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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之戏精夫妻-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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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向阳一脸尴尬,朝那个瘦小男子低声道,“你找的人应该是他。”
  马大顺在瘦小男子身上随意扫了一眼,就把视线落在张向阳身上,原本憨厚的气质抖然间变了,那平静的眼神化成利剑一样往他伸上扎。
  张向阳有种如芒在背的感觉,他撞上马大顺收银元了,对方该不会想杀他灭口吧?张向阳忍着心里的不适,接过马大顺递过来的麻袋,飞快跑到书本堆那边把这事告诉了彭家木。
  彭家木也意外地很,原来这就是马大顺一直不肯换工作的原因。
  张向阳趴在木材堆警惕地瞅了眼外面,然后朝彭家木道,“他该不会记恨我,要把我灭口吧?”
  他这倒霉催的。咋碰上这事儿了呢。看马大顺那样子应该是老手了,为了不让人知道,对方还真有可能杀人灭口。
  彭家木站起身,拍拍他的肩膀,“你在这等着,我去找他。”
  张向阳点头。他看着彭家木拉着马大顺到旁边说话,也不知两人说了什么,马大顺突然抬眼往他这边扫了一眼。
  张向阳紧张地咽了口唾沫。如果对方真的想杀他,他反击回去倒也说得通。可对方的心思,他摸不透。就这么去写举报信,好像有点太缺德了。
  而另一边,彭家木等那瘦小男子走了之后,才凑过来跟马大顺说话。
  “原来你一直待在这里是为了挣这些东西?”彭家木推了他一下,压低声音道,“你胆子可真大!”
  马大顺面无表情,淡淡地回他,“我只是穷怕了。”他下巴点了下张向阳的方向,“这人可靠吗?”
  彭家木很肯定地点头,“当然可靠。他可是我最好的哥们。你放心,你的事情,他肯定不会说出去。再说了,他又没有证据,就算去告发,谁信他的呀?”
  马大顺脸色稍霁,扫了他一眼,“你让他把嘴闭严,要不然你俩的事情,我肯定也给抖落出去。”
  彭家木气恼地拍了他一下,“咱俩好几年的朋友,你说这话就不怕我生气?”他瞅了瞅四周,“你做这个可得小心。当心被人盯上。”
  马大顺点点头,“你放心,我肯定会小心的。”
  他正打算收手不干,但没想到今天居然会凑上来一个小喽啰,还认错了人。
  张向阳正在这边胡思乱想,彭家木脚步轻快,回来了。
  彭家木脸上带着笑,“放心吧。我都已经谈妥了。只要你不往外说,他就当你不知道。”
  张向阳心中一喜,“真的假的?”
  彭家木重重点头,“我跟他说,你想买走那幅画,他同意了。”
  张向阳怔了怔,这是交换秘密?
  彭家木幽幽地道,“咱俩想要那么多玻璃瓶,他应该也能猜到我俩要干啥。咱们都在干危险的事。只能互相保密了。”
  张向阳点了点头,但心里总有种不踏实的感觉。
  彭家木撇了撇嘴,“你也不过只是撞上,又没有证据。是他太过谨慎才会草木皆兵。”
  张向阳扫了他一眼,“你没让他收手吗?”
  在县城这种人来人往的地方,干这种事情,始终太过危险。如果他将来出事,是不是会怪到他头上?
  彭家木重重叹了口气,“已经说了。他也答应了,以后都不会再干这事。”
  估计他这些年应该攒下不少好东西,所以才能这么快就收手。彭家木倒没有眼红,这种拿着生命挣钱花,太过刺激,他这种拖家带口的,还是算了吧。
  付钱称重的时候,张向阳特地打量了下马大顺的神色,见他没有异样,心情倒是好了几分。
  这些书本,一分钱一斤,他一共买了一百五十八斤。
  至于玻璃瓶也是称重的,一斤也是一分,差不多可以有三个瓶子。算起来,也就三厘,比买新的可要便宜多了。
  这次找到了七十个瓶子。
  马大顺指了指边上那些碎了口子的,“以前也没人要完整的,所以他们也不知道爱惜。你们先拿这些回去用,下周再过来,我给你们留着。”
  彭家木一脸感激,“那就多谢了!”
