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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擒妻记-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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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新月干涉的喉咙,艰难得述说着,但是父亲不愿去听。
“你这般不懂常理,该忏悔一下是否表错了情,不过一个丫头尚且是你的姐妹,那么真正的姐妹你为何不谦让些?”父亲终于抑制不住心中恼怒,厉声斥责起来。
新月无语回应,看来父亲也气恼她令大姐失了仪态。她呵呵傻笑起来,为何自己被她嘲笑便是应该,仅仅随性反击便触发众怒,新月继续笑着,越发无奈亦无悔起来。
父亲挥动手臂,“你先回去,在这看了气堵……”
新月木讷得转身,缓缓得朝自己的琼华小院返回。
她脸色似腊,却被烟尘熏去本色,没有去理会这些,布满血丝的双眸仍旧没有光彩。来到院中的回廊呆愣许久,早已大亮,她这才有了一丝反应。
轻轻推开兰儿厢房的门,木槿与玉嫂彻夜未眠,却只能守在兰儿身边。
她们见新月进来,看着那份神情,都不知如何开导。
新月踱步来到兰儿躺的床榻前,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小姐……”兰儿的声音极其微弱与嘶哑,定是痛苦嘶喊伤了嗓子。
新月循声望见兰儿盈盈眸光,漾出的苦痛不言而喻,“兰儿,我对不起你,是我害了你……”
“小姐别……”兰儿有些想要挣扎得动了动身,似想要亲自扶起新月。一旁的木槿与玉嫂随着新月跪下后,看见兰儿激动的样子,赶忙起身照拂。
“你别起来,听我把话说完,要不你小姐永难心安……”兰儿终于不再动了,吃力得微仰着头,靠外边的手轻轻的动了动,似依旧想要新月起来。
“我连累你没了双脚,却无法替你报仇,因为那个人是我父亲的妻子,父亲珍惜尊敬了她一辈子,她还是大哥的母亲,所以只有烧了她的院子……我不能打她伤她……唯有这样气她泄愤……”说着,新月痛苦的哭了起来,唏嘘哽咽着,一旁的玉嫂与木槿也都一起哭出声来,兰儿亦是默默流泪。
“……我却让父亲更为难了……如何做都是错……兰儿,我对不……”早已语不成声,一份悲戚几多无奈,整个厢房弥漫着无尽的凄凉与沧桑。
也许哭泣反而比强行压抑来得更好,之前的窒息与现在的悲痛,主仆几人全都肆意得泣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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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的清风,悠悠拂过这片竹林,微微颤动的枝叶轻摆着。
一名格外壮硕的男子径自跃在竹楼的厢房前,他轻轻叩响那扇门,然后缓缓推开。
那名素衣女子静坐于梳妆台前,望见进来的男子这才松了一口气,“影,你来了。”
“小姐今日该换药了。”那名被称做影的,正是荣王身边得力副将,暗影。
素衣女子微微颌首,站起趴附在一旁床榻上,露出肩背,“要不是你偷偷给我上药,我早已面见阎王了。”
那名男子小心的坐在一旁小凳上,“那影又冒犯小姐了。”说着,便小心翼翼得将药涂抹在那片淤青与伤口处。
“我心中甚为感激,莫要再说冒犯这话,早已残枝败柳,并非冰清玉洁……”说着,她咬了咬牙,似强忍痛楚,一双小手攥了起来。
“小姐在影心中,依旧高洁如雪莲,仅是红颜薄命,您……不该捎信给荣王才是。”暗影声音温柔磁性,听在耳里尽是疼惜。
那名女子扭转过头,定定得望了望他,“是我自己太傻,竟然相信他前去番地时说的‘日后有事,定会帮你’。”说着,眉心越发蹙起,她恨……她要好起来,摆脱这一切,再报仇。
“荣王近年变了很多,越发残暴嗜血,阴晴原本就不定。他本就受不得拒绝,先皇曾否定他而看重龙轩,便是他心中大忌。皇上亦将他驱逐,脾性更加大变。而你……不也曾拒绝过他的情意吗?”
“所以我便羊入虎口,自寻死路了……荣王这样心性,你却一直追随左右?”她眸光未离开过他,似想探寻什么?
