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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擒妻记-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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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纪霂元这时候看起来有些谦卑的样子,不敢怠慢马上回应道:“公子,今日在下仅是秉公办理,至于公子所言之事下官定立即彻查。”
  
  慕新月双唇勾起一抹满意的幅度,拱手还礼:“都说公道自在人心,莫要为了一丝小利而断送了大人多年功名。大人乃聪明之人,自是懂得取舍。定会明察秋毫还这……黄狗公道,更会为无辜莫名死去的人沉冤得雪,令百姓歌颂功德名扬千里。”
  慕新月算算今日敲山震虎应该差不多了,故而言完便行出牢门。一旁晨公子赶忙屈身扬手作出请走模样,一行人大摇大摆跨出府衙。
  
  慕凌铭谦卑得领着慕新月坐入一旁轿子,待慕新月坐定,这才起轿返回客栈。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九章 再奔监牢

  回到客栈,慕新月一直趴在床榻上狂笑起来,双脚忍不住蹬踏着:“你扮太监也……太传神了……笑死我了”
  
  慕凌铭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晨公子蕴了一抹宠溺静静望着,双唇勾起像是一起为她开心着。只是她依旧笑趴在榻上没有发觉,等到笑够了才缓一缓,整了整思绪。视线故意避开慕凌铭,因为她一瞧见慕凌铭,就会忆起刚才他那兰花指的娘娘腔样子。
  “没花银子吧?”
  “雇轿夫不用钱?还没花?”慕凌铭嗤声回应。
  “这是小钱,我是问没给那狗官塞吧?”
  
  “你信条交代了,自然没有也就出示下我们进宫的腰牌,那狗官看都没看清楚便点头呵腰了。”慕凌铭无奈摇了摇头,自是被她的无理取闹给折腾得无话可说。
  晨公子倒不疾不徐得应声道:“你这招敲山震虎,怕那狗官做贼心虚。调查不出你的身份后为了自保定会去置那徐员外的罪名。”他的眸光透出浅浅一缕的赏识。
  
  慕新月挥了挥手,又想起自己身上锦袍,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说:“晨公子,你这衣服我算是剥削了,看在我不是行恶,而晨公子也是正义的人就……”她双眉挑挑,很是俏皮模样。
  晨公子自是不会计较,略摇着头示意没有关系。
  “其实我也没有多大把握,只是就此一试,想那老混账畜生不如,完全不做些什么心里不安。又势单力薄才看那狗官狗头狗脑的样子应该是做不成大事的主,所以就敲上一敲。即然不是做大事的主就会胆小怕事,希望他能够为了自保而秉公办理。”慕新月缓缓陈诉缘由。
  晨公子颌首称是,唇上那抹微笑一直未曾褪去。
  
  “月丫,这么做万一那狗官将你用刑可怎么办,竟然为母狗伸冤,母狗遭人……这是你一个黄花闺女想的事吗?”慕凌铭还是很不认同的训斥着她。
  “好了好了,这不是没事了吗?哥……别生气了……我没事了。”慕新月吐了吐舌头,抬首拉起他的手臂摇晃着。慕凌铭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摇头。
  
  傍晚
  
  慕新月坐在客栈一层饮着茶水,一边等兰儿下来一边聆听着一旁书生弹奏琴曲。
  
  桌案突然出现了一把墨黑通体的长剑,慕新月扬眸盼去,看见紫衣俊朗的晨公子正在整理自己的衣袍。慕新月侧过脸庞看见外面已经下起了细雨。
  晨公子坐下后将一副纸包推到她的面前,新月有些不解扬眸问他:“晨公子,这是?”
  “哦,听说这镇上杏脯很不错,随手买来但一想是你们女儿家的,所以还是你收着好了。”
  “那感情好哇,我挺喜欢这些零嘴的,那新月就不客气了。”
  “慕小姐不必如此客套,我与慕兄弟一见如故,而你也不需生疏。”晨公子依旧随和的样子,俊朗的样貌,引来了店内不少人的侧目。
  慕新月心里也觉得这晨公子应该是个随和温润之人,只是身份连慕凌铭也不是非常清楚,焉能说得上有多熟悉?
  “方才我听说,纪霂元已把徐彦平查办了。定了奸淫亲女至孕,迫害灭口于人,已呈报京城择日问斩。”
  
