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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回来的我每天打脸-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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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现在……
灰扑扑的小区门口,灰扑扑的小巷子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一辆闪闪发亮的豪车。
江一甜不懂车,但是她从这辆车流线型的外表和格外闪闪发光的车标上能看出,这辆车一点都不便宜,起码比之前程鹏飞那辆拿来炫的贵。
车门无声无息地滑开,江一甜还没来得及好奇这种高逼格的开门方法究竟是怎么做到的,一个黑色西装的壮汉从车上下来,向她走了过来。
江一甜全身的肌肉绷紧了,她无声地握住了口袋里的钢笔,甚至打算拿它充当一下武器。
“江一甜小姐,我们白少希望和您谈谈。”黑西装壮汉的语气很恭谨,但是却隐隐带着些威胁的意思。
他没有征询江一甜的意见,也没说不去会有什么后果。
言外之意就是,这位“白少”想让她去,她就得去。
江一甜非常不喜欢这种态度,她自己本身就不是愿意低三下四的人。
她靠着小区的铁门,有一搭没一搭地把玩着一支学生钢笔:“要找我谈?可以啊。让他过来和我谈,起码得有点谈事情的样子吧。”
听江一甜这话一说,壮汉的脸色变了变,看上去竟是有点恼怒于她的不识抬举。可他没办法,也不想为了这点意气坏了白少的事,于是他走回车前,用恭恭敬敬地朝车里头说了一句。
“有点意思,不过这个年纪小姑娘嘛,有点脾气也挺正常。不懂事没关系,年纪还小嘛。”白春树正斜倚在座位上,手里的烟正燃了一半。他掸了掸变长的烟灰,扭过脸来往门外瞟了一眼。
保镖会意,连忙帮他扶着车顶,谨防他下车时有什么磕碰。
白春树这才满意,从车里缓缓地走了下来。
他打量着江一甜的同时,江一甜也在打量他。
白春树年近三十,正是年轻有为的时候,他穿着一身烟灰色的西装,领带都打得一丝不苟,头发打理得妥帖,这么一看,竟然显得有些风度翩翩了。
撇开他搞出来的这一摊恶心事儿,他确实是一个英俊成熟、富有魅力的男性。
江一甜暗中感叹了一句人不可貌相,就站在原地,看着他缓缓走近。
“幸会,想见江小姐一面不太容易。”白春树虽然语气很和缓,但是话里透出来的高高在上,让江一甜不是很舒服。
“哪里啊,倒是我,差点连谈生意的正主都见不到呢。”江一甜手里转着那支可怜的钢笔,在设想着如果那个保镖有动静,她就立刻劫持白春树然后脱身。
听到这连讽带刺的一句,白春树没生气,反倒露出了一副宽容的笑来:“是我手底下的人自作主张了,我这不是亲自来见江小姐了吗?这笔生意,我是挺有诚意的,江小姐不如听听看?”
“诚意?别了吧,挖人算诚意吗?”江一甜总算明白了陆霖为什么想揍他了,说实话,她也想。
白春树轻笑了起来,拨弄了一下自己额前的头发:“挖人只不过是意外罢了,不过正是这种意外,倒让我和江小姐有缘了。”
……谢谢,我并不想和你有缘。
江一甜实在是不适应他这个腻味得要命的说话方式,谢天谢地崔泽之没这种臭毛病。
她直截了当地来了一句:“麻烦你有话直说,快期末考试了,我还得复习。”
白春树向来在A省的女人堆里头无往不利,头一回被个小姑娘这么厌烦,他心里当即升起了些不愉来。
好在他自诩有耐性,不愿意现在撕破脸,只是话风一转,就把想说的话直接说了出口。
“望山度假村现在正缺少江小姐这样的人才,如果江小姐肯来,那么一个经理的位置是跑不掉的。”他的声音很轻,仿佛在徐徐诱惑着人跟着他的思路走,“到那时候,江小姐年纪轻轻就进入了管理层,将来少不了拿着百万年薪。别说是个期末考试……有这样的身家,还需要考试吗?”