暗影苦笑了一下,却让黝黑皮肤覆上了些许柔情,“影曾是熏国逃逸的奴隶,得荣王提携才得以活命至今,影多年来便是报此恩情。”
素衣女子听到这话,愁容更甚,她撇过脸庞,望向前方,“我如今生不如死,日日诅咒他能有报应,一心盼着他不得好死,你定会为难……”
“小姐莫要着急,影会帮你的。”
她不屑得翘起了双唇,“你如何帮?荣王是你的恩人,难道会帮我杀了他,救我离苦海?”
“我不能帮你杀了荣王,但可以亲手了结了慕新月,龙轩这次做了很多事,让荣王混淆该全心除去慕新月还是那个新宠,他难以下决心除去谁才能更打击龙轩。”
素衣女子惊诧得望了过去,似觉得龙轩有新宠是个不可思议的事情。
“嗯,是的,他做了很多,不得不让人揣测,但影势必要让荣王全力除去慕新月,小姐不用担心。”
“暗影待我如此,我此生谨记,终究难逃魔掌,不知何时才得以重见天日。”
“小姐以后定会无忧无虑的。”
“你真会帮我?带我离开?”她终于有了一丝惊喜,取代了先前无比怨恨的神情。
“斟酌了很久,没有其他更一劳永逸的方法。荣王是影的恩人,影断不能出除去荣王,但是还可以有其他路可行……”说到这,他停住了,不愿多去透露。
那女子有些欣慰得点点头,“知道影不会骗我的,我相信你。”
暗影将腰际的外衫小心的撩上她的肩上,然后凝凝得看着她,似有着不舍却也有着无垠的情愫。
那名女子没有翻转过来,定定的在那,任由他的眸光锁在身上。
良久,暗影才有些犹豫得说出话来,“荣王马上便会行动,现在太子执政,他等不及了。影恐日后再难以见到小姐,有个不情之请祈求小姐……”
“你有恩于我,何以这般客气。”
暗影自怀中取出一个精致手掌大小的锦盒,“这是家父传于影的,小姐日后若有自由,待影完成家父遗愿,将此物埋在西昭与熏国相连的山脉‘赤峰崖’那里的圣碑下。”
女子终于坐了起来,小心接过锦盒,“这是什么?”
“小姐莫要打开,家父曾嘱咐说此物不详,凡是窥探之人必将毙命,且报应轮回三生三世,因此小姐只管代影完成遗愿,切记。”
女子点了点头,“嗯,我知道了,定会将它送至‘赤峰崖’的。”
暗影又是久久凝望着,终是察觉天色已亮才起身,“那影就此拜别小姐,日后小姐定会像昔日那般光彩耀人的。”说着,转身离开厢房,衣袂一甩,踏竹而去。
那女子将锦盒定定得捧在手中注视良久,终还是决定一窥究竟。玉指轻启盒盖,跃入眼帘的竟是极小的一幅卷轴……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十六章 当街围剿
翌日黄昏
新月午时开始,便跪在父亲书房前。
早上王伯传话,是父亲让她离开慕府的消息,让新月不管是去太子府还是慕族老宅,都不能留下。
于是她没有回应,径自来到书房门前跪在碎石地面上。父亲从朝中回来,无语绕过她进了书房,再没有出来。
新月依旧跪着,慕凌铭来劝没有将她说服,便进了书房,亦没再出来。
哪怕日头再热辣,她都一动不动,心痛已入骨,早已没有其它知觉,她一直孤零得跪在那里不愿起来,面对着那扇一直禁闭着雕镂木门,一丝表情都没有。
久久没有动静的门,终于吱呀打开,慕凌铭缓缓迈出屋来,步履有着沉重与惆怅。
他蹲在新月身畔,执起她的手,嗓音蕴了抹涩哑,“月,起来吧,大哥京内还有个宅院,你先去那好吗?”
新月没有一丝反应,满是水气的双眸,依旧凝视着又一次禁闭的木门。
慕凌铭再次抚了抚她的手背,理了理思绪,略带顿挫得说道:“月……乖一些好吗?……听大哥一次。”
她终于有了一丝表情,双瞳闪了闪,隐了隐心中的抑郁,嗓音透着了然与无奈,“我跪,是求父亲再思虑一下,真要将我遣出府吗?”她有意放大音量,因为希望父亲能够听见。
慕凌铭望着再次涌上泪花的面颊,启动的嘴唇却吐不出一个字来。
犹豫徘徊了一下,才感叹一声,“你又是何苦呢?”
