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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她福运通天-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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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斐暄揉揉脸,满脑子都是将来假扮她的人选。
  到时候认亲不是一会儿就能好的事,指不定她要一两天不回来,齐宅这一大家子人看不见她可不行。
  作者有话要说:  嗯,暄暄就快回去了!暄暄回去的时候绝对爽!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第98章 
  齐斐暄头疼这件事; 而另一边,得到楚钦消息的齐佩芜急急忙忙的到了和楚钦约定好的地方。
  是在京城外的河边。
  齐佩芜双腿不方便; 齐睿业让她在家中修养,可齐佩芜却不能安的下心。她心心念念和楚钦见面,现在楚钦的人要她出去,她又怎么会拒绝?
  故而齐佩芜就抽了个空; 去和谢夫人说想要出门散心。
  正是晌午,谢夫人刚用完午膳,和齐睿业在正厅说话; 齐佩芜过去提起要出门的事,倒让谢夫人有些吃惊。
  谢夫人道:“阿芜,你出门不方面,若是想要去散心,娘带你去外面的庄子上如何?不必自己出去。”
  虽说国公府寻遍名医,但是齐佩芜的腿却一直都不见好,现在她想出门,要么是让嬷嬷背着; 要么就是坐在四轮车上。
  齐佩芜这个样子出门,肯定是不如以前方便的。
  即便知道齐佩芜很有可能不是自己的孩子,谢夫人也担心齐佩芜这样出门会遇到事情。
  齐佩芜却有些烦躁,她不敢表露出来; 低下头道:“娘,不用那么麻烦,我下午就会回来。”
  齐睿业问她:“怎么忽然想起来出去了?”
  齐佩芜紧张了一瞬; 她下意识抓住四轮车,低头道:“我……我就是听到街上的传言了。爹,我真的不是您女儿吗?”
  听到这句话,齐睿业重重地叹了口气。
  他看了眼谢夫人,谢夫人伸手摸摸齐佩芜的面颊:“你这孩子,胡思乱想什么呢。谁又和你说了什么?”
  “没人和我说。”齐佩芜想到上辈子的事,一咬牙将自己逼出满目热泪,“我就是在街上听到的。娘,我不想离开您。”
  到底是自己养大的,谢夫人看到齐佩芜这个模样,心里也疼惜的很。她道:“好孩子,你不要怕,不管这件事究竟怎么样,你都是无辜的。别哭了。”
  谢夫人想的很明白。
  如果十几年前张芸秋真的换了孩子,那有罪的也只是颖欣伯府的人。当初齐佩芜还只是个婴儿而已,她什么都做不了,换孩子也和她没有关系。
  齐佩芜还是无辜的。
  毕竟一个婴儿可是做不了什么的。
  不过,若齐佩芜真的是张芸秋的女儿,她也不能留在国公府了。
  虽然齐佩芜无辜,倒是……谢夫人更心疼她的亲生女儿。
  人大概就是这样,即便是在身边养了十几年,但和亲生的比起来,那抱错的孩子就不值得一提了。
  更何况齐佩芜已经享了这么多年不属于她的富贵,而谢夫人的亲女儿却被虐待磋磨,谢夫人再好的心肠,也受不了这种事。
  再加上齐佩芜自小就和谢夫人不是多么亲近,谢夫人对齐佩芜的怜惜也有数。
  齐佩芜又问:“娘,如果我真的不是您的女儿,你会赶我走吗?”
  “不要乱说,你是娘的女儿。”谢夫人道,“不是想出去散心吗?娘答应你,只不过你可要早些回来。”
  目的达到,齐佩芜也不多留,她谢过谢夫人后便离开了正厅。
  等齐佩芜离开,齐睿业问:“阿柔怎么想的?”
  “张氏定然不会说实话。”谢夫人道,“还要靠老爷查明真相啊。”
  齐睿业道:“只希望能查到证据。”
  话虽如此,但事情已经过去这么久,张芸秋做这件事的时候身边又没有旁人,想要查到证据,不可谓不难。
  只不过这话没必要和谢夫人说,说了也是白引谢夫人担心。齐睿业喝了茶,有下人来和他说了几句什么,他便往前院去了。
  齐佩芜得了谢夫人的允许,让人套了马车,然后才乘车出去。
  只不过因为越来越多的人知道关于换孩子的传言,齐佩芜一出门,她的马车就被人盯着。
  这些人大概是觉得国公府不会为抱错的孩子出头,他们说起话来便丝毫没有顾虑。
  仿佛是故意让齐佩芜听到的一般。
  有人看见马车,便说:“这不是那国公府慧珍县主的马车吗?”
