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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她福运通天-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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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以为这位道长只是声音年轻,没想到只是头发显老。齐斐暄出了一会神儿,接着道:“实不相瞒,道长,在下这茶楼可惹不起官司。”
“这天底下,恐怕没有阁下惹不起的官司。”道士淡漠的瞥了齐斐暄一眼,终究是放开了那个人。
郑平安赶紧让小伙计把那人逮住,又从他身上搜出钱袋还给道士。
道士接过钱袋,瞥了那小偷一眼,吓得小偷直往伙计身后躲。齐斐暄叹口气,让伙计送小偷去官府,然后请道长坐下,又让郑平安打发走看热闹的人。然后才对道士说:“道长受惊了。”
这么大的脾气,又冷冰冰的,看来得好好安抚,不然恐怕是要把她的明光楼都给拆了。
陈悉尽职尽责的护在齐斐暄身边。
道士看了齐斐暄一眼,淡淡道:“公子不必如此,贫道不会对普通百姓动手。”
一直警惕着他的陈悉看了齐斐暄一眼,齐斐暄用眼神示意他不用担心。让他先退到一旁。陈悉便往旁边走了两步,离桌子远了些。
“道长说笑了。”齐斐暄给他倒上茶,“不知道长从何出来,怎么称呼啊?”
“贫道无来处。”道士看着茶杯上浮起的茶叶,声音冰冷,“公子可称我了尘。”
了尘?齐斐暄听着名字耳熟,细想了想,惊讶道:“您就是了尘道长?曾经跟在先帝身边的了尘道长?”
了尘缓缓点头,面无表情的看着齐斐暄:“是。”
说着从怀中拿出一件东西:“这是贫道的度牒,公子可查看。”
齐斐暄没接:“不必,给我看做什么。道长收好,度牒重要,可别弄丢了。”
了尘却并没有收回度牒。他道:“公子还是看看。贫道此次前来,就是为了投奔公子。”
“投奔我?”齐斐暄眼角一抽,差点要伸手去摸摸这位道长有没有发烧,“道长您还不知道我是谁,就要投奔我?”
没想到了尘冷笑一声,低声道:“我知道,你是明光楼的主人,齐斐暄。”
这下齐斐暄背后冒出一层冷汗。她面色严肃起来:“道长,我们去楼上雅间聊。”
楼下人多眼杂,去了雅间才能放心说话。
了尘也没意见,几人进了天清阁,有小伙计随后而来:“公子,各家铺子的掌柜们已经有到的了。”
“让他们去后院等着。”齐斐暄道,“等我喊他们,再让他们再上来。”
小伙计好奇的看了眼鹤发童颜的了尘,应了一声后退下。
了尘似乎已经习惯了别人诧异的目光。他脸上并无异色。等小伙计退下,齐斐暄才问:“不知道长你为何来投奔我?”
了尘道长是谁?他可是曾经跟在先帝身边的人!他来投奔自己,究竟是有什么事?
了尘环视四周,看到雅间内众人后拧眉,冷冰冰的开口:“请公子让你的人都退下,贫道有话同公子讲。”
作者有话要说: 暄暄:???我以为了尘是个明徽那样的糟老头子?
了尘(冷笑):呵,人类。
鹤鹤(超小声):其实确实是个糟老头子……就是长的年轻,道士嘛,驻颜有方(什么)
第75章
想到了尘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齐斐暄让陈悉他们退下; 然后问:“道长现在可以说了。”
雅间内再没旁人,了尘走到窗边; 看着外头熙熙攘攘的人群,道:“时机已到; 贫道此次赴京,是来帮你的。”
“什么时机?”齐斐暄问,“道长想帮我做什么?”
“帮你回到国公府。”了尘的声音毫无波动; 似乎已经看透世间百态; “齐小姐。”
了尘这么一喊; 齐斐暄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她忙跑到了尘身边; 阻止道:“道长道长……”
可少说两句!再说下去怕是要把她老底都揭开了!
了尘转过身来; 眼睛缓缓闭上; 又睁开:“放心,贫道不会把这件事告诉别人的。”
齐斐暄这才松了口气:“道长你说帮我回国公府?不知你有什么法子?”
“天机不可泄露。这法子还需得你自己去找。”了尘坐到桌边; 轻轻挥了下手里的浮尘,“贫道只不过是祝你一把,教你些能用的上的东西。”
齐斐暄挑眉:“比如?”
