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妩媚大秦-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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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正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看到几个人在搬罗玉浮带来的礼物,问:“他们在干什么?”
云音没说话,刘婶走过来对他说:“阿音姑娘定亲啦,待会儿还要办订婚宴,有好吃的。小正,你先别走,大婶留点吃的给你。”
“和谁成亲?”他问。
“小孩子,还挺好奇,”刘婶一指在前院指挥家人搬东西的罗玉浮,呵呵笑着,去后厨忙活了。
云音拿着书简在发呆,两年后那人就成为自己的夫婿,虽然见过面,自己并不了解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喜欢什么。“他好吗?”她喃喃自语。
“他丑死了!你不要和他成亲,和我成亲吧!”小正板着脸,大声说。
云音哑然失笑,他一个小孩,知道什么是成亲吗?再说,罗玉浮相貌端正,怎么也说不上丑呀。
云音本来还有点淡淡的愁绪,被他一搅和,好笑起来。她道:“你别胡说啦,你又不知道成亲是什么。”
小正说:“我当然知道,成亲就是一男一女……,”他停住了口。
说不出来了吧?云音心里暗笑,“我也不想成亲,成亲了就要离开家。可是,父母已经定好了,我也没办法。等你长大,你娘也会给你找个小媳妇。”
他忽然生气了,眼睛往前院一瞪,扭头就走。
真是奇怪的小孩。云音没功夫去理会他,继续想心事。
订了亲,除了母亲和刘婶有时会督促她学些女红厨艺,云音的生活也没多大改变。小正还是有时和小泼皮们打架,也依然常常跟着她。到了秋天,殷氏的身体稍好些,认为云音大了,限制她出门,她见到小正的次数就少了。
一天傍晚,小正忽然来找她。他说:“我父亲派人来接我和我娘,我们明天就要离开这里。”
云音有些意外,“真的?”她还一直以为小正的父亲去世了呢。随即她又替小正高兴:“太好了,你们一家人可以团聚了。”
小正沉默了一阵,忽然捏着她的手,说:“给你一样东西,”一边去怀里掏什么东西。云音叫道:“疼死了,放开我的手!”他虽然长得瘦弱,但总是男孩子,力气还不小。他望着云音,眼里现出光芒,云音没来由地有点心慌。
他掏出一把小剑塞到云音手里。那是一把用木头削成的小剑,做工很粗糙,应该是他自己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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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险
云音拿着小剑看,小正放开手,流露出恋恋不舍的样子。
云音也有些伤感,毕竟相处近一年,大家是相熟的伙伴了。他还用心做了这把剑,送给自己做临别礼物。
云音很快显露出乐观的天性,“别难过啦,你有空可以回来找我玩,邯郸城里有很多好玩的地方,你还没去过呢,到时候我带你去逛。”她想小正和父亲在一起,生活应该就会好,也不会有小泼皮欺负他了,真是件好事。
第二天,云音想去送送小正,她趁母亲午睡的时候,偷偷溜出了门。来到离山脚不远的地方,她看到小正和他娘亲急匆匆地从远处跑过来。
“你还没走?你爹来接你了吗?”云音问。
“我父亲派的人还没来。后面有坏人追我们!”小正喘着气说。
这些小坏蛋,又在欺负小正!云音一拍胸脯,说道:“你别慌,你带你娘从这条路走,我把他们引开!”说着向另外一条小路跑去。她跑了几步,小正的娘好像在后面对她说着什么,但她没听清楚。
她一边跑,一边故意弄出些声响,后面响起了脚步声,有人追上来了。脚步声越来越响,她透过树林的缝隙向后面一望,差点吓呆了。追她的居然是十几个手拿刀剑的成年武士!她原来以为,追小正的,就是王小乙那几个小流氓,自己路熟跑得快,应该能甩掉他们;就算被追上了,他们也不敢把自己怎么样。可没想到,小正招惹的,居然是这么多凶神恶煞的武士!他们是强盗吗?
云音的哥哥云翳崇尚侠义,少年时好打抱不平,别人有难,他总是一拍胸脯,就挺身而上。她有样学样,想替朋友两肋插刀一回,可没想到,第一次见义勇为,就陷入了巨大的危险当中!
