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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你当弟弟-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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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叹口气,既然不出去,那就说说话吧。
只是她问来问去,除了知道“玄武十八年”,其他都问不出来。而她想了又想,确定历史上并没有这么一个年号。
大眼瞪小眼,江婺才一拍脑袋想起来,她买了文房四宝,可以教他识字写字打发时间啊!
她转过身去取东西,一边问:“无殃几岁了,开蒙了吗?”
“六岁,已开蒙。”
无殃脆生生答完,就见她神奇地拿出了崭新的笔、墨、纸、砚并几本书籍。他的眼睛顿时亮了亮,想来是很喜欢的。
喜欢就好,爱学习的都是好孩子。
江婺心里嘀咕完,笑道:“既然闲着没事,那么无殃来念书吧。我给你带了《三字经》、《百家姓》、《千字文》,你若是学过,权当温习。没学过,就现在学习。另外还有相应的楷书、隶书字帖,你会念了就学着写,有不懂的就问我,好不好?”
“好!”
然后小小的孩子果真坐在桌边,认认真真地学习起来,眼神专注,腰背挺直,念书时咬字清晰准确,写字时执笔端正。
可比她曾经带的辅导班孩子乖多了。
江婺静静靠在桌边,一边研磨一边仔细观察这孩子,心里暗暗点头。
只是,江婺看着看着眼睛眯了一下,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无殃这一端正坐着,她感觉这孩子比第一次见到的时候,高了一点?
再想想小院种种怪异之处。
江婺等他停下来休息的时候,就忍不住问了句:“无殃,咱们第一次见是什么日子?”
无殃眨了眨眼,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问,还是老老实实回答:“二月十五。”
“今日呢?”
“五月十五。”
“……哦。”
作者有话要说: 编辑说原来的名字不好,我改了个 emmm其实还是不好,取名困难……希望你们不会找不到,抱住小宝贝嘤!
第7章 种子
她在现代睡着时是黑夜,过了十分钟到古代是白天;她每周五过来,这边却是每月十五;她那边一个星期,这边一个月!
江婺恍然,怪不得呢。
怪不得无殃伤好那么快,怪不得每次都要清理一次水井,怪不得桃花谢得那么快、桃子长得那么快……毕竟,她每次来都一个月过去了啊!
两边时间流速根本不对等,虽然不知道什么原因。
发现了这个事情之后,江婺看见她留下的两箱零食所剩无几后,也不觉得多么奇怪了,反而暗暗下定决心,以后要带更多的食物过来才行!
倒是无殃见她蹲在床边看那两个箱子看了许久,有点茫然又有点忐忑,蹭过来小声地问:“江婺……我吃太多了吗?”
江婺被他唤回神,一看他的脸色,立刻转身伸手握住他瘦瘦小小的肩膀,摇头,认真地说:“不,无殃吃得太少了,才会这么瘦弱。是我疏忽了,应该早一点意识这个事情的!”
“意识到什么?”孩子不解。
江婺一顿,笑了笑,“我应该多准备点食物给你。而且不应该是这种……零食,我应该给你准备更营养更健康的饮食,这样小无殃才会快快长大,长高高,长到一米八!”
无殃仰着头看她。虽然大约明白她的意思,但总觉得有些词句听得不太懂,很怪异。
江婺本来把这两个箱子拿出来是要填补食物的,不过怕当面凭空取物会吓到小孩子,于是把他支开:“无殃再去看会儿书吧,我整理一下,等会儿就给你做午饭。”
他却转头透过木窗看了看天色,摇摇头:“她们又重新给我送午饭、晚饭了,江婺不用忙。我们快点把东西藏起来吧。”
江婺一愣,随即高兴起来,不管怎么说,既然一个月才能来一次,能有人给无殃送吃的那是最好不过。再怎么粗茶淡饭也好过垃圾食品啊。
她干脆把两个箱子分开,一个放吃的,一个放书籍笔砚等,仍旧堆放在床底里侧。又打开了门窗,散去屋里水墨的味道。
然后她斟酌了下,问:“她们为什么重新给你送饭了?”
无殃垂下眼眸,低声道:“因为他们被罚了。”
江婺琢磨了下,才明白被罚的是谁,“打你的人?”
