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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她福运通天-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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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么。”周容雅平顺了一口气,他那双骨节分明的手撑在床沿上,“我知道了。”
  齐斐暄想劝劝周容雅,还没来得及张嘴,就听到门外传来如宝的叫喊:“我们公子在和周公子说话……你等等,先敲门……哎你怎么这样……”
  随后是沈恙的声音:“大人,属下请来了周大夫。”
  “进来吧。”周容雅道。
  房门被推开,沈恙恭恭敬敬的进来,他身后还带着一个脚步蹒跚的老大夫。
  老大夫走路都费劲儿,他慢吞吞挪到周容雅床前,等看清床上躺着的人,老大夫一双眯缝眼“哧溜”就瞪圆了。
  “您您您……您怎么在这里?您怎么受了这么重的伤?”老大夫苍老的身躯晃了两晃,随后抓住沈恙的袖子,凶恶道,“你说,这是怎么回事?”
  “在下早就说过,可惜您不信。”沈恙道,“大人受伤太重了,就麻烦您了。”
  “你放心,老夫定然能照顾好大人!”
  老大夫信誓旦旦,周容雅道:“生死有命,周先生也不必太紧张。沈恙,你把易容的方子写出来交给齐公子。”
  沈恙低头应是,转身去写下了做面具需要用的东西交给齐斐暄。又交代了两句,还从房内摸出一个已经做好的面具。
  齐斐暄道谢,然后道:“既然你已经回来了,那我也就不多留。我要回家了。”
  已经耽搁了这么久,还不知道贞珠和吉祥担心成什么样子了。
  周容雅看了沈恙一眼,沈恙连忙拿出银票递给齐斐暄:“齐公子。这是一千两银票。”
  “五百两就行。”齐斐暄道,“何必这么客气。”
  “齐公子帮了我们大人,怎么能就只给五百两!”沈恙将银票放到齐斐暄手里。
  “那好。”齐斐暄收下银票,看向周容雅,“我这几天有点事,过两天再来看你。”
  顺便看看宅子。
  离开的时候,沈恙还想帮齐斐暄雇马车,被齐斐暄拒绝。
  这里离颖欣伯府那么近,也不至于坐马车回去。
  沈恙站在明巷巷口,目送齐斐暄走远,转身关好门回到周容雅房里,“噗通”跪到地上:“属下有罪。”
  “你有什么罪?”周大夫翻了个白眼,嘲讽一句后带着恨铁不成钢的语气道,“你天天都在做什么!出了这么大的事,你居然现在才知道!你怎么弄的!”
  “属下甘愿领罚。”沈恙几乎把头埋到地上。
  周大夫摇摇头,瞪了沈恙一眼后拿出金疮药给周容雅上药。
  周容雅倒是没责怪沈恙:“起来吧。这次我出来并没有人知道,也不怪你。”
  沈恙满脸惭愧,起身后问:“刚才那位齐公子,可否要查一查?属下怕他是蛮人的细作。”
  “蛮人的细作?”周容雅眼前浮现齐斐暄昨夜缩在墙角吓得瑟瑟发抖,却还掏出夜明珠给他帮忙的场景,“不必。”
  “大人?”沈恙惊讶。
  “昨夜的蛮人并不知道我是谁。”周容雅示意沈恙将桌子上的信拿起来,“这是证据,拿去交给谢家吧。”
  沈恙领命而去。
  *
  齐斐暄散着步回到伯府,从后门偷偷溜进去,一路小跑回到隽芜院。
  贞珠和吉祥早就急的在院子里打转,见齐斐暄回来,贞珠连忙扑上来:“小姐您终于回来了!吓死奴婢了……奴婢去了药铺,伙计却说您走了……”
  “怕什么,我不是没事么。”齐斐暄心情不错,她让贞珠擦干眼泪,“别哭了,哭什么?我先换衣裳,一会儿有好事告诉你。”
  贞珠点头,抽泣着去给齐斐暄找衣服。
  齐斐暄再出门。她换好衣裳就窝在自己房里。贞珠如宝都在,齐斐暄就问:“贞珠,秦公子有没有说他是怎么支开老爷和夫人的?
