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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大名捕会京师-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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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无情欣慰地道:“四剑童马上便到,你若在道上遇见二师弟,叫他先到欧阳谷探看。”追命轻叹口气而应道:“是!大师兄保重。”冷血飞撞出窗外,窗外人影一闪!窗外的人返身就逃,冷血拼命急追!一追一逃,跑了数里,冷血与那人的轻功在伯仲之间,冷血越跑越狠,大风迎脸激烈地吹来,头巾吹掉了,衣襟袒开了,草鞋也磨破了,但冷血越跑越奋亢。那人却开始累了,有点气喘吁吁了。冷血大叫道:“司马荒坟,你跑不了的!”其时明月如勾,已经偏西,大雾迷漫,正是一处荒坟。只见野冢零乱遍布处,司马荒坟人影一闪,闪进一座碑石后面去。冷血停步,冷冷地看着那块石碑,道:“司马荒坟,你适才出手暗算,众人前杀人的勇气去了哪里?”只听墓中有人桀桀笑道:“你知道我的名字?”这时浓雾升起,黎明之前最是荒凉黑暗。这道理既最是令人欣慰,也最令人伤心。冷血道:“司马荒坟。”司马荒坟道:“不错。荒坟,荒坟,哈哈哈……一入荒坟,死无所葬。”猛地自墓后冒了出来。饶是冷血胆大包天,也吓得一呆,朦胧的月色下,这司马荒坟披头散发,满脸刀疤,五官都奇异的扭曲着腐直比鬼还要可怕。只听司马荒坟嘶声笑道:“雾来了……雾来了……雾泣鬼神号,雨落天地悲……这时大雾渐浓,只见一丈外都被浓雾所罩,看不清事物,司马荒坟的黑影在雾中似真似幻,厉笑狂啸好不恐怖。冷血喝道:“看剑!”断剑直刺入浓雾,切断了浓雾,刺入了浓雾的中心!就在这刹那间,大雾中黄光二闪,司马荒坟左右手各自多了一张铜钹,闪电般右左一阖,“锵”地夹住冷血的闪电剑。天下能一举而夹住冷血的快剑的,江湖上也没几个人,纵然是西门公子这样的高手,也要等到二百四十二剑后才能以双钩扣住冷血的剑。冷血抽*动剑身,断剑在铜钱磨擦中发出令人牙酸的尖锐声响。冷血暗惊,但并不失措。因为他冠绝武林的那一击,尚未施出。他那一击曾把一个武功在他三倍之上的强徒领袖击杀。可是就在这时候,他脚下的土地忽然裂开,一双没有血色,苍白的手伸了出来,闪电般抓住了冷血的双踝。远处浓雾中又一声叱喝,一柄金柄红穗缨枪,劈面刺到,力劲炸破浓雾!这几件事情同时发生,冷血双足被制,无法闪避,唯一的方法只有弃剑用手接枪。冷血一松手,不料司马荒坟双钹也一张,闪电般左右夹住冷血双肩。冷血只觉左右压力排山倒海而来,双手已无法动弹,忙运功相抗,这才变了脸色!而这时长枪已迎脸刺到。这一根枪不但长,而且大,这一下如刺中脸部,不被捣得个稀烂才怪!冷血双手受刺,双足被抓,猛一张口,竟咬住了枪尖,长枪竟刺不下去。可是这样一来,冷血连半分动弹的机会也没有了。这根枪十分之长,枪的另一端在浓雾之中,提枪的人也在浓雾之中,铁板铜琶一般的声音自浓雾中传来:“好!