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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校的涩涩小妻_-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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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仲翔缓缓地转过身来,冷笑道:“不敢当,我这人就这脾气,不像你严将军有安邦定国的大才,我一介莽夫,只知道保护自己的家人孩子。”
“你误会了。”严振国的手指敲了敲桌子,“坐,咱们也有十几年没见面了,有必要这么拔剑怒张的吗?我找宁可来,不过是闲聊两句而已,绝没有伤害她的意思。”
宁仲翔冷声哼了一下,看了看已经退回去的几个警卫员,转身坐在了严振国的对面,“你有什么话尽管可以找我说。你单独找可可,本身就是以大欺小。你是什么人?你动一动脚,整个Q市都得是八级地震。把一个小姑娘叫出来闲聊?你脑子没进水吧?”
严振国笑了笑,看着店经理亲自端上一壶茶来放到宁仲翔面前,又欠了欠身说了声:二爷慢用,之后匆匆的转身离开,才开口说话:“仲翔,你还是老样子,十几年了都不变,一身的刺儿,谁跟你说话你就扎谁。有意思吗?”
宁仲翔看了一眼宁可,宁可坐在宁仲翔身边,给宁二爷斟了一杯茶,双手端着递过去,样子十分的严谨恭敬。这让对面坐着的严振国心里不由得泛酸。
你说一个土匪头子家教导处来的姑娘都这么懂事,为毛自己家里的两个臭小子却一个不如一个呢。
当然,宁可也不会太过分,基于待客之道,也为了堵住严某人的嘴,她又拿了一个茶盏,给严振国倒了一杯茶。最后,才给自己倒了一杯默默地坐在那里,慢慢地喝。
宁仲翔慢慢地喝了一盏茶,才开口说话:“严将军,有什么话要说的,就直接说吧。你这时间也宝贵,就不要在这里瞎耽误了。”
“好,那我就开门见山了。”严振国却不动宁可递上来的茶,把自己的咖啡杯交给小赵,又添了一杯咖啡,“我找宁小姐呢,是想说说她跟我儿子严肃之间的事情。”
“想要提亲的话,就按照礼仪规矩来宁家提。”宁仲翔喝着茶,淡淡的说了一句。
“啊,是这样。”严振国咳嗽了一下,脸色有点难看,“我是觉得他们两个不大合适……”
“这更好办了,回去管好你儿子就行了。”宁仲翔极没礼貌的打断严振国的话,“你这事儿跟我家孩子说不着。”
“可是,他们两个一直在交往……”
“严振国!”宁仲翔脸色一黑,茶盏啪的一声拍在桌子上,“你不要欺人太甚!”
“宁仲翔!我在好好地跟你谈话。”严振国的脸色也跟锅底一样难看,“我对你一再忍让,你也不要太过分。”
“是谁过分啊?!”宁仲翔这位资深匪类在严将军面前气势丝毫不弱,“你自己管不了儿子,却来拿我们家孩子撒气?你以为天下的女人都跟尚雅慧一个德行啊?”
“宁仲翔!”严振国拍案而起,旁边的警卫员哗的一下都拢过来,气势汹汹。
宁仲翔缓缓地起身,拉了拉肩上的皮裘,冷笑道:“严振国,别人都怕你,我不怕。再说,怕也没用,你可以回去告诉你老婆,让她随便放马过来。不就是一个九辰集团吗?拿着国家的资产跟我一个小私企斗?很好,我宁仲翔奉陪到底。赢了,我宁氏就是千秋功业,输了我也不算丢人。”
“你说什么?!”严振国一愣,心想怪不得严肃话里带刺,原来雅慧利用九辰集团在挤兑宁仲翔。
宁仲翔继续冷笑:“那些偷鸡摸狗上不了台面的手段我一个土匪都懒得耍了,她堂堂一个将军夫人还乐此不疲。真是好笑!对了,我得给你严将军一个忠告:咱们做男人的想要功成名就的话,得先管好家里的娘们儿,其次呢,再管好自己的孩子。否则,祸起萧墙,后悔都来不及喽!”说完,宁仲翔伸手拉过宁可的手臂,两个人扬长而去。
严振国恨不得拔枪把这个可恶的人直接突突了。
只是理智又不允许他这么做。在军政界呆了这么多年,他的性子早就被磨平了棱角,懂得在自己最愤怒的时候克制自己的情绪,以免做出不冷静的事情,说出不冷静的话。
“首长!”旁边的小赵气的不轻。刚那混蛋是什么玩意儿啊,敢对我家首长如此不敬?这样的人就该拉出去枪毙十分钟。
严振国摆摆手,示意他不必多说,便披上大衣往外走。
咖啡馆的经理见这些瘟神终于要走了,忙点头堆笑相送。
严振国的脚步顿了顿,回头看了一眼小赵。小赵会意的拿出钱包,问经理:“多少钱?”
