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女配她福运通天-第40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秦幼栩所说的“五弟”,是伯府的庶子齐岩。
昨日齐岩说要出门和公子们一起打猎,齐魏见齐岩来往的都是高门大户的公子们,他也就同意了。谁知道不过一夜的功夫齐岩就被抬回来,说是齐岩打猎时惊到了护崽的野物,逃脱不得被身受重伤。
齐魏心焦如焚,根本就没听进去秦幼栩的话,他问身边的管事:“大夫怎么说?”
“大夫说……说让您准备后事。”管事硬着头皮顶着齐魏杀人的目光说,“公子受伤太重,大夫说救不回来了。”
“这孩子也是!做什么和人打猎!”齐魏只拍大腿,“现在好了!受了这么重的伤,怕是要把命搭进去!和他一同去的公子们都如何了?”
打猎是齐岩提起的,一起出去的也都是家世比伯府更高的公子们,若是公子们再出了什么事儿……齐魏心力交瘁,不敢再想。
好在管事说:“各家公子只是受了些惊吓,倒没什么伤。”
齐魏松了口气,再想想又痛彻心扉。
偏生出事的是齐岩!齐魏咬牙挥挥手,让管事去找大夫。他守在房外,眉头紧皱。
跟着他守在外头的秦幼栩低着头,脸上浮现出笑来。
说是出去打猎,可享惯富贵的公子哥儿们又怎么会去太危险的地方?他们也就是打两只山鸡野兔,根本就不会惊扰到野兽。
那所谓的野物,其实是秦幼栩的手笔。他从几年前就开始布局,暗中收了不少能人在手里,驯化一两只野兽也不是什么太难的事。
让野兽伤齐岩,自然也容易得很。
秦幼栩唇角微勾,随意找了个借口离开。
剩下管事站在原地不知所措。齐魏却像是忽然想起什么一般,问:“夫人呢?”
“夫人……夫人在后院。”管事有些发抖,他怕齐魏发怒,就没敢说张芸秋歇晌的事。
齐魏想让张芸秋过来,但一想到张芸秋并不是齐岩的亲生母亲,齐魏也就没再提。
管事见齐魏不再问,也擦了把冷汗。
后院。
冯嬷嬷忙忙回到常芳院,恭恭敬敬的行了礼,然后对午睡刚起来,正在梳头的张芸秋说:“夫人,陈姨娘还在哭。”
“也难为她了,哭了一整夜。”近些日子糟心事儿一桩接着一桩,张芸秋难得有心情好的时候,她问,“怎么,那小杂种还活着?”
张芸秋嘴里说的“小杂种”就是陈姨娘的儿子,仅仅比比张芸秋所生的嫡子齐覃智小五个月的齐岩。
齐岩虽非嫡非长,但他从小就聪明,齐魏也颇为疼爱这个庶子,连带着对陈姨娘也有几分情谊。
在齐覃智外出“游学”的那段日子,齐岩可没少跟着齐魏出门,而齐魏为数不多来常芳院的那几次,也总在提齐岩聪慧,让张芸秋不要苛待陈姨娘。
张芸秋早就对陈姨娘怀恨在心,无奈齐魏喜欢齐岩,张芸秋也只能忍着一口气。
现在齐岩受了重伤,生死不明,张芸秋是打心里畅快。
虽说庶子们不会威胁到齐覃智的地位,但齐魏向来重视子嗣,将来庶子们大了,要谋生计了,齐魏还不得用伯府的人脉给他们上下打点?
在张芸秋心里,伯府一分一毫都是齐覃智的,给她一向看不上的庶子们打点,是白费功夫。
所以这次齐岩出事,张芸秋是最高兴的。在她看来,这府里的庶子都死绝了才好!
只是她并不知道乐极生悲这四个字。
秦幼栩甚至钝刀子割肉最疼的道理,若是伯府的庶子都没了,那接下来出事的,又会是谁呢?
齐岩出事儿,张芸秋不能装作不知道,她心里高兴也不敢让齐魏看出来,所以最后她还是派人送了东西给陈姨娘,让陈姨娘注意身子。
然后她就接到了陈姨娘又有了身孕的消息。
气的张芸秋回房砸了不少东西,大骂陈姨娘不要脸,儿子都快要娶亲了她还怀孕。
房里的冯嬷嬷和刘嬷嬷也不敢劝。
能怎么劝?难道要告诉张芸秋这种事多得很吗?还认识要说陈姨娘今年刚三十二岁,能怀孕生子很正常?