居然这般接下我这一枪!”只听黄土中的那人桀桀笑道:“可是你现在等于是一个没有了手、没有了脚、没有了嘴巴的人。”一面说着,双手疾封了冷血腿上的穴道,突地跳了出来,阴恻恻地笑道:“现在,我们要你怎么样,你便得怎么样。”“不知道冷血现在怎样了?”追命心中惦念着,轿子平稳但如飞了般的速度疾行着,青衣四剑童的功力显然又激进了不少。烈日如炙,夏天的气候是最令人受不了的。追命觉得浑身都是汗,汗水浸湿了胛骨的伤口处,阵阵隐痛传来。就在这时候,他忽然听见一声尖啸!这一声尖啸甫起,轿子忽然停了。停得那么自然,故此轿子丝毫没有震动。轿子一旦停下,第二声尖啸,又告响起!这第二声尖啸又近了许多。追命掀开轿帘,只见大道上闪出了五六个人,追命心中一凛,但见这五六个人神色张惶,其中一人道:“不行了,咱们被追得走头无路了,好歹也要回头拼拼!”另一人愁眉苦脸的道:“咱们‘鬼符’七义围攻他一个,老五还是让他给干了,剩下我们六个人,再拼也不是他的对手啊。”一人又说道:“可是咱们逃了二百余里他还是追得上来,不拼如同等死。”有一人站在土岗上眺望,突地跳下来,嘘声道:“来了,来了,那兔崽子又来了!”为首的一个比较沉着冷静的人疾声道:“不管了,咱们躲起来,再给他一下暗的。”话一说完,六人立散,各自躲了起来,行动迅速,身法诡异。轿外的青衣童子金剑童子悄声道:“看来他们并不是冲着咱们来的。”银剑童子道:“他们好像要在这儿伏击某个追杀他们的人。”铜剑童子道:“他们自称‘鬼符’,不知是什么组织?”铁剑童子道:“这要问三师叔了。”追命道:“’鬼符’就是‘鬼符门’,这‘鬼符门,共有七鬼,一个贪财、一个好色、一个嗜杀、一个行骗、一个恶盗、一个通敌、一个人贩,七人合起来,偷抢好骗,无所不为。老大叫胡飞,擅使大刀,一刀断魂,很少用第二刀。老二叫丘独,擅使缅刀,杀人之前要对方鲜血流尽。老三叫郭彬,外表君子,内心狠毒,专以毒镖伤人。老四叫金化,用的判官笔是淬毒的,沾着了也得烂腐七日而死。老五叫丁亥,杀人时嗜斩残对方四肢。老六叫魏尖,杀人绝招是咽喉一击。老七叫彭喜,逼供手法残酷,据说他有次把一个人逼拷了七七四十九次,那个人简直不复人形。”四剑童握剑柄的手立即紧了一紧。追命笑道:“不必激动。他们今日碰上我们,算他们倒霉,先看来者是谁再说。况且对方以一敌七,居然能放倒丁亥,还追逼六鬼,武功自是不弱。我们先瞧瞧再说。”这时六鬼已隐藏得形迹全无。只见一人自官道大步行来,已走近六鬼隐藏处。追命一见大喜,叫道:“二师兄!”那人一震,抬目一望,神光暴长,也喜极叫道:“三师弟!”四剑童纷纷叫道:“二师叔!”追命揭开轿帘,长身飞出。铁手踏步如飞,前奔过来。就在这时,“飕飕”之声不绝于耳,向铁手身后打到。跟着前面精光一闪,直夺咽喉。铁手一震道:“三师弟,你怎么受了伤?”眼睛望着追命,左手向后东抓西抓,所有的暗器已抓在手里。右手一拳,打在精光上,魏尖的长剑立时碎成剑片,剑片钉入魏尖自己的脚上!魏尖惨呼,倒下。追命笑道:“不碍事的。倒是大师兄和四师弟那儿事急。”他一番话未说完,一柄缅刀已砍向他双足。另外一双判官笔,疾点向铁手左右太阳穴,一条铁链,狂抽铁手全身。追命一脚已蹭住了缅刀,再想出脚,伤口又一阵痛楚,缅刀趁机抽出,疾砍追命!