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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王爷霸爱:云水摇-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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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云骑马再来的时候,董复正怒气冲冲地劈着树,片片木屑翻飞。墨云轻笑道:“大清早的,这么大火气?”
董复白了他一眼,“你小子不是说要去做宁王的上门女婿吗?怎么这会儿灰溜溜地回来了,被扫地出门了?”
“宁王的女儿,空负江南第一美人盛名。实在不堪,娶回家门也只能做做摆设,董兄有兴致怎不去?”
“我却是与她无缘了,她这般的身份定是王子皇孙才配得上。”董复叹气。
墨云将马拴在了他砍的树上,笑道:“为了她才血洗两家三百多口,就这么放下了值得吗?”
“你小子怎么什么都知道。”董复有点气短,手一松,剑落入泥中。
“你不告诉我,我自然只好自己去查,你案前的茶花那么美那么娇艳,定是放了养花石。看你就不是爱花之人。而这美人手中价值千金的养花石你是怎么得来的,这还不清楚。”
董复愕然盯着墨云,突然大笑道:“你小子心细如尘。有时间管我的事,还不如想想办法怎么赢得美人心。看你对水水的心疼劲,至今未动,我怀疑根本就是你知道人家无心。”
墨云闻言心下没了底,抬脚往院子里头走去。园里有几个护卫在劈柴,墨云见昨夜水水睡得房间门大开着。向里头望了一眼,不见人影。
劈柴的两人很好心地告诉他说她去找吃的了。墨云便在花圃旁边来回走动,试图平静一下心情。水水端着桂花糕回来的时候看见了花圃前来回走动的人。看他转身,她鬼使神差地躲到了石柱后头。想起昨夜那个吻,水水依旧觉得恍惚,难以理解。
她的裙裾被风吹起,墨云一眼便望见了。他默默伫立,没有上前。水水吃了块糕点,便探头去看,却看见他正望着自己站得方向。四目相对,两人都慌忙转身。水水猛得拍了下额头,心里恼恨,真是的,躲什么躲呀,搞得她做贼心虚似的。这么想着便转身从石柱后出来。
一转身却是撞进了他的怀里。
她正端着桂花糕,撒在他身上脏了一大片。水水干笑着抬手擦着他的衣服,嘴里还不饶人。“你不声不响地出现,想吓死我啊。”
墨云一把抓住了她的手。水水一惊,第一反应就是抽手。可惜他抓得很紧,水水抬眸瞪着他,“莫云,你抓着我的手干嘛。就算是弄脏了你的衣服,你有的是下人给你洗衣服,有必要动手吗?”
这么骂着,水水却是觉得他的眼神怪怪的,隐约含情脉脉。水水惊慌,低头更加用力地挣脱,恼怒道:“莫云你再不放手……”
“我喜欢你。”墨云脱口而出,两人俱是一愣。她垂首不语,墨云心里没了着落,只是默默抓紧了她的手。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墨云的心被凌迟了无数次之后,水水突然问道:“你这是向我表白吗?”
墨云开口,声音因紧张而略略颤抖。“是……”
“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喜欢我什么,有多喜欢?”水水知道这问题是被现代男女所摒弃的问题,却忍不住要问。
墨云良久无语,自问从什么时候开始,却也搞不清了。喜欢她什么呢?认识两年了,总是打打闹闹,一起行侠仗义,一起欺凌弱小,她什么样子他都见过,似乎是都喜欢。有多喜欢他就更不知道了,她是他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喜欢的人,他比较不出来,只是在一起多一天便多喜欢一点。
