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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校的涩涩小妻_-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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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里送酒水的小弟一天的工资加奖金是三百二十块。”
“哦。”凌墨点点头,又为难的叹了口气,说道:“酒吧里送酒水的小弟可不能帮着尚董去找严少啊。”
“那就一千块。”尚雅慧心里暗骂,你他妈不就是要钱吗?老娘用钱砸死你!
“嗯?”凌墨似有不信的看着尚雅慧。
“一个人一天一千块的务工费。”说到钱,尚雅慧终于高高在上了一把,“不知凌少打算出动多少人?一千?还是两千?”
“一天一千块啊?”凌墨又吸了一口烟,问身侧的人:“流云,一天一千块是什么样的人的价码?”
“老板,一天一千块是咱们码头装卸工的价码,嗯…”流云说着,又细细的算了算,“除去码头正常上班的工人之外,我们还能腾出二百三十五个人。一千块是每天八小时的工资,不包括加班费。”
“!”尚雅慧差点爆脏口,这他妈绝对是耍人玩儿呢!
“哎呦凌少!”章赟实在看不下去了,忍不住替自家老板开口,“这码头上的运输工人怎么会有这么高的工钱嘛!再说,他们这样的人又怎么能找人?”
凌墨笑了笑,说道:“你还别说。就目前这状况,我手上能调用的也就这二百多口子装卸工。为什么呢?就这些人是倒班制,一天三班倒,出去睡觉的八小时,他们还有八小时可用。其他的工作岗位上,那可真抽不出人来。我是做正经买卖的,手上养不起那么多闲人。这一点还请尚董和章总能够理解。”
这些话说得郑重其事。当然,这在尚雅慧的眼里那叫人模狗样,摆明了坑爹。
章赟咧着嘴都快哭了,心想凌少你这是故意的宰大户呢?一个装卸工人业余八小时的务工费要一千块?外企高管都不一定有您的装卸工赚得多。
“凌少,您看这……”章赟是个生意人,生意人做久了讲价还价就深入骨髓,“您手上那二百多口子也是利用业余时间干点活,这价钱能不能再少点?”
凌墨‘吃’的一声笑了,妖魅横生的眼神瞥了一眼尚雅慧,说道:“章总啊,这价钱可不是我开的。”
章赟吃了一记瘪,立刻垂下眉眼偃旗息鼓。
“二百三十五个人,一人一千块,一天是两万三千五。”尚雅慧绝不会在钱面前少了底气,“那你告诉我,需要多少天?你能把我儿子还给我。”
“这个嘛……”凌墨把手里的烟蒂在烟灰缸里摁死,鼻孔里把最后一口烟雾喷出来,“还真不好说。毕竟连您尚董都没有一丝消息。我也只记得当时放严少下车的路口。我记得……那个路口是没有监控设备的,而且,事情又过去两三天了。就现在这么发达的交通工具,两三天的时间差不多够围着地球儿转一圈儿了。”
“他没出Q市。”尚雅慧冷声说道:“现在机票火车票都需要身份证。他身上现金不多,花钱需要刷卡,而他的银行卡都是我给的,我有短信息跟踪服务。”
“哦?”凌墨点点头,“那么请问,这几天内严少在什么地方消费过,又在什么地方划卡取过钱?”
没有。
尚雅慧的眼神往下瞥了瞥,掩饰着她内心的慌乱。
这正是她最担心的事情,严明现在到底在哪里,这几天他到底是怎么过的?
凌墨嘴角弯起一记冷笑。
有凌大爷照顾的人,自然是要什么有什么,连手机信号都被干扰了,并且沉浸在温柔乡里乐不思蜀,哪里还有闲心去刷卡,去取钱?那个混蛋现在过得不知有多好,都把你这老娘给甩到爪哇岛去了!
“那么,我们就先找找看吧。三天后如果没有消息,我也没办法了。”凌墨说着,伸手拿过自己面前的那块酸奶慕斯,用小勺子挑了一块放到嘴里。
嗯,甜而不腻,入口即化,果然很好。
小羽毛在的话,肯定喜欢吃——只可惜她不在,妈的!
宁宝在的话也会喜欢——可惜宁宝也不在,奶奶的!
