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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王爷霸爱:云水摇-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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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云没有再多说什么,心里却失落落的。因为相交尚浅,所以还不够在乎,所以即使是隐瞒也可以被原谅?
【夜访】
一日后,水水已可以活蹦乱跳,她故意窝在床上装可怜,逼得择一不得不去做好吃的。水水喝着粥,幸福无比。正用着饭,择一便带着墨云进来了。水水笑问,“都傍晚了,你怎么才来,还去不?”
“当然去了。”墨云痞痞地笑,“夜黑风高的晚上,你我相携采花去。”
择一不明所以,出声问,“小姐,你们是这是要去哪里?”
“恩,临河街。”水水随意诹了个地方。择一心下纳闷,“小姐身子好了。”
水水咽了咽口水,“这个……这个……”在择一发飙之前,水水一把抱住她,望着她很无辜地眨眼。“择一煮的菜那么好吃,我很想吃,可是我怕怕,择一知道我好了就不给我煮了。择一不会怪我的哦。”
看着她如此无辜的模样,加上憨憨地笑,择一无奈摇头。“也罢,你呀,就是没个正经样,以后想吃什么跟我说就好。”
水水掩嘴偷偷地笑,择一的心真软。
水水吃过饭去换夜行衣,墨云犹疑地将手中的包裹塞给了她。水水接过,不明所以地打开。一袭湖绿色的水衫摊洒开来。绿色的外衫薄如蝉翼,衬里的白衣,柔滑细腻。细看之下,居然绣着茶花,栩栩如生,千姿百态。绿纱裙仿佛是月光下的湖水,漾起凌凌微波。
“送我的?”水水伸手抓了抓鬓发。
“嗯。”墨云微微羞赧别过头。水水叹气,这么漂亮的衣服好想收下呀,可是收下了不还礼又于礼不合。可是她又没有什么礼物能拿得出手的,不禁叫苦不迭。
水水换好了衣衫同墨云一道出了门。白色夜行衣很显眼,水水却喜欢得紧。墨云也是随意,两人悄无声息地潜进了白王府。墨云倒是事先打听好的,两人翻过西苑围墙,走没几步就到了谢妃锁住的院落。
夜半残,一灯如豆,那绰约的光影打在女人瘦削苍白的脸颊。她一个人坐在桌旁,静静地绣着花。两人趴在屋檐上,两张脸都挤在一块了。
“你不是说她是王妃吗?长夜漫漫,孤枕难眠。”水水压低声音道,“你二哥真忍心。”
“她是谢右相的女儿,二哥娶她是迫于形势,若是没有谢右相的支持,他很难和三哥抗衡。所以他冷待这位王妃也是必然的。”
水水冷哼了一声,“又是政治婚姻。难道就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有的时候,迫于无奈,没有爱却非要在一起。”墨云隐隐不安,想起了冰云。水水侧头看了他一眼,“你也是皇子,你的婚姻想来也是这种模式的。不过,既然娶了人家,要一辈子相对的,好好待人家是你的责任。”水水说得风淡云轻,心里的某一处却狠狠得疼了。这个时代,他的婚姻是不会有自由的。
“若是我真的娶了别人,我做不到好好对她。”墨云低喃。水水不解,正色道:“每个女孩都是不会流泪的天使,等她遇见男孩之后就会受伤,会哭泣。女孩为男孩堕落凡间,所以男孩要珍惜女孩,千万不要让天使流泪。”
墨云喃喃,“天使?”水水干笑,“就是仙女啦。”
“这不公平,那谁在意我们的感受。若是不爱,怎么亲昵?”墨云反驳。
水水低呵,“不爱你还招惹人家,还娶人家?”
