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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你当弟弟-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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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婺一愣,没想到这么快就要走了,她忙找了个借口,出了殿。
  在殿门外看见一个端酒的小宫女,年纪不大,娇憨可爱。江婺隐晦地问了几句话,就往外走去。
  月华如水,铺在屋顶地面,驱散三分黑暗。今天石桃没有跟着来,所以只有江婺一个人走在影影绰绰的皇宫里。
  据说那个地方叫西宫,离得比较远,江婺不确定自己能不能找到,然而又十分想去看看,故而不管不顾地往那方向去。
  说来也奇怪,这么大个皇宫,大部分地区都是黑乎乎的,人都没一个,显得太过空荡而冷清。
  这里原本要住着很多妃嫔,才会热闹有人气,无殃也不会这么孤家寡人的。可是江婺一想到无殃像那些皇帝一样三宫六院,后宫佳丽三千,她又觉得十分不喜。
  实在是太黑太静,她走着走着突然有点害怕,也有点后悔,自己是不是太冲动了?一个人在这里乱走的,要是遇上了什么……
  纠结着,她不知不觉走到了一个占地很大、类似于花园的地方,江婺觉得有点熟悉似的,不过这次并不是无殃院子外面的大园子。
  她驻足皱眉想了一下,这里好像是唯一一次他们出来,结果她在这里睡着了的地方……应该是御花园吧。
  她拍了拍脑袋,冷静下来,觉得要不算了,还是回去吧,这么黑,古夫人可能也会等急了。
  她叹了一口气,转身,却见身后不知道什么时候站了一个颀长的身影!在要明不明、要暗不暗的夜里默然站着。
  太突然了,江婺吓得啊了一声,往后一退,却被过长的裙子绊了一下,眼看着就要摔倒,眼前一动,腰间一紧,她已经落入一个怀抱里。
  “别怕,是我。”
  他开口,是熟悉的声音。
  “无殃?”江婺惊魂未定,推了推他,问:“你怎么在这里啊!”
  他没回答,也没放开她,夜里看不太清他的神色,只听得他声音低沉微哑,低低呢喃:“江婺,我想你。”
  江婺脸色一红,想着他大殿上孤寂的身影,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却深深地看着她。
  皎洁月光下,她水墨般的青丝披在背后,温柔地垂坠而下,直到了腰际。而她的腰由掌宽的腰封束着,再厚重的衣服都掩不住盈盈纤腰。
  仿佛梦境一般温柔美好。
  他眼眸眨了眨,手臂微松,双手不由自主地搭上了她的腰,手掌合拢,果真纤腰楚楚,不盈一握。
  他猛地将她抱紧了。

  第87章 月下

  “你要带我去哪里?”
  秋风轻送, 月色下花影横斜,光影明灭, 寂静中传来一股桂花和菊花的清香,沁人心脾。江婺一手被无殃牵着手往前走去,另一手提着过长的裙摆,默默闻着夜里的花香,走了一段路了才开口问他。
  “你不是要去西宫吗?”月夜里他轻轻地说, 嗓音低沉好听, “我带你去。”
  “你怎么知道我要去?”江婺抬头看他一眼,有些纳闷。
  夜里风凉, 他温热的手掌整个儿地握住了她微凉的手,令她也觉得温暖起来。
  他听了她的问题, 微微偏回头, 看着她好像是笑了一笑,夜光下她看得不太清,只觉得他眸光微动,如月光下的湖水泛起了粼粼微波,十分动人。
  只是他什么也没说, 转过头去, 仍是牵着她往前走。江婺只好跟着。
  她看着他的背影。他走在前边的身影看起来这么高,月光打在他身上, 又投下一片阴影, 江婺由他牵着走在他身后, 就好像被他完完全全遮住了一样。然而因为有他在, 之前令她觉得有些害怕的黑夜,都不是那么黑暗了。
  很奇怪,作为帝王他身边应该太监宫女环绕才是,之前也见他众星捧月的,只是他现在身边竟然没有跟着一个人,甚至没有命人来点亮灯。那些做工精美的、摆放在花园廊角各处的宫灯,都成了黑漆漆的摆设了。夜仍然是那么安静,半暗半明的,仿佛这里不是尊贵华丽的皇宫,而是一个随处可见的荒凉的院子。
  然而不想之前自己一个人提心吊胆地。现在江婺只感觉到一种安心、静谧。
  她想,自己好像也没有这么排斥他,起码他是可以让自己毫无条件信赖的人,只要在他身边,她都能安心下来。
  而且……他是她看着长大的,从小到大,他有什么不好,都是她替他心疼,他稍微一不高兴,即便不说,她也能感觉得到。
  之前宴会上那里,她觉得他孤家寡人的实在可怜。
  即便是古夫人来赴宴,也会拉她做个伴呢,他贵为天子,倒真的是孤家寡人了,他又不喜欢那些太监宫女的贴身伺候。
  说起来,偌大一座皇宫,就他一个人住着似的,被困在里面似的,江婺想想都难受极了。
  他是真心要娶她的吗,所以皇后不娶,妃子也不纳,孑然一身,就……一直等着她?
