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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你当弟弟-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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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果然是!”
赵月亮一听就尖叫起来,又引得旁人侧目,但是他毫无所觉,只是恼怒地盯着她说:“江婺,我追了你两年你都不答应,还以为你有多冰清玉洁呢,原来是假清高!现在随随便便跟人家去开。房了,我可真是看走眼了,你也不过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江婺心里一股火腾地烧起来了。
这个赵月亮到底算什么东西!为什么她江婺不答应他的追求就是假清高?跟别人开。房就是水性杨花?她爱拒绝谁就拒绝谁,爱跟谁开。房就跟谁开。房,他赵月亮既不是她家长也不是她男朋友,他管的着嘛!!
——还好,她天生不爱吵架,所以这些不经大脑的只是心理活动。
要是真说出来了,那不就是承认她真的跟人开。房去了??
她孤家寡人,跟谁开的房啊!
说来说去,还是这个赵月亮一直追求她而她不答应,他觉得丢面子,进而想太多,看见她住个宾馆就以为她跟人去开房了,心理不平衡,也来闹她个不痛快。
想通了,江婺倒是平静下来。更觉得不必跟这种人多说了。
何况人来人往的,多说无益。
于是面对赵月亮愤怒激烈的一番话,她只是冷静而又冷淡地回了一句:“闭嘴吧。”
在他卡了一下的时候,她又厌恶地看了他一眼,说了一句至今最重的话:“丑人多作怪。”
说完不再管他,转身就大踏步走进了宿舍楼。
只是平白来了那么两遭,她的心情还是不可避免地糟糕透了。一路绷着脸到了寝室,砰地一声关上门,把香菇肉沫饭重重放在白仙仙桌前,硬梆梆说了一句:“你的饭!”
刚起床穿着睡衣披头散发的白仙仙:“……”这是吃炸。药了吗?
她咽了咽因饥饿而分泌的口水,努力把视线从可爱又美味的饭饭移开,转而关心室友的心情:“怎么了可爱的江婺婺?发生什么事了?哪个小贱人惹你了?说出来我帮你揍他!”
江婺把自己的饭丢到自己桌子上,很郁闷道:“你说呢!”
白仙仙刚想说我哪儿知道啊!
不过看看江婺脸色实在不好,她就难得眯眼思考了一下,江婺一般什么情况这种心情而今天发生了啥……然后一拍脑袋说:“又是赵月亮那厮?”
江婺糟心地点点头。
白仙仙看着她的目光顿时变得同情起来,拆了筷子咬在嘴里说:“遇上这家伙,合该你命中有此一劫哟~”
转身开心地拆起了饭盒,一边劝道:“行了江婺,你被他纠缠又不是一次两次了,你不都练地古井无波了嘛。那就是贱人一个,别理他了,让我们愉快地吃饭饭吧~”
江婺却完全没有食欲了,郁闷地叹了口气,“仙仙,你不知道他今天多恶心。”
被恶心了一顿,江婺实在不吐不快,于是就把刚才的事情说了一遍。
“卧槽,这玩意儿也太恶心了吧!”
白仙仙听完也不淡定了,筷子往桌上一拍,饭也不吃了,柳眉倒竖,开口就骂:“这个死玩意儿算个什么东西!追求人家女孩子追不到手就泼脏水?没品、缺德、神经病!活该他长得又矮又挫还满脸痘痘油腻得要死!我看他这辈子都交不到女朋友!孤独终老吧!……”
别看白仙仙美得跟个仙女儿一样,骂起人来能连续骂上一小时还不带重样儿的,战斗力十足剽悍。
江婺听她骂着骂着,自己心中的郁闷憋屈都神奇般地消失了,看她还怒气冲冲的,反而觉得不好意思了,“够了够了仙仙,我不难受了,你也别生气了,咱们吃饭吧。”
“……什么垃圾玩意儿!”白仙仙被她劝,还忍不住最后骂了一句。
坐下来狠狠地扒了两口饭,又突然美目一瞪,指着江婺恨铁不成钢地骂道:“你也是太佛性了,他那么泼你脏水,你怎么就不跳起来把他往死里骂一顿呢!丢脸就丢脸!撕破脸就撕破脸!也好过你一个人被人家恶意猜测啊!要换了我我不仅骂死他,我还要揍他!捡着什么东西硬实,直接往他头上砸,砸他个头破血流!砸烂他那张恶心的脸!”