“呃,不必了,宁二爷会跟我们结算的,几位请慢走。”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无疑是火上浇油:“废什么话?!我家老板喝咖啡用得着别人结账?”小赵从钱包里抽出一叠粉红票子来拍在经理面前,“够不够?!”
“够了。”经理目测那一叠票子的厚度,满脸堆笑,“请慢走。”
小赵哼了一声,跟着严振国出门而去。
宁仲翔带着宁可回了宁氏大厦,进了总裁专用的电梯直接去二十九层进总裁办公室。
宁仲翔的秘书见自家老板脸色铁黑,后面还跟着个小姑娘,一时摸不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忙起身泡了一壶茶送进去,关好房门,守在外边,不许任何人进去。
宁仲翔在黑色真皮沙发上长长的出了一口气,看了宁可一眼后就闭上了眼睛。
宁可在宁仲翔身边坐了下来,低声说道:“舅舅,我让你担心了。”
“这不是你的错。”宁仲翔伸手拍拍宁可的后背,又皱起眉头说道:“这事儿是他们严家人太混账了!”
宁可刚要说什么,包里的手机响了。
她打开包拿出手机来一看,是严肃的电话,于是看了宁仲翔一眼,接电话。
“可可,怎么样?”严肃的声音很焦急,“你舅舅有没有去找你?”
宁可这才明白原来舅舅会出现在咖啡馆是严肃给他打了电话。
“我现在在舅舅这里,没什么事情,你放心。”
“那就好,这几天你都要跟你舅舅在一起,知道吗?”
“不至于吧?”宁可迟疑的看了一眼宁仲翔,心想这到底还是法治社会吧?一个将军能对自己一个小姑娘怎么样啊?
“他是不至于做什么,但他身边的人,手下的人却不好说。”严肃的声音带着无奈和疲惫,又隐忍着极大的怒气。
宁可不愿让他着急,只得答应:“我知道了,你放心。”
“这件事情是我对不起你,可可,你放心,以后绝不会出现这样的事情。”
“何必说这些话,我们还能分得开彼此吗?”
“有道理。”严肃在那边微微的一笑,眼睛里闪烁的是坚定的目光。
挂了电话后,宁可轻轻地微笑着对着手机发呆。
宁仲翔咳嗽一声打断了宁姑娘的思绪,哼道:“这件事情严肃处理不好的话,我是不会答应你嫁给他的。”说完,宁二爷终究是不忍心,又补了一句:“就算嫁给他你也不会幸福。他们家那个样子……他父亲那个态度,不是你能应付得了的。”
“舅舅,我知道。”宁可笑着靠在宁仲翔的肩上,“我会听你的话。”
“听话就好。”宁仲翔摸着宁可的脑袋,忍不住叹了口气闭上了眼睛,心里却有一句话说不出口。
你若是真的听话,舅舅希望你能放弃这个人。
天下好男儿多得是,为什么非要选严家的人?
卷一 一见钟情 第九十五章 重逢,意外之喜
宁仲翔心里是有苦说不出,严将军的心里更是火气大得很。
严将军回到军区招待所之后,立刻给叶修锦打了个电话。叶修锦是严家的嫡系,严宏老爷子手底下滚过来的兵,一听说严振国来了,二话不说立刻'看书吧:WWW。fsktxt。com'整 理衣装赶到了招待所。
严将军汇见叶将军没有什么重大军情,只是想弄明白严肃往老爷子手里寄得那些东西是从哪里弄来的。是谁在蓄意挑拨严家上下父子的关系。
这件事情因为是家丑,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所以严振国叫叶修锦过来面谈。
只是这事儿说好办很好办说难办又很难办。
所有进墨龙大队的东西都要严查,这是硬性的规矩,叶修锦当时就调人去查严肃的收件记录。
前阵子严肃的确收到一份包裹,负责的人也当面查阅了,说是一些照片和文字资料。东西登记的是从北京寄过来的,但具体是什么人却无从查起。
因为发的不是邮政快递,所以包裹上的寄件人那一栏上只填了一个姓氏,是‘尚’,一看这就是假的。还有一个电话,这会儿打过去已然是空号。
只好把快递公司记下来调查,可是快递公司在北京足有上千个点儿,每个点儿每天又有几百上千单业务,那些工作人员又不是特工,没有过目不忘的本事。这个发件人又该去哪里查呢?