云音听到后面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感觉腿有点哆嗦。她很快就要跑出树林,前面出现了她常常嬉戏的河流。她情急之下,想到了一个办法。
她快步跑到河边,跳进了河里,在那群人追来之前,憋住一口气,沉到了水里。她在水底,隐隐听得那些人到了河边,到处查看了一番,还向水中射了几箭,幸好都没有射到她身上。
过了一会儿,她憋不住了,也没听到那些人的动静,就悄悄地从芦苇丛中浮上来露出头,看到那群人中有几个居然还没走,站在稍远一些的地方!她吓得赶快换口气又潜下去,还好他们并没有看到她。
他们在河边四处搜寻,过了好一阵,才继续往前追去。云音常和小伙伴在水里比赛憋气,一口气倒是能憋很长的时间。不过河水很凉,他们再不走,她有些坚持不住了。他们终于离开,云音游上岸来,惊魂未定地向家里跑去。
看到她浑身湿漉漉地回家,家人都大吃一惊。已经是深秋,云音在冰冷的河水里泡了很久,着了凉,一回到家就病了,她躺在床上盖着几床被子,还是直打哆嗦。
殷氏给她灌了几碗姜汤下去,又去找大夫抓了药,一直折腾了几天,云音才好。病好之后,殷氏把她数落一顿。云音说附近有强盗,殷氏觉得奇怪,这里靠近王都,从没听说出现强盗的踪迹,只让她不要再独自出门。
身体好了之后,云音去到山脚下的茅屋,小正和他娘都已经不在那里了。她希望他能安全脱险,和父亲团聚。她怕又遇到那伙强盗,可他们并没有出现,平静如常,那天的一切,仿佛没有发生过一样。
小正刚走的时候,云音有些不习惯,毕竟少了个说话的人,还有点想他。但少女的心思总是多变,要憧憬和考虑的事情太多,她慢慢也就淡忘了这个少时的伙伴。
。
世事变化无常。到了云音及笄之年,家里出了事。
赵国朝中的奸臣郭开,为了排除异己,登上相位,阴谋陷害忠良。云音的父亲也受了牵连,被捕下狱。在狱中,他战场上受的旧伤发作,不幸去世了。
云音母女深恨郭开,可是郭开很快成为了赵国丞相,位高权重,她们拿他没有办法。
这之后,云家的生活一落千丈,辞去了佣人,很是拮据。云音的兄长依然在军中,没有回家。
更加糟糕的是,罗家是个势利人家,看到云家这种情况,就找个借口来退亲。等到云音守父孝期满,再找人家的时候,却是高不成低不就,一拖就拖到了十八岁。
殷氏非常生气,可是也没有办法,生了一场病。云音和罗玉浮没有多少感情,倒是不怎么伤心,只是觉得伤了脸面。被退婚,对一个姑娘家来说,确实很难堪!
因为生活艰难,云家欠下了债,老宅也被人夺了去。如今只能暂居在一个小屋中。
一天,宦娘的母亲刘氏过来看望殷氏,云音把她迎进来,坐在殷氏的榻边。
“你如今可好些了?”刘氏问。
“这几日好多了,”殷氏让云音扶着她,坐了起来。
“音儿的事,我听说了,”刘氏道,“罗家那是找借口,什么八字不合?真的不合,早不会提出来?我听说,他家攀上了一个高门,所以才退婚。”
“这个罗家,真是混账!”殷氏提起来,依然骂不绝口。
“你只能想开些,你想,他家既然存了这个心,就算你去官府和他们理论,姐儿勉强嫁过去,他家也不会善待她,是不是这个理儿?”
“唉,”殷氏叹道:“我找人算过,我们家,最近流年不利。我家音儿的姻缘,在西边的方位。”
“哦,是了,阿音就是姻缘没到,”刘氏又安慰几句,陪着云音母亲说了一会子话,就离开了。
云音问了女伴宦娘的消息。宦娘已经嫁人,现在过得还不错。
殷氏也算是个好强的人,病了几日,渐渐好起来。有一天,她接到一封信,看了以后,笑逐颜开。
“娘,是谁来的信?你这么高兴?”云音问。
“是你舅父写来的,”殷氏笑道:“他现在秦国做了官,听说了你父亲的事情,让我们过去呢!”
“这下真是太好了!你舅舅做了官,让他在秦国帮你找个好夫婿,气死那家姓罗的!算命的说,你的姻缘在西方,秦国可不就是在西边吗?”