真他妈的郁闷,自己心爱的老婆不在身边也就罢了,连最知心的宁宝也不在。
都是这个该死的女人害得!一天两万多的劳务费真是便宜了她。
“三天,七万零伍佰。”尚雅慧缓缓地抬起头,看着正专心致志吃蛋糕的凌墨,“我给你八万块,三天后就算找不到人,也要给我一些有用的消息。你若是敷衍我……”
尚雅慧说到这里没再说下去。她知道,狠话对凌墨没有用,若想让这个人乖乖就范,就要以柔克刚,然后再给他狠狠一击。
凌墨一口把剩下的蛋糕都送进嘴里,细心地品尝着美味,等把蛋糕咽下去之后,方从身后保镖的手里接过雪白的丝帕擦了擦嘴角,淡然的笑道:“我说了,有没有效果我不敢肯定。三日之后,如果一丝线索也没有,按照规定,钱我退还给你一半。毕竟谁也不是上帝。”说完,凌大爷一个眼神都没多给就起身走了。
尚雅慧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等凌墨带着他的人出了酒吧的大门,方气咻咻的把手里的纸巾啪的一下摔到桌子上,抬手拿了自己的手包起身就走。
章赟忙跟着起身,在路过吧台的时候认命的转身过去,对着吧台里的帅哥说道:“埋单。”
“一共是四千九百二十块。”吧台里的帅哥抬手把账单撕下来递给章赟。
我靠!这他妈绝逼是坑爹价啊!
章赟拿过账单来一看,一杯咖啡两百六,一块慕斯九百八,一包纸巾都要二十块?然后还有一千四百多块的服务费?
什么服务费?老子又没叫陪喝咖啡的小姐!
章赟眉头一皱正要发问,吧台的帅哥微笑着解释:“章先生,是这样的,刚刚因为您的保镖跟人发生冲突受了点轻伤,然后是我们的保镖帮他们做了小小的治疗——啊,也就是把他们脱臼的胳膊给托了回去。这个,我们是要象征性的收一点费用的。请您理解。”
“什……什么?!”章赟心想果然是他妈的黑店啊黑店!人分明是你们打伤的,你们给托一下胳膊,还要收一千四百多块钱的服务费?
“挑事者毕竟是您的人。”帅哥笑得很无辜,“看在您是我们老板朋友的面子上,损失费已经给您免了。”
我操!章赟忍不住咬牙想,这种时候,简单的国骂已经难以表达自己愤怒的心情了,怎么着也该骂一句我操你妈十八代祖宗吧?!
尚雅慧说话算话,回去后立刻写了一张八万块的支票叫人送到了凌墨的手上。
只是凌大少看都不看一眼,随手把支票丢给了墨十七:“去找几个人意思意思,搞得动静稍微大一点,满足一下尚董事长的虚荣心。”
“是,老板。”墨十七捏着支票吹了一记口哨,转身消失。
……
英伦的深秋黯淡萧瑟,严肃扣着宁可的手指走在落木萧萧的小径上,笑容却止不住的亮起来。
宁可偏头去看他,恍然有几分痴迷,他们虽然关系亲密,却聚少离多,所以总有小别胜新婚之感,每次看到这个人,都觉得比原来更帅了一些,谈笑间眉目自然生光,让她心生迷恋。
“怎么样?你家老公帅不帅?”严肃眉眼含笑,笑容暖的把整个伦敦街头的萧瑟都驱逐殆尽。
“得瑟!臭美吧你。”宁可扁了扁嘴,转头看向小路的前方。
“哎,老婆。”严肃握着宁可的手,轻轻地一拉,把人带到怀里,伸手扣住她的肩头,“下次可不许这样了。你都不知道我出趟国有多难。”
“再难你不也出来了?我还以为跑出国门就能躲开你呢。”
“故意的,是吧?!”严肃低下头,用自己的额头在宁可的额头上碰了一下,以示惩罚,“以后不许这样了,听见没?”
“没。”宁可下巴扬的高高的,“而且我决定了,你再惹我,我就跑到不知名的小国去,找个不知名的角落躲起来,让你再也找不到我。”
“老婆。”严肃转身挡在宁可的面前,双手拢着她的肩膀啊,低眉垂眼,一副哀怨的样子,“咱不带这样的,好吧?你知道这几天我看不见你,吃不下饭睡不着觉……喏,你摸摸,看我是不是瘦了?我告诉你我觉得我现在都身轻如燕了……”
严肃说着,无赖一样拉着宁可的手往自己脸上摸,从脸颊摸到脖颈,然后摁在胸膛上,“你看我,胸都小了吧?”
“滚蛋!”宁可忍不住笑喷,“你又不是女人,胸小一点怕毛啊?”
“那怎么一样?!”严肃正经哀嚎,“没有胸的男人跟没胸的女人一样,都不够性感!”
