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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灵泉快穿-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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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少女就被这句话分了神,有些不悦的看了魏二小姐一眼,魏二小姐却恍然未觉,接着低低道:“我看这茶已是不用比了,阿澜你肯定是第一。”
崔家大小姐得意一笑,口上却道:“那还要等到最后才知结果。”
她二人你一言我一语的交谈时,其他人差不多也已经点好了茶。
最后只余下桌子尽头的米朵。
她专心沉浸于分茶中,一边搅动茶膏一边往茶盏里注水。
刚才她在用茶罗筛茶的时候多花了一点时间,所以就落在了众人后面。
这一来,也就引起了全场的注意。
在众人的目光下,米朵娴熟的往茶盏里注了七次水。
一般情况下,注水的高低,手势的不同,壶嘴造型的不一,都会使注水时出现的汤花形成不同的结果。
再加上边冲点边以竹制的茶筅或金银所制的茶匙在盏中回环搅动,在这搅动中,又因为不同的搅动之法导致不同的盏面泛起的汤花不同而有各种名目。
这些名目从第一次注水到第七次注水都各有不同。
但无论怎么样,点茶的最重要之处还是汤花所维持的时间长短。
米朵先前之所以在罗茶上花费那么多的时间,也是因为她发现茶粉越细,汤花所维持的时间也就越长。
七次注水过后,盏面上的汤花立时溢盏而起,崔大小姐看的真切,汤花之上并未点出任何物象,她不由松了口气,看米朵的动作手法如此娴熟,她还以为是遇到了一个劲敌,看来也不过如此。
米朵自知自己的分茶之技并未练到出神入化的地步,因此今日便摒弃了在汤花上绽放出物象的念头,只专注在汤花的持久上。
而她所点的这盏茶,便比往日任何一次所点的汤花都更多,犹如一层乳花漂浮在这上面。
她这里刚松开手上的茶瓶和茶筅,立时就有一个丫鬟在她面前摆上一个香炉,香炉里则插上了一根新点的素香。
杏娘轻声道:“接下来就看谁点出的汤花维持的时间最长。”
众人便目不转睛的看着眼前的十几个茶盏,最先露出水痕的是秦大姑娘和另一位少女点出的茶。
她二人本不精通分茶之技,有这样的结果也在意料之中,于是她二人也只是淡淡一笑。
接着便是魏二小姐和另两位少女的茶露了水痕。
最后半炷香过后,只留下了杏娘、米朵和崔大小姐的三盏茶还未露出水痕。
杏娘既然做东邀请众人过来斗茶,她的分茶之技自然是高出一般人之上的。她觉得自己的分茶之技虽不及崔大小姐,但是好歹也在众人之上,哪知斜刺里却杀出一个秦家的表姑娘。
这秦家的表姑娘在秦家住了两年,几乎深居简出,想不到却是一个分茶的高手。
她心下思拊的时候,众人已经道:“露出水痕了。”
杏娘心口一跳,她忙去看自己的茶盏,果然三人中最先露出水痕的是她这个东道主。
她强忍住失落道:“这第三之位,我输的心服口服。”
和杏娘交好的一个少女道:“这话先不忙说,这位姑娘最后一个点完茶,你却比她早了不少,且看素香的长短再下定论。”
杏娘笑笑没说话,她知道这是怕她下不来台的安慰之语,米朵虽是最后一个点完茶,可这中间也不过差了几十息的时间,再看米朵的那盏茶,雪沫仍是厚厚的一层,距离出现水痕还早得很。
果然,等到崔大小姐的那盏茶露出水痕后,米朵的那盏茶也在同时露出了水痕。
最后的结果便是,米朵以第二名的成绩居中。这样的结果对于她来说已经算是不错了,毕竟崔大小姐的分茶之技确实比她要高超的多,明显是被名家指点过。而她不过是研习了萧清歌的记忆,自己在家摸索而已。
结果出来以后,杏娘就将中间的那堆首饰分给了米朵。里面恰好就有秦大姑娘褪下的那对镶宝珠手镯。
从张家回去以后,米朵就将那对手镯还给了秦大姑娘。
梅青一边细细打量米朵赢回来的那几件首饰,一边道:“姑娘,这些首饰你是留下还是打算送人?”
