱但却不许自己有半点的退缩,可是她的话都还没有说完,就被他给打断。
“你现在是用什么立场跟我说话?”他反问着脸色苍白的她,眼神犀利得彷佛是要将她穿透一般。
看来这颗棋子的心是乱了,而且还乱了个彻底。一股深沉的恼怒自莫撼涛的心中窜起,在这个节骨眼上,他绝对不会允许任何人背叛他。
她仰头看着他没有答话,但透着水光的眸子却可以清楚地看出她的挣扎。
“你该知道背叛我的代价。”他低声提醒,那阴沉的模样宛若地狱来的使者一般吓人。
“我没有要背叛你,只是……只是……难道不能换另一种方式吗?”望着他那张冷硬的脸庞,姚雪蝶绝望且涩然地问道。
其实她很清楚的知道,从她用自己为代价向他要求协助的那一刻起,她就没有了和他谈条件的资格。
早在几年前,她就将自己卖给了他,而他也的确信守承诺地出钱出力,挽救了父亲的一条命,还有他们家濒临破产的公司。
用自己重新换来一家人的安乐生活,她从来没有后悔过,也向来认定了莫撼涛是她的恩人,她甚至愿意用自己的身子来偿还他的恩惠。
可是他没有这样要求,不但让她维持了尊严,甚至还替她出学费,让她出国念书,可以完成学位。
所以,对他,她一向是满心感激的,任何事,只要他开口,她绝对不会有任何的折扣。
包括当初他要她刻意去亲近江汉清,她也没有丝毫的犹豫,甚至还做了超出他所要求的,将自己的清白给了江汉清以换取他更倾心的相爱。
这——是她报恩的方式!
那时她的义无反顾曾经令莫撼涛动容,可谁又会料到,换了个时空后,她却是为了江汉清来找他。
“你真的爱上他了!”不是疑问而是陈述,莫撼涛不悦地点出了这个事实。
“我……”她欲言又止,但却已是默认。
“你这是在逼我也把你当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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