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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心乱,王姬归来-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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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竹馨报以相同的冷笑:“你已经猜到了?”
  “毓姬和弩儿的关系在这宫里除了毓姬自己之外,也就你我知道了。在这时候,拿毓姬来威胁可能比拿江家来威胁我更为有效,所以你肯定会选择用这件事来威胁我,对吧?”
  “那么,你愿意被我所威胁吗?”
  “我要说不愿意呢?”
  “那你就不想想后果?倘若弩儿的身世真相大白,毓姬将身败名裂,毓家也会因此蒙羞,甚至……高轩王还可以以败坏王族声誉的罪名将毓家株连九族,不仅如此,你母亲的娘家沈氏也会受到牵连,一旦惩处,那将是血流成河的场景,你愿意看到这样的事情发生吗?”魏竹馨的嗓音带着沉沉的冷。
  “我很奇怪你是怎么知道弩儿和毓姬的关系的?”
  “你以为我是傻的吗?你以为我真的就只会在你身边煮茶烹粥,嘘寒问暖吗?有些事情我早察觉到了,但因为那时的我对你还抱有天真的幻想,所以才一直深藏在心里没有说出来过。”
  “原来如此,看来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江应谋无奈地笑了笑。
  “可以包住,只要你肯向戈戊许写下那封信,关于毓姬的事情我绝对不会说出去,包括高轩王。”
  “要是我不肯呢?你是不是真的会把毓姬的事情告诉高轩王?”
  “你这是在试探我吗?”魏竹馨轻抖了抖细黑的右眉梢末,显露出了几分鄙夷,“别试探我,更别质疑我是否可以冷血到那个地步,还是好好想想怎么做吧!高轩王给的时间并不多,你要好好珍惜了。”
  江应谋端着茶盏,起身踱到窗边,眺望着远方沉默了片刻后说道:“倘若你真的把毓姬和弩儿之间的关系公之于众的话,毓家和沈家都将遭到灭顶之灾,你说得没错,那是我最不想看到的。不过,你真的以为你可以威胁我吗?”
  “不然呢?”
  “记得那日我问你为何去豆花巷子吧?”
  “记得,那又如何?”
  “你没说实话对吧?”
  “什么意思?”魏竹馨脸色略路变了。
  江应谋面带浅笑地转过身来,一步一步地向她走去:“那ri你去豆花巷子真的只是为了找个临时的栖身之所吗?罗拔要抓你和震天斗的时候,你奋不顾身地放走了震天斗,真的是因为你与他感情深厚吗?”
  “是,”魏竹馨故作镇定,却在不经意间绷紧了脸,“这事让你有那么奇怪和不能接受吗?”
  江应谋那浅浅的笑容透出了一丝蔑意:“魏二小姐,你当真也以为我与你交友多年,只是听你说说话弹弹琴吗?你是不是在撒谎我一听就听出来了。你去豆花巷子根本不是去找什么临时的栖身之所,而是想从暗道偷偷离开,对吗?”
  “你想多了……”
  “真的是我想多了?”
  “如果有暗道我早离开了,不是吗?”魏竹馨还在狡辩。
  “你舍得那么早走吗?你办的事情还没办成,你虽救走了空行,却还没能把你爹救出来,你会舍得走?你其实也是个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人,我没说错吧?”
  “所以呢?”魏竹馨眼神略略变了,变得比刚才还冷还暗,“你想去告诉高轩王豆花巷子里有暗道吗?”
  江应谋摊开双手,轻轻摇头:“我何必那样做?那样做的结果只会让咱们两败俱伤,便宜了那个高轩王,你说是不是?”
  “那你想怎么样?”
  “照眼下形势来看,咱们二人与其鹬蚌相争,倒不如暂时和平。等把高轩王这个老贼拿下,离开了这个王宫,才来论高低曲直也不迟,你说呢?”
  “你想跟我联手?”魏竹馨脸上流露出了一丝怀疑。
  “总好过跟高轩王联手吧?眼下咱们二人都是高轩王手里的棋子,都有随时被他杀掉满门的可能,那咱们就绝对不能做让自己损失让高轩王得利的事情,暂时联手是最好的办法。”
  魏竹馨瞄了他一眼,回身踱了几步,问道:“那写信给戈戊许的事情你打算怎么应付?”
  “信我写,写好之后你去交给高轩王,在他过目之后,你再将信换成另外一封,将原来的那封烧毁即可。”
  “这法子也不错,偷梁换柱,轻而易举。”
  “这么说来,你是肯联手了?”