米朵道:“你挑两件好的,其余的拿去外面典当掉。”
那几件首饰,米朵根本没放在心上,她吩咐完了梅青以后,就开始继续炙茶。
那天在张家斗茶会上的成功,让她对自己的分茶之技有了极大的信心,自然而然的更激发出了她的进取心。
崔家大小姐分出的那幅鱼戏莲叶图算什么,假以时日,她必定能分出一幅更难的虫草图。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两天白天忙着招待亲戚,晚上还要陪打牌,难得外甥过来住几天,当妗子的总要陪玩。所以更新就有些不及时,抱歉。
第121章 表姑娘
转眼就到了年下; 这是米朵在秦家过得第三个年。
大年初一那天,拜过祠堂; 祭过祖先,秦老爷就带着乌泱泱的一大家子人去了府里的大花厅消磨时光。
大花厅是大夫人手下的齐妈妈带着人布置的,自然比较偏颇大夫人的喜好,因为大夫人爱打马吊; 所以大花厅里不但早已备好了一副簇新的马吊,还摆下了两张打马吊的红木圆桌。
秦老爷自认是书香世家出身; 平素最爱做的就是附庸风雅; 因此一看见大花厅摆着的马吊就微微皱眉道:“又是这个; 平时玩玩就算了; 怎么大年下还玩这个?”
大夫人抿了抿嘴没说话,大姑娘怕秦老爷再说下去; 大夫人再一回嘴,两人当着晚辈的面吵起来; 场面会有些不大好看,忙打圆场道:“那爹帮我们想个有趣的玩法。”
秦老爷看了眼底下的几个子女和米朵,抚了抚胡须道:“我记得去年到张家吃年酒; 他家的某个少爷倒是想出了个别致的玩法,兄弟姐妹们选一样最拿手的才艺,由两位长辈做裁判,选出技艺最出众的三人。这三人可以随意对其他人提出要求,比如要一件东西,让对方做一件事; 只要不大过分就行。”
“这法子好。”二姑娘最喜欢玩闹,当即拍手道,“我觉得这个玩法很好,要是我赢了,就要大哥哥去年得的那方端砚。”
大夫人生的长子章哥好脾气的笑了笑:“那也要看你有这个本事才行。”
二夫人也在,她抿唇笑道:“你一个小姑娘家要端砚做什么,二婶那里还收着不少首饰,你要是赢了,不如来找二婶要簪子或是手镯什么的,还能戴出去。那方端砚还是留给你哥哥考科举用!”
秦老爷便道:“二丫头你也是胡闹,要什么不好,非要端砚,你又不写字画画,要来作甚?”
大夫人忍不住开口替二女儿说话:“好了,你少说两句。二丫头不过是跟她大哥开个玩笑,你又何必当真?”
二姑娘顺势道:“对啊,爹,我不过是跟大哥开个玩笑而已,孰轻孰重我还是分得清的。”
秦老爷横了大夫人一眼,“你就惯她!”
章哥适时的开口道:“我是长子,就先由我来开个头!我当众给大家画一幅画!”
章哥去年刚刚考得了秀才的功名,因为乡试还要再等两年,读书余下来的时间,他便用来做自己喜欢的事,比如画画。
当下他当着众人的面,画了一幅淡墨山水图。
从米朵的眼光看,水平只能算得上尚可。
秦老爷淡淡道:“着墨还行,就是手法不够熟练。不过书画本是怡情之物,倒也不需在这上面耗费太多精力,还是以科举为主。”
章哥就应了声是。
接下来就是秉哥,他吸取了大哥的经验教训,写了一幅字。
秦老爷无可无不可的点了点头,仿佛有些不大满意似的,不过到底没说话。
轮到大姑娘时,她坐下弹了一首琴曲。她的琴艺还是当年秦家相对宽裕时,大夫人特地请师傅教的,大姑娘在这上面颇有几分天赋,弹得相当不错。
秦老爷第一次露出了笑脸:“不错,大丫头的琴弹得很好。”
大姑娘谦虚的笑了笑。
大姑娘后面就是米朵,米朵早已让梅青取来了她用的那一套茶具。
她笑道:“我也没什么拿得出手的才艺,就只这分茶之技还算是尚可,就当给大家取个乐!”
