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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她福运通天-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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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那个慧珍县主她想害她姐姐。我看不下去了。”齐斐暄伸出两根手指,“两个姐姐,她都想害。”
怕周容雅不信,齐斐暄又道“她找了人想要趁齐如君出门踏青的时候把她掳走。那人被我抓了,现在在我手里。”
“还有,那位慧珍县主及笄礼的时候,不是说国公府出事儿了吗……那也是慧珍县主做的。那位慧珍县主性子毒辣,又阴险狡诈。齐蓉没被毒死,她就给齐蓉送掺了柯页豆的胭脂。”
周容雅让齐斐暄继续。齐斐暄道“所以我就让她知道什么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然后你就涂了她一脸柯页豆?”周容雅摇摇头,“你有些冲动了。”
齐斐暄眨眨眼“我错了。给你添麻烦了。”
“没事。”周容雅道,“这不算什么。但你是如何得知国公府里的事情的?”
在外人眼里,齐斐暄是个和国公府毫无瓜葛的人,国公府内出了什么事儿,齐斐暄怎么会知道?
齐斐暄沉默了一会儿“我……我做梦梦到的?”
周容雅看着齐斐暄。齐斐暄心虚,改了口“我掐指一算算到的。”
“……哎呀总之我就是知道!”齐斐暄闭眼,“我天机先生的名头可不是白来的。”
“那好。”周容雅道,“我会帮你解决这件事。”
齐斐暄笑了“多谢。”
“但是下次你再想做什么,要先告诉我一声。”周容雅正色道,“齐睿业是大齐的功臣,荣国公一脉忠心赤胆,你不能再这样对国公府的人。”
“好。”齐斐暄想了想问,“周公子,不知道你和荣国公的关系怎么样?我想托你给荣国公带个话。”
齐佩芜还不定会做出什么恶心事儿来害国公府呢,齐斐暄没有见荣国公的机会,所以也就只能托周容雅提醒齐睿业注意。
周容雅沉默了半晌“我和荣国公关系很好。”
“那麻烦您提醒荣国公一声。”齐斐暄道,“让他一定要时时注意国公府五姑娘。那五姑娘可不是什么好人,荣国公若是不注意,可是会被中山狼咬的。”
第52章
周容雅挑眉。
齐斐暄补充道:“你看那五小姐; 但凡是有点良心; 她能干出伤害齐如君和齐蓉的事儿来?她以后肯定还要出幺蛾子的,还是国公爷早些提防。”
“好。”
齐斐暄拱手道谢:“那就麻烦你了。”
说罢; 齐斐暄提醒道:“只是不知道荣国公听不听劝; 荣国公好像很护短; 你和荣国公说这事儿的时候,要是情况不对就赶紧跑; 可千万别被他打了。”
原书中荣国公齐睿业的人设是位高权重正直无私; 但也非常护着家人; 若是有人跑去和齐睿业说他女儿怎么怎么样,八成是要被齐睿业骂的狗血淋头的。
而像是齐斐暄托周容雅说的那些话; 估计齐睿业听后就要抄刀砍人了……
“没事。他不会打我。”周容雅抿唇,“云观似乎很喜欢你?”
“喜欢谈不上。他就是说我们以后就是朋友了。”齐斐暄想了想; “云观一直在自言自语,我没说几句话。然后不知怎么的; 我们两个就熟悉了。”
齐斐暄和韩云观一共见了两面,相处的时间还没有一顿饭的功夫长。而且齐斐暄从头到尾也说了几句话; 出于礼貌应和了两句。结果就莫名其妙的被韩云观当成了朋友……
说实话; 就韩云观那副傻白甜的模样,齐斐暄担心随便来个人就能把他给哄走。
“难得有他看着顺眼的人。”周容雅的丹凤眼带了几分笑意,“他大概会一直缠着你,你莫嫌他。以后若是有事; 你可让云观找我。”
想一想卢瑁对她的态度; 齐斐暄果断答应下来:“好!”
现在齐斐暄势单力薄; 根本就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势力,以后难保不会再有事儿求周容雅帮忙。若是去找卢瑁,还不定卢瑁又要拿什么理由拒绝。
只是不知道卢瑁为何不让她找周容雅?齐斐暄忍不住的好奇:“卢大人似乎不想让我找你,这是为什么?”
“不必在意他。”周容雅道,“卢瑁一向这样。”
锦衣卫指挥使的确不是什么和善人能做的了的。齐斐暄点点头,忽然想到什么:“对了,你这次帮了我,我无以为报,就告诉你一些事儿。你想知道什么?”