  “她还有心思你出门呢?这是做什么去?”
  就有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嚷道:“怕是去找她亲娘?可颖欣伯府也不在那边啊!”
  气的齐佩芜让车夫加快速度,赶紧出城。
  留下一群人的议论声。
  到了城外河边,齐佩芜让马车停下,然后由嬷嬷背着她下了马车。
  红花支使着木樨和海棠把四轮车弄下来,嬷嬷将齐佩芜放到了四轮车上。
  齐佩芜道:“红花和木樨跟着我,其他人在这里等着。”
  嬷嬷却担忧道:“小姐,您要去哪儿?夫人嘱咐过,要奴婢看好小姐。”
  “我去哪儿还需要和你说吗!”齐佩芜忽然暴怒,她瞪眼道,“你在这里等着就是了!我有暗卫跟着,又有什么可怕的!”
  嬷嬷不敢再说话,唯唯诺诺目送齐佩芜走远。
  河岸广阔,楚钦的人并没有说清楚到底和齐佩芜在哪里见面,不过楚钦早已经派人在这里盯着,齐佩芜那镶金嵌玉的马车一到河边,楚钦的人就盯上了她。
  等齐佩芜离随从们远了些,就有下仆打扮的中年人上前:“慧珍县主,我们大人请您到院中一叙。”
  在他身后不远处,有一片村庄。他所说的“院中”,就是其中一户农宅。
  齐佩芜急着见楚钦,便也没有在意,她让红花推着她,往那农宅去了。
  楚钦正在农宅中等着齐佩芜。
  农宅的门打开,齐佩芜看着站在那里的楚钦,想要笑一笑,但是却感觉到脸上的皮肤将要崩裂,齐佩芜不敢再做出表情,只能僵着脸,对楚钦点了点头。
  *
  齐斐暄接到了徐峰景的回信。
  徐家的人来告诉齐斐暄,说徐峰景已经将徐呈至扣在家中,不会让他再出门惹事,让齐斐暄放心。齐斐暄仔细想了想,直接去了徐家。
  俗话说得好,只有千日做贼的,哪里有千日防贼的?
  齐斐暄还要认亲,她总不能一直盯着楚钦,也不能一直防着楚钦搞事情,她要想个办法永绝后患。
  虽说现在齐斐暄手底下有能够打探消息的铺子,也有风影那批能够当做暗卫用的护卫,但如果是和楚钦手下的那些经过了严酷训练的蛮人比起来,还是差远了。
  齐斐暄不能完全用风影和铺子的人脉去对付楚钦,她当然要和徐峰景合作。
  至于徐峰景会不会答应……楚钦的目的不仅仅是暗杀徐峰景,楚钦他想要做的,是动摇大齐的根基,是让大齐的满朝文武都死于非命。
  到时候怕是齐斐暄也会被牵连。她不能坐以待毙。
  更何况了尘他也说过,要让齐斐暄阻止楚钦。
  这些日子,徐府的人都安安分分的在府里待着。
  齐斐暄到徐府的时候,见徐府大门紧闭,门可罗雀。她摇摇头,让陈悉上前敲开了徐府的大门。
  门房探头:“谁?”
  “劳烦通禀。”齐斐暄拱手,“齐眠来拜访徐大人。”
  “原来是齐公子!”门房松了一口气般笑道,“齐公子快请进,我去请老爷来!”
  齐斐暄在正厅等了没多久,徐峰景便来了。
  徐峰景道:“齐公子所来何事?”
  “关于想要害你的那些蛮人。”齐斐暄道,“徐大人不想个法子对付他们吗?”
  “蛮人?”徐峰景问,“他们又要做什么?”
  “蛮人自然是想要让大齐灭国的。” 齐斐暄抿唇,“之前想要对徐二公子下手的人,就是蛮人。”
  齐斐暄道:“总不能就这么干坐着,等他们动手再反击?”
  “齐公子说的也是。”徐峰景坐到齐斐暄旁边,他道,“我也曾想过要查出蛮人的踪迹以绝后患,只是后来张家出事……”
  他没有再说下去。
  张家出事,徐峰景当然没有空再追查蛮人。
  不过说道张家,齐斐暄道:“徐大人,周公子已经说过让您做好自己的事,不必担心被牵连,您又何必胆战心惊呢?”
  这个周公子是谁,徐峰景当然是知道的。他抹了抹额头上的冷汗,苦笑道:“齐公子不知道在下的顾虑。”
  即便是说过他不会有事又怎么样?向来人家只会说皇帝金口玉言,可金口玉言又怎么样?古往今来被赐丹书铁券又被满门抄斩的人家还少吗?