追命一连七招四十九个变化,迫住了丘独。那边铁手已震断了彭喜的铁链,拿住了金化的判官笔。只听一声呼啸,剩下的四鬼急遁,发出呼啸的人是胡飞。铁手一面道:“大师兄、四师弟是不是遇上了十三元凶了?”一面已困住了金化。金化左冲右突,始终无法冲得破铁手的两只手掌。彭喜转身就走,追命猛地一个“飞踢”,连人带腿,踢在彭喜的额前,彭喜倒飞出去,头颅就像一只破烂的瓷碗。追命冷笑道:“要不是用刑太过残毒,今天我也不一定要吃定你。”可是这一下“飞踢”,也带动了真气,使追命伤口疼痛不已。丘独一见追命分心,猛攻两招,转身就跑,不料青影闪动,四个童子已亮出短剑,包围了他。丘独杀人不眨眼,一柄缅刀喜把对方砍得遍体鳞伤而死,哪把四剑童放在眼里。不料三十招一过,愈觉四柄剑攻势甚厉,而且天衣无缝,辛诡急异,丘独惊道:“是无情手下四剑童?”四剑童剑法一变,四剑脱手飞出,分别钉入丘独双臂、双腿中。丘独轰然倒下,缅刀脱手飞出。这边的铁手已把金化判官笔拗断,一拳打碎金化的脚骨,道:“你们两个,跟我归案吧。”金化拼力欲逃,铁手扬扬拳头,金化乖乖的蹲在丘独、魏尖身旁,呻吟不已。那边的老大胡飞与老三郭彬,早已乘机逃遁,影踪不见。追命点了点头,四剑童立时会意,过去把丘独与金化像粽子一般的扎了起来。铁手走过去,仔细观察追命的伤口道:“山东关家‘大手印’和苗疆钩刀所伤?”追命叹道:“不错,二师兄,现在只怕大师兄与四师弟那儿已遇事了,我先把详情告诉你再说。”距离“欧阳谷”八十七里有一处地方,叫做“三歇脚”。这地方之所以叫做“三歇脚”,确是有三个歇脚之处。第一处叫“水豆腐”,这家的豆腐花是远近驰名的。何况现下正是夏天,更何况卖豆腐的又是一个容光照人的大姑娘,有谁不想吃这一家豆腐呢?偏偏今天豆腐摊没开。无情只想解解渴,于是促动轿轴,到了“三歇脚”的第二个歇脚处,一棵大树荫下,有个麻子在卖莲子汤。第三个歇脚处远远便可望见,是一家烧饼油条,配上豆浆,可以解渴,又可以充饥,那卖烧饼的看见有客人走上那麻子的门,好像很不服气,放声就叫:“客官哎——您要解渴唷,来小的这家,小的细磨豆浆,包你满意,远比麻子不干不净的莲子汤来得清凉干净!”那麻子听了勃然大怒,怕无情转到那边去,他就没生意可做了,当下拉住轿子,骂道:“卖烧饼的,你给我闭口,你那家淡出名王八的豆浆,不知从那间毛坑里捞出来的,还敢跟老子抢客人!”那卖烧饼的一听,怒火中烧,卷袖跑了过来,指着麻子的鼻子,大骂道:“你的莲子汤又好到哪里去?还是你老婆夜壶里麻子闪电般一伸手,抓住卖烧饼的手,叱道:“你再说!你敢说——”卖烧饼的反手一推,喝道:“我怎么不敢说,怕了你啊?”麻子跌跌撞撞在轿旁,拼力扯住卖烧饼的,叫嚷道:“你这王八——”两人扭扭扯扯,轿子中的无情犹分毫未动。就在这两人争持不下的时候,这看来普通的纷争,骤然生变!那麻子忽然身子滴溜溜一转,已转到轿子之前,手中骤然精光暴射!没有人来得及看清楚那是什么事物,因为实在是太快了。精光飞入帘内,发出一声闷响。可是并没有惨呼。一条白衣无腿人影冲天而起!精光又“飕”地自轿内飞出,闪回麻子手中,原来是一环精钢,钢齿上沾了木屑。无情冲天而起,另一道人影亦冲天而起!那人正是卖烧饼的,不知怎的,手中已多了一柄扇,半空一张,赫然竟是“逆我者亡”四个大字。