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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我爹叫白起-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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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教我剑法?”嬴政微微一惊,他忽然想起熊安说过,白仲剑法很高的话,但想一想白仲才六岁,就算天赋异禀从娘肚子里就开始练剑,剑法又能高在哪里去?顶多在同龄人里算得上“优”,怎么能教其他人剑法?阿仲……不像是这么自大人的啊。
  白仲微微一笑,她当然知道嬴政在想什么,不过百言不如一行,与其将自己吹得天花乱坠,不如……
  白仲手微微一用力,身体一跃而起,摘下嬴政挂在墙壁上当装饰的青铜剑,拔剑、回身、快速一劈,再收剑,整个动作一气哈成,一只正向油光飞来的飞蛾,已经被白仲以剑从中劈开。
  左右均匀,宛如被尺子量过一般。
  因为白仲出招实在太快的原因,化为两段的飞蛾,虽然落在地上,却尚未死去,翅膀依旧轻轻颤动着,似乎想要重新飞起来。
  嬴政和赵高看了看长案上那只依旧在挣扎的飞蛾,又看了看高昂着头,一脸小得意的白仲,两双眼睛里写满“佩服”、“震惊”、“惊讶”等词汇。
  “阿仲,你怎么这么厉害啊?”嬴政星星眼状看着白仲,语气惊讶的赞叹道。
  现在的秦始皇还是一个孩子,孩子崇拜强者乃是一种天性,尤其白仲的剑术称得上是他生平所见第一强。
  也许这个天下还有人比白仲剑术更强,但白仲的年龄摆在这里啊,她今年才六岁,身体没有发育,各方面都没有没有到巅峰期。
  六岁已经有如此剑法,十六岁、二十六岁、三十六岁之时,白仲的剑术又该有多厉害?
  嬴政觉得自己似乎看见了一颗新星正在冉冉升起。
  “勤学苦练,你也可以的。”白仲拍了拍嬴政的肩膀,信心满满的说道。
  史书上说了,荆轲刺秦王之时,嬴政虽然一开始跑了那么多圈,但后来他剑一出鞘,两招就把荆轲给废了,所以他的剑术应该不错才是,自己不用担心会遇上猪一样的徒弟。
  “但是……那个……你真得要教我剑法吗?”嬴政兴奋的搓了搓手掌,不确定的开口问道。
  “嗯!”白仲点了点头,目光一扫,正好落在一脸羡慕的赵高脸上,“你来旁听……”白仲一指赵高,开口说道。
  “啊?奴……奴婢……”赵高一惊,反手指着自己的鼻子,一脸不敢置信的问道:“我也可以……可以来旁听?”
  “对!今天这事给我提了个醒——那就是我不能时时守在公孙旁边。我看你资质不错,学剑应该会有所成,你好好当旁听生,我不在的时候,就让你来保护公孙,可使得?”白仲虽然是和赵高说话,但一双泛着笑意的桃花眼,却是直勾勾看着嬴政。
  看着白仲那副“小妖精,我对你好吧”的霸道总裁模样,嬴政脸一红,再次害羞的低下头。
  #恭喜白侯爷,把妹天赋满点!#
  ——————脑洞清奇的小剧场——————
  嬴政:当我第一次知道要脱裤子露蘑菇的时候,其实我是,是拒绝的。我跟作者讲,我拒绝,因为我是一个正直不出卖色相的好演员。作者跟我讲,露了蘑菇,我就保证让你攻起来。结果到了拍摄现场之后,导演duang~~~导演说,这种剧情不适合我们们这种纯情的片子,画风完全不相同,所以直接就给删了。你说呢,裤子都脱了,你跟我说这个!
  记者:请问作者说的加剧情,是指加什么剧情?
  嬴政:就是呢~~我露蘑菇之后,我会冲着小白邪魅一笑说,“小妖精,满意你看到的吗?”
  远处偷听的白仲:八岁正太的蘑菇,怎么好意思说这种台词?我会满意才怪!

