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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之戏精夫妻-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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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母哀怨地看了她一眼,“你家能和我家一样嘛。你男人是大队长,我男人就是个老实头,他屁用没有。我们家要是分家,可没人愿意听我的。”
  张母总算是看出来,她哪里是不肯分家,根本就是舍不得放权。
  张草花也不催她,这毕竟是她的家事,当然要由她自己做决定。
  过了两天,赵家到底还是分家了。原因很简单。眼见着小叔子三不五时就请假,赵家大儿媳妇终于爆发了,她“病了”,不能再上工了。
  赵母看着她红光满面地躺在炕上,用脚趾头就能猜到她是在装病,心下十分不满。
  婆媳二人大吵一架之后,赵父做主分了家。两人跟着老大两口子过,把赵志义一个人分出去。
  不过赵父还算公道,给赵志义分了两百块钱,大儿子才一百。赵志义打算再攒点钱,到时候好让人帮忙在城里找份工作。
  现在赵志义已经搬进他们家老房子那里。这房子是泥草房,外墙还裂了几条缝。屋里几乎没有任何家具,条件很艰苦。
  可让他再待在那个家里,有点不合适。
  搬到这边,他挣的钱不用避讳任何人就能给明秋开小灶。给她吃些好的补补身体,省得她老是晕倒。
  这不,白天他刚跑了趟县城,换了一点大米,熬了一个多小时,把大米都熬出米油来了,用砂锅装好,他端着走到两人相约的地方。
  他们每回都是约在学校里见面。这个点学生都已经下课,所以学校里也没什么人。
  李明秋坐在最后一排教室前面的石阶上,看到他端着砂锅过来,脸上不禁带了几分笑。
  “这是什么?”等他坐过来,李明秋忍不住开口问。
  赵志义把盖子打开,从包里掏出一个木勺塞到她手里,“趁热吃吧。”
  李明秋低头一看,只见里面是熬得浓稠的白米粥,眼眶瞬间红了,她动了动嘴,微微皱眉,“你哪来的?你该不会是把那两百块钱拿来买米了吧?”
  见她误会了,赵志义忙否认,“哪能呢。我今天跟人换到半斤白米,今天熬了两把,等明天我再给你熬。”赵志义心情很不错,现在的日子有了奔头,他也不担心养不活媳妇了。
  李明秋松了一口气,喝了一口粥,只觉得这碗粥比她以前吃过的都要香。
  她也舀了一勺递到他嘴边,“你也吃。”
  赵志义忙推开,“不用不用,我一个大老爷们哪需要吃这么好的。医生说你这病得多吃些好的补补。”他有些自责地低下了头,“都是我没用,让你很我受这么多苦。”
  听他这么自责,李明秋忙把勺子放下,握着他的手,眼泪汪汪,“你别这么说。你对我好我都知道。是我身体不争气,这几年要是没有你,我早死了。”
  赵志义见她哭了,给她擦干净,故作不在乎地道,“这有什么。你是我媳妇,我不对你好对谁好。”担心她哭个不停,他忙催促她,“快吃吧。等会儿有人过来,看到就不好了。”
  虽然他们是男未婚,女未嫁,正常谈对象,可到底没有结婚,还是需要避讳的。
  李明秋点点头,很快把这小半锅粥吃完。
  赵志义见她吃得这么香,心里无限满足,握着她的手许下承诺,“明秋,等我当上工人,我肯定天天让你吃细粮。”
  李明秋笑得很甜蜜,侧头看他,“你有门路了吗?”
  赵志义挠了挠头,“还没有,我现在多跟那些城里人接触,说不定有人要卖工作,让我捡着了呢。”
  李明秋噗嗤一声乐了,“你就唬我吧。”
  说着她身体前倾慢慢靠向赵志义,在他嘴角轻轻吻了一下,赵志义脸瞬间爆红,胸口如擂鼓砰砰跳,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李明秋的唇,只觉得她红艳艳的嘴唇比那野蜂蜜还要甜。他舔了舔自己的唇,慢慢向她靠近。
  一吻过后,已是黄昏。面颊绯红的李明秋靠在赵志义的怀里,轻轻推了他一下,“咱们快点回去吧。”
  娇香软玉在怀,赵志义哪肯舍得松开,不仅不松,抱着她的手臂反而往里收了收,“再等一会儿。”
  他靠近她的脖颈闻到一股淡淡的清香味,“你身上的味道好香啊。”
  李明秋有些不好意思,“这是方芝姐自制的药膏,我听她说需要二十几种草药才能配成呢。我不好意思问她白要,就说让你帮她卖。实际是我买来用的,你可别说漏嘴了。我天天抹,很清凉,已经好久没有眩晕的感觉了。”说着把从挎包里掏出一个粗瓷制的小瓶子,伸出食指往里挖了一小块抹到他脸上,“你试试看,是不是很清凉?”
