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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作家与小混混-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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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洁看看她:“哪来的?这是我家哎!”
    一时间,屋子里七个人乱了,只有思捷一直静观其变没有说话。
    “够了,我是来找林书若的,你们这些无关的人不要插手!”她看着林书若:“你知道我是不会让你进霍家的,十八年前一样,现在也一样,你应该有自知之明,千算万算没算到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怀了我们霍家的孩子,当年思霆为了你家也不要了,公司也不想继承了,差点连我这个母亲也不认了。这些年一直在打听你的消息,他的妻子终于忍受不了,两个月前两个人离婚了,你就是罪魁祸首!”她越说越气:“可是,我是不会让你这个狐狸精得惩的,你也不想思霆再因为你一无所有吧!就算我们之间做个交易,你不要让思霆找到你,而我们可以替你找到新的住所,至于以航,他还在上学,刚刚成年的孩子,我们不会拒绝他的,把他交给我们吧!”
    书若听着,泪水不停地流着:“您的意思是要带走以航?不可以的,我不会放手,他可是我的全部啊!”
    霍老太依然强硬:“霍以航必须回霍家,你想想,林书若,你现在连起码的工作都没有,怎么照顾他,他才读大二,我们霍家有的是钱,将来还能为他找更好的学校让他留学,他的未来、他的人生都将一片光明,将来的霍氏公司说不定也将由他来继承。和你只会吃苦受罪,好好的一个孩子就要被你这个没用的母亲断送了你明白嘛!”
    “不要再说了不要说了……”书若说着晕了过去。 
你还好吗?
           这些日子,以航一放学就来到阿洁的书吧里看书,很安静,直到晚上,人都**,他才回学校的宿舍,每天如是。
    这天,又只剩下以航一个人了,很心不在焉的样子。
    阿洁来到他身边:“你妈妈还在医院,你好像很少去看她啊!”
    “有小谢在照顾她,小谢很细心的。”
    阿洁看着以航:“你到这里来,真的是为了看书的吗?”
    以航没回答:“我不想撒谎,我是想躲着那个人,他不知道妈妈住院了,一定每天到你们的住处去,还会去学校,我……”
    “他是你爸爸。”
    以航心不在焉地抚弄着手中的书:“突然之间出来一个陌生男人,让我叫他爸爸,我很不适应。”
    “你不是一直很崇拜霍思霆的吗?”
    “是,所以觉得不现实,我不知道怎么面对他,在我心里,我们本是两个世界的人,不会有任何交集,可是……我怎么突然成了他的儿子?”
    “你该试着多接触他,可能他很严厉甚至冷漠,那是因为他不曾作为一个父亲,但他会很疼爱你。你越是疏远躲避,你们之间的距离会越大。”
    “我觉得他一直离我很远很远,我在他身上找不到父亲的感觉。还有那个大得可怕的家,每个人都各有所忙,我不知道将会在那里扮演一个什么样的角色,不知道将如何在那里生活、成长,我会觉得发慌,一刹那间,我和从前的生活分化了,与从前的自己分离了,一切全变了,而且不是自然而然的,是突然间的转变。”
    阿洁看着以航孩子式的表情,这突如其来的一切让他无法接受,他还只是个不到二十岁的孩子啊!
    九点多了,子桀还在睡着,家琪突然从外面回来:“子桀子桀,别睡了,起来!”
    子桀迷迷糊糊的:“别吵了!你干吗?”
    家琪拉起他:“快起来,带你去个地方!”
    子桀极不情愿地起来,忍不住埋怨:“你发什么神经啊!怎么这么精力充沛,不累嘛你!”
    家琪不由分说:“快走了!”把子桀拉了出去。
    T大学外,出租车到了大学校园门口,家琪看看身边异常沉默的子桀。
    子桀没有看他,也没有抬头,只是轻声地问:“你就是带我来这里?”
    家琪:“下车吧!”
    子桀突然激动地说:“谢家琪你很多事啊!你是我什么人啊?你管我这么多!我是死是活都是我自己的事!”