  慕新月心里意外:“这么快?”
  “他定是有收过徐员外私银,本就多少知晓当中事情。日里遣人跟踪至客栈,依旧打探不出你身份。让你瞎搅和他焉敢这样吞下赃款,自是以此为证反言自身清白。那徐彦平想来随意几棍棒便招认,这才立马画押结案的”
  “哦,那我那样做是起了作用?”
  “这事碰到你去捅,这才有了理会,要不又是一遮一盖过去了。”
  “我想起那畜生亲生女儿这样对待,还谋害妻妾杀人灭口,简直猪狗不如。就这么斩了也太便宜他了。”慕新月愤愤不平拍了下身前桌案。
  
  “你还没消气?那有何想法?”晨公子眸中划过一丝了然,却还是假装随口问问。
  她双唇一勾,探下身子小心询问:“你要不要算一份?”
  晨公子点头,好像是很有兴趣,慕新月趴在他耳畔耳语几句,他竟惊诧呆滞起来。
  “别这样子好不好?要不要加入说一句就好,不的话就当我没说过,我找慕凌铭去。”慕新月有些恼羞成怒,准备起身。晨公子拉住她的皓腕,将她拉回座椅:“行,算我一份,听你的”两人这才相视而笑。
  
  天空中阴雨依旧不断飘落,却没拂去慕新月气愤难抑的心情,静待着晚上那畜生的报应……
  
  入夜,慕新月与紫衣男子各牵着两只棕驴往府衙行去。
  “这几头是哪里找的?那么老实的样子能行吗?”慕新月回头瞅了瞅那几只略略小脏的毛驴。
  “不老实能让你这么牵着,见人就踢也不行是吧?”晨公子一副懒得跟她理会的模样,慕新月倒觉得此时他的神情跟慕凌铭有些相像,看来两人相处两日,真会有所感染。如果他们继续形影不离,会不会变成爱人关系?两个都是俊男,都如温暖朝阳,倒是般配。那谁是攻谁是受呢?慕凌铭有一股臭脾气,应该是攻。不对,这晨公子会武功,看起来一定比慕凌铭高,他是攻……想到这觉得自己实在邪恶,暗骂自己怎么走神走成这样。
  
  自己拍了拍小脸对晨公子说道:“说实话我是怕狗太敏捷,然后看见了又有些怕,不然我会带几只恶狗去。”
  “这个可以了,走吧,药量备够了吗?”
  “应该够了,我是主事,你办的都一分不差我怎么能输给你?”
  两人,不疾不徐得往林县府衙而去,夜幕渐渐淹没了他们的背影。
  他们没有发觉身后驻足几人,其中一人愤愤锁定着他们离去,显出的那簇火苗似要焚毁一切……
  
  牵着毛驴的两人没多久,便来到了林县府衙大门。暗幕中,偌大的灯笼幽幽笼罩着一旁石狮子,显得非常威凌还有一丝阴气。
  慕新月静静站立,她等着晨公子叩响府衙朱漆大门的铜环。
  不一会儿一名老衙役微微开出一条缝隙,仰头望见高大持剑男子甚是威武。认出是今天那滋事官爷的侍卫,不敢怠慢,连忙躬身一揖说自己立刻去禀报。
  
  慕新月与晨公子就在门外耐心等着回话。
  没过多久,猥琐师爷就出来打开大门。另外还有官袍还没穿妥当的纪霂元,看来中午那一闹,还真让他对她刮目相看,慕新月不禁暗暗摇头。这世道就是欺善怕恶,吓死胆小的撑死胆大的。
  
  这时晨公子已退到慕新月身后,凌然一副尽职侍卫的样子。
  慕新月未语已含三分笑,这样的表情也令纪霂元心中打鼓。
  她很熟络的走近一步:“听闻纪大人明察秋毫办案神速,简直风驰雷鸣实在佩服。”
  “哪里哪里,应该的应该的。”
  “倘若他日若因此功德被调于京都,纪大人自会识得本爷身份。如今小爷我是私访,家父有所交代,所以不便相告姓名”慕新月很有意味的降低了声调,有意让纪霂元好好斟酌斟酌。
  
  纪霂元心中一紧,心道中午接她出去的乃是太监,而那腰牌还出自宫中,哪敢得罪。“哪里哪里,公子请进府内坐坐?”
  他又偷偷看了一眼旁边的紫衣男子,感叹气势也非一般护卫可比,一定是位高权重的人才能有这样的人跟随。所以更加拟定自己判罚那徐彦平是明智之举,小心驶得万年船。
  慕新月甚为满意纪霂元的多虑,带着浅笑跨进府衙大门。行至庭院,那纪霂元的声音飘了过来:“不知吴公子这是……?”
  慕新月心中了然他问的是什么,便开口“哦,日里不是说了,那小黄狗的相好旺财都气病了,还是咽不下那口气。但是它病得不能前来,我就找了它的兄弟代它复仇来了。纪大人如此功德都立了,不差卖我一个小小人情吧?”见那纪霂元依旧微微颌首倾听,抓住时机继续说着:“今日在牢中,甚感无聊,就想如若在牢中玩玩府中对付那出错奴才的游戏,定是好玩。”
  