  赵志义细心感受,眼睛瞬间睁大,“还真是。”
  李明秋还要给他抹,赵志义却推辞了,“不了,这么点,还是你自己用吧。”
  李明秋看了眼夕阳,也就没有坚持。
  两人说了一会儿话,就各自分开了。
  张向阳抱着书本,从知青点出来,以后他都不用再过来学了。
  想到林岳川明显松了一口气的表情,张向阳就觉得这人其实挺有意思的。
  无论他问多么刁钻的难题,林岳川都会很认真的帮他解答。自己不会的难题,他就会问其他知青。
  如果其他知青不会,他还特地写信给以前的老师。可见这人还是很认真的。
  这样认真又会做人的朋友很值得他结交。
  “阳哥,你学完了?”赵志义从学校里出来,跟从知青点回家的张向阳撞上了。
  张向阳看了眼他怀里的砂锅,“你这是干啥呢?”
  赵志义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打着哈哈没说话。
  张向阳见他不肯说,刚想点头离开。
  却见赵志义突然勾住他的脖子,小声凑到他耳边道,“阳哥,多谢你上回给我出的主意,让我小赚了一笔。”
  他说完之后,感觉张向阳似乎有点不对劲,浑身散发低气压。
  该不会是他撸得太紧了吧把人给勒着了吧?赵志义吓得赶紧松开,却见对方已经木呆呆的,轻轻推了一下对方有点僵硬的身体。
  张向阳满脸的不可置信,“你……”他一把揪住他的衣摆,声音发颤,“你刚才跟谁在一起?”
  轰!
  赵志义惊得差点跳起来,他脸庞涨得紫红,想到刚刚的画面,根本不敢抬眼去瞧张向阳。阳哥该不会知道他耍流氓了吧?似乎是怕对方追问,像被狗撵似的跑走了。
  张向阳木呆呆地看着赵志义眨眼就消失不见,好半晌才回过神来。可他却觉得自己哪哪都疼。
  他陷入深深的怀疑当中。
  他想起上回在河渠时见到的那次,两人聊的很开心,可看到他,赵志义却跑走了。
  还有上回捉奸那事。原以为赵志义是帮自己的,可细细一想,觉得有点不通。就算再是好兄弟也该商量好一起去跟踪,而不是他单枪匹马就去完成。他图什么呀?所以赵志义极有可能是帮方芝,毕竟那人是想找方芝的麻烦。
  现在两人身上一摸一样的香味,还有赵志义那涨成猪肝色的脸。
  这些理由都昭示着这两人关系不寻常。两人极有可能有私情。
  想到这里,他突然觉得自己好像一个笑话。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张向阳才晃过神来,大踏步往家走。
  到了家里,只见两个孩子正在院子里玩跳房子。
  张向阳先是把家里仔仔细细找了一遍,没有发现他媳妇。
  他只好问红叶,“你娘呢?”
  “我娘出去了。”红叶不明就理老老实实回答了。
  “出去多久了?”张向阳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放缓,不吓着孩子。
  红叶果然没有看出他的异常,很平静地说,“你走没多久,她也走了呀。”
  那就是两个小时了。
  张向阳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
  他突然想到前世那个跟他交往了七年的女友。大一刚开学,他们一见钟情。
  毕业后,为了能早点给她一个家,什么样的脏活累活,他都肯接,甚至有好几次给人当替身,差点出了爆破事故。
  可她却在他忙着挣钱的时候,跟追求她的富二代在一起,生生瞒了他三年。
  要不是后来,他拒绝娱乐圈一位富婆的包养,被对方打压再也红不了,让她看不到希望,他还一直被她瞒在谷里呢。
  他不怪她选择有钱人家的公子,可她不该的跟他交往的时候劈腿。他平生最恨这样的人。
  哪怕她后来被富二代甩了,想回来找他,他也不为所动。
  现在,他又要面临这样的情况。
  所以他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遇到这种对感情不负责任的女人。如果她觉得赵志义好,可以跟他离婚啊,为什么要脚踩两条船。
  第 26 章
  何方芝回到家里的时候; 红叶和红心蹦蹦跳跳地跑过来; “娘?你回来啦?”