“你……”宁可恨不得伸出手去捂住严上校的嘴巴,左右看了看路上零星的行人。
还好,这厮说的是华语,英伦街头散步的人基本没谁能听得懂。
严肃借机把人搂进怀里用力箍住,低头在她耳边轻声叹息:“宝贝儿,以后不许这么任性了。不管遇到什么事,你都要相信我对你的心是真的,一点杂质都不搀。然后,你可以把你所有的怒气怨气都发泄在我身上,我绝对任你为所欲为,打不还口,骂不还手。”
“滚!”宁可抬手推开某人,愤怒的瞪眼:“打不还口?骂不还手?严上校你真是好口才啊!时时刻刻都给自己留后路,对吧?”
“呃……”严肃立刻拍了拍自己的嘴巴,笑道:“说错了说错了,哎呦这是我经常应付我们聂头儿的话啊,说顺口了。”
“切!”宁可表示严重鄙视,推开某人自顾往前走。
严肃立刻追上去把人拉进怀里,继续哄:“宝贝儿,真心的。原谅我吧,好不好?”
“不好。”宁可果断拒绝,“你一点诚意都没带来,我要怎么原谅你?”
“唔……”严肃揽着心爱的姑娘无语望天,“你要什么样的诚意啊,亲爱的?宝贝儿?老婆?小亲亲……”
“闭嘴。”宁可修眉一挑,给了严上校一记白眼:“难不成连这个都要我教给你?”
“可你多少得给点建议吧?也好让我找到个大概的方向,对吧?”严上校一副虚心请教的样子。
“对你个头。”宁姑娘哼道,“自己想。”
“那……我这个歉是按照浪漫唯美的方向道呢?还是奔着深情款款的气势去?或者,你更喜欢激情四射,刺激些的方式?”严上校手指托着下巴,绞尽脑汁。
宁可彻底服气,止住脚步转过身来,认真的看着严肃,问:“不是吧?你不会是想先制定个作战方案,然后拿到会议上去讨论讨论,等大家挑足了毛病,出够了点子,修改到完美后一致通过,然后再去付诸行动吧?你打仗打傻了?”
严肃听了这话立刻笑了,抬手打了个响指,又俯身在宁可的脸颊上吻了吻,说道:“不错,不愧是我看中的妞儿,果然聪明。”说完,严上校忽然笑着往后退了两步,忽然转身,撒丫子跑了。
“哎——”宁可下意识的追了两步,发现那混蛋认真放开脚步奔跑起来,自己简直就是望尘莫及,于是干脆放弃,站在原地跺脚,“混蛋!有种跑了别回来!”
宁可看着落叶翻飞的街道尽头早就没有了某人的身影,于是撅着嘴巴转身坐在路边的长椅上,索性靠在那里看落叶。
“混蛋!坏蛋!臭鸡蛋!”宁姑娘接住一枚落叶,狠狠地撕烂,然后丢掉,再去接另一枚。
等她撕掉第三十九枚落叶时,听见街道尽头传来一阵机车的轰鸣声。于是下意识的转头看过去,一辆纯黑车身亮银排气管的哈雷机车缓缓而来,车尾卷起的西风带着落叶乱舞。
机车上跨着帅哥一枚,一身暗黑镶银的茄克,皮质长裤,军靴,不长的短发被精心修理过,又用发胶抓得恰到好处,机车轰鸣着停在自己面前,某人长腿一伸极为嚣张笑着:“美女,哥带你去兜风。赏个脸吧?”
宁可又好气又好笑,抬手把那枚被自己团的皱巴巴的落叶往严肃的脸上砸过去。
无奈她宁姑娘没有练到飞花摘叶可伤人的功夫,一片乱糟糟的落叶飞出去,还没接触到某人的脸便轻飘飘的落到了地上。
之前宁可总是觉得,严肃今天穿这一身好看是好看,却总有几分文过饰非的浮夸,此刻才品出真味来,好马配好鞍,相得益彰。
而严肃已经在宁可身前停下,指尖一弹,耍酷似的弹开防风罩。“走吧,宝贝儿?”
宁可上前两步走到机车跟前,纳闷的问:“你从哪里搞到这种东西?”
“刚刚去那边,跟一个英国帅哥借来的。”
“借?”宁可十分的诧异,“大街上,你怎么借人家一辆机车?严上校,难道英女王统治下的子民都是你的忠实脑残粉?”