  “对我魏氏有好处的事情,我为何不答应?行了,你写信吧!”
  江应谋当即休书两封,内容各不相同,吩咐江尘进来封蜡之后,交给了魏竹馨。魏竹馨带着这两封信,下楼去了。
  她走后,江尘略有些不放心地问江应谋:“公子,您还信她?您把暗道的事情透露给她,不怕她对您暗中下手?”
  江应谋面浮轻笑道:“她不是傻的,如今的她狡猾更胜魏空明。她很清楚,暗道是魏空明杀回博阳的唯一机会,一旦出现什么差池,她魏氏一族就算彻底结束了,所以她不会在这件事上冒任何的险。”
  “您可真是艺高人胆大!我还以为你们俩能吵起来呢,结果倒客客气气地联手了,这也峰回路转得太急了吧?”
  江应谋笑了笑:“你见过你家公子跟谁吵过架吗?吵架去解决不了任何事情的。”
  “那么接下来,咱们是不是只能静下心来等了?”
  “对,接下来就是等了。”
  魏竹馨揣着那两封信下楼时,居然遇上了一个老熟人。这两个女人对上眼时,无形的火星便噌噌噌地在空气中冒了起来,惹得旁边路过的差使都知趣地迅速避开了。
  “我以为是谁在江四公子楼下像个孤魂野鬼似的转悠呢,呵,原来是你啊!”魏竹馨带着冷蔑的笑容缓步走下楼梯道,“雷玉竹,许久不见,你依旧还是一副厚脸皮的样子啊!”
  “哟,你不出声我还差点没认出来呢!这位不就是名响博阳的第一名媛……哦,不对,应该是第一弃妇才对啊!”雷玉竹一字不漏地讽了回去,“魏竹馨,是很久没见了,可虽然是很久没见,但关于你的种种不幸和传言我倒是听得多了。怎么?又来纠缠应谋哥了?人家都不要你了,你说你还这么殷勤地跑来,到底是谁厚脸皮呢?”
  “原来你一直这么关心我呢?不过,你这么在意我的事情也是因为江应谋的缘故吧?这趟从北境回来也是因为江应谋吧?如何啊?他是否已经答应休掉林蒲心跟你双宿双栖了?我想应该没那么容易吧?不然,你为何像个地鼠似的在这儿转来转去,连楼都上不了呢?”魏竹馨掩嘴轻笑了起来。
  “真不知道你有什么好得意的?”雷玉竹冲她翻了个白眼,“是不是为了你那点自尊心,非得在我面前笑成这样?弃妇就是弃妇,笑得再如花似玉般的好看也还是个弃妇!是,我眼下是还没达成所愿,但我至少还有机会,而你呢?哼,只是一朵已经被人厌弃了的过季蔷薇罢了!”
  “呵呵呵呵……”魏竹馨口中发出了一连串略带嘲讽的清笑声,“机会?听你说这话,我真是快笑晕过去了!还记得吧?很多很多年前你也是这么跟我说的,你说让我别过分得意,只要我还没嫁给江应谋,只要你人还在他身边转悠,你就还有机会,可是后来呢?那些机会你用到哪儿去了?为何这么些年都过去了,你依旧还是半点他的边儿都沾不到了?别再骗自己了,雷玉竹,就算给你再多的机会,你也根本不可能跟他有什么的,滚吧!”
  “也好过你这个弃妇吧!”雷玉竹两颊不禁红了,“就算真的嫁过给他,到最后他也是不屑一顾地将你抛弃了!你以为他还会回头来看你一眼吗?”
  魏竹馨蔑然一笑:“我用不着,我用不着他回头看我一眼。如今的我早已经不流恋什么江四公子,江应谋对我说只是一段回忆罢了。”
  “当真?说这种自欺欺人的话会让你自己好受吗?”
  “是不是自欺欺人你以后就知道了,不打扰你了,慢慢在这儿转悠吧!天儿热,可别中暑了。”
  “你……”
  魏竹馨带着一脸的讽笑扬长而去,气得雷玉竹使劲地跺两下脚。她瞪着魏竹馨的背影远去后,扭头看了看楼梯口,一鼓作气又想往上冲,却被守在楼梯口的两个守卫挡下了。她不得不又退了回来,气哼哼地说道:“有什么了不起的啊?以为派两人在这儿就能拦住我了?我早晚能上去!哼!”
  且说魏竹馨带着那两封信回到了高轩王面前,将其中真的那封信呈给了高轩王。高轩王看过那封信后,满意地点头道:“很好,就是要这样,看来找你去跟江应谋要这封信是找对了,这回的事情你办得很好!”