江婺咬着口香菇,被她骂得一愣,哑口无言。
半晌才咽下嘴里的东西,叹道:“仙仙啊,骂人打架这方面我确实不如你。”
又忍不住赞叹:“你这战斗力放我们村里都是泼妇级的!了不起!”
白仙仙本来还想洋洋得意自夸一番,听到后面好悬没一口饭噎死自己!
不过这么一来,两个人都神奇地不生气了,胃口也好了,都美滋滋地吃起香菇肉沫饭来。
等吃完了,江婺就拿出手机搜索明天要面试的公司资料,多少了解一下,做点准备。
那边白仙仙吃饱喝足瘫在椅子上,摸着肚皮眯眼想了一下,总觉得自己好像忘记了什么东西?
因为想不起来,她就游戏也不玩了,w博也不刷了,澡也不急着洗了,就摸着肚子一直想一直想。
一直想到江婺查完了资料,打开衣柜拿出睡衣准备进浴室洗澡,她终于想起来了!
“江婺!”白仙仙突然一声大吼。
江婺拿着睡衣茫然回顾:“啊?”
“你昨晚不是说提前去隔壁城准备面试的吗!”
“呃……”
“那你上午怎么会在商务中心被赵月亮看见退房?!!”
“这个……”
好吧,江婺再一次深深地意识到,谎话是不能随便说的。
作者有话要说: 大肥章献上!啦啦啦祈榜!希望明天编辑给我超好的榜单!我一定乖乖更新!
第9章 中秋
江婺习惯了每周五穿一次的生活之后,并没有怎么受到困扰。
于时间上而言,她权当接了个一周一次没有工资的家教,耗时不多,没有压力,与孩子相处融洽,而且隔天刚好是周六,可以尽情补觉。
于感情上而言,无殃弱小、无助、处境艰难,引起她的怜惜,让她很容易就将她当做自己弟弟那样照顾他、爱护他、教育他。有了他,江婺有了精神寄托,他代表了亲人的那份亲近和牵挂,所以江婺才能更快从母亲去世的悲伤中走出来。
以前的目标是好好赡养母亲,现在是好好教养弟弟,不让他饿肚子,为他治伤,教他读书,将他健康养大,抚育成人,指引他为将来努力,谋取幸福。就算走不上封侯拜将那样明亮康庄的大道,起码也不用再受人欺辱。
因而又有了动力,干劲十足。
在良好的表现和过硬的履历下,江婺两个面试都顺利过了。
两家公司一个单休,工资略高;另一个双休,工资略低。江婺考虑到周五要“过去”照顾无殃,周六可能没有精神上班,最后选择了双休的实习。她想着等她毕业无殃也长大一些了,他的处境或许会有转机。
考虑到安全和经济因素,江婺仍住在学校寝室,开始了两点一线、风里雨里赶车的实习生涯。
每周五她仍然带去食物、药物、书籍以及一些无殃短缺的东西,给他解惑,指引他树立远大梦想和正确三观。
江婺没再看见他伤痕累累的样子,偶有小伤痕,他也自己处理过,并不严重。
她知道他还是遭受着不公平的待遇,可是她再怎么心疼,也没有办法代替他受苦,只能加倍地对他好,希望他快快长大,将来能有彻底摆脱苦境、直上云天的一天。
阳春三月一晃而过,进入了四月,天气就不是那么明媚了。
淫雨霏霏,清明时节到了。
恰逢周五,学校、公司都放了假,连着周末就是三天。
江婺已经发现,周五白天睡着也不会穿,所以很是舒心地睡了半天。
自从上班后,她总感觉睡不够。实习生要学习的东西太多,还要做一堆琐事,加上每天来回坐车,江婺感觉自己选双休真是选对了。
睡了半天,下午再去买了一些东西,晚上睡着后仍换了地方。
无殃仍旧在床边等着她,双眼明亮,声音柔软。
“江婺,你来了。”
“嗯,无殃早。”
江婺对他温柔一笑,从床上起来,首先拉着他仔细看了看,发现他身上没有添新伤,松了口气,转而理了理自己略嫌累赘的裙摆。
自从她意识到自己穿越的规律之后,从第三次起,江婺为了不扰乱无殃的认知,她都穿着一身古典的素色窄袖汉服过来,脚下是棉麻材质的鞋子,绣着淡蓝竹纹,轻软典雅。
至于头发,她实在不会梳,每次只扎个马尾了事。
以往都没什么,今天无殃却微微皱了眉头,对她说:“如今天凉了,江婺且记得穿厚一些。”
江婺一愣,仔细感觉了下发现确实有点凉。这倒是神奇了,前几次这里还热得慌,现在就比她那边凉快了。这里转瞬间夏天结束,秋天已经来了,而她那边还是春天呢。
她就笑道:“无殃不说,我倒是没察觉,天确实凉了。”
无殃目光就有些不赞同:“你该注意些,免得感染风寒。”小小年纪,却十分老成的语气。
把江婺逗笑了,弯腰捏了捏他的肩膀,笑道:“无殃知道关心姐姐,姐姐很高兴,不过姐姐是天上的仙女呀,不畏寒暑。倒是无殃要记得多穿些衣服,照顾好自己,不能着凉了呀。”
无殃却垂下眼眸,沉默了。
他想起她第一次来时病得极为严重,他一度以为她会病死在这里。
她若是神仙,怎会生病呢?若非神仙,又何来储物无形、来去无影之神通?