再说,就算找到发件人,或许也只是个拿钱办事儿的,临时从大街上抓来的也不一定呢。
严振国很郁闷。叶修锦见状只得安慰:“严兄,这事儿还是要跟严肃好好地沟通一下,你们总归还是父子嘛,就算是有些误会,说开了就好。严肃还是个很懂事的孩子。”
“哼!懂事,懂事懂的都快把老爷子给气死了。”
叶修锦皱了皱眉头,忍不住为严肃说了句话:“老兄啊,这事儿也不能全是严肃的责任啊。你那位小公子也有错嘛。”
严振国听了这话也忍不住叹了口气:“我已经把他打了个半死了,这会儿还在医院躺着呢。那个小混蛋是不像话,你说人家养儿子是孝顺老子的,我这养儿子是干嘛的?我这儿纯粹是糟心的,哎。”
严将军心里怪的是大儿子把小儿子的荒唐事捅到了老爷子跟前,害得自己跟着挨了一顿训不说,如今家里跟埋了十个炸药包似的,里里外外都是火药味儿,随便一动就得轰了。可是这些话他又没办法说出口。
叶修锦看着老大哥这样子,也觉得很为难,想了想,劝道:“你也别生气了,我把严肃叫过来,你们爷俩好好说说。能有什么大不了的事儿嘛,你说。”
“这回还真是大事。一个是他妈死的事情,他揪着不放。再就是他的婚事。”
“婚事?”叶修锦一下子想起了那个漂亮的姑娘,“那姑娘不错啊我觉得,最难得的是严肃喜欢她。郎才女貌嘛,也算是一段佳话了。”
叶修锦说着话看严振国脸上丝毫没有开心的样子,便敛了笑,问:“怎么,这婚事老爷子不同意啊?”
“这事儿还没惊动老爷子呢。”严振国从口袋里摸出烟盒来拿出一根烟递给叶修锦,叶修锦忙摆摆手,拿出了打火机给严振国点上。
“你知道那姑娘是谁的女儿吗?”严振国烦躁的喷了一口烟。
“不知道,我见过一次,就觉得那姑娘长得漂亮,也很有礼貌。是个大家闺秀的样子。”
“厉剑,还记得吧?”
“厉剑?”叶修锦的眉头也皱了起来,“怎么会是他的女儿?他不是死了二十多年了吗?”
“遗腹子。”严振国又狠狠地吸了一口烟,“他死的时候,宁仲翔的妹妹已经怀了他的孩子。不过只有两个多月,后来宁远昔出国把这孩子生下来带回来,十年后又嫁给了欧洲一个华裔家族。这孩子跟着她辗转各国,现在回Q市读大学,跟宁仲翔住在一起。”
“居然是这样?!”叶修锦很是震惊,当年厉剑的案子当年动用了军队的力量,叶修锦当时正好在这边服役,是那个案子的参与者之一。时隔二十多年,现在回忆起来当初的景象,宁远昔那张美丽的脸上的巨大哀痛依然十分鲜明。
……
严肃开完会就给宁可打电话问她在哪里,宁可说在自己的小公寓,他便直接开车找了过来。
进门才发现凌墨正坐在沙发上抱着遥控器换台,原本计划好的热吻硬生生的换成了拥抱,严上校心里便有那么点小郁闷。不过天大地大,媳妇的安全最大,用脚趾头想他也知道凌墨在这里的缘由,于是上前去挥手锤了凌大爷一拳,感激的说道:“兄弟,谢谢你了。”
“你先别谢我。”凌墨回手给了严肃一拳,“二叔那一关可不好过。”
“宁二爷那一关我是肯定要过的,不过今天的事情得先谢谢你。”严肃笑着在凌墨身边坐下来,今天他是打电话给了凌墨,宁二爷是凌墨找去的。
凌墨的想法是对的,对付老家伙就得老家伙出面。今天在咖啡馆的那种情况如果是凌墨过去,肯定得打起来。严振国会给宁仲翔面子,可不一定会给凌墨面子。
这若是真打起来了,凌墨肯定吃亏。严振国好歹是个将军绝对不会被地头蛇压下去的。也就宁二爷能过去跟严振国拼一拼气势。
宁可做了饭,叫两个人过来吃。
凌墨和严肃争相上桌,一顿饭吃的风卷残云,最后俩人为了半个鸡翅差点打起来。
饭后,凌墨拍拍肚子心满意足的说:“好了,交接完毕,我走了。明儿你几点走啊,我好过来换班儿。”
严肃起身把宁可揽到怀里,笑咪咪的说:“明天周末,我不回基地,明天一天都陪着她,你可以安心的去工作了。”
“得了,那我们家公主就交给你了。”凌墨打了个响指,换鞋子开门走了。
严肃看着屋门关上,立刻转身握住宁可的肩膀,弯下腰去做出一副谦卑的样子来,说道:“公主殿下,今天受惊了,小的给您按摩按摩,压压惊?”
