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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我还能再抢救一下-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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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张张嘴,下面跑断腿。
老管家扶着自己的老腰给家主张罗了起来。
温馨典雅的餐桌被布置了起来,压箱底的银烛台和一套餐具被摆放整齐;一个被紧急召唤来的小提琴演奏者在一旁待命,与此同时,一群仆人涌进花房,每人都拿着一个小袋子,采摘玫瑰花瓣,准备用来铺满那张kingsize大床。
伴着悠扬的乐曲声,萧曜景和欧阳擎天十分和谐地享用了一顿烛光晚餐。
时间已经走到了十点半,萧曜景挽着欧阳擎天来到天顶,肩并肩看着夜空闪烁的星星。
两人进行了亲切而友爱的谈话。
其间包括了“你知道吗每一个死去的人都会化成天上的星星”、“我给你讲一个故事,从前有一个小孩他blablabla”、“流星是天空的眼泪,对着它许愿会实现”等一系列内涵深远又意境非凡的话语。
气氛十分之融洽。
十一点半时,仰着脖子吹了好半天凉风的两人回到了卧室。
Kingsize大床已布置好。火红色的玫瑰将主卧染成热烈浪漫的颜色,宛如爱之天堂。
萧曜景朝欧阳擎天笑了笑,走进了洗浴间。
近半个小时之后,浑身水汽的萧曜景披着浴巾从里面缓缓走出,欧阳擎天目不转睛地看着他泛红的脸颊,滴水的发丝,被热水熏成淡粉色的肌肤,情不自禁地咂了咂发干的嘴巴。
萧曜景慵懒地往床上一躺,白皙的身体映着红色的玫瑰花瓣,浴巾松松地挽在腰间,露出优美的身体线条,看起来分外诱人。
他瞥了眼一旁的座钟,朝欧阳擎天语气缠绵地招手道:“来吧。”
语音还未落下,欧阳擎天便按捺不住地扑了上去。他火气旺盛地掀开浴巾,低头猴急地在萧曜景的身体上啃咬起来。
欧阳擎天在横陈的躯体各处亲吻挑逗,摩挲着那柔软如玫瑰花瓣一般的肌肤,还一边絮絮地道:“小东西,你在勾引我,你这是玩火!”
“哦,你折磨人的小妖精……你点的火要自己负责!”欧阳擎天被欲念烧红了眼,整个人都迷乱起来。
他下面涨得火热,剧烈喘息着,一面解开腰带一面道:“你上下的小嘴久等了吧,我这就来喂饱你!”
“当”的一声轻响,皮带被他甩落在地,同时,指针指向了十二点。
欧阳擎天咽了口唾沫,正准备提枪上阵,一眼瞥见萧曜景的脸色,顿时魂飞天外!
“喂,小东西?”
“喂喂,萧……萧曜景?”
“喂喂喂?”
“……”
一片死寂。
“你你你你你不要逗我——”欧阳擎天颤抖着用手指去探萧曜景的鼻息,良久,都只触到了一片虚无。
他吓得手忙脚乱地往后退,一脚踩空,重重跌到地上。
忍痛爬了起来,欧阳擎天欲哭无泪地低头,看着自己一瞬间变得软趴趴的小兄弟,绝望地闭上了眼,喃喃道:“我裤子都脱了,你就给我看这个……”
萧曜景没有任何回应。他安然地躺在床榻正中,身体已冰冷,嘴角却似噙着一丝圆满的笑意。
【第七回 渺渺烟尘迷人眼,星星火光荡囚笼】
萧曜景是被一阵剧痛唤醒的。
他用手扶着墙壁,撑住摇摇欲坠的身体,觉得自己又已经离死不远了。肩背处深深的伤口被扯动,他眼前一黑,几乎立刻就要栽倒在地。
前面有两个身影正拔足狂奔,其中那个高个的青年边跑边回过头朝他喊道:“曜景快跑!追兵来了——”
萧曜景一回头,发现长长巷道的那一头,四五个提着砍刀拎着铁棍子的匪徒恶狠狠地往这边冲。
萧曜景衡量了一下自己的身体状况,默默想着:要不就这样等死算了?麻烦!