  这声‘娘’把受了打击的张向阳拉回现实; 他缓缓转身,呆呆地望着她; 薄唇抿成一条直线。
  何方芝把身后的竹篓放下; 从里面掏出几本书往屋里走。两个孩子又去玩跳房子。
  “你去哪了?”张向阳跟在她后面进屋; 看她把书放回高桌上; 声音很平缓; 和往常没什么区别,但仔细听还是可以感觉到他声音有点发颤。
  何方芝也没仔细分辨; 她现在渴得厉害; 给自己倒了杯热水; 轻轻抿了好几口; 才扭头回答他的问题; “我去采草药了,怎么了?”
  张向阳握紧拳头; 慢慢靠近她,眼神死死地锁住她的脸。
  何方芝被他盯地头皮发毛,直到被他逼到墙根,她眉头一皱; 指尖点他胸口阻止他前进,“你怎么了?”
  他一手撑着墙; 埋头在她脖间嗅了一下; “你之前不是跟我说过吗?这药膏是你自制的。”
  “是啊。”何方芝不明就理; 他离得这样近,呼出来的热气让她起了一层薄薄的细汗。
  张向阳声音微冷,“你都送给谁了?”
  何方芝歪着脑袋想了想,“上回就做了两瓶。一瓶给你了呀,另一瓶我卖了。”
  张向阳抿了抿嘴,不死心地追问,“真的没有送给别人?”
  “没了!”何方芝觉得他说话的语气很奇怪,眼神也比往常冷淡。她有什么惹到他吗?简直莫名其妙!
  张向阳当下心如死灰,盯着她的眼睛,质问她,“那为什么赵志义的脖子处有相同的味道?”
  何方芝蹙眉,“你什么意思?”
  张向阳见她还不肯承认,便一条一条给她捋,“你上次和赵志义有说有笑,赵志义甚至帮你解决想要暗害你的人,你俩身上有同一种味道。而且那药膏还是你自制的。这些还不能证明你俩关系非同一般吗?”
  何方芝没想到他居然猜出来了,不过她到底是见过世面的人,自然不可能像个真正的村姑一样被他三两句话就把老底都露了,她用跟平时相差无几的语气,淡淡地问,“你什么意思?”
  张向阳见事情已经到了如此地步,她还死鸭子嘴硬,当下也顾不上什么,冲口而出,“你们什么时候开始在一起的?”
  怪不得上次要跟他口头约定,看来她是心有所属。
  何方芝没想到他居然猜得这么离谱,看来他还没找赵志义确认。也是,如果他先找赵志义,以赵志义那不会转弯的脑子,很快会被他诈出来。哎!可惜了!
  她低下头,酝酿一会儿,再抬头的时候,眼圈红红的,“你明知道赵志义和明秋在处对象,我和明秋关系又亲密,你还这么冤枉我,是不是在你眼里,我就是水性杨花,连好姐妹的男人都会勾搭的下贱胚子?”她捂着脸,很压抑地低泣,肩膀一耸一耸的。
  张向阳的气瞬间就瘪了下去,他被她的话震住了,“你是说他跟李明秋在处对象?”
  何方芝点头,“是啊。咱们全生产队的人都知道,你分明就是故意的,你要是想休我,你直接说就好了,我不会挡着你再娶美娇娘,可你不该往我身上泼脏水。一日夫妻百日恩,我为你生了两个孩子,到底有什么对不起你的地方,你要这么侮辱我?”
  张向阳还从来没被人骂得这么难听过,可如果她真的是冤枉的,他这样怀疑她,似乎真的很过份,“可他为什么要帮你?大半夜的不睡觉,跑荒郊野外听人家墙角?还冒着得罪人的风险。”
  何方芝擦擦眼泪,娇美可人的脸上满是哀戚,“之前我不是救过李明秋吗?可能他想报恩吧。”这话说得一点毛病也没有。
  张向阳不死心追问,“那药膏呢?你刚才说没送给别人。”
  “赵志义经常去县城,我让他帮我卖药膏。可能他没卖吧。毕竟那药效挺好,他想留着自己用,也很合理。”何方芝随便找了个理由。
  张向阳竟无话可说。原来她没有背叛他,想到这里他忍不住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
  他高兴了,何方芝脸色却很难看,脸上挂着泪珠,眼神幽怨,“所以你能告诉我,你喜欢上谁了吗?”
