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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之戏精夫妻-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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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看。
  杨素兰听了她的打算,仔细一琢磨,竟也觉得有点道理,“你还别说,你的手艺比我好多了。说不定还真能换点东西。”
  城里可没那么多人会做衣服。别问她为什么知道,看看知青点那些‘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姑娘们就能猜到。
  何方芝很有自信。她发现这里无论男女老少,无论年龄有多大,身上穿的衣服,款式都是差不多的。
  就连刚刚那个女售货员身上穿的也是如此,同样都是半截短褂,方领,宽腰身。唯一不同的也就是面料和颜色的差异。
  出了供销社,两人又到集市上买了两个黑釉面盆。可能大家都忙着下地挣工分,所以集市上除了土布,粗瓷,用高粱扎成的扫把,以及手工编的各种篮子筐子就没有旁的可卖了。
  虽然何方芝前世是个大家闺秀,可集市和灯市,她都逛过。像这种只卖几种东西的街市,她不仅没见过,连听都未听说过。
  她在心里忍不住吐槽,这到底是怎样一个奇葩的地方,连私人做生意都不允许。
  杨素兰两只手各自跨着个篮子,边走边说起工作的事儿,“也不知道他们工作弄得怎么样了?”
  买完东西,她们并没有去邮局,因为镇邮局离供销社还有一段距离,两人还赶着下午上工,没有时间去。
  “希望一切顺利吧。”何方芝觉得这事儿急不得。
  两人原本沿着河渠往前走,为了超近道早点回家,两人往进小道,从这边离他们家更近。
  刚走了没几步,远远就看到前方有一片玉米地,微风吹过,玉米叶子此起彼伏,像大海中的浪花。只是中间却有一处连玉米杆都在摇晃。
  两人原本以为是有人在偷玉米。现在玉米正是嫩的时候,用水煮着吃,味道又懦又香。
  杨素兰担心偷玉米的贼不是止一个,如果对方人多,双方打起来的时候,再伤了自己。再说了这地也不是他们生产队的,何苦多那事。
  杨素兰刚想拉着表妹离开这个地方,谁知突然传来一阵令人眼红心跳的声音,那处玉米杆更像抽风似的一直抖个不停。
  杨素兰到底是生过几个孩子的,立刻就猜到这是啥事了,尴尬得手脚都不知道该怎么放了,侧头去看何方芝却见她已经彻底呆住。她的脸上,耳朵,甚至脖子都红得跟煮熟的虾子似的,就连手心的热度也烫得吓人,好像发烧似的。
  杨素兰加重力度捏了下她的手背,何方芝这才如梦初醒,侧耳去听,那边似乎已经完事。
  何方芝刚想转身离开,就听男人咬牙切齿的声音传来,“……何方芝……贱人……”
  “……何方芝……”
  这两人说话的声音有点轻,杨素兰和何方芝听得不是很真切,可何方芝这个名字,两人说起的时候,语气都加重了几分。
  杨素兰和何方芝齐齐对视一眼,都从双方的眼里看到愤怒。何方芝冲杨素兰做了个手势,杨素兰心领神会,两人猫着腰一左一右轻手轻脚走进玉米地。
  第 17 章
  一望无际的田野里,种着各种庄稼。有青豆; 有土豆; 有红薯,还有那片绿油油的玉米地。这个时节的玉米已经长得比人还高了; 它头上长着束束枣红色的缨子,布带似的叶子舒展着; 密密层层挨挨挤齐。微风浮动; 头顶那抽穗随风簌簌地吊下来。
  何方芝和杨素兰猫着腰一点一点地靠近; 不敢发出丁点声音,可即使两人如此小心谨慎,当快要接近对方的时候; 还是听到那男人警醒的声音,“谁?”
  见被他发现; 何方芝和杨素兰也不躲了; 直起腰加快脚步往前冲。
  那两人连衣服也顾不上穿; 捡起地上的衣服抱在怀里,一手提着裤子扭头就往另一头跑。
  玉米叶子是个很好的遮挡物; 杨素兰和何方芝在紧追不舍的情况下,依稀只能看到两个白花花的屁股。
  后面那个男的眼见她们要追上停下脚步狠狠推了前面的女人一把,“快点跑!”
