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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之戏精夫妻-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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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兰心重重叹了口气,声音有几分低落,“我跟我妹妹跟你一样父母都不在身边。其实我们还不如你呢。我父母爷爷奶奶都拿我们当丫环,对我们不是打骂就是使唤。要不是张叔叔和何阿姨救了我,我和妹妹也不会有今天。”
小耀接触到的孩子多半都是城里人,虽然父母偶有不公,但却还是很疼孩子的。
他一听就入迷了,甚至追问,“你爸爸妈妈不疼你?”
杨兰心抹了抹眼泪,“不仅不疼,而且还打骂。我每天天不亮就要起床,打水做饭,砍柴洗衣……”
小耀握着小拳头,小脸气得一鼓一鼓的,“怎么会有这么坏的人啊。他们是你爸爸妈妈啊。他们简直不是人!”
等他气愤填膺后,杨兰心来了个结束语,“不是所有父母都是好的。所以有时候没有比有还要好。”
小耀没有听出她话里的潜台词,“你说得对。”
杨兰心见他没明白她话里的意思,所幸说明白了些,“虽然你没有好父母,但是你有爷爷。你瞧你爷爷对你多好啊。从来不让你吃红薯。”
小耀一脸不认同,“吃红薯怎么了?红薯多好吃啊。”
杨兰英撇了撇嘴,没好气道,“一天到晚让你吃,你受得了吗?”
小耀老实地摇头,“那倒是不行。再好吃的东西也不能天天吃啊。”
院门从外面推开,红瑾勾头去看,眼里全是笑意,“她们回来了。”
说话的时候,人已经冲出院子了。
红叶和红心进来,看到红瑾头一句话就是,“那小胖子有没有欺负你?”
小耀也从里面出来,满脸不高兴,纠正她,“我不叫小胖子,我叫小耀。是光辉闪耀的耀,照亮一切的意思。”
红叶得意地一扬下巴,“我高兴怎么叫就怎么叫,你管不着。不高兴啊,那你来咬我啊?”
小耀气结,扭头不看她去了。
红叶抓着红瑾的手继续刚才的问题。
红瑾摇头,“没有,她没欺负我。姐,爸爸回来了……”
杨兰心从屋里出来,笑着道,“你俩咋还不进来啊。再不进来,我把桑枣吃完了啊?”
“兰心姐,你来了啊。”红叶赶紧进屋。其他人也都跟上。
“行了,你回来了,我和兰英也该回去了。我还得回去好好复习功课呢。”杨兰心只陪着红叶说了几句话就提出告辞了。
红叶送她们出来。
等回了堂屋,红叶才想起来她爸的事儿,忙跑步回了堂屋,一把推爸妈卧室的房门,见里面空无一人,才退回来问红瑾,“爸人呢?”
“接妈妈去了。”红瑾吃着桑葚回她的话。
红叶见她小手已经成了紫色,拿一颗塞到嘴里,“这哪来的呀?”
红瑾继续吃,“爸爸带回来的。听说咱们老家,现在好多人养蚕呢。”
红叶吃着桑葚,嘴里嘟哝着,“也不知道老家怎么样了?是不是还是那么穷?”
红瑾不明白,“穷是什么?”
小耀在边上解释,“穷就是没钱,就是脏。”
“谁说的?”红叶不高兴了,瞪着他。
小耀理了理衣服,小胸脯挺得高高的,“我自己去过啊,我跟爷爷一起去乡下拍电影的时候,他们还用大便浇菜呢。包括你现在吃的这桑葚也是用这浇的。”
说话的时候,心里还哼了一声,让我们老欺负我,我也来恶心恶心你们。
红叶拿着桑葚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她把它放在篮子里,瞪了他一眼,“你恶不恶心啊?”
红瑾也吃不下去了。
红心却依旧吃个不停,丝毫不受影响。
小耀脸上的得意被她这份淡定给镇住了,“你怎么还吃啊?你不嫌脏啊?”
红心斜睨了他一眼,“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这狗嘴我都天天闻,我还嫌什么脏啊?”
小耀指着她气得七窍生烟,“你!”
红心把剩下的桑枣都给吃完了,提着藤编的小篮子,还饶有兴致的欣赏了一番,“哎,这篮子可真漂亮,肯定是爷爷的编的。我要留着放点小东西。”
说完,她拿着篮子去水缸边清洗去了。
红叶啧啧两声,拍了下小耀的肩膀,抬了抬下巴,“哎,小耀啊,我问你一个问题啊?”