云音愕然,她对母亲忽然冒出的大胆的想法,还没有适应。
“秦国?娘,你要带我去秦国?我们走了,哥哥回来怎么办?再说了,要去,也去个别的地方,秦国是虎狼之国,秦国人都很坏!”
☆、姐妹
殷氏不以为然,“你管那里的人是好还是坏?能找到好夫婿就行!你舅舅在那里,他会照应我们的。他说秦国的生活很好。你如果能找到个好夫婿,我就回来;或者秦国好待,我就呆在那里了!等你哥哥退役成亲,我再回来。”
殷氏认为,她们母女现在走投无路,去秦国投奔做官的弟弟,是个好的选择。
云音从来没有出过远门,对外面充满了好奇。她很想出去看看别的国家。但是,秦国整天欺负赵国,她对秦国真是没有好感。
云音写信,通知了军中的兄长。兄长这些年,一直有信寄回来。他原和父亲在一个军队中,父亲出了事,他又去投奔李牧将军。母亲让他回家,可是他坚持要从军,并且要立军功,日后才能铲除奸臣,为父亲报仇。
正巧远房亲戚云大成到了弱冠之年,父亲死了,他在邯郸也找不到正经的活计做。他母亲听说秦国好谋生,也想让他去亲戚那里谋份差事做。这样他刚好能送云音母女入秦。
云音问云大成:“你打算去秦国做什么?”
云大成道:“我不想去,秦国那么远!可是,我家里人说秦国正在修建郑国渠,需要很多人手,找事做容易,让我去赚点钱。这不,正好你们也要去,我就顺便送你和婶婶去。”
殷氏道:“附近的宋二嫂也说,秦国不错,她儿子在那里也做了官。”
“去秦国做官那么容易?”云大成惊奇地说:“我没读多少书,不指望做官,能赚些钱财回来,就心满意足了。婶婶,如果要去秦国,趁着现在没有打仗,赶快走!如果两国一开战,就走不了了!”
“也是,”殷氏想,秦赵两国总是开战,好容易趁着现在间歇的当口,出发去秦国。
殷氏性格利落,说走就走,当下就筹齐了盘缠,找了马车,让大成送她们母女一起走。
。
殷氏母女收拾停当,坐着马车,沿着官道出发。
一路上,云音很兴奋,她还从来没有离开过赵国。她掀起车帘子,一路观看风景。旅途很远,马车又颠簸,新鲜劲头过去,旅途很劳累。
殷氏坐在狭小的车厢里,有些晕车,很不舒服。云音一路忙着照顾母亲。还好雇来的马车夫是个熟练的把式,他清楚路途,知道哪里可以打尖住店。
行了几日,云音问云大成:“秦国要到了吗?”
“哪里有这么快?”云大成道:“我刚才问过车夫,他说还没有离开赵国呢。”
“秦国怎么那么远?”云音和母亲几乎同时说。
“毕竟是去另外一个国家,婶婶你多坚持一下,很快就到了!哦,我和马车夫说了,可以抄点近路,不用一直走官道。”云大成说。
殷氏脸色苍白,她想喝水,云音连忙拿了水囊递给她。她喝了水,依然觉得不太舒服,捂着胸口干呕起来。
“娘,你觉得怎么样?”云音帮母亲拍着后背。
云大成看到这情形,说道:“我去前面,叫车夫停车,让婶婶休息一下。”
马车停了下来。云音扶着母亲下了车,坐在路边休息。
云音看看周围,这里显然不是官道,是山中的一条小路,路旁是树丛,荒草长得有一人高。马车夫应该在按照堂兄的吩咐抄近路。
殷氏在路旁歇息一阵,呼吸了新鲜空气,缓和过来。
马车夫也下车来休息,这时,他走过来说道:“我们还是快走吧,这条路虽然近些,但是不很太平,尤其是天黑以后。我们还要赶到前方的镇上,去住店呢!”
云大成颤声问道:“不太平?我看这地方树高林密的,不会有土匪吧?”