等到看清楚这四个大字,至少有二十种微小的暗器,有的直飞、有的旋转,打向人在半空的无情。无情身上也立时飞出七八道黑点。这七八道黑点打在先飞到的暗器上,撞击在一起,并未落下,又撞中后来的暗器,纠缠于一道,于是所有的暗器都中途落下。暗器尚未到地,无情的人又落入轿子中。麻子手中一震,“霍”地一声,精光又脱手飞出,“夺”地打入轿中。但轿子及时落下一道钢板,“登”的一声,精芒在钢板划了一道火星四溅的银线,但势已偏,斜飞出去,麻子忙飞身接住,脸色已然一沉!那卖烧饼的半空居然能摔身、下沉、扇于一招,下戳轿中人的门顶。不料又是“叮”的一声,轿顶又上了一道钢板,扇子收势不及,“叮”地点在钢板上,这卖烧饼的看来武功高绝,居然能借这一点之势,化为斜飞之劲,飘然落地。轿子左右后三面本已封实,现在前上二面又封死,变成好像一只铁笼子,静立于太阳底下。麻子冷笑道:“好!你有本事缩着不出来,我就把你砸下山崖去。”说着双臂一挣,就要过来抱轿子。卖烧饼的一声吆喝:“小心!”轿子的钢板上忽“腾腾”二声,两枚小箭射出,来势之急,无可比拟!麻子大惊,双臂已张,后退无及,手中精光一闪,“飕”地截下一支箭,但另一支眼看就要插在胸前,忽然人影一闪,那卖烧饼的已以拇食二指挟住此枚小箭。麻子此惊非同小可,后退十余丈;卖烧饼的双指夹箭,冷冷在盯着像一间铜屋的轿子。只听无情的声音淡定的从轿中传来:“欧阳谷主好快的身手。”那卖烧饼的一怔,冷笑一声,道:“不敢!”无情冷冷地道:“只可惜凭阁下的‘阴阳神扇’绝技,尚要扮成卖烧饼的,未免太生硬造作了。”欧阳大耸了耸肩,忽然笑道:“大神捕好眼力。只不知如何识破我们的身份的呢?”无情冷哼了一声,道:“‘三歇脚’享誉十余年,若几十年的老友记天天还如此吵架,这样的拉客人法,只怕是把客人赶走而已。”欧阳大“哦”了一声,道:“这点倒是失算了。”无情道:“还有你们一搭一推两式,虽已节制,但仍见真章。名家一伸手,便知有没有。让我看出你们隐藏武功,还如此厉害,真正放起来必是绝顶高手。”欧阳大摇摇头,又“唰”地张开了扇,摇了摇扇面道:“纵是绝顶高手,也破不了你这一顶轿子。”无情的声音自轿子传了出来:“那位可是饮誉苗疆第一回旋快刀,‘无刀叟’冷柳平?”那麻子本来暴戾之气焰,忽变成令人不寒而栗的冷峻,双目紧盯住轿子,道:“我是冷柳平。你躲过我两刀,我却几乎躲不开你两箭,佩服!”无情在轿中似乎一震。这是行家遇着行家的尊敬,无情道:“我能挡你第二击是依靠这轿子的机巧,否则未必能接得住。再说你那‘无刀一击’尚未出手,这样对你并不公平。”冷柳平原来是苗疆四大使刀高手武功最强者。有次“一刀千里”莫三给给与冷柳平约战黑龙江。莫三给给的钩刀与冷柳平的飞圈互碰而落,而莫三给给的刀沿竹笠却败在冷柳平“无刀一击”之下,从此“无刀史”的声名渐在“一刀千里”之上。冷柳平听了无情的话,脸上也有一片傲然之色,“阴阳神扇”欧阳大道:“我们既突袭你不成,你为何不反击我们?”轿子里沉默了半晌,无情终于道:“你们一击不成,我借势反击,但亦给你们破了去,现在正面攻击你们,以一敌二,我连两成把握也没有。”欧阳大笑道:“正是。我也想再度猛攻,但你坐镇在此轿内,又有所戒备,我们也没有超过四成的胜算。没有六成以上把握的事,我决不为之。”