怕是这些话一出来她们就要被张芸秋打死,所以刘嬷嬷和冯嬷嬷只能闭嘴不说话。
张芸秋发泄了一会儿,就重新收拾好,又拿了银子,抹着泪去找齐魏了。
好不容易盼到陈姨娘倒霉,张芸秋可不想让陈姨娘翻身。好在她娘家还有人,她要拿银子让娘家人想法子,无论如何都不能让陈姨娘把她的孩子生下来。
张芸秋一心在伯府后院斗姨娘,而她的亲生女儿齐佩芜,这会儿却把心思放在了如何嫁给楚钦上。
春华宴上楚钦并没有接齐佩芜丢出去的藤球,但他却找人上门提亲,齐佩芜便一门心思的认为楚钦是真的对她一见钟情,并不在乎她的脸变成了什么样子。
于是近些日子,齐佩芜就开始想着要怎么和楚钦明见面了。
楚钦并不老实。
准确的说,楚钦是贼心不死。他一直想着绕过国公府搭上齐佩芜。
可国公府防卫森严,他根本接触不到齐佩芜。不过……正在楚钦头疼的时候,齐佩芜却主动来找他了。
第86章
齐佩芜是让红花来寻楚钦的。
楚钦在大齐用的是“寒门弟子”的身份; 他住的地方相比较国公府; 自然不算太好。
但和他的同僚们比起来; 他的宅子还是很不错的。
城北尽是富贵人家,楚钦是曾经的状元郎; 他自然也在城北有落脚之地。红花上门的时候; 楚钦就在城北的宅子里。
听说国公府来人; 楚钦扬眉:“来的是谁?来做什么?”
“属下不知。”下人回道。
这下人身形高大,头发微微泛着红色,细看之下,容貌不太像大齐人。
不过也没人去注意他就是了,这会儿,下人正规规矩矩的站在楚钦面前; 低头回话:“来人说是县主的丫鬟,属下看她的确是跟在县主身边的; 就没敢拦。安排她在正厅候着呢。”
“去看看。”楚钦将手里的兵书放下; 带着人到了厅内。
红花正在厅内等着。
自从前些日子齐佩芜听到了谢夫人和媒人的话之后,红花就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齐佩芜性子偏执,出了事就喜欢打骂下人出气。而因为红花寻到玉骨膏得到了齐佩芜的信任,平日里红花离着齐佩芜最近,所以挨打最多的就是红花。
今天她得以出来才终于不用担心下一刻会不会有茶盏摔到她身上,故而这会儿红花坐在正厅,心底盼着楚钦再晚来一会儿。
那样她就可以晚些走,少挨些打。
楚钦来的时候,红花还有些失望; 她行礼道:“楚大人。”
“免礼。”楚钦一副温和模样,“你家小姐让你来的?”
“是。”红花偷偷看了眼楚钦,暗叹怪不得小姐喜欢,这位楚大人的确俊朗。她道,“小姐叫奴婢给大人送些东西来。”
红花随身带了个小包袱,她把包袱递给楚钦:“这是小姐让奴婢送来的。”
楚钦接过包袱,笑道:“多谢你。”
红丫脸颊微红,低头行礼,就要退下的时候却被楚钦喊住。楚钦让伺候的丫鬟去拿东西,然后对红丫说:“在下这里也有些东西要交给县主。”
红丫一愣,等在原地。
不多时丫鬟便拿来一木匣,楚钦将木匣交于红花:“这是在下要交予县主的。劳烦姑娘了。”
“奴婢不敢。”红丫接过木匣离去。
去送红丫的小厮回来后有些嫌弃,他道:“这县主忒不晓事,谁家小姐做得出这种事情来?暗地里和外男勾勾搭搭……”
说到这里,小厮反应过来什么,他连忙捂住嘴,看了眼楚钦。
楚钦没理他,只道:“去告诉史顺,让他准备好。”
小厮如蒙大赦,拔腿就跑。楚钦让厅内的丫鬟都退下,然后打开了包袱。
包袱里是帕子和荷包。荷包上绣着的花样鸳鸯,帕子上则是蝴蝶。
楚钦拿出荷包,看见下面的一封信。
上头写着“后日午时,明福寺”几个字。
字迹娟秀,看样子应该是齐佩芜亲手写的。
楚钦看了会儿,然后将这几样东西收好,嗤笑一声,喊来小厮,让他准备一下,后日去明福寺。
*
颖欣伯府出的事儿,齐斐暄原原本本,丝毫不差的知道了。
不过这次不是秦幼栩和铺子掌柜递来的消息。而是因为现在齐京传遍了颖欣伯府的事情。
齐岩最终还是死了。
齐魏受不了丧子之痛,要把齐岩风光大葬,这下可就惹了张芸秋的不满。