  那女人差点被他推了个趔趄; 但跑的速度更快了。从远处看,她就像一只出鞘的利箭眨眼就跑得无影无踪。
  那个男人拿着自己的上衣三两下就在自己脸上扎了个结; 扭过头死死地拦住她们的去路。
  捉奸这种事; 如果在生产队只需要大声嚷嚷; 就能有许多好事之人凑过来看热闹。
  可这荒郊野外,哪那么巧有人正巧经过这里,她们只能把这两人抓个现形才成。
  杨素兰在男人露出来的眉眼上深深看了一眼,眉头紧锁,显然不认识对方,“你是谁?”
  何方芝立刻蹲下身,想看清另一人在哪儿,却发现那女人已经消失不见。
  何方芝抬头看他,似要把对方的容貌记在心里。
  男人见这两人不认识自己,眼睛微微眯了眯,却根本不答话,扭头就想跑。
  杨素兰和何方芝眼急手快同时拉扯住他的袖子,男人猛地一挣,把两人狠狠甩开,恶狠狠地骂道,“滚,再敢多管闲事,当心老子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发完狠话,他像只豹子似的冲了出去,沿途损伤多少玉米,他也顾不得了。
  杨素兰和何方芝想追却根本追不上,眼睁睁看着对方跑走了。
  “表姐,咱回去把这事告诉公爹吧?”何方芝跑得气喘吁吁,两手撑着膝盖,时不时抹了把额头上的汗。
  杨素兰纵使有些不甘心,但人已经跑了,她们也无可奈何,她边喘气边点头附和,“是要告诉,有人想对付你,以后你要小心一点。”
  何方芝点头应承,两人一前一后出了玉米地,出来后都有些垂头丧气。
  何方芝暗自猜测那两人的身份。自从她附身在这副身体里,唯一结怨的对象就是魏玉红。会不会是她?
  杨素兰同样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就在两人埋头苦想时,突然听到身后有车铃声传来,两人立刻侧身往后看。
  原来是他们!张大队长坐在自行车后座上,张向阳单腿支地,等车子平稳了,他从车子上下来。
  杨素兰和何方芝看到这两人就像找到了组织,忙迎上前。
  张向阳有点郁闷,明明他是站在前面的,可他媳妇却错过他去看他爹,这什么情况?
  他摸摸自己的鼻子,突然想到小虎跟他讲过原身的为人,顿时觉得自己的洗白之路不仅幽远且长。
  张向阳侧头在两人乱糟糟的头上停留了一瞬,有些奇怪,“你俩这是跟人家打架了?怎么搞得这么狼狈?”
  何方芝和杨素兰对视一眼,齐齐叹气,两人七嘴八舌就把刚刚的事情说了一遍。
  张大队长手里捏着那杆从不离手的烟袋锅子,听到大儿媳妇的话,差点把烟杆甩出去。
  他定睛往刚才那片玉米地看了一会儿,回头看向大儿媳妇,“那男的你们认识吗?”
  杨素兰很肯定地摇头,“不认识!”
  别看他是遮着半张脸的,可乡里乡亲的,哪怕是听声音都能分辨一二,更不用说半张脸了。
  张大队长看向小儿媳妇,“你自己有想法吗?”
  有人想要对付她,她不可能连怀疑对象都说不出来。
  何方芝下意识看向张向阳,对方微微一惊,心里顿时有种不好的猜测。
  果然!何方芝微微叹息,委屈地道,“爹,我这一个月以来,只跟那个魏知青结过怨,也不知道是不是她?”
  张大队长眉头拧成川字,横了小儿子一眼,张向阳干笑两声避开他的视线,心里委屈得要命。他不就是想给自己洗白一下嘛,怎么就这么难呢。
  杨素兰却瞪了小叔子一眼,“都是你干的好事,却连累我表妹。那两人之前还一直骂表妹,骂得很难听呢。”
  她表妹几乎不怎么跟村里人来往,从未跟人吵过架,结怨的更是没有。这回被人针对一定是因为他,要不是他在外面到处勾三搭四,她表妹怎么会被人惦记上。
  张向阳皱了皱眉,担忧地看向何方芝,待看到她背后的衣服上有许多玉米穗,立刻拿手给她抹掉。
  何方芝微微皱眉,连头也未抬,下意识就往旁边挪了两步。
  张向阳心里有点酸酸的。
  张大队长重重叹了口气,“这事只是我们的猜测,具体是不是她还不一定,小三媳妇,你晚上尽量别一个人出家门。”
  何方芝点头答应,微微抬头问,“爹,魏知青跟你请假了吗?”