“迫于形势,若是不娶她,风月很可能会陷入乱战,若是琅邪入侵,我们进退两难。”墨云低吼,压抑着深深的痛。
水水呆呆望着他,不知做何反应。
【女人】
屋顶上两人不可遏止地辩论者。底下谢文凤听见响声向上望,一时心慌。却在听见他们对话之后,愣在了当场。屋顶上两人的谈话陷入僵局,谢文凤起身开了门,站在院中喊道:“两位深夜到访,可否下来一叙。”
两人对望一眼,他沉默别开眼。
谢文凤殷勤地招待两人。水水望了她许久,终于笑了。“你怎么不怕?我们两个今夜来可是采花来的。”谢文凤扑哧一笑,缓缓摇头,“我以为你们不像,就算是我也不怕,还真希望你们把我劫了去。”
“观夫人言行,实在也是性情中人。”水水轻笑用指甲拨弄着灯芯。
“姑娘这么说也无不可。”谢文凤依旧是一副笑颜,不复刚才的落寞。
水水抬眼望着她,“想来夫人定是猜出了我们两人的身份。”
谢文凤有意无意地瞟了眼墨云,依旧笑望着水水。“不用猜,成婚那日,我见过七弟。而姑娘如此气度,想来便是外界众说纷纭的天一谷主人吧。”
“夫人实在是个聪明人。”水水微微挑眉,转头去看墨云,只见他一脸平淡,低着头心不在焉。
“可我实在不知两位为何前来。”谢文凤淡定自若,却是时不时望向墨云。
墨云只是无声地冷笑,掏出了一条丝帕递给她。谢文凤的脸色变得死灰一片。墨云淡然道:“看来真是你的。”
谢文凤一改温和的表象,眼神在瞬间阴寒。“你们都知道些什么?”
“你认为呢?”墨云冷冷逼问。
“他怎么样了?”谢文凤有些激动。
“他死……”水水一着急,扑上前去按住了墨云的口。谢文凤呆呆地望着相拥的两人。此时此刻,她看见的已然不是两人不得体的举止。他们在她眼里就是死神。
“夫人,你……”水水望着她一脸死灰,伸手扶住了她的手。
谢文凤只是一直一直望着她,不知过了多久,她却笑了。“我早该想到,躲不过的。我却还是义无反顾。”
水水微愣,才想开口。岂料她已然恢复冷静,“谢谢你们,至少让我知道我已经没有任何希望了。”
“诶?”水水诧异。墨云却是冷冷道:“你还是这么冷血。”
“这也是你逼的。”谢文凤狠狠地回过头,那怨恨仇嫉的目光,让水水心惊。
墨云拧眉,伸手拿开水水的手握在手里。他望着文凤嘲笑道:“看来是没必要多说了,你这次的计划又失败了。他是决计不会放了你的,你早该知道的,何苦再搭上一条人命。”
谢文凤痴痴地笑了,“我知道结果?就算知道又如何,难道我就该认命,就连挣扎的权利都没有了吗?你也许会笑我,无谓的挣扎可有意义?我既然没有能力逃脱命运,至少我可以玩弄我的命运。”
水水倒抽了一口气,“你疯了。”
“我是疯了,被这个世界逼疯的。”谢文凤只是怅然若失地笑,“我活得好累,可是我又不能放弃我的生命。我奢望有一天能和我爱的人一起。”
她说着回头看着水水,幽幽一笑。水水只觉汗毛都竖起来了。从他们对话之间,水水心下了然,便不再像理睬谢文凤。
水水率先出了门,墨云跟上。他们身后,那人的眼神似荒原上的野狼,狠厉孤独绝望。
【记忆】
夜静悄悄,两人漫步河岸。风轻拂着发丝,水水低着头走,偶尔伸手拨一下发。
“女人,想问什么就问吧,或者说点什么吧。”
水水正低头踢着石子,闻声猛得抬头,端详片刻之后,她开口问道:“你是不是也有一个类似这样的王妃?”
墨云垂眸,犹豫着却还是回答了。“是,宁王的女儿。”
“你不爱她。”水水问他却无意思地用了肯定句,她自嘲地笑笑。
“是,毫无感情可言。”
“可是你怕宁王会造反,这个时候内乱会毁了风月。”水水抿唇一笑,“所以你不可以那么自私。”
墨云默默望着她,勉强扯开了笑容。若是没有她,他也许会觉得娶谁都无所谓,可是她却出现了。注定受伤,他默默握紧了手。
“白王府里的那个人,和你……”
“曾经见过一面,她……”墨云没再说,长着这样一张脸,他也是有苦难言,这个世上以貌取人之人多得是。
“我看得出来她疯狂得迷恋着你。”
墨云抚着眉毛,踟蹰开口,“这……也许……”
水水不再说话,不知为何心里觉得闷闷的,搅得难受,低头绞着丝帕。她的细微的动作没逃过墨云的眼睛。那种静默的难堪,她的决定让他很不安,她会怎么看待他?曾经他向她表白的时候,也是这样沉重的不安。
“水……”
这一声惊破了心底那湾幽静的湖水,水水手上的丝帕跌落。风吹着它走远,水水没来得及多想,跨步伸手向着它而去。只觉脚下一空,眨眼间却是安然落入他的怀里。
水水呆望着河水,两人站在河畔,一移步便是落水。河面上浮现的两个人影姿势惊人的熟悉。水水只觉心底一凉,猛得伸手推开了他。
他猝不及防,就这样面对着她,朝河中跌去。水花四溅,水水的脸一下子苍白。记忆像是开了闸的水龙头流泻不止。
一时间水水脑里只记得一件事,他不会水,他不会水。
她纵身扎入水中,找寻着,越是久她便越急。有手抓着她的脚,将她往下拖。水水再也控制不住,一个回身,拖住了他的腰,使力上游。两人浮出水面,他已然昏厥。
水水拖着他上了岸,筋疲力尽。她擦了擦手,便开始按压他的胸口,他连气都不出一口。水水泪流满面,俯身为他做人工呼吸。
“咳咳——”轻轻地咳嗽声响起,水水松了口气,无力躺倒在地。
墨云顺过气来,撑起了身子,望着两人一身湿漉漉的,心下也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我不会水,让你担心了。”
水水却是别过头,哽咽不能言语。她刚刚差点害死他,就算是意外,就算是他不怪她,可她又怎么原谅自己?