  徐峰景和皇帝并不是很亲近。他只是恪尽职守,做一个普通的大臣而已。
  他摸不清皇帝的心里是怎么想的,故而即便齐斐暄已经告诉过他周公子说过的话,他心里也犯嘀咕。
  只是这话不能就这么说出来。徐峰景道:“多想无用。齐公子先说说对付蛮人的事。”
  徐峰景喝了口茶:“此事可上书皇上。”
  “皇上未必不知道这件事。”齐斐暄想到刚见周容雅时,那几个打扮成官兵的蛮人。
  当时周容雅知道那些人是蛮人,那皇帝肯定也知道了。
  可即便是这样,那蛮人也没有被斩尽杀绝。
  齐斐暄道:“徐大人上折子一定要小心,千万不要让旁人知道。这朝中有蛮人爪牙,若是真的让蛮人知道了,您可难保安危。”
  说罢,齐斐暄又补充:“而且,就算皇上知道了这件事,您也还是要动手做些什么的。”
  作者有话要说:  ……弄出点动静来,迁都的时候就可以认亲了


第99章 
  即便是皇帝; 查人抓人也是需要时间的。
  更何况蛮人的奸细在朝中隐藏这么久,真要抓起来,估计也需要很长时间。
  不过……齐斐暄歪歪头; 想到了周容雅。
  周容雅他是知道京中有蛮人的。齐斐暄觉得,说不定这段时间,皇上已经开始对付蛮人了。
  “您这个位子,不知道有多少人盯着呢。”齐斐暄道,“那些蛮人一直想要对付您,估计也有想让他们的人把您取代的意思。”
  徐峰景是吏部尚书,吏部为六部之首; 主管官吏的任免升降,若是这个位置被楚钦的人拿到手里……
  那后果恐怕不堪设想。
  原书中楚钦之所以能够升官那么快; 也是因为吏部尚书是他的人。
  何况原书里,楚钦满朝的党羽都是吏部尚书安插进去的。
  徐峰景道:“吏部尚书这位置若是让有野心的人坐上了; 怕是要糟。”
  齐斐暄摸摸下巴; 忽然想起来了什么。她问:“探花郎郑巡是在吏部任职的?”
  新科探花郑巡,是楚钦手下的第一号狗腿子。
  楚钦是榜眼; 郑巡是探花,他们在进京赶考途中相识; 楚钦帮了当时丢了钱袋子的郑巡一把; 郑巡便将楚钦引为知己。
  即便后来郑巡知道了楚钦的身份; 他也是尽心尽力的为楚钦办事。
  也算是忠心。只不过他所忠心的并不是什么好人。
  从某些方面来说,郑巡还真算是可惜了。
  “郑巡?”徐峰景想了想,回答; “此人在吏部任主事,做事颇为严谨。怎么问起他来了?”
  “郑巡八成和蛮人有勾结。”齐斐暄有些感慨,“徐大人就没发现什么不对?”
  “蛮人?”徐峰景有些吃惊,“怎么会?”
  徐峰景道:“郑巡这人我也是知道的。这几年他在吏部也尽职尽责,并没有做过出格的事情。而且他出身贫寒,老家在沧州府,那里和蛮人距离甚远,如何……”
  “朝中既然有蛮人的人,那收买起郑巡来,也是不会费太多力气的。”齐斐暄道,“有可能郑巡家中新买的下人就是蛮人安插的,也有可能他经常去的酒楼茶肆就是蛮人开的。若是不留意,谁又会知道到底谁是蛮人的奸细呢。”
  徐峰景想想也有道理,便没再追问。
  他问:“齐公子想要怎么做?”
  齐斐暄道:“想个办法,将……”
  话音未落,徐峰景的下人忙忙的跑来:“老爷!老爷!”
  徐峰景回头:“怎么了这是?有什么话不能好好的说?着急忙慌的做什么!”
  “老爷,宫里来人了!”那下人道,“是宫里的庆公公,庆公公说皇上请诸位大人入宫议事。”
  “议事?”徐峰景看了看天色,“你先下去,让人好好招待庆公公,我去换上衣裳。”
  “怎么这个时候议事?”齐斐暄皱眉,“最近出了什么事?”
  “朝中也没有大事。”徐峰景站起来,来回走了几步,反应过来了什么般,道,“难不成……是迁都之事?”
  “迁都?”齐斐暄惊讶,“这么快?”