怎么不需要,崔泽之的身家不知比百万年薪高出多少倍了。
他不止要期末考试,还得准点来学校上课呢。
江一甜腹诽着,万分看不起白春树这种不把学校当回事的家伙。
白春树看她沉默不语,以为她心思活动了起来,不免微微一笑。
他还以为是怎么厉害的人,一口就叫出了他的身份,结果小姑娘就是小姑娘,随便说两句话就能搞定。
估计孟黎也是这样,给了点钱直接把她糊弄了过去,不然要是进了管理层,这种穷人家的小姑娘还来期末考试?怕是高考都不想考了。
“将来”的百万年薪,这种话都能相信吗?等他从她嘴里问出了秘方,把她肚子里的存货掏干净,随便找个偏远小地方,给她当个经理,按照提成拿薪水,这不就了结了吗?
他心里轻视,但是表面没有显出来,而是带着自认为平易近人的笑容,继续引诱:“我知道孟小姐肯定为了你下了点本钱,可是再怎么样,晋身管理层的机会也是难得的。我敢保证,你在望山能获得的,将远远超过孟小姐那里。”
“你说得确实挺好。”
听到江一甜这句话,白春树的脸上露出了些喜色。
可是接下来,江一甜把玩钢笔的动作停了,她抬起眼来,那双明媚的大眼睛里满含着蔑视的情绪,一字一顿:
“但是在我这儿就是放屁。”
白春树的脸色彻底变了。
怎么会这样?
江一甜为什么不上钩?
孟黎究竟给了她什么?
这几个问题在白春树的脑子里萦绕,然后下一刻,江一甜又继续说。
“白先生是不是觉得,高中的小姑娘很好骗,被你忽悠两句话就跟着你上了贼船?”她声音清脆甜美,但是语气却郑重得让白春树心里一凛,“我告诉你,你想要的秘方我有,但是我就是把秘方用大喇叭全程广播,也不会给你的。”
白春树从小到大何时被人这么瞧不起过?
他从来就不是个心胸宽大的主儿,这次找孟黎的麻烦,一方面确实是由于白家和孟家一笔失败了的生意,但是另一方面……
谁让孟黎的男朋友,就是那个打了他的陆霖呢?
他从小到大没吃过亏,陆霖照着鼻子的一拳被他当做生平耻辱,这次有了机会,当然要照着陆霖女朋友来。
陆霖也就算了,好歹也是个身家非凡的。
可江一甜算什么?
小小的一个高中生,没钱也没权,就是有点秘方,结果现在自个就抖起来了,还敢跟他这么说话。
他气急,就连那副温和的面具都隐隐有了破碎的迹象。
“看样子江一甜,你这是想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了?”他的语气当中满含着威胁。
这句话有点耳熟,上一个被她揍得趴在地上哭鼻子的人,似乎也说过这句话。
江一甜手里的钢笔攥紧了,打算一有异动立刻动手,不过她嘴上不是饶人的,冷笑了一声道:“那白先生可得好好教教我,到底什么是敬酒,什么是罚酒。”
白春树脸色一变,就向保镖看去,恨不得当场给他一个教训。
此时巷口传来了车辆行驶的声音,一辆比布加迪威龙低调了不少,但是依旧豪华的黑色长车在巷口停了下来。
车门滑开,崔泽之从车上走了下来。
看到崔泽之的时候,白春树的眼睛睁大了些,满是不可思议。
崔家的这个心肝宝贝怎么出现在这里?
“崔少,好久不见了。怎么在省城啊?”白春树是知道崔泽之和陆霖交好,这时候竟是若无其事地跟崔泽之寒暄了起来。
江一甜都要给他的脸皮跪了。
“在这边上个学,养个病。”崔泽之走近了些,脸上还带着笑,江一甜注意到,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换了一身深蓝色的西装,看上去别提多挺拔了。
他走近了些,伸出手来,看上去好像要和白春树来握个手。
白春树喜出望外,难不成崔泽之要舍了陆霖,和他攀点交情?
他脑子里的念头还没转完,手上就握了个空。
在白春树反应过来之前,崔泽之捏紧了拳头,一把揪住了他的衣领,往前一推,直接把他按在了小区的铁门上头。
然后他握紧了拳,用尽全身的力气,照着白春树那张讨人嫌的脸,“咣咣”就是两拳。
打完还不算,崔泽之对着白春树就呸了一声,把江一甜往自己身后一护,话说的那叫一个铿锵有力:
“你再敢打扰她试试看!”