无殃点了点头,垂着眼眸,小小的脸上带着几分沉郁,不再说话了。
江婺发现,他真的非常不喜欢说关于外面的人事。本身不喜欢,也不想让她知道。
不过从刚刚那几句话倒是可以推测,那些欺负无殃的人也不是可以为所欲为的,上面还有人可以压制他们。一旦他们太过分,行事超过某个底线,就会引起上面的注意,进而压制。
这……似乎是在一个大家族里,无殃是最不受宠的那个孩子,因此下人怠慢,受宠的兄弟姐妹欺负他。可无殃毕竟是家族的孩子,被欺负地太过,或者说其他孩子太嚣张,大家长也不会坐视不管。他会惩罚受宠的孩子作为告诫,下人们见风使舵,也就不敢太怠慢无殃,从而达到一个平衡点。
只是无殃还是最不受宠的一个,即便大家长知道他被欺负,也不会过多关注他,惩罚其他孩子,也许只是在管教他们,那才是真正关爱。而无殃,他仍是被忽视或者漠视着,无人问津。
江婺大概想清楚了无殃的处境,只是不知道他不受宠的原因是什么。
此时,粗壮婆子已经来送过饭了,无殃的伙食已经恢复到她第一次见的时候。在她看来,这些饭菜寡淡无味,无殃这孩子却静静吃着,也许是习惯了,也许本身不挑食。
她倚在窗边,抬眼看了一眼安静乖巧的孩子,又低头陷入了沉思——无殃为什么不受宠?
他四肢健全,没有残疾;智力上也没有任何缺陷,从她的观察来说,无殃甚至可以说很聪明;性格方面,虽然沉默了些,但也可以说沉稳冷静,进退有度,小小年纪,十分难得。
她简直找不到这个孩子有什么大的缺点,竟在古代那么重视男丁的情况下,把他监。禁在一方小院。
她思忖着,突然眉头皱了皱。
对了,还有一个——出身。
古代是很重视血脉的,越是大家族就越重视,生母的身份会影响到孩子,嫡庶之别宛如主仆。
难道无殃是庶子?
想至此,江婺心里顿时略过许多宅斗剧里,嫡母迫害庶子的狗血环节……不会吧?
在她脑补地脸色扭曲的时候,那边无殃吃好了,叫了她一声,要把箱子抬出来继续学习。
她赶紧回神,走过来劝道:“无殃咱们午睡一会儿吧,学习要劳逸结合。”
孩子一听就摇头,眼睛直盯着她:“江婺,天黑了再睡。”
好吧,孩子求知若渴,那是极好的。江婺只能那么安慰自己——其实是她困了,唉。
不过,江婺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既然无殃这么热爱学习,那么是不是可以通过读书来寻找出路呢?学而优则仕,不管他的出身多么低微,他若是读书读得好,完全可以通过考科举脱离这个小小的院子,或者说这个对他漠视的家族,为自己谋取前程出路啊。
江婺本来也是闭塞山村的穷孩子,她也是通过努力读书考取大学,才接触到外面的世界,改变自身困苦的境地。她自己就是读书改变命运的典型例子,所以觉得这个想法很可行。
不过无殃现在年纪还小,远不到考科举的时候,她现在要做的就是在他心中埋下一颗种子,以后这颗种子随着他长大而生根发芽,她再从旁辅助一下,以这个孩子的聪慧好学,绝对会有一个好成绩的。
想通了,她心里松了一口气,觉得无殃的未来有了一线光明。
“无殃,”江婺就认真地对孩子说,“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无殃如今处境艰难,也许是上天对你的考验,万不可失去志气。相反,你要好好学习,将来也许科举高中,入仕做官,济世安民,匡扶天下,会有一番大作为。”
无殃听了她的话,手下一顿,愣愣地看着她没说话。
江婺以为他是太小了还听不懂,于是用更加浅显的话语鼓励道:“无殃聪明好学,从现在起好好念书呀,将来肯定不比任何人差。走科举做官之路,有安身立命之本,就能脱离现在的生活了。到时候过上了好日子,可不要忘记姐姐呀~”
这下无殃听懂了,看着她认真地点头:“不会忘记江婺。”
江婺被他认真地样子逗乐了。又想到他们两边时间是不一样的,小孩子长起来可是一会儿一个样,很快就长大了,说不定,她不用多久就能看到他长大考取功名的样子呢!