  ☆、第27章 打脸

  关于白仲和嬴政那点眉眼间的异样,赵高是一点也没觉察出来——当然,在学剑这个诱惑面前,赵高就算觉察出来,也会当成没有看见。
  只见赵高上半身弯腰前倾,额头抵在地,整个人几乎是趴在地上,声音激动又带着几分喜极而泣,“奴婢发誓,奴婢一定会生命保护公孙。谁想伤害公孙,就一定要先从奴婢的尸体上跨过去。”
  白仲听了赵高半赌诅半发誓的话,没有应声,只是看了赵高一眼,然后又含笑望向嬴政。
  虽然觉得白仲看赵高的眼神有点古怪,但嬴政却没有太在意,只是踹了赵高一脚,笑着开口说道:“好了好了!小高子,你给我站起来吧!这种话不用说,你只要放在心里就行了。”
  赵高被嬴政踹了一脚,不怒反喜,摸着屁股从地上爬起来,笑着看着白仲和嬴政,小心翼翼的说道:“公孙,长平侯,二位还有什么活,可以让奴婢做吗?奴婢现在觉得全身都是劲,就想为公孙和长平侯做点什么?”
  “混身都是劲就出去跑两圈,别在这里打扰我和公孙说话。”白仲身体前倾,似笑非笑的看着嬴政,开口说道:“对不对啊?阿政~~”
  听着白仲这波浪线都具叫声,再看看白仲那张酷似小白的脸,嬴政本来挺高的智商立刻“嗖”的一下归零,话也不会说,只敢红着脸拼命点头。
  点了一会儿,嬴政又觉得不对劲,三个人共处一室,气氛都这么不对劲,只剩下自己和白仲两个人。
  嬴政并非温室中的花朵,他从幼在市井长大,加上春秋战国又是一个礼乐崩坏的年代,什么不和谐的事情都有可能,因此他虽然年纪有点小,但也绝非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
  只是不知道为何,一见到白仲那张酷似小白的脸,嬴政就会大脑一片空白,然后脸红心跳、不知所云。
  小白小白……要是能再见到小白就好了!哎!算了,见不到小白,阿仲……对自己挺不错的!小白、白仲……他们俩都姓白,而且又长得这么像,莫不是有什么亲戚关系?可是爹说,根本没有这样的人啊。
  真奇怪!难道这个世界上,真有这么相似的人?
  嬴政总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看着坐在地上,以手肘撑住长案,双手手掌托住双颊,表情时晴时阴忽喜忽嗔的嬴政,白仲终于忍不住开口说道:“阿政……你在想什么呢?表情……怪怪的!”
  白仲想了想,还是没好意思把“怀春少女”这几个字说出来。
  “没……没什么?”嬴政坐直身体,看着一脸关切望着自己的白仲,心中生起一种淡淡的羞愧感。
  阿仲对自己这么好,自己却时时怀疑他……怀疑他是个女孩子,这实在是太不应该了。
  “我只是在想,我打伤了公孙舒……虽然他的伤势不是特别重,但脸上肯定会留疤……不知道太子会不会处罚我。”嬴政低下头,声音有些失落。
  他也不是第一天回秦国,又或者还是赵国那个什么也不懂,只知道自己的爹是大秦王孙,只知道自己总有一天,一定会回到秦国。
  现在,嬴政知道公孙舒的父亲子傒,其实是太子柱疼了三十来年的爱子,这么久以来一直被太子柱当成嗣子培养的儿子。而自己的父亲子楚,那就是路边捡来的野草,只存在于纸面上,否则也不至于十几岁就被送出去当质子,且一当就是几十年。
  要不是华阳夫人和子傒的生母不合,仲父又使钱说动了华阳夫人,自己的父亲子楚没准早就死在赵国,而自己也没有机会出生了。
  虽然父亲最终成了嗣子,但是和疼了三十来年的爱子还有孙子相比,嬴政可不觉得祖父太子柱会更偏疼才回国没几天的自己。
  “没事,有舅妈在呢,舅妈不会让你有事的。”白仲信心满满的挥了挥手,开口劝说道:“大不了骂几句,反正不痛不……”
  白仲话还没有说完,就发现刚才被自己赶出去跑圈的赵高,连滚带爬的滚了进来,然后“扑通”一声跪在嬴政面前。
  “何事如此慌张?”嬴政开口问道。
  “回……回禀公孙,大王有旨意到。”赵高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
  “旨意?给我的?”嬴政一惊。
  如果不是特意给自己的旨意,赵高完全没有必要这么上气不接下气的跑进来通知自己;但如果是特意给自己的旨意……自己干什么了,值得大王在百忙之中给自己下个旨。
  难道是为了白天的事?不会吧!小孩子打架而已,用得着闹那么大吗?连夜都没过呢!
  嬴政本能的望了一眼白仲,白仲则回了嬴政一个放心的笑容。
  看着白仲从容淡定的笑容,嬴政原本有些紧张的心情,顿时放轻松很多,但内心同时又一惊。
  什么时候……白仲竟然成为了自己的主心骨了?