别说白春树和保镖了,江一甜都傻了。
夭寿啦!重病缠身、身体虚弱的崔泽之他……他抓着人揍啦!
第69章
场面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白春树摸着自己疼痛的嘴角; 眼里都是不可置信。
崔泽之打了他?
那个一直体弱多病最近才刚有好转的崔泽之; 打了他?
京城里头谁不知道崔泽之的脾气,他向来聪慧冷静; 仿佛没有什么能让他冲动行事; 一直是家长眼中的模范。
……
这样的一个人; 打了他?
江一甜看了看挡在自己面前,看上去超凶的崔泽之,又看了看白春树已经破皮流血的嘴角。
看样子崔泽之的健身还是蛮有成效的,这个气势别提有多帅了。
不过刚刚他挥拳揍人的那个角度有点容易伤到手指,一看就是新手,下次还是教教他该怎么揍吧。
在身后江一甜的注视之下; 崔泽之悄悄挺起了胸。
哪怕是这样,崔泽之现在还没忘记提醒她期末复习的重要性。
“你先回家吧。快期末考试了,还得复习呢。”他说,双眼盯着面前的白春树; 示意她赶紧回去。
江一甜愿意回去才有鬼了。
万一她一走,崔泽之就被那个保镖打了呢?
她在原地挪了两步,怎么也不肯离开。
崔泽之一开口,白春树这才反应了过来。
“崔少上来就动手,是不是有点过了。”白春树看着自己手上的血迹; 表情越发阴沉了下来。
“过了吗?我倒不知道跟到女孩子家门口是什么规矩?”崔泽之根本不怕他,一想到白春树鬼鬼祟祟地蹲在江一甜家门口; 他气都不打一处来。
这要能忍; 他今天就改名叫崔圣母。
“我把话撂在这儿; 再出现在这附近,我见你一次揍你一次。”他的语气很平静,但是没有人怀疑他的言出必行。
“崔少不怕吗?上次陆霖是什么结果,你忘了吗?为了点生意上的事儿就动手,这就是你家的规矩?”白春树冷笑了一声,挥开了上前扶住他的保镖。
上次陆霖凭着一时之气,直接打了白春树,结果就是被家里痛骂了一顿,被扒了裤子在院子里揍。
崔泽之看着他被揍的,心里当然门儿清。
不过,白春树当他是陆霖吗?
“怕什么?怕你回家哭着和妈妈告状吗?”崔泽之嗤笑了一声,斜睨了白春树一眼,语气听起来格外地刻薄了。江一甜私以为他现在的样子看上去比白春树更加欠打。
白春树被这一句气的脸色都要扭曲了,他上前一步就要动手,可是保镖连忙把他拦住。
开玩笑的事,谁知道崔泽之的病好没好全,万一出了点什么事儿,谁都担不起啊!
崔泽之看着他那边折腾,慢悠悠地补充上了一句:“不过谁告诉你,我揍你为的是生意上的事儿了?”
白春树的动作停了下来。
不是为了生意?
那是为了什么?
他这个时候才意识到,崔泽之已经把江一甜护在身后好久了。
哪怕是用最挑剔的眼光来看,江一甜都是一个相当漂亮可爱的小姑娘。
他怎么没想到这个呢?
怪不得江一甜这个小丫头片子一点都不把他放在眼里,怪不得她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原来是傍上了崔泽之这棵大树。
他这时候没办法再多说什么,只能恨恨地瞪了江一甜两眼,在保镖的护送之下上了车。
看着白春树离开的背影,江一甜心里一阵惊叹。
果然,崔泽之出马就是不一样,就是靠谱!
几句话就把白春树给赶跑了!
不过,她还有点疑惑就是了。
江一甜是个不懂就问的好孩子,她疑惑地问:“不是为了生意,你揍他为的是什么?”
崔泽之:“……”
这问题超纲了,他现在没法答!
好在江一甜没有继续追问他原因,看见白春树上车走了,还顺便关心了他一句:“你手没事吧?”
怎么可能有事!
他最近天天在举铁的!
“能有什么事儿啊?”崔泽之沉稳应答,“走吧,回去复习啦,别管这些了。”
他走在江一甜身后,在她看不到的地方偷偷甩了甩手。
嘶——还有点疼。
“你真的揍了白春树?卧槽他都能被你揍,这也太惨了吧!”陆霖听到这个消息整个人都要跳起来了,他快乐地把这个消息分享给了孟黎,一转头就发现自己又被拉黑了。
什么叫都能被我揍。
被我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吗?