  想到这里,她心里猛地一跳,仍是不太相信,毕竟她又不是天姿国色,无殃怎么会非她不娶?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然而他又这样默默等待着她的姿态……
  江婺胡思乱想了一圈,晃了晃头回神来才发现他没有回答自己的话呢,她皱眉想了想,觉得应该是自己向那小宫女问的话,不知道怎么传进了他的耳里罢。整个皇宫都是他的,所有人都任由他差遣,他要是想知道,什么风吹草动能逃得过?
  啊说到这个,江婺不由得想起了前些时日救了自己的那两名护卫,于是扯了扯自己的手,不走了。
  “怎么了?”他侧首问道。侧脸看去,他长长的睫毛在月光下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声音更是怕打破了梦境一般,轻柔极了。见她不愿意走了,他也只好停下来,只是仍不放开她的手。
  江婺说了一句:“原来你一直派人跟踪我啊。”
  问这话的时候,风吹乱了她的一丝鬓发,撩在脸庞丝丝缕缕的,她觉得有点痒,见他不放手,她只能放下了一直抓在手里的裙摆,腾出手来要把那缕头发拨开。
  只是还没来得及呢,他就抬手替她将那缕发丝理到了耳后,只是不知道他是有意无意,行动间温热的指腹轻轻拂过她的脸颊。江婺一怔,觉得脸上更痒了。
  她脸上又觉得烫烫的了,有些慌乱地转开脸,又说了一句:“你……是不是一直派人跟踪我啊。”
  他垂眸看着她,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开口说话,声音有些暗哑:“你不太安分,总在市井行走,我不放心——你生气了吗?”
  江婺只是比较意外,要说生气,好像也没有,毕竟后来想想,幸亏有护卫跟着,不然也不知道那些混混是劫财劫色,会不会伤人。
  于是她摇摇头,有点纠结地说:“那种情况之下知道了,倒也没有生气,要是之前知道了,我可能会气吧。毕竟,平白无故被人跟踪,这也太……”
  她顿了顿,叹道:“你怎么什么事情都闷在心里,你跟我说清楚不好吗?你不直接告诉我你派人是保护我,就不怕我误解了啊。”
  “我怕你不愿意。”他道,语气有些黯然,“你是那么喜欢自由自在、无拘无束的人,我若是说了,你会断然拒绝。”
  江婺撇了撇嘴,“可是就算我拒绝,你也会派人跟着的吧。”
  他以为她生气,有些急了,握住她手的力道不由加大了些,“江婺,你离开过我这么久一段时间,我真的怕再出现什么意外,你会再次离开我。”
  江婺听到这里有些心虚,忙低了头看着地面的阴影。
  他却靠近来,握住她双肩,皱眉盯着她,小心地要一个保证:“江婺,你答应我,不要再离开我了,好吗?”
  江婺低头沉默半晌,叹了一口气,轻声道:“我离开不离开,你不照样做你的皇上吗,你现在是皇上了,普天之下最尊贵的人,再没有人能欺负你了,你也不需要……”
  “江婺!”
  他突地打断了她,语气很不好,握住她肩头的双掌也收紧了,声音低低的,在夜里听起来竟有些悲怆的意味,“江婺,是你教我的,你教我出人头地、遇雨化龙,你要是不在我身边,我做这皇帝还有什么意思?”
