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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校的涩涩小妻_-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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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成什么样啊?
于是严上校带着宁姑娘去了船上。
是的,为了配合训练,紧急处理某些事故,比如训练受伤,急救什么的,大队配了一艘小型的医疗船过来,还有一名外科军医。
严肃拉着宁姑娘上了船,把军医唐宗赶去自己的营帐里过夜,再把里里外外收拾了一下,给宁姑娘弄了个不错的卧室。里面有床给宁姑娘睡,外边有桌椅,还有个小洗手间,洗浴齐备,还有洗漱用品。
严肃找出驱蚊液前前后后喷了一遍,又点了蚊香。
宁可洗了澡,换上睡裙跑到露天平台上,在被水冲洗的干干净净的甲板上坐下来,看着夜色中的大海,舍不得睡觉。
严肃也把自己上上下下洗了一遍,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出来。
见宁姑娘抱着膝头坐在清凉如水的月光下,安静的看着海面一动不动,便悄悄地走过去在她身后坐下来,岔开双腿把人搂进怀里,低下头,亲吻着她的耳垂,轻声问道:“想什么呢,这么安静。”
“没想什么。放空呢。”宁可偏了偏脑袋,躲开火热的气息,转过脸来看着他,“你累不累?”
“不累。”严肃轻笑,“这有什么好累的?还不如平时训练的时候呢。”
“你们每天都这样?”
“差不多吧。每天的训练项目不一样。但基本体能训练每天都不能少。”
“那可真是辛苦。我只在这里看了一天,就觉得很累了。”
“所以我就说,你是缺乏锻炼。”严肃的手臂松松的揽着宁可的腰,手指有意无意的在她腰腹上滑过,隔着柔软的丝绸,撩拨起一阵阵的酥麻。
近在咫尺的脸,四目相接的眼底可以看到他欲望的诱惑,坚决中浮着浅浅的温柔,如同扣住心尖的手,无力回绝,并随着他的节奏陷入其中。
蹭过耳后的唇沿着下颌的轮廓掠过,最终淹没在唇齿相贴的吻中。试探、安慰……轻柔的舔过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味道。细致的吻逗留在被吮得发热的下唇,宁可本能的张开嘴,邀请般的抿过他温热的舌尖。
严肃低沉地笑了一声,像是对宁姑娘羞涩相邀地鼓励,呼出的气息下一秒被她吸入肺腔,奇妙地溶合带着别样的亲密。他身体微微向下俯下半寸,一手抵住她的耳下,磨蹭着颈则的动脉,一手慢慢地解开她睡衣上的扣子。
舌尖滑过齿间,故意地挑逗着上颌,麻痒的感觉让宁可忍不住闷哼出声,发觉她想避开的意图,严肃的舌尖便稍稍离开,抚过粘膜,待她的意图搁浅,新一轮的细痒又再次袭来。如此反复让人难耐。
缺痒的吮吻让宁可稍稍拉开距离,相触的鼻尖让呼吸在同一秒同步。
瞬间后,宁可侧过脸微扬起脖子,主动拼接暂时断开的吻,舌页的缱绻,舌根的缠绵,加重的呼吸,升高的体温,交换着彼此的激情,吞噬般的深吻开始让我在这场旖旎中迷失沦陷。
身体贴紧,宁可沉溺的享受着他带来的一切感观。温暖的手带着沐浴后的微湿伸进衣服里,贴在背后慢慢揉按,带起一阵美好的颤栗。吻得发麻的舌根艰难的吞咽着口中的湿热,他们有些忘情的拥在一起,直到严肃措开半身,声音沙哑的说道:“你要不想再继续,最好现在叫停。”
因为从来没有过这样的热吻,宁可有点迷失其中,抬手擦了一下眼角的湿意,笑着抱住他。这样把她的感觉放在自己之前的严肃,真的让人很难放手。
拥抱着,煎熬着,理智跟欲望一点一年的对抗,像是经历一场刑讯。
等身体里的欲火被一点一点的压制下去后,严肃才轻轻地叹了口气,声音暗哑,性感的不像话:“宝贝,你真是个小磨人精。”
“嫌我烦啊?”宁可小声撒娇,“那我明天就走了哦!”
严肃下意识的紧了紧手臂,低下头把脸埋在宁可的脖颈之处,用鼻子一下一下的蹭着她的肩颈:“不要惹我。否则现在就把你吃掉。”
“幕天席地?”宁可心里发慌,嘴巴却不饶人,“你可真浪漫。将来我们老了,想起第一次是在荒岛旁边的一只医疗船的甲板上?”