这么一想,江婺心情就好起来,瞌睡虫都跑了。
无殃大约明白她是为什么高兴,于是更加努力学习。这样好学的状态一直持续到了晚饭前。
他虽然小,但是对时间的把控非常准确,江婺经他提醒收好不该出现的东西之后,就听到院子大门被打开的难听的声音,然后就是婆子来送饭了。
江婺不是没有想过从这婆子口中探听一二,只是每次她都是指桑骂槐地咕咕哝哝、骂骂咧咧,对无殃不算尊敬,也并不敢直骂,偶尔会听到她喊“主子”,并非什么少爷什么公子的。所以至今江婺都不知道无殃姓什么。
无殃安安静静吃饭的时候,江婺就去给箱子补充食物,其中水果放在最上面,准备叮嘱他先吃这个,天气热,容易放坏。
倒是那边无殃突然停下来,盯着她看了会儿,等她莫名其妙看回去的时候,他才低声问:“江婺……你真的是神仙吗?”
江婺被他那小心翼翼的样子逗笑了,顿了顿,反问道:“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因为你不吃饭,还可以带来很多东西。”
江婺一愣,看来虽然她没有当着他的面取东西,还是被发现了端倪。也是,她身上能放得东西其实非常有限,却能给他掏出文房四宝、还有许多吃食,想来聪颖如他,早知道不寻常了。
江婺想了想,给他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我不是你这个世界的人,有些储物神通,当然我也可以吃东西,只是吃得少。”
说罢她顺手拿出一个苹果,水果刀一转,很是干脆利落地削了皮,切成几块,放在桌上,自己拿了一块吃,笑眯眯道:“饭后水果。”
无殃呆了呆,好像被她一首利落的刀法震撼了一下,好一会儿才乖乖低头吃饭。吃好了晚饭,才去吃她削好的甜滋滋的苹果。
江婺暗地里一笑。因为她母亲身体不好,她很小就学着做饭了,砍瓜切菜不在话下。后面更是在餐厅里面打过工,忙起来的时候帮忙切菜、切水果,所以她的刀工还是不错的。
吃完饭后水果,天就差不多要黑了。江婺本来说要带他在小院子溜一圈再睡觉,免得消化不良,没想到无殃早早地说要睡觉了。
江婺以为他学习一天也累了,于是就跟着他爬上床了。实际上她也真的很困了,巴不得赶紧睡觉。
被子已经被她换过了,只是她很谨慎,只换了棉芯,被套还是老的那个,这样表面根本看不出来什么。只是现在天气热了,他们也就盖了一个肚子而已。
江婺躺在床上,睡前对无殃叮嘱了一些事情,肚子饿了记得吃东西啊不必省着;平日里多加小心,若是不小心受伤了或者感染了风寒,她在床头放了一些药物,他要懂得吃药;她不在的时候也要记得每日读书写字,她下次再给他带些别的书籍来……
像母亲叮嘱自己的孩子一样,简直有操不完的心,说着说着,声音越来越小,然后头一歪睡着了。
无殃等她睡着了,才轻轻靠近她,偎依在她身边,仍旧悄悄地握住她的手。
虽然知道她是要走的,可是还是忍不住想悄悄地抓住她,哪怕就抓住一会儿。
果然,她睡着后不到半刻钟,就悄然消失在床上,无声无息……
良久,无殃把空虚的手紧紧握起来,眼里有些眷恋。心里不禁暗暗想道,她是那么好的一个人,如果永远可以留下来,陪在他身边就好了。
突然,窗边光影微微一闪。
无殃静静躺着,心里的念头却打了一个转。
不,江婺还是走吧。如果被他们发现,她也许会被抓走,也许以后自己都见不到她,还不如现在这样。
只是他小小的心里总感觉有些不甘。
如果他不是那么弱小就好了,如果他可以随心所欲,无所畏惧……
作者有话要说: “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出自《孟子·告子下》—《生于忧患,死于安乐》。
我疯了,脑海里不断回荡着“我把你当弟弟,你却把我当沙雕”……
第8章 脏水
江婺醒来后按了按隐隐作痛的太阳穴,看了眼时间又闭上眼睛。心道幸好她放弃了早上的面试,否则以她这么个状态,去了也是白搭……
补觉补到了十点整,江婺才重新睁开眼睛。起来洗个澡,换衣服,再收拾收拾到前台退房。仍然到楼下吃了碗兰州拉面,她才彻底清醒过来。
一会儿的面试在哪里来着?