  魏竹馨道:“其实您有江家在手,想让他写一封这样的信不难。我只是将其中的利弊陈述给了他听,他也就答应了。”
  高轩王合上信,含笑看了她一眼道:“那也得你会说才行。我想我果然没看错人,你的确是一个能帮得上我的人。从前你父亲把你藏在深闺之中,倒真委屈了你的才华了。”
  魏竹馨微微屈膝道:“高轩王您能看得起我,我必当竭尽心力地为您办事。对了,不知您打算让何人送这份信去戈戊许处?”
  “你是不是有什么好的想法?”
  “我以为,派司马震去最为合适。”
  “司马震?他可是稽昌身边的人,为何你要选他?”
  “正因为他是稽昌身边的人,所以我才选他。您想,当戈戊许发现送信去的人是稽昌身边最忠心的臣子时,他必然就会明白博阳已经全权处于您的掌控之下了,就连稽昌这个所谓王上的跟班也能被您随意使唤,您对与博阳而言,已然是如假包换的主人了。戈戊许明白了这一点,也必定会对您忌惮三分。”
  高轩王听罢,心情大爽,哈哈大笑道:“这主意实在是好!实在是妙!那行,就照你的意思去办,让司马震去送这封信!”
  “是,”魏竹馨挑起一双阴阴的眸子,冷冷地瞥了高轩王一眼,“我这就去办!”
  自打高轩王夺权后,稽昌便被软禁在了他的清音阁内,身边只有司马震还守着。那回的中毒给他留下终身难去的后遗症——下肢瘫痪。如今,他只能坐在榻上,恹恹地看着日出日落了。
  魏竹馨去时,稽昌和司马震都有些意外,实在没想到这个女人还能在宫里自由走动。按理说,她也应该被下入死牢才对。
  “没想到你也会落到如斯田地……”魏竹馨缓步走近,用清冷的目光打量着稽昌含笑道,“还记得我堂姐魏竹央吗?她如果看到你如今的模样,一定会开心得笑得合不拢嘴。当初你苦心积虑地置她于死地,是不是并没想到你也会有这样生不如死的一日?”
  “你来干什么?”稽昌满眼恨意地盯着她道,“特地到这儿来奚落我的?”
  魏竹馨偏了偏脑袋,面浮轻笑,摊开手道,“你还值得别人奚落吗?一个瘫了双腿又失去了王权的国君奚落来干什么呢?眼下,恐怕没人有那闲工夫吧?”
  “你滚!”稽昌身边的司马震怒喝道。
  魏竹馨瞥了司马震一眼,大大方方地在稽昌对面坐下了:“高轩王有一件任务要让你的司马震去办,我相信你是不会拒绝的。”
  稽昌颦眉诧异道:“你说什么?高轩王有任务让司马震去办?他没找错人吧?”
  魏竹馨摇摇头:“没有,就是你的司马震。”
  “什么任务?”
  “这儿有一封江应谋写给戈戊许的亲笔信,”魏竹馨从袖子里掏出了那封假信,放在了桌上,“是受高轩王之意写的,需要你的司马震送去定康。”
  “为何非要司马震去?高轩王又在打什么坏主意?”
  “其实不是高轩王非要司马震去,而是我向高轩王推荐了司马震。”
  稽昌眉心皱得更紧了:“你这什么意思?”
  魏竹馨嘴角勾起一丝抿笑,略略降低了声音道:“难道你想就这么瘫在这儿?只等高轩王送一杯毒酒来了结了你此生,然后把你拖出去埋了?”
  “你不可能说你想帮我吧?”稽昌眼中闪过一丝阴冷,“是我耳朵听错了还是我眼前的这个人根本不是魏家的魏竹馨呢?别忘了,若非你们魏家开了头,高轩王成翎王那些败类又怎么会接二连三地来谋孤的王位?”
  “从前魏家是怎么做事的我不管,可如今,魏家是我说了算。”
  “你?就凭你?”
  “不太相信是吗?觉得我一个小小女子怎么可能做得了魏氏的主是吗?你久瘫宫中,可能外面很多事情你都不是很清楚,知道稽文丁是怎么死的吗?”
  “怎么死的?”