  “似乎是世子的事儿,世子今早晨出门时打到了人,好像伤的挺重,那户人家不依,这会儿那人正在前门闹特呢。”贞珠道,“那人家也有些本事,老爷夫人也不敢把他们怎么样。”
  这样就好……齐斐暄道:“看来夫人没空管我了。”
  “是呢,今上午李府来了人,夫人都没来得及见。”贞珠把汤婆子塞给齐斐暄,又把齐斐暄裹着的被子给掖好,“小姐在外面定然不如在家舒服,昨天夜里冷不冷?”
  “冷也没什么。”齐斐暄抱着汤婆子,被贞珠照顾的非常舒服,“过段时间咱们就能搬出去了。”
  齐斐暄现在身上有银子,又有住的地方,搬出去后只会过得比在府里好。
  “搬出去?”贞珠愣了,“小姐,奴婢听说,姑娘们在外总是受欺负的。”
  “所以我弄到了这个。”齐斐暄把放在怀里的面具摸出来,“你看这东西怎么样?还能看出来我是个姑娘家吗?”
  “这是……”贞珠一脸稀奇,“小姐,这是不是话本里说的面具?”
  贞珠不同于在伯府长大的如宝,贞珠是被买进府的,她小的时候出门,经常听到话本戏册。现下看见面具,贞珠也能猜出来这是什么。
  齐斐暄点头:“猜对了,以后有这个面具,咱们就不用提心吊胆的了。”
  如宝也凑过来:“小姐,这个东西应该怎么用啊?”
  “沈恙写的方子上有。”齐斐暄拿出沈恙写字的那张纸看了半天,最后想起来了一件特别令人尴尬的事。
  她似乎不认识大齐的字……
  大齐毕竟是古代,古代的字和现代的字差别太大,要是想认出来估计要费不少劲儿。
  齐斐暄后悔了,早知道这样她就让沈恙口述,她来写了!捧着那张纸看了半天,齐斐暄才终于确定,这上面写戴面具时只需要用清水洗脸就行。


第23章 
  面具又怕水,洗完脸必须把脸擦干,然后将面具小心的贴上……齐斐暄想试一试,但因为这东西是一次性的,只能用一次,齐斐暄只能先过眼瘾。
  等她能够学会面具的制作方法再往脸上贴吧。齐斐暄让如宝去把面具放好,又将单子藏到怀里。
  齐斐暄不认识大齐的字,只能连猜带蒙的猜出来上面写的什么,可这是往脸上放的东西,丝毫马虎不得。
  只能先把单子放好,等她先认字。不过认字应该也不用多久,齐斐暄也就是对大齐的字不熟悉,真想认的话估计几天就能把常用字认全。
  如宝放好面具回来,问:“那小姐,我们要搬去哪里住呀?”
  “就是刚才我们去的那个宅子。”齐斐暄道,“等周公子的伤好了,离开那里,我们就能过去了。”
  如宝瞪大眼睛,惊喜道:“太好了,那样的话以后就没人欺负我们了!”
  倒是贞珠想的多,她担心的说:“就怕老爷和夫人知道……”
  “他们不会知道的。”齐斐暄微笑,“我不会让他们知道。”
  贞珠忧心忡忡的点头。齐斐暄打个哈欠:“先去告诉翠叶我回来了。现在我累了,想睡一会儿,你们也歇歇吧。”
  昨天又惊又怕,再加上夜里没睡好,齐斐暄这会儿早就撑不住了。她窝在床上昏昏沉沉,很快就睡着。
  颖欣伯府前院。
  齐魏打发走出事的人家,让人把齐覃智带到书房,一通训斥。
  “孽障!我早就告诉过你这里是齐京!你出门不说处处小心,但也别惹祸!”齐魏又气又恨,“可你倒好,出门几月长了胆子,居然敢当街打人!”