  纪霂元心中一紧,心道日里将她拘了近一个时辰,这事情反正就到这一步了,自然奉承点伺候好,不差多卖这点人情,复合着:“哦,那公子是要去牢中?那这边走……”
  慕新月算见识到他的使舵本领,很是自在的牵着那两只宠物奔着府衙大牢而去。那猥琐师爷提着灯笼追上,很是识趣的照明带路。
  来到死牢中,透过粗壮笼杆,火光照亮了摊在地上的徐彦平。
  
  慕新月心理冷然,想着这就是自作孽不可活。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章 那就继续

  慕新月心里冷然,想着这就是自作孽不可活。
  
  最恨这种欺辱妇孺的人,连自己的亲身女儿都不放过,搞大肚子还为了自保,竟然将女儿浸猪笼,甚至杀人灭口,被纪霂元打成烂泥都不值得同情。
  这时候她手中牵的驴,有一头似乎有了动静,她看了晨公子一眼。晨公子领会,从慕新月手中取出药粉,往那只躁动的驴面上一吹,那头驴就软趴趴得倒在地上了。
  
  纪霂元不知道她们这是要做什么,只是有些愣神得和几名差役一旁杵着。
  慕新月又自在的再到另一只驴身边转了一圈,她取出两包药粉硬是吹进驴的鼻子。那只驴因为不舒服竟然猛的打了个喷嚏,驴蹄抬了起来,就要往前踹去,晨公子看见了有些紧张,立刻小跃一步将慕新月带到另一边。
  “小心些,别自己来。”
  “嗯”慕新月站定,调整被吓了一跳的心,就继续安静得等着。
  
  一小会后,新月感到无聊,低语跟纪霂元说:“纪大人,这样打搅好像影响了你休息,是否累了?我这就去搬张椅子让你坐坐?”
  那师爷立刻领会,亲自去监牢入口处搬来两张凳子,很恭谨得请慕新月和纪霂元入座。
  慕新月挺满意那师爷的领悟能力,混口饭吃是有的。所以也就不客气,坐下便将脚腕架到大腿,很一副大爷纨绔的样子。再吊儿郎当得开口说:“这种畜生,爷是没有试过。这狗嘛,爷倒是熟悉,常让那些犯错该死奴才品尝品尝。”
  
  那纪霂元坐得就没有慕新月那般自在了,谨慎询问:“公子这是要做什么?”
  “里面那该死的,不是把那黄……你知道的…给玷污了吗?这几兄弟不是要把他给搞咚回来。”她眉毛挑挑很是邪恶模样。
  
  纪霂元心中一紧,有些汗颜挑起手臂擦拭一下冷汗,斜眼偷偷一掠一旁紫衣侍卫,似是很见怪不怪常搞这种事情。不禁心中寻思是怎么的浮夸子弟,竟然喜好玩这种整人游戏。深不可测,庆幸自己悬崖勒马,要不然日后遭这小子记恨,就算没被他算计但是遭惦记还真不是好事。
  
  “这怎么没有动静呢?”慕新月这语音才落,那驴便有了反应,局促不安烦躁异常。
  纪霂元无语得很的模样,傻傻问出:“公子你这下的是媚药?可这畜生怎么和人?”
  
  慕新月白了他一眼,很淡定的告诉他:“爷试过狗,狗聪明一学就会,驴咱这是第一次,那么好玩纪大人你可有眼福,不过成不成咱不敢肯定。”
  
  紫衣男子阖下眼眸,似是这样来调整想要喷薄而出的笑声。慕新月很是欣慰,她这一副吹牛不打草稿的样子,那晨公子没有破功,这淡定的能力确实非一般人的功底。
  
  那只骚动毛驴越发激烈,牵制栓绳的衙役有些手足无措。
  
  慕新月取出袖中油纸,拿到那猥琐师爷面前:“劳烦师爷去刚才廊口那,摊着的驴是发情的母驴,我早先已用过
  情药,你再将这在它那……你知道的……擦拭擦拭,再拿去给里面那个晚上交配的正主那……就有味了,还同类摁”
  