“按摩?”宁可秀眉一挑看着眼前这个看上去很憨实真诚实际上却犀利狡猾的男人。
“嗯。”严肃真诚的点头,眼神特别的纯净。
“纯按摩?”
“当然。”
“那来吧。”宁姑娘一转身,麻利的走到床边,趴上去。
严上校的按摩功夫比专业的还专业,他熟悉人体各个穴位,各个神经末梢,认真按摩起来手法绝对精妙。宁可趴在床上没十来分钟就呼呼的睡了。
严肃把她往里抱了抱,拉过棉被把人盖好,悄悄地坐在电脑桌跟前打开了电脑,先是去宁可写东西的网站翻了翻,然后又点开了她的博客。
正认真看的起劲呢,手边的手机忽然亮了,屏幕上一个号码不停地闪烁。
严肃看了一眼,眉头就皱了起来。在接与不接之间犹豫了一下,他还是拿了手机去阳台上接了起来:“喂?首长,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儿吗?”
“有事,你出来,我不要跟你从电话里吵。”电话是严振国打过来的,严振国跟叶修锦唠叨了一个晚上,心里依然不痛快。但不痛快也还是要解决问题,他来是解决问题的不是来跟逆子吵架的。
严肃犹豫的回头看了一眼床上熟睡的姑娘,说道:“这么晚了,您也要休息吧。有话明天说吧。”
“严肃。”严振国耐着性子压着火气:“我是你爸爸,也是你的首长。我现在说要见你,你还跟我推三阻四?这是什么规矩?”
“说心里话,我信不过您。”严肃淡淡的冷笑,“你这该不会是调虎离山之计吧,把我叫走了,回头安排人来对付宁可?”
“你父亲在你的眼里就是这样的人吗?!”严振国气的头疼,在屋子里来回的转。
“那你能保证她的安全吗?不被任何人打扰,安安静静的过她的日子?”
“能。”严振国一咬牙,“要不要我派几个人过去替你女朋友守夜?!”
“那就不必了,只要你的人不来打扰她,她就会很安全。”
“那你来湖山路的香山茶道社。”
“好。半个小时后到。”严肃说完,就挂了电话。
回屋里船上外套,又看了一眼熟睡的宁可,严肃轻着脚步出门,在楼道里给凌墨打电话:“你的人有没有在周围守着?”
“嗯,有。你怎么了?”
“我爹找我去湖山路。我过去一趟,你叫你这边的人小心点儿。”
“擦!”凌墨低声骂了一句,“你他妈早说,爷今晚就不回来了嘛。你说你……这个时间了又出去,你他妈办完事儿就走人啊?忒不地道了。”
“胡说什么呢?!”严肃低声骂了一句,挂上了电话。
严肃开车到湖山路的时候,严振国的那辆黑色的军牌车已经停在了门口。
这件茶社本来生意就不怎么好,严首长一来就包了场,把里面的客人都请了出去,自己坐在里面最隐蔽的一间茶座里。
严肃进门看见警卫员小赵,轻轻地点了点头,问:“首长在哪里?”