马车夫叹口气道:“不好说。这里靠近秦赵边境,早些年还算太平。但是近年来老是打仗,土地荒芜,很多流民没事做,就变成了强盗,以打劫为生。”
几人听了这话,赶快上车,准备继续赶路。
就在这时,前方树林里悉悉索索一阵响动,忽然窜出十来个强人,拿着刀剑,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识相的,快把钱财都交出来!”这群人中,一个胖大的络腮胡子喊道。
“居然真的遇到强盗了!”马车夫哀叹一声。云音母女两吓得魂飞天外,云大成摸摸自己腰间的宝剑,也颤抖起来。他虽然号称会武艺,但真正技艺如何,他自己心里清楚。
“拿给他们吧,”殷氏叹口气,“没办法,舍财免灾。”几人都把怀里的钱袋子拿出来,丢了过去。
强盗首领得意洋洋地拿着钱袋,用手掂掂,“钱财都拿出来了吗?身上还有什么值钱的东西?首饰玉器什么的,都取下来!”他说着,又看看云音,“小娘子还真好看,白白嫩嫩的,本头领正好缺个压寨夫人!”
“大哥,我看这小娘们不错!”
“是挺好!”
几个强盗淫。笑起来,慢慢走近云音。云音吓得抱紧母亲,母女俩不断往后躲。
“你们要干什么?”云大成忍不住了,跳了出来。他壮着胆子拔出剑,想去拦住几个强盗,却被络腮胡子一剑刺倒。
“大成!”
云音母女看到云大成出事,心中又惊慌又害怕,她们看着几个强盗步步紧逼上来,忍不住大声喊道:“救命呀!”
云音带着祈求的神色望着马车夫,可是马车夫也很害怕,退到了远处。
正在这时,一个声音响起:“大白日青天,你们这帮强人,竟敢为非作歹!快放开那姑娘!”
“什么人活腻味了,竟敢来管老子的闲事?”为首的强盗一愣,随即转过头来,看见路中间站着两个青年男子,一个是穿黑衣的体型瘦长的青年;另外一个一身白衣,拿着一把琴。
强盗抄家伙,向两个青年扑上去;两人也不多说话,和强盗们厮斗在一起。
云音等人退后几步,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们打斗。这两人中,黑衣青年的剑法不错,使用一把乌黑细长的宝剑,以一敌三,毫不示弱。另外一个白衣人,武艺就很一般,和一个身穿高大的强盗对打,险象横生!
黑衣青年撂倒了几个强盗,马上又有几个人围了上来,一起攻击他。他一个人对付几个人,还要关照同伴,时间长了,也有些吃力。
云大成虽然肩膀受伤,但是看到有了帮手,来了精神,也加入进去。但是他的武艺实在勉强,黑衣青年的同伴也不强,过了一段时间,两人都受了伤!
☆、逃生
黑衣青年手拿黑剑,力斗多人,他满身溅血,越战越勇,又打倒了几个强盗。剩下的几个强盗害怕他的气势,都逃走了。
云音母女赶快上前查看云大成的伤势。他肩膀和大腿上都中了剑,伤得很重,躺在地上呻。吟。
而黑衣青年看强盗走了,也坐到了地上。他和同伴以寡敌众,也伤得不轻。
幸好,马车还在。过了一会儿,马车夫也心惊胆战地回来了。云音和马车夫把受伤的几人抬上马车,驶到了最近的镇上,请了医师来医治。
医师给他们包扎了伤口,开了药。云大成和白衣青年的伤势较重,虽然没有生命危险,估计要休养一些天,才能痊愈。黑衣青年也受了伤,只是没有那么重。
云音想,他们是因为救自己而受伤,自己有责任照顾他们。于是,也帮他们端茶送水,换药疗伤。
相处的这些天,云音对这两人有了一些了解。黑衣青年叫荆轲,白衣男子叫高渐离,两人是好友。高渐离是燕国人,这次是结伴要去燕国。
“大侠!”这次是看到真正的大侠了!云音和云大成,看到荆轲,都充满了崇敬。他看起来也就十八。九岁,多么年轻,可剑术却那么厉害!只是他整个人就像他的剑一样,冷冷的,不带一丝温度,话也少。
高渐离随身带着琴,他琴艺很好。在养伤的无聊日子里,他会弹好听的曲子。而荆轲受伤轻,恢复得快。云音有一次看见,他弹琴,荆轲舞剑,两人很默契,有一种说不出的美感。
高渐离为人随和,云音和他交流得比较多。他知道云音学过琴,就指点了她一二。云音的技艺实在是差,他也不嫌弃,耐心地教云音。他告诉云音,他常常弹的那首曲子,是一首古曲,叫《高山流水》,并把这首曲子教给云音。
云音还得知,他是燕国有名的乐师,除了琴弹得好,他最拿手的技艺是击筑。
高渐离得知云音一行人的目的地,问她:“你们为何要去秦国?秦国可是虎狼之地,总是欺负别的国家,律法又严苛,不是好地方!”
