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妩媚大秦-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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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音道:“怎么又提这个?我已经解释过了。我真的是……想不到。”
  嬴政笑道:“别狡辩!我原是有些生气,对着你,却又发不出火。不过,阿音也算有一双慧眼,能识英雄于微时,倒是我的红颜知己。”云音当年对平凡的他温柔相待,如今又能看出他的抱负,他确实对她另眼相看。后宫佳丽如云,一个女子如果只是长相美丽,引不起他多久的兴趣。
  云音听了这话,倒有些惭愧。当年他只是个普通少年的样子,自己就只看出他性子倔强、脾气别扭;哪里有本事能够预测,他将来会君临天下?两人有缘相识,只是少时的玩伴罢了。不过他既然这样看待自己,也是好事,就先胡乱应承好了。
  浓浓的月光洒落邯郸城和赵王宫,很有怀旧的氛围。
  嬴政想起一些往事,他说:“当年我在邯郸,多遭遇赵人的白眼和责难,幸好能遇到你。”他的父亲先逃回秦国,他们母子在邯郸过了几年东躲西藏的日子,生活艰难,有云音相陪,也算那段日子的一点亮色。微时的前尘往事,他一般不愿意回想,也忌讳别人提起。但此时,他却很想对云音倾诉。
  云音宽慰他道:“孟子云,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也,所以动心忍性,增益其所不能。大王当年受了一些磨难,才有如今苦尽甘来的一天。”
  嬴政伸出手,紧紧抓住云音的掌心,心里更加认定,她是他的知己。他说:“不错,现在寡人大权在握,再也没有任何畏惧!”
  。
  嬴政和云音来到王宫中的池塘边,荷花在夜色中绽放,四周很安静,只是不时传来几声蛙声。两人携手并立湖边。
  嬴政说:“记得你当年爱在小河中戏水。”
  云音道:“是呀,我喜欢水。”
  “当年,你是不是趁我不注意,把我推到河里去过?”
  云音赶忙否认,“没有!不是我推的。”她依稀记得,女伴推过他下水,但是记不太清楚,是否自己也作弄过他。他当年很怕水,不敢下去。
  他又笑道:“你当初倒是有些小姐姐的派头,还想讨寡人口头上的便宜。那时,你叫我什么?”
  “小正,”云音对他儿时的称呼一出口,两人似乎冲破了身份地位的鸿沟,拉近了距离,回到了少年时代。
  他笑了,又问:“你在宫中这段时间,我待你如何?”
  “你对我很好,”云音想,他确实对自己不错,虽然嘴上老说要罚,实际上都是吓唬她,一次也没有真正处罚过。而且,就算自己无意冒犯了他,他也没有计较,还愿意帮助自己报仇。
  嬴政的手落到她的腰间,他的脸贴近她,云音略往旁边让了让,他说:“等你报了仇,我想要你!我要你心甘情愿地、满心欢喜地侍寝。”
  他在月光下静静看着云音,眼光诚挚热烈。云音想,他对自己是有几分真心吗?云音没来由地感到一阵心慌。她低下头,满心欢喜她不知道能否做到,到了那一天,就算为了报答他,她也会照做的。
  嬴政抬起云音的下巴,看到她的眼波流转,双颊微红,带着害羞的神色,心中一动。他把脸贴了过去,探开她的嘴,舌头长驱直入,云音几乎不能呼吸,脸涨的通红。他把她环抱住,感到她柔软的胸脯紧紧贴住他,他的手在她的后腰上不断摩挲。
  良久,他才放开云音。
  两人缓缓走回去,嬴政笑道:“明日是个好日子,寡人带你出去开开眼界。”
  开眼界?云音不太明白他要做什么。既然他高兴,明天就随他去看看。
  。
  第二天上午,嬴政来到了城郊刑场,云音等人随驾同行。
  嬴政身穿黑色冕服,神情冷峻,居中坐在高台之上,周围有大批卫士护驾。
  下面的广场之中,乌压压跪了几百号人,都被缚着手,后面有兵丁看守。很多人都在颤抖,嘴里发出呜咽之声。这些人,正是嬴政的仇家,有陷害他外祖家的仇人,也有当年欺辱过他们母子的爪牙。
  刑场外围,站满了看热闹的民众。有些人是被强迫来观刑的,还是一些有喜欢看残忍行刑场面的爱好。
  云音知道,嬴政今天要公开处置这些仇人。只是不清楚,他要用什么刑罚来惩治他们。昨天晚上,他还对云音浓情蜜意,像一个温柔的情人;但今天,在仇家面前,他又变成了凶神恶煞的煞星!
