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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布拉格-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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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这样,他不会一直到天亮了还继续睡着; 也不会在她躺回去的时候依旧还没有真正的醒来。但是在林雪涅试图靠近艾伯赫特的时候; 身体的习惯和他的潜意识依旧让这个绿眼睛的贵族一把搂过自己的恋人; 吻了吻她的脸; 并调整了一个让两人都会觉得更舒服的姿势继续睡下去……
最终林雪涅是在快要到上午十点半的时候才被艾伯赫特叫醒的。
而此时距离艾伯赫特需要离开的时间已经只有两个半小时了。
时间总是在人们想要它过得慢一些,再慢一些的时候过得很快很快。最终两人的午餐只是吃了三明治。可即便是这样,当林雪涅为艾伯赫特整理起衣领,也为他系上他新得到的二级铁十字勋章时,时间也已经临近离别时刻了。
“我为你准备了一点东西。”
当林雪涅就快要为艾伯赫特整理好袖口的时候; 她终于说出了这句话,并抬起头来看向她的恋人。而后,她会看到恋人温柔的注视。
艾伯赫特:“我以为你昨天晚上已经帮我把要带走的东西都整理好了。”
林雪涅:“嗯……那件东西也差不多是那时候准备好的。”
说着; 林雪涅就进到了我是,并走向她从昨天的午夜之后一直使用到了今天天亮的那张书桌,并拉开抽屉; 从里面取出了那个看起来其貌不扬的小铁匣子,并把它递到了艾伯赫特的手中; 示意恋人打开它。
“等到仗打起来之后,就算我把信交给整个德国最好的邮差; 他也不可能找得到你了。我得开着飞机来,在法国来来回回的转悠才可能找得到你。可是我又不会开飞机,也怕被地面的高射炮打下来。所以我……给你写了几封信。给几天之后的; 十几天之后的你写了几封信。”
只看一看艾伯赫特的反应,就知道这对于他来说究竟是一份多么好的临别礼物了。当听到林雪涅说到“在法国来来回回的转悠”时,艾伯赫特还分明被她逗笑了,但在打开林雪涅为他准备的打开小铁匣子,并拿出里面封得好好的,也厚厚的七封信时,艾伯赫特却是连呼吸都有些乱了。
但是在他下意识地想要拆开里面编号为“1”的信时,却是被林雪涅按住了手。
“你可不能现在就把信拆了的,也不能过会儿等到了车上就马上把信拆了。我可一共就只给你准备了这七封信!你一定得等到很想我很想我了,每过个两三天或者三四天才拆一封信看,就好像你才收到它们那样。如果等到你把这七封信都拆完了还没能有一个稳定的驻地,也没法让我知道你在哪儿,你就把它们再按照次序重新看一遍。”
林雪涅可真是废了好大的力,才憋到自己的恋人快要离开时才拿出她匆忙准备的这份临别礼物。可还不等她邀功似的问对方喜不喜欢,他就已经被此时只有用吻才能表达出自己心情的绿眼睛贵族深深地吻住了。
那可真是一个足够缠绵的吻,强而有力,却并不鲁莽,较之勾动起情。欲,它仿佛更能勾起两人对彼此的爱意。如果不是楼下传来被故意按响的汽车喇叭声,这个吻似乎都能一直持续到天荒地老。
两人似乎都不需要去窗口看一看,就能默契地知道那是准时过来这里接自己长官格罗伊茨中校的司机。于是绿眼睛的贵族终于克制地放开了自己的恋人,却是目光依旧不从她的身上离开。
艾伯赫特:“我该走了。”
林雪涅:“是的我知道,你该走了。”
艾伯赫特:“可是我却没能也给你准备一份这样的临别礼物。如果你想我了……该怎么办?”
林雪涅:“那我就继续想,想到你回来。”
听到这句话语,艾伯赫特终于是又一次地用力抱住了自己的恋人。而后他会听到林雪涅对他说道:“也许我会试着写一点日记,这样等到你回来了时候,我就可以把你不在的时候发生的那些事一件不漏地都告诉你。”
当林雪涅也听到了艾伯赫特那仿佛就在她耳边的笑意时,她又在犹豫了一会儿后说道:“我可以允许你受一点小伤。但是再多就不可以了!等到你这次回来,我会好好地检查!”