“臭丫头。”严肃恨恨的张开嘴,轻轻地咬住香喷喷嫩生生的肌肤,微微用力,留下两排牙印儿,“故意的是吧?气我。”
带着酥麻的疼让宁可缩了缩脖子,她咯咯的笑着叫嚷:“哎呦——你要咬死我了!”
“正好吃了你。”严肃报复性的在那两排牙印儿上狠狠地吸了一下,满意的看着那枚水亮的草莓。
“你属狗的呀?”宁可转身,抬起手臂摁在严肃的腿上,力求脸对脸的看着某人,“张开嘴巴,让姐看看你的小狗牙。”
“姐?”严肃俊眉一挑,双手掐住宁可的腋下,“你好好意思跟我提这个字?赶紧的如实招来,中午跟马骐那小子聊什么了,那么欢脱?”
宁可笑着吸了吸鼻子,环顾左右,软软的问:“谁家的醋罐子打翻了呀?”
“还醋罐子!”严肃把人狠狠地搂进怀里,“我这都醋瓮了!那些兔崽子们没一个省油的灯,以后你少搭理他们。”
“噢。我不搭理他们,那搭理谁呀?难道你还能找个女兵来陪我玩儿?”
“……”听了这话严肃有点犯愁,基地里除了医院的那几个半老徐娘之外,再找雌性动物恐怕也只有老鼠蚊子之类的了。连黑妞儿都是个儿郎啊!
宁可偏头碰了碰严肃的肩膀,低声问:“怎么不说话了?”
“犯愁呢。”
“你还会犯愁?”
“是啊。我犯愁上哪儿给你找个女兵来解闷儿呢。”
“呵呵……”宁可笑着伸出胳膊,攀上严肃的肩膀,“我又不是拉拉,你找个女兵给我玩什么呀玩儿?”
“什么啦啦?”严上校对这些奇怪的词汇真心不懂。
“女同性恋啊。”月光下那张小脸笑得妩媚。
严肃瞬间变脸,捏着宁可的下巴狠狠地骂了一声:“臭丫头!”然后咬住那双灵动的唇,疯狂的吻。
那晚,两个人在月光下聊天,说着说着便亲吻到一起,亲吻够了继续说。
有时候说的根本都是些无意义的话,但两个人却都津津有味。
后来宁可累了便靠在严肃的怀里睡了,月光照在她的脸上,安然静谧,清韵美好。
严肃心里一直想着要不要跟她解释那天开枪的事情,但始终没说。
他想,他的姑娘早晚都会理解他,她需要的不是解释,而是时间。
他们一见钟情,但缺乏互相了解的时间,缺乏日积月累的信任。
有些东西,非人力可为。那么就交给时间吧。
半夜里下起了雨,严肃在迷糊中被湿冷的风吹了一个激灵,下意识的抱起宁可往船舱里走。刚把宁姑娘放到床上,外边便响了一个焦雷。
‘咔嚓’一声巨响,宁可忽的一下坐了起来。
“可可别怕。”严肃忙把姑娘搂住,“打雷了,没事。”
“呼——”宁可又倒进严肃的怀里,扭了扭身子,找了个舒适的位置,继续睡去。
后面雷电交加,大雨倾盆,宁姑娘在严肃的怀里睡得十分安稳,犹如婴儿。
再睡醒时只剩下宁姑娘一个人了,打个哈欠从小屋里转出来,看见外边桌子上放着两个馒头,一包榨菜,一包泡椒,还有一个扣着盖子的饭盒。打开看,里面是白米粥。
“这是我有生以来最简陋的早餐了吧?”宁姑娘去洗漱后出来,睡衣也不换直接坐下来吃早饭。
发现榨菜和泡椒居然还挺下饭,她吃了一个馒头居然还把白米粥喝的一口不剩。小嘴巴被泡椒辣的麻麻的,红的鲜亮水润。
把饭盒洗干净,宁可走出去甲板上转了一圈,伸展着胳膊和腿,任凭海风把宽大的睡裙吹得呼啦啦响。
经过昨晚的风雨交加,早晨的天空蓝的想一块水晶,万里无云。辽阔的海面上有海鸟欢叫着飞来飞去。
宁可在船上慢慢地走了一圈也没看见严肃的影子,最后一个人有点小失望的走到船尾,趴在栏杆上看风景。
远处金灿灿的反光一闪一闪,离得近的地方,能看到清澈的海水下随着波浪摇动的海草,被牡蛎覆盖的礁石随着水面的涨退偶尔露出真面目。
雪白的浪花留下一层泡泡,在海面荡漾着,荡漾着,又被下一波海浪拍碎,又出现新的泡泡……
“小心点,别太往外了。”一声清朗的声音从背后响起,把宁可吓了一跳。
忙回头,看见一个穿着白大褂的清秀男人站在身后,宁可很是意外。在这种地方也能有这样文弱的男人?这不正常啊。
“你好,我叫唐宗。是跟队的军医。”
“你好。”宁可心想我还叫‘宋祖’呢。唐宗宋祖,在这条船上指点江山吧咱们。
“你是严队长的家属?”