  张向阳回到家里,跟媳妇提到这事。他把自己的思虑说了一遍,“我总觉得马大顺不会这么简单就放过我。”
  虽然彭家木一再跟他说,双方都有对方的把柄,让他不要担心。可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儿。
  何方芝一直沉默着。如果是前世,她恐怕会先下手为强,可张向阳跟她不一样,他心善,做不出害人这种恶毒事。
  她托着腮,“那你想怎么办?”
  他低头凑到她耳边嘀咕了几句。
  何方芝听了五味杂陈,“你是不是很害怕?”
  张向阳默默叹了口气,虽然他不是这个年代的人,可也知道不少关于这个年代的事情。尤其是那些黑五类平反之后,那些知识分子开始铺天盖地跟人讨论这个时期的黑暗。口口相传,流传几十年,听得多了,他自然也入了心。
  像他这样卖掉一千瓶咸菜,那就是被枪|毙的下场。他还有美好的人生,还有娇妻和两个女儿,未来是幸福的。他实在没必要为了那一百七十五块钱,就把自己架在火上烤。
  张向阳一脸坦然,“我当然害怕。我只是个平凡的小人物。”
  何方芝怔了怔,神色有些恍惚,“你这样爱惜自己的生命倒也没错。”不是谁都想上战场当将军,建功立业的。
  张向阳握着她的手,觉得她神色有些不对劲儿,“你这是怎么了?”
  何方芝回神,“我想到我曾经有个关系极好的朋友,他幼年家道中落,为了重振家族声望,他十四岁就上了战场。”
  她眼眶有些发红,双手交握在一起,微微垂眼,“如果他像你一样,懂得爱惜自己,不那么看中家族声望,也不会连个子嗣也没留下,就死于马蹄之下。”
  张向阳轻轻叹了口气,“如果我处于他那种身份,恐怕也会做这个选择。”
  何方芝想不通了,“为什么?活着不是更好吗?”
  张向阳望了眼窗外的月色,“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责任。他的责任是重震家族,我的责任是你们。如果咱家急需救命钱,恐怕今天的我也会铤而走险。我现在之所以小心谨慎,也是因为我要保护我的家庭,不能让它出现裂痕。”
  何方芝懂了,“你说的对!”
  她握着他的手,心中微微有些自责,她刚刚竟以为他是个贪生怕死之人。身上全是软骨头,没有一丝勇敢。看来是她太不了解他了。
  张向阳把自己带来的一麻袋书本倒出来,朝她笑道,“这些可都是我的起始资金。”
  何方芝凑过来扫了一眼,“这个来钱路子倒是走得很正。”
  张向阳挠头傻笑,把带来的书抱到高桌上,摆得整整齐齐。
  何方芝从中间抽出一幅画,“这是什么?”
  张向阳一拍脑门,“看我这记性。这是我在那边找到的。你看看这画是谁画的?这字好像是繁体,我看不懂。”
  何方芝展开画作,在落款上扫了一眼,“郑燮?这是谁啊?”
  张向阳在脑子里回想了一下,姓郑?画竹?那岂不是就是‘杨州八怪’之一的郑板桥吗?
  他的画作可是价值连城啊。
  “可惜这画作是个赝品。”何方芝突然叹息起来。
  “啥?”张向阳只觉得自己的心随着她的话七上八下的,“真的假的?”他顿了顿,“你刚刚不是说不认识郑板桥吗?”
  他媳妇是古人,可她所处的年代,他根本没听过。但按照时间线,应该是唐代。
  郑板桥是康熙年间人,她不认识很正常。那她还怎么鉴定不属于她这年代的画作?
  何方芝斜睨了他一眼,“虽然我不想泼你冷水,但画这种东西看多了,多多少少也能领略出其中的奥妙。你瞧瞧这幅竹,虽然画得很形似,但却没有竹的□□,没有灵魂,丝毫没有体现出竹子的‘坚韧不拔,遇风不倒’的高尚情操,这应该是幅仿品。”
  张向阳彻底放弃了,他把画胡乱卷了几下,朝她道,“你先休息吧。我去烧开水,把这些瓶子烫烫,这些毕竟是用过的,得要好好消毒才行。”
  何方芝挑了挑眉,“那画你准备烧了?”
  张向阳点头,“一幅赝品留着它只会给家里糟灾,烧了一了百了。”
  看着他的背影,何方芝抿嘴笑了笑。
  张向阳把锅里添完水之后,开始烧火,直接用火柴把画点燃。看着那画一点一点燃烧殆尽,他心情格外复杂。
  作者有话要说  张向阳想要发财,真难呐!
