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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校的涩涩小妻_-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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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墨笑道:“可可是我妹妹,为她做什么都是应该的。”
“嗯,你跟苏家那小丫头的事情怎么样了?”
“悬着呢。不着急,先把宁可的事情办好了再说吧。”
“怎么能不急呢,可可的终身大事重要,你的终身大事也重要。”宁仲翔皱着眉头想了想,又说,“要不,过了年我去江南走一趟?”
“不,二叔。这事儿我自己能处理。”凌墨忙笑道。
“需要帮忙就直说,如果你需要从道上脱出来,也不是什么难事。”
“这事儿也不仅仅是我沾染黑道的缘故。我觉得,苏羽她妈妈就是瞧不上我吧。我得做点让她瞧得上的事情才行。”
“呵呵。”宁仲翔开心的拍拍凌墨的手,“说的是。咱们好歹是爷们儿,总不能让娘们儿看不上。”
“二叔的话我记住了。”
一老一少两个男人在别墅的门口相视一笑。
砰的一声,夜空中展开一朵绚烂的烟花,引得草坪上所有的人都欢呼起来。
“烟花不错。”宁仲翔笑着点头。
“嗯,我叫人买了一卡车。”凌墨那张妖冶魅惑的脸上,带着比烟花更灿烂的微笑。
当天晚上大家都在客厅里守岁,宁仲翔,杜心灵,宁远昔和古云驰四个人凑在一起打麻将。
凌墨,宁宇,宁和三个人玩德州扑克,宁可和宁果在一旁观战。
看到扑克牌宁可有些手痒,可是宁远昔就坐在旁边,她有一百个胆子也不敢上桌。
宁宇看她渴望的小眼神,转头笑着喊了一声:“哎呦,我得上厕所,可可,你过来帮我看着牌。”
“我……”宁可迟疑的看了一眼那边的宁远昔。
宁远昔咳嗽了一声,依然看着自己手里的牌。
宁可冲着宁宇皱了皱鼻子,做了个鬼脸。
“啊——”宁宇皱着眉头捂住了肚子,“不行不行,我坐不住了啊,可可你帮我看着点儿,我去去就来,你就看着,别然他们看我的底牌。”说着,他起身拉过宁可按在自己的座位上,抬脚跑了。
宁可看那边宁远昔也没说什么,便偷偷地笑着冲着凌墨和宁和做了个鬼脸。
三个人偷偷地开始。
宁果很好奇,跑到宁可身边坐下来帮她看牌。
德州扑克这几年在帝都和沪上以及沿海各大城市年轻人中间很火,Q市也有好几家专业德州扑克俱乐部,在高档会所,酒吧,常举办牌局。甚至有个别俱乐部涉赌,赌现金,赌证券,赌楼盘。
商界高层人士之间的牌局交易会通常都在凌墨手下的高几会所里进行,身为老板的他自然也能凑合来两把,生意场上的需要。
宁和更不用说,吃喝嫖赌这样的事情,他几乎样样都能沾点儿。
荷官是管家彪叔的儿子小虎。宁宇离桌后,小虎继续发牌。
宁和用手掩着,揭起自己手里两张牌:红A,黑Q。
可惜不是同花。
小虎抬手示意三人依次下注。
凌墨的手边放了几捆粉红票子,随手抓了一把,数出十张拍了过去。一千。
宁可笑着捻了捻手指头,抓了宁宇原本放在这里的粉红票子,也拿了一千丢过去,跟了。
宁和一双桃花眼看了看宁可,又看看凌墨,也跟了。
宁和手里攥的AQ,其实已经是不错的起手。他看了看宁可和凌墨,估摸着凌墨的手里顶天大也就是一副对子。至于宁可的手里有什么牌,却不好猜,因为刚开始那两张牌是宁宇的,但现在又换了宁可坐了下来。这中间一换人,一切都不好说了。
各家视线紧张地投射到桌上,小虎缓缓翻出三张公牌。
宁和看见公牌的一瞬间眼睛都亮了,是那种能反射出屋内所有灯光的亮度,公牌是K,9,6!
宁和原本有Q和A在手,现在有了一张K,已经连在了一起。而9和6均是小牌零牌,凑不成顺子,他这局形势大好。宁二少再推两千,凌墨抬手抽了一根烟吊在嘴里,表情勉为其难似的,跟两千。
宁可满不在乎的笑了笑,调皮的低声说道:“反正输也不是输我的钱。跟了。”说着,也拿了两千块丢过去。
凌墨拿出打火机来要点烟,宁可一把把打火机拿走:“不许抽烟,我讨厌烟味儿。”
无奈的摇摇头,凌墨只得把烟放到鼻子下边嗅了一下,吩咐小虎:“继续。”
小虎稳稳地出手,亮出第四张公牌,竟然又是一张9!