小耀总觉得她有点不怀好意,警惕地退后了一步,让她的手自动掉落,“嗯?什么问题?”
红叶也不生气,抱臂看着他,“既然你这么喜欢咱妈,可红心跟咱妈又这么像,几乎是一个性子,嘴里更是不饶人,那你将来会娶红心当媳妇不?”
小耀一脸恶寒,“我是喜欢何阿姨当我妈,我干嘛要娶一个妈回家啊?我脑子又不是有病!”
别说这话还挺有道理,红叶顺着话头往下问,“那你跟我说你想娶个什么样的?”
小耀还真是认真想了老半天,“我要娶个听话的,我让她干啥就干啥,我让她陪我玩就陪我玩,最好还是能给我写作业的。这样我冬天的时候就不用怕冻手了。”
红叶抖了抖小身子,觉得自己也挺无聊的,她怎么会想到要问一个乳臭未干的小毛孩这种问题呢。他摆明了毛都没长齐,连媳妇和玩伴的区别都分不清呢。
红心把洗好的小篮子放到窗台上晒,走回堂屋,见三个都怵在门口,“你们干啥呢?”
红叶一只手拉着红瑾,另一只手举起来,“我要带红瑾去洗洗手。”
说着转身出了堂屋。
小耀板着脸,鼓起勇气走到红心面前,“我才不要娶你当媳妇。你这么厉害,还不把我给吃喽。”
这么没头没脑的一句话,弄得红心有点糊涂了,可那嘴下意识就回过去了,“你放心,我再怎么样也不会将就你这样的?”
小耀自尊心再次遭受一万个打击。气呼呼地瞪着她的后脑勺,心里憋屈得厉害。
第 123 章
张向阳到达中医院的时候; 何方芝还没下班。
王老开了方子之后; 魏纯古照旧开始抄方子,何方芝还有点问题不懂,便趁机请教。
王老也不吝赐教; 魏纯古也停笔,听他解说。
何方芝听罢之后; 受益匪浅; 感慨道,“您这法子比书上记录得还要好。”
王老摆摆手; “书上说的是普通病症; 刚才那个病人是衍生出来的特例。说不上谁更好。”
魏纯古也深以为然,突然问道; “您的学识这么渊博,为什么没有自己立书呢?”
王老脸上的笑容缓缓消失。魏纯古立即察觉出不对; “对不起,王老; 是我失言了。”
王老摆摆手,“也没什么。我以前确实写过一本中药方子集锦,没有对外出版,是我自己记录下来的。可惜被人损毁了。”
魏纯古歉意地道; “王老; 是我太冒失了。”
何方芝见情况有些不妙忙转移话题,“咱们北京什么时候也能有中药铺子啊?我看深圳那药材厂真的很不错。那些药都是哪来的呀?”
广东那个地界能产的药材不多啊。所以她才会有些疑惑。
王老斜睨了她一眼,“你不是说你男人在广东那边开了厂子吗?你怎么连这个也不知道?”
何方芝摇了摇头; “我是真不知道。”
王老拿下老花镜,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眼镜盒,开始擦眼镜片,动作不急不缓,“广东离香港近,香港是我们中国人的地方,一直繁荣昌盛,许多国家都在那边卖货。那药材厂兴许是香港人开的。”
何方芝默默叹了口气,心里特别不是滋味儿,“人家那药材多好啊。虽然价格贵了点,可是货真价实的。咱们下面送上来的,连人家一半都没有。”
提起这事儿,魏纯古想起早上听到的消息,“王老,方芝,你们听说了吗?我听说药房的人说那药材厂的厂长遭人举报,已经被彻查了。兴许下回送来的药材就不一样了。”
王老重新戴上眼镜,“早该如此了。方子再好,如果没有好药跟上,小病也能给你拖成大病。”
何方芝比他们的感慨都要多,“谁说不是呢,上面领导也不重视我们中药,病人也多数都往西医那边跑。那些医生随便乱用抗生素,我都担心以后那些孩子一点抵抗力都没有。以后有点毛病就得跑医院。”
王老手撑桌子站起身,“那些人都只注重眼前利益,喜欢治标不治本。你能有什么办法。咱们管不了别人,咱们管好自己吧。好了,时间到了,咱们回家吧。”
魏纯古看了眼外面的天色,火急火燎地收拾东西,“坏了,中午我媳妇过来给我送饭的时候,还让我今天早点回去呢。”
何方芝笑话他,“该不会你儿子又惹事了吧?”