张芸秋不满齐魏重视齐岩,也不满齐魏将齐岩风光大葬,居然不顾仪态的和齐魏大吵了一架。
现在张家不是以前的张家,张芸秋吵架也没有底气,她气的哭着回了院子,还砸了不少东西,最后实在气不过,便说要去明福寺祈福。
齐魏也没拦着,任由张芸秋收拾东西去了明福寺。
颖欣伯府治下不是多严,故而这件事很快就传遍了京城。
大部分人是抱着看热闹的心态听的,当然也有人觉得张芸秋可怜。不过这些和齐斐暄没关系。
齐斐暄正在想去明福寺的事情。
明福寺香火旺盛,京中人家多数会去明福寺上香祈福,但是原书里齐佩芜和楚钦见面时,选了一个没多少人的地方。
而整个明福寺,最少人去的地方就是后山林子。
张芸秋和齐佩芜相遇也是在后山的林子里。
齐斐暄准备先去后山看看哪里适合躲着,省得到时候露马脚。
就在齐斐暄忙着这个的时候,韩云观来了。
这几天锦衣卫不忙,韩云观也不去应卯,就天天在外头玩儿。
他之前没什么朋友,这次认识了齐斐暄,便总想着让齐斐暄和他一起花天酒地到处消遣。
不过好在他还是知道齐斐暄比较忙的,所以认识这么长时间,他这还是第一次上门找齐斐暄。
“阿眠,你看这两天天气不错,我们一起去城外游玩如何。”韩云观吊儿郎当的坐在书房的椅子上,他翘着二郎腿,整个人几乎是躺进椅子里。
齐斐暄扶额:“我没空。你坐成这个样子,不怕别人说你?”
“在家我自然不会这样,也就是在你这里的时候我才能放松一下。”韩云观长叹,“我娘总和我说世家子弟一言一行皆要有礼,她管我最严。”
齐斐暄无奈:“那好,随你了。”
“你要出门吗?”韩云观看着外面的下人问,“要去哪儿?我可以一起去吗?”
齐斐暄正欲拒绝,又想到韩云观的身份,脑子一转计上心头:“你要去也可以,不过必须得听我的。我带你去看个好戏。”
一听说有戏看,韩云观立刻来了精神,他道:“好啊!什么样的好戏?”
“狸猫换……县主。”齐斐暄露出一排小白牙,笑的让韩云观浑身冒鸡皮疙瘩。
大齐没有狸猫换太子这出戏,所以韩云观自然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齐斐暄也没和他解释,只告诉他到时候就知道了。
明福寺远在京城外的山脚下,若是坐马车,需得三个时辰才能到,所以齐斐暄早早的就收拾好行装出发了。
路途颠簸,韩云观倒是精神十足。他骑着马在外头跑了会儿,又钻进齐斐暄的马车里。
他问:“阿眠你怎么知道明福寺有戏看的?”
“掐指一算。”齐斐暄用这个借口已经用习惯了,韩云观问她,她眼睛都不眨的抛出去这个答案。
“真的?”韩云观问,“该不会和你认识的那个颖欣伯府的二小姐有关?”
“确实有关,不过你怎么知道?”齐斐暄眉头一挑,问。
韩云观这人给她的印象就是个傻白甜,没想到居然能够这么敏锐的察觉到她此行的目的。
该说不愧是大长公主的孩子?
韩云观有些骄傲,他笑起来:“一猜就猜出来了,颖欣伯府的张氏去了明福寺,你又要去明福寺,肯定是和那位二小姐有关。”
说完有些疑惑:“只不过没听说张氏带那二小姐去,不知道这次又是什么事情……”
“二小姐不去,可有人去了。”齐斐暄忍不住手痒,抬手去摸韩云观的脑袋,“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路上枯燥而无味,不过好在景色不错,齐斐暄一路看景想事情,总也没感觉时间过得太快。
到明福寺的时候,天已经黑透了。僧人将齐斐暄安排在禅房里,韩云观就住在齐斐暄隔壁。
这次齐斐暄来,带了红丫和陈悉和几个有功夫在身的护卫,贞珠则被留在家里。
为了方便,红丫穿着男装。进了明福寺,红丫有些害怕。
她道:“公子,我……我怎么能在这里……”
“老实待着。”齐斐暄看着窗外,陈悉正在让护卫将带来的东西放好。
红丫只能乖乖在禅房待着。
韩云观也安顿下来,他跑过来问:“阿眠,什么时候能去看戏?”