谁前面那个高个青年边跑边不死心地朝他嚷嚷:“曜景,坚强一点!在我梁辛淮心目中你一向都是打不垮的铁血真男人!所以我相信就算刚才你给柔弱的嘤嘤挡了一刀,你也还能咬牙鼓劲赶上我们的脚步对不对?”
被高个青年拉住的那个纤弱少年尹嘤嘤也梨花带雨,娇喘吁吁地道:“曜景哥哥,呜……请你……请你不要责怪梁大哥,他把你拉过来替我挡刀,一定不是故意的!他是那么的爱你,伤在你身,痛在他心……”
“不!嘤嘤,你不必再说了!”梁辛淮一面在夕阳下奔跑,一面深情地凝望着尹嘤嘤,“我不后悔!相信曜景也能理解我的决定!毕竟他从前给我挡过几次刀枪,身体都已经习惯了,而你却是这么的柔弱善良,惹人怜惜。就连穿香奈儿以外牌子的衣服都能伤害你脆弱的肌肤,我怎么敢让那样冰冷粗糙的刀子残忍进入你洁白无瑕的身体?这样不是要你的命吗?”
——所以,真相是原身是被梁辛淮那个忘恩负义的货强行拉过去,给那个叫尹嘤嘤的小白花挡了一刀?
萧曜景危险地眯起眼,盯着两人的背影,忖度道:绝不能放过你们!
回头一看,提刀而来的追兵已逼近了,他一咬牙,以难以想象的速度,朝着前面的两人拔足狂奔而去。
匪徒在后方紧紧追赶。
巷道的尽头没有路口,只有一间不大的破旧厂房。
萧曜景钻进去的时候,梁辛淮正靠在墙角,抱着瑟瑟发抖的尹嘤嘤柔声安慰着。他的声音尽量放轻放柔,可神情却显得异常的焦躁。
见萧曜景面色苍白地进来,梁辛淮如看到救星一般眼前一亮,道:“曜景!这是个死巷子,我们出不去,只能被堵在这个屋子里,怎么办?”
萧曜景把掉漆的大门关上,对着他冷冷地道:“你说呢?”
梁辛淮犹豫了一下,道:“我知道你记恨我先顾着嘤嘤,伤害了你,可我也是没办法。嘤嘤他犹如娇嫩的小花,经不起一点摧残,我只能选择对不起你,因为你比他坚强。”
尹嘤嘤哽咽道:“对、对不起,一千一万个对不起!都是嘤嘤的错!”
梁辛淮心疼地抱紧了他,对着萧曜景郑重地道:“责任都在我,请你不要迁怒无辜的嘤嘤。追兵马上就要来了,我们没有时间了!曜景,请你一定要相信,虽然我拿你替人挡过刀,等会儿可能还要拿你来挡刀,可我都是有苦衷的!今后我也会好好地补偿你。所以求你不计前嫌,和我们一起想想该怎样摆脱困境吧!”
萧曜景扫了一眼屋舍紧闭的窗户,走向堆叠在一旁的一台陈旧的大型鼓风机和几大编织袋的过期面粉,道:“不用那么麻烦。”
他将鼓风机通了电,摁下开关,嘈杂的机器声夹杂着呜呜的大风声立即响了起来。
梁辛淮吓了一跳,困惑地高声道:“曜景——你这是做什么?”
萧曜景拎起一袋面粉,扯开袋口朝着风口泼洒过去,任白色的粉末被风的旋流张扬到空中,迅速地弥散开来。
这时,匪徒已经赶到了大门口,正凶狠地踹着门,咚咚咚的声音如同凌乱的鼓点,教人心里慌乱。
梁辛淮急道:“曜景?”
萧曜景神色不变,继续往风口泼洒面粉的动作,一袋洒完了就又换一袋,一直到并不宽敞的厂房全都被悬浮的白色粉末笼罩,成了茫茫一片,看不清人影。
做完这事,他凭着记忆走到梁辛淮身边,让他用布巾捂住口鼻,低声道:“现在屋内什么都看不清,匪徒即使冲进来了,一时半会儿也抓不到人,只能当睁眼瞎。这样可以拖延一点时间,届时我们看准机会逃出去,还有一线生机。”
梁辛淮用布掩着脸挡住面粉,声音带着紧张与赞叹:“好办法!不愧是曜景,就按照你说的来吧!”