魏纯古收拾东西的手一顿,满脸沮丧,“不会吧?”
“谁知道呢。”何方芝笑笑。
魏纯古推开房门,转眼冲了出去,却没想到被一只花拦住了去处。
他下意识地把花一接,朝那人道,“谢谢了!”
而后拔腿就跑。
张向阳目瞪口呆,刚想张嘴喊,突然想到什么,又闭了嘴。
他看了眼四周,又站在门边,听到有人过来,他下意识又把藏在口袋里的花伸出去,却没想到是关门的声音。
“这什么情况?不是下班了吗?”
何方芝看着王老把门关上,“您老有什么事就直说吧,还用得着特地把门关上?”
王老没说话,径直走到自己坐位上,从抽屉里掏出一本类似圣经一样厚的书籍。
那书很厚,厚到他握着它的时候青筋突起,还隐隐颤抖着,“这是我的毕生心血,我曾经把他传给我最得意的门生,可后来……”他抹了抹已经发红的眼圈,眼眶周围的法令纹显得他此时更加脆弱衰老,“哎!不提也罢。”他把书往桌上放,招呼她过来,“这书,你想要吗?”
何方芝没想到他会这时候把书拿过来,要知道她做他助理满打满算连五个月都不到,他居然会把这么重要的东西给她?她受宠若惊的同时,心里也沉甸甸的,“我当然想要。只是为什么是我?”
王老摇头,“其实也不只是给你的。我以前一直秉持着治病救人的为人准责。可后来突逢变故才让我知道世态炎凉。魏纯古也是个好苗子,虽然没有你聪慧,可他性子沉稳,人也踏实。只要踏踏实实的,将来也能成为名医。可他现在根基不够,我若是把这本书传给他,遇到不会的东西,他可能会钻牛角尖,这样只会让他拔苗助长,对他只有坏处,没有好处。可你就不一样了,你为人圆滑懂得变通,人也聪慧。如果遇到不会的,你会先放下,把基础啃好了,再研究这块。”
相处这么久,何方芝从来没有从他嘴里听过一句夸奖的话,他这样的态度无端让她心慌,她眉头皱得死紧,心里十分不安,“您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您有点不对劲儿。”
王老强自镇定,故作轻松地道,“我能有什么不对劲儿啊。我这不是看你马上回校,担心你会分配到别的医院,所以才交待你的吗?”
何方芝怀疑地盯着他的眼睛,王老下意识避开,指着书道,“这书我暂时先传给你。等纯古那孩子当了主任医师的时候,你记得把这本书传给他看。”
何方芝点了点头,“行。”她伸手去摸书的时候,突然手腕一转,摸上他的脉搏。
王老被她的动作弄得一懵,想要挣扎,却被她死死捏紧。
过了一会儿,何方芝才不可置信地盯着他,“您这胃岩怎么这么严重,多久了?您怎么一直都跟我们没说啊?”
“说啥呢。”王老不在乎地摆摆手,“这都是命。”
何方芝退后两步,差点站不稳,“怪不得我总是您闻到您身上有中药味儿呢,我以前一直以为你是在医院沾上的,可没想到您……”
王老抬了抬手,语气很是轻松,“好了,不用说了。我现在活着的每一天都是赚的。我知足了。”
何方芝累如雨下,好半晌没有回过神来,“您这样真的不行。我明天就告诉院长让他放您回去休息。”
王老带笑的脸立刻变得冷淡,声音坚决,“不成!我活着的每一天都要贡献给我的事业。我已经没有家人,没有孩子,我不能再没有它们。”
何方芝心有不忍,“可您现在的身体很糟糕啊。随时都有可能会没命。难道您不想在临死前,看看这大好河山,听听那美妙的歌曲?”