    家琪看出他的伤感,很有耐心地说:“你喊吧!喊出来就好受些了。子桀,既然来了,跟我进去吧!我知道你一直有个心结,不管任何事,你都要面对才能解决,逃避决不是办法。”下车,打开子桀那边的车门,子桀闭上眼睛,不想出来。家琪只好拉他下车。
    以航就在门口等他们,向他们招招手。
    三人一起向校园里慢慢走着,子桀始终低着头,他无法面对这里熟悉的一草一木,他觉得到处都是邝婕的影子,他的心丝丝地痛,很想闭上眼睛不去看这一切。
    细雨淋漓,子桀突然有种想哭的感觉,是否天国的邝婕知道子桀来看望她,才洒下这雨的。她在感动,还是伤心?邝婕,你还好吗? 
曾经最美
           细雨淋漓,子桀突然有种想哭的感觉,是否天国的邝婕知道子桀来看望她,才洒下这雨的。她在感动,还是伤心?邝婕,你还好吗?
    途经操场那一瞥,子桀突然驻足,他分明看见邝婕的身影,一身洁白,素面朝天,站在潇潇雨中,闭上双眸,接受大自然最珍贵的洗礼,盈盈裙裾随风轻舞,还有那一脸舒心的微笑,落落大方而且亲切可人,这分明是四年前初相识邝婕的样子。
    家琪和以航一起看着子桀,子桀突然奔过去,紧紧拥抱着“邝婕”,阿洁恍然睁开眼睛,她没有拒绝,因为她感应到子桀急促而疼痛的心跳,如果这个拥抱可以缓解他的伤痛,哪怕一刻也好,她不会拒绝为他疗伤,不会拒绝,做另一个女子的替代品。
    可是这一刻起,阿洁的心,分明告诉自己,她已经爱上这个男孩子……
    夜晚的书吧里格外宁静,外面的雨声却格外清晰,这样的环境总给人一种特别的感觉,有点伤感,也有点发泄,也许是人的心在作怪。
    因为下雨,书吧早早就没有人了,只有子桀在这里避雨,两双眼睛一起望着窗外的雨,一直地下,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每个人的心也是一片不曾晴朗的天空,什么时候,心空才能见彩虹?
    阿洁偷偷看看子桀,子桀也正在看她,好像有话要说。
    阿洁试探着问:“你想对我说什么?”
    子桀有些不自然:“我……对不起,我是说那天学校的事。”
    阿洁清亮的眼睛看着他:“你把我当成邝婕了是吗?”
    他无法直视,他不想再在这双眼中看到另一个人的影子。
    子桀低下头,眼睫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动人:“以前,她也喜欢这样在操场上淋雨,我第一次对她动心也是那样的场景下……”好像说不下去了。
    阿洁鼓励他:“说下去,你们的故事一定很动人。”
    子桀摇摇头:“我也以为会是一个动人的故事,可是一切只是我的一厢情愿,她的心里只有思捷哥哥。”
    “邝婕将会是你和思捷心口永远的痛。”
    子桀眼神无比怅然,令人心痛:“永远的痛,也是我和思捷永远的心结。”
    阿洁电话响过,她看了一眼号码,有点犹豫,是思捷。
    “喂?思捷……”
    “我在外面,出来吧!”声音深沉而平稳,但是总像他的眼神一样隐藏着一种危险的气息。
    阿洁望着街的对面,思捷就在路灯下,黑暗与路灯的光线把他勾勒得格外神秘。
    阿洁放下电话,撞见子桀的目光,两人都有点不自在,还有街对面的思捷,他和他的心中是否把阿洁当成了第二个邝婕,命运注定四个人的劫术和心结吧!。
    阿洁穿过街道,来到思捷面前,路灯把两人的身影拉得好长,好寂寞,即使两个人距离这么近仍然是寂寞,因为两颗心无法撞击,他们的心撞在一起会排斥而分开,而阿洁与子桀的心呢,撞在一起就会碎,支离破碎。
    思捷很直接地说:“你和柯子桀在一起?”
    “是啊!思捷,你和子桀真的没有办法再……”
    “好了阿洁,我们在一起的时候就不要再提他了。我今天找你是想让你明白,不要让我家人的事影响了我们,我知道那天你们和我妈妈闹得很不愉快。”
    “不会的,可是思捷,我觉得你对我并不了解,而我……我不知道该怎么说。”
    “很矛盾是吗?在你心里,我到底是什么样的位置?”思捷的目光总是那么居高临下,给人以压迫感。
    “在你心里,我又是什么位置?”
    思捷看着她:“我想我们在彼此心中是一样重要的,只是,和我一起的时候,你的心里不要总想着另一个人好吗?”