  “我杀的。”魏竹馨微挑冷眉道。
  “你?”稽昌瞬间瞳孔放大,有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对,是我,而且这件事高轩王也知道,但他没杀我,反而将我留下来帮他了,你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
  “因为他也是我手中的一颗棋子,我自然有办法令他不杀我。我知道比起成翎王,或许你更恨高轩王,恨那个表面上忠厚老实内里却藏歼藏恶的叛逆之臣,不过光恨没有用,得亲手处决了他,看着他苦心经营的一切化为泡影,那样才算过瘾对不对?你是想继续瘫在这儿还是想亲手处决了他,由你自己来选。”魏竹馨眼含狡黠地微笑道。
  稽昌盯着她那双眸子,已完全不似当初所见,黑而幽的眸底深处泛着令人乍寒的冷光,好像在那里有着他无法看透的许多事情。他不禁倒抽了一口冷气,这女人何时变得如此冰冷阴毒了?
  “想好了吗?可以给我答案了吗?”魏竹馨问道。
  “是因为江应谋的抛弃把你变成如此这个样子了吗?”稽昌问。
  “都无所谓了,这不是你我此刻要讨论的事情,给我个答案吧!”
  “好,”稽昌点了点头,“我可以跟你联手。你想怎么做?”
  魏竹馨垂下眼眸,伸出长而纤细的食指点了点那封信:“首先,让你的司马震带着这封信离开博阳城。高轩王肯定会派一队人护送他,但他无需真的把信送去定康。到了城外,他要设法将那队人引至我魏氏族地旁的那条山沟里,那儿有我哥的人。”
  “果然……”稽昌心里沉沉一惊,“果然魏空明还在博阳附近,然后呢?”

☆、第五卷 第一百九十章 阿连城举事

  “我哥的人会灭了那队护送的护卫,之后,你的司马震就一直跟我哥的人待在一起就行了。当然,最要紧的是帮我带句话给我哥,一定要亲口告诉他。”
  “什么话?”
  “道拦虎,应小心。”
  “什么意思?”
  “你不用知道什么意思,照我的话转告给我哥就行了。”
  “魏空明等候在博阳城外,是在找机会杀回博阳吗?”
  “我哥要不杀回博阳,你和我都得等着被高轩王埋了。”
  “你不担心我会出卖你吗?”
  “你会吗?”魏竹馨那幽冷的眸子里泛起一股笑意,“你在这个时候出卖我会讨到什么好处呢?你身处在稽国国君这个尴尬的位置上,是每一个篡谋者都不会放过的,你向任何人告密,得到的最终结果都是死无葬身之地,这一点你应该比我清楚吧?眼下,也只有我肯向你伸手罢了。”
  稽昌眼中凝起了一层厚厚的凝重:“你们魏氏不一样是篡谋者吗?我跟你联手,到最后还不一样是死无葬身之地?”
  “当然不是,”魏竹馨轻轻摇头,“我从来都没想过要做篡谋者,倘若是那样的话,我根本就不可能来找你。”
  “那你到底是什么用意?”
  “眼下你无须知道那么多,好好地听从我的吩咐就行了。事成之后,我会遵守诺言将高轩王交到你手里任你处置的。好了,信收起来,明日一早就出发。”
  司马震送走魏竹馨后,关上门走回稽昌身边:“王上,您真信她?她可是魏氏的人,她……”
  “孤当然知道,”稽昌一脸凝重地打断了司马震的话,“孤当然知道她是不可信的,可眼下除了她,谁还会来清音阁找咱们联手呢?与其在这儿等死,倒不如随她搏一把,或许还有转机。”
  “但我明日离开后,王上您身边就没有可信之人了,您一个人身在这清音阁内太危险了!”司马震担忧道。
  “你不必担心孤,不还有魏竹馨在吗?她觉得我有可利用的价值,那她自然不会让我死。而且,她似乎在高轩王跟前很能说上话,那你就更不用担心我的安危了。照她的吩咐去做,把事情办得漂亮一点!”
  司马震弓腰应道:“是!”
  翌日天明,司马震与一队护卫从宫中出发了。魏竹馨站在可以眺望远处宫道的阁楼上,远远地看着那一队人马缓缓地往宫外而去,素净幽冷的脸颊上不由地多了一抹沉笑:“很好,只要你平安到达我哥那儿,把消息带给我哥就行了。高轩王,你以为你真的可以得到你一直梦寐以求的王位吗?江应谋,你以为你和我联手我就会乖乖听话吗?对了,还有那个尚被软禁在江府的林蒲心,哼哼,你根本就不可能是我的对手!”
