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掳情,-夜成欢-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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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婚是不是受法律保护的?”檀玉突然问道。
“你想离,就难了!如果我要离婚,那还是容易办的!”苏妍一下子娇笑起来。
“你的意思是我得把你伺候好了,否则就会成为下堂之夫?”檀玉看着这星空之下,她妍丽如花的笑容,一时间竟痴了!
他慢慢的转过身来,将她轻轻的揽进自己的怀里,在她的耳边轻声说道:“那我就从满足老婆的需求开始!”说着,双唇轻轻含住了她的耳垂,柔软的舌有意无意的拨弄着——唇里那样的小巧、圆润与温软的感觉,让他不禁用力的吮吸起来……
随着双手拥她入怀的力度,他的唇自她的耳边游移到她的唇边,轻轻的含住她的双唇,辗转着唇齿间的缠绵,却又小心的控制着力度与节奏——一种能够撩动她心弦的力度,一种能够挑起她热情的节奏!
苏妍伸出手臂,轻轻的圈起他的脖子,主动的将灵活的舌,挑进了他的唇齿之间,柔柔的纠缠住他的,轻轻吮动中,激起他不再控制的深入与纠缠……
——
夜色越来越浓,空气里淡淡的湿意,是露水无意识的侵袭,唇舌辗转里,两人的发梢悄悄的滴下露水来!
“回去吧。”苏妍微眯着双眼,看着他妩媚的说道。
“可以了吗?”檀玉抬起头,用手指将她发梢的露珠轻轻弹落,看着她柔媚的空颜低声问道,说话的声音里早已是一片暗哑。
“恩。”苏妍轻应着,看着他时,眸子里一片的流光婉转。
——
“确认没问题了?”一年的想念,每夜抱在怀里的克制,早让檀玉的身体紧绷到一种极致的状态!
可回到房间里,看着她脸上的驼红色,他仍然小心的问着她,征求着她的意见——每晚最亲密的事情仅限于狠狠的吻她,吻到她无法呼息!而她身上的那些凸凹伤痕,却让他对她的身体越发的小心冀冀。
“难道长时间没做,你不行了?”苏妍眉梢轻扬,伸手轻轻拉开他的外衣,锋利的指甲轻划下去——他外衣里的衬衣立时现出一道整齐的开口!
她的小手缓缓的伸进去,却在贴到他的肌肤时,微微一颤——挑逗男人,似乎不是她的专长,虽然她看起来很行!
“你马上就知道我行不行,今晚你别哭就成!”檀玉轻笑着扯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拉着她的手圈在自己的腰间,俯身含住她的唇时,大掌过处,她身上的衣服片片落地,当他揽着她让两具躯体贴近时,他肌肤滚烫的温度,触着她微凉的肌肤时,两人同时停顿了唇间辗转——身体似乎比他们更加懂得此时的渴望,那轻触的肌肤不自觉得更靠紧了去,贴着对方轻轻的磨蹭起来,那样舒适的满足让她轻哼出了声,而他,渴望已久的拥有,在她这样的紧贴里,已然紧绷到了极致!
在这样的极致里,在这两年来的思念里,他的热烈显得特别的汹涌而急切——瞬间的刺痛之后,那充满的肿胀,让她紧咬着下唇,震惊的看着他——他也、也太急了吧!
……
他紧紧的拥着她,双手撰着的力度,似要将她揉碎进自己的身体里去!那股凶狠劲儿,似乎要将这两年来失去的时光全弥补回来——不停的嘶吼声与她婉转的娇吟声连声一片;
在最激烈的时候,他似乎早忘了还要顾及她的身体,随着难耐的嘶喊,声音早已是一片嘶哑,可他似乎并没有休息的意思——在这样极致的愉悦中,她只觉得全身都陷入同一种感觉里,那种不知道是痛苦还是快乐的感觉,让她直想要就这样死掉!
“檀玉。”她轻喊的声音里,带着些难耐的隐忍,双手握住他的双肩,看着他时,眸光一片迷乱。
“恩。”他轻声低应着,看着她的脸上,那痛苦夹杂着快乐的表情,他将主动权全部交给了她……
温度,一直往上节节攀升着,在这乡间静谧的夜里,那锦帛舞动之间带起的风声、男人连片的低吼声、女人婉转的娇嗔声连成一片,共同合奏成一曲夜的狂想曲,那么的动听而缠绵;还有一片弥腐的味道在空气里迅速的蔓延开来……
——
许久之后,苏妍有些昏沉的瘫软在那里,平时凶悍无比的她,此时只能是乖巧的如同一头绵羊一样,只能这样瘫软着……
她终于知道,女人再强悍,在这个时候,终究还是敌不过男人——在那样的竭力之后,她只能浑身酸软的躺着,而他,却只在片刻的停歇之后,便又主动的撩起第二轮温柔的战端!