    “思捷,难道你的心里就没有在想另一个人吗?”阿洁抬头看着他。
    他没有发现在她的眼中还有泪。
    她心里真的很矛盾。
    “我知道她绝不是梦美,而是另一个很值得你爱的女孩。思捷,我的确喜欢你,直到重逢的那一天,我一直没有忘记你,一直守着一个梦想般期待着与你再相遇的一天。可是,你让我有种抓不住的感觉,我从来不怕得不到什么,我只怕得到后又失去那种失落感。而你的心从来不在我身上,我们都不要再骗自己了好吗?”阿洁的泪水流到嘴角。
    思捷感到一丝震撼,他竟有种错觉,就像当初邝婕向他坦白她对子桀的感情并非他想像的那样,她只爱思捷,而阿洁呢?邝婕那双眼中的无辜与深情竟与此刻面前这双眼睛是如此地相似。
    阿洁转身走向的街的对面,思捷望着那身影,却轻声唤出了另一个名字——邝婕。 
守候幸福
           半夜里,电话响了,阿洁并没有睡:“喂?小谢,这么晚了,什么事啊?”
    “子桀在你那里吗?”
    “当然不在了,怎么,他没回去呀?”
    “这个家伙,我再找找看,看他整天心不在焉的,真怕他出什么事。”家琪放下电话。
    阿洁更加睡不着了,子桀会去哪呢?
    阿洁拨了一遍子桀的手机号码——“对不起,您拨的电话已关机。”
    以航仍在书吧里,阿洁一个人安静地坐在吧台处,心早已飞到九霄云外处。
    以航偷偷观察着她:“哎!姐姐,你在想子桀哥吗?”
    阿洁意外地看着以航:“你怎么知道?”
    “是你们说的嘛!我很早熟的,所以你们的心事,我一眼就看出来了,何况你这么透明。”
    阿洁无奈地叹息。
    “你会去找他吗?”以航又问。
    “他想回来的时候自然会出现的。”
    “没错,其实子桀、小谢和你都是一种类型的人,所以你理解他的心。”
    “是啊!我们都爱逃避,都爱自由,你说天上的云可以绑得住吗?”
    “云是绑不住的,可是再自由的人,有一天也会感觉累的。”
    阿洁又拨了一遍子桀的手机号码——“对不起,您所拨的电话已关机。”
    明知道是这样的结果,她还是忍不住每天试拨一次,换来的是一次次失落,或者,已然麻木。
    子桀,此时的子桀在哪里?在做什么?
    阿洁慢慢走在黑夜的街头,夜色让她的心更加茫然,是不是就这样永远无目标地走下去,心中的黑夜,何时才能天明?
    不要总为乌云遮住了月亮,而担心明天会不会是一个阴天。当第二天来临时,你才会真正地发现:原来天空还依旧蔚蓝;原来生活是要自己去经历的而不是去想象。书上是这样写的……
    她没有回住处,她不知道哪里更适合她,没有一个地方可以让她冷漠的心感到一点点温暖。
    那家叫“不醉不归”的酒巴名字吸引了她,她信步走进去,或许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更适合她想逃的心,没有人认识她,所以她可以尽情地笑,肆意地哭,终于懂得为什么那么多人花钱买醉,醉了比清醒快乐。
    走进那个漂亮别致的酒吧,刷有淡黄色小圆门,一种古朴的气息,一种浪漫的情调,门前的霓虹灯交替闪亮像飞转的彩虹,美丽的使人振奋,彩光照在走过的行人的脸上,都满面红光,门前穿着身红色的服务生,满面微笑招呼着不断进进出出的客人,各种逞亮的小汽车聚了一大片,一束朦胧的橘黄的光。
    可是,对她来说,这个完全陌生的地方,却被她一眼找到那个不陌生的人——那个干净帅气的年轻调酒师——失踪一个月的柯子桀。
    忽明忽暗的灯光里,他们的眼神显得格外神秘,好像失散的两个恋人在异域他乡重逢,没有拥抱、没有热吻、没有欢声笑语,却有一种深深的感动,在撞击两颗伤痕累累的心灵。
    他默默地,只是微笑,有点苦涩的微笑,笑里还有泪。
    她站在他面前,本来沉重无比的心情无法开解,此时本应开心,她却来不及展开笑容,泪水未干,仍挂在脸上,流到腮边。
    子桀把刚刚调好的一杯酒放在她面前,介绍:“这杯叫往事。整杯酒以蓝色为基调,不同的蓝,由上至下,由浅到深,沉定在心底,喝下去,与往事干杯。”
    她端起“往事”和着泪喝下去。
    他调好的第二杯,深褐色的。
    阿洁看了看:“深沉的色彩,好像很遥远,感觉很凝重,它叫什么?”