“如何达到你的目的。”了尘目光落到齐斐暄头顶,一直冷冰冰的语气居然带了几分感慨,“你觉得,就凭你现在的本事,能去给谁当幕僚?”
……居然连这个都知道。齐斐暄扯扯嘴角:“我虽然没什么本事,但好在手下人忠心。我让他们去探听京中动向,也能应付的来。”
之前听人把了尘道长吹的天上有地下无,齐斐暄还有些不信; 现在看来,了尘能够知道她的打算,也真的挺厉害。
了尘又道:“打探消息?若是被有心人注意到,可不会轻饶了你。”
齐斐暄点头:“道长说的是。”
“还有你手下的那几个人。”了尘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嗤笑一声,“笨手笨脚,脑子又不灵光,也就是你命好他们才没出事。”
顿了顿,了尘又道:“贫道来找你,也是因为大齐有难,贫道闭关三载,算出大齐国祚命数尽在你身上,你可不要让贫道失望啊。”
齐斐暄:“???”
大齐有难需要她相助?齐斐暄有点怀疑她是不是听错了。
这是不是哪里不对?
齐斐暄欲言又止,最后实在忍不住:“道长是不是弄错了什么?”
“没弄错。”了尘看向齐斐暄的双眼,他眼里透出寒凉,“现在天下的情况究竟怎么样,你应该知道。”
齐斐暄当然知道。
皇帝现在怎样先暂且不管,就光是楚钦,即便皇帝活着,楚钦也要搅得大齐不得安宁的。
她抿着唇,没有说话。了尘也不在意,他捏起桌上小碟里放着的点心:“你的命与大齐国祚相辅相成,若是大齐没了,你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若是国破家亡,纵使齐斐暄有什么通天的福运,将来也是颠沛流离的命运。
即便是不颠沛流离,齐斐暄也不想看到战乱。
但是她和大齐国祚……齐斐暄越想越荒谬,只得摇头:“我不信。”
“现在不信没关系。”了尘并不在意,他道,“等以后你就知道了。只是,你想不想回国公府?”
当然想回去。齐斐暄拱手:“请道长教我。”
仅凭她一个人,势单力薄的想要做什么也力不从心,从这些日子她做一件事要废的功夫就能看出来,如果仅凭她自己,估计到时候楚钦和齐佩芜俩人暗通款曲了她都不一定能回国公府。
虽说齐斐暄是才穿越来没几天,但……估计是这具身体的原因,齐斐暄见到谢夫人时,就满心的亲切。
她想要回去。
了尘将小点心放到嘴里吃掉,然后起身,用浮尘将桌上残渣拂去,淡然道:“那你就拜贫道为师。贫道所学,只会教给徒弟。”
拜他为师?齐斐暄仔细想了想,问:“道长会教我算命占卜吗?”
“不会。”了尘道,“你命中带福,若是算命,出口必成真,扰了旁人命数,反倒不美。”
无论是谁都不敢保证自己算无遗漏,别人算错了也只是算错了,并不会造成多大的后果。可齐斐暄就不一样了。
齐斐暄命格特殊,她做什么都能成。要是学了玄学之道,那么她只要一出口断言其人其命,被算命的人就会按照齐斐暄所说的命数走。
到时候若是算出什么错,岂不是平白造孽?
齐斐暄歪歪头:“那道长要教我什么?”
“武功。”了尘围着齐斐暄走了两圈,得出结论,“你是个可造之材,若是好生跟贫道学,将来定然功夫了得。”
“还有你的下人们。”了尘说起这个,眼中浮现一丝嫌弃,“贫道会帮你教他们如何探听消息。”
齐斐暄好奇:“您会的这么多吗?”
他一个道士,会武功还好说,毕竟四处云游不能没有防身的法子,可是会打探消息……了尘真的是道士?齐斐暄皱眉,满心疑惑。
似乎是看出齐斐暄的想法,了尘冷笑,他将桌上盛放着点心的碟子拿走放到一边,然后屏气凝神,抬起右手拍到桌面上。
只听“啪”的一声,那张黄花梨木的桌子便碎成无数巴掌大的小块,噼里啪啦的落到地上。
齐斐暄惊讶,了尘却面无表情,仿佛刚才只不过是做了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他收回手:“贫道也曾随侍先帝,为何不能懂这些?”
外头听到动静的陈悉慌张敲门:“公子!公子没事?道长……道长?”