而她急促的喘息、止不住的轻泣,不是因为他太过疯狂,而是因为他太过的温柔——他温柔的唇,缱绻过她的每一寸肌肤:包括那些丑陋的伤痕、包括那……
在这样的温柔里,她再一次陷入那似痛苦、又似欢愉的感官里不能自拔,在他的节奏里沉沦着!
终于当他温柔不再、狂野再次来袭时,她紧紧的闭上了眼睛,任那激情再一次爆发——静谧的夜里,热度随着激情在这本已满是糜腐味道的空气里,再次弥漫开来……
——
清晨,在鸟儿的鸣叫声中,苏妍在檀玉的臂弯缓缓睁开眼睛:“早!”
“早!”檀玉看着她慵懒的模样,爱怜的在她唇间轻吻了一下,低声说道:“能起来吗?要不推迟到明天再走?”
“可以!”苏妍看着他淡淡的笑了——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在一个男人的怀里醒来的安适与懒散。
“我担心,以后我会越来越懒的,越来越贪恋在你怀里的感觉。”苏妍毫不掩饰的说道。
“为什么会担心?你喜欢我就一直抱着你好了!”檀玉笑着说道,微微眯直的桃花眼里,一片温柔的喜悦——这个女人,也懂得留恋了?
在怀里如此温软的她,一点儿也不张牙舞爪的她,还真让人有些不能适应!
“好了,我要走了,你回B市后和我联络!我有会出来见你的。”苏妍抱着他的腰,将脸在他的胸膛上用力的蹭了两下,便忍着浑身的酸软从被子里坐了起来。
檀玉看着她一身娇软妩媚的模样,却立即又说出这样毫无温度的话来,不由得轻笑出声:“我是说我的苏苏啥时候变得这么知情知趣了呢,原来只是刚醒来的一时糊涂!”
“怎么啦,嫌弃?”苏妍睁睛瞪着他——就连瞪着眼晴时,也是满满的风情。
“爱都来不及,哪儿敢嫌弃!”檀玉伸手捏了捏她的脸,掀开背子,披上睡衣后,从柜子里拿出睡衣来扔给她:“我去准备一下早点,你先洗漱一下。”说着便往门外走去。
苏妍接过睡衣,掀开被子正拟披上,低头一看自己的身上,脸不争气的又胀得通红——浑身上下,满是他的唇印,连最私密的地方都不例外!
这个男人,真是太过份了!
吻就吻了,还留下印子!
想着忙套上睡衣,跑到镜子旁边:还好,脖子上只有两处,不仔细看,应该还看不出来!
“檀玉,下次不许再留印子!”苏妍到底还是忍不住冲出去,对着檀玉大叫了起来。
“哦?”檀玉关掉炉火转过身来,看着满脸通红的她,不由得有些疑惑:“什么印子?”
说着便看着她紧紧抓着衣襟的双手,当下笑着拉开她的手——那满身的红莓,全是他爱过她的痕迹!
他帮她将衣襟合好,低头在她的唇间轻吻了一下,轻笑着说道:“好,以后一定注意力度,争取做到吻过不留痕!”
“懒得理你!”苏妍的脸微微一红,看着他认真的模样,不由得也笑了起来——这种事啊,女人再怎么强也只能是被动吧!要不下次换在他身上试一试?看能不能弄出这么多印子来!
苏妍不怀好意的看了他一眼,便转回身去浴室洗澡了!
檀玉只是包宠的看着她有些小女儿态的身影,心里溢满着温柔的喜悦。
——
南方某小镇里。
画廊里,安颜和楚函将挂在墙上的画一一取下来。
“这是第三次搬家了吧!”楚函边收着画作,边无奈的说道。
“楚函,对不起。”安颜直起身子,看着楚函无奈的说道。
他们总是在一个地方刚刚安稳下来,生意也渐上正轨的时候,便发现暗夜人追踪的痕迹。
所以,这家,是一次一次的搬!算起来,这都是第三次了!
“颜颜,你要躲到什么时候?”楚函轻轻叹了口气——她成夜成夜的睡不着,她画画的笔触里,总是满带着痛楚的痕迹!