渺渺烟尘中,在梁辛淮看不见的地方,萧曜景的脸上露出了平静的笑容。他一言不发地摸索着,靠近了门边。在匪徒砰的一声踹开大门冲进来的一瞬间,他紧紧贴在墙壁上,避开了挥舞的武器。
随即,他顺手一捞又将大门合上,然后牢牢锁死。
他算过了,五个劫匪和两个狗男男都集合在屋内,一个都没有少。
——很好,一起手拉手来垫背吧!
萧曜景含笑摸出一个打火机,毫不犹豫地摁下开关。
星星之火出现的瞬间后,骇人的火光冲天而起!
轰隆!
巨大的爆炸气浪掀翻了一切,整个厂房如同一个点燃的弹药库,被彻底荡平。
在又一次死亡的瞬间,萧曜景脑海里残留着这样一个念头:呵呵,梁辛淮和尹嘤嘤一定忘记了,初中的化学课本介绍过一种现象,叫做粉尘爆炸。
为学渣点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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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
忘记这个现象的小伙伴可以复习一下,免得被萧曜景这样的坏人坑害 罒ω罒
'粉尘爆炸'在百科中的定义
粉尘在爆炸极限范围内,遇到热源(明火或温度),火焰瞬间传播于整个混合粉尘空间,化学反应速度极快,同时释放大量的热,形成很高的温度和很大的压力,系统的能量转化为机械功以及光和热的辐射,具有很强的破坏力。
ps,粉尘爆炸的威力是非常巨大的。只要条件适当,面粉也能发挥出不亚于炸弹的威力,具有致命的危险性。
【第八回 丹心血泪抛洒尽,天道有常丧钟鸣】
萧曜景从学校的课桌上爬起来时,正值下课时分。
他眨了眨酸胀的眼睛,觉得有点异样。伸手往脸上一摸,泪痕犹未干涸。
一阵眩晕上涌,萧曜景晃了晃,原身残留的记忆出现在脑海中,让他也禁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原身实在是有点惨——
身为母亲和父亲一夜风流的产物,他从小就被丢到孤儿院无人问津,被一对夫妻领养后这对夫妻很快有了自己的孩子,对他态度越来越差,动辄打骂,他每天身上都青一块紫一块,到学校总是遭到同学异样的目光,他的性格便愈发的孤僻起来。
几年之后,养父母带着孩子去游乐园的途中,一家人车祸身亡,赔偿金被虎狼一般的亲戚瓜分,原身又成为无家可归的人,还常常被唾骂成扫把星。
他十四岁的那一年,他的生父萧归楚找到了他。
萧归楚从价值千万的跑车上出来,一步步气势非凡地朝原身走来时,原身看这个浑身透出尊贵气质的男人,感到一阵迷茫与自惭形秽。
西装革履,成熟稳重,俊美无俦。第一眼,原身就为这个和自己梦想中一样优秀的父亲所折服。
当萧归楚用温暖的手掌抚摸原身的发顶,低声说“这些年你受苦了,我的孩子”的时候,原身忍不住潸然泪下。
在萧家的生活很平静,原身逐渐放开了自己的内心。萧归楚并不经常来看他,但是请了专门的人员来照顾他的生活起居,几乎是无微不至。偶尔身体有点小毛病,哪怕是咳嗽了一声,原身都能看到父亲略带紧张的神情,这让他心里每每涌上一股暖流,感受到了家人的关怀。
萧家还住着一个年长他两岁的哥哥,萧宝贝。他容貌精致,气质高贵,比原身要出色得多。听名字就知道,这个儿子才是萧归楚真正放在掌心里宠的,是他最得意也最疼爱的那个。但原身并不嫉妒,因为他是得到一点温暖就能知足的性格,何况萧宝贝平日也并没有多为难他,最多只是无视冷待。
只是原身一直不清楚,在他十六岁生日的那天晚上,萧宝贝堵在楼梯口朝他轻蔑地抛出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爹地是我的,你就不要妄想了。哦对了,你要抓紧时间多享受一下生活,以后就没机会了。”
原身懵懂地望着自己的哥哥,萧宝贝却只留下了一个背影,以及一声从鼻子里挤出来的冷笑。
直到一个月之前的那天晚上。
他下楼喝水时,听到书房里有人谈话。
从门缝里,他窥见萧宝贝被萧归楚一脸温柔地抱在怀里,像一只慵懒的小猫。萧归楚抚摸着萧宝贝的背脊,心疼地亲吻着他的额头,道:“爹地的小宝贝,你再忍耐一下,爹地已经准备好了,等你成年时就做心脏移植手术。”
萧宝贝撒娇般地在萧归楚的怀里磨蹭着,不满道:“爹地对那个野种那么好,宝贝都嫉妒了!”