墨云沉默。须臾,水水抬头望着他,眼神平静如水。“我知道了,可以松手了吗?”他说喜欢她,她不意外,两年的相处,她不是榆木,那丝丝异样的情愫任谁都能懂。除了彼此忌惮对方,高傲地不轻易开口。他和她之间最大的问题就是,她放不开。
墨云心底一凉,便缓缓松了手。水水揉了揉手,蹲下身子捡着地上的桂花糕。墨云呆站了片刻,旋即蹲下身帮她一起捡。
水水抬眸望着他,他尴尬得避开了眼。水水眸中隐约含泪,低喃,“可不可以只喜欢我一个。”
墨云闻言回头,看见她眸光闪动,殷殷期盼。心里一恸,原来她担心的真的是这个。伸手扯着她起身抱入怀里,他深情保证。“我只喜欢你一个。”
水水释然一笑,轻踮起脚浅啄他的唇,伏在他耳边呢喃,“若是有一天你的不再只有我一人,那一天便是我们分手之日。我……会毫不犹豫地离开你。”
她在他耳边许下相伴的诺言,却也残忍地告诉自己她绝对不接受一夫多妻。她已经挣扎生活在倒退的年代里,她不想自己的思想也就此自甘堕落地倒退。
【杀手】
水水身体不适,加上是通缉的钦犯,便决意要回乌镇。墨云碍于墨王尚在青城,不能随着前往。水水由水路离去,他恋恋不舍,表面上却是依旧嬉笑。
清晨有蒙蒙的细雨,她举着伞踏上了甲板,回身看见他空手而立。将手中的雨伞塞入他手里,无奈道:“我说下着雨呢,你也不带把伞?”说着匆匆躲入船舱。
墨云淡然一笑,船家解了绳栓,小舟轻摇,触目伤心便转身离去。才转身,只听一身巨响。愕然回身,水面哪里还有小船的影子。水面一时有血水泛起,血腥味浓重。他已然顾不得多想,便跳下水中。入了水才想起,自己根本就不会水,一阵挣扎浮出水面。随从众人已然下水接近。水下,水水挣脱杀手纠缠浮上,却触及到他的下摆。
以为是杀手便毫不犹豫地刺了他一刀。血腥味中弥漫着他独有的香甜。水水暗叫不妙,费力拖着他游向岸边。
两人趴在岸边,气喘吁吁,侧头相视,竟是痴笑。这么一折腾,两人重又回到董复的紫苑去了。沐浴过后,身上的味道淡去,水水披着单衣点熏香。想起墨云被她刺了一刀,不知严不严重。心烦意乱,便换了衣服跑去看望。
墨云伤在腰间,衣衫尽褪,自行上药。水水来的时候刚上好药,他一阵尴尬扯好了衣衫。水水只一眼便瞥见他的伤,拿纱布的手有些颤抖,低语,“我听说你不会游水?”
墨云无言点头。她伸手撩开他的衣衫,蹲下仔细地绕着纱布。她伸手环抱着他的腰才能缠另一圈,每每这个时候她的脸颊总贴着他的胸口。两人心跳如鼓,别开眼不看彼此。
打好结,她开口有点哽咽。“不会就不要逞强,我在江南水乡长大的,水下闭气的功夫自是了得,你以后莫要冒险入水。”
墨云笑着点头。“早知道你这么厉害,我就不该如此惊慌失措。”不善水,落水后也特容易受凉,他不禁打了个寒颤。
水水一愣,随手拿了条干棉布坐在床榻上,一下下擦着他的发。
感觉她的手柔柔地从发间穿过,一阵舒意。“女人,今天那些人是宁王派来的,看来他并不打算缉拿你。也不知他安得什么心。你还执意一人回乌镇么?”
水水只是默默擦着他的发,陷入沉思。墨云看着她有些神思恍惚,不禁有些气恼,伸手扣住她的手腕。“有在听我说话吗?”
水水回过神,望着他孩子气的模样,笑倒在他怀里。墨云无奈。待她笑够了,才撑起身回道:“我在听着呢。只是我在想,宁王他大概是想活捉我的,大抵他是要我手中的凤音吧。如果我不尽快回去,我怕我家宅不安。”
“也是,无奈我还要在这里呆几日。你且先行回去,两日后我定当找你。”
“找我做什么?”
墨云被问得无语,她还是跟以前一样,一副没事不要找我的姿态,本没奢望她改变多大却还是一阵失意。“没事就不可以找你了吗?”