  怎么会忽然提起迁都的事?齐斐暄满心的疑惑。
  按说应该是在斩断楚钦爪牙之后才能迁都啊。
  只不过这也只是齐斐暄的想法,皇上是怎么想的,齐斐暄可不能确定。
  谁知道这里面又有什么事呢?
  齐斐暄起身:“那徐大人先忙,在下先告退。”
  说罢齐斐暄便离开。
  徐峰景一人去了宫中,齐斐暄坐着马车回家的时候,就在想神医的事情。
  也不知道她应该怎么和神医搭上关系?
  神医陈稳这人,没人知道他在哪里,若是现在去找他,也不知道能不能找到。
  这么想着,齐斐暄拿起马车里的点心吃了一口。
  红丫见齐斐暄一脸愁容,问:“公子,您怎么了?您没事?”
  “没什么。”齐斐暄百无聊赖的往车窗外看去。
  街上行人熙攘,齐斐暄倚在车窗旁,看着外头的人群。
  马车平缓的跑着,快要到明巷的时候,却猛然间停了下来。
  齐斐暄差点从座位上摔出去。红丫跌到在车门前,爬起来掀开帘子问:“怎么回事!”
  “公子,前面有人挡路!”车夫道,“是个上了年级的糟老头子,小的这就去把他撵走。”
  外面传来年迈的声音:“哎,说谁糟老头子呢?你就一辈子不老了是?”
  不知怎的,听到这话的齐斐暄心头一动。她喊道:“等等。”
  喊完下了车,看见了车前的老人。
  那老人满脸的疲惫,一身风尘仆仆,一看就是从远处赶来京城的。
  这会儿老人正怒气冲冲的骂车夫:“还能耐你了,敢和我这么说话!你知道我是谁吗?”
  车夫刚想骂他,就被齐斐暄拦下。
  “等等。”齐斐暄转头问他,“您怎么站在这里?”
  “这路又不是你家的,你管我站在哪里!”老人甩脸子道,“让开!别烦我!”
  齐斐暄沉默了一瞬,脑子里闪过什么,她直接开口问:“……神医?”
  “嗯?”陈稳脸颊上的肉一抽,“这个称呼,多少年没人叫过了。”
  陈稳打量了齐斐暄两眼:“倒是让你给看破了。”
  齐斐暄还想要说什么,还未开口,远处就有一和尚过来。
  油饼的香味儿由远及近,齐斐暄看着那拿着油纸包的和尚,愣了半天才喊:“明徽大师?”
  “是齐家娃儿啊。巧了,在这里遇上你。”明徽将油饼扔给陈稳,满脸嫌弃道,“给你给你给你,这么大的年纪了还和小孩子一样什么都想吃,你丢人不丢人!”
  “想吃东西有什么丢人的!”陈稳毫不在意,拿出油饼就啃,“我还想吃肉呢,要不是看你一个和尚不能沾荤腥,我早就去酒楼吃顿好的了!”
  明徽没理他,转头对齐斐暄道:“这位叫陈稳,人家都叫他神医,其实就是个骗吃骗喝的老骗子。”
  齐斐暄挑眉:“还真是神医?”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陈稳差点跳起来,“我不像吗!还有,谁是老骗子?我看你才像是神棍!”
  “……您像您像。”齐斐暄忽然不知道该怎么说她这个命了。
  果然是不得了的好命,刚才想到神医,这神医立马就出现在了马车前,齐斐暄有些恶趣味的小声嘟囔:“我就不信能低头就捡到金子。”
  “什么?”陈稳问。
  “没什么。神医何故来此啊?”齐斐暄道,“神医可有什么打算?若是有空,可否到在下家中一坐啊?”
  说完抬脚想要请陈稳上马车,却忽然感觉到有什么东西硌了一下她的脚。
  齐斐暄下意识低头,就看到地上那块闪闪发光的东西。
  齐斐暄:“……”
  齐斐暄:“金子?”
  跟着一起下马车的红丫惊叫:“哎呀!这里这么大一块……”
  陈悉拉了她一把,红丫才忽然反应过来,捂住了自己的嘴。但还是惊讶的看着地上的金子。
  齐斐暄盯着那块金子沉默了一会儿,才弯腰将金子捡了起来。
  这块金子分量十足,只是不知道为何被人遗落在路上。
  更奇怪的是,这街上人来人往的,居然还没被人捡走?
  齐斐暄摸摸金块,将它揣起来。
  对于这个命格,她是真的服气了。
  正在啃油饼的陈稳看了齐斐暄一眼,对明徽说:“看来这孩子命还真的挺好。怪不得你这么帮她。”
  “不仅仅是我。”明徽道,“还有了尘。”
  “没想到了尘他也……”陈稳咋舌,“他不是不理俗事了吗?怎么,出家也放不下他妻子娘家的王朝?”