“父亲自小便将我送入庵堂,已经抛却我一次,这次再赶我出去,便是决心不要我这女儿了。他清楚知道这次赶我出去,我也不会再认他了,所以我求父亲思虑清楚,祈盼收回成命,我会自己搬出去的……”新月咽下溢出的一股腥甜,却也阻断了她下面的话语。
“父亲还在气头上,他也有为难之处,过段时日再说可好?”
慕新月又一次仰天笑了几声,“手心手背都是肉,可又有几人不偏颇?大哥你却一如既往谅解新月,父亲此刻心中是这样吗?”
新月心如明镜,怎会不知夫人因为她与父亲早有芥蒂,此时正面冲突,父亲不再左右顾惜,为了维护和睦而将她撇向一边。所以她跪着,就这般跪在父亲跟前,她是真的不忍失去这份珍贵的亲情。
“月,别这样想,再怎么说你不有大哥吗?”慕凌铭语调也蕴着无限苦楚,有了些许颤抖,却依旧故作沉稳得劝慰着。
“跪父亲,是想父亲明白,新月此番这样出去,便再无父母,而父亲没了我这个女儿,却还有其他儿女,因而才这般乞悯?”
他的双唇启开良久,终于夹杂着颤抖说出:“父亲……已辞去官职……告老还乡了。”新月诧异得扬起了眉,无语凝望着他。
“还有,瑧悦早已被休,只是父亲一直瞒着,将她藏于我在竹海的书楼内。”
“大哥……我……”新月紧紧咬着下唇,盈盈水眸凝望着他,她哪里可能知道这些事情,难道父亲不堪那些非议,加上瑧悦此刻境遇楚楚可怜,父亲自当更加心疼于她。
慕凌铭深深得叹了口气,“本来太子是好声商量,准备和离的。瑧悦就是不愿,太子这才与父亲相谈,交付了休书,说瑧悦依旧完璧,日后定能寻个好人家,或者他也可为她指婚……”
新月嘴角划出一抹弧度,有着无奈亦有着苦涩,“瑧悦太傻了,龙轩对她决绝至此,她依旧固执不肯放过自己。”
“父亲曾以为是因为大姐曾打你一巴掌,因而才这样对待瑧悦的。但是詹相之女同样也和离遣散了,只是并不光彩,所以双方全未声张。也许太子也做足用心,他的侍卫元辰日前已与詹敏怡完婚,因为诸多原因,全都暗暗进行。”
新月闻言,无语梗塞起来。难道她要心中真实想法说出来?
不能说出来,因为她觉得瑧悦因为执念而凄凉,本来开始便是错误,却一再要将错误进行下去,这样吊死在一棵树上,苦苦挣扎,委曲求全得折磨着自己。哪里有詹敏怡的情商。想那詹敏怡亦是同样痴心交付,全心讨好戚贵妃,仅为博心上人侧目。曾经有对新月出手挑衅,却没有置身毫无退路的境地。
发觉长久下去,亦是凄苦,竟然能够放下心结与怨恨,寻找到自己的良人,未必是坏事,所谓退一步开阔天空,何必深陷沼泽?
以其说龙轩的那句承诺害了瑧悦,亦不如说是她也有太傻之处,钻入自己的固执无法自拔,一句话便咬着不放,难道这般蹉跎一生?世间对错该如何把量?
新月接受了这个事实,每个人都无可奈何,却始终有人要承担后果。
新月终于将手搭在慕凌铭肩上,蹒跚虚弱得缓缓站起。
她撇去大哥的搀扶,“你去看看瑧悦吧,劝劝她,不要自己折磨自己了。我这就回院中,将兰儿安排一下,看看如何一并带出府去。木槿与玉嫂我也会带走,所以你不用担心,安妥后会与你捎信的。”
不再去看大哥关切的眸光,径自吐出一句:“大哥,兰儿的腿我日日看着,心中难受,我的脾性你知晓,所以日后她还这般欺人,别怪月亡命拼搏。”她想大哥应该理解话中意思,便扶着院墙,缓缓向琼华小院而去。
一路行来,不再苦闷,只因如此纠结也毫无用处,日后要给兰儿一生的安逸,这才是将来应该做的事情。
思寻着,眼前瞥见毕山在院外来回彷徨着,一见到新月走来,便畏头畏首得躲在角落里。
她知道毕山想进去看兰儿的,却因兰儿从来不给毕山好脸色而不敢进去。其实两人倒是般配,看起来毕山还是很上心。
想到这,新月心中有了一丝期盼,想着与玉嫂还有兰儿商量一番。
_______________________…
琼华小院
新月斜倚在回廊处,吹奏着玉箫,飘渺的乐曲洋溢着无限的留恋与不舍。
丝丝缕缕的夕阳洒在桂花树上,曾多少个黄昏,她总是慵懒得躺在下面小眠的。那时的她深深享受着那种宁静,此刻便要离去,一切恍然若梦。
“小姐。”木槿的声音拂过,打断了新月的思绪。
新月侧过脸庞,见到略显疲惫的木槿,淡淡得笑了笑,希望能缓解她对自己的担忧,“都安排好了吗?”