  齐覃智还不觉得错,他颇不服气:“爹,我又不是故意的,你何必这么生气。”
  “你不是故意的?”齐魏气极反笑,“你在承乾大街纵马,若是被京兆府抓了你也说不是故意的?你知不知道你打的那人是京兆尹的侄子!”
  “什么侄子不侄子的,隔了多少层的亲戚,也能算是侄子?”齐覃智不屑道,“爹,您怎么这么胆小?一个小小的京兆尹就把您吓成这样了,咱们可是有功勋封爵的人家,还怕那京兆府?”
  齐魏气的双手发抖,指着齐覃智不住的呵骂:“不知天高地厚的孽障!孽障!齐二,请家法!”
  颖欣伯府的家法是三寸粗六尺长的藤条,专用来打府里不成器的子孙,不过这东西自从老颖欣伯死后就没再拿出来过。齐覃智自小被宠大,从未挨过揍,这会儿见齐魏这样也吓坏了,忙往外跑。
  齐魏喊:“给我拦住他!我今天要打死这个孽障!”
  书房外的下人上前拉住齐覃智,齐覃智知道这次齐魏要动真格,也吓坏了,对外面站着的小厮说:“快去找我娘!就和我娘说……说我要被我爹打死了!”
  小厮也吓得不轻,他慌里慌张的往外跑。倒是没被人拦住。
  齐二很快就将藤条取来,齐魏指指院子:“去,给我打!打到他知道疼为止!”
  “老爷,这怕是要把世子打死了。”齐二劝道,“老伯爷曾说过,这藤条打一两下就好,再多,就要出事的。”
  “你怕什么!他是我儿子,又不是你儿子!”齐魏铁青着脸,“今日若是不让他知道疼知道改,怕是以后他横行无忌惹到贵人,到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齐二见劝不住,只能把藤条给下人。齐魏让人把齐覃智摁倒在长凳上,齐覃智奋力挣扎,摁着齐覃智的下人不敢太用力,一个脱手便让齐覃智挣脱。
  齐魏便让人抓住齐覃智,拿了绳子将他绑在长凳上。
  张芸秋正在常芳院见李府的人。
  被张香桃派来报信的是跟着她出嫁的贴身丫鬟,现在已经是嬷嬷。嬷嬷姓李,被称为李嬷嬷。
  这会儿李嬷嬷正把张香桃的话一字一句的说给张芸秋。
  “明徽大师?”张芸秋自然对于这位经常被自己抓来当说辞的高僧非常了解,“明徽大师真是这么说的。”
  “真真切切。”李嬷嬷道,“老奴不敢欺瞒夫人。”
  “可明徽大师又怎么会在齐京?”张芸秋皱眉,“莫不是骗子?”
  “我们老爷曾去过慧霖寺,虽没能得到明徽大师指引,可却是见过明徽大师的。”李嬷嬷恭敬的说,“况且明徽大师有度牒在身,做不得伪。”
  “既然这样……”张芸秋接过小丫鬟递来的茶,手中一疼便将茶扔出去,“这茶怎么这么烫!”
  小丫鬟跪下:“奴婢该死,夫人恕罪!”
  “滚!”张芸秋一脚踹到小丫鬟心窝,小丫鬟栽倒在地,半天都没起来。
  张芸秋厌恶的皱皱眉:“晦气!冯嬷嬷,让人将她拖出去!”
  李嬷嬷给进来的下人腾了地方,默默的看着这一切,心中暗诽,这位伯府夫人还真和自家夫人一样心狠手辣。
  常芳院外的婆子也进来传话:“夫人,老爷他……”
  张芸秋伸手阻止她说下去:“麻烦李嬷嬷了。刘嬷嬷,送客吧。”
  旁边的刘嬷嬷赶紧摸出银子塞给李嬷嬷:“请。”
  等房里没有外人了,张芸秋才问:“怎么回事?”