萧归楚双眼暗了一暗,宽慰道:“宝贝,你不是都知道了吗?爹地找他回来,就是为了你心脏移植手术的事情,否则你以为爹地怎么会允许这么一个脏东西进到家里来?”
“……宝贝不管!看着他在眼前晃来晃去,还刻意吸引爹地你的视线,宝贝就很讨厌他!”
萧归楚喟叹一声,揽紧了萧宝贝,柔声道:“宝贝,在爹地心目中,你才是唯一的珍宝,他只是一个暂时为你存放心脏的活体容器而已。就还有一个月了,你何必要为了一个用完就丢的容器闹脾气呢?”
萧宝贝嘟着嘴道:“好吧,看在他很快就要死的份上,宝贝就不计较他在家里碍眼的事情了。”然后又扯着萧归楚的衣角道,“不过爹地可不许对着他露出笑容哦,宝贝会生气的!”
“好好好,都依你……”
原身如遭雷殛,失魂落魄地跑回了自己的房间,在被子里缩成一团,呆愣了良久,忽然无声地恸哭起来。
信念的坍塌,亲人的背叛,加上死亡的阴影,让这个年仅十六的少年不堪重负。
从那之后,他鼓起勇气地想要找机会溜走,这才发现,萧归楚早就在他周围布置了人手,把他看得死死的。更何况,这两年的接触让他意识到萧氏的势力不小,即使他逃了,也会很快被抓回来。
绝望的原身只能浑浑噩噩地跟随着命运的轨迹,一步步看着自己的死期临近。
……
萧曜景抚摸着自己胸口还在跳动的心脏,知道不管对于那个可怜的原身还是自己来说,死亡都已经无可阻挡。
现在就选择自杀,让萧归楚和萧宝贝竹篮打水一场空?
萧曜景冷哼一声:这实在太便宜他们了。
人命债,只能拿人命去填。
他看了一眼教室墙上的挂钟,指针正指向上午十点整。从现在开始,最多还有三个小时,死亡的镰刀就要落下。
萧曜景在心里默默计算了一下,嘴角扬起一丝讽刺的笑,暗道:已经足够了。
他随着人群走出教室,抬头看了看上午明亮的日光,心中叹息一声:多么美丽的世界,可惜又要与你告别。
这残忍无情的命运,无理取闹的上天。
收拾好忽然文艺小忧伤的心境,他在监视者的视线内走入了学校的洗手间,然后从气窗翻了出去,通过一个隐蔽的废弃出口逃离了学校,钻进了鱼龙混杂的贫民窟。
原身长期生活在社会底层,对这一带很熟悉。萧曜景凭着他留下的记忆,找到了一条狭窄黑暗的小巷,毫不犹豫地跑了进去。
一刻钟后,他从中离开,怀中揣着针筒和一管违禁药剂。
这时候他知道,萧家那些派来看守他的人恐怕已经发现他失踪了。在被追兵发现之前,萧曜景在弯弯绕绕的小巷中找到了一个藏在猪肉铺背后的黑网吧,掏出二十块钱,找了个座位坐定。
周围弥漫着浓重的汗味、劣质烟的味道和机器长时间运转而散发出来的热气,让人十分难受。可萧曜景并不在乎这许多。他打开那台看上去性能尚可的电脑,手指灵活地在键盘上敲打着,不时思索着自己曾经背过的一些东西。
半个小时后,满头大汗的他终于完成了自己的作品。打开摄像头,他摆出平静中暗含悲伤、悲伤中带有坚强的表情,对着话筒说出几句早已谙熟于心的台词。
周围游戏音乐声与各种呼喝声交杂在一起,无比喧嚣,可这一块却似莫名地安静下来,自成天地。
萧曜景说完最后一个字,手又在键盘上敲打了一会儿,然后起身关机。
走出黑网吧门口时,他看了看油腻的桌面上摆放的时钟——十一点三十五分。
就这样吧。
看着临近正午的明亮阳光,湛蓝高远净无瑕秽的天空,萧曜景眯着眼睛微笑起来。
他在一个无人的角落,用针管抽取了满满一筒高纯度的违禁药物,注入了自己的血管。
拔针之后,他迅速按压止血,然后用一支寻来的遮瑕膏掩住了手臂上的针孔。
然后,丢掉空掉的针筒药瓶和多余的东西,他双手插在裤兜里,平静地走出了小巷。
“在这里!”他听到萧家的追捕者高声叫喊起来。
他躲也不躲,束手就擒。
……
萧曜景直接被带到了萧氏旗下的医院,手足都被绳索牢牢缚住。
又见萧归楚时,迎接他的是一个狠狠的耳光。
“孽畜!”萧归楚神色阴森,声音中包含着戾气,“居然敢逃跑?当我这两年白养你了么?白眼狼!”