木槿点点头,“那里虽小了些,因为寻得有些急迫,只是有些破旧,要委屈小姐了。”
“木槿,你这说的什么,我已不是慕府小姐了,虽还有五品官职在身,也几乎等于罢官,没问过你们,便直接让你们一并出去,日后我们有的是相依为命的日子。”新月语气沉稳,已没有了先前的悲戚。
“玉嫂让我过来接小姐,您准备……”
新月了然得笑了笑,先前让她们先去打典,毕山与王伯帮忙张罗了一处落脚的地。她只是出银子,半分忙没帮。索性没什么东西收拾的,于是让她们先去,她留在院中清净一下。
此刻木槿已经来接她,自然没什么好耽搁的,“我们走吧!”
两人无语,默默得往府外而去,一路上家丁与奴婢全都小心得打量。新月无暇理会,对她们来说自己是半路而来,总有出府之时。
新安置的小宅靠北,离慕府有些距离,她与木槿徒步需要一些时候。
穿过主街道,走在略为僻静的街巷处,天色微暗,最后一抹淡淡红色余晖即将失色。路上没有行人,木槿突然拽紧她的手臂,“小姐,小心。”
因为四周都寂静得离奇,前方屋檐上的鸟儿似收到惊吓,全都向远方展翅而去。
新月点点头,掠见一旁有小巷穿插,分析是否择道,只见木槿面色一沉,新月已被人一把搂住向一旁的屋脊飞去,她定了定神,看清来人,竟是多日未见的移情龙轩,木槿也飞身上来,方才她们所立位置已被无数羽箭取代。
新月有些讶异木槿竟然会武,还未曾多做思考,又是一阵“嗤嗤嗤”的声音,从天幕一方穿透而来,龙轩携着她又是一个飞跃,转瞬之间三人都避开迎面而来的暗箭。而屋脊四处插满飞来的箭雨。
他们没有喘息,木槿从袖中取出数根细针,皓腕一甩,直直射向对面屋梁的隐蔽处。三名黑衣人从上面掉落地面,全都喉间中标,全身异常暗紫,随即倒地而亡。
新月未有过度的惊恐,如今身在街道,有人如此大费周章想行刺于她,而且公然行事,龙轩身着的是一袭素白盔甲,犹如战场叱咤风云的将军一般,许是心中有数,应做了一番准备。
当务之急,但愿他能够部署得当,还未曾考虑完全,龙轩无语得攥了攥她的手,似是让她更加安心一些。新月没有多加回应,想着这人是一日一个面孔,她早也无暇揣测先前传闻。
龙轩再次执起她的手,向下方跃去,然后停在主道的中心位置。
一列铠甲护卫立刻将她们围在中间,全都剑拔弩张得面相四周,看来便是龙轩所带领的人马。木槿从怀中取出一个管竹模样东西,然后引燃,向天空发射了出去。
炫彩的烟火璀璨了她们所在的方位,看来木槿也在发救援信号,她当真不是简单的丫鬟。
再次袭来的箭雨,让所有人奋力击挡着,新月被护在龙轩与木槿中间。新月心中多少有些了解,龙轩当日虽是撤去的保护,其实还是时刻护她周全。
四周肃杀之气更甚,隐在暗处的人终于缓缓露出身形。全都黑色劲装,面覆同色巾帕,踱步而出的数量越来越多,不下百人。青天白日下,如此劳师动众得再次围剿她,看来是必取她性命方才甘心。
他们其中一个看似领头的人,大掌一挥,喝了一声,“上。”
所有的人蜂拥而上,将龙轩与新月这边全力攻击起来,应是训练有素的死士。新月瞥见木槿依旧沉稳,从刺客一方夺过的那把刀,挥动起来可谓是快、准、狠,眼疾手快,多次助新月躲去欲取性命的攻击。
突然龙轩又将新月搂住扑向一侧,两人倒在地上。新月定了定神,发现龙轩,背脊处刺着一枚菱形飞镖,周围黑血溢出,新月面容一惊,龙轩已立刻封住穴道,“没事,我身上有血玉,可吸收抵制毒性。”
龙轩语气很轻,没有显出急促,似刻意不让新月担心。她没来得急回应,那边的人突然喊了句,“布阵”。
数百名劫杀的人全都有秩序得变换了位置,先前龙轩的人马还算应对自如,缓缓能够像一边方向撤离。此刻布阵,变换战术,看来也是急切完成任务,担忧她们的援兵来临。
一阵嘈杂的马蹄声传来,大队人马出现在拐角处,而街角的另一边亦同样出现另一队人马。两队人马是敌是友一时难以辨认,直到掠见右边那方有龙晨宣的身影,新月方才吁了一口气。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开始,剧情可能有些狗血,舞月曾说这文是前世今生,所以会有些小神话,请亲们莫见怪,舞月不甚感激!