墨云起身,顺道拉起了水水。“衣衫湿了,得快些回去换了,免得着凉。”
水水顺从地跟着他。他没有发现她的异样,匆匆走在前头,他没有发觉她看他的眼神有久违的深情。
墨云执意要先送她回家,所以两人在水色居门口话别。互道晚安,水水转身进了门,门关上的瞬间她看见他身形猛得晃了一下。心下只觉不妙,重又开了门跑向他。一伸手,那滚热滚热的额头灼伤了她的手心。水水含泪瞪着他,片刻后挽起他的手。“你个笨蛋,烧坏脑袋怎么办。跟我来让生一好好治治。”
墨云没有拒绝,软绵绵地靠着她。在碰着床铺地同时便沉沉睡去了。
【争吵】二更
墨云昏昏沉沉烧了一宿。水水守了一宿,烧退了,才回屋休息去。
墨云倒是偷懒,次日又整整睡了半天。正午时分,他才幽幽转醒。醒来,身处异地,墨云着实费了好大劲才想起昨夜的事。他着装停当便出了门。水色居外院宽敞,却是处处埋伏。走没几步,墨云的手臂被箭梢擦到了一点。
“你别乱走啊。”水水故意笑他,“伤上加上,你以为生一整日了闲着没事就给你治病的?”
他回过身无奈地笑了。她默默望着他,胸前未扎起的长发些许凌乱,单衣凉薄。水水垂眸掩饰不宁的心神。“进屋说话。”
进了屋,水水开了窗,拿了件外套递给墨云,冷声道:“穿上。”
墨云没有二话,乖乖着衣,纽着扣子他抬头望着她。
她幽幽笑了,踮起脚尖轻轻印上了他的唇。墨云呆愣当场,无意识地伸手抚摸她亲过的唇。
水水定定望着他,“我喜欢你,第一次见面开始我就知道你是不同的。不为任何,总觉得喜欢你是如此自然的事。因为喜欢你,所以心疼你。生为王侯,你不该如此多情,不如相忘于江湖。”
说完她微笑转身翩然离去。
墨云从后抱住了她,埋首在她的发间,声音压抑沙哑。“你想起来了是不是?”
水水转身再次看见了那齿印,勾起了她内心的伤感,她便哀求道:“不要说,求你。”爱他,所以不想为难他,也不想委屈自己,所以装做不再记得,留一个爱的梦。她不怪他,他娶冰云是形势所逼。而今时今日的她也是骑虎难下,自己此时此刻必须走下去。她轻抚着他颈上的齿痕,呢喃,“旧伤未好再添新伤。冥冥之中,我觉得你身上的印记是我留下的,可是我怎么忘了你?”
“水水。”他深情地低吟,像魔咒困住她的心。
“我以前一定是爱惨了你,才会那么霸道,希望我体内流着你的血,你不会怪我吧。”她柔柔地述说着,他静静听着笑道:“原来如此”。
闻言水水只是低头,掩去眼底那一抹心疼,她佯装淡定。“可是我却忘了,既然前尘往事已过,我们只是朋友,原谅我无法接受你。”
感觉他的身子变得僵硬,水水于心不忍,又道:“不,是我自己接受不了,因为是我忘了你,若是不记得你,却堂而皇之地承受你的爱,这对你不公平。”
“我无所谓。”她挣扎着,他抱得更紧了。
水水甩开了他的钳制,狠狠盯着他,“我有所谓,再一次莫名其妙的被爱,这对我也不公平。”
“莫名其妙?”墨云喃喃重复着她的话,突然间自嘲地笑了。曾经相爱,而今依然爱,却被她看做莫名其妙。他这是自取其辱吗?她真的不是曾经的她吗?