  瞅着她楚楚可怜的模样,张向阳只觉得自己可恶至极,她明明这么好,他怎么会猪油蒙了心,以为她出轨呢?见她这样委屈,他立刻摇头,“没有,我没有喜欢上别人。我心里一直都有你。”
  何方芝根本不信,“你就别唬我了。我知道你一定是嫌弃我了。呜呜呜……”她推开他靠过来的身体,直奔里屋,趴在炕上,哭个不休。
  张向阳跟着进去,搂着她的肩膀不停道歉。可惜效果不佳。
  “哎!”张向阳重重叹了口气。最近他的心情很糟糕。自从上回误会媳妇和自己好兄弟有一腿,他媳妇已经一个星期没理会他了。
  这天他步行往邮局走,还没到门口,迎面就碰上彭家木。
  彭家门大步走过来,两眼放光,上前捶了他一下,“阳子,你干啥没精打彩的呀?怎么昨晚奋战一夜,累着了?
  张向阳白了他一眼,“你有啥事就说!”
  彭家木这才想起正事,“上回送我的清凉膏,你还有吗?”
  张向阳点头,“家里只有一盒,这东西耐用,做多了也是浪费,怎么你还要?”
  “对!”彭家木拉他到旁边说话,“有人想拿东西跟你换,你干不?”
  张向阳眼睛一亮,“你有门路?”
  “我一个朋友是司机。经常往南方跑,你也知道那边的天气有多热,我上回去他家玩,给他用了一点你送我的清凉膏,他用了也觉得好。想跟你换。”他看了看四周,确定没人,才继续道,“他门路广着呢,什么东西都能给你带。”
  一听这话,张向阳激动地直搓手,“我想给我媳妇买点适合她的东西。你问问看能不能让他给我整点票。”
  彭家木退后一步,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一通,揶揄道,“怎么?你惹弟妹生气了?”
  张向阳不好意思地红了脸,但还是老实地点头,“我说错话把她惹恼了,她已经一个星期没跟我说话了。”
  彭家木捶了他一下,“你这张臭嘴,一喝醉就什么都外胡咧咧,我跟你说你以后就坏在你这张嘴上。”
  张向阳想说他没喝醉。又一琢磨,不喝醉就敢怀疑媳妇出轨,似乎更欠打,所以也就不说了,只是舔着脸求他,“彭哥,能不能帮我这个忙?”
  “成啊,这有什么不成的。”彭家木也好说话,拍着胸口保证道,“我保证给你找到好东西,让弟妹原谅你。”
  张向阳立刻朝他道谢。
  这天刚好是头一回发工资的日子。
  张向阳先去趟老房,给了亲娘二十块钱,接过亲娘递过来的小半篮子鸡蛋。
  刚转身就看到大嫂拿着镰刀从院外进来,看到他手里提着的篮子,杨素兰脸色登时不好看了。
  张母见她要发火,忙把手里的钱朝她扬了扬,“瞧见没?我儿子发了工资立马交了二十块钱给我。看看他多孝顺。”
  张大队长从外面走进来,看了眼篮子没说话,背着手进屋去了。
  杨素兰见公公不反对,朝张向阳道,“我表妹也喜欢吃鸡蛋。你别自己独吞了。”
  说着也进屋去了。
  张向民朝三弟点了下头,什么话都没说。
  张母见小儿子一脸尴尬,担心他脸皮薄不肯拿鸡蛋,忙道,“你别听他们的。快回去吧。”
  张向阳收回心神,到底不忍心拂了她的好意。
  他提着篮子,回到家里就把鸡蛋放到堂屋的高桌上。
  当看到自己媳妇端着饭菜进屋,给两个孩子洗手上桌,却根本不理会自己,张向阳只好自己舔着脸坐过来,从兜里掏出十三块钱递到她面前,“方芝,这是我的工资。那二十块钱,我已经给咱娘了。”
  何方芝默默把钱收下,却依旧不肯搭理他。
  张向阳继续舔着脸笑,“方芝,你能不能帮我多做几盒清凉膏啊?我有个朋友要用。”
  换来的东西,可以当惊喜送给她。
  何方芝没说话,依旧晾着他。
  张向阳摸摸鼻子,一扭头就对上红叶朝他做了个鬼脸。
  张向阳回了个无奈的表情,把她逗得咯咯直笑。
  何方芝瞧见了,眉头皱起,斥道,“吃饭的时候不要笑,当心呛到。”
  红叶立刻闭嘴,只顾着低头扒饭吃菜,连看一眼她爹都不敢。
  张向阳赶紧朝她道歉,“对不住,是我错了。”
  何方芝依旧不答话。张向阳这顿饭吃得那是没滋没味儿。
  吃完饭,他主动收拾碗筷,何方芝也不跟他争,任由他表现。
  到了晚上,两人洗漱好之后,都躺到炕上。