水水转念一想,他大概是误会了吧。一下子从朋友到恋人,她自己都慌乱。于是亲昵地靠进了他的怀里,把玩着他的手指。虽然没有说话,她的柔情却也是无比清晰地传递着,情意绵绵。
水水忽然想到她在青城的别院,心里一阵担忧。“我得去水色居一趟,也不知怎么样了。”说着便要起身,墨云再次扯她入怀,低头吻上她的唇。唇舌交缠,旖旎芬芳,难分难解。
董复端着药闯进,见此形状进退两难,干咳。
墨云恋恋不舍地松开了水水,回头恨恨瞪着董复。水水起身弯腰在他耳边低语,“乖乖养伤。”
“女人,自己小心。”他脸色微微有些苍白,俊颜依旧风华,水水竟是舍不得移开眼。两人情深意长,董复很不识相地打断。“该喝药了。”
水水顿觉不好意思,匆匆就出了门。
“羡煞旁人。”董复不禁感慨万千。
墨云白了他一眼,“来得真不是时候。你羡慕我?你那些个红颜知己个个柔情似水,是你自己流水无情。”
“你还不是一样,风流债难偿。”
墨云伸手擦着嘴边的药汁,想起她柔软的唇,轻叹,“得妻如此,夫复何求,我定不负她。也负不起,她狠起心肠来跟我一刀两断,我何以为生。”即使她如此霸道,他还是甘之如饴。
董复诧异地望着他,“你小子这次不会是泥足深陷了吧。克星,我看她纯粹是你的克星。”
“一生一世一双人,争教两处销魂。”墨云笑得痴狂。董复见状直摇头。
【故人】
水水自是去了水色居,如她所料相安无事。想来她自己一年也才在这府邸呆过一两天。她自己都不熟的地方,对方也不可能知晓。却听下人说有客人候在书房。
水水心下不由吃惊,不知是何人找上门来,便自行前去。撞见那背影,水水惊慌,不知所措。他站在书房看着她画得水墨画。她站在门口踟蹰犹豫。
“回来了,怎么不进来?”倒是他缓缓回过身笑意融融。水水释然一笑,疑虑全消,心里认为他始终是懂她的无奈的吧。却不知,两人之间的隔阂已不是这一笑就能释怀的。
“墨玉,对不起。”水水垂眸,那样伤他的心,真是情何以堪。
“不要跟我说对不起,毕竟你和他同是江湖人,肝胆相照也是常事。”墨玉不以为意地笑着。“这两日你不在家却是在他那里?”
闻言水水的心一阵沁骨的寒冷。他怎会知道这是她的府邸,又怎知她这两日在董复处。
“你别多心,在你家等了两日不见你人。倒是听闻宁王派人去找你了,便叫人跟去看看。却听闻你和他两人双双受伤……”
墨玉以为说出些实情便可以得到原谅,却不知水水在意的根本就不是这个,她只是想知道他怎么知道水色居是她的宅院。见水水仍然不说话,墨玉自是万分难堪,便可怜兮兮道:“两年不见,我们竟是生疏了,水水真是狠心呐。”
水水抬头望着他满心愧疚。“是我狠心,但是我没有后悔过。墨玉也是,我们还是好朋友,不是吗?”
墨玉愣神,两年不见,她似乎愈加理智了。如果说两年前的她还有情窦初开时小女孩的娇羞模样。现而今在他眼前的她已然淡定如水。终于是因为两年前放她自由,他也失去了她?可是他不甘心。
“既然是朋友,那么笑一下也算是欢迎我,你现在这模样倒是很不耐见我。”墨玉说着轻轻捻住她的下颚。
水水低头看见了他手腕上石榴石,曾经的心悸胸上心头,现而今却已不再是当时的感觉,她挥手推开他的手,冷冷道:“墨玉,我不知你要来,又或者我们处在两个完全不同的世界,没有交集的缘故。你来的突然,一时之间我想不起该怎么对你才是正确的。你是我的朋友,我很想真心地欢迎你,可是你却让我凉透了心。至今你仍不愿和我说实话吗?”
“水水,我……我怎么了?我以为我们两年不见,再见面也不该是这样子的。”墨玉微微拧眉。
水水只是无力地扶额叹息,他不愿坦白不代表她就不追究,她要他明白他哪里得罪她了。“你怎么知道水色居是我家的?”
“这……”墨玉一时无语,只能搪塞回道:“我承认我派人查过。”
水水苦笑,心中苦涩,只是喃喃,“我是真心把你当朋友的。你却实在不愿说实话,我也无奈。水色居,连我自己都不常来,你怎会查到我住于此?这个地方,除了我,除了小荷和小华,再没有人来过。你何苦骗我。也罢也罢,即是小荷,我又怎么忍心责怪。”
墨玉一时无语,“小荷,确是我要她留意你的状况,我只是想知道你过得好不好。我……”
“想知道我过得好不好,就有权利在我身边摆下棋子。”水水恨恨盯着他。墨玉无言,总觉难以解释。
水水突然脸色一缓,淡然开口,“也罢,当初若不是你故意让我走,我也是没那么容易出得了你王府的门。若不是你要小荷跟着我,这些日子又有谁能照顾我。只是,我只想说如果你想知道我在哪,想知道我过得好不好,你可以给我写信,我定当回你。而你却是要人监视我,我接受不了。细想来,却也是无所谓,责怪你也无济于事。”
墨玉默默望着她,问道:“你是决计不会原谅我了?”
水水闻言惊愕抬头,半刻后笑道:“我没有怪你,何须原谅。我们是朋友,不是吗?”