  两位老人的丧事办完之后,江府风平浪静了两日。虽说是风平浪静,但无畏总感觉那场暴风雨就要来临了。
  闲着没事,无畏动手整理起了江应谋的藏书间。才收拾了一会儿,弩小公子就来了。
  “咳咳!林蒲心,你这是要拆了我四叔的藏书间呢?怎么弄得到处都是灰啊!”弩小公子一面咳嗽一面抱怨道。
  “打扫当然会有灰尘了,”无畏用羽毛扇子一层一层地扫着,“你来干什么啊?没陪着你四叔的娘吗?”
  “那你又在这儿干什么啊?打扫这些东西有用吗?”弩小公子站在她身边,抄手看着她问道。
  “什么意思?”
  “四叔不是一直夸你十分非常以及出人意料地聪慧吗?你倒是想过主意出来解了咱们的困啊!老是被困在这府里,我都快闷成蚕茧了!”
  无畏瞥了他一眼,笑了笑道:“你不也自诩武功盖世聪明绝顶吗?你倒是想个主意出来啊!”
  “这会儿不是斗嘴的时候,知道不知道?”弩小公子一副天下就他一人操心的表情说道,“咱们不能待在这儿死等,咱们得想法子冲破这困境!你难道一点都不担心四叔?没准他在宫里已经被那高轩王折磨得不成人形了呢!”
  无畏继续往前走:“呵呵,有你说的那么吓人吗?你昨晚梦到的?”
  “我……”
  “高轩王为何要折磨你四叔?他跟你四叔说到底也没什么恩怨,他之所以要软禁了你四叔在宫里,一是为了掌控咱们江府,二是为了让你四叔帮他撰写檄文。”
  “他为何非要四叔帮他写?找别人不行吗?”
  “当然不行,”无畏冲弩小公子挑挑眉梢,略显得意道,“你四叔可是稽国第一谋士,由稽国第一谋士亲自执笔撰写的檄文无论是信服力和说服力都要胜过别人写的,所以,你完全不用担心你四叔会怎么样,因为高轩王还用得着他。”
  “哦……”弩小公子垂头摸了摸下巴,皱眉思考了一小会儿又道,“那咱们也不能在这儿坐以待毙啊,你说是不是?我如今一看见大叔叔,不是,江应茂那张脸我就想揍啊!”
  “那你揍呗!”
  “我……我是想来着,不过……”
  “不过害怕反被揍吧?”无畏停下手来,摘掉了面纱,右胳膊搭书架上说道,“你说你着哪门子急呢?我们这些大人都不着急,你一个小屁孩急什么呢?安安心心地回去陪着你四叔的娘,什么都别想,很快就能出去了。”
  弩小公子微微噘嘴道:“你才小孩子呢!你说很快,那到底是有多快啊?我再多待一日我都要疯了!哎,要不,你想个法子让我出去溜一圈?”
  “你疯了?如今外面是什么形势你还出去?”
  “林蒲心你让我太失望了!”
  “滚!滚!滚!哪儿凉快哪儿待着去!”
  话刚说完,桑榆的声音忽然从外面传来,好像很急的样子。无畏忙放下羽毛扇,一面拽上弩小公子快步往外走一面问道:“怎么了,桑榆?”
  “蒲心姐,那些人要带走乌可小姐!”桑榆着急地喊道。
  “什么玩意儿?”无畏立刻松开了弩小公子,冲了出去,弩小公子也赶紧跟在了后面。
  原来是宫里来了一拨人,闯到杜鹃阁来说要带走乌可沁珠,江坎拦着不让。江应茂一上火,正准备招呼人揍江坎时,无畏就飞跑来了。
  “干什么啊?又上门来欺负人了?”无畏瞪着江应茂问道,“这回改欺负人家乌可小姐了?她都不是江家的人,你能积点德吗?”
  江应茂冷冷地瞥了她一眼,看向旁边乌可沁珠道:“你知道她现如今是什么身份吗?”
  无畏道:“我的侍婢啊!”
  江应茂嘴角浮起一抹蔑笑:“你要这么说的话,没准还会把整个江家都连累了!”
  “你到底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她哥哥阿连城在青州举旗了,对外称青州四海一带全都脱离稽国,也就是说,她哥哥自立为王了,听明白了吗?”
  无畏稍微一愣:“当真?”
  “不可能啊!”乌可沁珠吓得整张脸都白了,“我哥哥不可能会自立为王的,他是被流放到那边去的……”
  “你哥哥的昭示已经从青州那边送到了高轩王手里,证据确凿,你无从抵赖!”江应茂手指乌可沁珠喝道,“他自称血鹰王,接手了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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