看着她这样的自我折磨,即便是再恨司南,他也不想再带着她继续躲下去了——既然这个伤疤永远也结不了痂,不如当面扯下它,看看血有多重、痛有多深!
“我怕我一枪打死了他,而因此痛苦一辈子!”安颜轻轻的说道。
“听说过一夜白头吗?”楚函突然问道。
“你什么也别说!你不走,我自己走!”安颜突然暴怒起来,将手中的画扔了一地。
“好了好了,我不说了!我们这就走!”楚函深深叹了口气,伸手将她揽在怀里,大手拍着她的肩,轻声的哄着。
“无论什么原因,我都能再回头,可为什么偏偏是安可?我可以为他生、为他死,可他不知道我也会痛的吗!”安颜趴在他的肩头,将半年来压抑的痛,全哭了出来——那样的画面,反复在脑海里,却并没有让她的神经变得更加的坚韧!
每想到一次,胸口就狠狠的痛一次!
“都过去了!这次,我们去一个他们再也找不到的地方!再不见他们了!”楚函轻哄着她,却知道,司南要找,迟早也能找到!也知道,她心里的痛,到最后也只有司南能够治好!
——
一家四口,在深夜里又重新出发了。家里的东西,都留给了到这里后给两个宝贝请的保姆,他们只带着那些画、还有宝贝的日常用品上路了。
这一次,他们走得更远了——在青藏高原上,那离天空最近的地方,那美得如人间仙境的地方,重新安下了家。
“嗨,楚先生、楚太太,你们是哪里人,怎么想到这里开画廊呢?”店铺隔壁是个北京来的作家,来了之后就不想走了,所以就在这里开了一间书屋,一边养活自己,一边专心创作——和当年的三毛进入撒哈拉之后的感觉挺像。
“我们和你一样,你来写作,我们来画画!等画够了,我们再走!”楚函笑着说道。
“你们家小公主真可爱,不过,你太太好象不怎么爱说话?”女作家的好奇心非常的重,却也真心喜欢司安和司贝,没事干的时候,总是念自己写的书给她们听,两个丫头也是眼睛一眨一眨的‘咦哦’着,似乎真的听懂了一样。
“她是不爱说话。”楚函抬头看安颜正将一幅画挂到墙上去,忙走过去接了过来:“我来吧!”
“左边一点儿!”
“就这里!可以了!”安颜点了点头,拉着楚函的手扶他下来。
“哎哟,你们两口子感情真好,什么时候采访采访你们。也让我的小说多一些素材啊!”
“是不是啊,司安、司贝!”女作家笑着,与两个小宝贝说着话。
对了,大家都以为司安和司贝的全名叫楚司安、楚司贝,所以对他们的身份也没怎么怀疑!而楚函和安颜,也从不刻意去解释。
“谢谢姜小姐,我带安安和贝贝出去转转。”安颜走过来,和女作家打了招呼,便推着司安和司贝往外走去。
“楚先生不一起?”女作家诧异的看着楚函——说他们夫妻关系好吧,有时候相处模式又很奇怪,每次带孩子出去散步,都是女人自己去,两人之间几乎没有什么亲昵的互动。
而且,随着外来人越来越多,这里又总是闹独立,所以治安并不怎么好,他怎么放心让那么漂亮的老婆和女儿独自出门呢?
这一家人,就像迷一样,让这个女作家越来越好奇,越来越有探一究竟的想法。
——
安颜坐在草地上,将司安和司贝也抱出来放在草地上,一边给她们做着舒展的体操,一边在她们身上的各大穴道按摩着。
奇怪的很,每次做操、按摩和泡澡的时候,这两个小家伙都会特别的安静,就似知道这是每天必备的功课一般——又乖巧又配合。
在给司安和司贝做按完穴后,便又由着她们在草地上翻滚着:原本小孩子是三翻四坐七滚八爬的,可这两个宝贝的骨骼比普通的孩子要清奇得多,或许是泡了药浴和打通穴道的缘故,在三个月的时候就能坐得笔直,现在七个月,已经能爬得很好了!
“司安,司贝,爬到妈咪这里来!谁先爬到,妈咪先抱谁哦!”安颜退开到10米之外,边打着手势,边对着两个宝贝说道。
司安司贝不知道是看懂了安颜的手势,还是听懂了她的话,扭头看了对方一眼,便快速的朝着安颜面前爬去——若安颜不说,谁都会以为这是一对九个月以上的孩子!手脚配合之妙,爬行速度之快,完全可以去参加宝宝爬行大赛了!