听到这里,艾伯赫特又是笑了起来,并在松开林雪涅的时候说道:“我努力。”
说着,艾伯赫特脸上的笑意似乎停止了,并说出告别的话语。
“我走了。我不在的时候,你要照顾好自己。我爱你,雪涅。”
仿佛再一次地被猝不及防地打动了的林雪涅也说道:“我也爱你,艾伯赫特。”
接着艾伯赫特再次吻了吻她的嘴唇,而后就很快地离开了。当听到艾伯赫特下楼的脚步声后,林雪涅很快走到阳台的床前,看着下了楼的艾伯赫特走向那辆配给中校的座车,并目送着那辆车离开。
她在那里一直一直地站了好久,久到她都忘了自己在那儿待了多久,而后才后知后觉地走进那间她握有钥匙的书房,打开放有那把价值连城的,艾伯赫特的父亲留给他的大提琴的琴箱,触碰它、小心翼翼地把它拿出来、用架子把它架到一把椅子前。
而后,林雪涅再是拿起一把稍显逊色然而依旧是工艺精湛的大提琴,坐在对面的椅子上开始拉起了那把大提琴的主人在前一天的上午所拉过的那首曲子……
在1940年的5月9日,还未有结束挪威战役的第三帝国就再次在这一天的夜里发动战争。并在5月13日的时候就从荷兰和比利时这两个中立国那里,再一次地绕过法兰西的马奇诺防线,直接冲入早已不复当日的法国。
但是第三帝国这次所做的,却并非只是重复他们在上一场大战中入侵法国的那些策略。
他们又一次地开创出了现代战争中的新篇章。
事实上,在很久之前,英国人就已经注意到了马奇诺防线北端和他们的军队沿法比边界修建的共事之间的那段空隙。那是地势险峻的阿登山脉,也是法国人认为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存在任何危险的,即便是实力再强大的现代化军队无法穿越的,通往巴黎的捷径。
可第三帝国的装甲师兵团凭借着刚刚登上了现代战争舞台的装甲部队,直接穿越了阿登山脉,由东北部冲入了这个在他们国力孱弱时曾强行占领了他们的工业重地鲁尔的国家。
5月15日的早上七点半,法国总理致电英国的新首相温斯特·丘吉尔,用英语告诉他:“我们输了。在这场战斗中,我们被打败了。”
5月20日,英国战时内阁开始着手制定将仍然留在法国境内的四十万英国远征军撤回本土的计划。
5月26日晚间,英国正式开始执行名为“发电机行动”的敦刻尔克大撤退。
5月27日,已经在敦刻尔克外沿阵地停止向前推进,并原地等待了四天的装甲部队终于等到了第三帝国的元首同意他们再次向着敦刻尔克的方向逼近的命令。可此时英国远征军已经开始了井然有序的撤离,并与法军一起在敦刻尔克的外围筑起了强硬的防线。
5月28日,警卫旗队在敦刻尔克南面的重镇沃尔穆外围遭遇了英军第48师2团的拼死抵抗。那几乎是他们在此前所从未遇到过的。这些英国远征军顽强极了……
【我亲爱的艾伯赫特,其实我并没有告诉你,在你临走前的那一天里,我是那样小心翼翼地不去和你提起离别,也不问你下一次见面时会不会已经到圣诞节了。那是因为,我总是担心提起离别太多次,会让它来得更快。可我总是会忍不住去想,上次你去挪威,我有一个多月未有见到你;上上次你去波兰,我足足有两个多月未有见到你。那么这次呢,我又会有多长时间见不到你?