  第 43 章
  为了这次大定单; 何方芝和张向阳忙得晕头转向。
  白天,一个上工; 一个上班。到了下工; 趁着还没天黑; 两人就在院子里忙活。
  “你这一天天忙成这样; 还怎么复习功课啊?等这单子弄完,你就休息在家吧。”张向阳知道她没什么基础,担心她赶不上进度。
  何方芝抬头看他; “再过几天就要冬至,到时候我可以不用下地; 天天在家学习。”
  “你数学和理化学得怎么样了?”对于从未接触过这方面的人来; 这些应该很难吧。
  何方芝手里飞快地切着菜; 头也不抬地回他,“数学挺容易的,但是理化这个就有些难度了。”
  杨培华就是教数学的; 他有多年教学经验; 但凡是她不懂的,他都能很快给她解答。
  但是理化就不行了,她自己照着书本学; 许多东西都理解不了; 全是她硬记下来的; 脑子里空有理论知识,只要变化超过三次,她就能绕晕了。
  张向阳想了想; “等这次订单结束,我去学校问问看,能不能让咱们去实验室参观参观。”
  何方芝怔了怔,“你不是要报考表演专业吗?怎么也要看这个?”
  表演专业,哪怕这个专业最高学府,文化课成绩也不会很高。再加上这个属于文科,绝对不需要考物理和化学的。
  “我这还不是担心你说错了话。”张向阳现在还心有余悸,担心他媳妇什么时候会露点出马脚来。
  他这么关心,何方芝心里升起一丝暖意。
  “你真的打算学理啊?我觉得以你的记忆力学文更占优势。”张向阳可是领教过她的记忆力的。只要一篇课文让她看过三遍,她当场就能给你复述出来。如果再隔几日,复习一遍,基本上一个月都不会忘。这应该就是世上常常艳羡的过目不忘了。
  何方芝笑了笑,“我听人说,学医的话,是要报理科才行。”
  对于她想学医,张向阳倒是一点也不经验,谁让她本来就是个医生呢,“你这么聪明应该很快就能学会。”
  他记得1977年的高考试题是历届最简单的。
  一是因为许多人都忘了,二是因为这年代有个现象,上课的老师不敢往深了教,担心考差的学生报复。所以这年代还有劳动课和思想政治教育。
  倒是比前世那些深受题海战术之苦的高三考生要幸福多了。
  何方芝自己也没多大把握,“尽人事听天命吧。只要我努力过了,我就不会后悔。”
  张向阳也深以为然。心里暗暗想着,要不自己给她找个初中物理和化学老师,先让她把基础学会了,要不然接下来根本没法学下去。
  一个半月后,张向阳终于把一千瓶咸菜做完。
  彭家木过来查看,见每个瓶子都是一样的,而且塑封的很结实,朝张向阳笑道,“明天晚上,我朋友正好开车经过咱们这边,到时候直接运上车就成。”
  张向阳也松了一口气。
  第二日晚上,夜幕降临,凉风也来了,吹在树上,呜呜作响。
  张向阳和彭家木坐在堂屋的椅子上,时不时就抖腿,显然是等的有些心焦。
  何方芝从旁边出来,张向阳轻声问,“两个孩子睡着了?”
  何方芝点头,朝屋外看了一眼,侧耳倾听了一会儿,外面一丝动静也没有,只有树叶被风刮过的沙沙声。
  “他们什么时候过来啊?”张向阳打着哈欠问旁边的彭家木。
  彭家木听到声音,睁开他那张半睡不醒的眼,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之前就是八点。”他侧头看了眼墙上的挂钟,“这会子都快到九点了,可能是路上有事耽搁了吧?”
  张向阳点了点头,朝何方芝道,“媳妇,你也快坐下吧。他们肯定会来的。”
  何方芝转身坐到旁边的椅子上,屁股还没坐热,就听到墙外有急急的脚步声传来。
  三人立时从椅子上站起来,面面相觑,脸上都松了一口气。
  张向阳和彭家木去开门。
  很快他们带着一个身穿蓝色长裤长褂,大约四十来岁的男人进来,他压低声音问,“东西都准备好了吗?”
  “好了!”张向阳指向门后的大麻袋,朝他道,“准备好了。”
  一共是两个麻袋,中年男人朝彭家木看了眼,彭家木给他了个很肯定地眼神。
  中年男人从兜里掏出钱,正准备交给两人,只听门外砰砰直响。
  一时间,众人全都唬了一跳。
  中年男人首先急眼了,“谁?你们这是要害我?”