  张大队长摇头,“没有。”
  杨素兰眼睛一亮,“那我们去知青点问问看,还有记分员那边也问问。如果她老老实实上工,那说明不是她。”
  何方芝点头,“我就是这个意思。”
  张大队长却不是很乐观。因为他们生产队是按照割野草的重量来计工分,所以记分员除了上工时点下名字和分发农具,其他时间是不管的。毕竟记分员也要下地挣工分。
  分地的时候,大家伙也都是分散开的,一般人也不会在意别人有没有上工。
  只不过看这两人很想把人揪出来,张大队长也不好泼冷水,所以这会子也只能闭嘴不言。
  因为这事儿,他们也不放心让两人单独走了,四人并做三排往前走。
  杨素兰回头看向公公,“爹,工作弄好了吗?”
  张大队长背着手,朝她点头,“都办好了。”
  何方芝这会子已经缓过神来了,也回头问,“什么时候开始上工?”
  张向阳默默叹了口气,换上轻松点的语气纠正她的用语,“是上班,可不是上工。”
  被他这么一提醒,何方芝心里一紧,脸色却依旧保持平静,淡淡地点了点头,“哦,我一时口误说错了。”
  这语气比之前还要冷淡。之前她对他虽然不冷不热,可好歹是平常态度,可现在呢?已经可以用冷淡来形容了。
  他心里把那对狗男女骂了个狗血淋头,他好不容易让他媳妇对他有所改善,就因为他们被她媳妇怨恨上了。关键是他还不能说出口。毕竟是他连累了他媳妇。他咋这么憋屈呢!
  张向阳有心想讨好自己的媳妇,从身上摸出一个本子献宝似地递给她看,“这是我办好的工作证,等过几天,我的副食本子就办好了,到时候我就可以凭着本子领东西回来。”
  何方芝一怔,不太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副食本?是什么东西?
  杨素兰见有好东西,也顾不上生他的气,眼睛一亮,“你那副食本上的东西是不是挺多的?”
  张向阳弯起了嘴角,“是啊,我还特地跟同事打听过,听说有鸡蛋,有糕点,还有饼干之类的。”
  “真是太好了。”杨素兰激动地握住自己的手。她这一动作,两个竹篮直接滑到手腕处,两相撞击,差点把篮子掀翻了。
  何方芝这下明白了,副食本上的东西都是吃食,但又不是主食。
  张向阳低头看到她怀里抱着两个黑釉面盆,忙把自行车交给张大队长,“爹,你先骑回家吧,我跟她们一起走。”
  张大队长看他接过他媳妇手里的黑釉面盆,眼里的笑意一闪而过,“成,你们走着,我先回家了。”
  “你还没说什么时候上班呢?”何方芝空着手接过表姐手里的竹篮,又问刚才的问题。
  “明天就开始上班。每周休息一天。”
  何方芝点了点头,扭头跟杨素兰唠嗑去了。张向阳心里别提有多委屈了。
  回到家里,何方芝烧了饭菜,然后提着篮子去地里上工。
  她特地凑到李明秋那边,问她上午上工的情况。
  李明秋也没多想,“大家都上工呢,不过我上午没看到你,你是去赶集了吗?”
  何方芝点头,“对啊。”她顿了顿在不远处的魏玉红身上扫了一眼,对方正蹲在地上,满脸委屈地割着草。
  何方芝移开视线,小声凑到李明秋面前,“早上魏玉红来上工了吗?”
  李明秋很肯定地点头,“来了!我领工具的时候还看到她呢。不过我俩没分到一块儿,算工分的时候,我看到她篮子里装得满满的。看来她今天能挣十个工分了。”
  何方芝有些失望。如果不是魏玉红,难道原身还得罪过什么人吗?
  收工的时候,一群人结伴往回走,何方芝故意在魏玉红脸上扫了一眼,对方看到她眼神躲闪,往旁边的女知青身边躲。
  李明秋在旁边看到了,小声跟何方芝嘀咕,“看来她是被上回的事情弄怕了。还知道躲着你了。”
  何方芝还没来得及说话,只魏玉红身边的女知青吊着嗓子开口了,“有些人啊,别那么嚣张。当心什么时候被男人抛弃了也说不定。”
  何方芝听到身后有人在叫她,她扭头一看,居然是表姐。
  杨素兰分到的是另一片地儿,割草的时候一心惦记着表妹的事情,等到了跟前,立刻问何方芝,“你没事吧?”
  “我没事。”
  刚才那个知青又开口了,“一个农村妇女装什么装?”
  何方芝和杨素兰齐齐对视一眼,不明白对方在说什么。
  李明秋不乐意了,“王秀兰,你说话干嘛阴阳怪气的?”