大姑娘道:“妹妹这话就是谦辞了。爹娘,你们可不要相信她这话。上次在张家,她的分茶之技可是得了第二名,把张家的二姑娘都比了下去。”
“哦,那我倒要看看清歌你的分茶之技。”秦老爷自认是个雅人,听到米朵的分茶之技如此了得,便起了兴趣。
两个表哥以及下面的三个小的,也都带着好奇的目光朝米朵的茶具看去。
当着众人的面,米朵开始了行云流水般的炙茶、碾茶、罗茶,最后茶膏调好,在茶盏里注了七次水以后,茶盏里便浮现出了重重雪沫,很快在那雪沫之上却又绽放出了三片荷叶以及一株亭亭玉立的荷花。
秦老爷在旁聚精会神的看着米朵的一系列动作,当看到茶盏中的汤花以及变幻出的那幅荷叶莲花图时,他想起了故去的萧老爷,久久没有说话。
章哥和秉哥一齐赞道:“表妹当真是好茶技。”他二人常在外面行走,也参加过不少文人间的斗茶会,一看茶盏里的汤花就知道米朵的这手分茶之技不俗。
大夫人不懂什么分茶之技,为防露怯一直没说话,倒是二夫人道:“我倒不成想清歌的分茶之技竟然这么高超,似乎是受过名师指点。”
米朵笑道:“在家时,父亲看我喜欢分茶,请过一个师傅教过我几天。不过那师傅只不过是有些经验,名师倒谈不上。”
“萧老弟自己就喜欢分茶,清歌这点多半是随了他。”秦老爷沉默了一会儿,方才开口道。
二夫人接话道:“不管像谁也好,清歌在这上面有天赋是真的。大老爷不如给清歌请个名师,也许我们秦家将来能出个可与胡夫人比肩的人物呢!”
胡夫人是当世有名的一个茶技出众的女子,可惜红颜薄命,不到三十岁就病故了。她在世时所创的分茶之法别具一格,不仅可以分出丹青书法,就连虫草都不在话下。
只是她故去的太早,在世时又没有收徒,因此那自创的分茶之法也就失传。
秦老爷本来只是感慨当年的一些人和事,听二夫人这么一说,心里就有些意动。如果米朵真能成为胡夫人那样的人物,那么秦家的声誉多半会声名远播,也许秦家的女儿还能凭借米朵的声名嫁个好人家。
秦老爷想到此,就觉得二夫人这句提醒的真对。
“这话不错,我明日就去给清歌寻个名师。”
米朵倒不曾自己在众人面前展示茶技,竟然还有这意外之喜,当下就谢过了秦老爷。
秦老爷一心想要米朵成为胡夫人那样的人物,于是第二天他就开始着手打听这件事。
半个多月以后,终于让他打听到一个茶技高手。
这个茶技高手是当地白家守寡的三少奶奶,只是当秦老爷试着向白家的当家人提出要这位三少奶奶来秦家教授女儿们分茶之技时,却被委婉的拒绝了。
白家虽然不及秦家有些地位,但也是在晋阳当地薄有家产的人家,自然看不上秦家出的那点束修,更何况这位三少奶奶是守寡之身,白家委实有些不放心她到秦家做教习先生。
秦老爷也只好无奈作罢,再找其他人选,可惜晋阳究竟是小地方,能够称得上茶技高手的,也就几人而已。除去白家三少奶奶外,崔家的主母也是一个茶技高手,可是这样的人比三少奶奶还难请来。
至于剩下的两人,则都是男子,而且还都是年轻男子。秦老爷自然不放心请这样的先生来家里教授女儿茶技。于是请名师这事就一拖再拖,后来大姑娘成亲的日子一天天临近,秦老爷顾着家里的事,慢慢就将此事撂在了后头。
大姑娘出嫁以后,暮春快要过去的时候,有天米朵正在窗下擦拭茶具,忽然想到一事,问旁边正在做针线的梅青,“今天是初几?”
梅青抬头道:“初五。姑娘忘了,昨儿初四是大姑娘的生辰,大夫人还当着姑娘们的面念叨了大姑娘好一会儿。”
米朵道:“你去给我捡一身不显眼的衣裳,待会儿我去回禀了大夫人,我们出去买些茶饼。”
这两三年,米朵为了分茶的事,经常要出门。大夫人为着米朵客居的身份不好多管,所以只要她想出门,没有不准的。
因此米朵到和安堂请了安,说了来意,大夫人便吩咐底下人给了她一副出门的对牌。
从秦家出来以后,米朵便带着两个丫鬟去了常去的茶楼。
只是没多久,梅青就得了米朵的吩咐,从茶楼上下来,吩咐车夫去二夫人的别庄。
路上,她非常“巧”的遇到了一行富商打扮的队伍,当他们中的一人向车夫问路时,车夫按着梅青的提点,给他们指了一条远路。
梅青完成米朵的嘱托救下齐王殿下一行人时,后者正在茶楼的雅间赏鉴伙计送来的茶饼。
茶楼里的伙计一一向米朵介绍着茶楼新到的一批茶饼,米朵捡起其中两样放到鼻尖轻嗅,又看了看色泽,觉得味道和色泽都还算不差,便道:“就先要这两样!”