无情冷笑一声,道:“好,那你们为何不走?”欧阳大道:“好,我们走。不过我们一路还是会引你离开轿于,再突袭你的,要小心罗。”无情冷哼一声,道:“谢了。我当心便是!”欧阳大笑道:“我这便走。不过在临走前,我还有个尝试。”无情冷冷地道:“什么尝试?”欧阳大道:“这尝试倒有八成以上的把握……”招扇一点“铮铮”两点寒光,射入轿前幅下摆的一个不易令人察觉的小孔里。无情的声音,就是从这小孔里传出来的。这一下变化之快,令人始料不及;甚至连冷柳平惊觉时,毒针己射入孔内,不偏不倚。针是见血封喉的毒针。轿内一声闷哼。欧阳大喜动于色,大笑道:“倒也,倒也!”淬然轿前的钢板完全抽起,无情就在轿里瞪着他,双手一震,至少二三十件暗器飞出。有的暗器打前面,有的侧打左右翼,有的打上部,有的打下部,更有的借回旋之力反打欧阳大背后。欧阳大一见无情,心中已然一凛,冲天而起,招扇一展而翻,变成黑底白字“顺我者昌”在前面,东打西点,把全身摆得个风雨不透!冷柳平怒喝,手一扬,精芒掠出。“轧”地轿门又闸下,精芒半途转回冷柳平手中。只听一阵“叮叮”之声,二三十件暗器落地,跟着欧阳大也飘然落地,肩头已染红了一片。冷柳平趋前一步,问道:“你不碍事吧?”欧阳大摇了摇头,强自笑道:“没料我还是着了你的道儿。我忘了你是废了腿的,那两根‘见血绝命搜魂针’自小孔穿入,只打在你衣襟下摆吧?”轿里的人冷哼一声,不置可否。欧阳大嘿声道:“‘幸好你的暗器全无淬毒,否则只怕这次是我遭了殃啦。”无情冷冷地道:“我的暗器,从来不必淬毒。”欧阳大怔了一怔,旋又大笑道:“好,有志气!果然不愧为暗器名家!只是今天你放不倒我,他日只怕没那末便宜你了。好!告辞了。”双手执折扇一拱,大步而去。冷柳平深深的望了轿子一眼,道:“但愿日后你能走出轿子来,咱们再在暗器上决一胜负。”说完一窜而去。烈日下,轿子依然动也未动。又过了好久,烈日己在中顶,轿子的影子缩小至无,这时才听到缓慢的“轧轧”之声,轿前的钢板慢慢升了上来,露出无情沉郁的脸容,他正暗忖:“我何尝不想出来与冷柳平决一胜负呢。只是以二对一,我绝非欧阳大二人之敌。看来冷血追缉司马荒坟,有这班高手在,想必是凶多吉少了。”“凶多吉少?”金剑童子眨了眨眼睛,又搔了搔头,笑道:“怎会呢?四师叔剑法卓绝,何况还有师父协助,绝不会有事的。”追命淡淡地笑了笑,猛灌了几口酒。客店打尖的人看见一个肮肮脏脏的伤者和四个青衣童子在一起,都不禁投以奇怪的注目。这时客店外有一个清婉的声音在叫卖:“水豆腐啊水豆腐,”一面叫着一面挑了进来,客店的伙计立时围上来,要轰她出去,一面骂道:“骚娘儿,怎么卖到咱家来了!”“是活得不耐烦了么?”“要不是看你细皮白肉的,早把你撵出去了!”这一句倒是点醒了一些顾客,几个流氓翘着脚评头论足。“嗨,这妞儿还不错嘛!”“对,咱们就试试她的豆腐。”“她倒是比豆腐还嫩哩。”有几个大胆的江湖浪子还围了上去,大力分开伙计,向那卖水豆腐的姑娘调笑道:“哈,还不错嘛,何必卖豆腐呢,嫁给本少爷,包你有吃有穿的,决不委屈了你的唷。”“哎唷,真是禾秆盖珍珠,这么出色的大姑娘,怎么要抛头露脸的叫卖啊?好叫大爷我心疼哦!”那几个伙计倒是慌了手脚,既不愿姑娘在此受辱,又不敢招惹这批登徒子,急得团团乱转,不知如何是好。