“家属?”宁可好笑的摇头:“家属的概念应该还不包括我。我是他的女朋友。”
唐宗笑道:“就是了。严队长的女朋友就应该是家属了。”
“没结婚不算家属吧。”
“如果严队长不想跟你结婚的话,你也成不了他的女朋友。”
“问题是,他想就能成啊?这事?”宁可看着这个一脸认真严肃的家伙,心里有点小不爽。心想你再哈你们队长,也不能把本姑娘的意愿忽略不计吧?
嗯,相比这样的死忠粉来说,还是马骐那家伙更可爱些。
“是的。”唐宗很淡定的点点头,“这个世界上没有我们队长想做却做不成的事儿。”
不但死忠,还脑残。
宁可看着这么清秀的帅哥被严肃荼毒成这种样子,心里有点不舒服。
“那个,我走了。”从栏杆上跳下来,拍拍手准备开溜。跟脑残说话说多了只怕自己也变成脑残。
孰料,唐宗却叫住了她:“喂,队长让我转告你,在这里等他半个小时。”
“等他干嘛?”宁可皱眉回头,如果刚刚这位‘唐太宗’的态度是冷淡的话,现在就是有那么一点点敌对的意思了。
“我不知道。”唐宗转过身去,趴在栏杆上顺着宁可刚才看风景的方向往远处看,消瘦的背影带着那么点萧索和忧郁,跟这碧海蓝天不怎么相衬。
宁可忽然间灵光一现,福至心灵,暗想,艾玛,我这该不是遇到了情敌了吧?
这年头,恋人不常有而GAY常有。作为一个混网络文学的资深腐女,宁可有一种被兜头淋了一桶狗血的感觉。
这倒霉孩子该不会跟宁和一样,爱上了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吧?
我擦,情况不妙,姐还是赶紧的走吧。
想到这些宁可果断转身,匆匆往船舱里走,想着赶紧的收拾东西走人。
昨天那身海洋迷彩洗过,现在已经干了。宁可把小房门锁好换了衣服,蹬上大头军靴,把自己的东西收拾收拾装进背包,果断的背在身后,离开。
严肃一大早起来安排完早训就被聂伟箴叫去了机密室。
通过指纹和虹膜扫描打开厚重的房门,机密室里的卫星通讯电话已经接通。
“头儿,什么事?”严肃看见带着耳麦神色凝重的聂伟箴,整个人本能的进入备战状态。
聂伟箴指了指另外一副耳麦示意严肃自己带上听。
严肃走过去抓起耳麦扣在耳朵上,皱眉聆听,一个地名一下子闯进他的耳膜,他神色一震,忍不住攥起了拳头。
钓鱼岛。
总参二部的顾云峰少将后面的话全部跟这个地方有关。
严肃聚精会神的听着,把每一个字都记在心里。
卫星电话结束,严肃慢慢地摘下了耳麦。
“严肃上校。”聂伟箴也摘掉耳麦,慢慢地站了起来。
“有。”严肃立刻负手跨立,站出最标准的军姿。
“这件事情十分紧急,而且情况十分的微妙,情形也不容乐观,你明白?”
“明白。”
“我命令!”聂伟箴的声音铿锵有力,“二十分钟后,你带人赶过去,全权处理此事。记住顾将军的话,尽量不要挑起矛盾。但——原则问题,一丝一毫不能让。你带人去打前锋,我会立刻跟叶将军联系,派舰队过去支持救援。要不惜一切代价,尽全力保证祖国的领土完整以及人民的生命和财产安全!”