  江婺一愣,喃喃道:“可是,我以为你只是一位落魄小公子,想让你考科举谋出路,哪知道你……你竟然是皇帝呢。”
  “你以为落魄皇子会比魂魄公子好吗?我若不成皇,便要死!”他声音突地扬高了,也终于放开了她,后退了两步。
  在凄清的月光下,他神色带着几分荒凉、几分悲愤,“江婺,你为何要对我的身份耿耿于怀?出生在帝王之家非我所愿,我做皇帝,也是为了活命罢了——我当时没有护住你的能力,一直未敢告诉你,就是怕你受到牵连,你不知道皇室的残酷,不是他们死,就是我死!”他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清晰,话里悲哀的意味更浓了。
  江婺愣住了,看着他一时说不出话来。
  他深呼吸了几口气,稍稍平静下来,看着她,眸光闪动,语气又软了下来,“江婺,我不好吗,我哪里做得不够好,你教我,我听你的话,我一直听你话的,只求你不要离开我……”
  说到后面,话里已经带上了祈求,又去牵起了她的手,“江婺,你陪在我身边不好吗?你要什么,我都给你,只要你陪在我身边,别让我一个人孤零零地在这皇宫里,太难捱了……”
  江婺有些烦躁地深呼吸了一口气,抬头看着他,认真道:“那你可还记得,我曾教给你的‘愿得一人心,白首不分离’?”
  他一怔,眼里光芒逐渐盛起,点头:“记得。”
  江婺挣开他的手,转眼看着天边圆月,语气冷静地,终于说出了心里的话,“你们这里男尊女卑,男子三妻四妾是常事,女子却要三从四德。而我自小耳濡目染皆是男女平等、自由民主,所以我是如何也无法认同你们这里的一夫多妻制。在我的设想里,我只有一个丈夫,我未来的丈夫也必定只有一个妻子,我们之间没有其他人,我们一生一世一双人,永不分离,白头偕老。”
  她顿了顿,回头迎着他灼热的目光,继续道:“无殃,我要是答应了嫁给你,你就要答应我,没有三宫六院,没有三千佳丽,只有一个我,你能做到吗?”
  “江婺,除了你,其他人我都不要。”他认真道,“我早已决定,你要是不嫁给我,我就孤独终老。”
  江婺听了不由得皱眉,“你是皇帝,怎么可能孤独终老?你怎么也要娶妻生子、绵延国祚,否则岂不是对不起魏国?”
  他却不以为然,“皇室子嗣丰盛,我这里没有,从卫晋康那里抱过来立储也是可以的。”
  江婺愕然,还不及说什么,他竟然又道:“江婺要是实在不喜欢我做皇帝,那我退位算了,你要去哪里,我陪你去便是。”
  “你别胡闹!”江婺一惊,“如今天下好不容易安定下来,黎民百姓好不容易过几天安稳日子,要是再出什么波折,天下又要乱了!你不是小孩子了,怎么可以乱说这种话!”
  他却是笑了笑,握住了她的手,温柔低喃:“江山如画不及你。我只要你,江婺。”
  江婺这才发现他是逗她玩呢,顿时又羞又恼,甩开手作势要回去了,“这么远,我不去了。古夫人还在等着我呢。”
  他却是一伸手又揽住了她,“我已经派人跟她说了,让她先回去。”
  江婺一皱眉,“那我今晚……”
  “你放心,我迟些会送你回去。”
  他目光轻柔地落在她的脸上,“我就是要你,也是要明媒正娶,而不是苟且之私。我想与你长相厮守,而非贪一时痛快。”
  江婺脸上又烫了起来,只是没有避开他的目光,怔怔地看着他清俊的眉眼。他的双眼像身上的气质一样,是清冽的,如高山天雪,看着她时,却又像冰雪消融,温和轻柔。
  “江婺……”
  他轻轻唤她一声,缓缓低头贴上了她的唇。
  圆亮月下,一对璧人。

  第88章 围观

  当晚江婺最后也没有去到西宫。
  稍迟一些她就困了, 无殃知道她的作息规律,所以虽然恨不得抱着她一直不撒手,也不忍看她困倦,何况她对两人大婚一事已然松口, 不再抗拒,于是只能忍着心里的喜悦和不舍, 亲自将她送回了古府。
  而这边, 古夫人心里一直忧心忡忡的。
  江婺被留在宫里一事, 是她始料未及的,尤其只是派个人通知她, 江婺具体如何并不知,古夫人当时就心惊肉跳的。
  然而宫里就那么一位主子,能把江婺留下的, 除了皇上还有谁?对方既然是皇上, 古夫人哪里还敢说什么,只能忍下不满个担忧,先出了宫。
  就是出来的一路上, 她都觉得不可思议,皇上这是……看上江婺了?
  那江婺, 是个什么想法?她若不愿,皇上是否会强迫她?