  “阿政,发什么呆啊?起来准备接旨啊!”白仲站起身,对着嬴政伸出手,开口说道。
  嬴政抬起头,看着白仲那张酷似小白的脸,眨了眨眼睛,然后伸出手搭在白仲手上,借着对方的力量从地上一跃而起,满面笑容的一挥袖,开口说道:“走!我们出去接旨!小高子,跪着干什么?还不快引路!”
  由于中国历史上首位皇帝还是只小正太,君臣之间的上下差距也没有这么严重,所以虽然说是接旨,但却不用焚香磕拜什么的,只要出门跟传旨的宦官行个礼,也就可以了。
  见嬴政和白仲手拉着手走出来,传旨的宦官虽然没有说话,但冲着嬴政露出一个笑容。
  见到这个笑容,白仲这颗心算是彻底放下来了,不管旨意的内容是什么,看样子都不会是坏事。
  果然——
  “王子政归秦数日,未入太庙行认祖归宗大礼。着太庙令即行筹划,两日内行此大礼,使王子政复归王族嬴姓!”
  一式二份的旨意,嬴政这里一份,太庙令府那一份。
  两日后,用小学作文里的句子来形容,那一个是阳光明媚、天气晴朗、天空万里无云的好日子。
  那一天,在王城北松林的太庙中,秦国太子嬴柱亲自主持了嬴政的认祖归宗仪式——向大秦的列祖列宗翔实禀报了王子政出生邯郸的经过,然后在众人的见证之下,将写有嬴政生辰八字的竹简,放进了跟嬴政同辈份嬴氏子孙的铜格之中。
  待嬴政对着大秦列祖列宗焚香九拜之后,老驷车庶长嬴贲郑重唱名,宣布礼成,史官当场登录,将“嬴政”这个名字纳入了秦国史册。
  本来白仲以为这次大王级打脸,到这里也就完了。
  没想到到了第二日,咸阳四门竟然出了新的公告。
  文告曰:“王子政归秦,认祖归宗与正名大礼已于九月二十六日在太庙行毕,自此以后王子政认祖归宗,不再名为‘赵政’,复其‘嬴姓秦政’之名!特告之朝野。驷车庶长嬴贲。”
  大王级打脸二连发,打完左脸打右脸,真是神清气爽!
  此文告一出,据说子傒气得将因为伤了脸不敢出门的公孙舒,直接从床上拖下来又揍了一顿。
  当白仲看到文告时,心中只有特么一个想法,那就是……嬴政是个汤姆苏吗?打个架而已,竟然出动秦王来帮他打脸?
  相对于白仲的震惊,系统这几天可是爽翻了天,没事之时就在白仲大脑里刷弹屏。
  '嗷嗷嗷嗷!这就是果然未来的始皇帝,苏得好苏得妙苏得哇哇叫!'
  '这就是主角!主角的风范啊!妈蛋!为什么我不是个帝王养成系统啊?求换寄主!'
  呵呵……叛徒!

  ☆、第28章 谈话

  就在子傒、公孙舒父子百思不得其解,而白仲则没事就用看神像的眼神,仰望一代苏神之时,同样百思不得其解的太子柱,架不住子傒生母的痴缠,忍不住跑去询问昭襄王。
  “父王,儿子来看您了。”五十多岁的太子柱,向七十多岁的昭襄王行了一个礼,开口说道。
  面容干瘦但一双眼睛却分外有神的昭襄王,半倚在软榻上,看着站在自己面前,一副懦弱模样的太子柱,叹了一口气说道:“起来吧。”
  “父王,您最近身体还好吗?”太子柱昭襄王跟前凑了凑,殷勤的开口说道。
  唐姬是昭襄王的宠姬,所以太子柱自小就是昭襄王的爱子。
  再加上太子柱原本是小儿子,按理来说是继承不了大秦王位的,昭襄王对他也没有什么厚望,因此昭襄王对幼时的太子柱一向是宠爱有加,并且听之任之,任其空手拆咸阳宫。
  也正是因为这样的原因,太子柱并不怎么怕自家父王,反正年纪也一大把,也敢到昭襄王面前卖萌耍痴。
  #所以说,儿控什么的,真是祖上遗传的。#
  #寡人有一条祖上遗传的儿控染色体,想送给姑娘的儿子。#