“是!”严肃啪的一声立正,敬礼后,迅速拿起耳麦,开通卫星电话联系墨龙,准备行动。
墨龙的运输机二十分钟后准时赶到。严肃留下霍城在海岛订新学员的训练,自己带上马骐,罗小杰以及其他队员一共二十名,全副武装上飞机,直奔事发地点。
直到飞机离开,宁可都没能跟严肃说上一句话。
只知道他有紧急任务,其他的多一个字也没有人向她透漏。
聂伟箴依然笑语晏晏的跟她说话,问她海上有没有大蚊子,有没有被咬几个包。
船上没有镜子,宁可并没发现自己脖根儿和锁骨上的吻痕,而且她一肚子的疑问,汩汩的冒泡,全都是严肃去了哪里,执行什么任务,什么时候能回来,会不会受伤之类的问题,是以完全忽略了聂大校善意的成人玩笑。
聂大校看宁姑娘强作镇定的小模样和慌乱担忧的眼神,心想严肃这个媳妇是跑不掉了。
小姑娘多担心那小子啊!
只是——哎!军嫂的确不好做啊!这么粉嫩嫩的小姑娘,也不知道能不能坚持下去。
聂大校不忍心看宁姑娘在岛上煎熬,跟霍城交代了一番便带着宁可离开了海岛训练基地。
卷一 一见钟情 第七十六章 姐弟,彼此的后盾
再回繁华的城市,宁可忽然间觉得自己像是做了个梦。梦里她跑去了一个不知名的小岛,跟严肃短暂的带了一天一夜,梦醒后又回到了自己的小公寓,继续过着平淡而繁琐的日子。
宁可把身上的海洋迷彩脱下来,认真的手洗。洗到一半忽然抬头,看见自己锁骨上鲜艳的吻痕,忍不住伸出手去轻轻地抚摸。
难道这就是自己将来的生活方式?十几天或者几十天上百天的分别和不定期相逢缱绻的春梦?
宁可洗澡的时候,宁和的夺命连环CALL就追到了,等她收拾利索欢好睡衣从洗浴间里出来拿到手机是,发现已经有十六个未接来电全部来自宁和。
“这家伙,真是催命鬼。”宁可扁了扁嘴巴把电话拨回去,几乎是铃声一响宁和便接了电话,可见是手机一直没离手的。
“喂?可可!你这两天跑哪里去了,手机都打不通?!”
“我出去玩了啊。”宁可把空调的温度调高一点,拉了个抱枕靠在沙发上。
“去哪里玩儿手机都打不通啊?”
“我跟一个朋友出海了。”
“出海?!”宁和嗷的叫了一声,“这么好玩儿的事情为什么不叫我!放暑假了,我无聊死了无聊死了!”
“你不去J市找大哥?”
“大哥去香港了,根本不在J市。”
“那正好啊,你追去香港。”
“爸爸不准我去。”
“噢——”宁可开心的笑,“舅舅英明啊。”
“可可,你先别急着说我啊。你电话打不通的事情我爸爸也知道了,好好想想该怎么解释吧。”
“……”宁可一怔,心里暗暗地想着严肃的事情该不该跟舅舅说呢?
“怎么,心虚了吧?”宁和的声音听上去有些得意。
“我有什么好心虚的。”
“是不是去找你那个男朋友去了?那家伙自从那天你出了事儿到现在也没现身。那天事情紧急我也没问他,后来还是听凌墨说是个上校?我说他有三十岁吗就上校了?什么来头?这个年纪这个军衔,在军队里应该是搞研究的吧?”
“你都问凌墨了,还有什么不知道的?”
“凌墨没跟我多说什么呀。你这话的意思,合着凌墨都知道?”
“这个我也不好说。反正他跟严肃也算是认识。”
“行,合着就我一个人蒙在鼓里啊?爸爸那边我可不替你瞒着啦!”
“别。”宁可心里一慌,忙说:“你先别多嘴,这事儿我回头自己跟他说。”
“行,那今晚爸爸在家里安排了一次聚会,目的呢,当然是给我选女朋友。你回来陪我,我就替你保守秘密。”
“这种状况下,我回去也替你挡不了妹子吧?舅舅会不介绍我们的关系?”