……
江婺不知道自己一句玩笑话引起了无殃的深思,她已经拿着炉子出门去打理水井、取水做饭了。
她在忙活早餐的时候,听到无殃在屋里背书,背的是《论语》,咬字清晰,专心致志。江婺听着暗暗点头,心中不自觉涌出一股成就感。
这个孩子天资聪颖,记忆力过人,又静得下心勤学苦读,启蒙阶段的《三字经》、《百家姓》、《千字文》等,早就被他读透背下,如今学到四书了。
她心情很好地给无殃煮了一包鲜肉馄饨,佐以小虾米、蛋皮、紫菜等,闻着十分美味。
无殃虽然嘴上没说什么,但是吃了个小肚皮滚圆,脸颊红润,想来也是十分欢喜的。
江婺收拾了就到桌前,给他讲了一些他不明白的地方,然后拿出这次带来的《九章算术》和《诗经》。
她专门选的珍藏版,封面和纸质都很古典,少带现代元素。
迎着孩子带着好奇的目光,她解释了下:“君子六艺礼、乐、射、御、书、数。其中乐、射、御姐姐没法教你,往后倘若你有机会学习,务必好好学。其他三者倒是可以慢慢教你。‘书’者,识字、书写、会意,之前你学习的启蒙书、四书和以后还要学的五经便是‘书’的一部分。这本《诗经》是五经之一,你接下来可以慢慢学习,其他的往后我会慢慢带过来给你。”
又指着另□□:“《九章算术》乃术数之集大成者,其中方式千百,各有妙理,为‘数’之主要代表著作。姐姐知道你很聪明,就先带过来,你读书写字累了,可以研究一下,二者交叉学习,效率更高。要是有什么看不懂的地方就记下来问我。”
无殃认真点头。
他接过两本书,却不急着看,反而仰头问:“江婺希望我成为君子么。”
“当然。”她语气温和又期冀,“姐姐希望无殃长成一位博学多才的君子啊。”
“学完君子六艺就是君子了么?”他又问。
“不,”江婺摇头,认真地说:“君子除了博学多才,更应品行端方,温和,诚恳,对弱者心存怜惜,愿意出手相助。”
“君子……要这样好么?”无殃听完,似有所感,心神怔愣。
又看向她,呢喃一句:“江婺就是这样好的人。”
江婺有点不好意思了。这倒显得她自卖自夸?
她满含期待地看着他,鼓励地说:“无殃会成为比姐姐更好的人。”
无殃看了她良久,又问了一句:“江婺喜欢君子么。”
江婺忍不住笑了,脑海中想象着无殃长大后长身玉立、眉眼如画、气质温润的样子,她笑得眼睛都眯起来:“当然喜欢了,无殃长大后一定是位令无数女子倾心的端方君子。”
“好,我会成为江婺心中的君子。”
七岁的无殃尚且年幼,声音尚且稚嫩,却难得眼神坚定,语气笃定,宛若宣誓。
江婺自此认定这个孩子悟性极高,是可造之材,越发觉得他摆脱困境、直上云天指日可待,而且前途不可限量。
而这孩子是她弟弟啊,将由她一手养大!