墨玉心里不知该做何感想,她不怪他有两种可能,一种是她不舍得一种是她无心理会。而今看来,实在是后者的可能性大许多。“我瞒你的事太多,自是我不对,要怎样你才会像从前一般待我?”
水水淡然一笑。“从今而后,不再瞒我任何事。”
“再不敢了。”墨玉释然一笑,伸手轻抚着她的发,她没有躲避。
“墨玉,你这次来是来娶冰云郡主的?”水水突然想起随口问道。墨玉神色一黯,试探般开口,“水水听谁说的?”
水水一时语塞,这个是她听莫云分析的,显然很在理啊。“我在宁王府住了几日,听到的。”
“若是真的,你怎么想?”墨玉有些不安。
水水微微拧眉,回道:“若是你的夫人不介意,那么你娶她也是件好事,门当户对。”
“我问的是你。”墨玉有些恼怒,两指扣住她的下巴。
水水扬袖挥开了他的手,站起身面对着他。“别这样,我又不是你的什么人。你娶亲与我何干,你不用问我的意见吧。”
墨玉一愣,神情凄楚。“你为何如此决裂呢?我以为你心里是有我的,终不过自欺欺人。”
水水黯然垂眸。“曾经是有过,但在知道你已然不可能给我唯一的时候,我便死心了。我对你没有情爱,若你再强求,那么我们连朋友都做不成了。”
【怀疑】
一室沉寂,墨玉低低沉吟。“若是许你唯一,你会回心转意吗?”
“不会。”水水断然回道。她心里的人不是他,而他亦不可能许她唯一。
墨玉一阵晕眩,双手紧抓着书架,十指几乎要嵌进木头。“若是他呢,他若是有了他人,你可会像而今一般决绝。”
水水咬唇,冷冷道:“他不会。”若是他真的有了他人?只是这么想着却已是泪盈于睫。
墨玉自嘲地笑笑,“你是真的很爱他。”
水水有些乏力,伸手揉着眼睛,冷声下着逐客令。“我不想和你讨论这个问题,现下我急着回乌镇,并不打算呆在这里。你请回。”
墨玉柔柔一笑。“那你路上小心。”她明显的疏离,他不想过于急迫,但是要他放手却也是绝不可能。话落,也不待她再说,便转身潇然离去。
望着他的背影,水水发愣,一阵心酸。是什么让他们闹到了今天这局面。恨他自作主张妄想监控她的一举一动,恨他又为何非要因为权势娶冰云。真真闹到了这个份上,她知道自己是不对,却是不想回头。痛便痛着,好过插手改变不了的事实,惹下一身孽债。只是可怜了那个江南第一美人。
水路是不能走了,水水便雇了马车赶往乌镇。
与此同时,董复是动身回敦煌城。墨云便回宁王府老实地呆着。墨玉从水色居回来之时。墨王正和墨云墨润在后院赏花。冰云的养花石实在是奇妙,不仅能延长花时,还能使得江南的酸土里也能种些娇贵的花。牡丹、月季、茶花金菊,倒是应有尽有。
一行五人,边赏边赞。墨云靠着石凳而坐,伸手玩弄着茶花。这茶花洁白晶莹,淡然清香沁人心脾。满园妍色,竟独独只看见了这株白茶花。
“素来不知七弟原来喜欢茶花。”墨润双手交叉站立,显然是对满园的花朵不甚喜欢。
墨王闻言回首看着墨云,笑道:“茶花之美倒是很难有人欣赏。茶花性纯洁,倒不知以墨云的心性居然会爱茶花。”
墨云只是轻轻拨弄着茶花,心想那女人喜欢这花是不无道理的,至少戴在她耳际的时候是绝美的。“这养花石真不错。”
冰云羞赧,报以一笑。“若是你喜欢便带些走也无妨。”
这话倒也寻常。偏偏墨王以为两小无猜,心中有意,玉成之意更加坚定。墨云没有再吭声,倒是墨玉进来的时候眼神有意无意地瞟向墨云。墨云因受了伤脸色有些苍白,身体疲惫便随走随坐。
墨云也无心,兄弟三人便坐在湖边。宁王父女陪着墨王泛舟去。微波粼粼的湖面,一叶轻舟,墨王兴致极高引吭高歌。
墨玉笑道:“来了江南父亲倒是玩得尽兴。”
墨润一脸的冷淡,“他要来,又何必扯着我们,说实在的我都不知道这算什么。江南第一美人,美则美矣,不过是个玩偶。”
“这话可不能让别人听见呢,如此无礼。”墨玉无意责怪,言谈间有着赞同之意。
墨云但笑不语。墨润一把夺过他手上的茶花,难掩笑意。“七弟你到底是喜欢这花呢,还是喜欢那养花人?”