“不会,宁二爷安排完聚会的事情就带着他老婆孩子出国度假去了。虎叔代表他老人家招待那些乱七八糟的妹子们。不管怎么样你都得回来,我一个人很烦。”
“……”宁可无语。这家伙是个纯gay,对妹子一律无感,偏生又长得人模狗样的招蜂引蝶。
虽然宁可不喜欢那些乱七八糟的聚会,但为宁和挡妹子这样的事情还是必须去做的。因为宁和的性向迄今为止只有两个人知道,一个是现在在香港的宁宇,身为被渴慕的对象,又是当哥的,宁宇对宁和既关心疼爱又无奈无措。大多数选择的方式还是躲着这位少爷。
所以宁少在紧急情况下,一般都会拉着他姐出马。
宁和的电话刚讲完,凌墨的电话又打进来。
宁可窝都没挪一下,继续接电话。
“你这两天跑哪里去了?手机都不在服务区?”凌墨的声音很着急,显然对宁可的凭空消失很担心。
“我去了一趟海岛。”
“海岛?哪个海岛连手机信号都没有?”
“嗯,是部队训练新兵的地方,我也不知道叫什么岛,反正是比较远。”
“你去找严肃了?”凌墨立刻抓住了重点,“你们现在怎么样?”
在医院的时候,严肃跟凌墨一起抽了一支烟,苍然离去的背影凌墨一直记得。凌墨从心底里敬佩严肃这样的男人,可又舍不得宁可受委屈,所以这段时间在宁可面前他对严肃只字不提,生怕小姑娘心里难过。
“他执行任务去了。”宁可答非所问,因为严肃在她的心里是一个特殊的存在。
说爱他,好像还不是那么深爱,但却是真的喜欢他,舍不得他,不管什么时候只要闲了便会想起他。可是又觉得很慌张,好像这个人会随时消失的无影无踪,好像从来没出现过的样子。所以对于自己跟他两个人之间的事情,宁可还不知道怎么定义。这也是她一直不愿意跟母亲和舅舅明说的原因。
“可可,跟一个军人,尤其是严肃这样的军官谈恋爱,是要随时做好无私奉献的准备的。他身不由己,一切听命于国家,不能在你需要的时候守在你身边。虽然你还有我们这些亲人,可丈夫的职责不是别人能代替的,这些你都想过了吗?”
宁可有些茫然,半晌才说:“我还没多想。就是跟他处着挺开心的。来不及想那么多,还是走一步说一步吧。”
他忽然间就出现了,闯进了我的生活,哪有时间去深思熟虑?生活不就是一个接一个的意外吗?如果知道下一刻会遇见什么人,发生什么事,那汉语词典里还会有‘惊喜’这个词吗?
凌墨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在他的心里,宁可是个乖巧懂事的女孩,她不像苏羽那样天真直白,遇到事情只知道躲到没人的地方偷偷的哭,拼命地吃东西,吃到吐。
宁可从小见多识广,读的书也多,宁远昔把她教导的很好。只是她从小缺少安全感,柔弱的心外边包着一层坚硬的壳。那个叫严肃的兵痞不知是什么机缘巧合,居然一下子就扎进了她的心里。
两个人抱着手机沉默了一会儿,还是宁可先打破了沉寂:“苏陆轩那边有消息吗?”
凌墨回神,声音带着些许疲倦:“没有。我找你是有别的事情。”
“什么事?”
“N&B娱乐公司的韩曜安和姚睿你还记得吧?那天一起吃饭,他们说看中了你写的一本小说,就是跟武则天有关的那本什么什么女相的?”
“嗯,记得。”宁可笑了笑,心想大哥你的记忆还真是令人无语,“是《巾帼首相》。”
“对。就你那本书,他们要改编成电视剧。姚睿给我打电话,问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如果同意改编的话,你心底的价格是什么,多少钱可以授权。”
宁可淡淡的笑了笑,说道:“花猫,这不是钱的问题。我这个人对生活的要求不高,我要那么多钱也没什么用。”
“当然,大小姐你手里握着宁氏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怎么可能缺钱。要不我替你回绝了?”
“你知道吗,那些电视剧的编剧——怎么说呢,我信不过。我不想让他们把我的书改的乱七八糟的。”宁可不着急,靠在沙发上慢慢地跟凌墨讲道理:“娱乐圈我虽然不熟悉,但我知道有时候投资方会拿钱来砸,比如要捧哪个配角什么的,就要把剧本一遍遍的改,改到面目全非。所以我不想授权。他们如果真心想把这本书拍成电视剧,那也只能由我自己来改。”
“行,你的意思我明白了,我会如实转告给姚睿。要不要拍让他们自己去商议。”
宁可又补充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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