    “似水年华。”他自己喝了下去,继续调下一杯。
    “我喜欢这个颜色,浅浅的蓝,像天空一样,神秘、清新、忧伤、透明……”她脸上的泪水几乎风干了。
    “它的名字和颜色一样简单——天空微蓝。”
    “就喜欢它的简单。”她慢慢喝下去。
    第四杯已调好。
    子桀凝神望着:“这个色彩,喜欢吗?”
    阿洁也望着:“很漂亮,浅粉色,中间漂着一颗红色的花瓣,什么名字?”
    子桀目光清澈明亮:“永不变心!”
    “真好听!”
    “一种承诺,无言的承诺。”
    “是你内心里对她的承诺。”
    下一杯,很特别,下半是蓝,上面是橙色,冰火相融的感觉,冰与火真的能相融吗?
    “这杯,没有名字。”
    “这是一杯有感情的酒,是冰山与火种,冰山上的火种,火种下的冰山。”阿洁抬起头,四目相望,她终于展开笑容:“就叫守候幸福吧!”
    子桀体味着:“守候幸福……”
    “让我试一次。闭上眼睛。”
    子桀闭上眼睛,阿洁会调出一杯怎么样的酒呢?
    很快,阿洁停下来:“好了。”
    子桀看着面前两杯晶莹剔透的“酒”,端起来,笑问:“完全透明的,你是怎么调出来的?”
    “用心调出来的。”端起自己那一杯。“这杯的名字叫命运。”
    两个杯子撞出悦耳清脆的声音,两人同把“命运”这杯“酒”喝了下去。
    待子桀送阿洁出去,侍者拿起那杯命运喝了一口:“命运?分明是水嘛!” 
拯救
           子桀一直在这个酒巴里,他以为可以避开从前的一切,然后试着去遗忘痛苦的过往,可是阿洁走了,思霆又来了。
    思霆是一直关注着他的一切的,他是特意来找子桀的。
    子桀放下调酒的工具,望着思霆。
    “这里太吵,我们出去。”
    两人来到外面,风吹过,子桀却不想清醒,清醒总是比糊涂更痛苦。
    “钢琴大赛我帮你报了名。”
    “哥……”
    “子桀,不要再逃避了,邝婕以前是你的音乐导师,你怕想起她不敢再碰钢琴了吗?”
    子桀垂着头,手指在乱发之间:“不要再说了。”
    思霆试着拉开他的手,子桀却侧过脸。
    “学会去面对好不好?你总不能躲一辈子,你在怕什么?怕面对从前的自己还是以后的自己?那件事已经过去了,可能那阴影会永远在你心里挥不去,可是只要你愿意,也不是无法化解的啊!邝婕也不愿意看到你这样荒废自己。”
    “给我点时间,行吗?”
    思霆坚定地说:“不行,我不能看你这样下去了,你会越陷越深。你在大学是学音乐的,我有个朋友是个教授,骆天华你该听说过,他是邝婕的师兄,我介绍你作他的学生,继续搞音乐。”
    “我已经很久没碰钢琴了,怕是……”
    “子桀,你怎么变得对一切都没信心了?”
    子桀低下头,神情黯然。
    思霆推了推他的额头:“抬起头!是不是因为那一次冲动令你失去太多,使你做任何事都小心翼翼,子桀,都过去了,放过你自己吧!邝婕当初是你的音乐导师,她也希望你不要放弃你的音乐天分,她曾对家人说,你是音乐奇才。”
    “我做不到,我怕让你失望,我永远忘不了邝婕去世的那一幕,是我害死她的,是我的错,我无法原谅自己。”
    “子桀!”思霆握住他的一只手,给他些自信:“你也不希望这样对不对?你是无心的,我们都清楚,没有怪你,思捷也会理解的,给他点时间。”
    “哥,我……”
    “什么也不用说了,你必须从那个阴影中走出来,你越是放不下,越是胡思乱想,一定要把精力转移到另一件事情上,我不是让你忘记邝婕,而是要让你超越自己。”
    子桀:谢谢哥,我尽力。
    思霆:明天我带你去见骆教授,你要有心理准备,骆天华很严厉,而且是个酒鬼,不喝酒他就无法做出新的音乐,他的手就会颤抖。你们之间有一种很相似的特质,希望他见到你后,能够突然清醒了,有冲动去创作新音乐。
    子桀:我不会有那么大的力量,我连自己都无法拯救。
    思霆:或许你们能够互相拯救呢! 