王老被她逗笑了,“你说的这些都是旁人喜欢的。可我不喜欢。好了,你就当不知道吧。”
真是没有见过性子这么倔得,一点也不听劝,何方芝已经完全没辙了,最后她只能跪在地上,给他磕了三个响头,“虽然我也知道我现在资历尚浅,您未必愿意收我为徒。可我不能凭白无故受您这么大的恩惠。我感激您这段时间对我的照顾与鞭策。以后我一定会当一个济世救人的好大夫。”
王老弯腰把她扶起来,眼里泪花一闪一闪的,“好孩子,我知道,你是好孩子。”
何方芝站起来,“您身体这么差,之前为什么非要吃食材做的那些不合胃口的饭菜呢。您说您都这样了,省那些钱干嘛呀。”语气自责又愤然。
王老叹了口气,有点尴尬地挠了挠头,“其实我也后悔来着。我哪知道食堂做的饭菜那么难吃呀。我好几次都想跟你说,就是张不开嘴。”
何方芝撇嘴不信,“瞎说。魏纯古都跟我说了,他想帮你跟我说,是你非要拦着他的。”
王老瞪了魏纯古的桌子,没好气地道,“这臭小子跟个娘们似的,心里就藏不住话。”
何方芝眨了眨眼泪,“那以后我再给您送菜。您送我这么珍贵的东西,就是我半个师傅,徒弟送您吃食都是应该的。”
王老摆了摆手,“成,都听你的。”
何方芝拿起那本书,抱在怀里,“您现在走吗?”
王老朝她露出慈祥的笑容,“我不走。我想再待会儿。”
何方芝有些不放心,“要不我陪您待吧。正好我坐在这边看书,不打扰您。”
王老双手支着额头,作思索状,“不啦。我想独自待一会儿。”
何方芝见他如此坚持,只能抱着书,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何方芝打开房门,就见一枝大红色的月季递到她面前,她看也不看,直接绕开,重重叹了口气。
张向阳一个大活人就这么被她彻底忽视,十分无奈。
他追了上去,拍了下他媳妇的肩膀。
何方芝缓缓抬头,眼泪顺着眼脸流下,泪眼婆娑的模样好不凄惨。
张向阳吓了一跳,他虽然在外面,却也没偷听,他只是单纯地立在门边。现在见她这样,还以为她受人欺负了,忙握着她的肩膀,“媳妇,你这是怎么了?”
何方芝握着他的手,声音哽咽,眼圈被她刚刚擦得很红很红,“王老得了胃岩,已经到了晚期了。随时都有可能……”
张向阳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明明之前她还跟他说王老总是为难她,怎么一段时间没回来,他俩居然师傅情深了?他媳妇这么冷情的一个人居然能为了王老流泪,看来她是真的在乎这个师傅。
何方芝喋喋不休,“其实他很好很好的,嘴巴有点毒,可是医术真的很厉害。我现在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真的太意外了。我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第 124 章
张向阳看了眼四周; 她站在这里哭哭啼啼的,走过路过的人都朝她瞟两眼; “咱们先回家吧。回去后再商量这事。”
何方芝低低应了一声; 抱着那本书,慢慢外走。
张向阳把书接过来; “我来吧。”
两人一路上也没说什么话; 主要是何方芝没有心情,还沉浸在王老的病情当中,无法自拔。
到了家里,吃完饭; 孩子们都各自休息去了。
张向阳也陪着何方芝回房聊天; “再过几天,你就要回学校了,我看这事你偷偷告诉魏纯古吧; 让他时刻盯着王老,可别让他摔着了。”
何方芝看着床头柜上那本书; “是啊; 我现在才知道为什么王老要两名助理呢。我听院长说; 王老平反后,就一直一个人坐诊的。想来也是因为他得了这个病; 才不得不找传人。”
她把书放在膝盖上,随意翻了翻,上面有近三分之一的部分是旧的,纸页泛黄; 上面还隐隐有几个红色的斑点,剩下的都是新页,看字迹和纸张都是近两年才添上去的。
她合上书页,爱怜地擦了又擦,“这书估计是从他那欺师灭祖的孽徒手里夺回来的。”
张向阳对王老的事情知道的并不多,以前也只是听他媳妇说过王老也曾被下放过。
哎,又是一段辛酸往事。
何方芝重重叹了口气,把书放回床头柜上,然后朝张向阳道,“你这次怎么这么久啊?”
提起这事,张向阳才想起来问小耀的事情,“家里那个小男孩是刘国艺导演的小孙子,你知道不?”
何方芝怔了怔,她还真没想过。抬头看到他那双漆黑的眸光闪闪发亮,“这孩子长了一双孙悟空的眼睛。能自动分辨谁对他是真心实意,谁对他是虚情假意。我看你对他不要太好了,省得他一眼就看穿你的目的?”