☆、第四十七章 千钧一发
每每危机关头,总是这位晋王先行护她周全,看来木槿方才传信之人应是他,原来木槿竟是晋王的人。
说时迟那时快,又是一队身影飞身从远处屋脊处向这边靠近,漫天杀气更加席卷而来,看来这些死士也有支援。
右边的龙晨宣的人马未曾停歇,早已迅速加入战斗。左边的应是龙轩的骑甲兵,因为全都与龙轩身着差不多的白色战袍。
局势变成里三层外三层,龙轩新月等人在最中心,外面一层便是先前与龙轩一并赶来的侍卫。然后又被那些刺杀的死士围困着,奋力激战。而后来左右而来的骑兵则处在最外围。
那些死士依旧做困兽之斗,只将中心处的新月作为最终目标。
周围的血腥更加浓郁,刀光剑影中一具具方才全力搏斗的铮铮汉子,一个个倒下。分不清是哪方人马,四面都是残肢烂尸,将这片街道的土地熏染得一片血红。
随着越来越多的生命流逝,龙轩依旧护在她的身旁。
渐渐的,实力悬殊,加上龙晨宣的支援,围剿的死士已是力不从心。
远处传来一阵轰隆声响,是一个牢笼样子的车辇,正由莫允押运而来。四匹马儿拉拽着后面用玄铁铸就的牢笼。里面的人站立着,手脚全被镣铐锁扣,而牢笼上方只露出头颅,很是狼狈不堪。
新月看清来人,四面散乱的头发没有掩去面部的巨大伤疤,再细看五官与龙晨宣很是相像。不难判定,这位便是与他同胞的兄弟荣王龙黎宣。
那些死士看见牢笼中的荣王,全都呆愣住,然后任由龙轩的人将刀剑架在脖颈之上。
车辇继续缓慢靠近,莫允下马向龙轩行礼,“殿下受惊了,卑职救驾来迟。”
“无碍,来得还算及时,有晋王相助,没有大碍。”
新月望着龙晨宣,见他双眸微阖,许是刻意不去看向同胞兄弟。毕竟血浓至亲,心中怎能没有感触,所以才这般掩饰心中纠结。
龙轩运筹帷幄,这边擒贼那边擒王,只等着他先行不义,这才可以不留余地得拿下荣王。不难想象兄弟情感早已荡然无存,而龙晨宣本与龙轩无好交情,此刻也毫无护荣王之意,兴许五公主的暴毙与荣王脱不了干系。
笼中的荣王双唇一直咧咧动着,却没有什么声响,不知是否吃了什么或是点了哑穴。龙轩下令全都撤离回宫,一行人马都有秩序得忙碌起来。
龙轩紧拽着她的手,从未放开。他的另一只手臂一挥,那匹千里雪已奔至她们跟前。龙轩示意新月上马,本来有些犹豫,但想到他因救他而受伤中毒,于是顺从的翻身上马,至于其他容后再考虑。
刚坐稳,余光掠见荣王看向她的视线格外阴狠,双唇勾画的幅度有着嘲讽。新月心内一惊,难道还有后招?
还未曾反应,一旁楼阁的窗口窜出一个身影,分外高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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