  “世子的小厮刚才来说,老爷要对世子用家法!”婆子急慌慌道,“夫人,您快去救世子吧!”
  “会对夫人的至亲之人不好。”张芸秋脑子里忽然出现刚才李嬷嬷带来的话。
  张芸秋问:“在哪儿?”
  “在前院!”婆子回答。
  张芸秋连忙带着冯嬷嬷出门。
  前院,下人高高举起藤条,将将要打的时候,张芸秋慌张赶来。齐覃智见来了救星,哭喊道:“娘!娘救我,爹要打死我了!”
  “覃儿……”张芸秋推开扶着她的冯嬷嬷,“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被绑在这儿……快,快给世子解开!”
  下人们为难的看向齐魏,齐魏没说话,他们也不敢动。
  “不能解!这次出了这么大的事他还不知错,解开做什么!”齐魏怒气冲冲,“张氏,回你院子里去!”
  张芸秋怎么会回去。她让下人们都退下,护着齐覃智道:“老爷,覃儿还小,有什么事好好说就是了,何必如此,让人听了笑话。”
  说罢对齐覃智道:“快和你爹说你知错了。”
  “我知错了,爹,我知道错了!”齐覃智哭的满脸泪水,“我再也不敢了爹!”
  到底是自己亲生儿子,这么哭起来,齐魏也心疼。可想想齐覃智说的话,齐魏心便冷硬起来。他重重地叹口气,叫了齐二来给齐覃智松了绑。
  “老爷,那王家只是要银子,府里又不是给不起,何至于气成这个样子。”张芸秋看看儿子没伤到,松了口气道,“多赔点银子罢了,真要把覃儿打出毛病来可怎么办?”
  齐魏冷漠的看了张芸秋一眼,摆摆手:“带着覃儿走吧,我也管不了他了,既然你想管,你就管吧。”
  齐覃智惹祸也不是第一次,可每次齐魏想管,张芸秋都会拦着。
  以前也就罢了,可是近几日正是齐魏调任的关键时候,他家中出这种事定然与他不利。
  “老爷……”张芸秋听出几分不对。
  “覃儿是这种性子,你又拦着不让打骂惩戒。罢了,大不了到时我让清儿承爵就是了。”
  齐清是陈姨娘所出,只比齐覃智小两个月。齐魏一向喜他聪慧。
  大齐也不是没有庶子承爵的事,张芸秋闻言倒吸一口冷气,还未来得及开口,就听齐魏接着道:“你走吧。天也晚了。”
  说罢齐魏就回了书房。张芸秋不好跟上去,只得带着齐覃智离开。
  齐覃智离了前院就故态复萌:“娘,爹的胆子也太小了,我就是一时气愤打了个人,就把他吓成那个样子。”
  “你这孩子,你可知道因为你这一时冲动,咱们府里拿出了多少银子?”张芸秋摇摇头,轻声叹气,“也亏得娘来得早,不然你爹怕就真的要打死你了。你以后可不许再这样了,你爹都气的要让齐清承爵了。”
  “娘你别怕,齐清那个狗东西,真敢承爵我就打死他!”齐覃智道。
  “这话可不能说,你快些回去吧。”张芸秋道,“天晚了,回去快些歇下。”
  等张芸秋眼眶含着泪回到常芳院时。刘嬷嬷赶紧迎上来,愁眉不展道:“夫人。”
  “这是怎么了?”冯嬷嬷忙给她打眼色,“夫人这会儿心情不好,你莫吵。”
  “是四小姐来了……”刘嬷嬷低下头,“四小姐闹腾了会儿,现下睡着了。”
  “宁儿?”张芸秋用帕子擦干泪水,“她怎么来了?”
  “四小姐不知是从哪个奴才哪儿听到您要带二小姐去荣国公府的事,今儿下午来闹腾了。”刘嬷嬷小心翼翼的回答,“说是也要去。”
  “这丫头也来凑热闹!”张芸秋摁着额角,“小讨债鬼,就不能让我喘过来一口气!”