崔泽之有点膨胀,听了这话非常不满。
陆霖已经习惯了这种日常被拉黑的待遇,他用了孟黎的手机,才打通了崔泽之的电话。
“不是,你打了他的话,那你怎么办?你不怕被他告状啊。”想起自己当年被扒了裤子一通胖揍的惨痛经历,陆霖有些着急。
“告状就告状呗,他告状有什么用?”崔泽之在自己家里,正在跑步机上面努力慢跑。
他在揍人的时候早就想好该干什么了。
才不会傻乎乎地等着白春树来告状。
“不是,为了生意上的事情打架,哪怕是你家里都会……”陆霖的话还没说完,崔泽之就打断了他。
“谁说我是为了生意上的事儿了?”他从跑步机上跳下来,喝了一口旁边的糖盐水。
陆霖:???
“跟踪、骚扰我女朋友,一直跟到了她家门口,我揍他怎么了?揍他两拳算是轻的。”崔泽之义正词严地说,为自己的行为找了一个冠冕堂皇的借口。
这可不是生意上的事了吧。
遇到这种事儿,谁都不能为他的动手打人说些什么。
再加上心里的那点小小期待,崔泽之觉得自己美滋滋的。
然而陆霖可不这么想。
女朋友?
你敢当着甜姐说吗?
“你少了个形容词吧,八字还没一撇的未来女朋友才对。”他非常不给面子地吐槽了起来。
崔泽之:“……”
下一秒,陆霖发现自己又被拉黑了。
拉黑就拉黑吧,他已经习惯了。
*
“你瞧瞧你做的什么事儿?”白兴德恨铁不成钢地隔着视频骂道,看着自家儿子嘴角的红肿伤处,更是来了气。
白兴德是个护短的人,生意场上,白春树能够这么嚣张跋扈,当然少不了他在背后保驾护航。这一次白春树去针对孟黎,可不只是他一个人的主意。
上个月在生意上,他和孟传业这个过分执拗的老头子为了一批海运的货物争执了起来。
本来没什么大不了的,现在生意场上,谁不是这么做的呢?
怎么就不行了?
为了这批货物的事情,白兴德弄得是焦头烂额,最后差点被盯上,损失不小。
他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孟家这么不够义气,让他吃了个这么大的亏,他怎么能忍?可他自己亲自出面做些什么,事情的性质就变了。
于是他让自家儿子,想办法挤兑起了孟家小辈的生意。
总归是小辈们之间的事情,孟老爷子也说不了什么。
结果今天白春树和他一通电话,竟然是被打了。
打他的还是京城那个崔家的宝贝疙瘩。
这到底是什么事儿?
崔泽之不是一贯是个冷静的孩子吗?如果是陆霖动的手,他八成就信了。
可是崔泽之?
白兴德询问再三,确定了亲自动手打人的是崔泽之,一时有些纠结。
考虑到崔泽之一向和陆霖玩得好,陆霖当年和自家儿子又有点生意上的纠纷,难不成是这个缘故?
他还没来得及听白春树给他讲清楚,急匆匆地就想要给崔家人打电话来问。
可正是这个时候,崔泽之的电话就先到了。
“白叔叔。”崔泽之的话说得很客气,直接开口叫的就是叔。
白兴德寻思他是不是动手打了人,想要来道歉的。
可崔泽之下一句话,就让他彻底笑不出来了。
“白春树他也太过分了吧,为这点什么乱七八糟的事儿,给我女朋友打了不知道多少个电话,拉黑了都没用,还跟到她家楼下。您说说这什么事儿?有这么跟着小姑娘跟到家里的吗?您能说说让他别总来骚扰我女朋友吗?她在复习期末考试呢。”
……感情是来告状的啊。
崔泽之一句话,就轻飘飘地摆开了生意上的事儿,把这件事情定性成了骚扰。
十七八岁的男孩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牵扯到女朋友这个事儿,白春树就显得更理亏了。
有哪个男孩遇到这种事情会不生气呢?