伙计笑道:“小姐真是好眼力,这两样茶叶无论是色泽还是味道都是这几种茶饼里卖的最好的。前儿白家的那位三少奶奶选的也正是这两种茶叶。”
“哪个三少奶奶?”米朵随手拿起剩下的一块茶饼,一边放到鼻下轻嗅,一边漫不经心的问道。
伙计道:“晋阳就只一个白家,这位三少奶奶就是夫君早已离世的那位。说来也真是可惜,这位三少奶奶本是名门出身,只因为是庶出,就被嫡母随便指了个婚事。虽说白三少爷是意外离世,白家对她也还算不错,但是年纪轻轻就守寡,说到底也是个可怜人啊!”
米朵道:“听你的话,好像对这位三少奶奶的事知道的不少。你和白家很熟?”
伙计道:“我是哪个牌面的人,怎么敢和白家套近乎。不过是因为她常常来这里买茶饼,跟来的丫鬟和婆子嘴都比较碎,我们无意间听见几句而已。”
米朵听那位白家的三少奶奶常常来这里买茶饼,心中一动,不由问道:“你说她常常来买茶饼,可有固定的日期?”
伙计道:“您问这个做什么?”
米朵道:“没什么,我听人说这位三少奶奶分得一手好茶,我恰好也喜欢分茶,就想和她结识一下。”
伙计道:“既然是这样,我就告诉您。三少奶奶每次来买茶饼都是每个月的最后一天。你若是真想和她结交,那就在月末的时候来。”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下午他们打牌的时候,偶也想过去打牌。可是想想每天三千字的任务,哎,还是回电脑桌前打字!
第122章 表姑娘
月末那天; 米朵早早的就守候在了茶楼。她在窗户前等了约有半个时辰,就见一位二十出头的少奶奶从楼下拾级而上; 身后还跟着四五个下人。
从米朵的角度看,这位少奶奶着一身月白色暗纹缎子做的夹衣夹裙,乌黑的发髻上只插着一支白玉簪,脚下穿的一双缎面鞋也是素净无比; 通身上下并无一点富丽闲妆,就连一朵绣花都找不到。米朵想着; 这约莫就是伙计所说的那位白家的三少奶奶了。毕竟这个年纪的妇人正是爱美的时候; 若不是因为寡居; 断不会做此素净的打扮。
甄氏却没察觉到有人将她从头打量了个遍; 她迈着轻缓的步子刚走到楼梯尽头,就听见一道清越的声音:“敢问娘子可是白家的那位三少奶奶?”
甄氏不由抬起头; 脸上浮现出诧异的神情,不解的看向对面的女子; “你认得我?”
米朵大大方方的走上前:“我是秦家的表姑娘萧清歌,自幼喜好分茶,听闻白家的三少奶奶精通茶技; 便想跟您交流一下茶技。”
甄氏听完这番话,眼中的戒备方才消去一些,淡淡笑了一下:“精通算不上,不过打发时间而已。”
她这句话刚说完,后面的一个婆子就道:“三少奶奶,时间不早了; 我们还是先挑选茶饼!”
甄氏就道:“那好!”然后对米朵点了点头,“家里还点事,请恕我不能多陪了。”
米朵笑道:“无事,三少奶奶既然有事要忙,那我也不好再多打扰。不过有句话不知当不当说,本来我初见三少奶奶,是不该交浅言深的。可是我观您气色不佳,双颊无血,似是患有血崩之症。”
米朵看甄氏的态度,倒是对她的接近没有什么排斥之意,反而是她身边跟着的两个婆子似是长辈们派来监督她的人,因此米朵才冒险说了这么一番话。
这话一出,甄氏和身后的几个下人就是一愣,刚才出言的婆子道:“小姑娘,这话可不能乱说,你懂什么雪崩之症?”
米朵从容道:“这位妈妈面色虽看着红润,但是肝血太旺,平日是否总感到口渴,有时还因为一点小事而气冲头顶?”
那婆子又是一愣:“你怎么知道?”