  “夫人进去看看吧。四小姐若是醒了,怕又要闹的。”
  张芸秋没办法,只能回自己房内,看见倚在美人塌上睡着的齐宁,她心口一阵气闷,转身甩了齐宁的贴身丫鬟一巴掌:“小蹄子,你是怎么照顾小姐的!”
  “夫人饶命!夫人饶命!”小丫鬟吓得磕头如捣蒜,直掉眼泪,“奴婢劝不住小姐,小姐今儿哭了一上午……”
  “是哪个多嘴多舌的把这件事告诉小姐的?合该剪了她的舌头!”张芸秋恨恨道。
  “奴婢不知,奴婢和小姐在凉亭里,是听到有丫鬟在偷偷说话……”小丫鬟脸上浮起红痕也不敢捂,“四小姐想去看看是谁嚼舌头,可也没找到人……”
  “那你也不劝着点?”冯嬷嬷瞪眼,吓得小丫鬟更加畏缩。
  “紫荷姐姐回家探亲了,奴婢是刚到小姐身边的,劝……没能劝住。”小丫鬟缩头回答。
  房里的动静很快就把齐宁吵醒。她揉着眼睛从榻上下来,见张芸秋回来还愣了会儿。
  张芸秋脸色不太好:“宁儿,你跑来闹腾什么?”
  “娘!我……我也想去荣国公府!”齐宁委屈道,“你为什么带齐斐暄那个没人要的东西去却不带我去!”
  张芸秋气的不轻:“你二姐快要及笄了,自然要多出门,你还早着呢,急什么!”
  “可是我就是想去……”齐宁瘪瘪嘴,满脸不高兴,“万一齐斐暄被贵人看上……”
  “什么看上不看上的,你这孩子怎么说话的!”张芸秋皱眉,“这次是国公府的小姐及笄礼,你二姐和那位小姐有渊源我才带她去,你去做什么!”
  齐宁咬咬下唇,不服气道:“反正我就要去!凭什么您带她去不带我去!”
  “你这孩子是越来越没规矩了!冯嬷嬷,带宁儿回她院子里去!”张芸秋气的扶住头,“这就要过年了,别成天吵吵嚷嚷的叫人笑话。”
  “娘你偏心!”齐宁一跺脚,“不用冯嬷嬷,我自己走!你不是我娘!你是齐斐暄的娘!”
  说罢带着小丫鬟离开常芳院。
  折腾了一天,张芸秋早就精疲力尽,她望着院外出神,半晌落泪道:“我这是为了谁!这一个个的都不叫我省心!”
  “夫人莫要伤心,四小姐年纪小,还不懂得这些。”冯嬷嬷上前劝道,“以后等四小姐长大了,就能理解夫人的苦心了。”
  “宁儿都十四岁了……”张芸秋倚到软榻上,“她大姐十四岁时……唉!”
  刘嬷嬷拉了冯嬷嬷一把,脸上带上笑容:“夫人不必着急。老奴前两天听说荣国公府有好事呢!”
  跟着张芸秋这么久,刘嬷嬷早就猜透了张芸秋的心事。
  无论什么时候,遇到什么事,只要一说荣国公府那位五小姐,张芸秋的心情便会变好。
  刘嬷嬷人老成精,她也知道这里头有猫腻,但她为人奴仆,自然不敢细想这里头的事儿。
  果然,张芸秋听到这话,稍微走了点精神:“荣国公府,有什么好事?”
  “听说那位五小姐出门的时候捡到了块奇石!那奇石上带有福寿喜三字的花纹,齐京里知道这件事儿的,都说五小姐是有福气的人!”刘嬷嬷带着笑道,“也是奇了,以前也听说过奇石,可也没福禄寿这么全的!”
  “那些庸俗的石头,怎么能和五小姐捡到的奇石相提并论?”冯嬷嬷这会儿也反应过来,她跟着应和,“老奴早就看出来那位五小姐有福运!现下齐京都在传,都说五小姐是天女下凡!”