公牌现在是9,9,6。
宁果瞪大了眼睛:“怎么又是9和6!”
凌墨笑了笑,看了宁可一眼,说道:“可可,手气不错。”
宁可调皮的炸了眨眼睛:“等会儿赢了的话,给你压岁钱。”
凌墨好看的剑眉挑了挑,笑道:“那得先赢了再说哦。”
宁和看了看自己手里的牌,9,Q,K,A,他知道最后一张河牌就算是张A,拿在自己手里也不过是一对A。而凌墨和宁可两个人的手里,尤其是凌墨,手里至少有三个6。
不过从小玩儿到大,可可跟凌墨从来都是平分秋色的,他今天倒是想看看这两个人到底谁能赢,谁给谁发压岁钱。
“本少爷今天跟到底,舍命陪君子”,宁和说着往彩池里推了两万,继续来。
宁可轻轻地一吐口:“我All—in。”
凌墨修长的手指捏着烟卷儿,声音里带着掩饰不住的笑意:“本少爷也全押。”
最后一张牌。
那两人全押,宁和已经知道自个儿今天输定了。总之是自己人玩儿,宁和也不在乎输几万块钱,而且一直都很欣赏桌上某两位互相较劲儿的样子,那种感觉好像他们又回到了小时候,宁可和凌墨两个可以为了一块糖就掐起来。
此时,宁二少兴致勃勃且十分迫切想要知道,这局牌这两个人谁能赢下,最后一张牌到底是个啥?!
小虎从手里慢慢移出最关键的一张河牌。
纸牌扣着划过桌面,在小虎手掌心下露出半张背面的花纹。
“小虎,慢着……”凌墨忽然笑了。
“凌少?”小虎诧异的看着凌墨。
“你帮大小姐,不帮我?”凌墨轻笑。
“哪……哪有?”小虎嘿嘿笑着,看了一眼宁可,又看宁和。
宁宇恰好也过来了,坐在宁可和凌墨之间,笑问:“谁赢了?”
宁可笑道:“河牌还没出,花猫就说小虎帮着我。”
“哦?”宁宇笑着问凌墨,“你是不是长了透视眼啊?这牌还没发,你就看见了?”
“就是啊小虎,把牌打开,给我们看看,到底是什么。”宁果早就等急了,这也太神了吧?
小虎笑着正要掀牌,凌墨忽然出手把小虎的手摁住。
宁可也立刻伸出手去抓住那张牌的一角,喊道:“花猫,你出老千!”
凌墨笑道:“可可,你跟小虎商量好了要黑我的钱啊。”
“你们两个别争了。”那边打麻将的四个人都被惊动过来,宁远昔似笑非笑的看着凌墨和宁可:“都把手给我松开,我倒要看看这张牌是什么。”
凌墨手刚一松,宁可便捏住了纸牌。于是他下意识的反手捏住纸牌的另一只角,两个人同时用力,一张纸牌刺啦一声被撕成两半儿。
宁可手里是半张9,凌墨手里是半张6。
一时间所有人都目瞪口呆。这是搞什么?
宁果先忍不住,拍着桌子大叫:“一张纸牌又是9又是6?怎么可能啊?!”
“你们两个都很有本事啊。”宁远昔看着两个人,依然是似笑非笑的表情。
“另一半儿呢?拿出来给我看看。”
宁可被老妈盯着,不敢耍花样了,手往毛衣袖子里缩了缩,拿出半张6。
凌墨也手指一转拿出那半张从宁可手里撕下来的9。
“哈哈!”宁宇先排着桌子笑起来,“真是高啊!高手!”
宁和也跟着笑:“你才知道啊?你刚刚一走我就知道有好戏看了。”
宁果却为难的叹道:“一个是三个半6,一个是三个半9,这算谁赢呢?”
“当然是我赢了,9比6大。”宁可小声嘀咕着,看了宁远昔一眼。除夕夜里,老妈该不会又罚自己站着吧?