怀着愉快的心情,江婺把房间整理了一下,又补充了食物、纸墨等物。
夏去秋来,前阵子还翠绿茂盛的树木,如今就带上了几分暮气,秋风一扫,叶子飒飒落地,地上无人打扫,早已堆了厚厚一层。
至于院子东头的那株桃树,桃子早几次就熟了,江婺还摘过几个洗了和无殃吃,说不上难吃,也不觉得好吃,后面就没理,任它果熟落地,腐烂了变作肥料滋养根茎。如今枝头上早已没有桃子了,叶子也稀薄了些,探出墙去的枝条都显得没了精神,预备着过冬似的。
江婺看着这萧条景致,不禁感叹时间过得真快呀,快得她有种时空错乱感。
除了这个,她还觉得有个什么东西被她忘记了,但她皱着眉头左思右想,就是隐隐约约地记不起来。
她只得放弃思考,拍了拍头,转回去陪着无殃看书。
无殃这一天都显得很高兴,不知道是之前鼓舞他做君子了,还是他最近遇到什么特别高兴的事情,他心情很好。
当然这孩子不大爱说话,江婺就是感觉出来的,他心情莫名其妙地雀跃。
她一边莫名其妙为他高兴而高兴,一边继续想着她忘了什么了。
直到天黑了要睡觉的时候,无殃挨在她身边,小声又高兴地让她去看窗外,还眼睛亮亮地说了句:“江婺,咱们能在中秋团圆呢,真好。”
江婺才反应过来。
今天是八月十五中秋节!
这么传统的节日她竟然忘记了,光顾着催他学习了,也没有给准备月饼。
还姐姐呢,她太不称职了。
江婺有点睡不着了。
尤其她和无殃都是孤零零的两个人,作为姐弟一般的家人,第一次一起过中秋节,就这么过了?一点节日气息都没有。
江婺想了一圈还是不甘心,于是对无殃说:“无殃,先别睡,咱们赏月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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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夜遇
以前她每次说要出去,无殃总是拦着她,还天一黑就让她睡觉,江婺以为这次他也会阻拦的。
出乎意料的,无殃只思考了一下,就点了点头。
江婺心中一松,于是重新给他穿上外衣,拉他出了房门。
十五的月亮白玉盘似的浑圆饱满,高悬天际,将小院子照得亮亮的,又有股冷清清的意境,使衣裳单薄的江婺感到一丝凉意,不过还在忍受范围之内。
她牵着弟弟走出去,见院中花木景致古色古香,又逢月色皎洁,不由得想起了古人对月吟诗的场景,便也顺口教他念了几句:“露从今夜白,月是故乡明。”
“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她念一遍,无殃乖乖跟着念一遍,声音虽脆嫰,却记得极认真。江婺看着他,真是越看越喜欢。
走着走着,不知不觉靠近了那堵月亮门。江婺一看,倒有心出去瞧瞧,于是不着痕迹牵着他往那边走。
无殃不知道没察觉还是怎么样,竟也没拦着她。
外边的园子真的是大园子了,除了花木扶疏、凉亭回廊,还有假山奇石、流觞曲水。池子里影影绰绰,想来是种了荷花,不过这个时节早已花收叶败,一派惨淡。那她曾在内里窥见顶端的凉亭便是在水池子的中央,孤零零矗立着,在清冷月色和水面映衬下,越发显得凄清。
这园子除了这些景致也不见别的了,江婺心里倒是起了一丝疑惑,既然没什么,无殃又怎么总是拦着她呢?