“妈咪、妈咪——”司安爬到安颜的脚下,小手用力的拍打着她的脚背,意思是:我先到,抱我、抱我!
安颜点了点头,笑着对两个宝贝说道:“这次司安胜利,司贝要加油哦!”
说着便抱着司安走到婴儿车的旁边,对有些委屈的司贝说道:“司贝爬回来!”
司贝看了看那高高的婴儿车,小嘴一瘪,只觉得自己特别的悲催——因为输的那一个,不仅要爬回去,还要自己爬到婴儿车属于自己的那个坐位上!这可是老规矩了!
哭过几次,没有用,妈咪的处罚是下来爬三圈,所以司贝除了小嘴瘪了瘪之外,还是很认命的往回爬去——这次的速度更快了!
而且,在爬了几次婴儿车后,也找到了一些方法,所以这次倒是很顺利的就爬了回去——虽然,躺在里面时,已经是气喘嘘嘘了!
“司贝真棒!司安,亲妹妹!”安颜抱着司安,弯下腰去,与司安两个一人一边,狠狠的亲了司贝一下,小司贝刚才的委屈全没了,立刻又咯咯的笑了起来。
安颜与司安也随着笑了起来。
在这离天空最近的西藏、在这天空最纯净的地方、母女三人最纯粹的笑声,在空气里飘散开去,楚函远远的看着她们,暖暖的笑了。
高远的天空里,落日红得如金色的圆盘一样华丽,满天的红霞,将整个大地都妆点成浓艳的画面,安颜清瘦的身影立于这绿的草、红的天之间,让人不自觉的想起布达拉宫的女神——美得清绝、美得高贵!
“颜颜,安安、贝贝,该回家了!”落日一点一点的自红色的霞光中隐去,楚函从远处大步的走来,脸上的笑容一如往日的温润与柔暖。
“回家了!”安颜将司安也放进了车里,推着婴儿车朝楚函走去,落霞里,两人并肩而行的画面,那么唯美而令人暇想。
——第二节,消息——
司南回B市三个月后,军部大楼。
“还没有讯息吗?”司南看着地图轻声问道。
“没有,三个月了,一点线索也没有!他们是连夜走的,没有租车、没有带行李,走得相当的干净而彻底!”苏妍沉声说道。
“还是带走了所有的画?”司南问道。
“是的!”苏妍点了点头。
“地毯式的搜索,所有的画廊都找一遍,留心市面上所有的画作,看有没有他们的作品流出来。”司南沉声说道。
“已经安排了。”苏妍点了点头,交给司南一张画:“这是在店子里找到的,应该是收拾时遗漏下来的。”
司南将画平铺在书桌上:那是一副水墨山水画,画的是早春的江南——细雨蒙蒙中,清流的河、嫩绿的树、娇黄的鸭,一切都是那么的生机勃勃,充满希望!
只是,这样明丽的色彩,仍掩不住对雨后朦胧感的刻意加重,让这幅充满了早春明丽的画,暗带着一股江南似的轻愁,挥之不去。
“她的心情,不好。”司南低声说道。
“你的心情,也不好!”苏妍淡淡的应着。
“帮我找人裱起来。”司南的语气里充满了无奈与落寞。
“好!”苏妍收起画,对司南说道:“新疆的问题已经控制在容忍的范围内!西藏那边你有什么计划?”
“半个月后,那边有个沐浴节,是全藏人都会参加的,我安排了这个时候进藏,一来与民同乐,二来在松散的氛围下会谈,也减少些不必要的摩擦!”司南打开电脑,指着里面关于沐浴节里,藏民的活动与当局历年的一些武装在这个时间的变化!
“恩,安排下去了吗?随行哪些人 ?'…fsktxt'”苏妍问道。
“已经安排下去了,部队和新闻方面,会在这两天做稿子,随行的人由军部安排,你不必随行。”司南关上电脑对苏妍说道。
“好,希望你回来时,我能给你带来好消息!”苏妍点了点头。
“不要惊动她,有了消息马上通知我,我会马上赶过去。”司南定定的看着苏妍,让她明白这其中的重要性——他每次出行,都会备一个替身;因为,他随时准备着赶往安颜所在的地方!
没有什么事,比找到她更重要!
“我明白!你自己注意安全!听说那边的暗杀是很历害的!”苏妍微笑着点了点头——现在,或许她是最明白司南的一个人了!