短时间内,齐斐暄是帮不上周容雅什么忙了。但是她知道以后的剧情发展,可以告诉周容雅以后的事儿。这样周容雅也能够及时应付。
虽说目前因为齐斐暄的原因已经让很多小细节不一样了,但大致的方向还是不变的。
毕竟齐斐暄现在还没有收拾楚钦的本事。
周容雅目光落到齐斐暄带了面具的脸上,他默了默:“随意,你想说些什么都行。”
……这明显是不相信她?齐斐暄扶额。
也是,她现在年纪小,看上去又不靠谱,周容雅不信也是正常的。齐斐暄叹口气,思索了会儿道:“我也不知道你需要哪方面的消息,这样,我告诉你过段时间京中有什么大事儿发生。”
周容雅“嗯”了一声。
齐斐暄道:“蛮人那边会刺杀朝中大臣,内阁首辅冯绪江会第一个遇刺,然后是次辅吴春湖、吏部尚书徐峰景,还有很多我就不一一说了。”
这话一出来,周容雅面色凝重起来,他眯了眯眼:“这些都是谁告诉你的?”
“是我自己知道的呀。”见周容雅那个表情,齐斐暄莫名有些发怵,“还用谁告诉我吗,我掐指一算算出来的。你看十几年前荣国公他女儿出生的时候,不就是有个道士给她算了一命。”
“好,暂且信你。”周容雅笑了笑,“你不是想当幕僚?现在怎么样了?”
提起这个,齐斐暄摸摸鼻子:“还没想好投奔谁呢。我都不知道那些王公大臣是什么人,得先看看他们的品行再说。”
“也是。”周容雅道,“你刚才所说的吏部尚书徐峰景,他品行端正,你可以去找他。”
顿了顿,周容雅又说:“或者,你跟着我也可以。”
“跟着你?”齐斐暄眼前一亮,看向周容雅,很快就明白了。周容雅这话里的意思,怕是和“你要是没饭吃就来找我”一样的……
齐斐暄干笑两声:“那个,好意我心领了,谢谢。”
周容雅唇角一勾,没有说话。
书房里安静下来,齐斐暄觉得有些尴尬,她眨眨眼,往外看了看:“那什么,天色不早,我就先回去了。告辞。”
“让换秋送你回去。”周容雅转头对着窗外道,“换秋,送齐眠回去。”
黑影一闪,换秋出现在外面:“是,公子。”
齐斐暄瞪大眼睛。换秋是从哪儿出来的?她刚才并没有看见换秋啊!
难不成换秋也和忍冬学会挂在房顶上了?齐斐暄揉揉头,跟着换秋出了书房。
马车还在茶楼里,齐斐暄让换秋送她去了茶楼,又见了陈窦娘一面,得知齐眠的病并不严重,齐斐暄也算放下心来。
等齐斐暄坐着车赶回家里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将要天黑的时候。齐斐暄刚一回家,在外院等着的如宝就迎上来:“公子回来了。公子,秦公子身边的小厮青竹刚才来过一趟。”
“青竹?”齐斐暄问,“是有什么事儿?”
如宝道:“青竹让我告诉公子,公子的信,秦公子已经收到了。那件事……也很快会到该听到的人耳朵里。”
这说的应该是那封交代了齐佩芜近日处境的信。齐斐暄扬眉笑道:“那就好。”
张芸秋心疼齐佩芜,不知道她在得知齐佩芜的情况后,又会是什么样的心情呢?齐斐暄暗搓搓的想了一会儿,然后回到自己房里,让如宝端了水来擦了脸,又让贞珠把李顺喊了进来。
这几日齐斐暄在忙齐如君的事儿,她还没来得及管京城外庄子上的吉祥。
让吉祥一个人留在庄子上到底不像话,吉祥胆子小,又没见过什么世面,要是遇到点什么事儿,吉祥绝对会被吓破胆。
所以现在得让人去陪着吉祥,不然到时候要是张芸秋再想对齐斐暄做什么,吉祥一个人是应付不过来的。
李顺进来,齐斐暄便道:“我认得一位伯府小姐,她近几日被安排到城外的庄子里去了。”
李顺疑惑:“公子是要让我们去将那位小姐劫来?”