  “快点开门!我们是革委会的,接到群众的举报信,说你们在这里投机倒把。”
  一听是革委会的,屋里人全都吓得面色惨白。
  张向阳朝何方芝扫了一眼,她立刻到高桌上的一本书里抽|出一张纸,给那中年男人看,安他的心,“你放心,这东西是正规的。瞧着没?待会,你就说是来我们家坐一会儿。这是蔬菜公司开的收据。不会牵扯到你身上。”
  中年男人见上面真的有章,松了好大一口气,抹了把额头上的汗,“太好了。你放心,我肯定照你说的做。”
  彭家木看了眼张向阳,眼里惊讶无比,什么时候他连这东西也准备了?
  “快点开门!”大门被拍得阵天响。
  何方芝朝张向阳使了个眼色后,张向阳立刻去开门。
  从门外冲进十来个民兵,为首的一个年人,大约三十来岁,丹凤眼,圆脸,更让人惊讶的是他的啤酒肚,以他一米七的身高来算,这人估计有一百四十斤,算得上是这年代的胖人了。
  他沉着一张脸,大踏流星地往堂屋走,民兵分别立于两边,他进来后,高举手里的信,朝其他人毫不客气地训斥,“我接到举报信,说你们正在搞投机倒把。”
  他那双丹凤眼在屋里随意扫了一眼,很快发现屋后的麻袋,示意一个民兵上前查看。
  他惊喜地叫出声,“刘主任,这里全是罐头装的咸菜。”
  张向阳大步上前,把手中的收据拿给他看,“瞧见没?这是我们生产队特地给城南蔬菜公司做的咸菜。上面明明白白写着一千瓶。”
  刘主任接过收据,上面的日期是一个月前的。再往下面的章扫了一眼,确实是真章。
  他微微眯了眯眼睛,在张向阳身上扫了一眼,“既然这是城南蔬菜公司让你们代做的,怎么还留在这里?”
  张向阳笑了笑,“咸菜刚做好,明天我们正准备送过去。”
  他又掏出另一单子,这次是次一等的咸菜,“还有连同这些一起送过去。”
  刘主任在上面扫了一眼,“好!”他顿了顿,恨声骂道,“真是可恶,居然敢耍我!”
  其中一个民兵开口,“主任,这举报信上不是还说了,这家藏有四旧之物吗?”
  张向阳神色微变,看了眼彭家木。
  听到这人提起四旧之物,彭家木身体明显晃了晃。开始他还心存侥幸,以为真的意外。以为是他或者张向阳不小心,才会被人察觉干了投机倒把之事。
  可谁成想,现在连四旧之物也提起了。
  那写信之人,除了马大顺还能有谁?彭家木气得脸色青一阵白一阵,他和马大顺已经认识四五年了,关系一直很好。他没想到,马大顺心会这么狠。
  如果不是张向阳心思缜密,那他们今天这投机倒把的罪名就定了。他和张向阳都得人头落地。
  人怎么能这么坏?他和张向阳都没想要去告发他买卖银元。
  他一脸愧疚地看向张向阳,要不是他带跟马大顺提起书画之事,张向阳也不会受今天这一遭了。
  第 44 章
  张向阳朝刘主任伸手; “我想看看这举报信是否为真?”
  刘主任脸一沉,“你什么意思?你是想说我诬陷你?”
  张向阳浅浅一笑; “刚才事情太急; 我都忘了刘主任到底是哪边的革委会主任?怎么我都没见过您呢?”
  刘主任脸色难看至极。旁边的民兵替他回答; 挺着胸送过来; 斜着眼指高气昂地瞪着他,“你可听好了,我们刘主任可是怀江县革委会主任; 可不是你们长风公社的革委会主任。”
  张向阳和彭家木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失望与愤恨。
  何方芝眉头蹙起; 微微眯起眼睛打量这个刘主任。这人从面相看; 似乎很有威严; 但嘴角时不时会勾起一抹阴冷的笑意。这位一看就是毒蛇一样的人物。
  既然他是县革委会的,那就是比长风公社的革委会主任要大上一级。
  张向阳去县城的次数并不多。近几次去多数都是为了拿瓶子。
  得罪的人并不多,知道他要投机倒把的也并不多。毫无疑问; 那个马大顺就是第一嫌疑人。
  张向阳诧异地看向刘主任; “刘主任这么大的官怎么会跑到乡下来呢?”