——
此时安颜的西藏生活。
“颜颜,这三个月挺平静的!看来暗夜是不会找到这里了,我们去买辆车,这样每次写生再回来,也方便些。”楚函对安颜说道。
“钱够吗?”安颜皱眉看着楚函——她一向对钱没什么概念,也不知道离开暗夜后,他们开画廊到底赚钱没有!
不过,买一辆车,应该还是很贵的吧!
“我都沦落到让你为钱操心了吗?我这么失败?”楚函看着她皱着眉头的小脸,不由得笑了起来。
“好了,我不管了,你自己安排吧!”安颜看着他笑了笑:“反正只要司安、司贝不饿着冻着就成!”
“行了,别瞎操心!我去了,我若回来晚了,你就早点儿关门,别在店里呆太久,那边治安不好。”楚函细心的叮嘱着。
“知道了,你安心去吧。”安颜点了点头,对楚函之间,突然有种老夫老妻的感觉——熟悉到随意、关心到宠溺。
——
“楚太太,楚先生今天没来店里?”女作家大方的与安颜打着招呼。
“他去城里有些事,今天可能不来了。”安颜点了点头,将司安和司贝抱到门口的遮阳伞下的木椅子上坐下来:“司安司贝自己看书!”说着便将两本撕不烂的书放在她们面前,由着她们随意的翻阅,偶尔看开心了还用手乱扯!
“这两个宝贝真让人羡慕,又漂亮又聪明!楚太太教育得真好!”女作家姜丝羡慕的说道。
“是啊,她们是老天给我最好的礼物!”安颜看着这姐妹俩儿,她们并不是安份的坐在那儿,看了一会儿书后,便从椅子上爬了下来,扶着桌子,你追我赶的走了起来。
“我看都快要会走路了呢!”姜丝惊奇的叫道。
“十个月,该会了!”安颜笑着说道,看着女儿时,眼里一片骄傲!
“太太,这幅画怎么卖?”一个客人走进来问道。
“5000!”安颜走过去取下那幅画递给客人。
“是太太亲笔画的?”那人边看边问道。
“不是,是我先生画的!”安颜仔细的打量着这个买画儿的人,无论是从身材、还是从眼神,都看不出什么特别的来——自己现在真成惊弓之鸟了,只要别人多问几句,就会怀疑是不是暗夜来找她的人。
“哦,这笔法很细腻,用色也很顺畅,倒像女子风格。”那男人看来还是个懂画的行家,并不是买了回去挂着装样子的。
“我们在市区要开一家古玩店,想要一些仿古的画作,不知道能不能定制?”那男子又抬头看了挂在顶部的几幅画,问道:“那几幅其实更好,为什么不拿下来卖呢?”
“真正懂得欣赏画的人并不多,所以能卖的大多是一些能起到软饰作用的,反而有艺术价值的,只能是做做样子,表明我们有这个水平而已。”安颜看着他暗自点着头——看来,是个真懂画的行家了。
“上面两幅我先拿回去,放在店里感觉一下,如果合适的话,我再来向太太订几副相同风格,不同画面的!”那男人用手指着一幅水墨百鸟,还有一副水墨牡丹说道。
“这两幅可能要贵一些,每幅要3万。”安颜爬上凳子,将那两幅画取了下来。
“价我就不还了,这画框一起卖了吧!”那男人说着便拿出银行卡递给安颜,这样爽快的动作,倒让安颜不好再小气的将画框剔出来算价——配这样的画,这画框的成本,也是要好几千的!
安颜爽快的刷了卡,将画仔细的包进硬的牛皮纸封里,交给了那男人:“先生请拿好!”
“谢谢!”看着安颜爽快利落的模样,这男人不免也多看了她两眼:“太太是南方人 ?'…fsktxt'”
“我不习惯和别人聊家常!”安颜看着他,眸光快速的划过一道冷厉,只是在这男人再看向她时,已经快速的敛了下去。
“我在市区听人聊起你这家画廊,说画很是不错。但也有几家本地的可能会找你的茬,你要多注意点儿才是。”那男人并没有因为安颜的脾气而有所不悦,只是善意的提醒着。
“谢谢!”安颜点了点头,不再说话。
送那男人走后,安颜将那幅没有要的画又挂回了原位,抱起司安和司贝在腿上,给她们念书里的故事。
下午5点左右,安颜便关了店门,推着两个宝贝慢慢的往回走去。那样的安适而静谧——现在的她,只是一个安静而慈爱的母亲,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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