“很快。”齐斐暄看着半空中的一轮明月,“唔……陈悉,你去打听一下,楚钦什么时候来。”
陈悉领命而去。韩云观敲敲头:“楚钦?这名字怎么这么耳熟?”
半晌反应过来:“是他!他也要来明福寺?”
“他当然要来明福寺。”齐斐暄笑道,“他不来,还怎么看好戏呢?”
韩云观一头雾水。
这也难怪,纵使他再聪明,也肯定不会想到齐佩芜会做出暗地里勾结外男的事来。
齐斐暄想了想,眼前一亮:“对了,我听说这个月是安成侯府的太夫人大寿?”
“啊,对啊。”提起太夫人,韩云观有些不高兴,眉眼都耷拉下去,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你问她做什么。”
“她是你祖母,你怎么这个表情。”齐斐暄问,“怎么,你不喜欢她?”
“是她不喜欢我!”韩云观翻了个白眼,一脸不平,“她是继室,从入门起就想着要让祖父把爵位让给她的孩子,还总看我娘不顺眼……”
安成侯府的太夫人韩冯氏,是老安成侯娶的继室。
老安成侯的元配夫人死的早,韩冯氏才得以进门。只不过韩冯氏不喜前头的嫡长子,经常磋磨前头的孩子。
韩云观的父亲韩平就没少受磋磨。后来韩平承爵,皇帝赐婚他和大长公主,韩冯氏也没少给他们添堵。
甚至韩平刚成亲第一年,韩云观还没出生的时候,韩冯氏就说过要把她的亲生孙子过继给韩平。
气的大长公主直接拽着韩平搬回公主府,直到现在都还没回安成侯府。
估计是要等着韩冯氏死了才会回去。
对此韩平也不说什么。他原本就对韩冯氏颇有成见不过是碍于孝道才不得已忍气吞声,大长公主的行为倒是合了韩平的心思。
而对于韩云观来说,他也不喜欢韩冯氏。
因为……“小时候去看祖母,她总偷偷吓唬我!”韩云观气道,“还说要把我送给拍花子的!我吓哭了,别人问怎么回事,她还说是我做错了事怕她生气!”
韩云观一拍桌子:“她当我不知道?她真能干出这种事来的!后来我说什么都不去看她,我爹娘问我,我告诉我爹娘这件事,他们才不让我去安成侯府的。”
韩云观越说越生气,喝掉桌子上凉透的茶,最后说道:“我才不会给她过寿!”
齐斐暄听了,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让红丫拿来纸笔。
韩云观问:“你要写什么?”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齐斐暄落笔写下“千金记”几字。
韩云观好奇心起,看着齐斐暄写字,看了不久,他就说:“你要写戏?怎么忽然写这个?”
“当然是有用。”齐斐暄换了张纸,“既然你不喜欢你祖母,那我就安心拜托你一件事。”
“什么事?”韩云观眼前一亮,“你要做什么?”
“你祖母过寿定然要请戏班子。”齐斐暄道,“戏班子唱什么戏,你能做主的?”
“我倒是能做主。”韩云观一头雾水,“你想要做什么吗?”
“我想让戏班子唱一出戏。”齐斐暄落笔飞速,“不过大概会搞砸你祖母的寿宴,你不会怪我的?”
安成侯府的太夫人过寿,自然要请京中贵人们,而张芸秋和齐佩芜母女两个也定然会去。
到时候这出千金记,可就有用处了。齐斐暄看着手里的纸,眉角一挑露出笑来。
韩云观也笑了,他道:“祖母她老人家那么大的年纪了,可别让她气到。”
“唔……如果她心胸宽广的话,应该不会有事的。”齐斐暄托腮,得出结论。
天已经黑透,韩云观的人来请他回去歇息。齐斐暄让红丫点了蜡烛,挑灯写戏本。
大齐没有狸猫换太子的戏本和传说,再加上封建社会对于皇家的事向来讲究“为尊者讳”,太子这个身份,齐斐暄是不好写的,写不好就容易出事儿。
而且写了太子,也不会让张芸秋母女有代入感。
所以齐斐暄直接将张芸秋做的事给写出来了。
她并不会古代戏本的合辙押韵,但是……谁叫齐斐暄手里的铺子多呢?这么多铺子的掌柜,难不成他们还不认识个会写戏的人吗?