  古夫人明面上不敢说什么,暗地里还是觉得皇上这事儿做得不厚道。一个男子, 要是真心喜欢一个女子, 就该按理三媒六娉、八抬大轿把人家娶回去, 名正言顺地疼爱娇宠,就是皇上……他要是一个清楚明白的皇上,就该是那样的。
  如今强行把人留下来,不是白白坏了人家女儿家名声?实在孟浪!
  “儿子,江婺不明不白地被皇上留在了宫中,这该如何是好?”
  “娘,不要急,不碍事的。”
  古夫人一见到儿子,就把这事儿心急火燎地跟他说了,原本想让他帮忙想想办法,哪知道古安只让她放心,浑不认为这是件坏事,甚至半点不惊讶,仿佛早有预料,还有些高兴期盼的神情。
  ——他想着江婺正跟皇上请旨赐婚他与唐岚呢,能不高兴吗?
  古夫人却是一愣,再想想之前的种种怪异之处,联系近来的传闻,她恍然明白了过来!
  又觉得太过惊奇而不敢置信,追问儿子确认:“难不成……皇上早就看上了江婺?江婺也,早就认识皇上了?”
  古安笑着点头,安抚到:“放心吧娘,皇上并非登徒浪子,行事自有分寸的。”
  于是古夫人满腹担忧都变成了好奇,还隐隐觉得兴奋,她回到了府里等着,心道等江婺回来一定要好好问问她,到底什么时候的事儿。直等到过了亥时三刻,兴奋又变成了担忧,江婺才回来了。
  只是江婺跟去时有些不一样了,若削成的单薄肩上,多了件黑底绣金蟠龙的披风,这一看便是男子的,且质地不俗,精贵非凡;再来她一向目光平直、大方自然的,回来却微微低着头,隐含了几分不好意思似的,更别说那唇色红亮,娇艳欲滴了。
  古夫人内心惊愕,一直大方过头没有女儿家矜持的江婺,这才多久不见,便多了几分女儿家的娇羞情状。
  她连忙迎了上去,拉住了她的手细细打量,“我的儿,你可回来了。”
  “让夫人担忧了。”
  江婺有些不好意思,看这样子,古夫人是回了府就没歇下,一直等着她呢,她心里也十分感动。古安虽然因为男女之防没有过来,想必也是等着的。
  江婺想到这里就有点心虚,好像她走这一趟,目的全忘了,一来没说起古安、唐岚赐婚之事,二来也没去成西宫……
  “他可为难你了?”古夫人看着江婺虽然还好,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
  江婺脸色一窘,忙摇了摇头。再看看古夫人一脸惊奇探究,她实在也不好意思说这个,就道:“劳夫人挂念,时候不早,夫人回去歇下吧。”
  古夫人倒是不困,她这会儿精神着呢,不过看江婺一脸的困倦,眼皮撑不住一般,只好压住了好奇之心,让她去睡了。
  江婺松了一口气,回房后脱下那威风凛凛的蟠龙披风,却是抱着看了许久,也没放下,脸上不自觉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怔怔地出神了。
  “您该睡了。”
  直听到石桃的话,江婺才猛地惊醒过来,把披风整整齐齐叠好了,仔细收进了柜子,才打了个哈欠,稍作梳洗后便安心睡下。
  哪知隔天醒来已是风云变幻。
  门外立了一排十二个头脸整齐、处处妥帖伶俐的侍女,一看就是经过训练的;院子外面,还站了二十四位带刀护卫牢牢守护着,铁甲冷面,生人勿近。
  石桃吓得愣愣的,都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而江婺一起来,十二位侍女就有条不紊地走进来,齐齐跪在地上行礼,语气十分恭敬:“奴婢伺候姑娘梳洗。”
  江婺吓了一跳,不过心里隐隐猜到她们是怎么来的,让她们下去后,一问石桃才知,原来皇上昨晚连夜请了钦天监选定日子,一早已经发诏通告天下——他即将大婚,迎娶江婺。
  这十二侍女与二十四护卫就是专程来伺候她的。
  除了人,还有许许多多的赏赐之物,几乎堆满了院子正等着她安置呢!
  江婺有些惊愣,怎么就昭告天下了啊,她答应了要嫁给他吗……呃,昨晚好像是松口了……
  可是,他也不必这样急啊!还弄得那么大阵仗,真是的……江婺心里有点羞恼,这样一来,她怎么见人啊。
  然而魏国上下已经为这喜讯沸腾了!