  张芸秋胸口闷气终于顺下去:“五小姐福大命大,她小的时候,我抱着她,她还对我笑。这么多年不见,现在也不知道五小姐怎么样了。”
  “既是国公府的小姐,定然是享清福的。”冯嬷嬷道,“国公府那等人家,就连小丫鬟的吃穿用度也要比殷实人家的小姐都好!”
  “这是自然。”张芸秋脸上带了些笑,“五小姐是有福气的人,一般人家哪里能和五小姐比!不说旁的,我看就连荣国公府那几位小姐,都没有能比得过五小姐的!”
  “谁说不是呢。”刘嬷嬷也一起笑。
  张芸秋这会儿心情舒畅,便将烦心事放下,冯嬷嬷便趁机劝着她歇下。
  离除夕越来越近,整个大齐都热闹起来。
  不过这热闹和齐斐暄没什么关系。过年这种事,张芸秋可从不会想到她。
  今年过年,齐斐暄就打算只和院子里的丫鬟一起过。
  因为有银子,齐斐暄置办的年货还算齐全,只不过到底是在伯府,也不能闹出太大的动静,故而齐斐暄只买了吃食,春联和新衣裳她都没买。
  不过即使是这样,三个小丫鬟也心满意足。
  除夕夜的时候,齐斐暄拉着丫鬟们,借着外头震天的鞭炮声,也放了一挂鞭炮。
  几个小丫鬟从未在外头过过年,早就眼馋外头过年的热闹,所以这会儿放完鞭炮,即使要动手把鞭炮的痕迹都清理干净,她们也都心满意足。
  新年在欢声笑语里过去,正月十七这一天,齐斐暄在房里用炭盆煮鸡蛋的时候,忽的听到门外有人来。
  她连忙将鸡蛋藏起来,吉祥跑去开门,见外头是刘嬷嬷。
  刘嬷嬷在门口上下打量吉祥几眼,问:“小姐呢?”
  “小姐在房里。”吉祥害怕这个一直在张芸秋身边的刘嬷嬷,怯怯道,“刘嬷嬷,您来是……”
  “这院里怎么有肉味。”刘嬷嬷抽抽鼻子,“还挺浓。”
  吉祥吓出了一身冷汗:“嬷嬷……嬷嬷弄错了吧,这院里哪儿有……”
  “刘嬷嬷!”贞珠从房里出来,笑着到门口,“这两天过年,哪儿哪儿都是香味儿,嬷嬷闻多了肉,这会儿闻到我们院里有也正常。”
  这两天刘嬷嬷的鼻子确实有点毛病。闻言她也不理再抓着这个问,只仰着头进了隽芜院。见隽芜院里冷冷清清,刘嬷嬷冷哼一声,进了齐斐暄的闺房。
  齐斐暄早就躺到床上,装出病弱的模样:“刘嬷嬷来了?”
  “三小姐。”刘嬷嬷让身后的丫鬟出来,“夫人说过年了,要老奴给小姐送衣裳来。明日便是国公府小姐的及笄礼,小姐可别误了时候。”
  都快出正月了才来送过年的衣裳,齐斐暄暗暗翻了个白眼:“好。”
  “明日老奴会过来接小姐,小姐可别忘了。”刘嬷嬷也不多说,她行了礼后转身离去。
  等刘嬷嬷走远,齐斐暄这才从床上跳下来:“孩子饿死了奶来了,我要真靠着他们,怕是早就冻死了!”
  “小姐试试这衣裳吧。”贞珠将衣服拿出来,“看着真好。”
  “放哪儿吧,明天再说。”齐斐暄见送来的衣服有三套,便道,“你和如宝一人一套,明儿和我一起去国公府。”
  “奴婢……奴婢也能去?”如宝有些激动,“太好了!”
  贞珠也挺高兴。
  荣国公府呢!这要是真的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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