  军士们拿起铁铲,在地上挖出一个很大的深坑,这坑张着黑压压的大口,触目惊心!刑场上的众人看到这个深坑,仿佛知道了他们的命运,显出了恐惧的神色!
  嬴政满足地看着这场面,面上露出冷笑。
  他下令行刑,军士们用刀剑把这几百个人驱赶到大坑边,用力把他们推了进去!这些人吩咐发出求饶声和惨叫声!他们落到坑里,想爬上来,还没爬到一半,又被军士们用铁铲狠狠地砸下去!
  军士们开始向坑内填土,泥土石块劈头盖脸地想坑里的人头上盖去,里面不断发出哭叫和哀求之声!
  听到这些人的哀嚎,云音待不下去了,腿不断发软。刑场,一向是可怕的所在!她知道,犯了欺君之罪,按律要被诛灭三族甚至九族。可叹这些人做了恶事,连累全家一起受酷刑!
  昨日嬴政说带她来开眼界,居然是让她来观刑!眼看这些人要被全部活活坑杀,这种恐怖的场面,云音不忍心多看。他对付仇家的手段,也的确够狠辣!
  惨叫声回旋在刑场上空,令人听之丧胆。围观的众人,也有很多低下了头。
作者有话要说:  女主有个这样的情人,常常请看免费的恐怖片,处处有惊喜,也是够刺激的哈。

☆、故居

  云音害怕恐怖的行刑场面,一刻也不愿意多呆在刑场。
  她慢慢往后退,趁人不注意,退出了人群。她面色发白,也不想回赵王宫,失魂落魄地走在邯郸的大街上。
  街市之上,没几个行人,到处关门闭户,有一种肃杀的感觉,不再像昔日繁华的邯郸。
  云音想起来,她多年没有回家,虽然家里已经没有亲人了,她还是想回到故居看看。毕竟,自己在那里度过了无忧无虑的童年和少年时代,有很多温馨的回忆。
  云音向家的方向走去,路过一间小酒楼,居然开着门,还有几个客人在里面聊天。她记得,少时和兄长来过这里小坐,哥哥喜欢来这里听书,就走了进去。
  她四下张望,兄长并不在这里,只是她的痴念。她失望地坐了下来。
  旁边一桌有几个人正在小声闲聊,听口音都是邯郸当地人。
  “老兄听说了没有,这几天秦王在城里到处抓人,杀了不少人呢!”
  “是呀,所以最近大家都不敢出门,待在家中。我是实在呆不住了,出来溜溜。对了,秦王为什么要抓人?”
  “据说是他以前的仇家。你们知道吗,这个秦王政,从小就是在邯郸长大的!十多岁才回去秦国。”
  一个儒生模样的老者道:“唉,赵国亡了,我辈都做了亡国奴!可叹!”
  茶楼的老板赶快过来说:“诸位慎言!胡乱议论秦王,小心脑袋不保,还连累我这个小本生意!”
  “老板,你的胆子也太小了,我们随便说两句,他能听见?”这人显然是个胆大的,他又说:“最可恶的就是郭开这个内奸,他还害死了李牧将军。可现在,他依然是高官厚禄,真是老天爷不长眼!”
  云音听他们提到仇人郭开的名字,心想,这厮确实是恶事做尽,人人痛恨!
  “看着吧,他总会有报应的,”另外一个人道:“据说我们赵国大王的兄长、公子嘉逃出去了,说不定他以后能卷土重来,杀回赵国呢!”
  老板说:“管它谁做王,只要老百姓的日子好过,就行了。这些年长年累月地打仗,也是受够了!”
  “算了,不说了,免得招祸。老板,打点酒来喝!”他们都停住了口,开始饮酒。
  酒楼老板给他们送了酒,看到云音一个人坐着,就过来招呼她。云音留下一点茶钱,起身离开。
  。
  云音循着记忆,穿过大街小巷,来到故居门口。
  她在门口呆呆地站了一阵,离家多年,梦魂中曾经多次回到这里,眼睛有些湿润。家里的老房子,并不像想象中那么破败,大门紧紧关着,外面还修葺过,好像有人居住。
  云音正在奇怪间,门忽然打开了,两个家丁走了出来,似乎要到外面办事。
  云音走上前去,两人过来拦住她说:“你是谁?干嘛在我们府门口张望?”