墨云抬头望着那小船,笑道:“她就如你所说只是一个玩偶而已,若说她的美貌,我自认为还不如对镜自怜。”
墨玉和墨润相视不禁抚掌大笑,良久方歇。墨润无奈道:“七弟,你不能太执意,这世上可还找得到与你相匹配的女子。你母妃可是绝世佳人……”
话未尽却是生生咽下,略略尴尬。
墨云淡然一笑,“逝者已逝,四哥不必介意。”
“你昨日去哪里了?身上受了伤?”墨玉状似不经意地开口,“你的脸色不太好。”
墨云食指轻轻揉着太阳穴,微微有些倦意。“昨日去找朋友去了。”
“久在江湖上晃荡,终究也不成样子。你好歹也是皇子之尊,别人不知你自己心里怎可以每个数。”墨玉正色道。
“三哥,与人相交,无论尊卑。我之所以到处走,只是因为皇城之外的人皆不识得七皇子,他们识得的只是我而已。”
正谈着话,李总管进来说有人要见三王爷,便问要不要单独见面。墨玉倒是命他进来不必忌讳。那人近前来,虽然在跟墨玉说话,却时不时地看看墨云。墨云微微拧眉,未见过如此怠慢的下属,但由于是三哥的人不好干涉。
墨云只觉无趣便起身离开了。墨润无奈笑道:“三哥,我回去练剑了,你若是有事差人来说一声。你小心身子。”墨润与墨玉同出,梅妃亲自抚养成人,因此感情也特为深厚。
两人离去,墨玉方才开口问道:“你确定你看见的那个人是七爷?”
“回三爷,千真万确,世上有七公子那般容貌的能有几人。”那随从恭敬道。
墨玉微微拧眉,“那他是认识江南水和董复的?”
“奴才以为不仅认识,相交不浅。这些年来七爷到处游历,三爷你也派不少人跟踪过。不是无功而返就是跟着七爷游遍大江南北,却不知他究竟有何做为。所以三爷你不曾将他和一个人联系起来。”
墨玉有些无奈道:“谁?”
“三爷,也是近日奴才发觉何欢殿莫云和七皇子之间似乎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七皇子在的地方,那莫云也似乎潜在着。”那随从说着默默握紧了双手,这么多年来的追查居然依旧是那么模糊,实在惭愧。
【筹谋】
墨云知道底下人的办事能力,便也不多责怪。只是私心里却是开始怀疑起那个表面上风轻云淡的七弟。随从离去前提示道:“三爷,那人若真是七爷,那七爷此刻腰间肯定是受伤了。那女子因为误会刺了他一刀。”
墨玉暗记在心。
暮色渐浓,墨王乘兴归来。三人皆已散去。他便派人再去请来,一起用晚膳。
墨王兴致极好,便似普通家宴众人同席。墨云胃口不佳却是勉强自己吃了几口,咽下肚合着那药味,胃里一阵翻腾,冷汗阵阵。
墨玉静静留意。墨云食之无味,墨王还忙着命人给他夹菜,苦不堪言。晚间宴上,舞姬翩然起舞,吸引众目。墨云悄悄起身,溜走。
墨玉随即离席。僻静的院落,两人独处。墨玉掏出了萧相邀。墨云无奈却也只能和歌。墨玉留心听着他的笛音,依旧澄澈却明显底气不足。一曲终,墨玉便已了然于心。他笑道:“七弟惯于玩弄风雅,今日怎么早早退场?”
“父皇也在,太过放浪形骸不好。”
两人叙些琐事便分手了。墨云回到房间倒头就睡,朦胧间有人在他房间搜寻着什么。习武之人惯有的敏锐,即使身体不适依旧清醒异常。那人似乎在寻找着什么。只是一瞬间,他身形一动,双指扣在了那人喉间。气息凝重,手中的火石飞射,灯骤亮。
来人面色如纸,墨云低沉问道:“谁派你来的?”
他只是不语,手中还抓着从案上抓来的信笺,微微颤抖。墨云见他抿唇不语知道是个死士,定是不会说出主人的。食指轻点,那人猛得一声咳嗽,有点点血沫喷出。
墨云低笑,“你不说,本王也能知道是谁。这个府内只有三哥和宁王身边有死士,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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