“对对,你赢了你赢了。”凌墨哈哈笑着把桌子上的钱都推到宁可面前,“明天给我发红包啊。”
“哈哈!可可,真是不错。”宁仲翔开心的大笑,“我们可可今天真是好彩头啊,明年一定会一帆风顺的。好,好事!远昔,大过年的,孩子们玩玩儿,你不许罚可可啊。”
宁远昔轻笑道:“嗯,不罚她。她赢了钱,让她给我们大家煮杯咖啡去,咱们也沾沾她的好手气。”
“好,好!”宁可赶紧的起身跑去厨房煮咖啡去了。
宁宇笑道:“可可见了姑妈就跟老鼠见了猫一样。她本来就很乖了,姑妈又何必吓唬她。”
宁远昔笑着摇头:“你以为乖巧的孩子就不会做坏事啊?知女莫若母,知道吧?”
宁可煮了咖啡端出来,大家每人一杯,喝完继续打麻将的打麻将,玩儿牌的玩儿牌。
宁远昔不再追究宁可玩儿牌的事情,宁仲翔让他们玩儿小点,下注不许超过一百块。这下连宁果都参与进来。拉着宁可非要跟她学。
宁可的手机响了起来,她把手里的牌一扔慌慌张张的去接电话。凌墨这次两张底牌是对子,见她跑了去接电话,不满的嚷道:“接什么电话啊?浪费了我一把好牌。”
电话当然是严肃打过来的,宁可抱着电话跑出去接。
夜色冷清,外边鞭炮声接连不断,夜空中的烟花一朵接一朵的绽放。
“宝贝儿,干嘛呢?”严肃的声音宛如暗夜长空,包容万象。
“玩儿牌呢,今天要守夜啊。”
“哟,我是不是耽误你赢钱了啊?”严肃的笑声低低的传来,“宝贝,恭喜发财啊。”
“哈哈。你还真耽误我赢钱了。刚刚我赢了凌墨和宁和每人几万,够给你发红包的了。”
“红包啊?”严肃一听这话又有些遗憾,今年过年不回去,爷爷的大红包拿不到了,真是可惜啊。
“是啊,想要多少,我包给啊。”
“嗯,老婆看着赏吧。老婆你若是觉得我大过年的在基地保家卫国十分辛苦呢,就给我包个大红包。若是觉得我没能及时去朝见岳母承欢膝下呢,就给我包个小的。”
宁可忍不住笑起来,一边笑一边说道:“你这家伙还真是能编会造,什么借口都被你说出来了,你说我是给多还是给少啊?”
“给多给少我都高兴。”严肃也跟着笑,发自内心的,真真正正的开心,“其实如果你愿意给我别的我更高兴。”
“我给你几拳头松松筋骨。”宁可低声笑骂着往草坪上走去。
除旧迎新的时刻,就算不能跟心爱的人在一起,能这样通过电磁波聊天说话,也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
宁家人一直热闹到凌晨四五点钟才安静下来。
宁远昔和古云驰回房去睡了,宁仲翔和凌墨却只安静的休息了两三个小时就起来了,大年初一,互相拜年的人多,关系没那么亲近的也要打个电话拜年。
所以他们两个是最不得闲的人。而宁可和宁果两个姑娘也都回房去睡觉了,杜心灵倒是坚持着陪在宁仲翔身边,和宁和一起陪着他去该走动的几家朋友或者领导家里拜年。
大年初二宁仲翔因为劳乏了一天一夜,哪里也不去,只在家里睡觉。
古云驰由宁宇陪着去C岛度假村休闲娱乐,宁远昔则带着宁可凌墨宁和四个人去了墓园。
厉剑和葛军的墓地在Q市西北凤落山南山坡上一片公墓内。据说是Q市风水最好的一处公墓,靠山背水,左边青龙位是海,西面白虎位是山峦,Q市有威望的家族都会选这里的公墓。
宁和开了一辆路虎,凌墨坐在副驾的位置上。宁远昔和女儿坐在后面。
每年的大年初二凌墨和宁可都会来墓园一趟给自己的父亲扫墓。
这些年宁远昔都没回来过年,每年的初二都是宁和,凌墨和宁可三个人来。今年宁远昔回来了,自然会亲自过来一趟。
Q市这边早年的风俗过年要请家里的列祖列宗回家过年,过年大年初二要再把祖先送回来。所以初二一早有上祖坟的习俗。
现在这个习俗虽然渐渐地淡了,但大年初二还是有不少人会来墓园扫墓。
宁远昔来的时候从花店买了一大把香水百合,凌墨则在墓园门口买了两大把黄白菊花。
厉剑的墓和葛军的挨着,凌墨把自己手里的花摆到葛军的墓前,从口袋里拿出一块帕子来蹲在墓碑跟前擦拭上面的尘土。
宁远昔则把自己怀里的那束百合放在厉剑的墓碑跟前,默默地站在那里,看着墓碑不说话。
宁可把手袋里的酒和酒杯拿出来,分别摆在两块墓碑跟前。然后打开一个没有任何商标的白瓷酒瓶,把里面的酒倒进酒杯里。
一时间酒香四溢,和百合花的清香一起飘出很远。
宁可慢慢地在厉剑的墓碑跟前跪下来,把酒杯里的酒轻轻地洒在墓前,低声说道:“爸爸,妈妈和我来看你了。过年了,你在那边还好吗?”