米朵笑道:“我虽没跟人学过号脉看病,但是比别人多看过几本医书,一些简单的症状瞒不过我的眼睛。”
她再转向跟在甄氏身后的另一个婆子:“这位妈妈面色萎黄,是否平日总感气虚无力,晚上又是否难以入寝?”
那婆子道:“真让姑娘都说准了,确实如此。”
米朵道:“其实你二人的病症还算轻的,但是三少奶奶的病症却是已经拖了好几个月,只怕若是再不细心调理,恐怕有碍寿命。”
两个婆子俱是三少奶奶的婆婆,白家大夫人的心腹,自然知道甄氏对白家的重要性,一听此言,两人不由交换一个眼色,邀请米朵跟他们一起到雅间详谈。
米朵在雅间落座以后就道:“刚才的话我并不是危言耸听,三少奶奶这病应该是由小产引起的,当时没有细心调理,所以便落下了病根。前两年只不过觉得小日子有些不准,后来越来越严重,以致到现在已经成了崩漏之症。”
甄氏的贴身丫鬟海棠就道:“想不到你连这个都能看出来,那我们三少奶奶的病还能治好吗?你不知道,我们三少奶奶这病,不知请了多少大夫,吃了多少药,可惜依旧还是老样子。”
米朵道:“我既然能看出来,自然也能治好这病。不过崩漏之症毕竟不是小病,得慢慢调理,怎么也得半年多左右。”
甄氏听了这话方才开口道:“我知道我这病不大好治,所以不拘什么时间长短,只要你能治好我这病,我就已经很感激了。我也没什么能报答你的,你不是想和我学茶技吗?回去我就让人给你下帖子,只要你不嫌我技艺不精就行。”
从茶楼离开以后,梅青还有些不敢相信,“姑娘,你什么时候开始钻研医术的?”
米朵道:“我刚到秦府的时候,大病了一场。后来为了打发时间,就看了几本医书,你们来之前,我已经看了几十本医书。不过我觉得女子懂医术究竟不是件值得炫耀的事,便没跟你们说。所以这事,你们最好也不要跟其他人提起。”
甄氏是个说到做到的人,回去以后立刻就给米朵送来了一张请帖,邀请她过去切磋茶技。
米朵到达白家那天,正好是个晴天。
米朵去见过白家的大夫人以后,就被甄氏和二少奶奶邀请去了花园子赏花。
白家的花园子虽比不得秦家的精致,但是也有一两样名品。
尤其是牡丹台栽种的几株赵粉,每朵牡丹足有海碗大小,花瓣的边缘处却又微微染上了浅红色,非常罕见。
二少奶奶陪着赏完牡丹就被管事娘子叫走了,甄氏顺势把米朵请到了自己房中。
米朵一进房间就看到了当中放着的一张茶几,几上摆着好几套价值不菲的茶具。
甄氏道:“我在娘家的时候,闲着没事就喜欢摆弄这个。我三妹妹最得长辈喜爱,手里有不少好茶具,她和我关系不错,见我喜欢这个,就送了我好几套。这些茶具放着也是放着,你要是喜欢,就从里面挑一套,就当是我先付的诊费。”
米朵粗粗扫了一眼,这几套茶具无一不是精品,她摆手道:“这怎么敢当?”
甄氏道:“我说这话并不是客气。我素常用的茶具已经收了起来,这几套茶具都是我没用过的,放着也是放着,还不如拿去送人。”
话说到这里,米朵也不推让了,大大方方上前挑了一套合自己心意的茶具。
甄氏笑道:“这样才好。我就不喜欢大家弯弯绕绕,猜来猜去。虽然我是那样的家庭出身,但我觉得彼此客气来客气去,反倒失了几分真心。”
米朵笑道:“既然这样,那我也就直言说一句,三少奶奶可曾知道秦家派人来请您到家里教授茶技的事?”
“有这回事?”甄氏不答反问。
米朵也就越发确定,怪不得当自己说是秦家的表姑娘时,甄氏一点反应都没有,看来她的确不知道秦家派人来过的事。
“确有此事。不过想来是贵府自重身份,所以拒绝了这一请求。”
甄氏沉默了一会儿方道:“这件事,我的确不知道。说句掏心窝子的话,白家上下虽然看在我娘家的面上,对我甚好,但是我毕竟是守寡之人,他们有所防备也是正常的。”
甄氏能说出这样的话,显然是把米朵当成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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