她看了看手机备忘,发现在市中心,不禁叹了口气。她们大学城在郊外,三面环山,空气环境都挺好,就是离市区有够远的。
不过哪有公司设在郊外的?路途远是正常的了。
她查了查打车的费用,立刻放弃这个打算,转而打起精神往公车站走去。大学城往市中心的公车还是挺多的,公车慢是慢了点,可是便宜啊。
公车晃晃悠悠走了一个多小时。到了地方,江婺先找卫生间换了正装,又化了个淡妆,刚才那股懒洋洋的样子就不见了,整个人的精气神都振奋起来。
事关工作,江婺可不马虎。否则之前的简历、招聘会还有这么久的公车不都白费了么。
这家公司挺大的,在本市很有名气,来面试的人当然不少,几乎坐满了一个会议室,且个个仪容整齐,斗志昂扬,给人的压力不小。
江婺对自己有信心,所以并不浮躁,只安心地坐下来,一边思考一边等待。
就是人太多,等待时间难免长一点。等她结束面试出来松了一口气,一看时间,都已经快四点了,不禁有点无语。
原本还想逛逛市中心,进行一轮采购。不过这个月份太阳下山后还是有点冷的,她穿地比较少,还是别逛了,回去吃饭睡觉吧。
夕阳西下,江婺在公车站打着哈欠等车。突然接到了白仙仙的电话——
“江婺啊你啥时候回来啊~”
“五点半左右到学校吧,怎么了?”
“刚好!你顺手给我带份蜜汁烤肉饭,我就不下去了嘻嘻!”
“……好吧。”
同寝室之间带饭是常事儿,尤其是有人刚好出门而有人宅在寝室的时候。江婺应了一声就准备挂了,没想到白仙仙还没说完:“赵月亮刚刚问我,你是不是有男朋友了?”
江婺一皱眉:“他干嘛问你?”
那边白仙仙耸耸肩:“我哪儿知道,可能找不到你,问到我这来了呗~”
完了不等江婺回答,她又八卦兮兮地问:“两年了,他怎么对你还没死心啊,这也算痴心绝对天地可鉴了,要不江婺你就给他一个……”
“再见!”江婺听到这里直接挂了电话,又不禁叹了口气。
所谓“赵月亮”,原名叫赵越亮,是跟她们同一届不同学院的男生。说来也是孽缘,江婺平时忙着兼职和学习,其他活动都很少参加,唯一为了学分参加的那个英语俱乐部,就不幸认识了这个赵月亮,然后就遭到了他长达两年的追求。或者说,纠缠。
江婺在上学期间根本没时间谈恋爱,也不想为了谈恋爱分心,所以严词拒绝了赵月亮。不过,此人脸皮奇厚,或者说根本听不懂人话,无论江婺怎么拒绝,他都认为江婺在说笑,压根没当一回事。且自我感觉十分良好,认定江婺也是喜欢他的,只是不好意思,于是死皮赖脸继续缠着江婺,俨然以男朋友自居。平时逮着她就说请吃饭啊一起看电影啊逛街啊什么的,逢过什么大小节必要问她一句有空吗有什么安排。
江婺当然没空啊,什么大小节的时候正是赚钱的好时候,她全给自己安排了兼职。
一开始江婺还能好好拒绝他,跟他说她没空谈恋爱啊、他们不合适啊、她不喜欢他啊,后来发现无论直接拒绝还是婉转拒绝,赵月亮都能转眼就忘记,她也不耐烦了,直接不理。好在她总是忙,并不怎么会遇到。至于电话社交软件什么的,她早就拉黑处理。
不过偶尔还是挺烦的,比如说现在又是抽的什么风去问白仙仙啊!