“爸爸,妈妈和我过的都很好。我谈恋爱了,男朋友是当兵的。他很忙,过年也不能休假,改天我再带着他来见你。”宁可一边擦拭着墓碑上的尘土,一边默默地跟她从未谋面的爸爸说话。
汉白玉墓碑上的尘土一点一点的被擦拭干净,宁可把手帕折叠起来攥在手里,往后退了两步站在宁远昔身边,慢慢地朝着墓碑鞠了三个躬。
凌墨悄悄地走了过来站在宁可身边,看着墓碑上那个笑得肆意飞扬的男人,说道:“厉叔,可可的男朋友人不错,这酒呢,就是他年前专门送过来的,二叔专门叮嘱让我们带来给您尝尝的。宁姨和宁可都很好,你尽管放心,我们都会好好地照顾她们母女。”
宁远昔一直站在那里一言不发,眼泪却扑簌簌的流下来,滴进米白色的羊绒围巾里。
……
年初三这天定的是见严肃的日子,严肃一早就打电话过来,说要请宁家一家人在明珠海港大酒店吃饭,要朝见舅舅和岳母大人。这件事情宁可早就跟宁仲翔说过,宴席也在年前就订好了。所以宁仲翔把这天单独空出来,什么事也不安排,只等中午这顿饭。
Q市的风俗,新女婿上门是大事儿,虽然严振国还没同意这桩婚事,但严肃的心思却早就表明。宁仲翔和宁远昔对严家再不满意,也不好为难严肃。
朝见丈母娘更是大事,关系到后半辈子的幸福生活,严肃绝对不敢怠慢,一早起来便把自己上上下下洗了个干干净净,把胡子刮好,把宁可给买的衣服找出来选了一遍,最后还是决定穿军装。
墨龙表面上挂靠在黄海舰队,常服也是新制式的海军常服。军装是一个很神奇的东西,海军常服又是军装里最耀眼的浪花白,最纯净的颜色。风纪铜扣,收拢起最后一丝随意,武装带一绑,身上便自然而然的带着一丝禁欲的冰雪味道,肩膀上的两杠三星和领子上的领花又是那么耀眼。
严肃出自军人世家,十几岁便在部队里打磨,到今天三十岁,早就修炼成一身正气,此时有心释放气势,一身的痞气尽数收敛,妥妥的一位沉稳内敛的大好青年。
宁远昔扶着古云驰的手臂,款款的从房车里走出来,便看见那个穿着上校海军常服的帅气军官,只觉得眼前一亮。便轻轻地拍了拍古云驰的手臂,低声说道:“可可的眼光不错吧?”
古云驰呵呵笑道:“这小伙子真帅。”
宁仲翔和杜心灵随后下车,看见站在阳光下的严肃,也是一愣,从心里骂了一句,这混小子还真他妈的帅,比他严振国那老东西强多了。
宁果跟在杜心灵身边,直接倒吸了一口冷气,低声喊道:“哇靠!好帅啊!”喊完之后又转念一想,嘟囔着补了一句:“不知道童云骁那家伙穿这样的衣服是不是更帅呢?”