有时候我会想,如果当年我没有选择听你的,去柏林大学学习日耳曼文学和哲学,并且去到一所普通的医科大学学习如何成为一名护士,我是不是就能去到离你所在的营地最近的战地医院做一名护士,我是不是……就能够更容易地见到你。但这样的念头只出现过一小会儿,因为在战地医院见到你,意味着你肯定是受了伤。与其这样,我还不如不见到你了。】
在营部指挥作战的绿眼睛的贵族好容易才在战事变得紧张起来之后又抽空打开了那封他早已经读过了好多遍的,他的恋人为他提前写好的七封信里的第一封。
他已经出来21天了,即便是严格遵照他的恋人所对他说的“每过个两三天或者三四天才拆一封信看”,他也已经把这些信全都看完了。于是他又开始从头看起。只不过,这样一来,除非是战事真的紧张到了每天都没有睡觉的时间,他或许可以每天都把这七封信重头到位地读上一遍。
而正当艾伯赫特犹豫着要不要把第二封信也重新拆开再看一遍的时候,一名士官在他的帐篷外喊起了报告。
于是艾伯赫特很快把手里的那封信也重新装好,并在把它放到铁匣子里去之后也同样把这个对于他而言无比贵重的物品放进抽屉里。
“格罗伊茨中校,我们的营部来了一位第一装甲师的后勤补给军官,他说是他认识您,正好经过这里,想顺带来看看您。”
当听到这样的描述时,艾伯赫特面露疑惑,并问道:“他的名字?”
这样之后,跑着过来的那名士官就犯了难了,随后他诚实地说道:“抱歉,长官,那位后勤补给军官的名字太长了,我没记住。不过他让我们都叫他装甲伯爵。”
听到这样特别的自称,艾伯赫特笑了起来。
“我知道他是谁了,海津特·施特拉赫维茨少校。走吧,我们一起去看看他,说不定他会给我们带来一些有趣的情报。”
说着,艾伯赫特就和这名士官一起走出自己的帐篷,并去到就在几步之外的营部帐篷。不等他真的进到帐篷里,那个爽朗而幽默的声音就已经从里面传来。只听那个声音说道:
“然后我就带着我的司机和一名少尉开着一辆装甲车出去时差情况了,一个不小心,我们就开得比我们的装甲师部队还要前面了;然后又是一个不小心,我们就撞见了一座法军军营。当时的情况太突然了,以至于我们都忘了害怕。我对他们两个说,现在我们绝对不能掉头,否则他们肯定会用大炮向我们开火的。这群法国人防守虽然不行,但是进攻的时候打的火炮却是真的准。要不了几炮我们就都得完蛋了。
“接着他们就问我,长官,那我们该怎么办。我说,你们把车往前开,继续往前开,稳稳地往前开,就好像把车开进我们德军的战俘营那样,自信一点,再傲慢一点!然后他们就这样照做了,我觉得那座法国军营里的哨兵也是被我们吓傻了,反正他的确没向我们开火。然后我就从装甲车里走了出去,用法语对他说——‘我要见你们的长官,你们营里军衔最高的那个。’”
第195章 chapter 196
当艾伯赫特听到这里; 并走进帐篷的时候; 他就已经猜到了他从小就认识的这位长者接下去可能做的事。这还真是像海津特会做的事,只是此时已经升至中校的艾伯赫特怎么也没想到; 居然真的会有人在战场上也把这招用起来。
绿眼睛的贵族向营部里的几名已经看到他的军官做了一个“嘘声”的动作; 示意他们让沉浸在自己回忆中的“装甲伯爵”先把最精彩的这部分说完。
可没曾想; 这个比他大了很多岁的贵族却是在低着头思索的情况下; 就从营部里那几名军官的反应猜出了他们的长官艾伯赫特·海因里希·格罗伊茨伯爵很可能已经到了。
“是小格罗伊茨伯爵吗?我正要说到最精彩的部分。”
这位有着贵族血统和伯爵封号的后勤补给军官不仅坚持让别人都称自己为伯爵先生,还一开口就直呼艾伯赫特的贵族头衔。但正在酝酿着感情的装甲伯爵却并没有转头去看艾伯赫特,似乎还在思索着最精彩的那段应该怎么说,反而是他带来的那名司机和少尉已经向艾伯赫特行礼。
“是我,我也正在很认真地听着您说的这场战事。”
对海津特带来的人点了点头的艾伯赫特走到了对方的身旁; 并且声音里也带上了些许的笑意。
“很好。”就这样,海津特继续往下说,仿佛正在发表着一次演讲那样继续往下说:“然后那名卫兵就真的把人给带来了; 接着我就用最严厉又肯定的口味对他说——立刻放下武器向我投降。”
这回别说海津特回忆里的那名法国陆军上尉和当时陪在他身边的那名哨兵目瞪口呆了,就连正在听着他讲述这段就在几天前发生的往事的艾伯赫特的属下们也统统都目瞪口呆了!他们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没什么但是,快照我说的做!】
【任何抵抗都毫无意义。快点!让你的人放下武器!】
【你还在犹豫什么?等我的装甲团一露面; 我就再也无法保证你们的安全了!】
【不要再浪费时间了,上尉!】
这么严厉的话语就一句一句地从海津特的口中蹦出来; 听得人觉得好像他们自己就是那个备受威胁又要为自己属下们的生命安全负责的法国陆军上尉!