  “你再这么胡说八道下去,了尘他可就动手了。”明徽道,“我可不会拦着。”
  吓得陈稳立刻闭嘴。
  二人随齐斐暄上了马车,一起到了齐宅。明徽问:“了尘呢?他不是在你这里吗?”
  “师父闭关了。”齐斐暄说完,看明徽陈稳二人面露疑惑,便道,“我现在是师父的徒弟了。二位不必惊讶。”
  明徽咳嗽一声:“我倒是没有惊讶,只是这了尘还真是……”
  明徽摇头:“说什么了却凡尘。看样子还是没放下。”
  齐斐暄歪歪头,领着两个人去了正厅,让人倒了茶之后才说:“此话何解?”
  “你不用多问,到了该知道的时候,你自然会知道。”明徽道,“有点饿了,你这里有没有吃的东西?”
  “我让他们备饭。”齐斐暄示意,就有小丫鬟下去,吩咐侯府准备饭菜。
  明徽这才说道:“实不相瞒,这次我和陈稳来京城,就是为了来帮你的。”
  齐斐暄没有接话,她听着明徽说下去。
  “陈稳虽然已经避世不出十几年,但是他医术精湛,你有什么病,都可以找陈稳看。”明徽问,“你有病吗?”
  “……”齐斐暄道,“我没病。”
  “居然没病?”明徽咋舌,“我夜观天象,看出需得让陈稳进京,还以为你是得了什么急病,结果你没病……”
  “……真是对不起啊,让您失望了。”齐斐暄扯扯嘴角,“我找神医,是因为有事要神医帮忙。”
  作者有话要说:  嗯,万事俱备,迁都啦!!!


第100章 
  陈稳道:“但说无妨。”
  “实不相瞒; 我有一好友……”齐斐暄顿了顿; 看向明徽。
  明徽知道齐斐暄的意思,他道:“陈稳既然是神医; 你就不要瞒着他了。”
  齐斐暄微微笑了笑,让正厅内的下人都退下去,连风影都让他去了外面; 然后才对陈稳道:“其实就是我。我本是荣国公府的五小姐; 出生那年,颖欣伯府的张夫人把她的孩子和我换了。”
  齐斐暄叹口气,接着说:“我想要回家; 可惜当初张氏换孩子的时候没人知道,所以我就想让神医帮忙。”
  “换孩子?”陈稳抚须; 面色严肃起来,“怪不得……”
  陈稳又问:“那么; 你是怎么知道张氏换孩子的事情?你说当初张氏身边没人,而且那个时候你又只是尚在襁褓中的婴儿; 怎么对此事这么清楚?”
  齐斐暄又把糊弄秦幼诩的话拿出来说了一遍。
  “我听到了张氏说的话。”齐斐暄道; “后来我又偷听到了张氏和慧珍县主说话……我就知道真相了。”
  实在不是齐斐暄故意骗人。而是如果不这么说的话; 齐斐暄根本就没有理由说自己究竟是怎么知道这种事情的。
  毕竟再怎么说,穿书这种事也算是匪夷所思。齐斐暄要是真的告诉陈稳说自己是穿越来的; 估计陈稳真能以为她有病。
  明徽道:“陈稳你就别多想了; 换孩子是确有其事,我和了尘都可以作证的。”
  “原来如此。”陈稳点头,又问; “你打算怎么让我帮你?听你话里的意思,换孩子这件事,根本就没有证据,张氏她又不可能自己承认这件事。”
  “我就是让张氏自己承认这事儿。”齐斐暄冷笑一声,轻声对陈稳说了几句什么。
  陈稳听完,目瞪口呆的看向齐斐暄:“我原以为你只有命好,现在看来,你的脑子也很好。”
  齐斐暄抿唇:“过奖。那此事就拜托神医了。”
  “这事儿不难。”陈稳道,“只是迁都之前的这段时间,我要在你这里住着。你这宅子不错。”
  周容雅毕竟是皇室中人,他手里的宅子,自然是不会太差的。陈稳答应下来,齐斐暄松了口气:“您喜欢就好。”
  安顿好陈稳和明徽,齐斐暄又给秦幼诩去了信儿。
  她让秦幼诩在迁都的路上对齐覃智动手。
  齐京距离旧都路途遥远,这一路上有颠簸也在所难免,尤其是颖欣伯府这种人家。颖欣伯府不是多么不得了的世家,在路上遇到危险也是正常的。
  到时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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