因为这两年来赵月亮总是纠缠他,连带着她的室友都很讨厌这个人,对江婺是又好笑又同情的。毕竟这个赵月亮外形真不咋地,一米七左右,干瘦干瘦的,满脸油腻的痘痘,常年戴着眼镜,眼镜片奇厚。又对人家女孩子死缠烂打,真的很让人烦。
不过这样的人只要不遇到就行了,江婺也没放在心上,一边盘算着晚饭吃什么一边眯眼睡觉。不小心就一路睡回到大学城,下车后直奔食堂。
五点多正好是饭点,食堂人山人海,江婺看了眼实在不想排两次队,于是决定自己也跟着白仙仙吃烤肉饭好了。
不过今天有点倒霉,正排着队,她就听到了赵月亮的声音。
隔着老远的,他就喊了一嗓子,好像很惊喜似的,声音放得老大,引得旁人纷纷侧目。
江婺脸一扭,心里就觉得很不妙。
果然,一会儿赵月亮就挤到了她身边,推推眼镜,好像来抓她的手臂,一边有点不满地说:“江婺,我喊你呢,你咋装作听不见!”
江婺最厌恶他把自己当很熟一样动手动脚的,往旁边走一步躲开他的手,说了句:“太吵了我没听见。”又冷淡地问:“你有什么事情吗?”
赵月亮就是一句:“你是不是有别的男人了?”
他说话一点都不知道压低声音,或者根本就是故意的,这说的什么恶心话,语气还有点义愤填膺似的,整个人跟个抓住女朋友出轨的怨男似的。别人一听这话,顿时眼神就有些怪异。
江婺瞬间就被他恶心了一下,实在很想骂他几句,不过她不习惯骂人。而且他这一句没头没尾的,想来应该跟她无关,她还是不要搭话了,于是决定无视他,转头专心排队。
赵月亮一看她这态度,顿时更生气了,“江婺你怎么不说话,你不是心虚了吧?”
江婺勉强保持心平气和,还有点奇怪:“我心虚什么?”
“你还装蒜呢!我都看见了!”赵月亮见她搭话,顿时来劲儿了,一边说着一边又要去抓她手。
江婺眉头一皱,又往旁边走了一步,已经很不高兴:“你能不要乱碰吗!”
赵月亮眉毛一竖,江婺看他那个样子就是一阵头疼,感觉他还会说出些令人难受的话。
正烦着,排在她后面一直低头盯着手机的男生突然抬头,不耐烦说了句:“你们有事一边解决去,不要在这里挤来挤去的好吗!”
江婺有点莫名其妙。她知道人与人之间应有的距离,所以即便在躲避赵月亮,也很注意没有踩到撞到人,这男生却说她挤。
可是还没等她开口辩解,后面的几个人听了那男生的话,也纷纷白眼,发出不满的声音:“就是,吵架一边吵去,不要耽误我排队买饭!”
“这些情侣也不知道丢人现眼,非要在这种场合吵架!”
“这一个矮矬丑,一个水性杨花,可真是绝配……”
江婺一听气坏了。
什么情侣什么水性杨花,这些人不明情况就胡说八道!
不过她左右一看这些人带着异色的眼光,就知道大家都对她看法不好了。而为什么看法不好,还不是因为赵月亮一开始那句恶心话!
她转眼一看赵月亮,果真看到他眼里有些得意似的,似乎真的抓到了她的什么把柄,又好像很为将她弄成被大家讨厌的样子而兴奋。
江婺觉得他简直神经病,忍无可忍,朝他说了句:“滚!”转身就离开了这个队伍。
真不知道世界上怎么会有赵月亮这种人,追求不成就纠缠不休,纠缠完了还要泼脏水?
江婺觉得遇上这种人真是倒了八辈子霉,本来还不错的心情一下子糟糕透顶。
她奋力挤出了人山人海的三楼,转而到了二楼。
二楼饭菜比不上三楼,所以人不太多,也不用排长队。江婺这会儿可没心情排队了,给白仙仙问了香菇肉沫饭行不行。白仙仙虽然觉得不太行,可一听江婺心情似乎不太美丽,就说行,有得吃就好呗。
于是江婺顶着糟糕的心情买了两份香菇肉沫饭,打包带回寝室。
可是到一楼食堂门口的时候,又好死不死的碰上赵月亮这神经病。
赵月亮拎着一份炸鸡可乐,一看见又把她拦下了,沉着脸问:“江婺,你老实说,你昨天晚上是不是跟人去开。房了?”
江婺气归气,大约明白了。想来是她早上退房的时候被看见了,所以特地来败坏她的名声?
她冷冷地反问:“这跟你有什么关系吗?”
“你果然是!”
赵月亮一听就尖叫起来,又引得旁人侧目,但是他毫无所觉,只是恼怒地盯着她说:“江婺,我追了你两年你都不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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