可在这样的时候,艾伯赫特却还能发挥他的幽默感; 在幼年时就接受过良好教育,并且也同样精通法语的他甚至用法语以反问的语调重复了海津特在最后所说的那句话语:
——“不要再浪费时间了,上尉?”
对此; 海津特则继续以法语回复道——“不不不,是不要再浪费时间了,少校!”
而后海津特这才说出了这场波澜壮阔的俘虏行动的大结局:“然后我们三个人就带着六百个俘虏一起回我们第一装甲师的防区了。”
总算把故事完整说完了的海津特终于能够好好地看一看这个侄子辈的年轻人,党卫军里罕见的真正贵族,并转过身和“小格罗伊茨伯爵”来了一个拥抱。
但是等他松开艾伯赫特的时候,海津特才意识到不对劲!——先前他还称眼前的这个年轻人为“少校”的,可现在一看他的肩章……居然已经是中校军衔了!
可艾伯赫特却并没有意识到这可能给身为第一装甲师后勤补给军官的海津特所带去的惊骇,并接着问出了他十分关心的事:
“这件事听起来可真像是您会做的事,可您是怎么保证他们在路上都不起疑的呢?”
装甲伯爵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艾伯赫特的肩章,并勉为其难地分心道:“我们看起来很像那么回事地检阅了俘虏的队伍,然后我就让那名上尉跟我一起坐进开在最前面的那辆车,又让跟我一起去的少尉坐上最后一辆车,用来防止有人掉队。等他们起疑的时候,我们已经差不多快到第一装甲师的防区了。”
说着,感觉自己的内心被深深刺痛到了的“装甲伯爵”再次唤出了他一直以来对于艾伯赫特的称呼。
“小格罗伊茨伯爵。”毫不掩饰自己心情的一战老兵海津特不禁向艾伯赫特发问:“你……已经是个中校了?”
说着,海津特又看了看自己少校军衔的军章,再转头看看艾伯赫特的,继续道:“你升得也太快了吧!三个月前的军演上,你都还是和我一样的少校!”
“上个月我去了一趟挪威,您比我少打了一场仗,伯爵先生。”
可是艾伯赫特的这一贴心解释却并不能让海津特感到窝心,反而他抓到了让他感到更不满的,重点中的重点!
“我是比你少打一场仗,伯爵先生。”在这里,海津特再没用上“小格罗伊茨伯爵”这一更显亲切和熟稔的称呼,并说道:“可你不要忘了,你来到这个世界上的时间比我晚,晚了14年!而且我还比你多打了整整一场战争呢!”
“您怎么会来这里的?”不想在那个问题上和对方做过多探讨的艾伯赫特向人这么问道。
然后他当然会被知道他意图的海津特用那种非常怀疑的目光看过去。
“我感到很抱歉,施特拉赫维茨伯爵。只是我接到的命令是尽可能快地攻下前面那个镇。我的人之前已经进攻了二十四个小时了,如果您不能给我带来一些重要的情报,那我现在就要重新去到前线指挥作战了。”
“我只是……总是会比我应该跟着的装甲部队跑得还要快,然后经过了你的营部。”说着这句话的海津特带上了些许的迟疑,并问道:“你想知道什么重要情报?”
闻言,艾伯赫特很快走向了营部桌子上摆着的那张地图,而他身边的那几名军官还有海津特也跟着一起走了过去。而后,他们就见艾伯赫特指向敦刻尔克外围的那一个代表着德国装甲师部队分布的包围圈。
艾伯赫特:“前面的装甲师为什么停止前进?”
海津特:“他们在等待向前推进的速度速度落后他们很多的步兵师的支援,还有战斗机大部队的就位。”
艾伯赫特:“为什么?现在有大批的盟军正待在沙滩上等待撤离,我们为什么会在这么重要的时间停下来。”
海津特:“你听说过隆美尔将军的第七装甲师吗……?”