“当然。”严肃得意的笑着把头盔递上去,“不是。”
宁可哼了一声,懒得跟他计较这些,接过头盔来默默地扣上,再解开风衣下摆的两个扣子抬腿跨上后座。恍惚中,她觉得自己好像回到了十五六岁的少女时代,跟心爱的王子一起,乘风破浪,沿着一条无止境的公路,一如既往的冲出去,就算路尽头是一片荒芜,那也是天荒地老的美景。
“坐稳了。”严肃拉过宁可的手抱到腰上,平缓地发动了车子。
机车以30码的低速开出剑桥镇,随即提速北上。
半路上,宁可问及要去哪里,严肃假装听不见,反而一冲油门,让宁可不自觉抱得更紧。
天色渐渐黑下去,宁可看到街边的小镇上亮起灯火,总有些不真实的感觉,想要放纵与呼喊,想要暂时放下尘世的束缚与责任,羁绊与恩仇,只这样一如疾风的飞驰到天涯海角去。
寒风中,她用力抱住身前宽厚的肩背,用头盔用力蹭了蹭,心情渐渐舒展。
严肃开车哈雷机车拐离大路,绕进乡村小巷,穿过静谧的小镇,走上一条私家道。大路尽头的铁门外,一个制服笔挺的门卫恭敬而戒备向他们行礼,严肃把手机拿出来给他看刚刚的订房记录。不一会儿,一个五十多岁西装革履的中年人从门内迎了出来。
这是一位老式英国管家,看见他的时候宁可立刻想到了古家的布莱尔。
老管家笑得克制有礼,言行举止都透着纯净的蓝血。当他看见严肃骑着的那辆重机车时,轻轻地叹口气。虽然姿态与声调都经过严格的控制,力求恰到好处表达出某种不满,也足以让你感觉到他极为克制而内敛的一点点诧异与失望
严肃对周围事物的感知早就超脱出常人的范围,虽然不明白这老家伙的叹息所为何事,但也感觉到了几分不对的味道。
宁可却修眉一挑,下巴微微昂起,眼神撇过去的角度都经过了细细的测算,压低了声线,刻意咬准发音说道:“请帮我们把车子送去车库。”
老管家一愣,然后惊讶的打量了宁可两眼方吩咐门童去停车。
接下来是对验证码,对护照,办理入住手续。
等到点餐时,宁可拿着菜牌极其挑剔的从头到尾看了一遍,最后又拿捏着声调轻轻地叹了口气。
那神情,那叹息,比刚刚老管家的那一声简直有过之而无不及。
卷二 情比金坚 第二十三章 应对之策
老管家笔直的腰板儿顿时躬下去:“小姐,我们这里的鱼排采用的是绝对新鲜的黑线鳕鱼。”
“好吧,那就来一份炸鱼排。”宁可又叹了口气,然后转头对着严肃嫣然一笑,那笑容,真真是风情万种。
老管家答应着,又行了个标准的英式晚安礼,方退了出去。
“这老头儿废话可真多。”宁可哼了一声,把手包放在门口的行李架上,开始拖靴子。
“那你还跟他说那么久。”严肃也抬手把夹克脱掉,只留着里面一件黑色的长袖纯棉T。
“谁让他瞧不起你,丫的。瞧不起我男人就是瞧不起我,老娘还不能给他点颜色看看?”
严肃一愣,继而抿嘴笑起来。这丫头,炸毛的样子真是可爱到爆。
“你是怎么订到这家酒店的?挺有本事啊,专门做了英伦旅游攻略吗?”