“上校,我带您过去。”
严肃点点头跟着小赵一直往里走,终于在最里面最角落的茶座里看见了严振国中将。
小赵把人带到就退了。七八个警卫员都在外围守着,茶社的老板和服务人员都消失了,茶座四周十米之内除了这对父子没有其他人。
严肃走到严振国对面坐下来,自己拿过紫砂茶壶洗了茶杯,倒了两盏茶,一盏递到严振国面前,一盏给自己。闻茶香,喝茶,回味之后,把茶盏放下:“好茶,十年以上的普洱。”
严振国也喝了茶,看着严肃,问:“严肃,我不让你娶宁家那丫头,是为了你好。”
“嗯。”严肃点点头,“我知道。”
严振国语重心长的说道:“小肃,你要理解爸爸的一片苦心。”
“爸爸,你觉得我的前程非要跟某个女人挂在一起,才保险吗?或者说,你希望我将来能走到那种程度?”严肃转手拿过电水壶来,冲茶,分茶。
“不是。你的能力我看得见,也相信你的前程都掌握在你自己的手里。”
“那你为什么非要给我安排一个我不喜欢的女人?宁可的父亲是有问题,可他已经死了二十多年了。一个死去二十多年的人,这个社会早就忘了他了。您为什么还揪着不放?!”
“这件事情,我没办法跟你多说。”严振国默默地拿出一根烟来,点上。
“既然您没办法多说,那就请不要再阻拦我们了。我要跟她结婚,我这辈子就认定她了。如果不是她,我谁都不会娶。”严肃拿起茶盏来,一口把茶喝掉。
“这件事情先放一放,小姑娘还小,等她大学毕业后再说,好吧?”严振国开始使用缓兵之计。叶修锦刚刚劝过他,现在的年轻人,三分钟的热度,等他们过了这段热恋期,说不定不用人说自己就分了。
严肃听了这话,心里的别扭也缓和了些:“那以后你老婆还会找她的麻烦吗?”
严振国又头疼了,他抬手揉了揉眉心,说道:“严肃,你能不能换个说法?”什么叫我老婆我老婆?就算你不肯叫一声妈,好歹她也是你的长辈,叫声‘姨’总是应该的吧?
严肃也不指望他爹能够保证什么,最起码他现在能不极力的反对自己跟宁可的婚事,就已经是最大的让步了。至于尚雅慧那边,他想就算他老爹想插手,应该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父子两个头一次没有吵架,而是平平和和的喝了半小时的茶。
严肃走的时候很难得的叫了一声爸爸,说了句为人子该说的话:“多保重身体。”
严振国听了这话有点恍惚,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耳朵出毛病了。
看着那辆军绿色的猎豹消失在夜色里,严振国站在街头半天没动。最后还是小赵上前来提醒风大天寒,首长还是先上车,严振国才把手里的烟蒂丢在地上,踩了一脚后转身上车。
当晚,严将军都没来得及合眼,便被一个电话连夜召回了北京。
同一时间,彻夜工作的凌墨接到一个电话:“老大,大鱼已经被困,小鱼暂时动不得。我接下来该怎么办?”
凌墨想了想,说:“你按兵不动,我觉得这次的事情虽然不小,但不足以把鱼一网打尽。我们还需要进一步的行动。”
“好,我知道了。”
“自己小心些,如果有困难,及时联系十七,他会为你安排好退路。”
“是,知道了。”
电话挂断后,凌墨捏着手机陷入了沉思。
而电话的另一端,妖魅的少年裹着浴袍靠在洗手台前,打开手机后壳,把手机卡抠出来,捏碎,扔进了马桶里,然后放水冲掉。
而同一时间,总参三部某个秘密地下基地的一间闻讯室里,尚雅慧皱着眉头坐在椅子上,她的对面长条桌后面,坐着四个人。这四位肩膀上金星闪闪,一位中将,两位少将。旁边负责记录的那一位都是大校军衔。
“尚雅慧上校,关于‘鲨鱼’行动中的细节,我们希望你再认真的回忆一遍。当时……”提问的是一位少将,他言辞谨慎又犀利,每一个字都有背后的含义。
尚雅慧认真的听,小心的应答,每个字回答的也是如履薄冰。
询问进行了两个小时,两个小时后有两个女兵进来,把尚雅慧带去封闭的休息室去休息。在事情没有调查清楚之前,她不许离开这座秘密基地一步。
严振国赶回北京的时候,尚雅慧已经被带走十个小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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