“我没事。”齐斐暄看着地上的碎木头,深呼吸一口气,尽量平复下心情,“陈悉你先下去。”
“那公子,若是有什么事,一定要记得喊我。”陈悉退下。
了尘看着门口的方向,点点头:“这人倒是有几分忠心。”
又问齐斐暄:“怎么样?要不要拜贫道为师?”
齐斐暄想了想,抱拳道:“师父!”
不管怎么样先拜了师再说!反正了尘这人厉害的很,古代又讲究天地君亲师,师父对徒儿就跟对亲生的孩子一样,只要不是太丧心病狂的师父,应该都不会害徒弟。
了尘又是这种世外高人,更加不会害徒弟了。
听到齐斐暄喊师父,了尘眼中的满意一闪而过,他声音都比之前缓了几分:“好,乖徒弟。师父送你个见面礼。”
说着便从他那宽大的袖子里拿出一只白玉哨。
他道:“这玉哨就给你了。”
“给我了?”齐斐暄接过,看着手中雕工精致,玉质细腻的哨子,“这是做什么的?”
“你吹响它就知道了。”了尘并未直接回答。他抖落衣服上的木屑,往旁边走了两步。
齐斐暄盯着哨子看了半晌,然后憋足气吹响它。
哨子发出悠扬婉转的声音,齐斐暄停下,稀奇道:“这声音好听!”
话音未落,窗外便传来鸟鸣声,有巨大的鹰隼从天上飞下来,冲进天清阁中。
那只鹰带起来的风将地上的木屑扬起,正好扬了齐斐暄满脸。齐斐暄艰难的擦干脸,看着已经落入雅间内的,巨大的鹰隼。
那只鹰歪着脑袋,看看了尘又看看刚才吹响玉哨的齐斐暄,黄豆大小圆溜溜的眼睛里透出疑惑。
它冲了尘叫了一声。了尘摸摸它的头,让它看齐斐暄:“神勇,以后她就是你的主人了。”
鹰隼又叫了一声,齐斐暄居然从中听到了几分委屈。了尘就道:“这不是旁人,是我的徒弟,以后若是我不在,你就替我保护她。”
鹰隼这才不情不愿的转头冲齐斐暄低低叫了声,像是在打招呼。
齐斐暄挠挠头,也打了个招呼:“你好,我是齐……齐眠。”
说完觉得自己有点傻,齐斐暄就笑起来。这只鹰怎么可能听的懂人话?
虽说刚才了尘和它有来有往的,但那估计是他们之间特有的默契。
齐斐暄看着鹰隼,没想到那只鹰居然点了点头。
它点了点头!齐斐暄的眼睛“哧溜”就瞪大了。
了尘轻轻抚着鹰隼的后背,道:“这只鹰是贫道捡来的,一个月后才满三岁,它名字叫神勇,颇通人性。以后就让它跟着你。它极爱吃肉,不过若是没有肉,粗粮它也吃的下去。”
齐斐暄从没见过这么大的老鹰,听了尘说让这只鹰跟着她,齐斐暄心里有几分高兴,她用手去摸神勇的翅膀,对神勇说:“放心师父,以后神勇跟着我,缺不了肉吃。”
神勇似乎是听懂了,它兴奋的拍起翅膀,雅间里的东西又开始乱飞。
齐斐暄:……
了尘摁住神勇:“还有一只叫威武,它们是兄弟俩,倒都能送信,你以后若是有不方便让人带的信儿,可以让神勇送。”
这个见面礼,可真的是有心了。齐斐暄摸摸神勇,笑道:“我明白了!”
说完想到自己还没送拜师礼,齐斐暄有几分赧然:“我还没送师父东西呢。师父可有什么喜欢的?”
“我喜欢大齐国泰民安。”了尘目光深邃,“若是有心,就莫要让奸佞得逞。”
齐斐暄点头:“师父放心,我会尽力的。”
作者有话要说: 神勇:委屈!为什么让我跟着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我神勇就算是……
暄暄:给你肉吃哦!
神勇:真香,新主人真好,我真喜欢他。
鹤鹤(暗搓搓):我们神勇果然铁骨铮铮……
第76章
了尘“嗯”了一声:“去做你自己的事。我在这里等着你。”
茶楼后院还有一群掌柜管事在等着齐斐暄。可齐斐暄并没有动身。她摸着神勇的脑袋想了半天,才说:“师父; 我有件事想要问你。”
“你说。”了尘道。
“师父说我的命好。”齐斐暄顿了顿; “可是……为什么我会遇到这些事?”