那俏美的大姑娘,在客店里转来转去总转不出去,又怕碰在那班流氓身上,急得大眼睛都红了。这边的四剑童早已竖眉瞪目,蠢蠢欲动,追命酒杯仍在唇间,隔了一会终于点了点头。他一点头,四剑童登时喜溢于色。青衣四剑童各一闪身,已站在六个流氓的身后。银剑童喝道:“叱!你们这班狗徒,没有王法了?”几名流氓倒是被吓了一跳,回过头来一看,原来是几个小孩子,不禁啼笑皆非,一人张牙舞爪的道:“***,老子还道是谁,原来是几个小杂种!”另一个贼眉贼眼的人道:“操那!索性拐来卖掉。”又一脸肉横生的人道:“乳牙还未长大,居然敢骂起爷们来了,不想要小命了!”说着伸出蒲扇般的大手,一把抓下来。客店的人都暗呼不好,以为这几个胆大包天的小童就要遭殃了。只听铁剑童忽然扬声叫道:“三师叔,好色之徒,凌弱欺小,如何惩罚?”追命一口酒吞下肚去,笑道:“小施惩戒罢!”一语甫出,四道剑光掠起,六个登徒子立时倒了下去,有些痛得在地上打滚,有的蹲在地上哀号,有的已经痛晕过去了。六个人,有的两只手指,有的一只脚趾,不是给挑断,便是被削去。客店中的人几时见过如此快的剑招,登时都吓呆了。那大姑娘也怔住了,好一会儿才哭得出声音来,一面哭一面向青衣四剑童揖拜道:“四位小爷救了小女子,小女子不知如何报答才好——”青衣四剑童被人称作“小爷”,登时笑逐颜开。铁剑童子笑道:“大姊怎么这般客气,不过姑娘又长得这般漂亮,还是小心点好,免受人气。”那姑娘不禁展颜笑道:“没料到你们年纪轻、功夫好,居然还会看中人家容色漂亮不漂亮。”金剑童子笑道:“姑娘这般美,小子也会看啦。”银剑童子作大人状,大咧咧地道:“我们嘛,本来就极有眼光的啦!”那姑娘笑道:“瞧你们,自以为观人透澈了吗?还差得远哩。”这句话一说完,姑娘手里就多了一柄可柔可硬的“铁莲花”,莲花梗闪电一般点倒金剑童子。其余三名剑童一惊,莲花瓣忽然分头射出,银剑童子又被打倒。铜剑童子方待拔出剑来,胸前已中了一指;铁剑童子才一剑刺出,莲花心中忽然喷出一团红雾,铁剑童子砰然倒地。这一下剧变,把全客店的人都吓呆了,包括那几名登徒子在内。追命的脸色也变了。当他看出端倪时,尚未来得及出声警告,对方便已出手。这一下攻其无备,竟连得无情亲手调教、诸葛先生偶亦指点的青衣剑童,也悉数栽倒。姑娘冷笑一声,双脚连环踢出,地上的两桶豆腐猛然溢出,溅得地上六名登徒子一身都是。几乎是在同时间,这六名登徒于的脸色由蓝变紫,拼命用手在自己沾有豆腐的地方扒搔,哀号打滚,那姑娘铁青着脸色道:“你们想吃我的豆腐?现在吃吧!”那六名登徒子惨呼打滚,终于全身发抖,不住抽搐,用手抓住自己的咽喉,终于气绝。这姑娘脸色不变,而全店里的人脸色都变了。姑娘冷冷的环视这些缩着一团的店伙与客人,冷笑道:“你们也别想活了。”突听一人冷冷地道:“毒莲花,你还要滥杀无辜么?”毒莲花回眸向追命,笑道:“本姑娘行事,素不留活口,怪只怪是你害了他们的命。”追命泰然笑道:“那你果然是冲着我来的了。”毒莲花妩媚下笑道:“你别假装了。你要是没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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