  新帝到了年纪迟迟不大婚一事,不仅朝中大臣时时催促,国内百姓也尤为关注,现下消息一出,四处奔走相告,喜气洋洋。
  皇帝大婚乃是举国一等一的大事,昭告天下之后,皇后人选已经是板上钉钉、尘埃落定了,而皇上爱惜准皇后,故而为她祈福,大赦天下。如此一来,更是普天同庆。
  而大家也明白皇上的心意,知道这位未嫁入皇家的皇后在皇上心中是何等地位,再不敢有人提出异议,准备婚仪的内务府、后宫内侍亦不敢有丝毫轻视怠慢。
  江婺将以巡查司司主古安大人远房表妹的身份,从古家出嫁,身份看似低,可看看皇上这些行动透出来的态度,谁敢说一个不好?
  既然是嫁入皇家,礼制便与民间大有不同,更为繁琐隆重得多,然而一干事宜自有内务府操办,一切都在如火如荼地进行着。
  原本江婺还以为会像电视里演的,民间女子嫁入皇家,婚前必要受宫中女官嬷嬷们好一番教导宫廷礼仪规矩什么的,没想到竟然没有。想想如今宫中既没有太后,也没有其他长辈,江婺就明白无殃是顾及她的感受,不让她学这些东西了。
  于是成婚在即,江婺却半点事情也没有,而且因为昭告天下了,身份敏感,她也不好出去逛逛了。最主要是她要是出去,新来的侍女侍卫一定会跟出去一半,浩浩荡荡的,江婺真的不习惯。
  不过很快,江婺就知道为什么无殃拨给她这么些人了。
  这天她闲来无事,想起曾经跟林娘子学过的针线绣法,她想了想,动起手来。
  她似乎应该亲手做点什么,送给无殃才好……
  正一阵一线小心翼翼地绣着,就有侍女进来禀报,说是当朝十公主前来拜访。
  江婺十分诧异。
  侍女很体贴地解释道:“十公主承宁性情和善,嫁与少将军李家二公子,已育有一子一女。”
  既然是无殃的姐妹,江婺只好硬着头皮接待了。
  这位承宁公主倒是没有什么架子,看起来挺好相处的,只是一双明眸忽闪,看起来对她十分好奇。
  好不容易应付并好了了十公主,江婺看着侍女将她送出去,松了一口气,回去继续做着生疏的刺绣。
  那边十公主见了人,也不回夫家,反倒先去了皇兄八王爷府上。八王爷晋康、淑太妃等已经在等着了。
  “快说说,皇上看中的妻子,咱们未来的皇后娘娘,是什么样的的?”
  承宁迎着他们好奇的目光,笑道:“那是一个十分温和的女子,只是与我们不太一样。”
  “如何不一样?”八王爷越发好奇。
  “这个……我也说不上来,就是感觉不太一样。”十公主承宁笑道:“你让嫂子去看了,回来与你仔细说不就好了?”
  淑太妃叹了一声,“那孩子终于也是要成亲了。”
  她心里也是十分好奇的,只是她的身份不好去,最后便让八王妃去了。
  于是江婺没绣多会儿,又有一侍女来报:“八王妃前来拜访。”
  江婺手下一顿,一口气又提了起来。
  这侍女也恭声道:“八王爷与十公主乃是淑太妃所出,均年长于陛下。八王妃出身书香名门顾家,如今已育有二子。”
  江婺只好继续打起精神来应付。
  这位八王妃倒是端庄温婉,要矜持含蓄一些,很有气质。
  毕竟都不熟,也是寒暄几句,认个脸熟一样,客客气气地说几句,八王妃就告辞离去了。
  江婺让一名侍女送出去,叹了口气,回来端起茶,跟石桃抱怨了一句:“我感觉她们走这一趟,是为了满足他们的好奇心。”
  石桃皱眉说:“您要是不喜欢,让人拦住就是!”
  “好歹是皇亲,以后见面不可避免,见见也没什么,”江婺摆了摆手,“反正她们走得也快。”
  结果,也不知道有这两位的带头作用还是怎么着,接下来好几位公主王妃相继来拜访。
  看着她的目光里,都是友善微笑里带着几分好奇惊叹。
  江婺笑得,脸都快僵了。
  同时又十分纳闷,到底是自己的身份奇怪,还是无殃大婚奇怪?
  她们用得着这么迫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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