当初齐斐暄刚出生的时候了尘就说过她是好命; 现在了尘来找她; 又说她福运无双,既然是这样; 又为何会被张芸秋换了命格,被抱离国公府?
若不是后来她穿越过来; 那大齐的齐斐暄; 可就已经死了。
而且齐斐暄之前也察觉到了; 她只有想要什么东西才会成真,可若是想回国公府,却是要自己努力的。
这又是为什么?
了尘看出齐斐暄的疑惑; 他用拂尘轻轻扫过神勇。神勇叫了两声; 用头蹭蹭齐斐暄的手心,然后扑腾着上了窗台,从那里飞出去。
了尘看着神勇的背影,道:“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
齐斐暄一头雾水。
就听了尘接着说:“你并非有大功德之人,也没有做过能惊动天地的事情。占了个好时辰和好出生之地; 就能有这么大的福运; 这世上哪里有这么好的事情?”
齐斐暄懂了些什么,她静静的听了尘说。
“无论是张氏换命,还是你的身世; 皆因这福运。福运不是平白得来的,你若是想此后一生无忧,就得受得这次磨练。”了尘神情高深莫测,“这也是劫数,若是过得去,一生平步青云,此后无忧。若是过不去……”
他的话并没有说完,可齐斐暄明白了尘的意思。
若是过不去,自然就香消玉殒,此后再也没有齐斐暄这个人。
原本的那个齐斐暄,可不就是过不去吗。齐斐暄有些惆怅,她叹了一口气,将衣袖上神勇的羽毛摘下来:“我懂了。”
世上没有白吃的午餐,天地公平,怎么会让她平白无故的就得到这么好的命数?
所以她才要经历这一切,才要帮着大齐稳固国祚。
齐斐暄忽然有了几分疑惑。这个世界,真的只是一本书而已吗?
那么三观不正,有齐佩芜和楚钦那种主角的书会有这种思想?齐斐暄问出心中疑惑:“师父,我现在所经历的一切,是真的存在吗?”
问完又觉得自己想的太多。了尘真的能知道这么多?
没想到了尘却道:“为何不是?”
他直视齐斐暄的双眼,一字一句,说的清楚:“这世间万物,皆有规律。我知道你必然有奇遇。无论你经历过什么,你如今所看到的,都是真的。”
如今看到的都是真的?齐斐暄还没来得及细想,外头陈悉便又来敲门:“公子?”
“怎么了?”齐斐暄问。
“掌柜们都来齐了。”陈悉道,“公子您……”
刚才了尘动手打人,给陈悉留下了他爱动手的印象,后来雅间又传出去那么大的动静,陈悉是真的不放心。
他是真怕了尘动手打齐斐暄。
“我一会儿过去。你让他们先等着。”齐斐暄道,“不必着急。”
陈悉只能闭嘴,在外面等着。
了尘道:“你要去见你的人?”
“是啊。”既然已经认了师父,齐斐暄也就没有要隐瞒的了,她道,“我买下了铺子和下人,现在要去把有二心的揪出来。”
“既然如此。”了尘道,“我和你一起去。”
“师父?”
“你以为,你能应付的了他们?”了尘瞥了眼齐斐暄,“你才多大。”
多大……她两辈子的年纪加起来,应该有三四十岁了。不过齐斐暄也只是摸摸鼻子道:“师父请跟我来。”
天清阁的门被打开,齐斐暄从里面出来,看到等在门口的陈悉。
陈悉见齐斐暄不像是有事的,才松了一口气道:“公子,您没事儿真是太好了。我还以为那道士……”
了尘冷笑:“这是贫道的徒弟,贫道当然不会把她怎么样。”
“啊?”陈悉愣了。
齐斐暄笑:“一会儿再跟你说。你让伙计把里头打扫干净,还有那窗户也修一修。”
神勇展翅极宽,刚才它飞进雅间的时候,硬是用翅膀把窗框给打坏了。
陈悉往雅间里看了一眼,看到那里面碎了的桌子和摇摇欲坠的窗户,浑身一抖答应下来。
齐斐暄便和了尘一起去了后院。
茶楼后院的厢房是值夜的伙计住的地方,也不大。掌柜们一来,这里就被占的满满当当,幸好天已经不冷了,有几个掌柜就站在院子里透气。
这会儿他们正在说闲话。
有个穿着紫色衣衫,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背对着门口站着,他手里还把玩着一把紫砂壶,带着几分不屑道:“也不知道这富家小公子叫咱们是有什么事儿?”