“……不是。”齐斐暄坐到窗户旁的书案前,“那位小姐她自己跑了,只留下了一个丫鬟在庄子里。我怕万一有事,那小丫鬟照应不过来,所以让你带着人去照看一下。”
齐斐暄叹口气:“你去了,就说是她家小姐派你去的。告诉她让她别担心,她家小姐好着呢。”
李顺低头应是。齐斐暄又道:“那庄子是伯府的家产,管事的也是伯府的下人,你去到那里,可千万不要让庄子里的人发现你。”
“公子放心,李顺虽没什么本事,但论隐匿藏身,可没人能比得上我。”李顺道,“我定然会小心照料。”
“那就好。”齐斐暄把李顺等人的名单从书案下抽出来,“你觉得用谁顺手,就带他过去。那边要是有什么事,你也得让人回来告诉我一声。”
李顺选了几个人后退下去。天色也已经不早,齐斐暄摸摸有些饥肠辘辘的肚子,让后厨送了饭菜来。
颖欣伯府。
天色一暗下来,看书信便不是那么方便了。秦幼栩坐在自己房里,借着蜡烛的光看手中的信件。
那上面的字像是刚开蒙的幼儿写的一般,丝毫没有美感可言。但是秦幼栩却一直在看。
从外面回来的青竹见状,悄悄拉了绿萝一把:“公子怎么还在看那封信?”
“我不知道。”绿萝把袖子从青竹手中拽出来,“那封信里的东西好像很重要?”
“里头写的什么?”青竹小声问,“公子从看到那封信就特别高兴。”
两个小厮偷偷说话,被秦幼栩听到了。秦幼栩转头:“你们说什么呐?青竹,让你做的事你做了吗?”
被抓包的青竹心虚的挠挠头:“嘿嘿,公子,我已经回来了。那位齐公子不在家,我让管家给齐公子带的话。”
“不在家?”秦幼栩皱眉,“她去哪儿了?”
“这个,小的就不知道了。”青竹道,“公子,天晚了,您该歇下了。”
往常这个时候,秦幼栩都已经睡下了的。可今天秦幼栩却没歇下。他将那封信折好,小心的放进怀里,然后冷笑一声,看向窗外。
伯府后院,张芸秋带着丫鬟婆子从齐宁院子里出来,往常芳院去。
路上正巧听到几个小丫鬟窃窃私语。
“近两日有什么新鲜事儿吗?”有个小丫鬟问。
“我知道!咱们老爷近两日可真是宠陈姨娘,听说老爷花了不少银子从真金楼买来了一支碧玉簪给陈姨娘呢。后院的小丫鬟都说,虽说陈姨娘没得管家权,但有老爷的宠,管家权又算什么!”
之前齐魏想要让陈姨娘管家,虽说是气话,但也未尝不是真的动了心思。只不过张芸秋的娘家还在,张芸秋派人回家哭诉,她娘家哥哥来了一趟,让齐魏打消了那个心思。
只不过齐魏也是越来越不喜欢张芸秋了,这些日子,齐魏都没到常芳院过夜。
“哎,碧玉簪那都是多久之前的事儿了,府里的事儿有什么新鲜的。我倒是听说了荣国公府五小姐的事儿。”
“荣国公府五小姐?是她被封县主的事儿?那有什么稀奇的,全京城都知道了!”
“可不是呢,是那位五小姐啊……”说话的小丫鬟压低了声音,但还是让张芸秋听到了,“那位五小姐出门踏青,结果被混子给掳走了!”
这话把小丫鬟们吓得不轻。刚开始说话的小丫鬟便道:“你可别乱说!国公府的小姐,怎么可能会被混子掳走!国公府不是都有护卫的吗!”
“有是有!可听说是那小姐自己跑远了!混子瞅准机会……”说到这里,小丫鬟叹了口气,“听说后来那位五小姐被找到的时候,衣裳都换了一身,还一直哭……怕是清白不保。跟着一起去踏青的小姐们都看到了!满京城都传遍了!这几日这事儿闹的是沸沸扬扬的……”
京城中自然没有这种传言。当日各家小姐回家后说起这件事儿,家中父母长辈也会给荣国公府一个面子,不会将这事儿往外说。
虽然高门大户的夫人们见面时会谈起这事儿,但那也只是私底下,明面上,这件事还是没人知道的。
只不过颖欣伯府并不是什么高门,齐魏一家也不是什么大户。张芸秋是商贾之女,虽说夫人们不至于因此瞧不起她,但张芸秋却心虚自卑,不愿意出门交际,故而京中有什么传闻,她都是不知道的。
如今却突然听到了这种话,张芸秋都快要气死了,她怒道:“是谁家小蹄子!胡说八道什么呢!小心我拔了你们的舌头!”
小丫鬟们闻言,忙做鸟兽散。
张芸秋头一晕,咬牙道:“刘嬷嬷!你去查查到底是谁说出这种话!国公府的小姐也是她们能编排的!”