  云音正要回答,门内又出来一个男子,只见他身穿黄色的长袍深衣,头戴玉冠,一幅贵公子的打扮。云音吃了一惊,这是一个她完全没有想到,会在这里遇到的人,这人居然是她原来的未婚夫罗玉浮!
  罗玉浮见了云音,也认出了她,惊得往后退了两步。他迟疑片刻,才问道:“你……你是音妹妹?”
  云音听到他称呼得亲密,觉得很刺耳,冷冷地说:“你住在里面?这里怎么成了你的府邸?”
  原来,云音的父亲获罪以后,家宅充公,也是凑巧,府邸后来被赵王赐给了罗玉浮的父亲罗湛。罗湛原来把这里当成个别院居住,最近赵国易主,秦王在城里到处抓人,罗湛有些惶恐,干脆带着全家人躲到这城郊的别院中。
  罗玉浮看见云音相貌变化不大,比起以前要轻减一些,显得清丽,还添了几丝成熟的风韵。他本是个好色的人,见到美貌女子就走不动路,他走近云音道:“你这些年怎么样?既然来了,进去坐坐,我们说说话。”
  云音见他过来,似乎还要伸手来拉自己,厌恶地往后一让。
  正在这时,一辆马车驶了过来,在大门口停住。车上先下来一个使女,伸手去扶一个贵妇打扮的女子下车。
  这女子二十多岁,脸蛋也算长的白净富态,可就是身材肥胖。她着一套大红色的绣花长裙,头戴金钗和步摇,长长的璎珞垂落在发间。衣裙的颜色太鲜艳,倒显得她身子更加庞大。
  罗玉浮看到这女子,似乎有些惧怕,停住了动作。
  这女子扶着使女下了车,几步走到云音面前,指着她骂道:“你这贱人,我不去找你算账,你还敢找上门来,真是不要脸!”
  云音觉得莫名愤怒,这女人上来就一顿骂,还骂得那么难听,莫非是失心疯了?她拿开女子的手,问道:“你说什么呢?怎么出口伤人?”
  这女子是罗玉浮的妻子秦氏,丈夫一向风流,她听说丈夫最近在外面养了一个外室,正想探听出地点,好打上门去。可巧在她马车上见到丈夫和云音拉拉扯扯,以为云音是那个女人,今天想来登堂入室,心里非常愤怒。云音把她的手打开,她干脆上来扭打云音。
  秦氏是官家小姐,性格强悍,罗玉浮一向惧内。可他现在一想,现在赵国都亡了,岳父也不再是高官了,他为何还要那么惧怕妻子?他再看看妻子那圆滚滚的身子,又想到她一贯彪悍很可恶,就上来拉住妻子,大声道:“你干什么?”
  秦氏看到唯唯诺诺的丈夫居然敢反抗,更加生气,她说:“你想把这个女人领进门?我才是你的正头娘子,告诉你,只要有我在,不要痴心妄想了!”她说着用力拍打丈夫。
  云音见他们夫妻两人拉扯住,大约猜想到是怎么回事。她看到大门开着,不想理会他们两个,就来到门口,想望望旧居里面是什么样子。
  秦氏看到,连忙吩咐手下人拦住云音。几个使女和婆子上来,要来拉云音。
  云音气道:“这是我家!你们做什么?”
  秦氏怒了,她喝道:“还敢说这里是你家?真是不要脸!快,把她给我撵出去!”
  几个下人听到吩咐,连拉带扯地来拖云音。有一个婆子的力气大,她一用力,顿时把云音远远地推出去,跌倒在了街对面的地上!
  秦氏扭打着丈夫,罗玉浮怕妻子怕习惯了,现在看到她大发雌威,心里又畏惧起来。他很快乖乖地被秦氏揪进了宅内,下人们也跟着进去,大门关上了。
  云音爬起身,想着家里的旧居竟然被罗家占了,进也进不去,还莫名受了辱骂,心里又气愤又难受!
  家已经没有了。她站在街市之上,四顾茫然,还是只能回到宫中。
  嬴政已经回宫,一看到她,马上问道:“你到哪里去了?为何现在才回来?”
  

☆、携游

  云音情绪很低落,不怎么想说话。
  嬴政惩处了仇家,倒是一副称心如意的样子。他问道:“你怎么一身不吭地就离开了?真是没规矩!”