  王秀兰撇了撇嘴,脑袋昂得高高的,“我说你了吗?要你对号入座?”
  李明秋气得脸都青了,恨恨地瞪了她一眼。
  王秀兰得意地一甩头,然后朝旁边的魏玉红道,“玉红啊,昨儿个,有人送了件新衣服给你,你借我穿穿呗?”
  魏玉红看向何方芝,头昂得高高的,应了声,“好啊。”
  何方芝觉得她这一眼似乎意有所指,何素兰却瞪了对方一眼。
  魏玉红吓得赶紧缩了缩脖子,朝旁边的王秀兰道,“我先去把草称重,回头就拿衣服给你。”
  王秀兰立刻欢喜地朝她道谢。
  等人走了,王秀兰朝何方芝撇了一眼,语气十分不屑,“有些人啊,就算防贼似的看着自己的男人。该偷腥依旧还得偷腥。衣服该送还是得送。”
  何方芝看向她,“你的意思是说魏玉红的衣服是我男人送的?”
  杨素兰上前一步攥住她的手腕,“你给我说清楚喽?”
  难道小叔子昨晚又跟那女知青搅和在一起?这个天杀的,简直不是个东西。
  王秀兰被杨素兰这一瞪,吓得花容失色,结结巴巴地道,“没有,没有,我不是说他!”
  杨素兰见她这怂样,心里嗤笑一声,“你瞅瞅你这老鼠胆子,还在那边乱说。”
  何方芝追问,“那你说魏玉红的衣服是谁送的?”
  王秀兰缩了缩脖子,“她没说。不过她说是她对象送的。”
  何方芝又问,“你见过她对象吗?”
  “没有”王秀兰有些不解,心直口快地道,“她原来的对象不就是你男人吗?”
  杨素兰黑着一张脸,劈头盖脸就是一通骂,“王知青,你读得什么书?我小叔子已经结婚了,还能再当人对象吗?”
  王秀兰被她这一吼吓得又是一哆嗦,胡乱点头认错,“哦哦,是我说错了。”
  杨素兰觉得这人挺没趣,又见问不出东西,只能把人撵走了。
  等她和李明秋都走了,杨素兰朝何方芝道,“你回去就把你男人看仔细了。说不准什么时候又跑去勾搭这些女知青。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何方芝搂着她的胳膊,“他身上一分钱都没有,拿什么讨好那些女知青?”
  杨素兰却觉得她想得太简单,“他那张脸,那张嘴,还有他工人的身份,哪怕手里没钱,也多的是女人凑上去。”
  何方芝还真没想到这个,她的注意力全是在那衣服身上,既然不是张向阳,“那她的衣服是谁送的呢?”
  杨素兰小声凑到她耳边猜测,“会不会是那男人?”
  何方芝叹了口气,把之前她问李明秋的话说了一遍。
  杨素兰眉头锁得紧紧的,“那还真不能确定是她。”
  这种事情就得抓个现形才成,要不然破坏别人名声可是会被上面叱责的。而且那男方是谁,她都不清楚,连写举报信都不行。
  何方芝有点失落,“就先这么着吧。”
  即使要替原身报仇,她也得先保护自己,总不能为了报仇,把自己给搭进去。
  第二日一大早,张向阳吃完红薯,喝了一碗苞米粥就步行去邮局上班了。
  何方芝收拾好碗筷之后,正要离开家门。
  红叶嘟着小嘴依依不舍地拽住她的衣摆,“娘,我也跟你一起去吧。我可以帮你一起干农活。我很勤快的。”说着还挥了挥自己的小手,好似是证明她很强。
  红心也迈着自己的小短腿凑过来,可怜巴巴地望着她。真不愧是姐妹俩,脸上的表情几乎一模一样。
  何方芝蹲下身子抱住红心,耐心跟红叶解释,“红叶,太阳太晒了,你和妹妹就留在家里吧。你们要是晒黑了,可就不漂亮了。”
  这个地方想买好点的护肤品太难了。她倒是知道一些中药方子可以用来护肤,可惜的是这边连中药铺子都没有。田野沟边的药材种类又太少了,根本就配不齐。
  红叶歪着脑袋,双手搅了几下,“娘,家里我都玩腻了。我想跟你去地头玩吧,不让太阳晒到。”
  何方芝叹了口气,狠狠心还是拒绝了,“地头那树根本就遮不了多少阳光,乖孩子,你跟妹妹留在家里。你可以跟妹妹玩躲猫猫,只要不碰坏家里的东西,可以随便玩。”
  红叶眼睛一亮,“娘那屋也能玩?”