到时候找个会写戏的来改一改不就好了。齐斐暄摸着下巴,将大致情节写了出来。
戏中说,有一富贵商人,商人携妻进京时,妻子受惊难产。商人寻不到稳婆,正焦急时遇到了出门的国公和其夫人。
国公夫人心善,见不得人遭罪,正巧夫人待产,身边有稳婆,她便将那妻子接进了国公府。
可国公夫人虽然一片真心,但那商人的妻子张氏却起了不好的心思。
商人地位低,那张氏看国公府内繁华,再看看国公府那刚出生的小姐都被前呼后拥,心里便开始嫉妒,居然干出偷偷的把两个孩子给换了的事儿来。
而国公夫人并不知道此事,她将已经换了的孩子当成亲女儿,自小娇宠。但是被张氏换了的那个真正的国公府小姐,却从小生活在水深火热里。
商人家巨富,可他的妻子张氏却不好好待那位小姐。她怕那位小姐长大后被寻回去,有心想让那小姐“急病而死”,可有听算命的说那小姐命好。
张氏便起了让国公府小姐和她亲生女儿换命的心思,打着感谢国公夫人的幌子又进了国公府……
这个故事真假参半,像是商家出身的张氏,还有国公府夫人,以及难产的事儿,都能和现实对起来,若是别人看倒是看不出什么。可要让张芸秋看了……
更别提那个时候的齐佩芜应该也已经知道她的身世了。
齐斐暄写完这一切停笔的时候,已经是深夜。
红丫端了水来:“公子,太晚了,您该歇下了,明天再写。”
“没事。”齐斐暄伸了个懒腰,将面具摘下洗了脸,“明天先去礼佛,然后去后山看看。”
红丫应下:“陈叔说,楚钦还没有来。”
“那就时时打听,等他来了再告诉我。”齐斐暄说完便去歇下了。
第二日天不亮,齐斐暄就被嘈杂声吵醒。
她揉着眼睛爬起来,听出外面是韩云观的声音,有几分无奈:“红丫?”
红丫从外头进来:“公子,您醒了。”
“嗯。外头怎么回事?”齐斐暄打了个哈欠,“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现在刚到卯时。”红丫洗了帕子递给齐斐暄,让齐斐暄擦脸,她道,“韩公子早早的就醒了,他看外头有只鹰正抓庙里的鸟雀,这会儿正赶鹰呢。”
“鹰?”齐斐暄倒吸一口气,瞬间精神了。
她怎么把神勇给忘了!
之前了尘把神勇交给她,她时时喂神勇,但是这几日忙着来明福寺,居然把神勇给忘了。
齐斐暄把脸擦干净,翻身起床穿好衣裳戴上面具,推门出去:“云观你等等!”
这会儿韩云观已经跳到了屋顶,院子里的小沙弥眼泪汪汪的看着韩云观,也不知是被神勇吓得,还是让韩云观吓得。
听齐斐暄喊他,韩云观低头笑道:“阿眠你醒了!你别怕,我这就把这只鹰给赶走!”
神勇飞过韩云观头顶,将他的发冠叼走。
韩云观头发散落下来,乱糟糟的披在肩头。他愣了一下,跳脚道:“你别跑!会飞了不起吗!”
这回小沙弥的眼泪是真的落下来了:“施主莫要追它了!师父说众生平等,鹰不懂佛法,它要活着所以才吃肉的!”
齐斐暄扶额:“云观你先下来!那是我的鹰!神勇你过来!”
神勇颇为不服的长鸣一声,拍着翅膀落到齐斐暄面前,作势要啄她。
那副模样让齐斐暄想到了谴责负心汉的小姑娘。齐斐暄连忙安抚:“乖,我这两日没顾得上你,别生气了。”
韩云观也从屋顶上跳下来,他问:“阿眠,这是你养的?”
却被炸了毛的神勇凶出去好几步。神勇飞到齐斐暄肩上,黄豆大的眼睛里透出几分委屈。它用脑袋蹭着齐斐暄的脸,鸣叫声都低了几分。
这会儿倒像是受了委屈告状的小孩子。齐斐暄问:“云观你欺负它了?”
韩云观摸摸乱成一团的头发:“明明是它欺负我!”
神勇抬头凶巴巴的冲他叫了声,韩云观立刻闭嘴。
韩云观的随从连忙跑过来给他打理头发。有个小厮想说什么,但是看看韩云观没在意,他也就闭上了嘴。
齐斐暄把扑棱着翅膀要往韩云观身边飞的神勇抱住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