  他看到云音脸色苍白,又问:“你生病了吗?”云音摇摇头。他说:“寡人知道了,你胆子小,不敢看行刑,是吗?倒是不应该带你去。可你怎么现在才回来?”
  云音回道:“我到家里的老宅去看了看。”
  他来了兴趣,说道:“你家的旧居?怎么不带我一起去?”
  云音心想,你忙着复仇,哪里有时间?嘴上说:“大王公务繁忙,我不敢打扰。”
  嬴政笑道:“离开邯郸多年,倒是很想再去你家看看。这样吧,明日我们一起重游旧地,一定很有意趣。”
  他又问:“你今日已经去过了,旧居是否还和原来一般?”
  云音道:“宅子已经被都尉罗湛家占了,我没能进去。”
  嬴政沉吟一下,赵国的官员很多,他不太记得是否见过罗湛。他说:“无妨,,明日我带你去。”
  云音见他真的想去,肯定会遇到自己原先的未婚夫罗玉浮,两人以前还见过面,就想着先和他讲清楚,“罗湛之子,就是原来和我定过亲的那个人。”
  听云音一说,嬴政想起来,她以前是有一个未婚夫,心里有点不太舒服,哼了一声。
  云音经过昨日晚间的谈话,觉得和嬴政亲近了许多,真有了故人的感情;但是今日目睹了他处置仇人的手段,又觉得他太狠辣,云音对他的感觉,还真是百味混杂,说不清楚。
  。
  到了第二日,嬴政果然带云音来到云家故居。
  两人乘坐马车,众多侍卫兵丁随驾,来到了故地。嬴政倒是很有兴致要旧地重游,云音却很矛盾。她是想回家看看,但是并不想再见到罗氏父子。
  御用的马车停在稍远的地方,云音先下了车,缓缓向老宅走去。路边的枣树依然是枝繁叶茂,旧居门口的景物依旧。
  今日大门口倒是有两个家丁把守,云音让他们去通报家主,说有故人来访。
  一个家丁眼尖,看到了远处的兵士,吓了一跳,赶快进去通传。不一会儿,罗湛父子俩出来了。罗湛见到云音,一时间竟然没有看出来,问道:“你这女子是何人?来此作甚?”
  云音讽刺地道:“伯父还真是贵人多忘事,你与我父亲交情非浅。没想到,如今能在我家故居见到你。”
  她这么一说,罗湛认出了她,脸露惊异之色。罗玉浮走上前来,说道:“音妹妹,那个、昨天真是抱歉,你没有摔到吧?”
  这时,嬴政向这边走了过来,侍卫们紧紧跟随,把府邸四周围了起来,不让外人进入。
  罗湛参加过受降仪式,认得秦王。如今见到秦王不知何故居然驾临,大惊失色。他连忙跪伏于地,口里说:“罪臣参见大王!”罗玉浮和家人也跟着他跪倒。
  嬴政手一挥,几个侍卫进了宅子,把里面的罗家人都赶了出来,聚在一处。罗家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都惊诧莫名。秦氏见到云音,刚想开口骂,看到那么多兵丁出现在家门口,似乎出了大事,又吓得住了口。
  嬴政并没有理会罗湛,只是瞟了罗玉浮一眼。他眼见宅子里面无人,就携了云音的手,走了进去。
  两人穿过前院,先来到了云音父母的卧房。云家家原来布置得很简单,可现在房间里富丽堂皇,放满了贵重的家具和装饰物,云音差点都认不出来原貌。
  云音在屋中望了一阵,想到父亲,悲从中来,感慨道:“爹爹一生忠君爱国,没想到落得这个下场,唉!”