  那猥琐师爷傻愣半天,做了一番分析才反应过来,一扬那三角眼惊诧得望着慕新月:“这是要小人去做这……这……”
  “咦……你不是这里面办事最牢靠的主吗?难道要本小爷还是大人亲自来?”慕新月蹙了蹙眉,很是不悦。
  那师爷心中虽惊,偷偷扫了一眼纪霂元,那纪霂元压抑着嗓音无奈吐出:“还不快去,早点成事。”
  
  慕新月很明白,那纪霂元是想早点打发她们这对难伺候的主。看见他那副坐立不安的德行,双唇微微勾出一抹幅度。
  那师爷不敢怠慢,应是捏着鼻子很是苦状得走到母驴身边,慕新月也不想看他那副憋屈难受的苦主样,所以转向另一边不去看他。
  
  但是她也没有休息,像个大爷那样使唤起人来。她指着一个衙役说:“弄两把长椅来,给那驴架蹄子,把那待配种的家伙给捆好姿势。”一旁衙役当然不敢停留,看见那纪霂元眯着眼挥动着手掌,他们立刻便按照吩咐办事。
  
  新月这才闭起来眼帘,用耳朵聆听周围发生的事。
  牢里有了一番不小的动静,有人的脚步声,又有公驴的乱窜的嘈杂声,还有和人赶牲口的唏嘘声。
  
  经过几个衙役的一番折腾,终于听到了迷迷糊糊摊在牢里的徐彦平鬼哭狼嚎的声音响起。
  伴随着毛驴粗重的喘气,竟是有律的啊呜啊呜声。
  
  慕新月睁开眼眸,对着纪霂元眯了眯眼,再双唇一勾兴奋得说道:“成了,哇,你们真聪明,竟然蒙了这公驴的头,啧啧,发起情来还真不是人能承受的。”她其实没好意思真正看那里面动静,不过总要有些表示不是?“看来府里下回不能用驴来教训奴才,不知马会不会不那么野蛮。”
  
  纪霂元继续用帕子擦了擦额头溢出的汗,嘴角生硬的扯了扯。
  良久过去,慕新月有些不安,这事怎么需要那么久?看来驴带多了,看驴屁股也够难受的。怎么说她真实是名门淑女,这时候有些后悔了。
  
  本来是奔着教训这家伙结果反污了自己眼睛,她忍不住摇了摇头:“里面的别喊了,喊那么凄惨也没人帮你,只是让你感受下你闺女当日的血泪。”
  
  牢里传来徐彦平的惨叫:“杀了我吧,大爷杀了我吧!第一次我只是喝醉了。”
  新月一听这话有些怒了,感情不止一次,杀千刀的畜生。
  
  “来继续,另一只准备一下。”慕新月恶狠狠的对着正在钳制另一头驴的衙役吼了过去。
  又是一炷香时间过去,慕新月拍着大腿依旧眼睛闭着养神。
  一旁有衙役嘀咕道:“那只不会的难道任它在那牢里乱窜?”
  
  慕新月抬起眼眸,瞪了那悄悄说话的牢头,牢头也察觉到她的眼神,紧急得闭紧双唇。
  她不疾不徐的说道:“这第二只没有办法像这两只这样解决,你们做做好心,谁把它牵出去,那还有只发情的母驴摊在地上,搞不好以后就有了小驴,你们卖了不是也能些辛苦钱?”
  
  她再一瞥一旁纪霂元,故意挑衅似的问:“纪大人,你说是不是?”
  纪霂元颌首称是,嘴角依旧生硬得扯着,都快扯出褶皱了。
  
  慕新月四面打量了一番,这才心升疑问不解问道:“纪大人,你这牢笼怎么没有个犯人呀?下午我在牢里还能看见其他笼子蹲着几个。”
  纪霂元立刻谦卑言道:“这层牢房是死牢,本县不大没有那么多死囚,有了该问斩的问斩,不会呆很久。
  她这才了然,站起身用手拍了拍身上尘土,被那么多人和动物踢起的灰尘实在是难受。
  
  双手一揖,很凌然的说道:“纪大人,小爷我算是看明白了,这牢里味道不好闻,还是先走了。还是府中舒服,起码有丫头陪着过过瘾。”她露出那种很有意味还有坏坏的样子。
  纪霂元也是男人,自然知晓慕新月说的是什么意思。心道这小子真的有怪癖,看畜生都会有想法要丫头,什么来头养出这等浪荡子。不过见她这时候要走当然很乐意了,他躬身扬出手臂:“吴公子请……请走这边。”
  