“当然是有人帮着提参考意见。”严肃笑着把夹克挂好,转过身来扶住宁可的肩膀:“不过看来,我的宝贝儿好像不怎么喜欢这里。”
“这里还好,这栋别墅的修建可以追溯到百年前吧。连屋子里的摆设都是有年代的东西,透着英伦蓝血范儿。”宁可打量着别墅里的装饰,这栋别墅可以跟古家的那栋别墅媲美,只是没有古家那座别墅大,不过小有小的好处,独门独户,又处在花园之中,安静,安全,享受。
严肃跟过去把房门繁琐,反手拉住宁可一把推在门上,火热的气息直压上来,堵住了她的唇舌。急切地啃咬着宁可的嘴唇,喃喃低语:“真奇怪,我明明没那么想你的。”
这句话被他说得支离破碎,每一个字都包裹着炽烈的情欲渴望,皮肤飞速升温,汗水甚至瞬间沾湿了他的鬓角。
“你说的是真的?”宁可挺了挺腰,用身体挤压着某人两腿之间挺立的骚动。
严肃低吟了一声,几乎撞进宁可手心里。
“快,快……”他急切的要求,脑中一片空白,只剩下爱人温暖灵巧的双手和柔软的嘴唇。
躲在门后的片刻欢愉,压抑着,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宁可揽着严肃的腰,抬头亲吻着他的喉结和下巴,手被某人握住,动得飞快。
严肃最终把脸埋到宁可的秀发之间,甚至张口咬住丝丝缕缕的长发,尖牙撕扯,几乎撤掉宁可的一缕黑发。
宁可的手心里掬着一把粘腻的液体,抬头看着抵在自己身上喘息的严某人终究是忍不住轻笑。
“笑什么?”严上校暗哑的声音性感的要命,火热的气息从宁姑娘头顶垂下来,眼神湿润静谧,闪过无数复杂的情绪,就像一湖静水上飞快地掠过流动的天光云影。
“你怎么这样?”宁可伸出另一只手从门口行李架上拿过自己的包,然后从包里别扭的抽出一张纸巾,清理自己另一只手。
“哪样?”严肃有些恼羞成怒的意思,抬手摁住宁可的肩膀把人固定在门后,“你个臭丫头一声不吭的跑了,把你如饥似渴的男人给晾在一边,还有理了?”
“像个18岁的小男孩儿。”宁可笑着把手里的纸团丢到垃圾篓里,一边打趣:“嗯……而且个快枪手。”
严某人的眼神一凛,一道寒光闪过,宁姑娘下一瞬间只觉得天旋地转之间,自己已经被打横抱了起来,原地转了个圈儿之后,便被丢到客厅的沙发上。
“啊——”宁可吓得手忙脚乱,一把拉住沙发的雕花扶手,“你疯啦?!”
“小男孩?!”严肃高大的身躯在下一瞬间压上来,粗糙的手指拂过宁姑娘娇嫩的脸颊,然后停留在她的耳边脖颈之上,狼一样的眼神红果果的锁定猎物,声音暗哑几乎失了声线,只留下火山爆发般炽热的气息:“快枪手?嗯?小东西嫌弃你老公了?我是不是该多多努力呢,嗯?”
兵临城下,万般紧急之时。门铃恰如其分的响起,三声又三声,中间间隔半分钟以上,礼貌而讨厌。
然后严上校火大的从沙发上欠起身,皱着眉头低声咒骂了一句脏话,伸手把宁可的衣服胡乱'看书吧:WWW。fsktxt。com'整 理了一下,拉过刚被他丢到地上的风衣把人盖住,然后才懒洋洋的去开门。
送晚餐的侍者推着餐车礼貌的微笑:“先生,您的晚餐准备好了。”
严肃一侧身,把人让进来。
穿着制服带着白围裙的侍者看了沙发上裹着风衣侧卧的女孩一眼之后慌忙收回视线,推着餐车到餐厅,把晚餐一样一样的摆上去,严肃从裤兜里摸出十英镑递过去。
侍者礼貌的接过钱道谢后,推着餐车迅速地离开,临走时不忘把房门的暗锁搬过去,房门一拉,自动从里面反锁。
晚餐是炸鱼排、薯条、烤好的鸡翅和茄汁黄豆,这东西听起来不上档次,在英国已经是国宴的级别,摆在精致的骨瓷碟子里,配了全套银餐具,可惜中看不中吃。
宁可不怎么动,严肃便把每一种都试着尝了尝,最后捧了鱼排认真的挑了刺喂她。
两个人亲昵地窝在一起,扔了刀叉,捧着热乎乎的鱼排吃得不亦乐乎。
宁可吃完后看着自己油乎乎的手指轻声叹息:“跟你这野人在一起,我也没有形象了。”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没听说过吗?”严肃开始打扫战场,把剩下的茄汁黄豆一股脑收进嘴巴里,嚼两口吞咽下去,又抽了湿巾给宁可擦着手,又得意的笑着,“你嫁给我这个野人,你也只能是野人媳妇。
”去!“宁可轻声哼道:”谁嫁给你了?到现在为止你连婚都没求呢。少得瑟啊!“
严肃若无其事的笑着,仔仔细细的把宁姑娘的每一根手指都擦干净,”哟,这是嫌我没求婚了?“
宁可横了他一眼,没再多说。
婚姻在他们两个人心里似乎是一道伤疤,一揭开,痛的就是两个人。
严肃把餐盘里最后一点食物打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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