  嬴政拉紧她的手,说道:“所以说赵王昏庸,不值得效忠。”
  云音兄长的房间也是面目全非,哥哥喜欢的兵书和剑器,都不见了踪影。
  “哥,你在哪里?我们何时才能相见?”云音自言自语地说道。
  “寡人已经派人出去探访你兄长的踪迹,可惜还没有消息,”嬴政安慰她说:“刘婶也没有找到,我还想着赏赐她一笔钱。”
  云音想,他倒还记得刘婶以前对他的恩义,也算恩怨分明。当年刘婶辞工回乡下了,经过了十几年,兵荒马乱的,找人确实不容易。她又想起兄长的踪迹成迷,脸上布起愁云。
  两人又来到云音以前的闺房,这房间有些小,看起来没有使用,里面堆了一些杂物。
  嬴政对这房间印象深刻,兴致勃勃地走了一圈,他说:“当年,你就是坐在这个桌案处弹琴,而我在旁边听。你来弹一曲,我们重温一番旧日的情景,”他说着就去到处翻找,还真在屋中木架的最下面找出了一把琴。他此次回到邯郸,可算是衣锦还乡,又报了仇雪了耻,心情无比舒畅。
  云音一看,这琴就是自己少时用过的那把,她擦拭了上面的灰尘,坐下来调了调音,琴勉强还能弹奏。
  她随手弹了一首略带忧伤的曲子,嬴政在旁边听了一阵,来到她身后,挨近她,把双手放在了她手上,轻轻抚摸。
  “别这样!你这样,我没法弹了,”云音抱怨道。他把脸凑近她的左耳,轻声笑道:“我要学琴,小姐姐,你来教我吧。”
  他不会有什么心思真来学琴,分明又是在调笑。云音本来凭吊亲人,心里伤感,被他这么一闹,倒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
  云音无奈,教了他一些基本的指法,他果然是来捣乱,并不诚心学。
  “教我弹那首邯郸小调,”他又说。
  云音弹奏那小调,他捏住云音的手在琴弦上乱抚,完全弹不成调。云音干脆停了下来,回过头去看他,他笑容满面,看起来非常愉悦,可以说是志得意满。
  “你会弹《关雎》吗?”他问。
  云音倒是学过根据这首诗填写的曲子,就点点头,挣脱开他的手,轻弹此曲。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参差荇菜,左右流之。窈窕淑女,寤寐求之。
  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辗转反侧……
  一曲终了,嬴政笑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不错,如此佳人让人动心。我的阿音,可算是淑女?”
  云音道:“我不是淑女,只是俗人一个。”
  “是吗?”他又把身体贴近过来,用手抬起云音的下巴,“我来仔细看看,到底是俗还是雅?”
作者有话要说:  先谈谈恋爱,很快,女主会遭遇一些危险哈

☆、遇险

  云音确实心情不太好,看嬴政凑过来,略往旁边让了让。
  两人又在屋中盘桓一阵,聊些少年时的趣事。
  他说:“我送过你不少礼物。来而不往非礼也,你是否也应该回送我点东西?”
  “可是我不知道,你喜欢什么?”
  “这个不能告诉你。总之,你送我的礼物,要让我满意才行。”
  云音有些犯难,他一国之富,什么也不缺,要找到合适的礼物,还真是不容易。因此说:“让我想想吧。”
  两人尽兴出门,罗湛一家还在外面跪着,因为秦王没有叫起,他们不敢起身。跪了一个多时辰,娇贵的罗家女眷们腿脚酸痛,已经有些受不了。
  嬴政走到罗湛面前,沉声道:“这个宅第,寡人征用了。你和家人即刻离开!”他又看了一眼罗玉浮,命人带走他。
  罗湛心里惊疑,但是不敢询问,口称遵旨。而罗玉浮更是惊怕不已,他只是赵国的一个小官,没有犯法、也从未得罪过秦王,秦王为什么要带走他?他哪里知道,他认不出嬴政,嬴政却记得他。
  。
  嬴政起驾回宫。
  在马车上,云音疑惑地看着在外面跟着的罗玉浮,问道:“大王把他带回去做什么?”如果说,云音在少年时对罗玉浮还有一点好感,但现在看到他这副好色懦弱的样子,还真庆幸自己没有嫁给他。
  嬴政笑了笑,他虽然知道罗玉浮和云音并没有成亲,但是一想到他们两人定过亲,以前可能还有青梅竹马的亲密关系,心中就很别扭。他有心杀了罗玉浮,但却找不到由头。他说:“我把他带回去,充作宦官。”
  “宦官?”云音吃惊不小。
  他说:“不错,一回到宫中,马上安排宫刑。”他又看看云音道:“怎么,你舍不得他受刑?”
  “他当年背弃婚约,这种无信小人,我有什么舍不得?”云音觉得有点匪夷所思,他居然这么处置罗玉浮,还真是手里有权,完全随性而为。
  “那就好,”他又笑道:“我这是帮你出气。”云音想,罗玉浮一个那么风流的人,变成了太监,那滋味怕是很难受。虽然这做法是残忍点,但的确很解气。
  。
  过了几日,消息传来,郭开离开邯郸,去咸阳赴任。
  嬴政派了几百名训练有素的军士和侍卫,由一个校尉统领,都作乔装打扮,陪同云音去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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