  “是华阳让你来的,还是……还是……你那个叫子傒的儿子……他娘叫什么啊的……让你来的啊?”昭襄王虽然对太子柱不错,但身为日理万机的秦王,再加上年事已高的关系,对于那些不熟的人,他已经不怎么记得住名姓了。
  须知,昭襄王自己就有二十多个儿子,再加上太子柱也有二十多个儿子,按每个儿子都生十个儿子算,他至少有二百多个孙子,像嬴政那一辈的重孙子就更多了,记得住才怪。
  实际上除了少数受宠的儿子和孙子之外,其他儿子、孙子现在就算站在昭襄王,他也不一定能认出来——至多,看着眼熟。
  #真的渣男,不一定是渣媳妇。#
  正因为昭襄王这渣渣的本质,所以当他站出来为嬴政这个只见过一次面的重孙子出头时,太子柱和他的小伙伴们都惊呆了。
  “没人叫儿子来,儿子就是好奇……自己好奇而已。”太子柱往昭襄王身边再凑了凑,好奇的抓住昭襄王的手臂摇了摇,开口问道。
  “走开走开!你以为你还是三岁的小孩吗?五十几岁的人,胡子都一大把了,还在这里装小孩,也不怕羞?”昭襄王没好气的看着太子柱。
  “五十几岁又怎么样?就算八十几岁,我也是父王您的儿子。”太子柱一点也不带脸红的说道。
  “你啊……”昭襄王看了一眼太子柱,伸出干瘦的手摸了摸儿子的头,感叹一句开口说道:“要是你大哥还在,那就好了。”
  和被当成熊孩子宠大的太子柱不同,太子柱的大哥悼太子,是昭襄王苦心栽培几十年的接班人,但是因为昭襄王活得实在是太长了,悼太子不幸早亡。
  不得已之下,昭襄王只好改立太子柱为太子。
  但太子柱被立为太子之时,年纪已大,性格更是已然定型,左看右看都是一个天真好摆弄的绔纨子弟,实在不像是能担起秦国国君这一重担的人。
  没奈何,昭襄王只好将主意打在孙辈们身上。
  子楚——昔日他在赵国抡才大典上一举成名,回国几年又干了不少漂亮的差事,还是勉强可以用一下的。
  子楚的儿子们……
  “这是寡人让黑冰台去赵国收集的,政儿在赵国时的情报。”昭襄王命人呈上几卷竹简,示意太子柱去翻看。
  太子柱随意拿起一卷竹简看了看,只见上面写的都嬴政在赵国时的琐事,便没多大兴趣,只是翻看了几卷后,便不再看,“父王这是何意?”
  “蠢儿子!”昭襄王气愤的拿起竹简,连连敲打太子柱的头说道。
  “父王莫气莫气!儿子是蠢儿子,您可千万别为了一个蠢儿子,气坏了自己的身体。”太子柱不敢躲,只好抱着头,连声求饶道。
  气了好一会儿,打的手都有点累了,昭襄王依旧不解气,还是一脸愤愤的说道:“哼!真是个蠢儿子!”
  “什么嘛!老是蠢儿子蠢儿子的,也不怕我真变成蠢儿子……更何况了,我蠢不也是你生的嘛,我娘一个人又生不出来。”太子柱背过脸,小声嘀咕了一句。
  “你说什么?你给我大声一点,你欺负你爹耳朵不灵敏了是吗?”昭襄王冲着太子柱的耳朵大声说道。
  “行了行了,父王您别说了,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太子柱又是好一阵讨饶。
  老小老小,越老越小,面对无情无理的昭襄王,太子柱只得节节后退,哄了好久才将昭襄王的脾气哄顺。
  “父王,我知道您是觉得政儿这孩子性格刚毅、不焦不躁,颇有……颇有……”太子柱说到这里,脸色变得有些不自然,说话也吞吞吐吐起来。
  “颇有什么?不就是颇有寡人少年之相嘛。”昭襄王没好气的说道。
  “政儿生得像他母亲。”太子柱没忍住吐了一句糟。
  “寡人是说性情!”昭襄王白了太子柱一眼,拿起一卷竹简,指着上面的文字开口说道:“你看这上面说政儿自小爱读书,虽然家里没有钱无法读书,但他每天都会在邻家孩子读书时,躲在邻家的墙下偷听。身于苦难而不堕落,奋发自励刻苦学习……你办得到吗?”