张向阳挠了挠头,有点尴尬,“可刘导……”
何方芝弯了弯嘴然,“没事儿。等刘导过来接小孙子的时候,你再跟他聊聊呗。”
张向阳默默点头,“也行吧。”只要能结识刘导,得他一二分指点,他也就知足了。
“但凡是有才的,脾气都有点怪。到时候你要有个心理准备。”何方芝提醒他,像王老就是嘴巴毒,见不得别人浪费时间。
那刘国艺说不定也有自己独特的癖好。
张向阳什么样的人情冷暖没有尝过。所以他还受得住。
突然想到刚进门时小耀那评价,“怪不得那孩子那么嫌弃我呢。估计是猜到我的目的了。”
何方芝噗嗤一笑乐了,“那孩子非要认我当他妈,我就让他不要说脏话,不要打人,他现在就喜欢呛人,你不会生他一个小孩子的气吧?”
张向阳搂着她,“哪能呢。我就是觉得奇怪而已。”他不无担忧地问,“咱家那三个没有受他的气吧?”
“没有。”何方芝摇头,“别人让着他,无非是看他爷爷的面子上,我们之前也不认识他爷爷啊。怎么可能会让着他。”
张向阳想到之前小王被小耀折腾得差点崩溃的场景,突然有种风水轮流转的感觉。
第二日,一身清爽的张向阳和何方芝起了床。
小耀已经穿戴好了。张向阳去灶房端菜,何方芝把小耀叫到身前,“我听说你爷爷是刘国艺导演?”
小耀望着张向阳的背影,“是他告诉你的吧?”
何方芝大大方承认,“是啊。”
小耀皱着小脸,做了个古怪的表情,“你们大人就是庸俗。我爷爷是我爷爷,我是我。”
何方芝直接了当地道,“我就是想让你爷爷提点你张叔叔。”
小耀蹙着小眉头,“提点是什么?”
这孩子瞧着有时候像大人,有时候又像这年龄段的孩子,“提点就是帮他找出你张叔叔的缺点。你张叔叔是演员,你爷爷是导演,所以导演可以提点演员。就像老师教学生是一个道理。”
小耀点了点头,“哦,那你跟爷爷说啊,我又不懂。”干啥要特地跟他说啊,他又不懂这个。
何方芝摸摸他的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以前肯定没少从中捣乱。”
这么熊的孩子,那么看不惯那些虚情假意的人,肯定也仗着自己的身份搅过不少事。
小耀脸一红,讷讷地道,“好,我不掺和,随我爷爷的意见。”
何方芝松了一口气,“这就对了。我也不是让你跟你爷爷说非要他指点你张叔叔,你从中搅和这叫很不好了,我会不高兴的。”
小耀拽着她的袖子,眼睛亮晶晶的,“那我帮着说好话,你会高兴不?”
何方芝捏捏他的小脸,“啊?不用。你是你,你爷爷是爷爷。我认识你的时候,还不知道你爷爷是刘国艺呢。”
小耀臭屁地噘着粉红的小嘴,“那是,我又没说。”
“行了!吃饭吧。”两人商量好,张向阳已经把饭菜都摆好了。
吃饭时,张向阳也没特地照顾小耀,一视同仕给他夹菜。但小耀吃饭的时候,还瞟了他好几眼。
见对方似乎并没有露出谄媚的笑容,他对张向阳倒是没了之前的嫌弃。
吃完饭,团长夫人就过来接小耀去上学。
张向阳自然是认识她的,上前跟她握手,“沈老师,您怎么有空过来啊?”
团长夫人望着张向阳,又看了眼何方芝,“哎哟,感情你们是一家子啊。这可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自家人不认识自家人啊。”
何方芝笑而不语。
团长夫人瞅着她这副神情,“原来你知道我们家老头子的身份啊?”
何方芝解释,“我之前去他们台里去找过我男人,侥幸见过团长几次。”
团长夫人拍着她的手背,有点怨怪,“那你怎么不早跟我们说啊?”成天在家提心吊胆的,就怕他们家突然搬走了。
何方芝侧头看了眼张向阳,一切尽在不言中。
团长夫人看了眼张向阳,感慨万千,“小张能娶到你这么个媳妇真是他的福气啊。”
连施恩都懂得瞅准时机,为自己的男人添一分助力。张向阳的前途一定会无可限量。
小耀走过来,朝团长夫人很有礼貌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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