  “此事太过重大。如若属实可是掉脑袋的事情,我能不重视嘛。”刘主任脸一板,对着立在一旁的民兵招了招手; “废话少说; 赶紧去搜。”
  那几个民兵开始屋里屋外搜。何方芝担心他们动静太大把两个孩子给吓着了; 所以立刻进屋照看两个孩子。
  张向阳也没阻止他们的动作,反而继续追问,“如果刘主任没有找到什么四旧之物; 我应该能看这封诬告信吧?”
  刘主任沉着脸,哼了一声,“给你看有如何,这是一封匿名信。”
  见他默认,张向阳倒是松了一口气,他朝彭家木点了下头。彭家木心领神会。
  而旁边的中年男人朝刘主任道,“刘主任,汽车还在大路上停着,我先回去了。你们先搜着吧。”
  刘主任点了下头,“成!你走吧!”
  张向阳对彭家木使了个眼色。他拉着中年男人的胳膊道,“成叔,我们是想请你帮个忙。”
  中年男人下意识看向刘主任,见他正盯着他们,中年男人声音有些发抖,“什么忙?”
  张向阳走过来,脸上带着几分不好意思,“你帮我们把这些东西给运到城南蔬菜公司吧。”
  中年男人眼睛瞬间睁大,张向阳快速站在他面前,帮他刘主任的视线。
  中年男人紧张地咽了口唾沫,“好,好,我帮你们运!”
  彭家木和中年男人一人提着一个麻袋出了院门。
  刘主任总觉得这两人之间有猫腻。
  张向阳见他一直盯着两人的背影看,故作好奇地问,“刘主任这是想把那些咸菜全都打开找四旧之物?”
  刘主任转身朝他甩了下袖子,“你别得意!”
  张向阳收起笑脸,“刘主任这就说笑了。我家正在被搜查。我有什么得意的。”
  刘主任背着手,没有再答理他。
  大约半个小时后,民兵们把所有房间都搜过了,齐齐朝刘主任摇头,“没有!”
  刘主任猛地看向几人,“什么东西都没搜到?”
  像他们这种人,哪怕再干净的地方也能被他们找到一些名头出来批判,可没想到会在这边碰壁。
  其中一个民兵凑到刘主任耳边,小声嘀咕着,“主任,这家穷的很。”搜了这么长时间了,居然连一分钱都没搜到。藏得够深的。
  刘主任心里一深,目光淬了毒似的,看向张向阳,“说!你把东西藏到哪里去了。明明有人说你从旧货回收站买了一幅古画,为什么没有?”
  张向阳嗤笑一声,摆了摆手,“那画拙劣不堪,当初买它回来,我还以为是小孩子的随意涂鸦,想着拿回来挂在墙上当墙纸也不错。可谁成想,有一天下了一夜的雨,家里没有引火的草,我媳妇就给点了。”他挥了挥手,“烧了就烧了呗,本来就不是啥好东西。”
  刘主任上前两步,“当真烧了?”
  张向阳举起三根手指,对着主|席方向,“我对着主|席发誓,如果我没有烧那幅画就让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民兵们面面相觑,刘主任看了他好几眼,见他严肃又认真,心里倒是信了几分。他登时冷了脸,把那封信往他身上一甩,“当真是晦气,居然让我们白跑一趟。”
  说着带着民兵们呼啦啦地走了。
  等人全走了,彭家木从黑暗中回来了,他拍着自己的胸口,快速进了院子,把院门关上。
  飞快往堂屋奔,看到张向阳手里的信,他一把夺过来,“我看看,我认识马大顺的字迹。”
  张向阳凑过来一起看。
  彭家木拆开信封,上面的字写得歪歪扭扭,但从字迹上来看还真有可能是马大顺所写。他气得一脚揣上门,恨得牙痒痒,“我去找他!”
  张向阳瞅着他的神色有些不对劲儿,又想到外面已经黑了,忙拉住他,“等明天再去找他吧。”
  彭家木一脸愧疚地看着张向阳,“对不住,兄弟,都是我的错。我没想到马大顺会这么丧心病狂。”
  张向阳叹了口气,拍拍他的肩膀,“知人知面不知心。你不用把什么事情都揽到自己身上。”
  彭家木到现在还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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