  听到昭襄王的提问,太子柱立马眼神瞄到一边,语气不那么自信的说道:“可是我听宗学的吏员说,政儿大字都不认识几个。”
  “不认识字有什么关系?政儿现在才八岁,现在开始读书也不晚。”昭襄王信心满满的说道。
  他会这么说,到不是对嬴政的聪明才智有信心,而是对大秦王室的公子教育有信心。王室子弟可能因为性格原因,会有那样这样的奇葩出现,但是要出一个真正不学无术之辈,却是十分难的。
  因为王室子弟从小受到的教育,从来都是世上最好也是最严格的——比如,后世满清皇子从小就是读一百二十遍背一百二十遍,长大后一个个都能出口成章、能诗擅斌不算,还必须精通蒙汉满三语,并且精通骑射之术,以做到文能安邦、武能定国。
  大秦王室虽然没有“读背一百二十遍”大法,但昭襄王深信,哪怕嬴政是一头猪,王室教育也能将他教育成一头精英猪。
  “更何况寡人听说政儿不笨,虽然称不上是过目不忘,但也是天赋难得,读过的书只要多看几次就不会忘记。有天赋不算,最重要的是,他还勤奋刻苦,每日习字、练武,往往要到三更才休息。”昭襄王说道:“再加上他年纪小小就有主见,能够拒绝阿仲给他出的那些邪门外道的报仇主意,而是坚持要堂堂正正靠自己的力量打败对手,这说明他以正道为立身之本,而且……耳根子也不软,不易受人摆弄。”
  昭襄王意有所指的看着太子柱,太子柱脸色一红,不自觉的将头撇到一边,全当自己没听出父王的嘲讽。
  “可是……父王您不觉得政儿的性子太过于偏激刚烈了吗?”太子柱指着一卷竹简上的文字说道:“就因为有泼皮以语言辱其母,就放火烧了泼皮的房子?如此性格,若是为王,只怕……”
  “寡人少时也曾与太后一齐在燕国为质。”昭襄王白了太子眼一眼,声音冷冷的开口说道。
  太子柱立刻低头不语。
  “寡人知道你‘只怕’什么……你无非就是怕政儿成为殷纣王那般,有才有能却自大自负的昏君暴君。”

  ☆、第29章 志向

  战国七雄之中,中原五国皆以一月为正月,只有被称为“蛮夷”的秦、楚两国,是以果瓜飘香的十月为正月。
  九月是秦国一年最后一个月,九月过完则是闰月,不管闰几月都是在九月之后过,接着就是秦国的正月新年。
  虽然战国时代的人,没有庆除夕过新年的爱好,但是每到年尾之时,年终总结报告也是要写的——宗学也不例外。
  到了闰月之时,宗学将会举行让从公元前二百年到公元二千年,两千年来折磨无数学生,让无数学生过不好年的……期末考试,也就是岁考。
  别看秦国尊崇法国,但儒家六艺“礼、乐、射、御、书、数”那是一个都不能少。
  整个宗学里,除了白仲和嬴政之外,那是没有一个不“嗷嗷”叫唤的。
  白仲不叫唤,那是因为知道自己肯定第一;嬴政不叫唤,则是因为知道……不能对一个两个月前大字都不识一个的人,有太多的要求。
  其实嬴政也并非真得大字不识一个,他昔年在赵国之时,还是在邻家的窗外蹭了不少课的,但是……
  秦国和赵国的文字,它完全不一样啊!
  战国七雄,七个国家七种文字,再加上春秋时曾经有过上百个国家,而做为一个有文化懂礼仪的贵族公子,他就算不能做到精通上百种文字,至少也得会个十来种主流的。
  所以,春秋战国时代的人,虽然不用学英语、化学、物理、哲学之类的东西,但是却得学文字文字文字文字,全是不同的文字。
  非常有特色,且有特色到你看一眼,就知道是写这封报告的人,是哪个地方人的文字
  用后世著名作家马伯庸在《小篆战争》中写的那样,“楚地的字很有特色,比如他们的“鸟”字比其他六国多出三横,这代表了巫化的纹身,据说这是楚巫文化反映;泗水的人喜欢把“鼎”、“鼐”和“鼑”写成一个字,还在每个字周围添加许多不必要修饰笔划的,让那些字看起来如同一只只蜷成一团的刺猬;齐国人喜欢在文字边缘加各种花纹,来表达不同敬语的区别;赵国人都是偏执狂,他们希望每个字都有至少两个以上部首和一个偏旁;韩地更过分,他们甚至通过笔画增减来表达时态变化。”
  有那么好几次,白仲都看见从来都是认真好学,读起书来总是废寝忘食的未来秦始皇大大,在练字之时经常练着练着,忽然大叫一声“这特么都什么鬼字”,然后愤怒的将竹简从案上甩了出去。
  #原来始皇帝大大也有气得摔书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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