水水顿觉口不择言,刚想解释,他却已经摔门,绝尘而去。只一眨眼,他已然消失不见,水水无力地倚门而站。她懊恼地想着刚刚的对话,她是怎么一回事,明明是想要和和气气地说服他,却闹得如此僵局。
【见圣】
水色居大门缓缓打开,水水手执一把油纸伞款款走了出来。来迎接的宫人恭敬地弯腰撩开轿帘。
“不必了,我坐轿会晕,可备有马匹?”
“小姐,宫内不能骑马,但我们可以到宣武门再坐轿。”那宫人讪笑着没敢抬头望她一眼。水水只是翻身上了马,直奔宣武门。宫道笔直,两侧光秃秃的树干,有宫女正扫着落叶。水水跳下了马背,手一抬,撑起了油纸伞。
宫人着急抬头,只一眼便觉目眩神怡。不是因为她的容貌,而是她周身散发的自信的光芒,微微冷冽的目光,一副睨视天下的风度。
轻轻扬起的裙摆,湖水一般潋滟,清而不淡,柔而不腻,雅而不丽。她缓步走着,生一和择一跟在后头。
“小姐,见了陛下,你……”
“择一,你莫担心,我知道分寸。”水水低头数着走过几道青石板。缓步走着,四周静悄悄的,水水只觉这条路走得步步惊心。
主殿之上,他坐在飞檐上,看着她一点一点走近。绿色丝衣白色里子,鬓边的茶花。依稀是她往日的样子,却是百看不腻。看惯了她喜笑颜开,而今却是冷若冰霜。真的过去了吗?第一次爱的人,在心口烙上的印,怎么抹去?
水水只低头走着,当脚前的路变成了白玉石梯。她不禁抬头望去。一排石梯的尽头,高大的主殿耸立。屋角处那一抹淡黄的衣角飘曳。她低头低呼,“墨云。”
她再没有抬头,只是装做没看见,跟着眼前的宫人不疾不徐地走着。殿门口,宫人上前接过纸伞。水水抬脚,跨过那半米高的门槛。
素雅的水衫,行动间裙摆微扬,刀刻一般的五官鲜明。宫人停下脚步,低语,“小姐,不用再近前了,见过陛下。”
水水明了他的意思,可是她就是高傲,傲到明知不可为而之。她轻轻抬眸,浓黑的睫毛衬着深邃的眼,一股桀骜不驯的骄纵。
“是你?”墨王不禁站起了身,自觉于理不合便又缓慢坐下。
隔着遥远的距离,水水没有听见他说什么,也看不大清他的模样。她轻提罗裙,单膝跪下。“见过墨王。不佑千秋万世,水族定当竭尽全力。”
“纵横时空,定当来归,总算是回来了,爱卿请起。”墨王微微一笑,轻抬右手。水水依礼起身。所有的人都在同一时刻退了下去,整个大殿只余两人。
御座上的人,缓缓起身,一步一步走下九阶玉梯。明黄色的龙袍,即使是缓步走着,那种危险的气息悄然逼近。水水直直盯着他,一成不变的笑容。
“你终于肯来了。孤王可以知道是什么原因让你决定来这里见孤王的。”他缓缓站定在她面前,笑望着她。
水水挑眉望着他,冷笑道:“臣没有不来的理由,虽然不是臣许下的诺言,但是注定是臣要遵守的诺言。”
“孤王从第一次见你,对你就没好印象。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是谁根本不重要。很不幸我家跟你家有契约关系。”水水抬眼望着他,“只是你那么直白地跟我说你对我没什么好印象,我该怎么回答?你让我心里有了芥蒂的。”
墨王愣在当场,干笑。心里想着她究竟是怎样的女子,犀利直接……
“既然你是墨王,那么你一定知道我是你的家臣,永生永世改变不了。这就是我称臣的原因。”
“孤王很高兴,你知道得这么清楚。”墨王微微扬唇,“但是你为何扬言得《工书》者得天下?孤王因此烦恼了许久。”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臣早就知道《工书》逃不出墨家的手心。陛下实在务须担心。”水水笑得更具深意了。
“现下孤王的四个孩子都有《工书》该如何是好?”墨王微微拧眉,她的想法是越来越难以琢磨。
“陛下,墨家人的目的就是除了琅邪,至于是跟随哪个主子,这本就不是重要的事。”水水一脸轻松的模样,摊开了双手。
墨王颤抖着手,指着水水。“你是故意的?”