  张向阳见他媳妇又背对着他睡觉,心里悔得肠子都要青了,早知道他该揪着赵志义那小子问。而不是直接质问他媳妇。哎,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在心里检讨了一番,他侧过身,轻轻拍了下她的肩膀,“方芝,你能不能别不理我啊?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发誓我以后一定不会再怀疑你了。”
  屋内一片静默。只有两人浅浅的呼吸声。
  张向阳轻轻叹了口气,“其实我是被气糊涂了。当我以为你喜欢上赵志义的时候,我觉得全身像是被蚂蚁咬过一样,又麻又痒,烦躁得想打人。我之所以那么气愤,不是因为你是我媳妇,而是因为我喜欢你。我想一辈子都跟你在一起。”
  一直闭眼装睡的何方芝猛地睁开眼睛。
  张向阳依旧说个不停,“我知道你不喜欢我。要不是因为两个孩子,你早就一走了之了。我想加倍对你好,我在乎你,又怕失去你。所以才会胡思乱想。说这些,好像是在给自己找理由。但是我真的认识到错了,我保证以后都会相信你。”
  何方芝转过身看他,“怎么相信我?”
  见她终于回过头来,张向阳心里一喜,忙道,“只要是你说的,我都相信。”
  何方芝望着他欣喜若狂的眼神,心中十分疑惑。她到底做什么了?让他喜欢到连矜持都不要了?甚至许下这种诺言。
  “谁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何方芝用怀疑的眼神淡淡地道。
  见他不信,张向阳忙举手发誓,“如果我说谎,就让我断子绝孙。”
  何方芝惊了一下,“你可真敢说。”这人该不会是脑子有问题吧?居然连这种恶毒誓言都敢发。腹诽的同时,心中竟觉得这人还真是傻的可爱。
  张向阳忙道,“只要做到,就不怕应验。”
  何方芝背过身去,淡淡地道,“看你表现吧。”
  张向阳重重点头,“好!”
  说完他忍不住摩拳擦掌,好似要干一番大事业似的。
  过了两日,何方芝把做的十多瓶药膏交给他。
  又过了三日,张向阳拿着一大袋东西兴冲冲地回来了。
  刚进家门就朝院里喊,“方芝,快看看,我给你带什么好东西了?”
  何方芝正在屋里学习,听到他咋咋呼呼的声音,轻轻叹了口气,这人怎么这么喜欢闹腾呢。
  她刚站起来,就见张向阳已经大步走进来了,把手里的麻带解开,东西直接倒在矮桌上。
  “方芝,快看!这是我用清凉膏给你换来的好东西。你瞧瞧,喜不喜欢?”
  两个孩子听到有好东西,忙从院子里冲进来,两人扶着矮桌,拍着小手蹦蹦跳跳地嚷嚷着,“我们也要好东西。”
  张向阳赶紧从中挑了一包糖果,给两人打开,“瞧,这是大白兔奶糖,好吃着呢。”
  两个孩子眼睛一亮,红叶立刻抓了一把塞到自己围兜的袋子里。红心也有样学样。两个小姐妹捂着自己的口袋像偷腥的猫似的。
  何方芝从上面拿起一个长方形面料做的东西,一头是个环状的松紧带,另一头是两根带子,“这是什么?”
  张向阳在旁边找到包装盒,看到上面写的三个字,脸色有些红,“是卫生带。”
  何方芝惊了一下,把东西卷起来,一把夺过他手里的盒子,往自己衣兜里塞,脸色涨得通红,都快冒烟了,有点尴尬地轻咳了一声,“这种东西,你咋弄到的?”
  张向阳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我去供销社买的。我们单位每个月都会发一张这种票。”
  想起前几天她懒得动弹,他隐约猜到她应该是来了大姨妈。所以他把药膏交给彭家木的时候,特地跟他打听在哪买这东西。
  何方芝没想到他一个大男人,居然敢去这种地方买这种东西。饶是她前世见过各种形形色色的人,也没见过他这样的。
  要是前世,她肯定要骂这种男人没脸没皮,可瞅着他坦坦荡荡的样子,她又觉得自己才是小见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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