虐待狂
           酒巴里,霍思霆身边是子桀,对面坐着一个中年男人。
    骆天华是个十分冷漠的人,而且不修边幅,头发已经长了,胡须也没有修整,衣服还算干净合身,所以整体看起来还算有型,这是子桀对他的第一印象,他对好友霍思霆也是十分冷漠,子桀听说过骆天华,可是从来不知道他与思霆是好朋友。
    骆天华拿着子桀的手仔细地端详着,摆弄着:手指很长,柔韧,很有力度……
    子桀莫明其妙地看着他,长这么大第一次被一个大男人这样握着手,很不自在,而骆天华的手型跟他的是那么相似,只是有些沧桑的痕迹了。
    天华说了句:“真是一双好手,很适合弹钢琴。”
    子桀有些不情愿地将自己的手抽出来,天华看了他一眼,他的眼中应该是一个经历很多的中年人才有的目光。
    思霆看看这一大一小两个酒鬼:“子桀,以后你就跟着骆教授,他一个人,你住在他那里吧!”
    子桀惊讶地看着他。
    天华有些惊讶地看了一眼思霆:“你好像没有经过我的同意吧!”
    思霆却说:“我知道你舍不得这样一个音乐奇才,我的安排你会满意的。”
    天华不客气地说:“自以为是!”
    子桀担心地看着思霆:“哥,你又不要我了?”
    “如果我想放弃你就不会把你交给骆教授了,我们是要拯救你,明白吗?”
    子桀跟在骆天华后面,无精打采的,从小到大都是这样,被踢来踢去,他也习惯了,现在,他对任何事情都不抱什么希望了,他已经找不到自己。
    骆天华没耐心地说了句:“你能不能快一点?磨磨蹭蹭的!”
    子桀偷偷抬头看着他,预感到和这个男人在一起的日子不会好过。
    骆天华的家,乱乱的房间,这个怪异的单身汉的家,到处是灰尘和脏衣服,只有一架钢琴算是崭新的。
    骆天华一进来就把外衣往沙发上一扔,看也没看一眼就对子桀说:先把房间收拾了!
    子桀怔怔地:“啊?不是吧!我是客人啊!”
    天华没理会他,接着说,指指沙发上那堆衣服:“把这些都洗了,还有窗帘,地板顺便擦了。晚饭就不用你做了,看你的样子也不会。”
    子桀感觉莫名其妙:“我……我不是来当男保姆的。”
    天华回头看看他:“在这里,你不再是霍家的小少爷,一切都要听我的。我知道当初邝婕调教你的时候,你是个很伤脑筋的顽童,我可不会像她那样被你气得调头就走。”
    子桀有点心悸地:“那你会怎么样?”
    “我会狠狠地修理你,折磨你。”
    “我怎么会落在你这恶魔手里,见鬼了!”
    天华扯下窗帘抛向子桀,整个蒙在他头上,子桀胡乱地抓了下来,满是灰尘,呛得咳嗽起来,这窗帘至少三年没洗过了。
    子桀用了一整天的时间收拾那个乱得不成样子的屋子,把脏衣服、窗帘、床单、甚至一只鞋一古脑塞进洗机里绞起来。
    找到拖把一边拖着地板一边小声地说:“虐待狂,把我当成非佣使唤!” 
其实我们是同类人
           晚上,屋子似乎被他收拾得更乱了,满屋子的水,衣服也没洗干净,鞋也被绞得走形了,他站在屋子中央,有点不知所措。感觉到饿了,他到厨房里翻了半天,什么可以吃的都没有,而骆天华下午又出去了,到现在也没回来。子桀坐下来休息,点燃一支烟,在邝婕去世后,子桀学会了吸烟。他也不想再碰钢琴,一见到钢琴就会想起邝婕。
    子桀累了,坐在地板一角,回忆起与邝婕刚刚认识的时候,她是他的指导教师。
    T大学音乐室。
    邝婕生气地对子桀说:“你连最基础的东西还没学扎实,怎么去创作?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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