“迟早要发生的事,不如现在就挑明。”水水当时并没有想那么多,只是想省事。对着墨王她却不想服软。墨王大声呵斥,“胡闹。”
【试探】
一声大喝,让水水愣在了当场。他发怒的模样和父亲发怒如出一辙。墨王以为吓到他了,自觉失礼,冷声道:“蓄意挑动,孤王可以要你的命。”
“要我的命随时都可以,但是你需要我们水族的力量。不是吗?”水水也不想装傻,摊开来说也比较好计较得失。
“你很自负。”
“不是我自负,你惧怕我族的力量,却又需要我族的力量。我若是不帮你,水族有可能被灭族,天一谷将不复存在。”水水抬头狠狠盯着他,“而就算我帮你,我族也未必会有好结果。”
墨王微眯起眼,笑容凝固在嘴角。“你想怎样?”
“不是我想怎样,而是王想怎么样。我所求的不过是王保我族安然无恙。我发誓,水族永远忠于墨家。”
“你是信不过孤王?”墨王总算是明白了,他仰头哈哈大笑。水水微微垂眸,淡淡开口,“伴君如伴虎,水族人生性淡泊,出世的心态却偏偏要积极入世。水族无法逃避,只求有朝一日能功成身退。”
“你在求一个许诺,灭了琅邪之后,你要全身而退?”墨王又走进了一步,距离水水只有三步之遥。
“我没有把握灭了琅邪,更何况琅邪灭了之后,就与桑植比邻,那么你是否也要灭了桑植。还有安趾,还有西除……永无止境。没有附属国,怎显示风月的天朝风范。这就是定律。”
墨王惊讶地望着她,“定律?怎解?”
“轮回,没有尽头,却也因此制约平衡。”水水微微笑了起来。
“制约平衡。”墨王低吟。
“没错,压制住琅邪,风月就是天朝大国,疆土广袤,人口庞大,民生殷实。四方来朝,八方来贺。而陛下要做的就是照顾好你的子民,要他们敬你如神。”水水平静地诉说着。这一番话却在墨王的心里掀起波涛汹涌。这个女子,能将治世之道讲得如此头头是道,这种才识,实在出人意料。
“陛下,水水愿为墨家永远的臣子。”水水无比诚恳地望着墨王。
“臣子?我朝从来没有女子为官的条例。”墨王缓缓开口,声音清幽邪魅。
水水微微拧眉,“这可如何是好?不然我女扮男装,又没有认识我,只要陛下不说……”
“墨问先祖曾经嘱咐过,水族定当是一个女子来履行诺言。而墨家给予她皇族的身份,水族从今而后消失。”墨王沉重地开口,“这样就永远安全了。”
“给予我皇族的身份?”水水吞了吞口水,自言自语道,“墨水?这、这、这也太雷人了吧。”
墨王好奇,“你说什么?”
水水抬头正色道:“好歹水也是我族的姓氏,你要我做终结者?”
“你是个女子,本来也无法传宗接代。”墨王突然冒出了一句。水水的脸开始抽筋,重男轻女的典型时代。
“这是其次,我不喜欢改我的姓氏。”尤其还是墨水,水水笑道:“你放心不用给我皇族的身份,我也会永远忠诚,我发誓。”
墨王冷眼望着她,“你以为孤王愿意,不是因为这是遗旨。也是最安全的,你要的不过是他们的生命安全。你若是皇族之人,天一谷怎会有危险?”
水水咬牙,威胁,赤裸裸的威胁。她不是封建之人,也不是非要守住水这个姓氏。她就是很不爽被人威胁,可是……她没有拒绝的实力。沉默良久,他再次走近一步。水水只觉仿佛要窒息。
“你是江南水,也是天一谷的主人。还和墨玉、墨云纠缠不清。那一日在青城宁王府……”
“我和墨玉没甚关系。那一天,他引我进了一个局,彻头彻尾地算计了我。”水水拧眉,并不想解释她和墨云的关系,说也说不清。
而此时躲在御座之后偷听的墨云却是一愣,她知道那天的事?不是失忆了吗?
“那你和墨云呢?”墨王可是准备打破沙锅问到底了。
水水深吸了一口气,她担心的是他知不知道墨云就是莫云。正踟蹰间,墨王却是沉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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