刘嬷嬷面露难色,她看了眼冯嬷嬷,低头退下。
冯嬷嬷叹口气:“夫人莫急,小丫鬟们嚼舌头,什么话都往外说。您可不用当真。”
“哪里有传人失了清白的!”张芸秋气的胸口疼,眼泪都要掉下来,“慧珍县主是陛下亲封的县主,以后日子好过着呢!这满京城谁能比得过慧珍县主一根指头!”
说着,张芸秋用帕子擦了擦泪:“不知道是哪个黑心烂肺的在背后嚼舌根!不要脸的东西,这怕不是哪家不受规矩的小姐嫉恨慧珍县主,编造出来中伤县主的!”
冯嬷嬷附和:“是,这定然是有人嫉妒慧珍县主。夫人不要着急,咱们先回常芳院再说。”
张芸秋被冯嬷嬷扶走,回到常芳院后不久,刘嬷嬷便带了几个小丫鬟来。
刘嬷嬷让小丫鬟跪到院子里,张芸秋指着她们呵骂:“多嘴多舌的小蹄子,谁让你们扯舌头的?慧珍县主也是你们能说的?”
小丫鬟们跪在地上不敢说话。有个胆子大些的丫鬟道:“夫人饶命,这话不是我们说的,这些话,都是奴婢跟着嬷嬷出门采买时,听侯府下人说的!”
“侯府下人?”张芸秋问,“哪个侯府?”
“是安侯府。”小丫鬟道,“安侯府的小姐跟着一起出的城,那天出的事儿,安侯府小姐看的是真真的!”
小丫鬟不知道张芸秋对齐佩芜的态度,只以为张芸秋是气她们多话,便老老实实的交代:“慧珍县主她当时哭的厉害,听说她的护卫都自裁谢罪了。”
张芸秋眼前一黑,差点昏过去。
第53章
安侯府的规矩大; 下人们不敢编排主人,但是对别人家的事儿还是敢说的。
若是齐佩芜真的失了清白……张芸秋一口气没上来; 双腿发软,浑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一般,直直的倒下。
她细长的眉毛拧在一起,额头上流下的冷汗把脸上的胭脂水粉都冲下来。
冯嬷嬷连忙扶住张芸秋,她失声道:“夫人!您这是怎么了?”
刘嬷嬷也赶紧跑过来,她见张芸秋面如金纸,吓得冷汗涔涔:“夫人……快把夫人扶到榻上!”
有小丫鬟打了热水来,刘嬷嬷给张芸秋擦了脸,随后掐住张芸秋的人中,张芸秋才终于缓过一口气。
她醒来第一句话就是:“快,快备车; 我要去国公府!”
“夫人,天太晚,这会儿已经宵禁了,您明日再去!”刘嬷嬷劝道; “这么晚了; 老爷知道了要生气的!”
对于把脸面看的比命都重要的齐魏来说,张芸秋这么晚往国公府跑,齐魏可是要气死的。
“不行; 我必要今日去!”张芸秋急慌慌的想爬起来,“慧珍县主遇到那么大的事儿,定然难受着呢; 我得去看看她……”
想到国公府里的齐佩芜,张芸秋心酸起来。
当初在迁都路上,她和谢夫人一前一后生下了两个孩子,那时候最得先帝信重的了尘道长断言说谢夫人的女儿是千年难得一见的好命。
而张芸秋的女儿却命格一般,也就是生在官宦人家才能平安长大。
张芸秋不愿意相信她女儿的命不好,正巧谢夫人好心让她上国公府的马车将养身子,于是她便趁着谢夫人生完孩子体虚,偷偷的把两个孩子给换了。
当时张芸秋想着,两家人都姓齐,就算是换了孩子,齐佩芜也没有改姓,还算是她的女儿。而她是想把谢夫人的孩子掐死以绝后患的,只不过还没来得及动手,先帝就忽然召见荣国公和颖欣伯两家人,还给两个孩子赐了名字。
齐魏高兴的不行,那时张芸秋想着她没儿子,要用齐斐暄这个有先帝赐名的女儿巩固地位,所以也就没再想动手,而是花了银子去找了药,又使了手段,才有了齐宁和齐秦智。
后来她回娘家的时候,从家中找到了张家人带回的记载着异术的书。那个时候国公府的齐佩芜一直在生病,心疼齐佩芜的张芸秋想到了尘道长的话,就用异术给两个孩子换了命。
正巧她换孩子时因为不舍,留下了齐佩芜的胎发,张芸秋就把那胎发用到换命上,做好了换命符后,张芸秋又借口说那是求来的护身符,让谢夫人给齐佩芜带在身上……
张芸秋越想,流下的泪水就越多。
她十几年没有好好的和齐佩芜说话,也没能听齐佩芜叫她一声娘,张芸秋自觉委屈,但是齐佩芜过得好,她也就高兴了。张芸秋想着齐佩芜在国公府总比在伯府的日子要好过,更何况还被封为县主,这是多大的荣光!