艾伯赫特:“听说过,克劳斯也在他的队伍里,他们怎么了吗?”
海津特:“他带的第七装甲师跑得太快了,单独遇上了英军的重型坦克部队还有支援那些部队的轰炸机编队。他的师长副官死了,队伍里的挺多人都阵亡了,连坦克都损失了很多。元首和参谋本部的一些人很心疼也很忧心。”
艾伯赫特:“什么……?”
正当众人都在向第一装甲师的这位少校军官了解战事情报的时候,帐篷外传来了一名年轻士官带着哭腔的声音。
“格罗伊茨中校,不好了,格罗伊茨中校!”那名看起来才二十岁出头的年轻下士就这样大声叫出了艾伯赫特的姓,并在进到营部之后看到这么多人都没有流露出胆怯,反而是哭着大声说道:
“旗长阵亡了!”
这句话一出口,艾伯赫特和帐篷里的其它几名军官就再顾不上“装甲部队为什么停止前进”的这个问题了。
“请你尽可能详尽地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下士。”
听到了身为三营营长的艾伯赫特这样严厉的话语,那名骑着摩托车前来报信的年轻士官反而镇定下来,并忙擦了擦眼泪地说道:
“报告长官!今天早些时候,迪特里希上校带着过来祝贺他生日的第15摩托车连连长温舍中尉一起去阵地前沿考察战况,但是他们不小心把车开到了一个英军的火力支撑点附近!我们的侦察兵发现情况的时候旗长的座车都已经被炮弹击中,烧、烧毁了!”
听到那名小士官的汇报,才刚刚在这里炫耀了自己带着司机和一名少尉不小心开到了一座法军军营前,还把军营里的人都给俘虏回来了的海津特突然之间感到很不自在。他看向那名依旧被他带来了这里的,此时显得很是心有余悸的少尉,想说什么又实在是不好现在就说出口。
“团部知道了吗?”此时距离团部有些距离,并和警卫旗队的四个营分别从四个不同的方向包抄敦刻尔克的南部重镇沃尔穆的艾伯赫特这样问道。
“知道了!团部已经派出两个连去攻打那个英军的火力支撑点了!他们让我们几个分别过来通知几位营长过去团部,商量……商量怎么复仇……”
“别胡说八道!”一听对方已经连“复仇”这种词都说出来了,艾伯赫特不禁严厉地打断对方,并说道:“旗长和温舍中尉很可能都还活着,现在最重要的是派人过去营救他们!”
说着,艾伯赫特又高声叫住了海津特:“施特拉赫维茨伯爵,您愿意和我一起去一趟团部吗?我们很可能会需要您的帮助。”
当艾伯赫特这样向海津特求助的时候,这位后勤补给少校正在向自己带来的那位少尉小声询问:“你说他们要是用了我们的那招会也能成功吗?”
而那名少尉则诚实地以猛摇头来回答自己的长官。
由于未有很快得到对方的回应,艾伯赫特不禁又出声喊了对方一次。这一次,海津特很快给出肯定的回答,并表示:“当然,当然愿意!”
当艾伯赫特和海津特各自坐着自己的座车来到警卫旗队的团部指挥营时,已经有两名比他距离这里更近的警卫旗队营长在那里了。但是他们显然也没有比艾伯赫特和被他带来的海津特早到太多,因为此时他们依旧还在向从警卫旗队的旗长迪特里希上校遇袭的地方回来的侦察兵那里了解情况。
而侦察兵的报告也的确证明了艾伯赫特先前的猜想——旗长和温舍中尉很可能都还活着。
“格罗伊茨中校!”
团部的作战参谋在看到了艾伯赫特之后首先和他打了个招呼,并在艾伯赫特走近他们,还来不及为自己身边的海津特做一个简短介绍的时候就很快说道:
“你来得正好,刚刚我们仔细询问了侦察兵旗长遇袭的那个地方的地形,我们认为旗长很有可能在他的座车燃烧爆炸之前就已经逃离,并躲进了一处天然掩体中。”
说着,迪特里希的作战参谋就示意艾伯赫特看向地图上被他们标示出来的小点,那正是去到战线前沿视察的迪特里希失去联络的地方。
“这个地形看起来很难攻打。那个英军支撑点的火力情况怎么样?我们得尽可能在最短的时间里拿下这个支撑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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