云音道:“我也不想去!可是,我家里出了点事,我们去投奔在秦国的舅父。”
过了大半个月,众人的伤势都大致恢复了。临别的时候,云音看出两人很穷,连马车都雇不起,就把自己携带的大部分的钱,都赠给了他们。他们推辞不收,云音硬塞给他们。而高渐离,也把自己的抱石琴,送给了云音,让她好好练琴。
高渐离和云音谈得投机,要分别,还有些不舍。高渐离说,大家有缘相聚,算是朋友;以后有机会,会到咸阳来,看望云音。
。
“看,函谷关!到秦国了!”
云音听到喊话,掀开车帘,把头探出去,果然,一座雄伟的关隘,出现在前面。这就是秦国的函谷关,进了关,就到了秦国境内。
云音把母亲扶下车,排队接受检查过关。她们又经过了几天的颠簸,终于到达了目的地:秦都咸阳。
咸阳是一座横跨渭水两岸的城市,将咸阳城分为南城和北城,并且通过渭水的横桥飞渡相连。气势蓬勃、十分壮美!只是秦国人崇尚黑色,到处都感觉黑沉沉的。
云音的舅父来到城门附近接她们母女。多年不见,殷氏姐弟俩执手相看,悲喜交加。
云音上前,叫了一声“舅舅。”舅父殷食其离开赵国多年,不再是云音印象中年轻的模样,已经是个头发花白的中年人。殷食其身边的少女也走过来,赶着殷氏叫“姑姑,”她是云音的表妹殷子敏。
一行人回到殷家。殷家也不大,一进一出的小院落。家里也只有一两个仆人。姐弟俩攀谈一阵,原来殷食其在秦国并没有做大官,只是咸阳馆舍里管理日常事务的一个小吏。
“多年不见,子敏都是大姑娘了!”殷氏拉着侄女的手,笑着说道。殷子敏是一个豆蔻年华的少女,装着一身粉色的薄裙,浓眉大眼,性格开朗。她几年前丧母,对姑姑很亲热。
“阿音也长大了,呵呵,”殷食其笑道,“我离开邯郸的时候,还是小孩子呢。”
殷食其安顿云音母女和云大成住下。多日的旅途劳累,云音几乎是倒下就入睡,非常香甜。
。
第二日,殷氏依然觉得疲累,云音和云大成毕竟年轻,休息一夜,已经缓过劲来,跟着殷子敏到街市上闲逛。
初到异国,云音很好奇。咸阳的繁华超过她的想象。大街笔直宽阔,街巷之中,尽是行商的落脚点,从早到晚,人欢马叫、人声沸鼎。云音虽然不喜欢秦国,但是也不得不承认,秦国很繁华。
都说秦国是虎狼之国,云音看看周围的秦国人,是否每个都很凶狠?她看了半天,其实,他们长相也和赵国人差不太多,只是看起来比赵国人严肃一些。
“咸阳城真热闹!怎么有这么多人?”
子敏笑道:“这条街叫章台街,是由章台宫通向坊市的大街。大街旁边的里巷被称为章台路。章台宫就是秦国的王宫,还有一处咸阳宫,是王上处理政务的地方。”
“哦,”云音和云大成两人东张西望,听到周围的人讲话,秦国本地人和赵国人语言不同,要费力听才能听懂。而周围很多操着南腔北调的人,看起来都是外地人。
而子敏只要和秦国人讲话,就是一口标准的本地口音。在他们面前,俨然以本地人自居。
“都说秦国是蛮夷之地,怎么会有这么多六国人在秦国?他们都是来修郑国渠的?”云大成问。
“真没见识,”子敏笑道:“秦国的机会多呀。这里不讲出身,只讲能力。有学识的人,可以来这里做官;能打仗的,立了军功就可以晋升,但是别的国家,普通人很难做官。当今的秦国丞相,就是外来人。所以每天都有很多外国人投奔秦国。”
怪不得,云音想,这街上到处挤满了人,敢情大家都是来秦国碰运气!
她们走到集市上,云音和大成问了物品的价格,感觉很便宜,就想买一些吃食回去。可是一称,发现小贩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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