白兴德给崔家打电话的心思就歇了,还不得不捏着鼻子安慰了崔泽之两句,保证自己一定要约束好儿子。
好不容易把这个格外难缠的崔家宝贝疙瘩送走了,对着自己的儿子,白兴德的脾气就一下子发了出来。
“有你这么办事的吗?为了你这点私怨,本来是和孟家的事情,你怎么把姓崔的也给扯进来了?他是好牵扯的吗?”
“我也不知道那是他女朋友,谁能想到这种没啥特别的高中女生能让他看上啊。”白春树连声叫屈,“我就是想挖个人,孟黎的菜单都是她提供的,手里还攥着专利……”
“蠢货!”要是白春树在眼前,白兴德能把他吊起来抽一顿,“人都不调查清楚,挖人?有你这么挖人的吗?崔泽之现在和她就在一个学校,这点事情你都没注意到,你还想挖人?蠢不死你。”
白春树这下是百口莫辩,他性子高傲,一开始压根没把江一甜这种出身普通的高中女生放在眼里,哪里会费心调查她身边的人?
这下不光被打了,还没处说理,甚至被父亲劈头盖脸地骂了一顿。
这给白春树的屈辱感,甚至胜过了早些年的陆霖,他不是个心胸宽大的,心里当即就暗暗记起了仇。
等到黎明酒店的生意被他击垮,看这些人怎么得意!
至于崔泽之,竟然能跟这种人家出身的小姑娘谈恋爱,家里知道吗?
等他把这件事捅出去,崔家人哪里会坐视崔泽之和这种人谈恋爱?
到那个时候,江一甜还能在他面前得意起来?
第70章
人在忙碌的时候; 时间总是过的飞快的。
在不长眼的白春树被崔泽之收拾了之后; 江一甜再没被人打扰,顺顺当当地就进入了考试周。
省外国语的考试连考三天; 由于尚未文理分科的缘故; 江一甜还是要跟着考文科的内容的。
数学考试题目出的不难; 江一甜做得顺顺当当,更别说崔泽之了。
崔泽之考完和她对了一下答案,心里就有了数,让她专心去准备物理考试。
这次物理考试,省外国语的卷子出的是相当有难度,就连江一甜这种刷了不知道多少题的人; 也在最后一道大题那里卡住了。
这道题有些超纲,崔泽之没有给她讲过这类的,她只能凭着感觉自己处理。
一套超高难度的物理卷子写下来,江一甜的额头都有些冒汗了。
相比江一甜; 崔泽之就轻松多了,充分展示出了天赋型学神的优势。
这套卷子他写的速度快极了,有些题几乎是扫了一眼就得出了答案。就连江一甜卡住的那道题,他只是微微愣了一下,画了个图; 多列了几行式子,就一口气地算了下去。
做完这一套卷子; 他把笔往下一搁; 考试的时间竟然还剩下大半个小时。
考试打乱了座位; 江一甜的位置现在正好在他斜前方。
崔泽之放下笔,一抬眼就能看到她的位置。
江一甜正在低头写着卷子,看上去无比专注,只能听见笔尖和纸张摩擦的沙沙声。
她的黑发是束在脑后的,可能是担心头发碍事,她还随便抽了根笔,将黑发松松地盘了一下,露出了纤细的颈子。盘起的黑发里隐隐约约露出了红笔的一个尾巴,别说,看上去还真挺可爱。
他怕自己扭着脸的样子被人看见,索性就趴在桌子上,缩小自己的存在感,悄悄地注视着她。
江一甜的笔停顿了些,像是遇到了什么难题一样,蹙起了眉,有些为难了。
他能看到她换了稿纸,在上面写写算算了起来,不过写两步就停一下。
她应该是遇到难题了。
崔泽之知道江一甜这段时间究竟是多么努力,他越和她相处,就越感觉到她究竟是怎样一个认真而纯粹的人。她始终为自己的人生竖立着一个目标,并且不断地坚持想这个目标前行。
无论身边发生了什么事,无论她赚到了多少钱,她的目标从一开始就没有改变过。
那天江一甜把白春树的话当成笑话一样来讲给他听。
“他跟我说,有了百万年薪,还期末考什么试。”说这个的时候,江一甜还大笑起来,“他是真当我傻吗?一口给我说什么百万年薪。你信不信,我要是放弃学业跳过去,直接就是断了自己的后路。把全部身家压在别人手里的事情,我才不干呢!”
也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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