萧曜景用力眨了眨眼,止住生理性的泪水,也暗自压抑住自己体内汹涌而来的药物反应。
“父亲。”他尽量维持着自己的平静,开口却止不住颤抖,“在您眼里,我究竟是什么?”
萧归楚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不含一丝感情地道:“你自己不是明白么?”
萧曜景脸上现出一丝黯然。他坚持道:“只是为哥哥存放心脏的活体容器,没有一丝父子之情么?难道父亲您从去寻找我的那一刻开始,就已经这样打定了主意,现在也还打算这样处置我?”
萧归楚漠然道:“你说得对。”话音落下,他的眼神陡然狠戾起来,“谁知你如此不识抬举?本来想让你多活几天的,可你非得要逃,那么也不必等了,今日就处置了你!”
萧曜景脸色苍白,大声道:“父亲!您这样……你这样就等于杀了我!您难道不害怕遭天谴,不害怕犯了杀人的罪吗?”
萧归楚冷笑一声,轻蔑道:“法律?它还管不到我的头上!天谴?你算个什么玩意,也配让上天降罪于我?!”他挥手让人将萧曜景带走,一脸冷酷,留下了最后一句话,“你的命本来就是我给的,现在由我来收回,这再公平不过。”
在他的注视下,手术室的大门轰然合上。
十三点整,主刀的医生从被剖开的胸膛还中捧出了一颗还在跳动的心脏,手术台上的萧曜景已停止了呼吸。
也正从这一刻开始,网络上有一种不知名的新病毒悄然蔓延起来。
……
萧宝贝被推进了手术室。
萧归楚在门外焦急地等待着,脸上只有对这个儿子的担忧,而没有失去另一个儿子的悲伤。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他焦躁地踱着步,在门口不住地绕圈,不时抬手看看腕上的镶钻金表。
两个小时的手术很快就结束了。当医生走出来说手术成功的一瞬,萧归楚长舒了一口气。
可就在这时,手术室中忽然传来一阵惊呼:“不对!病人开始心力衰竭!”
“快抢救!”
“快!”
医护人员开始紧张地急救起来,而萧归楚也按捺不住地闯了进去,站在门边嘶吼道:“给我保住宝贝的命!治不好他我要让你统统给他陪葬!”
与此同时,他的手机铃声大作,萧归楚暴躁地想要将它按掉,却怎么也无法成功,似乎有人将它锁定。
萧归楚气得想要将手机摔到地上之时,屏幕忽然闪了一下,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父亲。”
萧归楚听到这个声音,身体猛地一震,凑近了手机屏幕,看着这个刚才在自己授意下失去生命的儿子,怒道,“别给我故弄玄虚!这世上没有鬼,没有鬼!”
“我不是鬼。”屏幕上的萧曜景像是料到了他在说什么,微笑着道,“我只是萧曜景。”
萧归楚背后生出一丝寒意。
“您放心,我不会化成厉鬼追在您和您宝贝儿子身后的。”萧曜景的表情一如既往地平静,“因为我的仇,会有人替我报的。”
萧归楚哑声道:“你……”
还没等他说出话来,一旁的医疗仪器忽然传来尖锐的鸣响,心电图拉成了一条直线。
“快!病人没有心跳了!”
“快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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