  “能玩!”何方芝摸摸她的脑袋。
  红叶拉着红心的手,兴奋地直蹦达,“哦,哦,我们能在娘那屋玩喽。”
  何方芝见这姐俩不闹脾气了,把大门关上,转身出了巷子。
  很快就到了下工时间,何方芝,杨素兰拉着红根一起回家。
  还未进家门,就听杨素兰那大喇喇的声音,“哎!你说红根这孩子皮得要命。帮我干点活,还能把自己的手给割了。真是太不小心了。”
  何方芝摸摸红根的小脑袋,“大嫂可不能这么说,红根也是为了给家里多挣工分。你呀,以后有的是福呢。”
  红根因为手指被镰刀割伤,疼得不行,挂着泪珠,手指用自己的衣摆包着,听到亲娘骂他,心里十分委屈。
  何方芝推开院门,在前屋过道的墙上找到一个小篮子,里面放着一瓶止血药。
  之前她躺在炕上的时候,杨素兰给她洒过,这药止血相当快。
  何方芝先是帮红根清理了伤口,然后又洒了药粉替红根包好。
  杨素兰拍了下他的脑袋,恨声道,“看你以后割草还会不会这么马虎。你这手劲要是大一点,估计能把你指头都给削下来了。”
  红根有点委屈,何方芝忙拍了她一下,“红根这么乖,你就别说这种风凉话了。”说着蹲下来,安抚红根。渐渐得红根不那么害怕了。
  杨素兰撇撇嘴。男娃子干啥养得这么娇,就该多训训,要不然他不长记性。
  杨素兰在院子里瞅了瞅,奇了,“红叶和红心呢?”
  何方芝这才发现她们进屋这么久了,红叶和红心居然还出来。她这会子也忘了刚刚院门一直是关着的,吓得心一抖,立刻站起来,可能她起得太急了,头有点晕。
  何方芝也顾不上自己,快步往堂屋走,推开门,红叶从屋后跳出来,拍着巴掌哈哈大笑,“哈哈,娘,被我吓住了吧?”
  何方芝被她这一吓,心脏都快要蹦出来了,刚想叱责她,就见她两只手攥着十来张大团结,在何方芝面前挥了挥,“娘,娘,你看我找到了什么?”
  何方芝惊住,她身后的杨素兰却一把拽住红叶的手腕,颤声问,“红叶,你哪来这么多钱?”
  第 18 章
  红叶见情况有些不对劲儿,吓得小脸都白了。
  何方芝见此; 忙上前搂着她; 拍拍她的背,“乖孩子; 告诉娘,这钱是从哪里找到的?”
  红叶见她娘柔声细语地跟她说话; 指了指她娘的房间; “我和妹妹玩躲猫猫的时候; 在床底发现的。”
  她边说边拉着何方芝一起进屋,红叶指着被她放在炕上的一个长方形的木盒子,“钱就是放在这盒子里的。”
  她蹲下身子; 指了指床板,“这个盒子是卡在床板下面的; 我躲猫猫的时候; 把木盒子蹭下来了。”
  何方芝拿着木盒子也学着她蹲下; 探头往红叶指的方向看去。这才发现这个木盒子可以嵌进床板边上夹缝处。
  她眉头蹙起,脸色忍不住沉了几分。
  杨素兰拿起红叶手里的钱数了数; “居然有一百六十块钱。好哇,他可真能耐!有这么多钱,他干啥买工作全让咱爹掏?”
  说完也不等其他人回答; 她猛地一巴掌拍在炕上,“我还以为他改好了呢。原来他鬼心思这么多。”
  这房子是二婶的; 可她既然把房子借给他们一家住; 就不可能把钱还藏在这房子里。既然钱不是二婶家的; 又不可能是方芝的,那一定是小叔子的。
  何方芝有些懊恼,他之前还说把钱都给她了呢,原来他是骗她的。关键是她还真的信了,跟他立了口头约定。她怎么傻成这样?
  杨素兰还要再说,何方芝视线移到红叶惊慌失措的小脸上,忙对表姐使了个眼色,摸摸红叶的脑袋夸道,“红叶真厉害。你先跟大哥和妹妹去屋里玩吧。娘和你大娘去灶房做饭了。”
  红叶被大娘夸,有些不好意思地红了红脸。她歪着脑袋看向杨素兰手里的钱,皱着小脸,仰头问,“娘,这钱是我爹藏的吗?”
  何方芝不知道该不该告诉她实话。这钱是她爹的,可他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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