  慕新月衣袍一甩非常豪得往囚室外行去。
  
  纪霂元与师爷一杆人等随后跟上,竟然相到了府衙大门口。
  慕新月在门外再次拱手说道:“纪大人真是明白人,相信以后会平平安安的。”再微凑过脸庞低语道:“咱们做官呢,能赚的钱咱赚,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拿命赌的就没必要了,钱是长命的人享受的。”
  
  “是,是,公子说得有道理。”
  慕新月满意的点点头,她觉得做官应该像父亲慕朝阳那样心明眼亮,不树立敌人也不露出锋芒,恪尽职守完成本分的事,钱慢慢赚才有享福的时候。
  转身与晨公子迈出府衙,一眼望见姗姗而来的慕凌铭。
  
  慕凌铭一见他们步出府衙,驻足数十步开外等候。
  待她们一走近便急着问出话来“兰儿说你们来衙门?又是做什么?”
  慕新月白了他一眼,这是着了哪门子急。
  
  她侧过一边见纪霂元几人还在驻足目送,便对慕凌铭讲:“自己去问。”接而转身对着那几个人喊了起来:“纪大人,这奴才不知我方才做什么,他去问你,你如实相告便是,要不他不懂什么叫老实。”
  然后她昂首阔步得向前走去,头也没有回一下,不多还是对着晨公子会心一笑道:“辛苦了晨公子了。”
  
  晨公子勾起双唇回视,淡淡眸光闪着华彩。
  大约走了五十米,慕新月听到慕凌铭追赶的脚步声,她脚步没有停留更加快速向前走起。拐过街角就听慕凌铭抑制不住的歇斯底里:“慕新月,你给我站住。”
  
  她站立一旁,作势让他小声点不要大惊小怪的。
  慕凌铭瞪着放大的眼眸,很是不可思议的样子:“你……你这是干嘛,还嫌耍得不够你……还来?”
  慕新月双唇一直维持那抹幅度,有道是伸手不打笑脸人。她没有回应他,只是这么“无辜”得望着慕凌铭。
  慕凌铭摇了摇头,实在败给她了,然后很泄气的冒一句感叹:“以后得罪谁也不能得罪你这小祖宗”
  
  “这是必须的。”她会心一笑,然后随手一甩正要打开折扇,才记起根本没带,摸了摸鼻子转身往客栈走去。
  慕凌铭随后跟了上去,晨公子着他淡淡得说了一句,“日里这事也只有她办,才能有这效果,换做别人还慑不住那狗官。”
  慕凌铭还没作答,就听慕新月的声音飘过:“让我扮公公的话,可就没他那么传神了,那也是本事呀……呵呵……“
  “臭丫头你还说……”慕凌铭有了一丝恼羞,向前一步准备揪住慕新月。慕新月一个狐狸转身马上向前奔跑起来,就是不忘哈哈大笑,不气死他不罢休。
  
  他们三人渐行渐远。
  
  后方依旧立着两抹高大背影,其中穿着纯白似雪的一袭锦袍,痴痴凝了那几个雀跃的背影消失在街尾。
  他侧过头来,如流水的嗓音响起:“还没调查出那个男人是谁?”
  莫允立刻回禀到:“是的,仍旧只知晓他两次进宫都是面见皇上,而且现在住别宫。”
  
  一个黑影突然闪现站定,龙轩淡淡凝了仟吴一眼,双唇轻启,不疾不徐得询问:“有问清楚他们晚上在里面是做什么了?”
  仟吴不敢推脱,走进他的身畔在他耳边低声回禀。
  
  龙轩嘴角略微扯了一扯,就再也没有其他表情了。然后又阖下眼来问道:“她全部都看了?”
  仟吴脑中整理了思绪才明白龙轩文的是什么,这才躬身回复:“纪霂元交代月小姐,哦,不对。月小姐化名吴燎”龙轩的嘴角又一次轻扯了一下,“纪霂元说吴公子基本还是闭着眼的。”
  
  “基本闭着,那还是有可能看到了。”他思虑了一下继续吩咐:“你去把牢里那家伙方才露出来的扒了,露多少扒多少。”但是说出来的语气却是平缓,让人窥探不出情绪。
  仟吴听完有些微颤,“末将刚刚去牢里看了,本来屁股便受了刑,没有一块完整肉,再让那驴一折腾,早已……”
  
  龙轩瞥了一眼仟吴,双唇勾起一抹绝美的幅度:“那更应该整清楚才行,记得别太狠了,那家伙的皮估计跟猪皮那样,应该不算太厚,你就割那一层,肉少削些便是。”
  一句“领命”,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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