宁可今天特意穿了一件橘黄色的羊绒外套,暖暖的糖果色,很甜蜜的感觉。站在一身挺拔军装的严肃身边,更显得小鸟依人。
“妈妈,这就是严肃。”
严肃抬手敬了个军礼,然后又欠身鞠了个躬:“阿姨,您好。”
宁远昔微微笑了笑,点头说道:“你好。”
宁可又继续介绍:“这位就是我叔叔。”
严肃又敬军礼,鞠躬:“叔叔好。”
古云驰颇有那么一点受宠若惊的感觉,忙笑道:“好,好。你好。”
宁仲翔和杜心灵过来,严肃同样的敬礼,鞠躬:“二爷,夫人,过年好。”
“嗯,严肃。你小子,是——千呼万唤始出来啊!今天终于露面了,连年礼都是你表弟替你送。”宁仲翔呵呵笑着,指了指严肃的脑门,呵呵笑着往酒店里走。
明珠海港的值班经理亲自迎出来,见着宁仲翔十分客气的鞠了个躬,微笑着问好:“二爷,新年好,恭喜发财。”
“呵呵,好,好!”宁仲翔一摆手,杜心灵立刻拿了一个厚厚的红包递上去。
“谢谢二爷。”值班经理笑着接过红包,交给身边的领班,“宁二爷赏大家的红包,拿去给大家分一下。”
一行人随着值班经理进电梯,去宁可早就定好的大雅间。
进门后,宁仲翔坐上位,旁边是古云驰。杜心灵和宁远昔分别坐在各自丈夫的身边。
宁宇,凌墨,宁和,宁果分别坐在两边,正对着宁仲翔和古云驰的两张椅子空给了严肃和宁可。
严肃却不忙着坐,亲自拿了茶壶给宁仲翔等几个长辈倒茶。
凌墨在一旁大爷似的翘着二郎腿,抓了一把开心果一边剥一边往嘴里扔着。
卷二 情比金坚 第三章 宴会中的突发事件
服务员看那位上校先生给长辈倒茶,便忙另外拿了一壶茶来给这几个年轻人倒,凌墨却一伸手捂住茶盏,对服务生笑道:“小妹儿,你给这位少爷和那个小姐倒就行了,我跟这位哥哥都是那位上校的大舅哥,我们这一盏妹夫茶今儿是一定要喝上的,你可别耽误我们正事儿,啊?”
女服务生自然听出这位凌大爷的俏皮话儿,忙笑了笑,点点头转身给宁和倒茶。
宁和也伸手捂住了茶杯:“小妹儿你别添乱。给我妹妹一个人倒水就成了。”
那边正在给长辈倒茶的严肃对这边的玩笑话只是淡淡的笑了笑,没说一个字。
宁可一听这话立刻不乐意了:“嘿,宁二少,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比我小一个月吧?”
“可是从小到大都是我照顾你,我拿你当妹妹疼啊,我辛辛苦苦二十多年,就是为了今天这杯妹夫茶的。”宁二少大言不惭的看了严肃一眼。
严肃已经给四位长辈斟茶完毕,转身走到了宁宇这边,微笑着说道:“大哥,茶。”
实际上宁宇比严肃还小两岁,宁大少的脸皮总是不够厚,这会儿被严肃叫自己大哥,多少还是有点别扭的,于是忙点点头,说了声:“谢谢啊。”
严肃却浑然不觉,说了声:“应该的。”说完,转身继续给凌墨倒茶。
凌墨得意的笑了笑,总觉得因为苏家跟严家的关系,被严肃压一头,如今能喝他严上校倒的一杯茶,不是一般的心满意足。
严肃眉眼含笑拿着凌墨的茶杯倒上茶水,在放下的时候微微弯腰,在凌墨耳边笑着说道:“凌少,请慢用。”
凌墨大大咧咧的接过茶来,洋洋自得的说了一句:“以后对我们家可可好一点啊。”
严肃笑道:“凌少放心。”说完,他又趁着直起身来的时候在凌墨的耳边悄声说了一句:“你给我等着。”
凌墨一时愣住,抬头看见严肃眼睛里乍然闪过的诡异眼神,心里没来由的一慌。
不过转念一想,又觉得如果自己有机会能在苏家的长辈们跟前,让严肃这家伙喝自己倒的茶,那自己也是心甘情愿。
严肃给凌墨倒了茶后,又给宁和倒。宁和原本是跟凌墨攀伴儿,可严肃真的走到他身边拿起他的茶盏,他又有些不好意思了,比拼气场宁二少比不过严上校,比不要脸他也不是凌大爷的对手,于是只好去接严肃手里的茶壶:“还是我自己来吧。”
“不,今天这杯茶一定是我来。”严肃笑得十二分的真诚,“平日我不能照顾可可,很多事情都要麻烦大家,倒杯茶也是应该的。”
“哪里,我们是可可的亲人,照顾她是应该的。”宁二少心里顿时涌上一股说不出的滋味,怎么说着说着,可可那丫头就归这混蛋照顾了呢?
严肃给宁和倒了茶又去拿宁果的茶杯。
宁果有点慌,心想让这么帅的大兵哥又是自己姐夫的人给倒茶,有点折寿哦!于是小姑娘忙那自己的茶盏拿起来,笑道:“谢谢姐夫啦,我自己来就可以啦。”
严肃倒了一圈儿茶,就属这会儿最开心了。
小姑娘叫姐夫了,哈哈哈!严上校真想仰天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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