“谁知道把咱们这些人都叫过来想作甚!”有人应和,“一个小孩子而已,该不会想要颐指气使的教训咱们?真是笑话了。”
“就是,原先老主家都没能把咱们怎么样。”中年男人道,“那小公子还说让咱们干什么?打听京中的事情?”
“打听什么!让账房写点什么送过去就是了!也就荀彬,假惺惺的当回事!”
被点名的荀彬正在厢房门口站着,听有人说,他脸上就带了笑:“再怎么也是咱们主家,主家的吩咐,自然要听的。咱们卖身契还在主家手里呢。”
“要我说你就是胆子太小!”紫衣衫的中年男人哼了一声,“老主家都不敢把咱们怎么样!虽说咱们的卖身契在主家手里,可咱们这些年来也没少出力!再说这么多铺子呢,真要把咱们怎么样了,他找谁打理铺子去?”
“就是,再说老主家他也不敢发卖咱们啊,咱们知道他那些铺子里的事儿,把咱们卖了,他不是给自己找事!”
这就是奴大欺主了。
原先那户人家败落,估计也有这群人欺上瞒下的缘故。怪不得当初陈悉卖那家人产业的时候,他们的价格那么低,原来是有这种刁奴。
陈悉也想到了这点,他惭愧道:“之前买这些铺子的时候,我也细细的打听过,只知道他家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事……听说那户人家做主的老太爷刚去世,他家又一直亏损……我早就该想到是他家公子管不住下人的。”
下人刁钻,再加上养尊处优的公子哥儿不愿意操心,生意又亏损的厉害,卖掉家产也正常。
“没事,他管不住,我管得住就成了。”齐斐暄并没有在意,她示意陈悉先不要说话,她听那边那些人的话有意思,就站在厢房不远处没动。
红丫却受不了了,她越听越觉得离谱,忍不住气喊了声:“公子来了!你们都干什么呢!”
掌柜们这才转过身来,见齐斐暄在,他们也不怕。
原先说话最嚣张的中年男人也不行礼,只说:“公子来了,小的们没注意,公子恕罪。”
齐斐暄笑了:“那我要是不恕罪呢?”
她说这群人怎么回事儿,原来没把她放眼里啊?齐斐暄脾气好,但这并不代表她能够容忍别人欺瞒她。
之前她就想过,若是没有卖身契,这些人不定干出什么事儿来。现在看来,怕是卖身契都不管用了!
这就敢不把她当回事,若是时候久了……齐斐暄笑意越来越冷。
可偏偏那边的掌柜不当回事。可能是之前的主人家太宽松,他连样子都懒得做:“不恕罪,那小的可就不知道公子要如何了。”
红丫怒道:“大胆!你一个下人,敢和公子这么说话?”
“你也是下人,又为何这么和我说话?”那人打量红丫几眼,轻浮的笑。
了尘挥了挥拂尘,看向齐斐暄,似乎是在看齐斐暄要怎么处理这事儿。
齐斐暄问:“你是哪家铺子里的?”
“我是兴隆布庄的刘季旺。”他道,“公子不认得我?”
“那刚才和你说话的那位想必就是归云楼的何林掌柜了。”齐斐暄语气软乎乎的,似乎一点脾气都没有,“还有谁也觉得我不敢把你们怎么样呀?”
齐斐暄的模样的确像是个没见过世面,被养的不知人间险恶的小公子。
刘季旺见此,更以为齐斐暄好欺负,她胆子大了,居然开始训起齐斐暄来:“除了荀彬那个假模假样的,我们都这么想的。”
说罢居然摆谱想要教训齐斐暄:“小公子啊,你这脾气比我们老主人家的小公子都软,这样可不行啊。”
齐斐暄没接话,她道:“你身上穿着的这件衣裳,是价值不菲的紫绫缎吗?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只凭着你每个月的银子,是穿不起的?”
紫绫缎这种东西,齐斐暄也听说过。这东西虽然比不上贵重的布料,但也算是价值不菲,一般也只有富贵人家才能够穿的起。
现在却出现在刘季旺身上?
而且……齐斐暄又说:“还有你这手里的紫砂壶,怕也是千金难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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