张芸秋满心想着齐佩芜以后能够嫁到世家大族,将来享尽荣华富贵,到时候她这个亲娘去偷偷的认了亲……
现在却闹成这个样子!张芸秋心神恍惚,想到那本书,又疑惑不解。
她明明给齐佩芜换了命的!了尘道长说过,那命是千年难见的好命!怎么会变成这样!
张芸秋想着一定要去国公府看看,不然她放心不下来。
可国公府又岂是想去就能去的?以前张芸秋怕齐斐暄和谢夫人见面太多被察觉出端倪,所以很少去国公府,现在想去,也就不是那么容易去了。
“夫人,县主这会儿定然已经歇下了,您若是想去,也得等明日啊。”冯嬷嬷道,“再说,安侯府下人说的也不一定对,也有可能是侯府小姐看错了呢?”
这话一出,张芸秋总算是找到了安慰自己的法子,她小声道:“对,定然是侯府小姐看错了,县主她的命好得很!她怎么会出事!不可能是她,有可能……有可能是国公府另外两位小姐!”
张芸秋仿佛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拽着冯嬷嬷的手喃喃自语,她尖利的指甲把冯嬷嬷的手抓出血痕。冯嬷嬷不敢挣脱,只能强忍着。
冯嬷嬷也不明白为何齐佩芜不能出事,另外两位小姐就能出事了。但是冯嬷嬷也知道这种事儿也从来都不需要她明白,所以她只能顺着张芸秋说:“是,夫人说得对。”
外面的小丫鬟还在跪在那里,张芸秋强撑着起身,让冯嬷嬷把小丫鬟叫了进来,问:“侯府的下人有没有说这件事儿有多少人知道?”
小丫鬟小心的回答:“他们说,京中叫的上名儿的人家,能知道的都差不多知道了……”
这还让齐佩芜怎么嫁人!张芸秋一口闷气聚在心口:“这到底是谁传的?”
“当时各家小姐都在,不必要人传。”小丫鬟低着头,不敢看张芸秋。
张芸秋气恨的咬了牙,她嫁进伯府后,就没再如此生过气。这会儿却着实气的不轻。
小丫鬟还在说:“奴婢听人说,那位慧珍县主一路哭回家,这几日也一直都没出门。”
张芸秋头一沉,让小丫鬟退下去,然后趴在窗边美人榻上,痛哭出声:“为何会这样!阿芜……慧珍县主!”
哭着哭着,又昏厥过去,刘嬷嬷掐了人中,见还没有用,便让小丫鬟去找大夫来。
一时间常芳院是闹的鸡飞狗跳,闹出的动静又引来了齐魏不提。
伯府内,秦幼栩听着外头的吵闹声和叫嚷声,忽地笑了笑。
张芸秋大概不知道,现在只是开始。
对她来说,更可怕的事可还在后头呢。
秦幼栩让青竹泡了茶,他借着蜡烛的光,捧着一本书看。
齐斐暄给他的信上,并没有说张芸秋为何那么关心齐佩芜,但秦幼栩又不傻,他稍微猜一猜,也就将事情的真相猜出来。
荣国公府……秦幼栩盯着书上的字,好一会儿才转开目光。
竟然是这样吗。
颖欣伯府闹腾了一整夜,第二日晌午,张芸秋才醒过来。她睁开眼第一件事儿就是要去国公府,被齐魏派人来说了一通,才算作罢。
张芸秋躺在床上生不如死的哭了半天,才终于想起来:“冯嬷嬷,让人去把二小姐喊回来!”
齐斐暄的命好,她已经给齐斐暄和齐佩芜换了命,只是不知道为什么,齐佩芜却出了这种事。故而张芸秋想着把齐斐暄喊回来,她再翻翻书,看书上怎么说,看看能不能把那些不好的事儿都移到齐斐暄身上。
反正齐斐暄不是她的女儿,齐斐暄出什么事,张芸秋是不心疼的。
张芸秋的想法是,到时候齐斐暄出事儿,直接把齐斐暄弃了就是了。或是让齐斐暄“自尽”,或是把齐斐暄送去庙里,只要齐佩芜不出事儿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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