她偏低头看了一眼身旁的孩子,见他也正仰头看着自己,映着月光的眼睛乌黑乌亮,仿若两粒星子,一张小脸瘦削白嫩,玉雪可爱……漂亮地跟个小姑娘一样。
她心里暗暗赞叹着,不由得对他微微笑了笑,心里的疑惑也放开了。
此时夜色渐浓,氛围很好,难得这样的佳节时间,江婺牵着弟弟的小手在大园子里走走看看,赏了一会儿月,教学了几句诗,原本还想到池水中央的亭子去看看,又怕水面寒凉,只得作罢。假山边倒是造型奇特,只是路径难免崎岖,月色再亮也比不得白天,江婺怕无殃摔着,也不带他去。
晃到了园子口,江婺正看着厚实高大的木门猜测每次是不是这里发出难听的声音,然后婆子进来送饭,无殃是不是就被这一堵高门限制了自由,凝神静听,似乎还能听到远处隐隐喧哗热闹,更显得这里凄清冷漠……
她脸上不由得恍惚了下,既是心疼无殃,也是感叹封建大家族的阴暗无情。
正深思渺然,身旁无殃轻轻动了动他们抓在一起的手,将她拉回神。
“江婺,夜凉风寒,我们回去吧。”
外面不知道是什么景象,江婺没有出去的想法,何况确实有些凉了,闻言就点了点头,牵着他从园子另一边回去。
他们回去时沿着园子小径走,边上就是高大的院墙及院墙脚下的一排矮矮的灌木,只是还没走几步,便忽的听到了一点不寻常的动静。
江婺只是有些惊讶,无殃却脸色一变,立刻将她护在了身后,浑身紧绷,眼睛直直看向灌木丛后,冷如寒星。
江婺一下子被他这个紧张地样子惊到了,继而想到自己不是这里的人,凭空出现确实不妙,最主要是怕给无殃带来麻烦,他原本就过得不好了。顿时也有些担忧,同时又有些感动。
这个孩子才到她腰高呢,遇到什么就第一时间护着自己。
无殃不言不语,拉着她就要走。
只是江婺很快就发现那动静有点不寻常,倒像是有人受伤了躲在那里,疼痛难忍似的。她就安抚地轻轻拍了拍无殃紧绷的后背,温声安慰:“别怕。”
无殃是极不赞同她管这件事的,但既然是有人受伤了,江婺就不忍心不管,于是把他拉到背后,小心探过去看了下。
果然,灌木丛后有个人影,血迹斑斑,形容狼狈。而且是个年纪不大的孩子,约莫比无殃大了两岁。
那孩子被他们发现,脸上也一下子警惕起来,似乎下一刻就要像豹子一般弹起来,当看见当先的江婺,倒迷惑了一下似的,顿住了。
江婺看见他的样子却惊了一惊,“天啊,这是怎么了?”
她忍不住蹲下去,温声安抚着:“别怕,我们不会伤害你的,让我看看你的伤。”
这孩子的状态让她想起了那次无殃遍体鳞伤的样子,不禁皱紧了眉头,一边仔细观察了一下他还在汩汩流血的伤口,一边暗想这里到底是个什么阴暗地方,尽是虐。待儿童!
她一蹲下去,那孩子看清她后面的无殃,眼睛便猛地张了张,不敢置信的样子,愣在了当场。
无殃看清他的面容,也是一愣。
那孩子眨了眨眼睛,因受伤而苍白的嘴唇动了动,很快把头埋下去。
无殃扫了一眼他身上的伤,眉头皱起,却紧抿着唇,一言不发。
而低头给孩子检查伤势的江婺并没有发现这一幕。检查完她发现这个孩子伤得不轻,除了手臂给划伤了,肩上还给刺了一刀,虽没有伤到骨头,但伤口不浅。怪不得半边身子都被染红了。
江婺心生怜悯,忍不住给他止血包扎。
她自从有了空间,除了往这边运输东西,里面也放了一些急用药物、食物等,就怕遇到什么突发情况,有备无患。现在正好可以用上。
她的动作又轻又快,很快血就止住了,然后又上了药。
只是,她看见这孩子浑身血迹,虽然没有喊痛喊冷,但是脸色实在不好,放他在这里恐怕伤势会恶化,于是问了无殃能不能把他带回去。
无殃点头。
那孩子好像也没有意见,问话也不答。这跟无殃倒是有点相似。
她就扶着这孩子回去,从保温杯里倒出一些热水兑了点凉水给他擦了擦血污,又给他吃了一些东西。最后拿出一床新的被子,把他安置在了隔壁。
期间这两个孩子都一言不发。
江婺后知后觉地发现一点奇怪来,等她和无殃回去躺下之后,她就问了句:“你认识他吗?”
无殃沉默,只是黑暗中紧紧握住了她的手。
江婺也不在意,只是叮嘱他几句,尤其是要关心一下受伤的小伙伴,两个人要多加小心,才放心睡去。
她以为这只是个插曲。那孩子被他们救下,应该不至于陷害无殃,伤好之后也会悄悄离开,以后怕是见不到了。
没想到下次见到的时候,这孩子竟然跟在了无殃身边。
作者有话要说: “露从今夜白,月是故乡明。”……杜甫《月夜忆舍弟》“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张九龄《望月怀远》“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苏轼的《水调歌头》冷!小天使快来给我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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